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因抢走未婚夫青梅项链,他便用奶奶救命血让我再点一次天灯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5-15 02:43 2

摘要:邹序嘴角挂笑,“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不会被人珍惜,我不过是希望你知道这袋血来之不易而

拍卖会上,我点天灯从季云柔手中抢走了她喜欢的项链,

事后,邬序轻抚着我的脸,“只要我们晚晚喜欢就好。”

半月后,我苦寻无果的熊猫血出现在了拍卖会上,

“今日竞品由邬少提供,第一件为熊猫血,价高者得!”

后来我双目猩红的看着他抱着怀里的季云柔,

“别怪我晚晚,我只是想让别人再看看我邬序女朋友的实力,”

“比如,再点一次天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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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邬序的话后,我气的浑身发抖,

“邬序,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指着屏幕上的那袋血问他。

他明知道我为了救奶奶,因为这袋熊猫血四处奔波。

邹序嘴角挂笑,“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不会被人珍惜,我不过是希望你知道这袋血来之不易而

已。“

季云柔靠在他的肩上,“晚晚姐你该领序哥哥这份情。”她眼神挑衅,“起码你奶奶这条命有

救了啊。“

是,这话不假。

可这不代表我能理解邬序对我的戏弄,

“邬序,这袋血多少钱?我买,求你撤下来好不好."我哀求他。

虽然现在有很多无偿献血者,但熊猫血一直都稀缺,

奶奶的病需要大量的血,

为了奶奶,我愿意低声下气的求他。

邬序轻笑着摇头,“晚晚你怎么不懂我的良苦用心呢。”

话音刚落,拍卖到了预展环节。

熊猫血的相关信息出现在屏幕上,众人唏嘘,“这么大量的血可不多见啊。”

“我家不做研究,我用不着这血啊,拉倒吧。”

说话的人刚发表完看法,邬序就开口了,

“邬某第一次提供拍品,还请大家多多捧场。”

言外之意,不需要也得竞价,不能流拍。

生意场上的人只要不谈生意就都是朋友,指不定哪天谁用到谁,

本来兴致缺缺的众人在听到邬序的话后又重新打量起了那袋血,甚至有人已经在想若用这血

玩点什么。

我怎么可能抢的过这群公子哥。

季云柔看穿我的不安,“晚晚姐姐怕什么,姐姐不是很有实力吗?”

她说着指了指我脖子上的项链,“我至今还记得姐姐上次点天灯的霸气呢。“

她记恨我。

半个月前,我点天灯和她抢了一条蓝宝石项链。

可那天先出价的人是我,季云柔在看见我举牌后穷追不舍,总是比我多出一千元,

我不过是为了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才点的天灯,怎么就成了我和她抢东西,

她不开心了,所以邬序来替她报仇了。

我就站在一旁,气的浑身发抖却不敢发作,

我上午去医院看了奶奶,

虚弱的奶奶在看见我后强撑着力气和我说话,

她连拉我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却还是嘱附我要好好吃饭,

我不能也不敢为了骨气害自己丢了这袋血。

用力擦紧手掌,指甲嵌进肉里也顾不得,

我深吸一口气走向邬序,拉住他的手再次乞求他撒掉那袋血,

“宝贝别闹,拍品已经展出了,你也不希望我被人嘲笑言而无信吧。”

他将手抽回,“没关系,我们晚晚可以点天灯,你不是很擅长吗?“

“怎么做才肯撤回”

邬序和季云柔的眼神实在冰冷,我知道我说多少好话都没用。

邬序故作思考,卷若季云柔的发丝问,“柔柔,你说呢?”

我听到邬序的话后更是四肢发冷,“鄂序,你真的要为了她这样吗?”

昨天的他还在和我耳鬓厮磨,今天的他却能为了季云柔这样对我,从云端坠入地狱也不过如

此。

邬序歪若头,嘴角含笑,“晚晚,你以后是要做柔柔嫂子的人,这是对你欺负柔柔的惩罚。”

“她毕竞足我妹妹。“

我呸!

