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当天亲戚做局,老公打牌输38万,我直接坐下:来,我陪你们玩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5-23 17:24 2

摘要:人们总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然而我的婚礼却变成了一场意想不到的战场。当我身着洁白婚纱,满面幸福地接受亲友祝福时,谁能料到短短几小时后,我会坐在烟雾缭绕的牌桌前,为挽回丈夫被骗走的38万而奋力一搏?当所有人都认为我们必将负债累累时,我没有歇斯底里地哭诉,没有逃避

人们总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然而我的婚礼却变成了一场意想不到的战场。

当我身着洁白婚纱,满面幸福地接受亲友祝福时,谁能料到短短几小时后,我会坐在烟雾缭绕的牌桌前,为挽回丈夫被骗走的38万而奋力一搏?

当所有人都认为我们必将负债累累时,我没有歇斯底里地哭诉,没有逃避现实,而是冷静地坐到了牌桌前。

"来,我陪你们玩。"

这句话从我口中平静地吐出,让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没有人知道,我不仅要拿回那38万,还要让这些贪婪的亲戚们为他们的恶意付出代价。

本内容纯属虚构

01

喜庆的红色铺满整个村子,鞭炮声此起彼伏,村民们都说这是近年来最热闹的一场婚礼。

在山村里,能嫁到城里去的姑娘不多,我是幸运的那个。

看着周围亲朋好友的笑脸,我知道他们羡慕我,不仅嫁给了城里人,还收到了三十八万八的彩礼。

但只有我和聂福知道,这数字是我们共同编造的,为的是让我在家乡不被人瞧不起。

村里人的眼光总是格外刁钻,一个女孩子若是没有体面的婚事,就会被指指点点一辈子。

聂福理解我的顾虑,毫不犹豫地同意了这个善意的谎言。

他说:"我们的爱不需要用金钱来衡量,但如果这能让你在家乡得到尊重,那我愿意配合。"

这就是我爱他的原因,他总是能理解我内心深处的渴望,即使那些渴望在别人看来可能显得虚荣或不必要。

婚礼当天早晨,我坐在村里唯一的美容店里化妆,镜子里的我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彩。

亲友们陆续前来祝贺,我的三姑是第一批到达的,她拉着我的手,眼神里闪烁着某种我无法解读的光芒。

"小兰,你真有福气啊,找到这么好的婆家!那个小伙子看起来老实巴交,以后肯定会好好待你的。三十八万八的彩礼,在咱们村里算是天价了!"三姑笑眯眯地说。

我心里一紧,但表面上仍然保持着微笑:"三姑,您多吃点,这是我特意安排的您爱吃的菜。"

三姑摆摆手,凑近我耳边低声说:"听说你在城里过得不错,工作稳定,有自己的小房子。真是羡慕你啊,比你表姐强多了。

她嫁的那个,整天游手好闲,家里钱都让他赌光了。"

我只是笑笑,没有多说什么。说来讽刺,三姑口中"游手好闲"的表姐夫,正是因为被三姑带着"玩两把",才走上了赌博的不归路。

喜宴正式开始后,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村里最大的饭店被我们包下,十几桌的酒席虽比不上城里的奢华,但在这个小山村已经算是大手笔。

聂福今天格外英俊,一身西装革履,彬彬有礼地向每位来宾敬酒,赢得了村里人的一致好评。

"小兰找了个好女婿啊,模样俊,说话又好听,看样子在城里混得不错!"

"是啊,听说给了三十八万八的彩礼呢,这年头,能拿出这么多钱的,不是做生意就是有背景。"

这些议论声不时传入我的耳中,我既感到一丝虚荣心的满足,又有些担忧这个谎言会带来的后果。

然而,我没想到的是,最大的危机正悄悄靠近。

喜宴进行到一半,我正忙着招呼各桌宾客,突然发现聂福不见了。

"新郎哪去了?"我问身边帮忙的表妹。

表妹耸耸肩:"好像被你小叔带走了,说是去应酬一下男宾。"

我没多想,继续忙着招待客人。聂福平时滴酒不沾,今天却因为婚礼喝了不少,脸已经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但他向来懂事,知道分寸,我相信他不会出什么岔子。

直到一个小时后,我远房表姐悄悄拉住我的手:"新娘子,你男人被你小叔他们拉去打牌了,好像已经玩了有一会儿了。"

我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仍然没太当回事:"在哪儿玩呢?"

