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驮菩萨警示,佩戴佛饰后噩梦不断,三种佩戴禁忌不可忽视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5-22 17:40 2

摘要:世人都说佛饰护身,佩戴可驱邪避祸、开运纳福,却鲜有人知其中蕴含的禁忌与规矩。古人云:"敬佛如敬虎,亵渎必遭祸。"苏砚舟本是大宋年间有名的文人墨客,醉心于诗书画印,却因一枚韦驮菩萨佛饰,命运彻底改变。

世人都说佛饰护身,佩戴可驱邪避祸、开运纳福,却鲜有人知其中蕴含的禁忌与规矩。古人云:"敬佛如敬虎,亵渎必遭祸。"苏砚舟本是大宋年间有名的文人墨客,醉心于诗书画印,却因一枚韦驮菩萨佛饰,命运彻底改变。

那佛饰乃是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以近乎赠送的价格卖予他的,苏砚舟戴上后文思如泉涌,才华横溢。然而好景不长,他很快便夜夜噩梦缠身,梦中总有威严的菩萨对他摇头叹息。

"此物与君有缘,但佩戴之道需谨记。"老者离去时的告诫在耳边回响,可究竟何为正确佩戴之道,苏砚舟却一无所知。若不能解开韦驮菩萨的警示,破解佩戴佛饰的三大禁忌,这接踵而至的噩梦将会将他吞噬殆尽。

夏日的杭州,湿热难耐。苏砚舟坐在书桌前,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凝视着胸前的那枚韦驮菩萨佛饰。这枚佛饰通体金黄,工艺精湛,菩萨威严持杵,神态栩栩如生。自从戴上它,他的诗文才气似乎激增了十倍,但随之而来的,却是那令人心悸的噩梦。

第七天的夜晚,噩梦首次降临。杭州城外雷雨交加,苏砚舟在梦中站在一座高耸入云的金色大殿前。殿前两侧是手持金刚杵的韦驮菩萨像,与他颈间佩戴的一模一样。空气中弥漫着檀香的气息,隐约可闻梵音阵阵。

踏入殿门的刹那,梵音戛然而止,殿内所有佛像的目光齐刷刷转向他,眼中流露出的不是慈悲,而是责备和不解。中央的韦驮菩萨缓缓开口:"不敬者,当受惩戒。"一阵狂风骤起,将他卷出殿门,从高处摔下,惊醒时全身冷汗淋漓。

这不过是开始。接下来的夜晚,噩梦变本加厉。他在幽暗小路上被面目狰狞的厉鬼追赶,在即将被追上的瞬间,颈间佛饰散发出一道金光驱散了鬼怪。然而,佛饰上的韦驮菩萨却化作真人大小,面容肃穆地警告他:"你已三犯禁忌,再不醒悟,必受天谴。"

连续的噩梦让苏砚舟心神不宁,创作也陷入停滞。他抚摸着胸前的佛饰,心中充满困惑。佛饰明明在危险时候保护了他,为何又要在梦中警示他?这韦驮菩萨到底是在惩罚他,还是在指引他?

城西郊的普济寺香火鼎盛,苏砚舟决定前往求解。寺内古木参天,阳光透过树隙洒在青石板路上,形成斑驳的光影。他找到了寺中德高望重的智空大师,一位满脸皱纹中透着智慧光芒的老僧。

智空大师仔细端详着苏砚舟取下的佛饰,眉头紧锁:"施主,此物非同一般。韦驮菩萨乃护法神将,佩戴其法相自有规矩。若不遵循,反受其扰。"

"大师,我不明白。这佛饰明明能保护我,为何又让我噩梦连连?"苏砚舟困惑不解。

智空大师神情凝重:"施主可曾在不洁之地佩戴?或行不净之事时未曾取下?"

