新婚夜世子有意和庶妹圆岔房,我遂他愿,隔日圣旨:贬庶民,赐死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5-26 03:00 2

摘要:那晚,我同宁国侯世子完婚,在洞房之时,嚷着要来送嫁的庶妹赵诗宜,突然像一阵旋风般闯进了新房。

声明: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1

那晚,我同宁国侯世子完婚,在洞房之时,嚷着要来送嫁的庶妹赵诗宜,突然像一阵旋风般闯进了新房。

“姐姐,你瞧我这衣裙,都成这般模样了!”她边哭边喊,声音里满是愤懑与委屈,“世子醉酒走错了房间,进了客房,竟把我当成了姐姐……”

我平静地看着她,心里暗自冷笑,可脸上依旧保持着一丝镇定:“妹妹,你这是怎么了?”

赵诗宜哭得愈发厉害,泪水模糊了眼睛:“姐姐,我的清白可不能这么算了,你得替妹妹做主啊!”

我轻声说道:“妹妹如此为我着想,真是让我很感动。”

“你放心,你死了之后,我必定会厚葬你,你的姨娘我会让父亲升为贵妾。”我的语气平静,却透着一股寒意,仿佛这世间的一切喜怒哀乐都与我无关。

“来人,送诗宜回将军府,带上三尺白绫。”我冷冷地吩咐道。

庶妹愣在原地,而刚冲进来准备请罪的世子也呆住了:“如锦,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们不知道,在他们生下私生子,并给我灌下毒药之后,我已重生。重生在一切还未开始的时候。

“姐姐你说啥?”她磕磕绊绊地问,眼睛里全是惊吓。

宁国侯世子顾司南冲了进来,听完我说的,脸色变得难看极了:“如锦,你怎么能这样狠毒,事情都是我的不好,是我喝多了。”

他试着解释:“你想要打要骂,冲我来,你怎么能对自己的亲妹妹这么狠?你以前的贤惠呢?”

“男人三妻四妾很常见,我不过是喝醉了,现在也向你认错,你何必要把事情做绝要弄死诗宜。”他试着缓和气氛。

“难道我宁国侯府还供不起一个妾室吗?”他的话里有点威胁的意味。

我看着贴身丫鬟悄悄往外跑,我眼睛红着站起来:“世子,今天是你们大婚的日子,你不进洞房,却能喝醉了到客房去和诗宜行房事。”

“宁国侯府难道可以允许外男随意走到女眷的院子里?”我反问道。

“你要是喜欢诗宜,直接告诉父母,用媒人正经娶进来,但不该这样侮辱我。”我咬着牙说,声音里满是生气和不甘。

我一掌推开门口站着的宁国侯府的下人,跑了出去:“你们宁国侯府欺人太甚,我们镇国将军府也不是好欺负的,我要叫父亲母亲来主持公道。”

顾司南一看情况不好,大喊:“拦住夫人。”

可是来不及了,我的丫鬟和嬷嬷阻挡的阻挡拦着拦,把宁国侯的下人拦在后面。

我穿着一身嫁衣,径直冲进了婚礼现场,满堂宾客还未散去,我在人群中看到了父亲和母亲,立刻扑了过去:“爹,娘,你们要替女儿做主啊!”

众人望着紧随其后的顾司南,还有我这副哭哭啼啼、衣衫凌乱的模样,全都愣住了。

母亲一把将我搂在怀里:“如锦,这是出什么事了?”

我边哭边把刚才发生的事讲述了一遍,然后大声质问:“这不是在践踏我们将军府的脸面吗?如果世子早就对诗宜有意,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要演这一出戏来欺骗大家?”

在场的多是主持家中事务多年的贵妇,怎么会看不出这其中的猫腻,纷纷露出不屑的神情:“这位世子也太没有分寸了,这是新婚之夜,偏偏这个时候闹出这种事。”

宁国侯与夫人脸色骤变,一巴掌狠狠扇在顾司南脸上:“跪下,逆子!还不向将军夫人和你的妻子道歉!”

