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更何况,高援朝还偷偷在他家里藏了几根黄金,还让他背上一个私藏黄金的。
剧情虚构,切勿相信
要知道,现在可是形势最为严重的几年。
往前没几年,67年的时候,就有好多人出事。
那些人干了什么呢?
一个囤家里大量猪副产品,也就是猪下水,猪毛,猪皮这些东西。
一个则是私卖自家种植的农副产品,倒卖了一些布票和粮票。
所以说,投机倒把在这个年代,是很重的。
更何况,高援朝还偷偷在他家里藏了几根黄金,还让他背上一个私藏黄金的。
数罪并罚下,加上高援朝背后的运作,他真有可能吃枪子。
多亏他有贵人相助,才免于处罚,只是被开除。
投机倒把、私藏黄金,这样的罪名也没记录档案,只是以不服从管理的罪名,遣返原籍。
自己可以说是冒着生命的危险,救了这个女人。
结果,这才多长时间,这个女人居然堂而皇之的和高援朝在了一起。
还真是讽刺。
张红旗不再多想,伸手一把掀开被子,露出里面两个人。
结合地上的卫生纸,很显然。
看着他们,张红旗突然有了主意。
先在高援朝的关元穴等几个穴位上刺了几下,接着又伸手一拉高援朝,让他翻了个身,银针又在高援朝的肾俞穴等几个穴位上刺了几下。
接着又在大椎穴、环跳穴等穴位上刺了几下。
这才细心的贴高援朝盖好被子。
只是,专门把高援朝的一条腿露在外面。
然后吹灭油灯,关门走人。
弄死高援朝太便宜他了,所以,张红旗选择破坏了肾功能和生理功能,以后高援朝再也做不成一个男人。
后面大椎穴、环跳穴等穴位,则是让高援朝从此变成一个瘸子。
并且,张红旗还伪装成高援朝是晚上房事后,没盖好被子,寒气入体,才导致的这些症状。
不仅如此,以后每到阴天下雨的时候,高援朝都会像关节炎一样,遭受疼痛的折磨。
张红旗有信心,没有人能够发现他留下的暗手。
也许四九城四大神医在世的时候,还能发现一些端倪。
可是,四大神医都已经相继离世。
他们的徒弟,还差点本事。
至于那个女人,他连名字都不愿意提起。
虽然这个女人的行为很让人不耻,但并没有得罪张红旗。
当初救她,也是张红旗自愿的,后面发生的事情,也怪不到她身上。
虽然这个女人的做法,让人感觉恶心,但也没必要迁怒一个女人。
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选择的。
高援朝遭了报应,后面这个女人的日子,注定了也不会好过。
这个就不归张红旗管了。
一路小心翼翼的离开高援朝的院子,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即便是脚印,也很快就被暴风雪掩埋。
离开高援朝的院子后,张红旗又来到不远处的另外一处院子。
同样的方法,张红旗打开房门,走进去。
这里住的是高援朝的小弟胡建设,一个骗子。
明明是工人子弟,却偏偏跑去给大院子弟当下手。
这个年代,工人子弟天然的和大院子弟不对付。
双方经常掐架。
胡建设这种做法,很让人不耻。
如果仅仅是这样,张红旗也不会对付他。
关键是,这东西,放在以前,就是恶人。
跟着高援朝,没良心的事没少干。
就连张红旗家里的黄金,也是胡建设藏的,后面也是胡建设去举报的。
所以,张红旗今天要顺带手的把胡建设也弄了。
只是,该怎么弄,张红旗还没拿定主意。
单是高援朝出事,还可以解释成意外。
如果胡建设和高援朝同一种情况,那么就不好解释了。
还是那句话,张红旗不怕来着高援朝和胡建设家里的报复。
但是,他要考虑自己的家人。
不能只图一时痛快,连累家里人。
进入胡建设的家里,就听到胡建设的呼噜声。
黑暗中,张红旗看到炕上躺着好几个人影。
同样的方法,让胡建设等人陷入短暂昏迷中。
这才点亮油灯。
好家伙,只见炕上歪七扭八的躺着五个人。
都是高援朝的小弟。
看房间里的情况,这五个人,晚上应该没少喝酒。
地上还倒着几个酒瓶子。
屋里散发着浓郁的酒味,混合着脚臭味。
怪不得,刚刚一进屋,就感觉有点辣眼睛。
张红旗忍住刺鼻的味道,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了那些空酒瓶上,心中有了计较。
酒是色之媒。
几个年轻男人,喝多了酒,兴致上来了,又没有女人,发生点什么事情,这个很正常吧?