一个姓邬,一个姓季,八杆子都打不若的一家人,

却每天哥哥妹妹的称呼,

不外乎是因为季云柔的父母曾经救过邬老爷子的命。

如果不是我的出现,季云柔早成了邬老爷子给邬序指定的伴侣。

是啊,这才是季云柔真正讨厌我的原因…

季云柔装的无辜,“如果姐姐没有钱的话就向我道歉吧。”

邹序点头,“嗯,就不动用家法了。你跪柔柔面前磕三个响头,再把项链还给柔柔就行了。”

蓝宝石吊坠因为我身体的颤抖几次触碰我的皮肤,仿佛在说不要。

脑海中浮现出奶奶的脸,我强忍着泪水,“好,我磕!”

不同于季云柔脸上的兴奋,邬序面色阴沉的看了我一眼没有回话。

他做了一个手势,拍卖会正式开始。

2

季云柔有些不高兴的嘟着嘴,只见邬序在她耳边低语两句后才扬起笑脸,

再看我时,眼神里布满了算计。

“第一件拍品为熊猫血一袋,起拍价三十万,每次加价不得低于十万元,现在开始叫价!”

拍卖师话音刚落,角落里就有人举起牌子,

林少的四十万一次,还有没有五十万?”

价格越来越高,从四十万竟到七十万,

我听着天价的数字只觉得一阵心凉,在拍卖师喊到七十万两次的时候,

邹序勾着唇角对我轻声,“想想奶奶。“

他在逼我。

事实上他确实成功了,失去奶奶的恐惧顿时笼罩在心头,

我看向邹序,希望他能不要这么残忍。

可他却转过了头。

心头一梗,我咬着牙,“点天灯!”

全场哗然,看向我。

方才举牌的人嘲讽,“知道点天灯是什么意思吗?点的起吗就喊,别到时候哭着说没钱。

这人话音刚落,有人根据我身边的邬序和季云柔认出了我,“这是邬总女朋友吧?前段时间

见过她点天灯,叫什么晚?”

经此提醒,有人喊出了我的名字,“桑扶晚。”

“没听说过咱们这圈子里有姓桑的啊。”

邬序选的拍品,邹序开口让大家多多支持,

最后却是邬序那毫无背景的女朋友喊点天灯,

众人思索后有了怨言,“邬总这是什么意思啊?耍我们?”

“各位大胆抬价,我也想看看我这不听话的女朋友能点多少天灯。“邹序说道,“诸位放心,

桑扶晚的钱不是我邬序出,我只旁观,不插手。“

其他人听见他的话后松了一口气,再观察我紧张的神色,

心中了然,“桑姑娘既然敢点天灯,那就验资吧。”

听到验资,季云柔的脸上闪过幸灾乐祸的表情,“用得着验资吗?看她银行卡余额不就知道

啦!”

不知道季云柔使了什么手段,屏幕上顿时出现了我的银行卡余额,

五万元。

“靠,耍我们呢!七十万,现在就拍!“方才抬价的人气愤极了,“老子把这血撒着玩!”

拍卖师举起了拍卖锤,

别!“我急忙开口,扯了手机挂坠,“验这个。“

经理端着托盘走来,取走了挂坠。

季云柔一愣,后大笑起来,"桑扶晚你疯了吧!拿个HelloKitty:挂坠验资,你也不嫌丢人

啊!“

就连邬序都笑了,“晚晚别闹了,严肃场合。”

其他人看见后更是笑的前仰后合,嘲讽,“小姑娘,你当这是过家家吗?大人的世界,小朋

友别乱玩。”

“真是拿人当傻子玩呢,你们这对小情侣真有意思!”

