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替父亲进厂后想退婚,未婚妻以死相逼,婚后才知她眼光毒辣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5-21 02:00 2

摘要:"唉,你爹的腿伤好了没?厂里说顶替的事儿得尽快。"老王叔站在我家门口,手里的烟头明明灭灭,黄指甲上沾满了烟油垢。

替父进厂的抉择

"唉,你爹的腿伤好了没?厂里说顶替的事儿得尽快。"老王叔站在我家门口,手里的烟头明明灭灭,黄指甲上沾满了烟油垢。

我叫周明田,今年二十岁,一九七七年深冬,父亲在钢铁厂的高炉前被铁水溅伤,右腿落下残疾。

那是个严寒的日子,天空灰蒙蒙的,像蒙了层厚灰的玻璃。父亲被几个工友抬回家时,我正在院子里劈柴,听见喊声立刻扔了斧头往外跑。

"明田,你爹出事了!"

我一眼就看见父亲裤腿上那片触目惊心的血迹,整个人瞬间懵了。

家里三间砖瓦房,天花板因多年炉火熏陶发黄,墙角爬满了蜘蛛网。屋内摆着的柜子上有个"红灯牌"收音机,是我们家最值钱的东西。

炕上躺着的父亲半年来瘦了一圈,眼窝深陷,脸色像蜡纸一样发黄。娘坐在炕边,一边用砂锅给他熬着发出苦涩味道的中药,一边用衣袖抹眼泪。

"唉,造孽啊。"娘的眼泪掉在灶台上,发出"嗞嗞"的声音。

我站在屋里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肩上的担子有多重。父亲是家里唯一的顶梁柱,如今倒下了,一家老小可怎么活?

"明田啊,你进厂的事定了,厂里通知下周一报到。"父亲拉住我的手,手上的茧子磨得我手心发痒,眼里含着说不出的歉意。

我默默点头,心里却在翻江倒海。进厂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得放弃继续求学的梦想,意味着我得履行与王家早已定下的婚约。

那时候"子承父业"是常事,像我这样的顶替工也不在少数。厂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伤残职工的子女可以顶替父母的岗位,这也是对家庭的一种补偿。

王家姑娘叫王淑兰,比我大两岁,父母双亡,跟着姑妈长大。她在纺织厂做工,是个能干利落的姑娘。两家早在我十六岁时就订了亲,说好我二十二岁结婚。

可如今,没了学业,我心里对这门亲事也没了底气。一想到即将失去的大学梦,我就像被人卡住了喉咙,喘不过气来。

我总觉得自己生不逢时。文革刚结束,各地开始恢复高考。我原本有机会,可现在一切都成了泡影。

那天晚上,我悄悄约了发小李大山见面,他跟我一样是工人子弟,已经在机修车间干了两年。春寒料峭,厂区后面的小树林里,我们点着从他爹那儿顺来的大前门香烟。

烟雾在昏暗的路灯下袅袅升起,我们两个愣头青就蹲在那儿,谁也不说话。

"大山,我想退婚。"我最终打破沉默,吐出一口烟圈,望着远处亮着灯的厂房。

"啥?你疯了吧?"大山被我这话呛得直咳嗽,"淑兰一直等你,你爹这情况,你家不还得靠人姑娘帮衬?再说,人家姑娘可是纺织厂的模范工人,一个月能挣三十七块八,虽然比咱们铁饭碗少点,但也是个实打实的好工作啊!"

春天的风有些凉,刮得脸生疼。我低头不语,心里乱成一团。大山见我这样,叹了口气。

"唉,想开点吧。现在不是能分到一套住房吗?厂里的房子虽然小,但好歹是自己的一片天地。结婚后你们不用跟父母挤一块儿,也是好事。"

回家路上,我踢着路边的小石子,听着它们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在嘲笑我的不知足。