父亲面色铁青地说道:“妻子?现在只是完成了拜堂仪式,尚未圆房,侯爷还是别让世子这么称呼的好。”

“毕竟我家如锦是否真的会成为世子夫人,还不好说。”父亲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警告意味。

我身旁的嬷嬷一把拽住想要上前的诗宜:“夫人,刚刚二小姐说,愿意以死明志,保全两府的名声,大小姐已赐她三尺白绫。”

说着,嬷嬷将一段白绫丢在诗宜面前。

“二小姐,这里都是自家人,世子误入新房的事情,大家心里都明白。”有人劝解道。

“如果你用生命来证明自己的清白,那些在场的贵人定会称赞你是个有气节的名门闺秀,咱们将军府的脸面可就全靠你了。”那人又补充了一句。

父亲冷冷地看着她,眼中满是失望。

“你跟着你姨娘学这些卑劣手段,竟然还敢用在自家姐妹身上,真是太令我心寒了。”他叹了口气,语气更加严厉。

“如果你真是无辜的,那就用这三尺白绫来自证清白吧。你若死了,我会把你列在嫡母名下,按嫡女的规格厚葬。”

诗宜摇头哭泣,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跪着爬到我面前。

2

“姐姐,自小你就对我宠爱有加,从未因我庶出的身份而轻视半分。”她哽咽着开口。

“我明白,大婚当日出了这档子事,你定觉得颜面尽失。可姐姐,我年纪尚轻,实在不想就这样没了性命。”

“求你救救我,让我进府伺候你吧,哪怕只是当个粗使丫鬟,我也心甘情愿。”诗宜泪流满面,话语里满是悲戚的哀求。

“姐姐,你以前常说,我们会是一辈子的好姐妹。要是我能同你一起侍奉世子,那咱们姐妹不就能长相厮守了?”

我心里明镜似的,前世我对她毫无戒备,她却处心积虑想入侯府,和顾司南双宿双飞,妄图抢走我的世子夫人之位,踩着我的尸骨,让她和母亲在侯府站稳脚跟。

但这一世,我绝不会重蹈覆辙。

顾司南快步走近,满脸疼惜地望着诗宜,随后对我说:

“如锦,这一切都是我的过错,你怨我恨我都无妨,可不能因为我的错就置她于死地啊。”他转过头,试图缓解这剑拔弩张的气氛。

“不如让诗宜一同入门,亲姐妹共侍一夫,这岂不也是桩佳话?”

我泪眼婆娑地看向顾司南,眼眶里盈满委屈的泪水。

“当初世子登门提亲时不是讲好了吗?他承诺不纳妾、不收通房,要与我共度一生一世。可如今他却与他人圆房,我还能怎样呢?”我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哽咽。

“既然世子违背了承诺,那么这门亲事就到此为止吧。”

宁国侯和夫人惊呆了,他们费尽心思才促成了镇国将军府与侯府的联姻,怎能轻易说散就散呢。

侯爷气得不行,猛地抽出墙上的马鞭,狠狠地抽在顾司南的背上。

“你这混账东西,喝了几杯酒就昏头昏脑,居然走错了房间。”他气得直喘粗气。

“好在那女子也是将军的女儿,要是换了别人,你该如何交代?”他这话里带着几分警告。

宁国侯夫人赶紧上前拉住我母亲的手。

“夫人,诗宜也是您的女儿啊。今天这事确实是司南的错,但今天是大婚的日子,要是说毁婚,对如锦的名声也不好。”她语气里带着几分恳求。

“咱们能不能再商量商量?”

父亲却毫不留情地反驳道。

“这是世子做出这种有损我将军府脸面的事,我女儿的名声怎么会不好?”他语气坚定。

“这事儿没得商量,必须给个说法。”

“既然世子是和诗宜圆的房,侯夫人也说了,诗宜也是将军府的女儿。既然世子和她有情,不如把婚书改成诗宜和世子的,也正合适,反正她也已经是世子的人了。”有人提议道,声音里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3

听闻这话,诗宜刹那间满脸皆是欢喜,她仰头看向顾司南,双眸之中满含着期待。

“世子,您瞧瞧……”

顾司南虽钟情于诗宜,却也尚未失了理智,正室之女与庶出的女儿之间的差别何止毫厘。

他眉心紧蹙,迟疑地说道:

“此事太过繁杂,我……”

宁国侯夫人往前迈了一步,语气郑重地说道:

“赵二小姐,就你的身份,配不上世子夫人这一位置。即便这是世子的过错,可他误闯了房间,咱们侯府的下人在各个院子都会有巡查,怎就没听见你的呼救声呢?” 她目光之中透着几分置疑。

“到底是世子误入,还是你有意致使世子误闯,这还有待查证呢。”

“夫人明察,当时赵二小姐瞧见世子进了客院,我们本打算前往侍奉的,可她给了我们每人十两银子,吩咐我们去给世子煮醒酒汤再送回新房,还将我们支开,不许旁人近身伺候。” 侯府的下人齐齐跪倒在地,异口同声地说道,声音里颇带些委屈。

“我们也没想到她竟能做出这般行径啊。”

下人的话刚一出口,宾客们旋即恍然大悟,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起来。

“果真庶女心机深沉呐。”

“哪户人家的小姐身侧不带着贴身丫环嬷嬷,就她孤身一人,这不是存心如此还能是为何?”

