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吴广要是活着,陈胜可能真就不至于那么快完,刘邦也未必坐得上那个龙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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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广要是活着,陈胜可能真就不至于那么快完,刘邦也未必坐得上那个龙椅
陈胜动手那年,天真是怪了,雨下得没完,路烂得跟沼泽一样,征夫队伍眼看赶不上渔阳的工期,按秦律,误期是要杀头的。
队伍里的人,个个脸色铁青,心思全在一处。
陈胜和吴广就在这时,开了口,说了句没人敢说的话:干脆反了吧。
这俩人一个出身田间,一个略识文墨,按说没什么本事翻得了天,可他们手里握着的,是一群快要被逼死的命。
人一旦知道自己活不成了,那就什么都敢干。
吴广是个读过几本书的,说话有章法,做事有思路。
陈胜虽然不识字,可他眼光毒,胆子大,能把人心拢起来。
他们俩一合计,借着扶苏和项燕的名义,起兵反秦。
还搞了点小动作,把“陈胜王”三个字塞进鱼肚子里,又在晚上模仿狐狸叫,说“大楚兴”。
人心一听就动了。
最开始跟着他们起事的,也就九百来号人,连像样的兵器都没有,真就是揭竿而起。
可就这么一群人,短短几个月,扩张成几万人马,战车、骑兵都有了。
陈胜占了陈县,立张楚为国号,自封为王。
可这一步走得太快了。
那个时候讲究出身、讲究血统。
谁能称王,不是说谁打得赢就行,还得看你是不是贵族。
陈胜一介草民,喊了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是喊得好听,可真当自己成了王,就触了那根线。
陈胜封了吴广做“假王”,让他继续围攻荥阳。
荥阳城守得死紧,吴广带着主力部队久攻不下。
这个时候,陈胜心里开始拎不清了。
他怕吴广借着战功立威,怕手里的军权被抢走,就默许田臧动手,结果吴广死在了自家人手里。
吴广一死,张楚军心大乱。
没人能把人马稳住,荥阳也没拿下。
陈胜又急着让周文带兵西进攻秦。
周文倒是一路打得顺风顺水,眼看快到咸阳,秦国的都城都在眼前了。
但就是这时候,章邯出场了。
章邯原本是个文官,临时被任命带兵,带的还是囚徒拼凑的队伍,正儿八经没有建制。
可人家硬是打得周文节节败退,最后自刎收场。
章邯收拾了周文,没歇口气,又回头打荥阳,把吴广留下的主力也给灭了。
张楚这边,一下就塌了。
陈胜身边只剩下城里那点残兵。
他还想召集各地义军,可那些人早就不听他了。
武臣去了赵地,干脆自己称赵王;韩广到了燕地,也自立为王;魏地那边,周市扶了个魏咎当王。
谁也不再管他这个“张楚王”。
更别说项梁那边,直接另起炉灶,扶持楚怀王后人熊心,和陈胜对着干。
各地义军都各自为政,没人肯出兵援救。
陈胜这时才明白,自己称王那步下得太早,把人心全给逼散了。
他想立威,就杀了葛婴。
葛婴本来是为了帮他拉拢人心,才另立楚王权宜之计,结果反被陈胜当成有异心的处理了。
跟他一起打天下的那些老伙计,有几个因为说了他当年糗事被砍了头,剩下的都跑得无影无踪。
他开始疑神疑鬼,重用朱房、胡武这些劣人监视百官,搞得人人自危。
一有风吹草动就施刑,杀人都不眨眼。
到最后,章邯兵临城下,陈胜身边的人已经没人愿意为他拼命。
他逃出都城,想找机会东山再起。
没跑多远,被自己的车夫杀了,首级被送到章邯那儿。
张楚王,死得连个像样的葬礼都没有。
陈胜一死,刘邦后来在和人说起这段时,说了句:“陈胜不死,我哪有机会坐那皇位。”这话听着像恭维,其实是实情。
陈胜虽然起兵最早,但他犯的错太多,太快把底牌摊在桌上,太早把人心推远。
刘邦同样出身底层,他手下人也不少出自市井,可他懂得稳,知道什么时候该让、什么时候该合,也知道怎么用人。
他没有像陈胜那样急着称王,先是把项羽的风头让了,等到项羽犯了错,他再趁势而起。
吴广要是没死,陈胜身边就还有个人能劝得住他,有人能把大局稳住。
但吴广死了,陈胜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飘着飘着就掉下来了。
刘邦后来建了汉朝,打下江山,封了兄弟,安了功臣,虽不是个完人,但他知道手里的局该怎么下。
而陈胜,草根出身,起得早,倒得也快。
张楚的瓦解,不是秦军有多强,而是自己人先把自己掏空了。
吴广死时,荥阳还没破;陈胜死时,咸阳还没沦。
就差那么几步,哪一步走稳了,天下的局面就不一样了。
参考资料:《史记·陈涉世家》《汉书·高祖本纪》《资治通鉴》
来源:写尽华夏诗篇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