张红旗想罢,拿出银针,分别在五个人身上的窍穴上,刺了几下。
高援朝那边,张红旗是破坏肾俞穴等穴位,截断阳气的滋生,增加了雌性激素的分泌。
如果不是高援朝的腿瘸了,说不定高援朝还能成为,新华夏第一个变性人。
而胡建设五个人,张红旗很好心的给他们梳理了一番经络,刺激阳气滋生。
因为用的是重手法,所以阳气升腾的很快,很猛。
另外,张红旗好稍微刺激了一下百会穴和神庭穴。
这两个穴位,都能影响神志。
神志受到影响,再加上阳气突然变得旺盛,以及醉酒,等多方面的因素掺杂在一起。
最后,发生什么事,就不是张红旗能够左右的。
当然了,如果他们运气好,能够躲过这一劫。
那也不要紧,以后时间还很长,慢慢来。
这个冬天很漫长,小兴安岭和北大荒的狼群都将长时间处在饥饿中。
悄悄出了院子,把院门关上,又用剥皮刀把门栓栓好。
事了拂衣去。
张红旗悄然离开十八连农场。
走出农场驻地,张红旗回头看了一眼,隐藏在黑暗中的农场驻地。
这里他留下了太多的记忆,有苦有乐,现在回头看,更多的还是成就感。
想当初,他作为先遣队,来到这里的时候,这里漫山遍野都是荒草和水泡子,沼泽地。
是他们用双手,一点一点的建设成了今天这个模样。
等张红旗回到靠山屯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九点多。
此时暴风雪还没有停下。
这个很正常,来自西伯利亚的风,一刮就是好几天。
昨天回来的时候,张红旗迷路了,一不小心差点进了深山,出不来。
好不容易,才摸索着回到靠山屯。
就这,还有感谢十八连农场的大喇叭。
哪怕是暴风雪的天气,依然没有停歇,一早就开始播放慷慨激昂的歌曲。
张红旗是顺着歌声,才慢慢找到回来的路。
好在,虽然回来晚了,可是靠山屯很安静,几乎所有人都没起来。
外面是暴风雪,起来干什么?
不如多睡一会,还能省点粮食。
张红旗回到家里,把身上的衣服全脱掉。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好在他身体强壮,不惧这点风寒。
不然,就真的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昨天晚上那个天气,冒着风雪赶路,运气好都要丢掉半条命。
脱掉身上的衣服之后,张红旗来到院子里。
用院里的积雪,揉搓身体。
直到身体上下,全都被揉搓的发红发烫,这才回屋,换上一身干净的棉衣。
从地窖里拿出一块鹿肉,泡在水里化冻。
然后,出去上了个厕所。
回来后,就在堂屋里,把棉袄脱了,摆开架势,开始练八部金刚功。
一连打了三遍八部金刚功,直到感觉身体暖和,身体见汗了,才收势结束。
又开始练习形意拳。
拳风呼啸,拳影重重。
挥拳间,噼啪作响。
一直到头上冒起热气,才结束一天的锻炼。
拿着毛巾擦拭了一下身上的汗水,穿上棉袄。
今天张红旗是特意增加了锻炼量,就是为了逼出体内淤积的寒气。
昨天晚上那一趟,张红旗的体内还是不可避免淤积了一些寒气。
如果不能及时排出去,年轻的时候还没事。
等他老了,或者哪天受伤,体内气血减弱的时候,就会爆发出来。
穿好衣服后,张红旗开始做早饭。
忙活了一夜,张红旗此时虽然精神状态很好,但身体上是又饿又累。
和面,下了一锅手擀面,荷包了两个鸡蛋。
就着小咸菜,美美的吃完早点。
刚才泡的鹿肉也化冻了,放在屋里控水后,一分两半。
两只小虎崽闻到肉香,急不可耐地扑上来,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撒娇声。
看着两只小老虎崽子狼吞虎咽的吃肉,张红旗伸手去抚摸它们颈背上的毛。
小东西有点记吃不记打,张红旗刚刚放在它们身上,就扭头对着张红旗呲牙。
之前好一天,新娘子又敢对他呲牙,必须教训。