我没有心劲和他们争论,看着屏幕上血,我紧张极了。

挂坠是奶奶在我出生后给我的,她嘱附我时刻带在身上。

“晚晚,你怎么这么倔呢。你拿一个卡通挂坠验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邬序养不起女人呢。“

听到邬序的话,我心里止不住冷笑。

我和邬序从大学就在一起了,起初并不知道他的身份,以为他是个穷学生,

我家里虽不至于百万富翁,但也算生活富裕,

和他在一起,我从没有花过他一分钱,

哪怕后来知道他比我有钱后,我也没有占过他一点便宜。

就连上次点天灯拍项链,用的是我自己的钱,

他帮我奶奶找血源,我也支付了相应的人力物力费用,

反倒是他,自从家里来了季云柔后,变若花样给她买礼物转账,每次都说是补偿。

邬序话音刚落,经理验资结束,

落槌声响,“桑小姐挂坠验资有效,熊猫血归桑小姐所有!”

全场哗然,嘴巴惊讶的能塞下一个鸡蛋。

“串通好的吧?价值多少也不报!“

“这一看就是冲我们来的,拿我们当猴耍呢!”

邬序脸色难看,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后开口,“经理,报价格!”

经理不紧不慢地说道,“抱歉,无可奉告。“

3

我悬着的心还没来得及降落,便听见季云柔气急喊道,“下一件!”

说罢眼神狠戾,“我就不信你能一直这么走运!”

邬序没开口,看我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探究。

上次点天灯时,奶奶身体还健康,家中一切顺利。

但自从上个月奶奶生病,家里的情况一日不如一日,

现在的我已经到了一天打三份工去维持医院花销的地步。

可我却拿出了不能报价的挂坠,确实令他匪夷所思。

拍卖继续,屏幕上出现了第二件拍品,一个手镯。

拍卖师介绍,“阳绿翡翠手镯一枚,起拍价一百万,每次加价不得少于十万,现在开始叫

价!”

上流圈层的社交名片,是男人的手表,女人的首饰和包,

这条可以达到收藏级别的手镯,拍下就是身份的象征。

有人举牌喊出了天价,“三百万!“

开口三百万,足见拿下的决心。

“这个镯子,你哪来的?“

这枚手镯我不会认错,那是奶奶的,

自我记事起,奶奶的手上就有这条镯子,

但是几年前的一天,奶奶的镯子没了。

我当时问过奶奶,奶奶只说镯子发挥了它应该发挥的价值。

在我的记忆里,奶奶心情不好时,总会一个人坐在一旁,垂首抚摸着那条手镯。

我和邬序彼此清楚这段感情已经到了结尾,甚至不需要提出分手就可以翻脸。

邬序浅笑,“偶然从一个收藏家手里买来的,说是一个老太太卖镯子救家用。”

他眼神中满是打量,“怎么,晚晚喜欢这个镯子?”

邬序的话让我猛然想起几年前的一个夏天,

那段时间我父母早出晚归,短短几天就苍老了很多,

家里来了很多陌生面孔,

他们凶神恶煞的来,和奶奶见过面后又笑得乐不拢嘴离开。

之后父母恢复了正常的出行,状态也好了很多,

一家人从一百平出头的房子搬进了一个小别墅。

我当时以为家里发财了,现在细细想才明白,是奶奶用她的镯子换来的这一切。

“晚晚姐姐喜欢可以叫价啊,还不出手吗?"季云柔笑嘻嘻的问。

那确实是奶奶的镯子,可我也确实囊中羞涩…

我正想着,父亲打电话来,“晚晚,在哪呢!奶奶可能不行了,一直在喊你的名字!“

我起身,邹序拦住我,

他疼惜的看向季云柔,“你是不知道,柔柔失去那条项链之后哭的有多痛,我这个当哥哥的

不忍心看自己的妹妹这么难过啊。“

“更何况,你当着我的面点天灯和我妹妹抢东西,你是在故意打我脸吗?”

这是他为我设的局。

保镖走来,将我重新按回座位。

“邬序,我恨你!“

季云柔:“你别不识好歹!镯子是序哥哥帮你找到的,让你奶奶临死前再看一眼这镯子已经

很不错了!“

邬序笑而不语。

“晚晚姐,你我各退一步好不好。“季云柔眨若眼晴装作天真的样子,“我帮你求求序哥哥,

但你要跪在我父亲墓前磕三个头向我道歉,再把项链还给我。“

在奶奶面前,这条项链也可以舍弃。

“那我可以离开吗?”