第二天,我鼓起勇气去找了淑兰,在纺织厂门口。她穿着灰蓝色工装,扎着马尾辫,远远看见我就挥手。

岗亭旁边的广播里正播放着《祖国啊,我亲爱的祖国》,淑兰小跑着过来,手里还提着饭盒。

"来得正好,我刚下班。"她笑着说,眼睛亮亮的,里面有我从未注意过的期待和喜悦。

看到她这样,我心里更不是滋味了。我们沿着马路慢慢走,两边的杨树刚抽出嫩芽,绿得刺眼。

"淑兰,我..."我支支吾吾半天,刚要说出退婚的话。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她却先开了口,"你怕拖累我是不是?你爹的事我听说了,你要顶替进厂。"

她目光清澈,却带着一股我从未见过的倔强。厂门口三三两两的工人往外走,他们的笑声和说话声在我耳边变得很遥远。

我艰难地点点头,"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前途也..."

"那我去死好了!"她突然打断我,眼泪涌出来,在脸上划出两道痕迹,"我王淑兰认定了你,你要是敢退婚,我就跳厂房楼顶!"

她的话让周围经过的几个工友都停下脚步,投来好奇的目光。我被她这股狠劲儿震住了,赶紧拉着她往没人的地方走。

"你别这样,咱们有话好好说。"我小声劝她。

"没什么好说的!"她甩开我的手,"我爹娘不在了,就姑妈一个亲人。这些年多少人家来提亲,我都没答应。就因为我认定了你周明田!现在你爹出事了,你就想退婚?你当我王淑兰是什么人?"

她越说越激动,脸涨得通红,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我站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好。

那一晚,淑兰不知从哪儿弄来一瓶农药,在我家门口坐了一宿。天亮时,她脸色苍白,嘴唇紫青,却固执地说:"要么娶我,要么我死在这儿。"

我娘看不下去了,把她拉进屋,给她倒了碗热水,劝她:"傻姑娘,何必这样呢?"

淑兰却跪在我父亲床前,哭着说:"叔,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您和婶子的。明田不愿意,我也不会怪他,但我这条命就豁出去了!"

父亲叹了口气,拍拍她的手:"好孩子,明田就交给你了。"

就这样,我们在父亲病床前匆匆成了亲。没有酒席,只有几个邻居来见证。淑兰带着她的铺盖卷子住进了我家那间小屋,连个像样的婚床都没有。

喜糖是用工业券买的"大白兔"奶糖,每人发了两粒。邻居们也都知道我家的情况,没人笑话我们,反而都说淑兰是个好姑娘,有福气。

进厂第一个月,我整日闷闷不乐。每天早晨五点起床,骑着父亲的旧自行车去上班,晚上回来已经天黑。工友们都说我脸色不好,像是得了黄疸病。

车间里噪音震天,机器轰鸣声中我总是走神,好几次差点出事故。师傅骂我"心不在焉","吃了豹子胆"。

淑兰却像打了鸡血,每天早早起来给我准备饭盒——馒头夹咸菜,有时还有个煮鸡蛋,是用她姑妈给的鸡蛋票买的。晚上等我回来,还要照顾父亲。

她不会做饭,刚开始做的菜要么太咸要么太淡,但很快就学会了。她勤快得像只不知疲倦的小蜜蜂,把我家那间破旧的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

有一次,我回家听见她和娘说话,站在门口没进去。

"婶子,您别担心。我听厂里老师傅说了,国家马上要改革了,咱们这些工厂也会有大变化。技术好的工人会有出路的。明田读书多,脑子活,肯定能出头。"

"但愿吧,"娘叹气道,"就怕他一直记恨你。"

"没事,他记恨我就记恨吧,总有一天他会明白的。"淑兰的声音里带着坚定,"我不是为了自己,我是真的看好他。"

我站在门外,心里一震。这姑娘眼光这么毒辣?还是她那么相信我?