苏砚舟回想起自己确实有在酒楼饮酒作乐时忘记取下佛饰,甚至还去过青楼听曲。每次都是酒后微醺,全然忘记了胸前的佛饰。

看到他恍然大悟的表情,智空大师轻叹一声:"佩戴佛饰,有三大禁忌不可触犯。其一,不可入不净之地,如厕所、酒楼、欢场等。其二,不可行不净之事,如饮酒、男女之事须先摘下。其三,不可起贪嗔之心,心不净,佛亦远。"

"原来如此..."苏砚舟面露愧色,低声道,"我确实不知这些规矩,多有冒犯。"

寺院檀香袅袅,智空大师慈眉善目地看着他:"施主既知错,不妨在寺中住些时日,向菩萨忏悔,或能解除噩梦之苦。"

苏砚舟欣然应允,在普济寺住了三日。每日清晨,他沐浴更衣,虔诚地向韦驮菩萨礼拜忏悔;白天,他学习佛经,理解佩戴佛饰的正确方法;夜晚,他静坐冥想,努力净化心灵。

三日后,苏砚舟回到家中,发现噩梦果然消失了。他严格遵守三大禁忌,创作灵感也如泉水般源源不断。一时间,他写出了许多传世佳作,名声开始在文坛上传开。

然而,平静没能持续太久。一个月后,杭州城来了一位远近闻名的琴师,名叫清韵。苏砚舟素来喜爱音律,便前往聆听。清韵指法灵动,琴音清澈,宛若山间清泉。他一时兴起,当场赋诗一首,两人就此结识。

初夏的夜晚,萤火虫在湖边舞动,月光如水般倾泻。苏砚舟与清韵坐在湖畔的亭子里,谈诗论画,畅聊文学。清韵注意到他胸前的佛饰,好奇地问道:"公子颈间佛饰甚是精美,可是家传之物?"

苏砚舟将获得佛饰的经过以及近来的怪梦和智空大师的解释都告诉了清韵。谁知清韵听后却掩口轻笑:"公子莫不是被那老和尚哄骗了?佛饰不过是一块金属,如何会有灵性?那些噩梦,想必是公子心中有愧,自己吓自己罢了。"

清韵的话语让苏砚舟心中动摇。她言辞恳切,眼神真诚,而且他对她也颇有好感。渐渐地,他放松了警惕,对佛饰的三大禁忌也不再那么严格遵守了。

一日,清韵邀他到她的住处品茶论诗。临窗小楼,茶香四溢。品茶之际,清韵不慎将茶水洒在苏砚舟胸前,湿了他的衣襟。清韵连忙取出丝帕为他擦拭,手指有意无意地触碰到了佛饰。

"公子,衣服湿了不如暂时脱下,我让丫鬟拿去烘干。"清韵柔声建议道,眼中似有秋波荡漾。

苏砚舟心中有一丝警觉,但看着清韵含情脉脉的眼神,最终没能拒绝。他脱下上衣,顺手也摘下了佛饰放在桌上。

就在这一刻,诡异的事情发生了。清韵的表情突然变得贪婪:"苏公子,你这枚佛饰可否借我一观?"

不等回答,她已拿起佛饰。突然,一道金光从佛饰中迸发,清韵发出凄厉的尖叫,手中的佛饰掉落在地。她的手心被灼伤,面容开始扭曲变形,转眼间竟化作一只面目狰狞的狐妖!

"该死的韦驮护法!坏我好事!"狐妖咆哮着,一跃而起向窗外逃去。

苏砚舟浑身发冷,连忙捡起佛饰戴回颈间。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险些被妖物迷惑,若非佛饰护身,后果不堪设想。

此事之后,苏砚舟对佛饰的敬畏之心大增,对三大禁忌也更加谨慎遵守。每日清晨,他都会向佛饰上一炷香,以示尊重;外出时,他会特别留意自己去的地方是否合适佩戴佛饰;行事为人,他也更加注重心灵的纯净,不起贪念。

他的诗文创作愈发精湛,名声在文坛上迅速传开。一年后,他被太守府的一位大人物相中,邀请加入幕府担任文书一职。对于一个文人来说,这是难得的机会,能够展露才华,也能改善生活条件。

然而,就在他准备赴任的前一晚,噩梦再次降临。

梦中,韦驮菩萨端坐在云端之上,面容严肃地警示:"贪念生,祸事起。公名利,私德失。佩我像,存敬意。三禁记,福自至。"

苏砚舟从梦中惊醒,冷汗浸湿了衣衫。他反复思索菩萨的警示,忽然意识到自己近来确实因功名利禄而心生贪念,创作不再是为了抒发真情,而是为了迎合权贵,博取赏识。这已经违背了第三条禁忌——不起贪嗔之心。