我满心厌恶地扫视着他们二人,别开头去,内心之中全是愤懑与无奈。

上辈子,庶妹诗宜恳求我心软,夜里哭闹着要自尽,最终我还是让她进门,也给了他们合谋陷害我的机会。我心里愤恨地想:“真是自作自受!”

“父亲,母亲,这门亲事我再也不愿意结了,我要回府。”我大声地说,语气坚决不容置疑。

“如锦,你怎么了?这婚事可是你自己答应下来的。”母亲有些困惑地看着我。

“娘,我真的受够了!这位世子根本不是什么好人,他和诗宜早就串通一气,想要害我!”我愤怒地解释道。

父亲脸色一沉,冷冷说道:“我赵峰的女儿不受这种羞辱,这门亲事就此取消。”说着,他带着母亲和我转身就要离开。

诗宜扑了过来,眼中含泪:“父亲,你不管我了吗?我也是你的女儿吗?难道赵家只有如锦一个女儿吗?”

父亲冷笑一声:“我之前给你挑选了几户好人家,你左挑右拣,各种推脱,原来心里早已经属意世子。既然如此,如今你也得偿所愿,你现在是顾家的媳妇,从今以后,赵家再也没有你这样的不知廉耻的女儿。”

诗宜急得直跺脚:“父亲,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

“住口!”父亲打断她,“你做的事情,你自己最清楚。”

一场轰轰烈烈的婚礼,最后竟然以这种方式收场。我心里又气又恼,但同时也松了一口气,至少这一次,我不会再走上原来的死路。

4

我那刚抬进宁国侯府的嫁妆,转眼间就被父亲派来的侍卫原封不动地抬回了将军府。刹那间,宁国侯世子醉酒后与将军府庶女发生关系的事,成了京城街头巷尾热议的笑柄。我心中暗自嘲讽:“这可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才一踏入将军府,姨娘便慌慌张张地扑到跟前:“将军,诗宜人呢?她还留在侯府没回来?”她瞥见我身上尚未换下的嫁衣,眼珠滴溜溜一转,又开口问道:“大小姐既然回来了,那这门婚事该如何处置?”

父亲神色冷峻,目光如炬地盯着姨娘:“依你之见,该怎么处理?”

姨娘立刻堆起满脸讨好的笑容:“事到如今,倒不如姐妹易嫁,让诗宜代替大小姐嫁过去,也没什么不妥。”

“只是,她的嫁妆日后再补送过去,毕竟嫁的是宁国侯府这样的高门大户,将军再多添些嫁妆,既能顾全诗宜,也不会折了将军府的面子。”她接着滔滔不绝地劝说,极力想让父亲应允。

“诗宜生得柔弱温婉,任哪个男子见了都会心生怜爱,我瞧着世子怕是早就对诗宜倾心,借着这次机会才与她亲近,将军不如就顺水推舟,成全了他们二人,诗宜好歹也是将军的亲生女儿啊。”姨娘仍在一旁不停地絮叨。

母亲被气得脸色煞白,声音发颤地怒斥道:“难不成诗宜做出这般不知廉耻的事,背后都是你在教唆?”

姨娘慌忙摆手辩解:“夫人,我可没教她做坏事,这都是诗宜自己的想法,与我无关!”

“来人!把姨娘拖去佛堂跪着,不许给她送任何吃的喝的,让她抄写佛经,什么时候反省明白自己的过错,什么时候再出来。”母亲气得浑身颤抖,当即发号施令。

几个仆妇闻声上前,不顾姨娘的哭喊挣扎,直接将她押进佛堂关了起来。姨娘在佛堂内大声叫嚷,却无人理会。

母亲泪眼婆娑地望着我,声音哽咽:“如锦,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我轻声安抚母亲:“娘,如今看清世子的真面目,总好过成婚后才陷入苦海。这该是值得庆幸的事,您何必难过?”想到逃过一劫,我心里也暗暗松了口气。

“那世子与赵诗宜早有私情,不过是等着我成亲,算计我脸皮薄,只能忍气吞声。但我偏不!明明我问心无愧,凭什么要受这份委屈?”我语气里满是不甘。

“所以说,及时止损才是我的造化。”我将母亲搂入怀中。上辈子,我被顾司南和诗宜设局谋害,双亲一夜之间鬓发皆白。

诗宜能言善辩,在母亲最悲痛时假意陪伴,哄得父母渐渐对她改观,甚至将府中财产尽数托付。可她拿到财物后便露出真面目,把父母赶到别院,还偷偷变卖祖宅,害得二老流离失所,最终含恨离世。

我抹去眼角泪痕,郑重道:“爹,当断则断,必须与诗宜划清界限。以她的性子,不知还会做出什么败坏将军府名声的事。”

父亲神色凝重地点头:“你说得在理,不能再姑息养奸。”

次日,父亲在祠堂召集族中长辈,将前因后果如实相告。老人们听闻后怒不可遏:“这般行径,简直辱没赵家门楣!”