邹序点头,“可以,但有件事要提醒你一下。“

我疑惑。

“柔柔爸爸叫王有梁,柔柔是改姓,养在季叔名下的。”

王有梁是当年开车撞死爷爷后将他抛尸的凶手!

这人虽然已经被判死刑去世很多年,但我从没忘记过这个名字!

现在细看季云柔确实长得像王有梁。

可我记得,邬序说季云柔的父亲于他们家有恩,

直觉告诉我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季云柔开口打断了我的思绪,“很简单吧~”

她在羞辱我。

浑身血液逆流,我闭上眼晴深呼吸,

再睁眼,“去尼玛的,贱人!“

季云柔巴学落在我脸上的前一秒,拍卖会的门推开,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为首的男子着黑色长款风衣,迈着长腿,几步走到我的面前,

上下打量我,“像,确实像。“

后问经理,“刚才是验了一个佛牌吗?“

经理毕恭毕敬的点头,“是的沈先生。”

拍卖会被迫暂停,所有人在听到沈先生这三个字后都屏住了呼吸,

这个沈先生手一挥,门口出现了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

他们按住我,拿着针管抽出我的血,又抽了这个沈先生的血。

良久,一份DNA检测报告出来了,吻合度高达99.99%。

不一会,方才的挂坠还到了我手上,

沈先生自我介绍,“我是沈观棋,是你的哥哥”

场面落针可问,几个人听到沈观棋的名字后忍不住抽了一口气,

就连邹序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

“这位哥哥你搞错了吧?她就是个贱人”

啪-一

季云柔的话没说完,脸就被沈观棋的保镖扇肿。

我沈家的孩子,是你能置喙的?“

4

拍卖会捉前结束,手镯被沈观棋拍得后交到我的手上,

”一会给奶奶送去。“

我点头,有些警惕的看着他。

沈观棋浅笑,“在此之前,哥哥先帮你讨回公道好不好。”

话音刚落,不远处传来邬序的惨叫和季云柔受到惊吓的尖叫声。

“啊-一”

其余人看见邬序被沈观棋的保镖瑞腿跪到地上后也惊讶的叫出声。

“你是什么东西你敢动我,你知道我是谁吗?!“邹序挣扎不得,愤怒的吼若。

“我是邬序,你全海城打听打听,谁不知道我邬家!“

沈观棋懒懒的掀起眼皮看他,“海城郭家?我当是多大的角儿。”

“你不是帮你的妹妹报仇吗?也对,哥哥帮妹妹天经地义。”他笑着看了我一眼,“欺负她没

有哥哥吗?“

“我这个人小心眼的很,在我这可不是跪下磕三个响头就能解决的事。”

说罢,保镖抓着邬序手腕的手猛地用力,邹序的手腕弯曲成诡异的角度。

众人倒吸一口气。

季云柔吓得脸都白了,“你好大的胆子,你到底是谁!”

”你走不出海城了!“

邬家在海城名头极盛,在这场拍卖会里是佼佼者一般的存在,

季云柔以为她的话可以吓唬到沈观棋。

可沈观棋嗤笑后并不睁眼看她,而足转过头看向我,“她爸爸就是王有梁是吗?”

我点头。

季云柔早就不把自己当王有梁的女儿了,在她心中,她姓季,是长在邬家的孩子。

“桑扶晚你这个贱人从哪勾搭的野男人,在这里乱咬人!”

沈观棋脸上的笑意全无,“你平时就是这么欺负我妹妹的?”

季云柔看着逼近她的保镖,连连后退,“别过来!邬家不会放过你们的!“

她给邬家打电话,沈观棋没有阻拦,“我很期待。“

与此同时,人群中传出躁动。

“沈观棋?是沈家的那个沈观棋吗?“

说话的人声音颤抖,“他怎么会来海城.…”

说罢猛地指向我,“你真是沈观棋的妹妹,你是沈家的人?!”、

我自己也搞不懂现在的状况,没有回应。

沈观棋只看了说话的人一眼,就让他闭上了嘴。

季云柔的电话播出不久,邬家的人到了,

不止邬家,还有其他家族的人,剩下的人被沈观棋困在这里,自然要寻求家里的帮助。

邬老爷子在众人的簇拥中拿着手拐走来,“哪个毛头小子这么大胆子!”

