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恶毒女配被她穿了,她想了想,不知该按剧情走,还是自己决定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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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被她穿了,她想了想,不知该按剧情走,还是自己决定以后。
她又是个怕麻烦的人,所以决定按剧情走,却不料男主出了岔子。
直到很久之后,她真香了。
我,一个社畜,因看了一本小说《误入》,在回家路上脚滑摔倒。
穿到甜文书里成了虐待小时候男主江泽的恶毒女配,最终被江泽一剑刺死的恶毒女配。
我低头看着怀里被原主掳来的江泽,想着怎么把这个烫手山芋给送走。
江泽缓缓转醒,看见抱着他的是个魔,还是个人尽皆知,臭名昭著,十恶不赦的魔头,搞得他整个人都不好了,满脸的愤怒与隐忍,因着年纪小表现在脸上。
这表情可真让人不爽,可谁让他是男主呢?
我又转念一想,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怕什么?
我可不是原来的社畜了,现在是钮骷髅了。
“魔头,你放我下来与你决斗”江泽颤抖着声线说。
我嗤笑一声“就你这小身板?怕是连我一击都受不住”
“你!”江泽想反驳却发现事实正是如此,气的他脸色直接变成猪肝色。
我哈哈大笑的带着他回了原主的府邸,因天色不早,沐浴去了,而江泽与我隔了一个屏风,我吩咐的。
诶,我不是变态,原著写到江泽被原身掳走前给下药了,导致他的道异常艰辛,所以我只是让他泡药浴解毒。
“魔头,你这个不知礼义廉耻的人!”江泽背过身放狠话,并不敢看我。
“你都说我是魔了,人的规矩我为什么要遵守”我并不纠正他喊我魔头,因为我终于可以不用当人啦。
不用当人啦!!!
哈哈哈哈哈。
还有我超喜欢别人干不掉我,又不能拿我怎样的模样,好看。
“继续说啊,你不是挺能说的吗?”
“我,我”江泽结巴半天,发现自己骂人词汇不多,只会魔头二字,因为在仙界,一旦有人被说成魔,那肯定上刀山下火海宰了那人。
可魔头本就是魔,不会伤心难过,反而会更加开心,因为有人承认了它是魔。
我施了个法诀穿好衣服,站在江泽药浴桶旁“这水都凉了,不冷吗?”
江泽被突然出现的魔头吓了一跳,往水里沉了沉,然后被魔头这么一说,连咳几声,整个人瑟瑟发抖。
“不冷,咳咳”
“可真倔,那就待这不准出来哦,不然你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我说完就走,因为要约会周公,太晚睡觉对身体不好。
我可要当个仙女,啊不,是魔女。
江泽信以为真,暗中发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我长大了,一定要杀了魔头,让世人解放。
早上七点,生物闹钟响了。
人还没醒,身体自己就动了起来。
“左一”这是原主的左右护法之一。
“属下在”藏在暗处的魔出现在我面前。
“把那小子带来与我共进早餐,啊不是,早膳”豁,差点说错话。
“是”左一虽有些疑惑,但身为下属只需遵守魔尊命令。
等左一带人过来时,我正埋头大吃特吃,无添加无污染的新鲜食材果然美味,赞!
左一被惊到了,以往魔尊进膳菜不过三口,怕有心之人知道下毒,这怎么回事?
右一看见左一也被惊到了,心里舒坦不少,至少不是只有自己被惊到了。
“魔尊”
我依依不舍的抬起我高贵的头颅,一脸不耐“人呢?”
左一指了指躺在地上蜷缩的人“在这”
“怎么了这是”我站起身走了过去,然后在俩人惊讶的眼神中蹲了下去。
左一收回视线“昨晚江公子待在药浴桶里,但江公子身子不大好,好似生病了”
我赞赏的看向左一,会说话。
“左一,去人间请几个医修来”
“是”
“右一”
“属下在”右一侯在我身旁作揖道。
“吩咐后厨做几份清淡的伙食”
“是”
而我继续蹲在那儿,看着江泽因生病而红扑扑的脸蛋,伸手捏了捏。
哇,好嫩,好滑。
江泽昏睡中觉得脸痒痒的,他很怕痒,想把蚊子拍死,“啪”的一声,脸不痒了,舒服了,还翻了个身。
我看了看红肿的手,又目光不善的看着江泽,熊孩子什么的,果然最讨厌了。
回到桌上继续吃,哇哦,这些山珍海味真特么好吃。
“魔尊”右一唤了一声。
“魔尊?”
“魔尊!”右一进了屋内,看见我趴在桌上一动不动,把手上拿着的伙食放桌上。
“魔尊啊,你走的好安详啊……”话还没说完,被我一巴掌打在他脑袋上结束。
“哭什么?我只是吃撑了趴一下”我烦躁(起床气)且嫌弃的看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右一“你是想把我给哭死吗?”
“魔尊,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您又走了”右一那双像小狗一样的眼睛,委屈巴巴的看着我。
当时,我并没有认真听右一所说的话。
我喜欢一切关于狗的,于是我大发慈悲的原谅了口出狂言的他“你把江泽抱软椅上去”
“魔尊,我不能抱他”
“为什么?”
“男男授受不亲”
我头顶一片问号看着右一“谁告诉你的?”
“您啊”
沃特?!