那天晚上,我久久不能入睡。淑兰已经睡着了,呼吸均匀。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她的脸上。我突然发现她的眉毛很好看,像远山一样柔和。

"明田,起床了。"第二天早晨,淑兰轻轻推我,"我给你做了小米粥,趁热喝。"

我睁开眼,看见她已经穿戴整齐,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桌上放着一碗冒着热气的小米粥,还有两个小咸菜。

"今天不用你送我了,我和车间的陈大姐一起去。你多睡会儿,昨天加班到那么晚。"她一边说一边往我碗里加了半勺白糖,是用糖票专门给我买的。

我看着她忙前忙后的身影,心里忽然有点酸酸的。这个比我大两岁的姑娘,明明可以找个条件更好的人家,却认定了我这个穷小子。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熟悉了车间的工作,也渐渐对厂里的环境适应了。师傅见我肯学,开始教我一些技术活。

"明田,你小子悟性不错,比那些二流子强多了。"他拍拍我的肩膀,递给我一支烟,"你要是想学,我都教你。"

我心里一暖,接过烟卷在工装上蹭了蹭才小心翼翼地收进口袋。这年头,一包"大前门"要七分钱,可不是小数目。

七九年春天,我们厂里开始引进新设备,需要有人去省城培训。车间主任在会上点了我的名。

"周明田,你去参加省里的技术培训班,为期三个月。"

我愣住了,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啊!不少老师傅都眼红得很。

回家路上,我一路小跑,迫不及待地想告诉淑兰这个好消息。

"淑兰,我被选去省城培训了!"我推开门,兴奋地喊道。

淑兰正在做饭,闻言回过头来,笑得眼睛弯成月牙:"真的啊?太好了!我就知道你行!"

她连忙擦擦手,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布包,里面包着几张皱巴巴的钱。

"这是我这几个月攒的,给你带着,省城东西贵,别委屈自己。"

我看着那几张一元的票子,心里忽然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感觉。这是她从每月三十七块八的工资里省下来的血汗钱啊!

培训的三个月里,我如饥似渴地学习,每天晚上都挑灯夜读。宿舍里其他厂来的师傅都笑话我:"周明田,你这是赶着考大学呢?"

我不理会他们,一心扑在设备操作和维修技术上。省城的技术员教得很仔细,我把每一个步骤都记在小本子上,生怕漏掉什么。

回到厂里后,我主动请缨参与新设备的安装调试。那段时间,我经常加班到深夜,回家时淑兰已经睡着了,但桌上总是留着一碗热乎的面条。

"明田,你瘦了。"一天晚上,淑兰心疼地看着我,"别太拼了,身体要紧。"

我摇摇头:"现在不拼,什么时候拼?这可是机会啊!"

她不再劝我,只是每天变着花样给我做饭,一荤一素,虽然简单但很有心意。

果然,八二年春天,厂里引进新设备,开始技术改革。因为我在省城培训期间表现突出,又参与了设备安装,被提拔为小组长。

那天晚上,淑兰破天荒地从集市上买了半斤猪肉,做了红烧肉,还倒了一小杯白酒给我。

"来,喝一个,庆祝你当上小组长!"她举起自己的茶杯,和我碰了碰。

我看着她因常年劳作而粗糙的双手,和总是笑得弯弯的眼睛,心中忽然涌起一股暖流。这些年,是她的眼光和坚持,让我在困境中找到了方向。

"淑兰,对不起,当初是我鬼迷心窍。"我终于说出了埋藏在心底的话。

她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说什么傻话,都过去了。"

"不,我要谢谢你。"我握住她的手,"谢谢你看得起我,谢谢你没放弃我。"

她红了脸,低下头:"我当初是有点自私,非要逼你娶我。可我就是觉得,你是个有出息的人,只要给你机会,你一定能飞起来。"

"是你给了我信心。"我真诚地说。

那晚,我们喝完了那小半瓶白酒,说了很多心里话。我知道,我这辈子遇到了一个真正懂我的人。

八三年,我被提拔为车间副主任,负责新设备的管理和技术培训。厂里给我们分了一套新房,虽然只有一居室,但比起原来挤在父母家的小屋,已经是天堂了。

搬家那天,淑兰高兴得像个孩子,一遍遍地擦拭着新房子的窗户和地板。

"明田,我们终于有自己的家了!"她眼里闪着泪光。

新房里,她小心翼翼地挂上了我们的结婚照——那是在我当上小组长后,她拉着我去照相馆补拍的。照片里,她穿着借来的碎花连衣裙,我穿着新买的蓝色中山装,两人笑得灿烂。

"以后咱们有孩子了,也能给他一个好环境。"她憧憬地说。

我点点头,心里却有些愧疚。结婚三年了,她还没怀上孩子。厂里的女工们都说,可能是纺织厂的环境不好,接触化学品太多的缘故。

"不着急,慢慢来。"我安慰她,"我们还年轻呢。"

