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小晓上课大声玩手游,用椅子靠背撞后面同学的桌子,在不该洗拖把的水池洗拖把,当她发觉妈妈和老师的关系有些古怪时,拒绝与母亲沟通,甚至在大雨中跳下车站在马路中央嘶吼。她在公园不顾劝阻插队并故意摇晃吊桥时……
电影中的小晓是一位被诊断患有多动症(ADHD)的女孩,也就是我们常说的A娃。因为多动症给她的学习和生活带来诸多困扰。
01左中括号为什么A娃会“不停地找乐子”?左中括号
小晓上课大声玩手游,用椅子靠背撞后面同学的桌子,在不该洗拖把的水池洗拖把,当她发觉妈妈和老师的关系有些古怪时,拒绝与母亲沟通,甚至在大雨中跳下车站在马路中央嘶吼。她在公园不顾劝阻插队并故意摇晃吊桥时……
这就是多动症孩子在生活的现实,没有夸大,有没有虚构,真真实实呈现在我们面前。
一般孩子玩这种游戏玩个几次就会觉得没意思,因为他们的神经元很快就链接好了。但A娃的神经元不会。1遍,2遍,3遍……不知道多少遍,他们还会觉得好玩。
除了神经元无法快速链接之外,对于“不停”还有一个关键词,那就是:上瘾!
A娃远比普通人更容易对某件事物上瘾,多巴胺与上瘾密切相关,如果一件事能带来好的体验,那么大脑会让我们不断地重复这一行为。特别是那些不清醒的大脑,司令部在睡觉的大脑。
缺乏“去甲肾上腺素”让大脑处于不激活的状态,这使得A娃的行为多为其潜意识的表现:
缺多巴胺——>只要一发现什么地方有多巴胺,他们便会扑上去。
会不会影响其他人?这样好不好?
不管了!多巴胺!我来了!
脑的欲望就是要释放更多的多巴胺。我们说人是为了追求 快感而行动的动物,这一点也不为过。
——《谁在控制你?探秘神经递质》
02左中括号A娃要医院、学校、家庭三方合力的帮助左中括号
小晓作为ADHD群体中的一员,妈妈带着她也去看医生,进行医学上干预,班主任也在学校呼吁同学们帮助她,但是仍旧改变不了日常接触的同学不愿意和她一起玩,不愿意与她沟通,家庭中父亲角色缺失,就连唯一朝夕相处的母亲也在一次次无情的现实经历中险些逐渐发展成为“最亲近的仇人”。小晓身上的缺爱属性是显然的。
小晓在一个充满恶意的环境中努力维持自己的精神世界。她试图去扭转这种局面,通过分享礼物遭到同学的嫌弃;给“朋友”打抱不平,遭到对方的背叛。原生家庭的父爱的缺失,母亲的疲倦无耐,都让小晓的行为问题和情绪障碍没有宣泄的地方。
于是小晓歪着脑袋的肢体语言,来表达自己自己的孤独和困境。她就像笼子外的另外一只猫头鹰,困在自己解决不了的当下。如果没人帮助引导她走上正轨,成长问题会变成一个滚动雪球,越滚越大。
相对单一的社会评价体系,大多数ADHD的患儿都会经历成长过程中的贬低——长期的负面评价,再加上本身大脑控制系统的薄弱,这也从生理上决定了他们患上焦虑、抑郁等其他疾病的概率比正常人高很多。
无疑小晓治疗是失败的,多动症患儿除了医院的医学干预外,还要来自于学校老师同学的真诚帮助、来自于家庭温暖和正确引导。
父母需要干预的地方是通过日常行为树立孩子正确的价值观,这才是孩子人生最重要的。如果把孩子看成一辆车子,那价值观就是这辆汽车的方向盘与刹车片。而我们平时注重的成绩,只是一个发动机,它到底是六个缸还是八个缸的区别。但如果当刹车片和方向盘出问题了,发动机越好越危险。
03左中括号ADHD患儿没有及时干预成年后会怎样左中括号
学业困难是ADHD患者普遍面临的困境。A娃在初级阶段,不管是作业还是考试,都可以靠临时突击弥补。但到了研究生阶段,突击已经不足以帮他们过关,注意力缺失成了摆在他们面前的、必须去解决的问题。
随着社会发展,我们从劳动密集型社会转向知识密集型社会的必然。用一个很形象的比喻,以前人种地割麦,有ADHD每天少收十斤八斤也不会有太明显的差别,但现在的职业是建筑师、会计,一个小数点的错误,结果就差远了。
据统计,就诊的成年ADHD患者中,工程师、IT行业、会计、金融行业尤其集中——这些都是脑力参与程度很高、同时精细化要求也很高的行业,一位在银行工作的患者告诉医生,自己来就诊是因为经常少写或多写一个0——在银行,这个失误的致命程度显而易见。
小晓所代表的ADHD这类患者群体在社会中面临的困境、质疑,被嫌弃与不理解也是影片希望去重点表达以及引起社会关注的。我们希望在对于像小晓这样的孩子能家、校、医联合起来,寻找一条三方共同配合道路,改善孩子现状,让他们能回归正轨,享受快乐童年。
来源:太原天使儿童医院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