“是这样啊,我忘了”我俯身抱起江泽“你先下去吧”
“是”
看着右一走远后,我懊恼的了一会,谁知道原主的理解这么奇葩,差点露馅。
我把江泽放在软椅上,又搬来一张软椅,瘫坐在椅子上,就这样盯江泽。
原著写到,过不了多久,江泽的门派将会派人来魔界寻找,但因原主的势力过于强大,瞒天过海了,还误导人家门派去了遥远的极寒之地。
三界被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江泽,门派依然没有放弃,在被原主玩腻的第六个月丢在深渊沼泽后,被找到了。
据说找到的时候,人不人鬼不鬼的,身上肉眼可见的白骨,而且整个人陷入梦魇当中,直到女主出现,用家族秘法才把人救回来。
“魔尊”
左一的出现打断了我的回忆。
“唤人进来”说着,我端正身体。
“是”
然后我就看见一个人高马大的壮汉抖成波浪,这心理素质不行啊
“下一个”
“下一个”
“下一个”
……
我无语了,说好的医修胸怀大义呢?不分敌我救治呢?
撇了眼旁边,抖的,尿裤子的,崩溃的……没正常人?
正当我继续吐槽时,一道声音传来“魔尊,可否让在下为这位小公子看看”
我看了他一眼,emmm……,怎么说呢,正常多了。
但是,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嗯”
我看着他从怀中掏出一方手帕,铺在江泽的手腕上,才搭手把脉,确认过眼神,是有洁癖的人。
“魔尊,这位小公子乃是凡人,近几日因是着凉了,再加上魔气入体,病倒了,只需捂热以及排出魔气即可”
我心虚的双手叠着,面上却不显“捡的”
“据在下所知,魔尊可不像会做出这事的”
“是嘛?”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啊呀,要被认出不是原主了吗?
左一和右一出现在我面前,高大身躯成功挡住我的视线。
我挥挥手,眼前瞬间明亮。
“是在下逾矩,在下并无恶意”他作揖道。
“左一,送他们回去”我顿了一下,继续说“右一,找棉被给他盖上”
“是”
屋内无人后,我又瘫坐在椅子上,想着如何排出魔气,以及送走这个烫手山芋。
这样想着,脑海突然浮现出一些画面,我试了一下,成了。
右一来了,把棉被盖在江泽身上,我看着厚厚的几层棉被盖在江泽身上,笑出声。
这样子,真像豌豆公主,我心里想到。
左一回来了“魔尊,这半月您外出游玩,导致一些奏折还未批阅”
我挑了挑眉,没想到魔界还有奏折一说。
沃特?!
我看着比人还高的奏折,整个人都傻了,没办法,只能替原主收拾烂摊子。
谁让我占了人家的身子呢,不过原主去哪了?她再差劲,也是个魔头啊。
挑灯夜战的我,在第二天上朝时怒了“以后这种,魔尊,你吃了吗/魔尊,你最近过得还好吗?/魔尊,我今日扶了老奶奶老爷爷过街……等等,都不准在写了”
我恶狠狠加咬牙切齿的看着底下的魔“谁交谁死!!!”
回到屋内的我依然愤愤不平,原主到底是怎么接受的?还是说就是她同意的?
“魔尊,您今日……”右一出声道。
我揉了揉眼睛“烦”
“可如今国泰民安,除了这些,魔臣们也想不出该写什么了”
我撇了他一眼,右一语速飞快地说“属下记得还有要事,先退下了”说完溜走了。
左一意识不好,也走了。
“好困啊……”我趴在软椅上,睡着了,呐呐自语道“我已经不是社畜了,是钮轱辘了……”
江泽醒了,睁眼就看见魔头在他对面,吓得他魂都飞了,可自己昨晚不是待在浴桶里吗?
恰巧此时肚子响了,江泽惊恐的看着魔头,在心里祈祷,不要醒,不要醒……
可惜我睡眠浅,还是被吵醒了,昨晚通宵批奏折,好不容易休息,又被弄醒了。
睁眼发现是江泽,目光不善的盯着,熊孩子什么的,果然最讨厌了。
江泽被盯得瑟瑟发抖,视线飘忽不定,魔头该不会在想如何弄死自己吧?
算了,不跟熊孩子计较,我闭上眼睛“桌上有吃的”
江泽不敢动,结果肚子开始抗议,又被我撇了一眼后,飞快跑到桌子边吃了起来。
傍晚,左一拉着右一到我面前请罪,说他们早上不该逃。
我原谅了,反手罚他们去清洗茅厕,我可真宽容大度。
半夜,江泽悄悄溜出去了,殊不知,左一看在眼里。
我睡醒后,左一禀告“魔尊,他逃了”
我耷拉着脑袋,挥挥手“没事”
这个个烫手山芋,走了最好。
就在这时,门被打开了,我与江泽四目相对。
我:他不是逃了吗?
左一:他不是逃了吗?
江泽:我不是逃了吗?
“你不是逃了吗?”
江泽楞楞接话“逃了,逃不出”
说完,他惊恐的捂着嘴巴,完了完了……。
我笑了“怎么可能”
然后我罢朝了,带着江泽在魔界边缘试探,还让左一和右一出去进来……结果真如他所说,不止他,我也出不去。
我想起来了,六个月后才能走,剧情必须要走吗?可我一开始并没有OOC警告和系统啊。
经过我的不懈努力,得出结果:过程不重要,结果最重要。
江泽待在魔界越久,越觉得人界评价有误。
魔头十恶不赦?顶多就是性情顽劣。
魔界名不聊生,尸横遍野?明明是国泰民安,闲的发慌。
魔界杂乱无章,荒淫无度?搞笑,秩序比人间还多。
随后江泽看着眼前就着咸菜喝粥的魔头,叹了一口气,生活不易啊。
我突然来了一句“要是有百合就好了,种在外面,多好看”
“百合是什么?”