天亮后,苏砚舟写了一封真挚的信,婉拒了太守府的邀请。他决定重拾纯粹的创作初心,不为功名所累。奇妙的是,太守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更加赏识他的品格,时常邀他参加雅集,并将他的诗文推荐给更多的文人雅士。

三年光阴匆匆而过,苏砚舟的才华和品格赢得了众多文人的敬重。这一天,他收到了朝廷的征召,邀请他进京参加科举考试。

科举在即,苏砚舟日夜苦读,却在考前一周开始频繁做噩梦。梦中依然是韦驮菩萨的警示,但内容更加晦涩难懂。他再次前往普济寺,却得知智空大师已经圆寂,由他的弟子明辉接任了主持一职。

明辉大师年轻但悟性极高,一眼就认出了苏砚舟颈间的佛饰:"施主,此佛饰与你缘分甚深。能否说说近来的梦境?"

苏砚舟将梦中菩萨的警示详细道来。明辉大师沉思片刻后问:"梦中可有其他细节?"

苏砚舟回想起梦中的场景:"菩萨手中的金刚杵指向了东方,那里有一片火海,火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燃烧。"

明辉大师眼前一亮:"东方,火海...施主,京城在杭州的北方,而东方...东方是你家的方向吧?"

苏砚舟一惊,立刻告别明辉大师,连夜赶回家中。远远地,他就看到东边的天空泛着红光,心中顿时一沉。

当他赶到家附近时,发现隔壁的宅院已被大火吞噬,火势正向他家蔓延!幸好他及时赶回,组织邻居一起救火,才保住了自己的住所。然而,他的书房还是被烧毁了一角,包括准备带去科举考试的书籍和文具。更糟的是,在救火过程中,他不慎烧伤了右手,科举考试已无法参加。

"菩萨的警示竟然如此神奇..."苏砚舟抚摸着佛饰,心中既惊讶又感激。若非及时回来,恐怕不仅房子会被烧毁,自己可能还会有生命危险。

养伤期间,苏砚舟有了更多时间思考生活和创作。他开始怀疑,自己追求功名的初衷是什么?是真的想要报效朝廷,还是仅仅为了满足虚荣心?

带着这些疑问,他再次来到普济寺。明辉大师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回答:"佛饰于你,既是护身符,也是明心镜。它不仅能护你周全,更能照见你内心的执着。若能放下执念,自然心如明镜,不受外物所扰。"

苏砚舟若有所悟,决定暂时放下科举之事,专心创作,以文会友。他在杭州城中开办了一家书院,广收学生,传授诗词文章之道。由于他的才华和独特的教学方法,书院很快就声名远播,吸引了各地的学子前来求学。

一日,书院来了一位特殊的学生,自称是来自京城的退休官员,姓李名远方。李远方年过半百,精神矍铄,谈吐不凡。他表示自己退休后想重拾文学梦想,特地来向苏砚舟请教。

苏砚舟与李远方相谈甚欢,发现这位老者不仅学识渊博,而且见解独到,很多想法与自己不谋而合。两人很快成为忘年交,常常彻夜长谈,讨论诗文创作和人生哲理。

李远方对苏砚舟颈间的佛饰也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先生此饰甚是精美,可是家传之物?"

这个问题让苏砚舟想起了当初清韵问他的同样的话,心中顿时警觉。他含糊其辞地应付过去,同时暗中观察李远方的一举一动。

几日后,李远方邀请苏砚舟到他的住处一叙。临行前,苏砚舟特意在佛饰前上了一炷香,心中默念:"菩萨保佑,若有不测,请指点迷津。"

李远方的住处在城郊一处幽静的宅院,青砖黛瓦,庭院深深。两人对酌畅谈,李远方的言谈举止依旧得体,并无异常。然而,夜深人静时,李远方突然话锋一转:"砚舟兄,我观你近来常做噩梦,可是心事重重?"

苏砚舟一惊,他从未向李远方提及噩梦之事,对方怎会知晓?

李远方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盒子:"此乃安神香,点燃后能安抚心神,驱散噩梦。砚舟兄不妨一试。"

安神香的香气异常芬芳,让人闻之心神恍惚。苏砚舟强打精神,礼貌地推辞。

"砚舟兄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李远方的语气忽然变得咄咄逼人,眼神中也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那枚佛饰,可否借我一观?"