"二姑爷爷的棋牌室,就村口那个。"表姐压低声音,"本来我不想多管闲事,但听说他们玩得挺大的,你还是去看看吧。"

我心中泛起一丝不安,但仍然安慰自己:小叔他们不过是想热闹一下,村里人能玩多大?输赢不过几百块钱罢了。

我继续招呼着宾客,直到三姑神色紧张地找到我:"小兰,你快去看看吧,你男人输了不少钱。"

看到三姑反常的表情,我心一紧:"输了多少?"

三姑欲言又止:"你还是亲自去看看吧,我怕说了你不信。"

尽管心中已有不安,但我仍然强作镇定,匆匆向二姑爷爷的棋牌室走去。

推开门的一刹那,浓重的烟味扑面而来,眼前的景象让我瞬间呆住了。

聂福醉醺醺地坐在那里,眼神涣散,额头冒汗,似乎随时会吐出来。

周围围着一群人,有我的亲戚,也有村里的邻居。所有人都盯着桌上的牌,气氛紧张而诡异。

但最让我震惊的是,桌上的筹码不是我熟悉的绿色一元面值,而是鲜红的"壹万"。

我的心瞬间沉到谷底,但还抱着一丝侥幸:"这不可能是真的,村里人哪有那么多钱玩这么大?"

我挤到聂福身边,发现他面前的桌面空空如也,而对面的小叔和三姑面前却堆满了红色筹码。

"老公,爸妈叫我们过去,等会儿再玩吧。"我努力挤出笑容,试图把聂福拉走。

聂福眯着眼看了看我,摇摇头:"我还想翻本呢。"

"翻什么本?输了点钱给家里亲戚图个吉利,输多少我来给。"我保持着平静,内心却已经翻江倒海。

他没理我,只是朝小叔喊道:"小叔,发牌!"

我拍了聂福肩膀一下:"回家!"

"我要翻本。"他固执地重复,语气中带着从未有过的坚决。

我一把抓住他的脖子,想把他拽起来,小叔他们这才上前阻拦。

"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让他多玩会儿嘛,输赢都是纸,人在外哪里有你这么对丈夫的?可别太管他了!"三姑劝我。

就在我分神的片刻,聂福又跌回了牌桌旁。

"小叔,今天我们是为了办酒回来的,家里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呢,下次再来陪你们玩吧。"我尽量客气地说。

三姑扫了一眼牌,失望地说:"算了算了,放他走吧,大家都是一家人,别推推了。"

堂哥附和着:"清一下账,我这边九个。"

小叔回应:"我这边十一。"

三姑接着说:"我这边就六个。"

其他人也相继报数,小叔最后总结:"总共三十八个,侄女婿谢谢了。"

我头皮一阵发麻:"那三十八个是多少?"

"三十八万。"小叔面无表情地说。

我震惊得几乎说不出话:"什么?"

"三十八万。"小叔重复道。

"万?一万两万的万?"我语无伦次地确认。

"没错,你耳朵听错了吧?筹码上写着呢,一万一个。"小叔理直气壮。

三十八万,这是什么概念?在我们村里,这相当于一套像样的房子加装修的钱。我和聂福在城里工作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攒下的积蓄也不过如此。

我强压怒火,质问道:"你们玩得这么大?"

小叔满脸无辜:"你老公自己想玩刺激点,一万一个也是他自己说的。"

我不信这话,聂福醉成这样,哪知道筹码值多少?

我靠近他,咬牙切齿地问:"你知道你输了多少吗?三十八万!"

他却满脸陶醉地搂着我:"我就想给你争口气,不吃馒头。"

这句莫名其妙的话让我更加确信,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02

"叔,姑,你们是长辈,不能欺负他这个上门女婿。"我忍不住说。

三姑立刻不乐意了:"你这话可就不对了,难道我们还要怎么打牌?"

她凑到我耳边,小声说:"要不是我拦着,他们都想玩个十万的,你不感谢我吗?"