在众人一致决议下,赵诗宜的名字被从族谱中除名,自此,她与赵家再无瓜葛。

5

第二天,宁国侯和夫人领着世子,带着几十抬礼盒大张旗鼓地前来。侯夫人满脸堆笑:“都是我儿子做错了事,宁国侯愿意用厚礼,再次向如锦求婚。”

顾司南跪在院子里,侯夫人狠狠踢了他一脚,怒骂道:“你这没用的东西,还敢在这儿求情!”

他抬起头,满脸哀求:“如锦妹妹,是我错了,你能原谅我吗?昨天我们已经拜堂结为夫妻了呀。”

“你怎么忍心就这样放弃这桩婚事?”他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

我冷眼看着他,质问道:“你要娶我,那赵诗宜怎么办?你已经毁了她的清白,难道不用对她负责?”

顾司南看着我的脸色,眼神里闪过一丝欣喜:“你愿意接纳诗宜?她说了,她可以不要名分,只要能在侯府里当奴婢都可以。”

“她不会跟你争宠,她性格柔弱,如锦你放心,她肯定不会让你为难的。”他接着说道,试图安抚我。

他朝门外使了个眼色,赵诗宜应声走了进来,声音怯懦:“姐姐,我来了。”

她“扑通”一声跪下,声音里带着几分哭腔:“姐姐,我以后一定把你当主子,绝不敢违背你。”

我冷笑了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嘲讽:“诗宜,我问你,如果进侯府当妾,我不让你生孩子,让你喝绝子汤,你愿意吗?”

诗宜的脸色渐渐白了下去,她看着我,声音有些颤抖:“可是姐姐,就算我生下孩子,也会叫你一声嫡母,把你当最尊贵的人。”

我嘲讽地笑了一声:“那又怎样?我连庶子都不想看到,你打算怎么办?”

我转头对嬷嬷说:“来人,端一碗绝子汤上来。”

嬷嬷很快端了一碗绝子汤上来,语气里带着几分安慰:“放心,这碗绝子汤是太医开的,喝下去,这辈子就再也不能生孩子了。”

“二小姐,奴婢来喂你。”嬷嬷话音刚落,伸手端起药碗递到诗宜唇边,顺势扣住她下颌,用力要灌下药汁。

那碗中浓黑苦涩的药汤悬在唇畔,诗宜猛地发作将药盏掀翻在地,尖声叫道:“不,不能喝!我腹中已怀有世子的血脉!”

话音未散,厅内众人齐齐色变。

侯夫人厉声呵斥:“荒唐!你昨儿才服侍世子,今日怎会就怀了身孕?”

诗宜扑到顾司南脚边,嗓音颤抖哭诉:“我与世子早在两月前便有过夫妻之实,夫人,这孩子确是世子的骨血……若非世子无奈,绝不会出此下策。”

“啪!”宁国侯夫人的巴掌结结实实落在她左颊,尖刻骂道:“不知廉耻的贱婢,竟敢带坏我的司南!舍弃名门贵女不娶,偏要与你这等卑贱之人纠缠!”

“嫡妻尚未过门,长子不曾降世,你这庶种若敢出生,便是家族祸根!宁国侯府岂容庶子僭越嫡出!”她冷声断喝,一字一顿似淬了寒霜。

父亲重重摔碎一只青瓷碗,怒吼震天:“好一个宁国侯世子!庶子都快出生了,还敢诓我女儿进门!”

宁国侯夫人勉强扯出笑容,话锋转向母亲:“将军,这诗宜毕竟是你们将军府的媳妇。”

母亲寒声道:“夫人大错!赵诗宜已被逐出族谱,赵家宗谱再无其名!”

“将军早有决断,要休弃她的生母赵姨娘。从今往后,这孽女连本姓都保不住,滚去叫赵诗宜!”母亲的话语裹着冰碴,再不容半分转圜。

6

“我们将军府可不会容许这般令人羞耻的事情发生。”她最终开口,语气中夹杂着不屑。

赵诗宜一时愣住,呆呆地问:“爹,你不要女儿了吗?我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怎么能休了姨娘呢?这简直是在逼她走向绝路!她为你生儿育女,你怎么能如此无情?”