苏砚舟心中警铃大作,立即警惕地后退:"李兄何出此言?佛饰乃随身之物,不便取下。"

李远方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苏砚舟,你既然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那枚韦驮护法佛饰本就是我的,当年被你无意中得到,我寻找了多年,今日终于找到了!"

一股阴冷的气息弥漫开来,李远方的身形开始扭曲变形,眨眼间竟化作一只体型巨大的黑色甲虫!

"这是...什么妖物?"苏砚舟惊骇地后退,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胸前的佛饰。

"哈哈哈!我乃千年蜣螂精,当年在一座破败寺庙中修行,偶得一枚韦驮护法佛饰,借其灵力修炼。谁知被一个老道士偷走,辗转流落到你手中。今日我要取回属于我的东西!"黑色甲虫发出刺耳的嘶鸣,巨大的前爪向苏砚舟抓来。

千钧一发之际,苏砚舟胸前的佛饰突然发出耀眼的金光,形成一道屏障挡住了甲虫的攻击。佛饰中似乎有一个威严的声音在指引他:"取墙上桃木剑,斩妖除魔!"

苏砚舟顺着声音的指引,看到墙上确实挂着一把桃木剑,那是李远方收藏的古董之一。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取下桃木剑,剑身竟也泛起了金色的光芒!

"孽畜,休得猖狂!"苏砚舟握剑在手,一股前所未有的勇气涌上心头。他挥剑向甲虫砍去,每一剑都伴随着佛饰发出的金光。

甲虫被金光灼伤,发出痛苦的嘶鸣,但它毕竟是千年妖物,很快就适应了金光的威力,再次向苏砚舟扑来。激烈的战斗中,苏砚舟的衣服被撕裂,手臂也被划出了几道伤口,鲜血顺着手臂滴落在佛饰上。

就在这危急时刻,佛饰突然爆发出一道更加耀眼的金光,光芒中浮现出韦驮菩萨的身影,手持金刚杵,威严无比。菩萨一杵向甲虫打去,甲虫顿时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开始崩解消散。

"不...不可能...韦驮护法怎会显灵...我不甘心..."甲虫的声音越来越弱,最终化作一缕黑烟消散在空气中。

房间里恢复了平静,苏砚舟筋疲力尽,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他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普济寺的禅房里,周围是关切的僧人。明辉大师站在床边:"施主终于醒了,你已昏迷三天了。"

苏砚舟挣扎着坐起来,发现手臂上的伤口已经被细心包扎,胸前的佛饰依然在,但似乎比之前更加明亮温润了。

"我怎么会在这里?"苏砚舟困惑地问道。

明辉大师解释说,三日前,他突然出现在寺门前的台阶上,衣衫褴褛,昏迷不醒。僧人们将他抬进来照料,正巧遇到一位路过的老者,说他被妖物所伤,需要静心调养。

"那位老者是谁?"苏砚舟好奇地问。

"他没有留下姓名,只说是一位路过的云游道士。不过,他留下了一封信给你。"明辉大师从袖中取出一封信递给苏砚舟。

信上写道:

"砚舟贤士:
佛饰既缘,当谨记三禁。一不可入不净之地,二不可行不净之事,三不可起贪嗔之心。若能谨记,必得护佑;若有违背,噩梦警示。望珍惜之。
韦驮护法笔。"

苏砚舟看完信,心中豁然开朗。他终于明白了那些噩梦的真正含义,以及佛饰为何会在关键时刻保护他。

"大师,我想在寺中住些时日,好好参悟一番。"苏砚舟诚恳地对明辉大师说。

明辉大师微笑点头:"施主请便,寺中清静,正适合养伤参悟。"

苏砚舟在普济寺住了整整一个月,每日诵经礼佛,参悟佛法。在这期间,他终于完全领悟了韦驮菩萨的三种佩戴禁忌:不入不净之地,不行不净之事,不起贪嗔之心。这三种禁忌看似简单,却涵盖了为人处世的根本道理。

佛饰的神奇之处不仅在于能够驱邪避祸,更在于能够引导人向善向美,净化心灵。如同一面镜子,照见内心的执着与欲望。从那天起,苏砚舟对佛法有了更深的理解,他的心灵也变得更加纯净澄明。

然而,就在他准备离开寺庙的前夜,韦驮菩萨再次托梦,警示他外面的世界依然危机四伏。菩萨严肃的面容和意味深长的话语让苏砚舟心中忐忑不安:这场与妖物的纠缠究竟还未结束吗?还是说,更大的考验正等待着他?