我心里冷笑,这种碰瓷式的"好心",我见多了。

三姑又说:"三十八万太吓人了,大家都犯法了,我们可不敢继续。"

我试图讲和:"要不,我一次给大家转一千,就当是感谢你们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气氛顿时尴尬起来,没人说话,却也没人走。

正当我和小叔他们僵持不下时,背后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愿赌服输,上了桌就不能赖账,赖账是要遭报应的。"

回头一看,是二姑的爷爷,他正是这家棋牌室的老板。

在村里,二姑爷爷算得上德高望重,很少有人敢违背他的话。

"二姑爷爷,三十八万,派出所知道了不全给你端走?"我努力争辩。

"别吓我,要是全端走我就去等死,但我开的馆子可不能坏了规矩。"老人一副硬气的样子。

环顾四周,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奇怪的表情,有期待,有窃笑,还有幸灾乐祸。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心中形成:这是一个局,他们是故意的。

"你们是故意的。"我直接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小叔拍拍我肩膀:"输赢很正常,前面赢着后面输,大家都一样,不要绷着脸。"

"那么说,今天不把这三十八万还上,我们就不能离开,对吗?"我尽量保持冷静。

"那怎么可能?要是你们想走,我也没法把你们留下,子债父偿,你爸妈来还也行。"小叔话中有话。

我明白他的意思,今天不把事情解决,就等着被整个村子笑话,而且这笔债会压在我全家头上,尤其是年迈的父母。

三姑突然开口,语气不善:"酒席上你爸妈都说了,你婆家出了三十八万八的彩礼,不是赌不起,你们家条件这么好,就别跟我们穷亲戚叫苦。"

原来如此,他们是听说了彩礼的事,心生嫉妒,故意设局让聂福输个精光。

三十八万八的彩礼,聂福刚好输了三十八万,多么"巧合"!

想到这里,我心中一阵悲凉,自己的亲人竟然这样算计我。

"你爸妈来了。"三姑指着门口。

我爸妈带着我弟走了进来,看到聂福趴在牌桌上,我爸还笑着问:"在玩什么呢?你们多玩会儿,咱小地方也没啥娱乐。"

我冷笑一声:"玩个啥呀?你女婿输掉了38万,小叔、三姑他们在等钱呢。"

"什么?"我爸妈一脸震惊。

"38万!"我大声重复。

小叔接口说:"哥,牌桌上没有父子之情,侄女婿确实输了38万,这里这么多人都作证。"

我妈当场尖叫一声,瘫倒在地,幸好我弟扶住了她。

"38万?怎么会这么多?这可是够盖四层楼房的,咱们该怎么办?"我妈声泪俱下。

我爸却出人意料地说:"咱家要的都是面子,女婿进门就是咱家的人,输了就是输了,无论多少我们都认下。"

听到这话,我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火,这个执着于面子的家,正在把我推向深渊。

"我和你妈把房子卖了,把存款都取出来,彩礼凑一凑,如果还不够,我俩会去打工,你弟也能省吃俭用,总之决不能让别人看扁。"我爸痛苦地说。

我弟也附和:"姐,我能挣钱,咱们不怕。"

看着这一幕,我心如刀绞,38万对他们来说是多么沉重的负担啊!

我转头看向小叔,他正得意洋洋地和三姑交换眼神。

事情已经很明显了,他们听说我家收了大彩礼,专门设下这个局,目的就是把这笔钱据为己有。

我握紧拳头,暗下决心:无论如何,我不会让他们得逞。

小叔见我爸认了债,立即拿出纸笔,准备写欠条。

"等一下。"我一把夺过纸笔,重重地拍在桌上。

所有人都愣住了,注视着我的下一步行动。

"输赢都在牌桌上,我来替我老公打。"我冷静地说。

屋内的气氛顿时凝固,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我,好像我说了什么天方夜谭的话。

"丫头,你从小都没碰过牌,怎么能替他玩?"三姑急忙拦住我。

"我老公也是从来没摸过牌,不也是被你们教会的吗?"我反问道。

"不行,不行。"三姑神色慌张,"如果你再输,怎么办?"

