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刘大姐守寡15年不改嫁,儿子劝她再找,昨天老伴竟然回来了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5-23 09:58 2

摘要:我家住在县城边上的老旧小区,跟前后左右的邻居都认识二十多年了。刘大姐就住我家对门,今年五十二岁,比我大六岁。这个年纪在我们这儿算不上老,但她的头发已经花白了大半。

我家住在县城边上的老旧小区,跟前后左右的邻居都认识二十多年了。刘大姐就住我家对门,今年五十二岁,比我大六岁。这个年纪在我们这儿算不上老,但她的头发已经花白了大半。

刘大姐的老伴周师傅,在县建筑公司做工程师,十五年前出差途中遇到山体滑坡,整个工程队一共十六个人全部失踪了。当时搜救了一个多月,只找到了三具遗体,剩下的人包括周师傅在内,都被判定为无法找到遗体的死亡。

那年刘大姐三十七岁,儿子周小军十二岁。

“李大哥,你说这水管怎么老是漏水?刚修了没两个月。”刘大姐站在我家门口,手上还拿着洗好的韭菜。我家里做点水暖维修的小买卖,平时帮小区里的住户修修补补。

我拿起工具箱,跟着她回家去看。刘大姐家收拾得干干净净,厨房里炒菜的锅还在火上,里面的葱段滋滋地响。

“你先做饭,我自己看看。”

“不急,火小,慢慢炖着,反正就我一个人吃。”

我拧开水槽下面的阀门,试了试。这些老房子的水管年久失修,三天两头出问题。刘大姐的厨房靠近阳台,晾衣服的绳子上挂着几件男士衬衫和裤子,都洗得发白了,但熨烫得平平整整。

我假装没看见,低头修管子。

刘大姐守寡这么多年,从没见她跟哪个男人走得近。小区里有寡妇,也有鳏夫,年纪相仿的也不少,有心思的人撮合过几次,都被她婉拒了。我老婆说,刘大姐长得不差,人也勤快,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认准了一条路。

十五年前那场事故闹得很大,县里赔了一笔钱,虽然不多,但刘大姐把钱全部存起来供儿子上学,自己在菜市场租了个小摊位卖豆腐。每天凌晨三点多起床,熬豆浆、点豆腐,然后一直忙到下午收市。

小区东边有块空地,我每天早上去那里跟老头老太太们练太极拳,路过菜市场时总能看见刘大姐支着豆腐摊,面前摆着方方正正的白豆腐和黄豆腐。夏天的时候要用湿布盖着,冬天手都冻裂了也不戴手套,说影响卖豆腐的手感。

管子修好了,我把工具收拾起来。刘大姐硬要给钱,我不肯收,她就塞给我一小块豆腐。“尝尝我今天做的,加了点海带,味道不一样。”

我不好推辞,只好拿着。出门时,瞥见她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一本相册,翻开的那一页是她和周师傅的合影,看样子是他们结婚时照的,周师傅身材高大,穿着老式的中山装,站得笔直,刘大姐穿红色的旗袍,眉眼弯弯的,看着像电影明星。

周师傅结识刘大姐的事在当年是我们小区的一段佳话。听老人们说,那会儿周师傅刚参加工作,一次去工地的路上,看到一个姑娘被几个小混混围着,二话不说就冲上去解围,结果自己被打得鼻青脸肿。那姑娘把他送到医院,一来二去就成了,后来他们结婚的时候,周师傅还开玩笑说那顿打值了。

去年夏天的一个晚上,我和老婆在楼下乘凉,看见刘大姐和她儿子吵架了。周小军大学毕业后留在了省城工作,平时很少回来,那天特意回来劝母亲改嫁。周小军说:“妈,你才五十多岁,自己的日子还长着呢,我都这么大了,你就别为我操心了。”

刘大姐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说:“你爸临走那天,跟我说过一个月就回来。”

周小军一开始还耐心解释,后来急了,声音大起来:“都十五年了,法律上早就判定死亡了,你还在等什么?”