离开普济寺那天,天空阴云密布,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苏砚舟向明辉大师告别,准备回到书院继续他的教学生活。刚走出寺门不远,一队官兵迎面而来,为首的官差拱手行礼:"可是苏砚舟先生?奉太守之命,请先生即刻前往府衙一叙。"

太守周明是杭州城中德高望重的官员,以爱才如命闻名。苏砚舟被带到府衙后堂,周太守亲自起身相迎:"苏先生,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气度不凡。"

原来,京城来了一位钦差大臣,对文学甚是热衷,听闻杭州有位苏先生才华横溢,特意嘱咐太守邀请他一聚。

一股不安感涌上心头,苏砚舟想起了李远方的事,但太守盛情难却,他只好应下。回到书院后,他嘱咐几位亲近学生:"若明日傍晚我还未归,你们就去普济寺找明辉大师,告诉他我被周太守邀请赴宴未归。"

第二天,苏砚舟沐浴更衣,向佛饰上了一炷香,这才出门赴约。

太守府上宾客如云,周太守热情地将他引见给京城来的钦差大臣赵子墨,一位约莫六旬的老者,面容慈祥,目光如炬。

席间,苏砚舟应邀吟诗作赋,与赵子墨谈古论今,相谈甚欢。赵子墨的学识渊博,见解独到,完全不像是妖物伪装,苏砚舟渐渐放下了警惕。

酒过三巡,赵子墨忽然压低声音对苏砚舟说:"苏先生,老夫此次来杭州,实有要事相商。可否借一步说话?"

后花园的凉亭中,四下无人,花香阵阵。赵子墨开门见山:"苏先生,老夫观你胸前佩戴的是韦驮护法佛饰,可是与妖物有过交手?"

苏砚舟大吃一惊,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手已经按在了佛饰上。

赵子墨连忙解释:"先生莫要紧张,老夫乃朝廷钦天监秘密派遣的钦差,专门负责处理全国各地的妖邪之事。近日接到密报,说杭州城中有千年老妖出没,害人无数。我们调查得知,这妖物形如甲虫,专门夺取人的精气和寿命。"

苏砚舟虽然半信半疑,但还是将与蜣螂精的遭遇简要告诉了赵子墨。

赵子墨听完,神情凝重:"果然如此。据我们调查,这蜣螂精并非孤身一人,而是一个妖物团伙的成员。他们隐藏在杭州城各处,以不同的身份害人。那天你虽然击退了蜣螂精,但它并未彻底消亡,很可能会卷土重来,甚至带更多同伙前来复仇。"

他从怀中取出一枚玉符:"这是天师府特制的镇妖符,能够感应方圆十里内的妖气。我们已经在城中布下天罗地网,就等妖物自投罗网了。但还需要先生的协助,那蜣螂精对你颈间的佛饰志在必得,必定会再次来犯。我们可以借机引它现形,一举将其捉拿。"

"我该如何协助?"苏砚舟问道。

"很简单,先生只需每日在固定时间到西湖边的断桥走一走,佩戴着这枚佛饰。妖物感应到佛饰的气息,必定会现身。到时候,我们埋伏在四周,一举将其擒获。"

苏砚舟同意了这个计划,但内心有些犹豫。他想起佛饰的第三条禁忌——不起贪嗔之心。眼下他答应协助赵子墨,是为了除妖卫道,还是因为内心的虚荣和复仇之念?

接下来的三天,苏砚舟按照约定,每天傍晚都到西湖断桥散步,佩戴着佛饰。然而,预想中的妖物并未出现。

第四天傍晚,当苏砚舟再次来到断桥时,天空突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西湖水面上掀起了阵阵波涛。

"来了!"苏砚舟警觉地环顾四周,却不见赵子墨和他说的埋伏人员。

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苏先生,好久不见。"

苏砚舟转身,只见赵子墨独自一人站在那里,面带微笑,但眼神却冰冷异常。

"赵大人,妖物就要来了,你的人手在哪里?"苏砚舟紧张地问道。

赵子墨大笑:"苏先生,你还不明白吗?这西湖边上,除了你我,哪有什么妖物?"