张红旗没有一点犹豫,抬手就是两巴掌呼过去。
什么爱心感化,就得打,打服了,再给它们点吃的。
让它们记住挨打,也知道是谁给它们吃的,这样才行。
又打了几巴掌,小老虎崽子再次老实了,任由张红旗抚摸,也不再呲牙反抗。
喂完小老虎崽子,张红旗烧了一壶水,坐在堂屋里,看着外面的雪景。
风雪这么大,今天也不用去卫生室了,去了也没人去看病。
此时,十八连农场那边已经乱套。
高援朝早上醒来,就发现自己的一条腿不听使唤了,没有了知觉。
就好像张红旗设计的那样,高援朝并没有多想,只是以为是昨天晚上冻的。
赶紧让杜馨帮着他穿好衣服,然后去叫卫生员。
只是,杜馨站在屋子里没有动。
“你死哪儿干什么?让你去叫卫生员,你没听到啊?”高援朝看到杜馨没动,顿时气的破口大骂道。
骂完还不解气,又拿起炕上的枕头,砸向杜馨。
“援····援朝,那个咱们农场现在没有卫生员。”杜馨躲闪了一下,才小声说道。
“呃········”高援朝顿时哑火。
十八连农场原来的卫生员是张红旗,张红旗被他给赶走了,到现在,农场还没配上卫生员。
“你去叫胡建设他们,让他们抓紧时间过来!”高援朝又接着命令道。
“哦!”杜馨赶紧应了一声,拿上棉袄,转身小跑着离开房间。
一边跑,一边穿棉袄。
连在屋里穿棉袄都不敢,可见杜馨跟着高援朝的日子,并不是那么舒服。
很快,杜馨来到了胡建设的家。
准确说,并不是胡建设的家,而是胡建设等几个人的集体宿舍。
在农场,可不是谁都能有独立的院子。
大多数都是住集体宿舍,就好像那些在生产队插队的知青点一样。
只不过,农场这边的条件,要比生产队的知青点条件更好一些。
杜馨到了胡建设的家,敲了半天门,都没有人应。
杜馨也不敢就这么回去。
犹豫了一会,杜馨伸出一只手指,伸进门缝里,挑了几下,就把院门的门栓挑开。
然后,直接推门进去。
到了房门口,杜馨又是一通砸门。
这次,杜馨着急下,直接伸手砸门。
这一次,里面终于有了回应。
只是这回应有点不一样。
就听到,房间里传出一阵惨叫声,还有叫骂声。
各种声音掺杂在一起,乱作一团。
杜馨顾不得想里面是什么情况,又伸手砸了几下屋门。
然后就听到里面有人喊:先别开!“
老胡,老胡,你醒醒!”这时房间里又传来一阵惊呼声。
然后,又是一阵乱七八糟的声音传出来。
等了十多分钟,屋门终于被打开。
房门一开,一股掺杂着石楠花味道的恶臭,从屋里传了出来。
这股气味,冲的杜馨都往后退了两步。
“你们在屋里搞什么?”杜馨捂着鼻子问道。
“那个,嫂子,你有事?”一个一脸憨厚相的青年,尴尬的笑着问道。
“高援朝让你们过去一趟!”杜馨皱眉说道。
“那个········那个,我们现在不方便过去!”刚刚开口的青年,脸上更加尴尬,吞吞吐吐的说道。
“行吧,反正话我带到了,你们看着办!”杜馨说完,转身就走。
这屋里的味太难闻了。
尤其是那种味道,还掺杂着恶臭。
已经成为女人的杜馨,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味道。
只是,几个男人屋里居然有这种味道,还有恶臭味。
几个人该不会是·······杜馨想着,突然一阵恶心。
杜馨并没有急着往回走,高援朝的死活,她并不是很关心。
她之所以跟着高援朝那也是无奈之举。
张红旗被抓走之后,第二天,她就被高援朝给。
不得不委身于他。
现在观念还是很传统的。
杜馨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跟着高援朝。
一个是去告他,然后,坚强的背着骂名活下去或者换个地方生活。
或者去死。
不得不说,这个社会自古至今对于女性,总是不那么公平。
杜馨的选择就是委身于高援朝, 成为他的女朋友。
杜馨走的很慢,顶着暴风慢慢的往回走。
可是,再慢又能慢到哪里?