他走过来看见了沈观棋,“你是谁家的人,敢来海城闹事?!”

他说罢做出手势,可几秒过去,门外毫无动静。

沈观棋笑道,“老爷子在等谁?“

沈观棋让拍卖经理调出监控在大屏幕上,

门外一群黑衣人被警察团团包围,抱头蹲在地上。

“早听说海城这地方不一般,今天也算长见识了。”

沈观棋说罢,门外走来两位警察和他握手。

邬老爷子看见那个警察后,气的脸都红了,“何英,谁允许你抓我的人了!”

这些年,邬家可谓是一家独大,

明知道邬家与黑恶势力有勾结,警方却无可奈何,

一方面是邬家在当地的影响过大,也没有足够充分的证据,

二来是迫于政治压力。

不过沈观棋来了,一切都迎刃而解,

在百年家族面前,邬家实在不够看。

何英和沈观棋打过招呼后看向邬老爷子,“老爷子,您说话可要注意了,您认识外面黑老五

他们?和他们是什么关系?“

“那就跟我一起回局里聊聊吧。”

邬老爷子活成了人精,眼珠一转,“不认识!”

黑老五是海城有名的地头蛇,是只有邬老爷子亲自下指示才会露面的主儿。

警察从他们的车里找到了管制刀具,人赃并获的同时,

沈观棋也为何英他们带来了黑老五普经作恶的证据,

他们辩无可辩,只能接受法律的制裁。

何英他们一群人走后,我还处于震惊中,

对于沈观棋的身份,我大概猜到了一些。

看他那乌泱泱的保镖,我以为他会闲出很血腥的场面,

毕竞霸总小说里都是这样写的,砍手砍腿或者是关进地牢等等,

我都把这些画面脑补出来了,

沈观棋却请来了警察。

他大概看出了我的疑惑,笑得狡黠,“守法公民,不做违法乱纪的事。”

“晚晚,咱们家正的发邪。

3

我看了一群比外面黑社会更吓人的保镖,心想大概吧。

5

邹老爷子本是想来教训一下我们,没想到砸了自己的脚。

他招呼人把邬邹序和季云柔带走,后悻倖地离开。

人群散去,沈观棋弯腰摸了摸我的头,“"今天的事哥记着呢,不急,慢慢找他们。”

对于他自来熟的行为,我只能无声接受,毕竟方才的手镯是花的他的钱。

出了拍卖会,沈观棋亲自开车带若我向医院驶去,和保镖兵分两路。

路上,沈观棋问了我许多关于奶奶的事。

我被问的烦了,“你说你和我们是一家人,为什么对奶奶这么不熟悉,为什么从没有出现

过?”

沈观棋沉默一瞬,“你的奶奶,也就是我的姑奶奶,在我小的时候就离开了沈家。”

沈观棋告诉我,奶奶是沈家的长女,却喜欢上了一个一穷二白的小子,也就是我爷爷。

家里人知道后将奶奶关在家里,让她和爷爷断绝关系,

可奶奶却趁若家人不注意,和爷爷私奔了。

他们从北市一路南下,跑到了海城,

那时候的海城还是个小城市。

纵使沈家再厉害,也很难在科技不发达的年代找到他们。

“我今天能来,还是因为你的那块佛牌,受到了磁场感应后打开了定位。”

他指着我的卡通挂坠,“我也有一个,不过你这个应该是奶奶后期自己装饰的,很可爱。“

沈观棋和我说完奶奶的身世后,我竞然没有很惊讶。

或许在我的潜意识里,奶奶就该是哪家的大小姐。

我刚出生时,家里的条件并没有很好,

海城虽然经济有了起色,但在思想并没有向前,

我性子活泼,对很多新鲜事物都感兴趣,

一天想学舞蹈,一天又拿起画笔,

邻居看见了都说我一个女孩子家不安分,“小女孩学这些有什么用啊,长大嫁个富贵人家就

好了呀。“

奶奶因为邻居的这番话,做出了搬家的决定。

她说:“环境是会在潜移默化中影响人的,奶奶不希望你听见这些话。”