父亲用力一扯,挣脱了她抓住的衣袖,冷冷地说:“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那我也就不再隐瞒。你其实并不是我的亲生女儿。当年你母亲是我一位战友的遗孀,那位战友临死前托付我照顾她们母女,只要给口饭吃就行了。”

“我为了你的将来,对外宣称是在边关娶了你的母亲,没想到她却越发贪心,妄图得到不属于她的东西。”

“我一直后悔没有好好教导你,让你变得品行不端,对不起你的亲生父亲。”父亲的声音充满失望,目光也冷若冰霜。

“现在你也已经成婚,我会给你母亲一个单独的院子,从今以后你们母女不再是赵家的人,自己好自为之吧。”他说完,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这次不仅诗宜怔住了,连宁国侯府的来客也都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应对。

“哼,我女儿如今可是嫁给了宁国侯世子,日后就是堂堂侯府夫人,而我则是世子的岳母,谁敢轻视我们!”赵姨娘从佛堂走出,尖声叫骂,声音刺耳如同针锋。

“将来有你们求到我头上的那一天!”她高高昂起下巴,满脸傲慢之色,仿佛已经看到自己飞黄腾达的未来。

赵诗宜与赵姨娘一起被赶出了镇国将军府,两人脚步凌乱,但赵姨娘仍在低声抱怨,满是不甘。

我望着她们远去的身影,轻声呢喃:“诗宜,莫要怨我,这皆是你自己的抉择。”话语中满是遗憾与无可奈何。

两家联姻之事彻底落空,此消息传开后,前往镇国将军府提亲的人再度纷至沓来,热闹得好似集市一般。

父亲与母亲商议时说道:“这次务必谨慎挑选,绝不能再被世子那般小人蒙骗了。”他们的语气极为郑重。

而我依旧如寻常待嫁少女,每日陪伴在母亲身旁,享受着天伦之乐,日子过得悠然惬意。

昭阳郡主举办赏花宴那天,母亲带着我一同前往。途中,她反复叮嘱我诸多礼仪规范,我笑着一一应下。

在郡主府中,我意外撞见了诗宜。她小腹微微凸起,陪侍在宁国侯夫人身旁,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她面色苍白,瞧见我时,眼中尽是怨怼,轻声唤道:“姐姐。”那声音里满是委屈之意。

身旁的贵女询问我:“如锦,这位是谁呀?看着有些面熟。”

我掩唇轻笑:“这位是宁国侯世子的内眷,哦,不对,听说宁国侯并不认可,想来只能算是世子的侍妾罢了。”我语气轻描淡写,仿佛谈论的是不值一提的琐事。

旁边有人跟着笑言:“怎么会是世子夫人呢,眼下宁国侯夫人正四处为世子寻觅正妻呢。”

“那世子莫不是没了眼力,放着如锦这般佳人不要,却选了这么个唯唯诺诺的。”众人开始交头接耳,言语间尽是讥讽。

7

“哎呀,说不定人家有办法呢,没瞧见肚子都挺大了。”还有人幸灾乐祸地讲着风凉话。

我扭过头不再理她们,“这是她自己选的路,被人嘲笑讥讽都是她自己的事,跟我有什么干系。”我淡淡地说了一句,就带着丫鬟离开了。

我带着丫鬟去花园摘荷花,没想到半路被人拦住了,是顾司南,他看起来有些憔悴,但眼神依旧执着。

“如锦,好几个月没见,你过得咋样?”他紧紧盯着我,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情绪。

我后退一步,“世子请自重,我过得好不好,跟世子再没关系了。”我冷冷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疏离。

他上前紧紧攥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让我有些吃痛,“如锦,我错了,我先前以为我喜欢的是诗宜,现在才明白,那不过是被她给骗了,她想借我嫁进侯府,她贪慕虚荣,自私自利,哪像你这么贤惠大方,你才是真正的侯府主母。”

我笑了,笑得有些无奈,“世子,你都快当爹了,这时候后悔,不是太晚了吗?”说完我转身就打算离开,不想再跟他纠缠。

“你不嫁给我,还有谁敢娶一个拜过堂、进过洞房的女人,我要是说跟你早就行了周公之礼,你看看谁还会要你。”他在身后大喊,声音里满是威胁和愤怒。

“我要到处说你是我女人,你看看谁要你这破鞋。”他的话像一把刀,扎得我心头一痛,但我很快回过神来,怒火腾地冒起,转身正要开口骂他。

只见他被一个男人从后面一掌砍晕,动作干脆利落,我愣住了,那男人开了口,“这种男人,真是给男人丢脸。”他语气里满是不屑。

他抬起头来,居然是一熟人,父亲麾下的骠骑将军凌轩,我有些意外,也有点惊喜。

我呆呆地看着他,结巴地说:“凌将军,你把他打晕了,接下来咋办?”