八五年,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全国。我们厂与一家日本公司合作,引进了全套先进设备。因为我之前的技术积累,被选为技术骨干,专门负责设备的维护和技术改进。

厂长找我谈话:"周明田,你小子争气,有出息!这次日方要派技术人员来交流,你负责接待和学习。好好干,你小子前途无量!"

回家后,我把这个消息告诉淑兰,她高兴得直拍手:"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能行!"

她拿出攒了好久的布票,坚持要给我做一套新衣服:"见外国专家,可不能邋里邋遢的。"

那段日子,我每天跟着日本专家学习,从设备原理到操作技巧,再到管理方法,全部记在笔记本上。晚上回到家,还要整理一遍,确保没有遗漏。

淑兰从来不打扰我学习,只是默默地端来一杯热茶,或者递上一块她从食堂带回来的点心。

"慢慢来,别着急。"她总是这样轻声安慰我,"你一定能学好。"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很快掌握了新设备的全部技术,甚至提出了几点改进建议,得到了日方专家的赞赏。厂长当场宣布提拔我为车间主任。

那一年,我二十九岁,淑兰三十一岁。我们的日子越过越好,不仅有了新工作,还添置了新家具——一台十四英寸的黑白电视机,是用我们俩的奖金买的。

每天晚上,我们坐在电视机前,看《新闻联播》和《西游记》。淑兰还是第一次看电视连续剧,激动得像个小姑娘,常常笑得前仰后合。

"明田,你看孙悟空多厉害,一个筋斗就是十万八千里!"她眼睛闪闪发亮。

我看着她的侧脸,想起当年那个以死相逼的倔强姑娘,心中满是感慨。生活虽然曾经艰难,但因为有她的坚持和付出,我们终于等到了春天。

如今,厂里的改革如火如荼,我已经是技术骨干,每月工资超过一百二,是厂里的先进个人。淑兰在纺织厂也升为了组长,虽然工资没我高,但也有七十多块了。

每当想起那个险些退婚的自己,就感到无比庆幸。命运的齿轮总是奇妙,当初被迫的选择,却因为有了她,变成了生命中最珍贵的礼物。

八九年,我被提拔为厂副科长,淑兰终于怀上了我们的孩子。医生说是个男孩,预产期在九月份。

"明田,咱们的日子越来越好了。"一天晚上,淑兰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幸福地靠在我肩头。

我搂着她的肩膀,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是啊,都是因为有你。"

窗外,夜色渐深,远处厂区的灯火通明。我知道,这盏灯不仅照亮了我们的家,也照亮了无数像我们这样的普通工人的未来。

人生路上,有时并非我们选择了道路,而是道路选择了我们。而能在这条路上携手同行的人,才是真正的福分。

淑兰就是我最大的福分,她用自己的方式为我点亮了前行的灯。

"周明田,还记得咱们定亲那天吗?"淑兰突然问我。

我点点头:"记得,那天下着小雨,你穿着一件蓝格子衣服。"

她惊讶地看着我:"你还记得这么清楚啊?"

"那可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日子之一。"我笑着说,"虽然当时我还是个傻小子,不懂珍惜。"

她轻轻靠在我胸口,说:"我当时就在想,这辈子非你不嫁。"

"那你眼光可真好,"我故意逗她,"看上我这么个有出息的人。"

她捶了我一下:"少臭美了!不过..."她停顿了一下,脸上露出自豪的表情,"我确实看人很准。"

我们相视一笑,在这个普通的夜晚,感受着平凡生活中的幸福。这或许就是生活的真谛——不在于轰轰烈烈的选择,而在于细水长流的坚持与珍惜。

所谓命运,不过是我们在困境中做出的选择,以及遇到的那个不放弃的人。

来源:迁就你一生665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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