"三姑,你是怕我没钱输吗?"我从包里掏出家里的钥匙,"我的新房刚装修好,没住过,市值260万,够我陪你们玩几把吗?"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我看到小叔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

我爸妈和弟弟都急了,一边拉我一边劝我别冲动。

"闺女,别胡闹!"我爸一把抓住我的手,"赌博这种事,十赌九输,你怎么能..."

"爸,您不是说要卖房子还债吗?既然要赌上房子,那不如让我来赌。"我坚定地说。

我爸说不出话来,一旁的我妈已经哭成了泪人:"小兰啊,你疯了不成?你那房子是你和聂福这么多年的心血啊!"

我弟拉着我,低声说:"姐,别冲动,这肯定是个局,你不是他们的对手。"

"谢谢你,弟弟,我心里有数。"我轻声说,然后转向聂福,"帮我照顾好他。"

聂福这时候清醒了一些,眼神中满是愧疚:"老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没事,相信我。"我拍拍他的肩膀,然后坚定地走向牌桌。

03

小叔见我真的要玩,不由得有些得意:"既然你这么有志气,那我们就陪你玩玩。不过我先说好,输了可别赖账。"

"我像你们赖账吗?你们刚才还顺手拿走了我老公输的38万呢。"我冷笑道。

"好了好了,都别说这些没用的,开始吧。"三姑催促道。

我环视四周,深吸一口气,然后坐到牌桌前:"玩什么?"

"三张牌,豹子最大,同花顺、同花、顺子、对子、单牌最小。"小叔解释道。

"谁来发牌?"我问。

"你刚来,我们来教你。"小叔自告奋勇地拿起牌,开始洗牌。

我注意到他的手法有些特别,但没有多说什么。

"每人三张牌,看完后可以下注或弃牌。"小叔一边发牌一边解释。

牌发完后,小叔先看了看自己的牌,然后推出一枚筹码:"我先下一万。"

三姑跟着下了一万,其他人也陆续下注。

轮到我时,我看了看手牌,故意装出一副思考的样子,然后也下了一万。

"加注还是开牌?"小叔问我。

"开牌吧。"我说。

大家依次亮出牌面。小叔是一对10,三姑是一对Q,其他人都是较小的牌。

我的牌是一对2,是最小的。

"你输了。"小叔笑着说。

"哦,那我该怎么做?"我故作天真地问。

"给钱呗,一共下了六个人,你输了六万。"三姑笑眯眯地说。

我点点头,拿出手机:"我转给谁?"

"先欠着吧,一起算。"小叔说,"继续玩。"

接下来的几局,我故意输了两局,赢了一局,总共输了将近十五万。

我注意到,每次发牌,小叔都会用一种特殊的手法,而且每次我的牌都特别差。

到目前为止,我输了将近十五万,加上聂福的三十八万,已经超过五十万了。

小叔他们的心态也越来越放松,脸上的笑容逐渐扩大。

"小兰,要不你还是别玩了吧?"我爸心疼地说,"这么下去,你们的房子真要没了。"

"是啊,闺女,别赌了,回头我们想办法凑钱还债。"我妈抹着眼泪劝道。

我冷笑一声:"爸妈,你们放心,我还没开始呢。"

我抬头看向小叔:"小叔,这牌好像不太对劲啊。"

小叔脸色一变:"什么意思?"

"没什么,就是感觉有点奇怪。"我淡淡地说,"我看那边有副新牌,换一副玩吧。"

小叔和三姑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勉强笑道:"可以啊,不过新牌不好发,还是我来。"

"不用了,我来吧。"我拿过新牌,开始洗牌。

"你会洗牌?"三姑惊讶地问。

"看你们玩了这么久,总该学会一点吧?"我笑着说。

我的手指灵活地翻动着牌面,熟练地将牌打散又重组。

小叔看着我熟练的手法,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又恢复了自信:"你洗得不错嘛,城里人就是不一样。"

"谢谢小叔夸奖。"我微笑着说,"这局我来坐庄,可以吗?"