凌轩狠狠踹了他一脚,然后把人拖到湖边,把半截身子塞进湖里,“好了,过会儿冷了他就醒了。”他动作粗鲁,但语气却很平静。

他犹豫了一下,从腰间取下酒壶,将酒淋在顾司南身上,嘴里嘟囔着:“喝醉了可要误事。”他晃了晃脑袋,这既像是在批评顾司南的糊涂,又像是在表达自己的无奈。

我站在那里,心里琢磨着如何把话题引到诗宜身上。

思索片刻,我低下头对丫环嘱咐了几句:“你去后院,把世子独自晕倒的事告诉诗宜,就说有人故意把他打晕了。”

丫环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我回到花厅,心里还在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继续演下去。

大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我假装不经意地说道:“听说郡主府上有皇上御赐的双色荷花,不知有没有机会一睹芳容?”

郡主正愁没人夸赞她府上的荷花,听到这话正中下怀:“如锦你这小调皮,今天就带你们去看看这双色荷花,确实很漂亮。”

众人跟着郡主一起到了后花园,远远望见双色荷花,正朝那边走去,突然听到湖边假山里传来一阵声音。

“世子,你母亲不让我见你,诗宜真的好想你。”

“我的心肝,我一直想找机会见你,这下终于见到了。”

“世子是不是不要诗宜了,要娶别的女人?”

“哪有女人能比得上你,你知道我最喜欢你的身子,柔若无骨,你这小妖精,怎么有了身子反而更迷人了。”

“还请世子怜惜,诗宜肚子里还有孩子,世子要轻些……”

假山里接着传出一阵暧昧亲热的声音,让外面的贵女们都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郡主大怒,在她府上出现这种伤风败俗的事,简直让她觉得宴会丢脸:“什么人在这里?来人,把他们给我拖出来。”

郡主一声令下,侍卫冲进了假山的山洞里,里面传出尖叫:“你们干什么?我可是宁国侯世子夫人,你们胆子也太大了。”

顾司南被拖出来时,衣服已经湿透,而诗宜则是衣衫不整,外裳被心急的世子扯破了,只剩下中衣穿在里面,肚兜露出了一半,肩颈上满是青紫的吻痕,一眼就能看出刚才发生了什么。

8

“世风日下,光天化日竟发生这种事,你们怎敢如此?”郡主怒得双脚直跺。

女眷们双手掩唇交头接耳:“这位世子行事毫无避讳,那侍妾分明有身孕。”

“哎呦,这不是侯府那个狐狸精么?”

“竟敢在别府公然行此等事,宁国侯府的门风堪忧。”

宁国侯夫人闻讯疾步赶来,瞥见眼前情状险些昏厥:“速速穿衣进府。”

她面色忽青忽红,顾司南高声叫嚷:“母亲,儿臣是被冤枉的!有人将我打晕,醒来便见诗宜在此,我衣衫尽湿,分明是诗宜用体温替我暖身!”

他忽地指向我厉声喝道:“是赵如锦!是她蓄意打昏我!”

众女眷顿时议论沸腾:“什么?赵小姐竟会打昏人?”

我含泪靠近郡主身旁:“求郡主为如锦作主,妾身整日陪侍诸位夫人,何来动手之机?”

“区区弱女子,怎有气力击晕男子?望郡主为如锦主持公道!”

郡主轻抚我手宽慰道:“安心,本郡定会替你讨回公道。今日自你入席花厅,我等皆在场作证。”

“是极,他竟脸不红心不跳,妄称千金小姐害他!”

“这般身板还敢攀咬他人?”

顾司南猛然睁眼叫道:“我晕厥前依稀闻得‘凌将军’三字,定是她私会情夫被我撞破,那奸夫对我下狠手,更欲灭口!”

宁国侯夫人闻言如获至宝:“如锦,你莫非背着人做了何种丑事?否则世子何至于血口喷人?”

我泪如雨下哽咽陈词:“世子若真与人暗通款曲,便要将罪名强加妾身?”