“你猜”
次日,我打开门,迎面看见了一百株含苞待放的花苞,emmm……
江泽从旁边冒出“噔噔噔,百合”
“呵呵”我笑了“还真是百合”
江泽也笑了。
笑的好丑,我眼不见心不烦的去逛魔街了,后面还跟着三个尾巴。
“别跟着我了,想干嘛干嘛”
“魔”右一刚开口被我瞪了一眼。
“小姐,这不好吧”右一推脱道。
“那就跟着”
“小姐,我错了”“小姐,那我先走了?”
我点点头,右一瞬间没影了,呵忒,男魔。
“小姐,我就……”
“你也去吧,只要不跟着我,干什么都行,整天跟个老干部一样,你不累我都累了”
左一没太明白魔尊是何意,但估摸着意思就是不想让自己跟着“小姐,我先走了”
我点点头,最后只剩下江泽了。
“我不走,我就要跟着你,我可以帮你提东西的,你肩不能提,手不能抗……”江泽抱着我的大腿说。
“停,走吧”
结果到最后变成我付灵石,他提东西加吃吃喝喝玩玩。
脾气好得不得了的我忍不住爆粗口。
风太大了,江泽虽没听清但听见了,以为魔头累了“我们坐会再走”
我怒瞪他,落在江泽眼里变成感激的眼神。
坐了许久,江泽没走,我以为他累就继续坐,坐到最后入定睡着了。
江泽坐的屁股疼死了,结果魔头还是不动,扭头看她,打算叫魔头走了。
心想这魔头还挺美的,拍了拍发烫的脸颊,仰头看着渐渐落下的太阳。
落日的余晖撒在俩人身上,地面上的也影子紧紧靠在一起。
左一和右一玩累找来时,看见自家魔尊靠在江泽肩膀上,旁边银杏树飘下的叶落在俩人中间。
(银杏树:属落叶乔木,银杏最早出现于3.45亿年前的石炭纪,拥有十分久远的历史,因此有着“活化石”之称。象征爱情长长久久,不离不弃)
整个画面显得宁静而美好,当然,自家魔尊醒来后不算。
“江泽”
“怎么了?”
“你一共花了我1314颗灵石”我直起身子,目光不善的看着他,熊孩子,花这么多。
“啊?”江泽不安的搓搓小手“可我现在身无分文”
“要不”我顿了一下说“以身相许?”
江泽的脸噌的红了,正要推脱不妥,就被魔头打断了。
“算了,你还是打工赔灵石吧,灵石更有安全感”我幻想着灵石长着翅膀向我飞来,啊,灵石的味道~
左一忽的出现“魔尊,您已经罢朝四月有余,该回了”
我惊了,怎么会有魔喜欢加班加点呢?不回,打死都不回。
他接着说“魔臣们说,您再不回去上朝,就一哭二闹三上吊外加停止向您上供灵石”
“回!刻不容缓!谁慢谁死!”我飞快的回了魔殿。
江泽悟了,魔头喜欢灵石,难怪刚才胡言乱语,原是灵石没了,受刺激了。
但他的心怎么跟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又一下,嘭嘭嘭跳个不停。
“魔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我的魔臣们,上朝吧”我挂起职业假笑,看着底下的魔。
半夜,我萎靡不振的走出魔殿,而魔臣们精神抖擞的走出魔殿。
“好累”我躺在床上,十分疑惑魔难道不是好吃懒做,放荡成性……的吗?
为什么他们这么喜欢上朝啊喂!!!
清晨,江泽有事找魔头,敲了半天门都没开,以为敲门太小声,直接喊。
“魔头”
“哎呦我去”我睡眠浅,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滚下床。
江泽以为魔头出事了,急忙打开门,结果看着魔头呆坐地上,因慌乱而衣裳下滑露出的香肩,赤裸在空中,羞得他双手捂眼。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疑惑的看着他涨红的脸,突然感到一丝冷意,看向肩膀,哦豁,随后拢了拢衣服。
“别捂了”
江泽透过指缝看见魔头穿好衣裳,放下手,而他的脸面余温未消,耳垂红的滴血。
“大早上扰魔清梦,找死啊”我烦躁的抓了抓鸡窝似的头发。
“左一大哥和右一小哥让我来叫你吃早膳”
“哈?”我吃惊的看着他“这才多久你就大哥小哥的叫了”
“还有你怎么还叫我魔头?”
江泽搓搓小手,不敢直视魔头“那也不能叫魔尊啊,这样就叛出门派了”
“……”
“要不你叫我名吧”不然,我该忘了我是异界之人了,不过也怪这里的生活太好了,吃喝不愁,不用被老板骂,不用担心钱……
“我叫春离”
“春天的春,梨花的梨吗?好名字!”江泽亮晶晶的眼睛暴露出他真的很喜欢我的这个‘名字’
春天的春,离别的离,我这样想却没说出,我并不纠正他,反正都是一个读音。
(画外音:春离才是女主的真名哦,只不过以男主视角出现的是春梨,注意分别喔)
“对了,在外你还是喊我魔头吧,我想,你也不想别人知道我与你的(捆绑)关系”
江泽却误解成是两人的朋友关系,点了点头。
随后我与江泽,左一,右一同桌吃早膳。
“三,二,一……开始!”
我们四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吃完了。
早知道就不跟他们一起吃了,像在村里跟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吃席一样。

今天依然照旧,上朝,吃饭,睡午觉,喝下午茶,吃饭,吃夜宵,没什么特别的。
江泽与左一大哥和右一大哥藏在一个小角落,商量该如何给魔头/魔尊一个难忘的生辰回忆。
正当我准备洗澡时,被突然出现的江泽吓了一跳“怎么了?”