"可以啊。"小叔爽快地答应了,显然他认为我只是初学者的运气好了一些。

我开始发牌,动作快而准确,每人三张牌,整个过程行云流水。

所有人拿到牌后,开始看自己的牌。我看了看我的牌,是三个7,豹子,是这个牌局的最大牌。

"那我先下注。"我说着,推出一枚红色筹码。

"我跟。"小叔自信地说。

"我也跟。"三姑和其他人也纷纷下注。

轮到二轮下注时,我加了两个筹码:"我加注。"

小叔看了看手里的牌,笑着说:"加就加,我跟了。"

三姑迟疑了一下,但还是跟了注。其他人有的跟,有的弃牌。

"开牌吧。"我说。

小叔先亮出牌,是同花,一手不错的牌。

三姑的是顺子,也是不错的牌。

其他人的牌更小,有的是对子,有的只是高牌。

轮到我开牌时,我缓缓地将三张牌翻开

露出三个7。

"豹子!"有人惊呼。

房间里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豹子是这个牌局的最大牌,意味着我赢了这一局。

"运气真好。"小叔勉强笑道,但眼神中已经开始有了警惕。

"是啊,运气不错。"我笑着说,收回了桌上的筹码,这把赢了大约二十万。

接下来的几局,我完全控制了局面,时而让他们赢一点,时而大获全胜,最终不仅赢回了聂福输的三十八万,还额外赢了十几万。

"不玩了不玩了,这把咱们算一算,各回各家。"小叔忽然说道,显然他已经意识到情况不对。

"为什么?不是你们先叫我老公来的吗?现在我老公输的钱还没全赢回来呢。"我故作天真地说。

"侄女,你运气是挺好,但是..."三姑欲言又止。

"但是什么?三姑,你是不是怕输啊?"我直视着她的眼睛。

小叔面色阴沉:"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就是你们的侄女啊。"我笑着反问。

"你...你会出千?"小叔终于忍不住了。

我笑了笑:"小叔,这话可不能乱说。出千是什么意思,我一个农村姑娘怎么会呢?"

"那你怎么会洗牌这么熟练?而且每次都能赢大牌?"三姑也跟着质疑。

"我就是运气好啊,不行吗?"我无辜地说,"你们不是也常说'新手运气好'吗?"

小叔语塞,不知如何反驳。

最终,我们清点了筹码。我不仅赢回了聂福输的三十八万,还额外赢了十几万。

"这些多赢的钱,我就不要了。"我把多余的筹码推回桌子中央,"只要我老公输的钱能全部拿回来,我就满足了。"

小叔脸色阴晴不定,最终不得不认输。二姑爷爷见状,也只能叹了口气,没有多说什么。

牌局结束后,围观的村民们都惊讶不已,纷纷围过来,七嘴八舌地问我是怎么做到的。

"小兰,你在城里学了什么本事啊?一出手就把小叔他们都收拾了!"

"是啊,我从没见过谁能这么快翻盘的,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有什么诀窍吗?能不能教教我们?"

我微笑着,不置可否,只是轻轻摇头:"没什么诀窍,就是运气好罢了。"

"别谦虚了,"三姑不甘心地走过来,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你在城里到底是做什么的?一般人不可能有这种牌技。"

我平静地迎上她的目光:"三姑,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行政人员,每天朝九晚五上班而已。"

"骗鬼呢!"小叔也凑上来,咬牙切齿地说,"普通人哪会这么洗牌?你那手法,分明是久经牌场的老手!"

周围的人群更加好奇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等待我的回答。

我环视一周,看到了父母担忧的眼神,弟弟惊讶的表情,还有聂福复杂的目光。

深吸一口气,我决定说出一部分真相。

"其实,我在城里的公司偶尔需要接待一些客户,他们喜欢在饭局后打牌。作为行政人员,我必须学会一些基本技能。"我轻描淡写地解释道。

"哼,基本技能?"小叔冷笑一声,显然不相信我的说辞。

"无论你信不信,这都是事实。"我坚定地说,"今天我本不想出手,但你们逼我别无选择。"

转向围观的村民,我继续说道:"各位乡亲们,今天的事大家都看到了。我老公被灌醉,被引诱上了牌桌,一万一注的高额赌局,输了三十八万。这在我们村里,有几个人能承受得起?"