说话间,赵子墨的身形开始扭曲变形,转眼间竟化作一只巨大的黑色甲虫,正是那天的蜣螂精!

"苏砚舟,你真是天真!以为我那么容易就被你打败?我不过是暂时撤退,积蓄力量罢了。这几天,我以赵子墨的身份接近你,就是为了确认你颈间的佛饰就是当年被老道士偷走的那一枚!"蜣螂精狞笑着,巨大的前爪向苏砚舟抓来。

苏砚舟早有准备,迅速后退,同时从怀中取出一把桃木短剑——这是他从普济寺带来的法器。

"孽畜,休得猖狂!"苏砚舟挥剑格挡,同时摸出赵子墨给他的玉符掷向甲虫。

然而,玉符在空中突然炸裂,化作一团黑烟。

"哈哈哈!那不过是我的障眼法,你以为真是什么镇妖符吗?"蜣螂精狂笑道,"今天这断桥上只有你我二人,没人能救你!乖乖把佛饰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不死!"

情况危急,苏砚舟握紧桃木剑,心中默念韦驮菩萨的名号。就在这时,胸前的佛饰突然发出耀眼的金光,一个威严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心存正念,无惧妖邪。"

一瞬间,苏砚舟顿悟。一直以来,佛饰通过噩梦警示他的不仅仅是外在的禁忌,更是内心的修行。佛饰之所以能一次次救他,并非因为物件本身有多强大,而是因为他内心的正念与对佛法的敬畏。

"蜣螂妖,我明白了!你之所以能一次次找到我,就是因为我内心的贪嗔痴未除!"苏砚舟高声道,"佛饰虽在身,却因我心不净,才给你可乘之机!"

他深吸一口气,放下内心的恐惧和愤怒,平静地面对蜣螂精:"今日我不与你争斗,只问你一句:为何执着于这枚佛饰?难道你不知道,强取佛物,只会招来更大的灾祸吗?"

蜣螂精被苏砚舟突如其来的冷静所震惊,攻势不由得一滞:"你...你这是什么把戏?"

"不是把戏,而是醒悟。"苏砚舟坦然道,"这佛饰与你无缘,强取只会自取灭亡。不如就此罢手,各自安好。"

"痴人说梦!"蜣螂精怒吼一声,再次扑向苏砚舟,"那佛饰本就是我的,岂能拱手相让!"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苏砚舟胸前的佛饰突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强光,光芒中浮现出一个高大威武的身影——正是韦驮菩萨!

菩萨手持金刚杵,面容威严:"孽畜,执迷不悟,今日当除!"

一杵挥下,蜣螂精顿时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开始崩解消散:"不...不可能...韦驮护法怎会亲自显灵...我不甘心..."

金光散去,断桥上恢复了平静,只留下一地的黑色粉末,那是蜣螂精的残骸。

苏砚舟跪在桥上,向空中的菩萨身影叩首:"多谢菩萨救命之恩。"

菩萨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非我救你,而是你心中正念战胜了妖邪。记住,佛饰虽能避邪,但最大的护佑来自你内心的清净无染。三种禁忌,不只是外在的行为规范,更是内心修行的指引。"

菩萨的身影渐渐消散,但他的话语却深深印在了苏砚舟的心中。

从那天起,苏砚舟对佛饰的理解有了质的飞跃。他明白了,佛饰不仅是一件护身符,更是一面心灵的明镜,能够照见自己内心的贪嗔痴。只有保持心灵的清净无染,才能真正得到菩萨的护佑。

回到书院后,苏砚舟将经历告诉了明辉大师。大师听后赞叹不已:"施主悟性极高,已经参透了佛饰的真谛。佛法本就在于修心,外物再好,也不及内心清净。"

苏砚舟点头称是:"大师说得极是。我以前只知佩戴佛饰有三种禁忌,却不明白其中深意。今日才知,这三禁不只是行为规范,更是修心之道。"

从此,苏砚舟在教书育人之余,开始认真研习佛法,深入经藏。他不再刻意追求功名利禄,而是致力于培养学生的品德和才华,传承文化精髓。

一年后,苏砚舟的名声传遍江南,慕名前来求学的学子络绎不绝。这一天,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来到书院门前,要求见苏砚舟。