“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要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我身后吗?”
江泽虚心受教的搓搓小手“春梨,今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去嘛?”
“不去”我很累,想赶紧洗澡睡觉。
江泽说“去的话,有1000颗灵石”
“去!我是为了你才去的喔”才不是为了灵石,当然,这句话我没说出来,不然灵石该飞了。
江泽虽然知道春梨说了谎,脸颊依然不受控制的泛红。
随即抬手用黑巾蒙住春梨的双眼,带她去了一处密林。
我打了个哈欠“还没到?”
“快了”江泽小心翼翼的扶着春梨,轻声细语的提醒她小心脚下的岩石。
黑巾被解开了,光撒在身上,我却莫名觉得刺眼,抬手遮了遮。
殊不知这一幕落在江泽眼中有多么的惊艳,就像仙子下凡一样。
江泽“魔头,生辰快乐!”
左一“魔尊,生辰快乐!”
右一“魔尊,生辰快乐!”
我眨了眨眼,莫名觉得鼻子酸酸的。
生日啊,我都多久没过了,好像是成年以后就不过了。
不过也挺凑巧,原主的生日与我一样,阳历五月十七,阴历四月初十。
“谢谢”
“所以我的1000颗灵石在哪呢?”温暖的氛围被我一句话打破了。
江泽搓搓小手,不敢直视春梨“我还欠你314颗灵石再加上1000颗灵石,一共欠了1314颗灵石”
左一素来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裂缝“魔尊,我月初的时候就把灵石寄回家了”
右一尴尬的一批“魔尊,我,我昨日刚好花完,就等着月底发供奉”
“……”
终究是我错付了。
“所以,你们今日送我的生辰礼物就是四个字???”
江泽赶忙解释“不不不,还有长寿面”
右一附和道“对,对,江泽小弟说的没错”
左一点点头。
江泽从后面草丛拿出一碗面,我瞧了一眼,脸色巨变“长寿面?”
江泽点点头,放在我面前。
“这咕隆咕隆冒泡,散发黑气真的是长寿面?”我黑着脸继续说“确定不是对我心怀不满,要毒死我?”
我抗不住三人的话痨,最终我在三人的目光下吃下了这碗可能会送走我的“长寿面”
吃完后,我两眼一抹黑,昏倒前我心想,果然不该吃。
突入其来的变故,让两人措不及防。
左一和右一还没反应过来时,江泽一个上步接住了往后倒的春梨。
然后,江泽因没站稳,变成了肉垫,与春梨一同倒在地上。
左一和右一慌忙上前扶起魔尊,随后用担架抬着回了魔殿,他们唤来魔医为魔尊诊治。
“魔尊这是中毒了”魔医摸了摸修长的胡子“不过,以魔尊的缜密,不可能察觉不到”
江泽忙着照顾春梨,右一抿着唇默不作声,实则懊悔不已。
这时左一站出来说“魔尊是吃了我们三人做的长寿面才会如此”
“可有残渣?”
左一拿出魔尊吃的还剩一半的长寿面放在魔医眼前。
魔医瞧了一眼,顿时心肌梗塞“是个魔都得毒死过去,幸好魔尊不同,不然,鬼门关都得招手”
三人听见,齐刷刷的看着魔医,异口同声道“我们没下毒”
“知道,一看你们就是没记熟那些食材相生相克”魔医霹雳吧啦的说了一大推,三人听的非常认真。
最后以我吐出一口黑血,魔医的相生相克讲堂终止了。
我虽然昏迷了,但我的意识还是清醒的,吐血是以此来提醒他们,我还没死翘翘,快来救我!!!
一天之后,我才悠悠转醒,干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他们三人去平日里最讨厌去的地方。
江泽站在花楼面前,忍受着路魔的打量,努力克制住逃跑的心思。
左一站在毫无危机的森林,感受着风和日丽的天气,努力忍住远离这个地方的行动。
右一生无可恋的站在斗技阁楼前,为什么又菜又爱挑衅的魔那么多?好想一巴掌呼死他们,努力忍住逃脱。
而我躺在软椅上,眯着眼睛享受着宁静的下午,悠哉悠哉的吃着下午茶。
黄昏时分,三人结伴而行的回了。
我回屋睡美容觉了,只是睡前吩咐下面的魔,让他们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我可真宽容大度啊,不要太感谢我哟。
期间我碰到了江泽的门派过来找人,而我并未按照剧情骗他们,却也没说人在魔界。
日子鸡飞狗跳的过着,直到临近六月的那天,我破例带江泽出去游玩。
江泽与我相处有一段时间了,知晓我是个十足十的懒人,这么罕见的举动,直让他冒冷汗。
“大可不必,待这挺好的”
“是嘛?”我笑了,掏出一把菜刀架在江泽脖子上。
“你让我往西我绝不往东!”江泽举起手发誓。
不过他发誓的手势弄成了夫妻之间的那种,我笑了笑,这孩子挺‘聪明’的,可惜没带脑子。
江泽反应过来自己手势有误,羞红了脸,瞅了瞅春梨,见她没反应,以为没被发现,松了一口气。
我带着江泽去了一处秘密基地(我发现的)
江泽一落地,对这附近的景色一顿猛夸,我好笑的看着他,却莫名觉得难过。
收拾好自己的情绪,躺在草地上,招呼着江泽过来“躺着”
江泽哼哼唧唧了好一会儿才走过来躺下,她该不会要给我什么惊喜吧?可现在不到我生辰,节日什么的也没有啊。
就这样,我与江泽躺了一整天。
别问我为什么没吃饭,魔是铁,饭是钢,江泽自行解决了。
入夜,繁星点点,夜晚的草原静而安详,只有静静流淌的溪水声,引起人对大自然的遐想。
凝望那满天大大小小忽明忽灭的繁星,我的心一动,星星,是星星点缀了夜空,它们的光泽洒向大地,不管是有名的星星,还是无名的星星。
江泽看了看天空,却觉得怎么都不如旁边这位入眼。
次日。
阳光撒在我身上,刺的我睁开眼,偏头看向旁边,果然不出所料,江泽不在了。
剧情还真是不可抗力啊……
深渊沼泽。
“你们说,小师弟在哪?”