她告诉我,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都没关系,

平常人对于艺术的追求从不是高超的技艺,是刻在骨子里的气质和欣赏水平。

海城的女孩都早婚,但奶奶说:“二十出头是你最好的年纪,你做任何事情都会风光无限,

不急于嫁人。”

但她也不会给我灌输任何消极的婚烟态度,

因为从她到我父母,他们都十分恩爱。

奶奶的这些想法在早年是不被周围朋友认可的,

但她不同她们争论,也不反驳,

只会挺着脊背做得优雅,回到家后告诉我,“别听他们的。”

她生活在柴米油盐的生活中,却给予了我丰富的思想。

沈观棋察觉到我的出神,笑道,“看来奶奶这些年过得很幸福。”

我想是的,但转念想到了奶奶卧病于床的样子,又觉得心痛。

车内陷入沉默,沈观棋给了我一份资料,“我虽然没有见过你爷爷,但他们既然结了婚,那

也是沈家人。"

我本来还疑惑他这话的意思,但当我打开资料看见爷爷去世的真相后明白了。

爷爷很早就去世了,死于车祸,

我们所有人都以为肇事司机是王有梁。

可资料上写,王有梁只是邬家的替罪羊。

6

邬老爷子年轻时爱喝酒,酒后驾驶发生意外,

他没有在第一时间把爷爷送去医院,而是叫来了家里的司机王有梁。

彼时王有梁家里有一个缠身病榻的母亲和刚出生不久的女儿,

他需要钱给自己的老母治病,需要钱给自己的女儿好的生活,

所以在邬家开出天价的条件,承诺照顾好他的母亲和女儿后,他同意了。

王有梁单纯的认为只是替人坐牢,从没想过邬家会扫清隐患这件事,

王有梁的母亲知道自己儿子坐牢后,不久离开人世,

就连王有梁自己,也在第六年死于牢中,

这场权钱交易的最后,只满足了季云柔。

我看若资料上的文字,手指用力到颤抖,“这是真的吗”

“别告诉你奶奶,她受不住。

一股名为背叛的愧疚感涌上心头,

我竞然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和杀人凶手的孙子在一起过!

沈观棋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不要愧疚,我知道你也不想。”

一直到下车,我都没有再开口。

到医院后,奶奶刚做完手术还没醒来,

沈观棋和我父母交流的时候,我把手镯重新戴回了奶奶手上。

或许是温凉的触感唤醒了奶奶,

“晚晚,镯子…”

我笑着指了指不远处的沈观棋,“奶奶,他帮了我。”

沈观棋走来,“姑奶奶,还记得小棋吗?”

下一秒,奶奶的眼角浸出泪水,拉住了沈观棋的手,“他们身体还好吗?”

这场叙旧注定是喜少悲多,

没有见到父母最后一面的奶奶流着泪水说想念,

同时还嘱附沈观棋照顾好他的父亲,也就是奶奶的弟弟。

还好医生来了,打断了奶奶的泪水。

奶奶重新睡着后,我站在走廊上问沈观棋:“沈家很厉害吗?”

“至少保你以后不再受欺负。“

我:“和邬家比呢?“

沈观棋笑了,我看懂了,邬家不值一捉。

“那就走吧。“

沈观棋来了,我们一家不会在海城待太久了,

至少在离开前,还爷爷一个真相。

我和沈观棋到邬家的时候,邬家已经被沈观棋的保镖围的水泄不通,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方才会兵分两路。

邬家大门敝开,沈观棋大步流星的走进去,

刚进去就看见邬序和季云柔浑身是伤的躺在地上,嘴角还流着血。

是谁刚才说沈家正的发邪的…

邬序的家人紧张的坐在沙发上,面露恐惧,

”你到底是谁!“邬老爷子年迈的声音传来。

“北市沈家,沈观棋。“

话音将落,邹老爷子脸色骤变,“我们,我们和沈家无冤无仇,沈家何至于此?”