老者自称姓张,是京城人士,特地来拜访苏砚舟。

"苏先生,我听闻你精通佛法,尤其对韦驮护法有独特见解,特来请教。"老者恭敬地说道。

苏砚舟仔细打量着老者,发现他身上没有丝毫妖气,反而有一种超脱尘世的气质,让人心生敬意。

交谈中,老者坦言自己就是当年将佛饰卖给苏砚舟的人:"那枚佛饰本是老朽在一座古寺中得到的法器,专门用来降妖除魔。当年我发现那蜣螂精在城中作祟,便想除掉它。谁知那妖物狡猾异常,多次逃脱。无奈之下,我只好另辟蹊径,寻找一位心地纯净的人来协助。"

老者从怀中取出一本古朴的经书:"这是《韦驮护法真经》,记载了韦驮菩萨的来历和法力,以及如何正确佩戴和使用佛饰的方法。老朽见先生已有大悟,特地将此经送来,望先生继续修行,普度众生。"

苏砚舟双手接过经书,行了一礼:"多谢老先生指点。敢问先生尊姓大名?"

"老朽俗家姓张名清玄,道号'通玄子',是龙虎山张天师的弟子。"老者微微一笑。

龙虎山张天师乃是朝廷敕封的正一教掌教,道法高深,名震天下。苏砚舟连忙再次行礼。

张清玄继续说道:"老朽观察到,杭州城中最近又有妖气缭绕,恐怕又有妖物要作乱。想请先生施以援手,共同除妖。"

苏砚舟思索片刻:"弟子愿意协助道长除妖,但有一问:若是遇到妖物,当如何处置?是除之而后快,还是劝其从善?"

张清玄欣慰地点点头:"好问题!佛道同源,慈悲为怀。若遇妖物害人,当先晓以大义,劝其改邪归正;若执迷不悟,危害百姓,才不得不除。这正是'慈悲中有杀伐,杀伐中存慈悲'的道理。"

苏砚舟恍然大悟,躬身一拜:"弟子明白了,定当谨记道长教诲。"

从此,苏砚舟在教书育人之余,跟随张清玄游历四方,降妖除魔,救苦救难。他将《韦驮护法真经》中的智慧融入自己的教学和创作中,培养出一批批品学兼优的学生。

更重要的是,他深刻理解了佩戴佛饰的三种禁忌及其深层含义:

不入不净之地,教导人们远离污浊环境,保持身心清净。对应着佛法中的"六根清净",让人的眼耳鼻舌身意六根不受外界污染。

不行不净之事,告诫人们行为端正,不做伤天害理之事。对应着佛法中的"戒律",规范人的言行举止,不造作恶业。

不起贪嗔之心,启示人们保持内心纯净,不为七情六欲所困。对应着佛法中的"禅定",让心灵安静下来,不被外物所扰。

这三种禁忌,构成了一个由外而内的修行体系:从环境、行为到心念,层层深入,最终达到心灵的纯净无染。

多年后,苏砚舟成为了一代文坛宗师,著书立说,影响深远。他将自己的经历和感悟写成《韦驮护法记》一书,广为流传,教导后人正确对待信仰和佩戴佛饰的态度。

直到暮年,苏砚舟依然保持着清澈的心灵和敏锐的洞察力。他常对学生说:"佛在心中,不在饰物。真正的护佑,来自你内心的清净无染。"

在苏砚舟百岁寿辰那天,他平静地坐在书房中,望着窗外的满月,嘴角带着微笑,安详地闭上了眼睛。据说,在他去世的那一刻,胸前的韦驮护法佛饰发出了耀眼的金光,一道身影腾空而起,飞向天际。

人们说,那是韦驮菩萨亲自前来,接引苏砚舟往生净土。

韦驮菩萨佛饰并非普通装饰,而是护身法器,佩戴时须谨记三大禁忌:不入不净之地,不行不净之事,不起贪嗔之心。这三禁构成了由外而内的修行体系,引导人走向身心清净的境界。

苏砚舟通过与妖物的对抗和菩萨的点化,最终领悟了佛饰的真谛——它不仅是护身符,更是明心镜,能照见内心的执着与欲望。真正的护佑来自内心的清净无染,外物再好,也不及心灵纯净。

修行之路没有捷径,唯有敬畏信仰,时刻警醒,方能得到真正的护佑。

来源:小蔚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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