“不知道,总归是在我们不容易找到的地方吧”
“我觉得有理”
……
“安静!”领队人受不了,历声呵斥道。
就在这时,他们前方发出异响。
领队人比了个手势,其他人瞬间作出作战状态。
他们小心翼翼的前进,有个眼尖发现前面那颗大树下躺着一个小孩。
定睛一看,那不就是小师弟吗?!
眼尖的那人戳了戳领队人。
领队人自然也发现了,摸索着前进。
随后,他们带着小师弟走了。
顺利的不可思议。
我从树旁边褪却隐身出来,看着他们安全的带着江泽离开。
看不见人影了,我依然站在那,直到肚子响起“该回去吃饭了”
只是,我莫名觉的有点冷清,抛开莫名的情绪,持续我的咸鱼生活。
而江泽醒来后却发现自己身处门派,坐起身问了问坐在旁边的人“师兄,我是如何回来的?”
总不能是春梨送自己回来的,不然按她那性格,自己早被送走了。
“我们是在深渊沼泽找到你的,不过,小师弟,你能告诉师兄,你是如何待在哪六个月却毫发无伤的吗?”
江泽并未回答,握紧拳头,垂眼心想:我真的回来了?为什么我却觉得难过?……
那人没听到江泽回话,却不觉尴尬,继续说“你可以传授点师兄方法吗……”
话还未说完,就被江泽打断“师兄,我觉得有点不舒服,可否让我休息一下”
那人被打断也不觉得恼,好声好气的跟江泽说“师兄明白,师兄改日再来”说着离开了屋内。
江泽躺回被窝,眼眶泛了红,手再次打开,流出的血滴染红了纯白的床被。
过了几日,右一按捺不住疑惑问道“魔尊,江泽小弟呢?”
“他不是总爱在您旁边待着吗?”
“被他门派的人找回去了”我头也不抬的批阅奏折,企图找出问题让自己解决,然后让自己顾不得想其他的,比如,江泽。
啊呀呀,怎么又想到他了!!!
熊孩子,害我哭了几晚还不够吗???
怎么还让我想起!!!
我伸了伸懒腰,觉得好无聊啊,未来一个月的事都干完了。
突然我灵光乍现“左一,右一”
“属下在”俩人异口同声道。
“我要闭关修炼!你们替我看好魔界啊”
“是”
我进入密室开始修炼,说是修炼,不如说是躲避魔臣开启我梦想中的宅女生活。
“泽儿?泽儿?泽儿?”
“啊?师尊,是弟子游神了,请师尊责罚”江泽低头道。
“泽儿,可否告诉为师,自你回来后,为何总是游神?”师尊慈祥的看着江泽。
“弟子在外遭遇不测(开开心心),总会想起那段时光,令其梦魇(回忆)”
“原是这样”师尊摸了摸胡子,掏出一块玉佩递给江泽道“这乃噬忆玉佩,可吞食梦魇”以及美梦和回忆,这话他没说,因为他年纪大给忘了。
“谢师尊”江泽目光闪了闪,最终收下了,放进储物袋中,他单纯的以为不佩戴噬忆玉佩就不会被吞噬记忆。
十年后。
“那位唤作春梨的女子,究竟是何人?”江泽躺在床上,喃喃自语道。
被江泽放在储物袋中的噬忆玉佩,裂开了一条缝。
十年间那抹身影每到入睡时,就会进入梦乡,我特意找医修查看,他说没任何问题,觉得是我有问题。
“左右睡不着,出去练剑吧”江泽起身去了灵力充沛的林园。
“这是你们逼我的!”说着,我运行魔力进行空间穿梭,逃离了魔界。
我实在受不了了,十年了,宅女生活没开始也就算了,社畜身份还没摆脱,最终,我逃离了魔界,这魔尊,我不当了。
刚到人间,由于对人间地形不熟,我误打误撞的进了一个竹林。
这里的气息令魔不爽,我皱着眉头,打算离开这里,然后被一道熟悉的声音打断。
江泽看着眼前的身影与记忆中的身影重叠在一起,即使知道这是位魔,也忍不住问道“阁下可是唤作春梨?”
我转过身,仔细端详了一番这人的容貌,这人长的像江泽,声音也像。
“是”
“春天的春,梨花的梨吗?好名字!”
我笑了笑,还真是他,只不过他为什么又问了一次?
应该是忘了,但我怎么越想越气呢?
“在下能唤阁下的名吗?”江泽紧张的搓搓小手,不敢直视。
我自然发现了江泽这个小动作,毕竟过去那六个月不是白待的。
突然想到一个坏点子的我勾了勾嘴角“能,不过……”
“阁下请说”江泽面对这位唤作春梨的女子时,脑子便不好使了。
“你会挽发吗?”
“啊?”江泽蒙了“在下并不会”
“那便不能了”我转身就要走,手腕被拉住,我随即往后一倒。
其实,我可以不往后倒的,可是,我要罚他,谁让他忘了我。
江泽成了肉垫,熟悉的触感传来,令他忍不住心跳加速。
我感受着身下人的‘颤抖’笑意盈盈道“你怎么了?”