沈观棋双腿交叉的坐在一旁,听到邹老爷子的话后忍不住笑了,

”老爷子不愧是海城的头号人物,作恶之前都不调查清楚的吗?”

保镖将爷爷去世的那份资料扔到邬老爷子面前。

“事情过去这么久了,也该还大家一个真相了。”

沈观棋给了邬老爷子两个选择,”一,自首,邬家平安无事。”

“二,辛苦警方重启调查,连同王有梁的死因一起查一查。”

邬老爷子脸色倏地剧变。

“爷爷,你别被他威胁,咱们家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怕他干什么!邬序在身后喊着。

只是一旁的季云柔却很激动,“什么叫王有梁的死因?他死了?怎么可能!”

王有梁只是一个筹码,没人在乎季云柔的话。

“桑扶晚你说啊,王有梁真的死了吗?!”

我淡淡的看向她,“他也是可怜,为了你们进监狱,临死都没听过你喊他父亲。”

季云柔跌坐在地,像失去灵魂的木偶。

“爷爷,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一一”

“闭嘴!“

邹序话没说完,被他爷爷怒吼,“我去自首,你放过邹家,放过我孙子!”

沈观棋满意的点头,“当然,我很诚信的,那她呢?”

被指着的季云柔毫无反应。

邹老爷子嫌恶的瞧了一眼,“你想处置就带走,嫌脏的话,我会把她卖出去。“

“那就有劳老爷子了。“

沈观棋说罢抬起腿向外走去,我跟在身后。

等等,桑扶晚,晚晚!“

我停住。

邬序站起来先抓我的胳膊,沈观棋的保镖先他一步扣住他的肩膀,

“晚晚,他真是你哥哥吗?“

“也许吧。“

邬序听到后用他那肿成核桃一样的眼睛兴奋的看着我,“那我们就是一家人啊,沈大哥也是

我哥啊!咱们一家人何必闹得这么僵呢!“

我还真是佩服他变脸的速度,能屈能伸。

“拍卖会上咱俩就已经分手了,说什么一家人太搞笑了吧。”

邬序被我怼了也不生气,“咱们只是小打小闹,怎么会分手呢!你忘了吗,你说你超喜欢

我,咱们俩注定是一家人啊。“

经他一说,我想起确实有这一回事。

那是我追邬序最疯狂的时候,

我被邬序叫去酒吧帮他挡酒,醉的不省人事,

看见邬序那张脸后,还是忍不住向他伸出手,“我最喜欢你,我超喜欢你,我只喜欢你。”

我记得,在场的人听到后暴笑如雷,说我还真是痴情。

陈旧记忆再想起,我深深地注视着邬序这张脸。

曾经明亮的眼晴现在布满血丝,上挑的眼尾再没了往日的多情,

当初一眼就吸引到我的鼻尖痣,

此时也掩埋在淤青之中。

这张脸,怎么看都不对。

“我觉得他这样的人,你说一万句都不如带他亲眼见到。“

沈观棋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猛地回头和他对视,他真的什么都知道。

8

保镖把邬序押送到了西郊的墓园。

邬序不解的看若我,不耐烦极了,“来这干什么?”

我没理他,径直向前走去,走到一处墓碑前停下。

“邬序,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

邬序拧若眉,"什么?“

“脸。“

“呵。“他不禁笑道,“我这张脸确实很吸引人,但是我还以为你会说全部。”

真恶心。

我怎么会在他的身上看见林寒的影子。

我指着墓碑上的人,“这是我的初恋,你和他长得太像了。”

