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记》:一个人穷的根源是想得太多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5-22 18:20 2

摘要:鸿门宴上,范增屡次示意项羽斩杀刘邦,甚至直言:“竖子不足与谋!”

司马迁在《史记》中写尽人间百态,有人富贵显赫,有人潦倒终生。

那些困顿一生的人,往往并非时运不济,而是思虑缠身,画地为牢。

庄子曾言:“至人之用心若镜,不将不迎,应而不藏。”

心若明镜,方能照见前路;若被杂念遮蔽,终会迷失方向。

《史记·项羽本纪》中,范增之死令人扼腕。

鸿门宴上,范增屡次示意项羽斩杀刘邦,甚至直言:“竖子不足与谋!”

可项羽优柔寡断,既想称霸天下,又顾忌“不义”之名,最终放虎归山。

范增悲叹:“夺项王天下者,必沛公也。”

果然,刘邦蛰伏数年,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终将项羽逼至乌江自刎。

后人皆叹项羽“妇人之仁”,却不知其根源在于思虑太重——既想全忠义之名,又贪图霸主之实,最终两头落空。

反观刘邦,入关中时财货不取、美人不近,只与百姓约法三章。

谋士张良问他为何不据守咸阳,他大笑:“天下未定,何必困守一城?”

轻装简行,方能在乱世中灵活应变。

《盐铁论》有云:“患生于多欲,害生于弗备。”

想得太多,往往让人瞻前顾后。

楚汉相争时,韩信本可三分天下,却因顾忌刘邦的“知遇之恩”,最终惨死长乐宫。

临刑前他长叹:“果若人言,‘狡兔死,走狗烹’!”

若他少些纠结,或许历史将改写。

人生如弈棋,落子无悔。

《史记·货殖列传》中,白圭治商“犹伊尹、吕尚之谋,孙吴用兵”,其诀窍便是“趋时若猛兽鸷鸟之发”。

商人尚知时机稍纵即逝,何况凡人?

与其困于“万一失败”的恐惧,不如学陈平——楚汉对峙时献离间计,不顾旁人非议,助刘邦绝处逢生。

《史记·孔子世家》记载,卫灵公问阵于孔子,孔子答:“俎豆之事则尝闻之,军旅之事未之学也。”

次日便离开卫国。弟子不解,孔子叹:“道不同不相为谋。”

看似清高,实则错失教化卫国的良机。

老子曰:“自见者不明,自是者不彰。”

孔子周游列国十四年,屡屡因坚守“礼治”而碰壁。

在陈蔡被困时,子路质问:“君子亦有穷乎?”

孔子答:“君子固穷,小人穷斯滥矣。”

可若他愿稍作变通,或许能如管仲般“仓廪实而知礼节”,而非困厄半生。

再看《史记·孟尝君列传》,冯谖烧毁薛地债契,为孟尝君博得“仁义”之名。

可当齐王猜忌孟尝君时,这虚名毫无用处,最终靠“鸡鸣狗盗”之徒才逃出生天。

虚名如同枷锁,孟尝君养士三千,却因看重“贤者”之名,险些丧命。

而吕不韦在《史记·吕不韦列传》中更显荒唐。

他编纂《吕氏春秋》,悬千金求改一字,看似彰显学识,实则为掩盖出身商贾的自卑。

最终因嫪毐之乱受牵连,饮鸩而亡。

司马迁评他:“孔子之所谓‘闻’者,其吕子乎?”——讽刺其贪名而失真。

《淮南子》有言:“圣人不贵尺之璧,而重寸之阴。”

楚怀王贪图张仪“献商於之地六百里”的空头许诺,与齐国断交,结果被戏耍。

屈原在《离骚》中悲呼:“众女嫉余之蛾眉兮,谣诼谓余以善淫。”

可若非楚怀王一心想要“兼得土地与名声”,又怎会沦为秦国阶下囚?

《史记·李将军列传》中,李广骁勇善战,匈奴闻其名而胆寒,却终生未得封侯。

漠北之战,他因迷路失期,愤而自刎。世人皆叹“李广难封”是命数使然,却不知其根源在思虑过甚。

汉武帝曾命李广随卫青出征,本欲委以先锋重任。

李广却反复思量:若贸然深入,恐遭埋伏;若稳扎稳打,又怕错失战机。

卫青催促三次,他仍踌躇不决,最终被调至侧翼。

战场瞬息万变,匈奴主力忽从东路突袭,李广因路线不熟延误行军,反成替罪羊。

司马迁叹:“桃李不言,下自成蹊。”可若李广少些顾虑,或许能如霍去病般“直捣黄龙”,而非抱憾终生。

反观《史记·陈丞相世家》,陈平盗嫂受贿之谤遍传天下,刘邦却敢用其为护军中尉。

楚汉对峙时,陈平献离间计,以万金收买项羽部将。

有人告发他贪污,刘邦质问,陈平坦然道:“臣裸身来,不受金无以为资。”

刘邦大笑,不予追究。

若陈平困于“污名”,何来助刘邦定天下的奇谋?

《商君书》云:“疑行无成,疑事无功。”

楚汉相争时,彭越拥兵数万,本可助项羽或刘邦称霸,却因反复权衡利弊,始终作壁上观。

待天下初定,刘邦以“谋反”罪名将其剁成肉酱。

彭越临终泣血:“吾若早从一主,何至今日!”

优柔寡断者,终成棋局弃子。

再看《史记·魏其武安侯列传》,窦婴手握景帝遗诏,本可制衡田蚡。

却因顾忌“违背先帝”之名,迟迟不敢公开诏书。

待田蚡诬告他伪造遗诏时,窦婴竟无言以辩,终被斩首示众。

司马迁评:“魏其诚不知时变。”——思虑太重者,往往作茧自缚。

《史记·太史公自序》有言:“夫《诗》《书》隐约者,欲遂其志之思也。”

人生天地间,若总被“得失”“荣辱”之念缠绕,便会如涸辙之鲋,困死方寸。

范蠡三散家财,仍能三致千金,因其“从时如流”;

文种贪恋相位,终被勾践赐死,只因“思吴患而不休”。

司马迁写尽千年兴衰,无非道破一事:

心若樊笼,则举步维艰;

神思清明,方破局而生。

故《淮南子》曰:“圣人不贵尺之璧,而重寸之阴。”

斩断纷杂妄念,此刻拔剑,此刻破风。

来源:詩詞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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