“无碍”江泽把头偏向另一边,喉咙上下滑动,声音暗哑道。
被江泽放在储物袋中的噬忆玉佩,又添了几条新缝。
我瞧见江泽白皙的肤色渐渐变得面红耳赤,搞半天是害羞啊,我笑的更灿烂了,站了起来,向他伸出援助之手。
看着江泽的手搭上我的手,就像大头儿子小头爸爸一样。
我想把手收回来,结果,江泽这厮气力比我还大,emm……,这魔尊白当了。
江泽觉得春梨的手好软,好暖就跟她自己一样,咳咳,不能再想了……
到最后变成我走哪,他走哪,跟跟屁虫一样。
“这都一天了了,还不松开?”
“是阁下不松的”
“小弟弟,讲点理好不好?”
“在下是小弟弟,不需要讲道理”江泽脸上还未褪却的红,更添色彩。
我无奈作罢“行吧”
“那小弟弟能陪大姐姐看一样东西吗?”
“嗯嗯”
我打了个响指,漫天飞舞的萤火虫飞在天地间,点点星光褪却黑暗。
路边匆匆行走的人停慢脚步,噪杂的声音静了下来,仿佛全是在看这美景。
“好看嘛?”敢说不好看,锤爆狗头,我偏头看向江泽。
“好看”江泽看着春梨道。
“我也觉得好看”我看了看周围行人,他们仰头看萤火虫,不愧是我,这杰作可以。
“泽儿,速回门派”江泽佩戴在腰间的玉坠传来师尊的声音。
我把手举起,笑着说“这下可以松开了?”
江泽瞬间闷闷不乐了“在下速去速回”
“明日可否约定在明月楼相见?”
“好啊”
江泽这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手,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我的视线。
直到看不见江泽了,我才开始寻找今晚住宿的地方。
江泽回到院中发现师尊坐在石墩上。
“泽儿,你院子怎会有魔气?”
魔气?当时光想着春梨阁下,忘记处理了。
江泽面不改色道“应是门派巡逻不严,溜进了魔”
“原是这般,泽儿可有受伤?”说完摇了摇头“若是泽儿,为师这担忧倒显得多余”
“师尊只是下意识担忧弟子,并无不妥”
师尊顺了顺胡子“明日宗门大比,泽儿可准备好了?”
“弟子可否不参加?”
师尊迟疑了一会,问道“泽儿能否告诉为师为何不参加?”
“弟子明日有约”
师尊笑的慈祥了“看来,过不了多久会多一个人了”
江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羞意。
师尊笑得更欢了,伸手拍了拍江泽的肩膀“加油”
明月楼。
我撑着脸,歪头笑看着江泽。
江泽被盯的害羞“阁下能否别看着在下了”
“不能,现下我饿了,后厨却迟迟不上菜,只好看着,毕竟……秀色可餐嘛”
江泽更羞了。
我笑的更欢了。
“客官,菜来了”
“摆上就走吧”
“好嘞”小二动作迅速的摆好菜,快速撤出厢房。
“阁下,现下……”江泽还未说完,就被我打断。
“可我还是觉得”我直勾勾的看着他“你最好吃了”
随后江泽不负众望又又又羞了一次。
江泽感受着心脏嘭嘭跳,脉搏加速,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啊……
噬忆玉佩新增几条裂缝。
接下来的时间,我与江泽度过四季。
期间魔界的来找过我,试图用灵石诱我回去,哼,我是这样的吗?
是的,我是。
我们平淡的过了一年,直到春意盎然的那天,我躺在江泽院子里晒太阳,却被前来找他的师兄师姐们发现。
导致以下的场景:
江泽一路护送我,带我离开门派后,却被越来越多的人给围住了,随后被他们堵到悬崖峭壁边。
我捏了捏江泽的手,想说他们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江泽回握我的手“梨梨别怕,我一定会带你出去的”
围着的人群充满恶意,话语自然扎人心。
“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正道魁首江泽竟是护魔之人,真让人心寒”
“是啊,亏我还是他的拥护者,恶心!”
“护魔之人罪大恶极!”
“就是,就是”
我皱着眉头,想灭了他们。
江泽抬手抚平我的眉头“梨梨,莫与小人计较,再说了,皱着眉就不好看啦”
“好吧,听你的”我收敛戾气道。
与江泽同门的人反击道“我们师弟只是被魔女下蛊了,并非本意!”
“就是,以前那会儿也不知是谁高攀”
“小人嘴脸,何必在意?”
怼着怼着,他们似乎统一了战线,转头对着江泽说。
“师弟,快回来,你只是被蛊惑了”
“师弟,回来”
江泽坚定道“我并未被蛊惑,是我自愿的,以后我会回门派说清楚的,眼下可否让我先送梨梨离开?”
人群中有小部分开始造势,说江泽违背良心,杀了人等等。
我看过去,是那一年以来嫉妒江泽,疯狂搞事的那些人。
“死了最好!”