“我知道他不会回来了,但是……”刘大姐的声音哽咽了。

我老婆看不下去,过去劝了几句,两人才各自回家。

第二天见到刘大姐,她跟没事人一样,照常去卖豆腐。只是脸色有点憔悴,眼睛下面有淡淡的青色。

后来周小军还带了几个同事来看过他妈妈。那些年轻人看上去都挺精神的,我在楼道里遇见他们的时候,听到有个小伙子说:“阿姨,我们单位有个部门主任,五十岁,离婚好多年了,人挺老实的,要不您见见?”

刘大姐笑了笑,摇头说:“不了,谢谢你们好意。”

她送走儿子和他的朋友们,然后回到自己家,关上了门。

晚上我出门倒垃圾,看见刘大姐家的灯亮着,隐约能听到收音机里播放着老歌,是《等待》。以前她老伴还在的时候,我们经常能听到他唱这首歌。周师傅嗓音特别好,小区里搞活动,他总是要被请上台唱几首。

十五年前那场事故,我其实知道一些内幕。当时跟周师傅一起失踪的有个工人,半年后被人在另一个省的工地上找到了,原来他提前离开了出事地点。那人说,出事前一天,周师傅曾经接过一个神秘电话,当晚就变得很奇怪,收拾了行李,好像准备离开。但第二天一早,周师傅又像变了个人似的,把行李放回了宿舍,说要跟大家一起完成这个工程。然后那天下午,山体滑坡就发生了。

这事情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我也是从我大哥那里听来的,他当时在现场负责搜救。刘大姐可能不知道这些细节,我也不好多嘴。

去年秋天,小区里来了个新住户,据说是外地调来的干部,五十多岁,没带家属。他住在二单元,跟刘大姐不是一栋楼,但有几次,我看到他在刘大姐的豆腐摊前停留,买了豆腐后,还会多聊几句。

小区里的老太太眼睛尖,马上看出了什么,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刘寡妇这是有福气了,人家可是正处级干部,家里好像也就一个儿子。”

我老婆也帮着说好话:“刘大姐这么多年不容易,要是能找个伴儿,也是好事。”

刘大姐听到这些话,只是笑笑不说什么。但从那以后,那位干部再来买豆腐,她都是客客气气的,不冷不热,不多说一句话。那人来了几次,似乎看出了刘大姐的态度,慢慢也就不再专门去她的摊位了。

今年春节,刘大姐儿子回来过年,又劝了一次,还带来了一个中年男人,自我介绍说是他们公司的副总,离婚多年,人品不错。刘大姐留他们吃了饭,但饭后还是把人家客客气气地送走了。

那天晚上,周小军来我家喝酒,喝多了就开始抱怨。“李叔,我真不知道我妈怎么想的,这么多年了,为什么就不能重新开始?我爸要是在地下有知,也不会希望她这样过吧?”

我给他倒了杯茶,说:“你妈妈有她自己的想法,你也别太强求了。”

周小军摇摇头:“我怀疑我妈有病,得了那个什么……幻想症?总觉得我爸还会回来。”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拍拍他的肩膀。

昨天下午,我正在修理电视机,听见楼道里有人急促地敲门,打开一看,是刘大姐,脸色惨白,嘴唇发抖。

“李大哥,你……你能不能跟我去趟医院?”

我以为她生病了,赶紧叫上老婆一起去。到了医院,她领着我们直奔急诊室。走廊里的长椅上坐着个男人,穿着褪色的蓝色工装,头发花白,身形消瘦,看起来六十多岁的样子。

“这是……”我疑惑地看着刘大姐。

刘大姐的声音在发抖:“周……周建国。”

我愣住了,这是周师傅的名字。

我仔细打量那个男人,虽然沧桑了许多,但五官轮廓确实和周师傅有七八分相似。他抬头看了我们一眼,眼神有些茫然,像是不认识我们。

“他昨天突然出现在豆腐摊前,站了好久。我一开始没认出来,后来他喊我名字,说回来了……”刘大姐的声音哽咽了,“他说他失忆了很多年,在外地做了十多年的小工,最近才慢慢想起一些事。”

医生这时从诊室里出来,叫刘大姐进去。我和老婆留在外面,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个疑似周师傅的男人就坐在我们对面,低着头,双手不停地搓着膝盖,一个很熟悉的动作,周师傅以前紧张的时候就会这样。

老婆小声问我:“你觉得是真的吗?”