周围的人群议论纷纷,显然对这个数字感到震惊。

"而且,这三十八万刚好对应我们说的彩礼数字,真是太巧了,不是吗?"我直视着小叔和三姑,语气中带着讽刺。

小叔脸色铁青,但不敢反驳,因为证据确实对他不利。

二姑爷爷这时候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丫头,不管你是什么人,今天的事到此为止。大家都是亲戚,以后还要来往,别把关系搞僵了。"

我点点头:"二姑爷爷说得对,亲戚之间应该互相帮助,而不是互相算计。希望今天的教训,能让某些人记住这个道理。"

转向聂福,我伸出手:"走吧,老公,回家。"

聂福握住我的手,眼中满是愧疚和感激。我们在众人的注视下,离开了棋牌室。

04

回到家里,我爸妈和弟弟终于忍不住问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笑而不答,只是轻轻摇摇头。

把聂福安顿好后,我走到院子里,望着星空,感慨万千。

其实,没有人知道我在城里的真实工作。

十年前,我被传销组织骗走,好不容易逃出来,身无分文,被聂福救下。

感谢他的救命之恩,我们逐渐相爱,组建了家庭。

为了谋生,我曾经去过赌场工作,起初只是做荷官,后来被老板看中,成为了一名职业"千手观音"专门负责在重要场合为老板保驾护航的牌技高手。

这种人在赌场行业有一个特殊的称呼:"千手观音",因为他们的手法快如闪电,精准如机器,仿佛拥有无数只手,可以控制每一张牌的去向。

在那个圈子里,我的绰号是"无声杀手",因为我从不张扬,也极少失手,每次都能在不被人察觉的情况下完成任务。

我可以在任何情况下控制牌局,让该赢的人赢,该输的人输,而这一切,对手甚至不会察觉。

这件事我从未告诉过任何人,包括聂福。在他心目中,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行政人员,每天朝九晚五,工资不高但也足够养家。

今天这场牌局,对我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从一开始,我就识破了小叔他们的把戏,但我选择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故意装出不懂规则的样子,让他们放松警惕,然后在关键时刻反击,一举扭转局面。

正当我沉思之际,聂福摇摇晃晃地走出来,已经清醒了不少。

"老婆,对不起,我喝多了,听说我...我输了很多钱?"他满脸愧疚。

我牵起他的手:"没事,都解决了。"

"是真的吗?38万?"他不敢相信。

"是真的,但已经赢回来了。"我简单地说。

"你...你会打牌?"他疑惑地看着我。

我笑了笑:"运气好而已。"

聂福紧紧抱住我:"谢谢你,老婆。以后我再也不碰牌了,我发誓。"

"记住你的话。"我轻声说。

这时,我爸走过来,欲言又止:"闺女,你真的只是运气好吗?"

我看着爸爸关切的眼神,知道他心中有很多疑问。

"爸,有些事情,知道得越少越好。我只能告诉你,我确实在城里学会了一些东西,足以保护自己和家人。"我认真地说。

我爸点点头,似乎明白了什么:"闺女,你长大了,有自己的生活和秘密,爸不多问。只要你平安健康,爸就满足了。"

"谢谢爸理解。"我感激地说。

晚上,我和聂福躺在床上,他突然问我:"老婆,你在城里到底是做什么的?"

我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决定告诉他一部分真相:"我确实是做行政工作,但有时会帮公司接待一些特殊客户。"

"特殊客户?"他不解地问。

"嗯,一些富商、大老板,他们喜欢在娱乐场所谈生意,而我的工作就是确保一切顺利进行。"我委婉地解释道。

"你是说...你会打牌?而且很厉害?"聂福似乎明白了什么。

我点点头:"算是吧,但这不是我的主要工作,只是一项技能而已。"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他有些受伤地问。

"因为...这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技能。"我叹了口气,"而且,我不想让你担心。"

聂福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抱住我:"谢谢你今天救了我,也谢谢你一直以来的付出。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要互相坦诚,好吗?"