高援朝的家距离胡建设那边,也不超过一百米。
还没进屋,就听到高援朝的叫喊声。
杜馨赶紧推门进去。
“胡建设呢?怎么这么长时间?”看到只有杜馨进来,高援朝怒吼道。
杜馨离开的这段时间,高援朝可谓是经历了从天堂到地狱的变化。
他的一条腿捂了很长时间,终于恢复了一点知觉。
可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可怕的事实。
他变成了瘸子。
“那个,胡建设他们出事了!
屋里全都是那个味道,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邵兵说他们现在不方便过来。”杜馨红着脸说道。
“他们能出什么事?
还有,你说的是什么?什么那个味道?
还不方便过来!
这几个人想要干哈啊!”高援朝没好气的骂道。
高援朝一开始还没明白到底是什么味道,后来一琢磨才明白过来。
顿时骂了一句,“我!
这个几个!
嘴里骂着,高援朝也忍不住一阵恶心。
骂完,高援朝又忍着恶心,对着杜馨嚎道:“那你不会去找找指导员啊?”
高援朝非常担心,再耽误下去,他的腿真瘸了。
他老子已经帮他疏通好关系,马上就能离开北大荒。
在队伍里上混几年,就能退伍,回四九城安排一个体面的工作。
体面不体面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
现在已经到了关键时刻,他可不想成为一个瘸子。
“哦!”杜馨应了一声,赶紧转身去找。
其实,这个时候,十八连已经改为小兴安农场,领导也都改成了场长和书记。
只是,大家还是习惯叫连长和指导员。
很快,连长和指导员相继来到高援朝家里。
两人一进屋,就看到地上的卫生纸
两人只是看了一眼,就悄然转移开视线。
“陈连长,李指导员,我右腿没有知觉了。
麻烦你们安排一下,快送我去医院。”高援朝央求道。
高援朝虽然是二代,也是坏到流脓,可不是傻。
虽然着急,但是还是很客气的。
“援朝,你先别激动。
我这种情况,我们也很着急!
可是,现在是暴风雪天气,根本没办法送你去医院。”陈连长和李指导员对视了一眼,李指导员才温和的解释道。
“李指导员,你能想想办法吗?
我这腿真的没有知觉了,这万一要是瘸了……
我爸那边,你也不好交代不是?”高援朝继续央求道,语气里还带上了威胁。
“援朝,你先别着急。
你这种情况,我也很着急。
你也不是第一天来北大荒了,你应该明白。
暴风雪天气,根本没办法出车。
这也是为了你的安全!”李指导员依然是不急不躁的对着高援朝解释道。
高援朝也知道,这个天出车去医院,和找死没有区别。
顿时生无可恋的歪倒在炕上。
陈连长和李指导员对视一眼,又温声安慰了一番,才离开。
走出高援朝的家,陈连长长出一口气。
暗自骂了一句,活该!
都是报应!
“老陈,你说高援朝腿瘸了,是真的,还是假的?”李指导员想的更多。
“老李,你是说?”陈连长猛的站住脚,扭头看向李指导员。
李指导员没有回答陈连长的话,有自言自语的说道:“可是,看着又不太像啊?”
“我看着也不像是装的!
你管他是装的还是真的呢!
早走早安生!”陈连长道。
“是啊!
走了好!
这大少爷,咱们招惹不起,还是抓紧送走的好!
只可惜了杜馨这丫头!”李指导员叹了口气道。
“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走的!”陈连长听到杜馨两个字,眉头皱了一下,才开口说道。
“是啊,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走的!
可,多好的一个丫头,就这么让高援朝给祸祸了!”李指导员又叹了一口气道。
“你要是真心疼他,抓紧时间把高援朝和杜馨的结婚证办出来!”陈连长看了李指导员一眼,笑着说道。
“结婚证?”李指导员一愣,随即大喜道:“老陈,还是你阴啊!