“别,我还没尝过雏儿是什么滋味”
“哈哈哈……”
那些人哄堂大笑,让我不爽,手指动了动,说话的人瞬间暴毙。
“你为什么杀他们?他们罪不至死!”江泽同门道。
我并不理会,只看着江泽。
江泽笑得温温柔柔对着说我说“梨梨,你确实极端了些,以后我来”
我知道他是不想让我手染鲜血,可是,那些人诋毁了你啊。
“梨梨没做错,都是别人的错”
这种被人偏爱的滋味真让我沉溺其中,可是……总有些跳蚤喜欢生事。
周遭的人群突然暴动,隐藏在暗处的人涌现出来。
江泽背对着他们,我却瞧见那些人眼中的狠厉,他们,想杀了江泽。
这个认知让我瞬间暴虐,身边浮现出若有若无的黑气,瞬间释放出去,修为低下的人纷纷倒下。
场上依旧有很多人,那些不过是小部分。
远在魔界的左一和右一似有预感,飞快前往密室,看着正中央琉璃盏里的灯火旺盛,他们松了一口气,就在此时灯火开始明明灭灭。
“右一,你留这护法,我去找救援”左一神色素来面无表情的脸上尽显紧张,说完,转身去找。
“放心,我一定会护着!”即便付出生命的代价,右一坐下,目不转睛的盯着灯火。
就在这时,突生变故,江泽在我眼皮子底下被绑走了。
这不可能,原著写到恶毒女配乃是修为巅峰,任何人都不是她的对手。
我冲过去想救人,却被一群人拦住了行进的步伐,全杀了耽误时间,只能突围了。
绑来江泽的人摁住他的肩膀“等解决完了魔女,接下来就是你了”
另一个人哈哈大笑“你再厉害又如何?还不是门派弃子”
江泽红着眼眶的看着浴血奋战的春梨。
那人出尔反尔,说好了自己回去承担一切就放过梨梨,要怪就怪自己蠢,信了他们,害得梨梨受伤。
一抹黑色在江泽眼中一闪而过。
“现在的人还真是弱”我一边打一边讽刺道,余光看向江泽。
“你!”
为首的年轻人被我气的话都说不利索了,我手握鞭子,远距离攻击“哎呀,年纪轻轻怎么就骨质疏松了呢?”
什么骨质疏松?年轻人心想。
我手上动作不停,鞭子打的啪啪响,年轻人开始鬼哭狼嚎“啊!!!”
周围的人一窝蜂的上来,我依然应对自如。
不对,还有人在暗处,萦绕在心头的危机感迟迟未消,就在这时,暗处的人出来了。
定晴一看,是当初的医修。
倒忘了,他也接触过江泽。
“魔尊,可记得在下?”他如果没有把剑架在江泽脖子上,我还真以为他是来叙旧。
“在下自我介绍一下,图南”
图南?
我在记忆中搜索了一下剧情,发现早就崩了,但还是要按照剧情轨迹来走,不然后果谁都承担不起。
图南抬起右手,一把匕首猛的刺入江泽身体“魔尊,你来我往才有意思,不然……我可不敢保证我不会手抖”
“所以”
“放下你手中的鞭子,当人形靶子”
“好”我丢下鞭子,站在那。
“梨梨不要!”江泽看着我,哭的撕心裂肺“快走,不要管我!”
“走!!!”
“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你怎么就哭了呢,别哭”我笑着说。
江泽努力止住眼泪,内心早已崩溃不已,为什么我这么弱,如果强大就可以保护梨梨了。
图南,图南,图南,你骗我,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我收回眼神,看着周围的人“怎么,不敢打我?”
为首的年轻人又被激怒了,上来就是几个飞镖刺入我的身体。
年轻人只是一个开头,随后越来越多的人使出浑身解数来对付我。
过了许久,我垂眸看了看,各式各样的武器插在我身上,四肢鲜血直流,黑色的衣裳被鲜血染红,显得诡异又好看。
我咧开嘴角,忽的笑了。
江泽不知从哪来的力量,硬生生挣开了捆仙绳,不顾身上三把匕首的存在,唤出本命剑刺向图南。
图南不躲不闪,江泽却停下了。
“哎……”我脱离人群中央,飞向半空中,垂眸看着江泽。
那些人呆住了,似乎在疑惑我为什么还活着,为什么还没死。
“去吧,蛊子”图南伸手指向我。
江泽猛的向我袭来,手上攻势不断。
他说不会向我动手,他说会待我好,他说……,即使知道不是他本意。
我的心很疼,疼的都快死了,狗日的图南,你别让我逮到,不把你折磨的不成人样,我就不是春离!
可我突然想起原主的结局,最终被江泽一剑刺死的恶毒女配。
既然死是不可避免的结局,早死晚死都是死,还不如挑个好日子。
就是没搞残搞死死图南有亿点点难过X﹏X
我不再躲闪,向江泽飞去,我察觉到他剑偏了,但是,我一心求死啊。
他好像清醒了,不然剑怎么会偏呢?
我笑了笑,迎上他的剑,他想改变方向,可是,近在咫尺的距离怎么会刺不进呢?
我往江泽怀里走了走,轻声说了一句“离,不是梨花的梨,而是离开的离”
抬手用魔力把江泽定在原地,再把他体内恶心的虫子灭了后,往后一倒,坠入万丈深渊。
右一抱着已然熄灭灯火的琉璃盏,哭得撕心裂肺“魔尊,为什么?为什么您又走了,您不是说过要带属下遨游魔界的吗,您骗我!!!……”
他嘴上这么说,却源源不断的输出自己的魔力“不够,不够,不够……”
魔力枯竭的右一,身体开始出现不良反应,七窍流血来形容都不为过。
右一小心翼翼的护着琉璃盏,不让自己的血玷污了,最终敌不过流血过多而晕倒。
江泽体内的蛊子灭了,储物袋里的噬忆玉佩也粉碎了。
图南仰天长啸“哈哈哈,现下我终于可以享尽荣华,不用担心五行缺金的命运了”
下一秒却瞪大眼睛“你,你不是被我的蛊母控制了吗?”