“若今日二位拿不出实证,我赵如锦纵是叩阍击鼓,也要讨还清白!”我死死攥紧衣袖,锐利的视线钉在侯夫人的眉心。

母亲急忙跑过来抱住我,气得脸色发红,声音都在颤抖:“宁国侯夫人,今天你们侯府要是不给个交代,我赵家就立刻递牌子进宫面见皇后娘娘!”她这话一出,四周顿时安静下来。

有人小心翼翼地走出来,语气带着迟疑:“世子说赵小姐喊了一声凌将军,可今天在宴会上姓凌的将军只有我一个,世子这是在指我吗?”

凌轩听到这句话,立刻站了出来,神情坦然,甚至比我还要理直气壮:“世子,你可别随便冤枉人,这种事情我可没做。”他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继续说道,“今天我一直待在前院,和几位将军喝酒,根本就没去过后面。”

众人看到凌轩主动出面,都愣了一下。他如今是皇帝面前的宠臣,朝廷中的新贵,大家还想着巴结他,怎么会去得罪他呢?

一位武将走了出来,语气中带着不屑:“我们将军一直在前院饮酒,怎么可能跑到这里来把你打晕?你这不是在胡说八道吗?”

旁边的人也跟着附和:“将军若真出手,你早就没命了,还会只是被打晕?他哪会这么仁慈。”

“你睁着眼睛说瞎话也要有个限度,竟敢诬陷将军,你胆子不小啊!”众人纷纷指责,场面顿时混乱起来。

顾司南突然起身,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冷笑一声:“骠骑将军本就是镇国将军的手下,你和赵大小姐私下勾搭也很正常吧?”他眼神里满是挑衅,明显想挑起争端。

凌轩一听此言,顿时怒火中烧,直接拔出佩刀,架在顾司南脖子上:“如果你和赵小姐真有什么关系,那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他语气冷酷,眼神中透着杀意。

“你该庆幸我还没拿到赐婚的圣旨,等圣旨一下,你要是再敢用这种眼神看赵小姐一眼,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凌轩咬牙切齿地说,目光中满是警告。

“我要揍你,也是光明正大地来,绝不会偷偷摸摸,就像现在这样!”说完,他一脚踢向顾司南的腹部,顾司南惨叫一声,整个人被踢飞出去,“救命啊!”他直接掉进了湖里。

“快救世子啊!快来人!”宁国侯夫人惊慌失措地尖叫着,声音里满是焦急。

“世子,你千万别出事,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和孩子怎么办?”诗宜在岸边痛哭流涕,泪水不停地往下流。

9

“救人时小心点,别碰坏了我的荷花,这可是皇上赏赐的,要是伤了一朵,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大罪!”岸边的郡主高声呵斥着,神情显得极不耐烦。

宁国侯一行人只能灰头土脸地离开,现场留下一片混乱不堪的景象。

关于世子与小妾在郡主府私会的消息迅速传开,没多久就在京城掀起了巨大风波。

当宁国侯夫人再次拜访各家贵夫人商量婚事时,却发现几乎没人愿意搭理她,因为谁都不想把自己的女儿嫁入这样的家庭。

好不容易遇到一位新来的李姓京官,对京城的情况还不了解,听说宁国侯府来提亲,高兴得不得了,立刻就答应了下来。

但在下聘礼的那天,赵姨娘突然冲进侯府大门,哭喊不止:“世子,我女儿为你生儿育女,现在都快临盆了,作为宁国侯府长孙的生母,怎么连个名分都没有!”她边哭边说,引来许多路人围观。

“你们太没有良心了,我可怜的女儿啊!”赵姨娘泪流满面,满腔委屈。

李家人听闻此事后大吃一惊,急忙打听情况,得知真相后立即想要悔婚。宁国侯夫人出面调解,送上了大量金银珠宝给李家小姐,并巧舌如簧地劝说,总算勉强稳住了局面,将婚礼日期延后处理。

那位李家小姐我曾经见过一面,在百宝楼挑选首饰的时候,她的丫环十分傲慢地说:“我们家小姐可是要嫁给宁国侯府世子的,赶紧把最好的首饰拿出来让我们先挑。”周围的人只是笑着看热闹,我无意间叹了口气说道:“小姐能够嫁入侯府真是天大的福气,不过听说那边有个受宠的小妾,据说马上就要生下庶长子了,世子对她也很宠爱,只怕将来孩子出生后,更不会把正妻放在眼里。”

这位李小姐性格刚强,回去之后就派人传话到宁国侯府:“我可以嫁过去,但这个庶长子绝对不能出生,否则婚事就此作罢。”她态度坚决,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诗宜腹中胎儿已有七个月,若再拖延生产,随时可能危及她和孩子的性命。

然而宁国侯夫人铁石心肠,当晚便命人煎好堕胎药,送入诗宜房中。

诗宜被捆绑在座椅上,面容满是惊恐之色,她奋力扭动身躯,声音颤抖着哭喊:“世子,求求你别这样,孩子马上就要临盆了,让我把他生下来吧!”

