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海鸠是一种常见的海鸟，外形类似会飞的企鹅。这些体型健壮、身着燕尾服图案的鸟儿在海里潜水和游泳以捕捉小鱼，然后飞回岛屿或海岸悬崖，在那里成群结队地筑巢。尽管这些鸟儿外表坚韧，但它们极易受到海洋条件变化的影响。

阿拉斯加繁殖群中的一群普通海鸠。这些海鸟潜水和游泳以捕食小鱼，然后飞到岛屿或海岸悬崖上筑巢。图片来源：Sarah Schoen/美国地质调查局

“暖斑”海洋热浪已导致阿拉斯加 400 万只普通海鸠死亡，由于食物网的改变和持续的变暖趋势，其数量尚未恢复。

海鸠是一种常见的海鸟，外形类似会飞的企鹅。这些体型健壮、身着燕尾服图案的鸟儿在海里潜水和游泳以捕捉小鱼，然后飞回岛屿或海岸悬崖，在那里成群结队地筑巢。尽管这些鸟儿外表坚韧，但它们极易受到海洋条件变化的影响。

一项新研究与华盛顿大学公民科学项目合作开展，该项目培训沿海居民搜索当地海滩并记录死鸟，揭示了海水变暖对阿拉斯加普通海鸠造成的毁灭性影响。

2016 年 1 月 1 日，在 2014-16 年太平洋异常温暖的天气之后，死海鸠被冲上阿拉斯加惠蒂尔附近的海滩。图片来源：David B. Irons/美国鱼类和野生动物管理局

2020 年，威斯康星大学领导的海岸观测和海鸟调查小组 ( COASST)的参与者和其他观察员首次发现了影响西海岸和阿拉斯加普通海鸠的大规模死亡事件。该研究记录了一年内 62,000 具尸体，大部分在阿拉斯加。在一些地方，搁浅率是正常率的 1,000 多倍。然而，2020 年的研究并没有估计 2014-16 年海洋热浪（被称为“斑点”）之后的死亡总规模。

2014 年，在海洋热浪来袭之前，阿拉斯加半岛南部阿拉斯加海洋国家野生动物保护区塞米迪群岛南岛上的普通海鸠群落。图片来源：诺拉·罗杰克/美国鱼类和野生动物管理局

在这篇最近发表在《科学》杂志上的新论文中，美国鱼类和野生动物管理局领导的一个团队分析了多年来基于群落的调查，以估计总死亡率和后续影响。对 2008 年至 2022 年期间调查的 13 个群落的分析发现，在海洋热浪之后，阿拉斯加半岛以东的阿拉斯加湾的群落规模减少了一半。在半岛以西的白令海东部沿岸的群落中，下降幅度更大，减少了 75%。

这项研究由美国鱼类和野生动物管理局的野生动物生物学家 Heather Renner 领导，估计阿拉斯加普通海鸠死亡总数达 400 万只，约占其总数量的一半。作者写道，目前尚未看到任何恢复的迹象。

“这项研究表明，海洋热浪对顶级海洋捕食者物种的影响明显且持续时间长得令人惊讶，”华盛顿大学水生和渔业科学及生物学教授朱莉娅·帕里什 (Julia Parrish) 说道，她是 2020 年论文和新研究的合著者。“重要的是，热浪的影响不是通过对鸟类的热应力，而是食物网的变化，导致海鸠突然因缺乏足够食物而死亡。”

2021 年，在海洋热浪过后，阿拉斯加半岛南部阿拉斯加海洋国家野生动物保护区塞米迪群岛南岛上的普通海鸠群落。图片来源：Brie Drummond/美国鱼类和野生动物管理局

“暖斑”是 2014 年底至 2016 年间东北太平洋上一片异常温暖且持续时间长的表层水域，影响了从加利福尼亚到阿拉斯加的天气和沿海海洋生态系统。随着海洋生产力下降，它影响了顶级捕食者的食物供应，包括海鸟、海洋哺乳动物和具有商业价值的鱼类。根据海鸠尸体的状况，2020 年研究的作者得出结论，导致大规模死亡事件的最可能原因是饥饿。

在此次海洋热浪之前，阿拉斯加生活着约四分之一的世界海鸠，即约 800 万只普通海鸠。作者估计，现在的海鸠数量约为当时的一半。虽然普通海鸠的数量以前也曾出现过波动，但作者指出，阿拉斯加海鸠的数量并未像之前规模较小的海鸠灭绝事件那样从此次事件中恢复过来。

2016 年 1 月 7 日，在 2014 年至 2016 年太平洋异常温暖的天气之后，死海鸠被冲到阿拉斯加湾威廉王子湾的皮戈特湾。图片来源：David B. Irons/美国鱼类和野生动物管理局

虽然“暖斑”似乎是迄今为止最强烈的海洋热浪，但在气候变化下，持续的高温状况正变得越来越常见。华盛顿大学在 2023 年领导的一项研究（其中包括许多相同的作者）表明，海面温度上升 1 摄氏度超过六个月会导致多起海鸟大规模死亡事件。

帕里什说：“无论气候变暖是源于热浪、厄尔尼诺现象、北极海冰融化还是其他因素，信息都很明确：海水变暖意味着生态系统将发生巨大变化，并对海鸟造成广泛影响。”

帕里什说：“随着海洋变暖，海洋鸟类死亡事件的频率和强度也在上升。”

2023 年的论文指出，海洋热浪过后，海鸟种群至少需要三年才能恢复。帕里什说，阿拉斯加的普通海鸠在“海泡”发生七年后仍未恢复，这令人担忧。“我们现在可能正处于生态系统重组的临界点，恢复到灭绝前的丰富程度是不可能的。”

参考文献：Heather M. Renner、John F. Piatt、Martin Renner、Brie A. Drummond、Jared S. Laufenberg 和 Julia K. Parrish 撰写的“海洋热浪过后普通海鸠的灾难性和持续性损失”，2024 年 12 月 12 日，《科学》。DOI：10.1126/science.adq4330

来源：康嘉年華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