江泽打了个响指,图南身上开始起火,火势越来越大,图南却不以为然,以为掐了法诀就灭了,却发现自己使不出来了。
图南惊恐万分的看着江泽,张嘴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他猛的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又一个响头,用血流满面来形容都不为过。
“烈火焚身的滋味不好受吧?”
图南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年轻人,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迟早折磨死你。
“我来帮你”江泽又打了个响指,图南瞬间灰飞烟灭。
周围的人震惊过后,纷纷举起武器向江泽袭来,却近不了身。
他们终于反应过来,江泽不是他们所能对付的,顿时四分五散。
江泽抬起手,铺天盖地的剑气向他们飞来。
他们纷纷抵御,却渐渐扛不住,开始求饶,说着说着,互相推卸责任,指责对方。
江泽一个抬眸,周围的人都灰飞烟灭了。
眼前忽的模糊一片,江泽抬手一抹,是眼泪啊,他步行艰难的往悬崖峭壁上靠“离离,我知你喜静,所以我让他们连投胎都做不到,这样就烦不到你了”
江泽说完闭眼跌落,却被铁链拉回悬崖边。
左一带着魔军来到这时,只看到了江泽小弟跳崖的画面,吓得他赶忙使出铁链把人拉回来“江泽小弟,魔尊呢?”
江泽沉默许久,最终交代全部。
左一上来就是一顿胖揍,然后带他回了魔界。
被门派其他事情耽搁而姗姗来迟的人,也就是江泽师尊,看到这个场景长叹一口气“天明该是如此吗……”
右一恢复魔力后,知道是江泽这个白眼狼杀死了魔尊,到处寻找江泽,势要将他打死。
“找到了,嗬嗬……”
左一看着右一这幅癫狂模样,趁他不注意,朝他后颈砍去。
“嘭”的一声,右一倒在地上。
左一深深的看了一眼江泽,扛起右一就走了。
江泽则画地为牢,蜷缩在曾待过的离离的房间,脑海不断回想起离离坠入悬崖那一幕,以及那句“离,不是梨花的梨,而是离开的离”
我违背了诺言,伤害了离离,离离当时该有多伤心,多痛啊……
可惜我再也等不来离离了,等不来离离的欢声笑语,等不来离离的吐槽……
不,不对,还有法子。
江泽猛的抬头,瞬间来到师尊的房屋外。
“师尊,我……”
“拿去吧,至此,你我师徒二人断绝关系”
“多谢”
江泽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算是绝了师徒关系。
“天命不该如此”江泽师尊看着已然远去的江泽,露出了微笑。
江泽抱着手中的书籍回了魔界,日以继日的开始按照书上的练习。
以求早日让离离回到这个世上。
我睁开眼,发现回到了最初那个让我穿越的地方。
回家路上,我想了许久。
在想那个医修图南,我想起来了,在原著中,他是个炮灰,好像是因为一直暗搓搓想杀魔尊,最终抛尸荒野 ,而他杀魔尊,是因为五行缺金。
还有江泽,他应该会渐渐忘了我吧“这样也好,至少不会那么痛苦”
我回到家先去洗漱,以躺在床上为终,结束了一天,实则十来年的生活。
第二天醒来,我叹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情感,钮枯禄不复存在,现在的是社畜。
一年过去了。
我又在回家路上脚滑摔倒了,emm……我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离离,离离,离离”熟悉的嗓音围绕在我耳边。
我睁开眼,发现我又回来了。
“离离”
“江泽?”
“我在”江泽小心翼翼的握住我的手。
我看着江泽这幅样子,就好像我是他捧在手心怕碎了,含在口中怕化了的珍宝。
“离离,我想你了”
所以,我寻回了你,即使,付出一切。
我忽的瞧见江泽青丝夹杂着白发,压抑在心底许久的情感爆发“你用禁术了?你傻不傻啊!”
原著写到,江泽为救回已故女主,使用禁术,把女主救回来,自己也变成凡人,然后与女主在凡间过了一辈子。
(画外音:禁术就是让修真者散尽一切,比如灵根,修为,法器……还要遭受二百五道天雷才算结束)
“为了你,这算什么?”江泽轻柔擦去我脸上的泪痕。
“离离,回来就好”
“我……”
“魔尊,你回来了?!”右一兴奋的声音传来“我就知道魔尊只是走了,才没有哭”
左一砍向右一后颈“魔尊,我们先行告退”
江泽看着我说,他在我死后的那一百年里,一入梦都是我跳崖的画面,痛不欲生。
直到有一次,一个老人给了他一本书,那本书书名叫做《误入》
他说,离离你本是《误入》的恶毒女配,因某些原因,被送去另一个世界,而摔跤就是回到这个世界的媒介。
emm……好变态。
我继续问“右一为什么有记忆”
江泽“大概是因为他傻”
我“女主嘞?一辈子都没见过她”
江泽“她?估计在跟男二”
我“你还知道男二?!”
江泽“我还知道我想你了,离离”
我听完猛的扑进江泽怀里,他,他,他怎么会撩人了?
江泽看着怀里的人儿,只觉得无比的踏实。
那年春天,你离我而去。
今天春天,你近我而来。
我不会松手的,不管是离离或是梨梨。
番外。
江泽:我和你说梨花是路上随手摘的,可梨树生的那样高,梨花又生的那样好看
我想着,就应该配你,先给你摘一朵,说着随手,其实,是我的爱意,随你
春离:他说这梨花是路上随手摘的,但梨树生的那样高,而又生的这样好看的梨花只开在枝头。
为了你,我愿意改名为春梨。
俩人依偎在姻缘树下,抬头看着随风飘扬的木牌。
牌上赫然写道:
春梨唯爱江泽,江泽挚爱春梨。
来源:青草小故事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