我摇摇头:“不知道,十五年了,人会变很多。”

刘大姐从诊室出来,脸上的表情很复杂。“医生说,他可能是得了失忆症,现在记忆正在慢慢恢复。”她停顿了一下,“但需要做DNA鉴定才能确定身份。”

我们陪着刘大姐去抽了血,然后把那个男人带回了刘大姐家。一路上,他很少说话,眼睛不停地看着周围的建筑,像是在寻找什么。

到了小区门口,他突然停下了脚步,指着小区中间的那棵老槐树说:“这棵树,以前没这么大。”

刘大姐愣了一下,然后说:“是啊,这十五年,它长高了很多。”

进了家门,那人站在客厅中间,环顾四周,最后目光落在墙上的一张照片上。那是刘大姐、周师傅和小时候的周小军的合影。

“小军长大了吧?”他问。

刘大姐点点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在省城工作,过两天就回来了。”

我和老婆不好久留,就告辞了。临走时,我看到那人站在阳台上,望着远处的山,那个方向,正是十五年前山体滑坡发生的地方。

今天一早,刘大姐就来敲我家的门,脸上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光彩。

“李大哥,是他,真的是他!”她激动地说,“昨晚他睡在沙发上,半夜说口渴,我去厨房给他倒水,他突然问我,厨房的水管修好了吗?”

“这……”

“你知道吗,十五年前他出差前,答应我回来就修厨房的水管,这事只有我们两个知道!”刘大姐的眼泪夺眶而出,“他记起来了,他真的是周建国!”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拍拍她的肩膀。

刘大姐擦了擦眼泪,又说:“他还记得我们的结婚纪念日,记得小军小时候养过一只叫’花花’的乌龟,记得……”她说不下去了,只是不住地摇头,脸上混合着喜悦和痛苦。

下午,我在单元门口遇到周小军,他风尘仆仆地从省城赶回来,手里拿着一束花,看起来既兴奋又忐忑。

“李叔,我妈给我打电话说我爸回来了,是真的吗?”

我只能如实相告:“看着很像,但具体还是要等DNA结果。”

周小军紧张地点点头,快步上了楼。

晚上,小区里炸开了锅,所有人都在谈论这件事。有人说是真的周师傅回来了,也有人怀疑是骗子冒充的。但无论如何,刘大姐坚持了十五年的等待,似乎得到了回应。

明天DNA结果就出来了,无论结果如何,这个故事都将写下新的一页。如果那真的是周师傅,那么这十五年他都经历了什么?为什么失忆?为什么现在才回来?这些问题,可能需要很长时间才能解开。

夜深了,从我家窗户望出去,能看到刘大姐家的灯还亮着。有隐约的说笑声传来,那是一家人的声音,无论真假,至少今晚,那个家又完整了。

我的老婆收拾碗筷的时候,突然问我:“你说,要是有一天你也突然不见了,我会像刘大姐一样等你吗?”

我不假思索地答道:“你肯定等不了那么久。”

她白了我一眼:“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舍不得让你等,一定会回来的。”

她笑了,拿抹布擦了擦桌子。窗外的月亮升起来了,照在小区的老槐树上,树影婆娑,像在诉说着这十五年来的风风雨雨。

刘大姐家的电视声音开得很大,似乎是在看以前的家庭录像带。隔着墙壁,我仿佛又听到了周师傅那熟悉的歌声。

这世间的事,有些就是说不清、道不明。就像那山体滑坡,就像那十五年的等待,就像那突然回来的人。

在我们这个小县城,生活就是这样,平淡中带着起伏,平常中带着传奇。

有人选择放下往前走,有人选择坚守不动摇。谁对谁错,谁也说不清。但刘大姐用十五年的时间,换来了她心中的答案。

至于那个答案是否正确,或许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来源:荷叶聊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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