顾司南手持药碗,语气温和地劝慰:“诗宜,你一向懂事听话,乖乖把药喝了,等正室夫人过门,我们日后还能再要孩子。”

“等那时若你生下儿子,我保证,纳你为平妻,可好?”顾司南继续轻声说道,话语间透着些许柔情。

诗宜连连摇头,泪水不断涌出:“不行,世子,孩子都快出生了,求你让我把他平安生下来吧!”

顾司南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何必如此固执,你现在只是侍妾,正室夫人尚未进门,你怎能在此刻生子,这会让侯府沦为京城笑柄的。”

言罢,他强行捏住诗宜的下巴,将药尽数灌下。诗宜拼命反抗,口中含糊不清地求饶:“不要啊,求求你……”

可无论她如何挣扎,整碗药还是被强行灌下。诗宜整夜痛苦哀嚎,直到次日,她诞下一个死胎,那是个身体健全的男婴。

10

诗宜面色苍白,躺在床上,听着顾司南轻声细语地说:“诗宜,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你放心。”

宁国侯府的庶长子没了,那家的小姐终于答应了婚事,定下了大婚的吉日。

诗宜躺在院子里,自言自语道:“我才是世子夫人啊,怎么世子还要再娶。”

外面院子里一片热闹:“世子夫人送嫁的人到了,快把新房整理好。”

“这是世子夫人最爱的牡丹花,把姨娘那些海棠花都铲了,以后花园只种牡丹。”

宁国侯世子娶亲,虽然大家对侯府不太看得上,但人情还是要给的,来的宾客满门,十分热闹。

拜堂成亲后,新娘子在新房里仰着下巴问下人:“那诗宜姨娘呢,叫她来拜见主母。”

诗宜穿了一身新衣,端着茶汤来敬主母,她仰着头,柔顺地说:“给夫人请安,奴婢特意为主母煮的补汤,祝夫人和世子早生贵子,举案齐眉。”

她的乖巧让新夫人非常高兴,觉得自己的下马威奏效了,得意地端起茶汤喝了。

诗宜跪着上前为她捶着腿,轻声说道:“夫人,这茶汤是我姨娘的秘方,喝了必得子的,这也是奴婢的一片心意,还望夫人日后垂怜。”

新夫人得意一笑,把茶汤喝了,赏了一根银簪子:“都说你极受宠,又得意非常,看着还是懂规矩的,下去吧,日后每日过来请安侍候,世子在的时候,不许出现。”

诗宜一笑:“是,夫人。”

然而洞房花烛夜,情到浓时,新夫人却腹痛难忍:“快叫大夫!”

大夫来诊治,皱紧了眉:“谁给夫人吃了这样剧寒且量这么大的绝子汤。”

“这汤药下去,恐怕夫人再也不能有子嗣了。”

顾司南又惊又惧,叫人来问,才知道是诗宜送的茶汤。

“快去把诗宜姨娘带过来,即刻就去!”

侍从匆忙赶到,一脚踹开诗宜的院落门扉,才发觉她早已在屋内用白绫自缢多时,那根缢绳正是他此前亲手奉上的赏物。

宁国侯府接连遭遇变故与丧事,李家隔日便派人来接走女儿,同时一纸诉状将侯府告上官府,控诉世子宠爱小妾却害死正妻,导致嫡妻终生无嗣,要求侯府赔偿巨款,并解除婚约从此断绝往来。

皇上下旨允准了李家的请求,宁国侯府一夜之间仿佛被抽走生气,府内一片死寂,后来太医验出新人合卺酒中被人混入绝子药粉,世子往后也再难有子嗣。

宁国侯府将诗宜的尸身直接扔进乱葬岗,连张草席都不曾覆盖,仅有赵姨娘在乱葬岗哭嚎着寻到遗体,为她准备一口薄棺下葬,随后悄然离开京城,从此去向成谜。

京城很快不再有人关注这衰败的侯府,城里每天都有新鲜事轮番上演。

眼下最轰动的消息,便是皇上亲自赐婚将我许配给骠骑将军凌轩,一时间,镇国将军府和骠骑将军府成为京城最热闹之处,前来道贺的宾客络绎不绝。

我们不打算大办婚事,大婚过后,我便随凌轩一同前往西北赴任。

撩起马车的布帘,望着车外骑马驰骋意气风发的男人,我俯身轻笑,此后的人生,必将彻底改写。

来源:老陈看真实历史历史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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