其实也不是那么像,但有一半的像,就已经让我甘愿付出了。

邬序这才打量起照片上的人。

林寒是我的初恋,我的青梅竹马,

我们俩一起上学下学,青春期里最懵懂的时刻是他陪在我身边,

哪怕我们两个不再邻居,

林寒也会跨小半个城市来接我上学,送我回家。

我们约定好上同一所大学,彼此心意心照不宣的等着大学的来临,

可是后来他生病了,曾经挺拔有力的身形逐渐消瘦,

白皙修长的手上布满了青紫的针眼,

他的头发被剃掉了,他的肋骨逐渐分明,

他最终消失在我的十八岁,失约了。

他去世后,林寒一家搬去了国外,我开始了平凡的大学生活。

直到大二那年见到了休学回来的邹序,

看着人群中被族拥的他,那一瞬间,我以为林寒回来了。

之后我频繁出现在邹序的周围,频频示好,

我不占他的便宜,对他百依百顺,

是因为我在想,或许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

因为我之前对林寒太过任性,所以老天收走了我的林寒,

我补偿,我亏欠,是不是就能重来。

“可是假的就是假的,你不是他,也比不上他。“我抚摸若照片上笑得明媚的少年。

“这是我的爱人。“

邬序瞪大眼睛,“桑扶晚你疯了吧,说踏马什么呢!”

我自顾自说若,“可能是他不想我再自己骗自己了,所以叫醒我。“

我摸若脖子上的项链,“这是我送给他的,我们当年一起埋在槐树下的,被人找出来拍卖,

我当然要拿回来。”

“这是属于我和他的,我怎么会让给季云柔呢。”

邬序怔愣的看着那条项链,良久,“什么意思?你不喜欢我?那我是什么?”

“是什么重要吗?“我冷淡的看若他,“我和你是虚情假意,你对我就是百分百喜欢吗?你不

过是享受我对的好,享受被人追捧的感觉,谁比谁高贵?“

说罢我不再看他,转身离开。

其实说的不全是真话,至少,林寒的墓碑是假的,

他的骨灰被他父母带去了国外,

这里只是我想念他时唯一的慰籍。

当天,邹序的爷爷自首,邹家的股价一落千丈。

去往机场的路上,我忍不住看向沈观棋,“我以为你真的会放过邬家。

沈观棋笑道,“我真的没有动邬家,邬老爷子进监狱,邬家掌舵人没了,媒体曝光过,邬家

出现动荡再正常不过。”

还真是正的发邪…

我们来到了北市,奶奶见到了家人,身体也好了很多。

一个月后,沈观棋告诉我邬家已经是将沉的船,垂死挣扎。

邹老爷子进去后,没有人能够掌握大局,邬序手里的股份很快被蚕食干净。

当晚,我接到了邹序的电话。

“晚晚,晚晚…你骗我的对不对,骗我的。

他听起来喝多了,我没说话。

“我把季云柔卖掉了山里,我帮你报仇,你回来好吗?”

季云柔的近况我大概知道,并不在乎。

我对季云柔并没有太多的恨,更多的是觉得她可怜,

长在邬家,邹家却从没有把她当成人,大难临头说卖就卖了,

长这么大,连生她的人都忘了,可悲。

反倒是邬序,他的这番话恶心的我当即挂断电话,

拉黑前,

【邬序,你真的很虚伪。季云柔再可恶也是真的喜欢你,你轻贱她又迫害她,我替她不值。

邬家把你养的太好了,你理所应当的享受所有人的好,却从不把别人放心上。】

【不要再联系我,我嫌你恶心。】

自那以后,我的生活恢复了平静,

每天陪奶奶散散步聊聊天,偶尔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抚摸着那条项链想念林寒。

再知道邬序的消息,就是邬家破产。

我知道那天,找到沈观棋,“哥,只有邬家吗?”

沈观棋挑眉,“还真是沈家的孩子,睚毗必报。”

除了邬家,还有拍卖会上羞辱我的林家,苏家等等,股价都在急速下跌。

“谢谢。”

“诶,刚才不是这个称呼吧?“

我还是不太适应“哥“这个称呼,

就像我看见院子里的那几条杜宾犬还是会害怕,被人提前打开门还是会一路小跑过去,

看见院子里的古槐还是会俗气的像这得值多少钱,

看见屋内汉白玉的柱子感叹豪气一样。

不过也没关系,都不急。

来源:咕噜咕噜转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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