"好。"我轻声答应,心中却知道,有些秘密,可能永远不能完全说出口。

第二天一早,全村都知道了昨晚的事情,议论纷纷。

有人说我出千,有人说我走运,还有人说我是赌神转世。

无论他们怎么说,我都不在乎。我只知道,从今以后,不会再有人敢欺负我的家人。

临走前,我特意去看望了二姑爷爷,给他带了一些礼物。

"姑爷爷,昨晚的事情希望您不要放在心上。"我客气地说。

老人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丫头,你很聪明,但记住,聪明人不玩火。"

我点点头:"您放心,我明白。"

老人又说:"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他们设局的事。"

我笑了笑:"38万8的彩礼,他们故意让我老公输了38万,也太巧了。"

老人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以后回来多走动走动。对了,有个问题我很好奇,你那手法,是在哪里学的?"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说道:"一个朋友教的,他说这是自保的技能。"

老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年轻时在澳门呆过几年,见过不少'高手'。你的手法,很像一位曾经的传奇人物。"

我心中一惊,但面上不动声色:"是吗?那一定是巧合。"

老人笑了笑,没有再追问。

离别时,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好生活,别让你的'技能'毁了你的幸福。"

"谢谢姑爷爷的关心,我会的。"我真诚地说。

05

我和聂福踏上返程的火车,他紧握着我的手,眼中满是爱意和愧疚。

"老婆,我们以后再也不回来了好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我摇摇头:"不,我们会回来,但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我们。"

聂福犹豫了一下,又问:"老婆,你在赌场工作过,对吗?"

我心中一惊,但还是坦然承认:"是的,在我们刚认识的那段时间,我确实在一家赌场工作过。但后来我辞职了,现在是真的在做行政工作。"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轻声问。

"因为我怕你会用异样的眼光看我。"我坦白道,"那段经历对我来说并不光彩,但它帮我度过了最艰难的时期。"

聂福紧紧抱住我:"傻瓜,无论你做什么,你都是我最爱的人。我爱的是你这个人,不是你的职业或过去。"

"谢谢你,老公。"我靠在他肩上,心中涌起一丝释然。

列车缓缓驶出站台,我靠在聂福肩上,心中涌起一丝释然。

这场婚礼虽然不尽如人意,但却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人生如牌局,输赢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看清人心,掌握主动。

从今往后,无论面对什么困难,我都会像今天一样,直面挑战,绝不退缩。

因为我知道,只要我们夫妻同心,就没有什么困难是过不去的。

婚姻不是爱情的坟墓,而是爱情的试金石。经历过这场风波,我相信我们的感情会更加牢固,未来的路也会越走越宽。

回到城里后,我辞去了那份特殊的工作,专心做我的行政助理。聂福也更加努力工作,我们的生活逐渐步入正轨。

半年后,我们收到了一封来自村里的信。打开一看,是小叔写的,信中满是悔恨和道歉的话语。

他说,自从那天的事情后,村里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他们,甚至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他们欺负自己的亲人。

三姑的儿子结婚时,几乎没有多少人愿意去参加,理由是"怕被设局"。

小叔在信中恳求我们原谅,希望能够重修旧好。

我拿着信,久久沉思。人生在世,因果循环,种什么因,收什么果。他们当初设局害人,如今尝到了苦果,也算是咎由自取。

但血浓于水,终究是亲人。

我决定回一封信,表示原谅他们,但也告诫他们不要再做伤害他人的事情。

聂福知道后,完全支持我的决定:"老婆,你真是心地善良。换作是我,可能还在记恨他们。"

我微笑着摇摇头:"记恨没有意义,原谅也不是为了他们,而是为了自己。放下过去的恩怨,我们才能轻装前行。"

一年后,我们迎来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一个健康可爱的男孩。

在给孩子起名字时,我们决定叫他"聂明达",希望他能成为一个明理、通达的人,不被世俗所困,也不被欲望所惑。

人生路上,我们会遇到各种各样的挑战和困难,但只要心中有爱,手中有技,就没有什么困难是过不去的。

正如牌桌上的博弈,了解规则,看清局势,才能在人生的赌局中立于不败之地。

而我最大的幸运,就是在那个最困难的时刻,遇到了聂福,一个愿意接纳我全部过去,并与我共同面对未来的人。

这,就是我的人生赌局。

完结

来源:香菇故事会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