有了结婚证,别管高援朝再怎么混,那也是他老高家的媳妇。
对杜馨多少是个保障!”
“走了,这暴风雪太大了,看样子,还得下两天!”陈连长抬头看了看天,揣着手走进风雪中。
“去我那儿喝两杯!”李指导员对着陈连长的背影喊道。
“好啊!
我一会,拿一包花生过去!”陈连长欣然答应道。
至于高援朝,管他去死?
回到靠山屯,张红旗在堂屋坐了一会,欣赏了一会暴风雪,突然想起自己心心念的馒头。
从落户靠山屯开始,他就想蒸点馒头吃。
结果,一直各种忙!
也没来得及蒸馒头。
现在,暴风雪来袭,正好有了蒸馒头的时间。
走进厨房,从面缸里舀出面来,把白面和玉米面掺和在一起。
张红旗突然意识到,自己还缺一个很关键的东西。
老面!
老面也叫酵母,酵头。
张红旗穿好棉衣,走进暴风雪中。
很快,张红旗来到村头的一户人家,敲开院门。
“张卫生员,这大雪天的,你有事?”一个中年妇女开门看到是张红旗,好奇的问道。
“嫂子,我这不是准备蒸馒头,想借你家老面用一下。”张红旗笑道。
“借什么借?我给你拿一块!
快进来,躲躲雪!”中年妇女热情的把张红旗让进屋。
张红旗拿着老面回到家里。
从暖壶里倒了热水,把老面掰成小碎块,泡在碗里。
拿着筷子在碗里慢慢搅拌着, 直到把老面化开。
接着把化开的老面水倒进已经掺和好的二合面里。
加上暖壶里的温开水,张红旗卷起袖子,双手深入面盆,开始和面。
张红旗在梦境世界里,独自生活了几十年,炒菜做饭什么的,都很熟练。
很快就把面和好,面团被张红旗揉的发光。
和好面之后,张红旗把面盆放到炕上,用棉被盖上。
然后,又往炕灶里加了一些柴火,把火炕烧热。
忙活完这些,张红旗想了想,反正也没事干,干脆睡觉吧。
下雪天,睡觉天。
那些有媳妇搂着睡觉,他这没媳妇的,只能自己一个人抱着被窝睡觉。
脱了衣服,张红旗躺在炕上,放空心神,调整呼吸,不多大一会,就进入熟睡。
一觉睡醒,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掀开被子,早上和的面,已经发好。
起床洗漱,把手洗干净之后,张红旗把面盆倒在面板上。
张红旗在手上沾了一点水,开始揉面。
面团在张红旗手里变幻着各种形状。
然后揪成一个个大小差不多的面剂子。
然后面剂子在手里变幻从馒头的形状。
把馒头揉出来后,张红旗走进厨房,开始烧火。
忙活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把馒头蒸了出来。
张红旗蒸馒头的时候,顺带着炖了一锅小野鸡炖蘑菇。
还给自己爆炒了一个醋溜白菜。
张红旗也不怕冷,堂屋的门直接开着。
就着馒头,吃着小野鸡炖蘑菇,醋溜白菜,喝着小酒。
欣赏着外面的雪景。
这日子过得舒坦啊!
至于说找媳妇什么,他没那个想法。
如果没有经历高援朝举报陷害他的事,还有梦境世界的经历,也许还会想着找个媳妇。
但是,在有了之前的经历后,张红旗没有了找媳妇的想法。
找什么媳妇,一个人过不挺好吗?
人只要格局打开,就会发现只要不找媳妇,全屯子都是媳妇。
张红旗一个人喝了半斤白酒,又吃了四个馒头,一锅野鸡炖蘑菇,一盘醋溜白菜。
然后在堂屋里活动了一下。
消化了一下食,张红旗往炕灶里加了一些柴火,上炕睡觉。
道家睡功,一天睡一两个小时,就能保持精力旺盛。
也能一天睡十几二十个小时。
张红旗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四点多,才被生物钟叫醒。
穿衣服起床,张红旗打开房门,外面的暴风雪还在肆虐。
上了个厕所,张红旗在堂屋里摆开架势,开始练功。
练了两遍八部金刚功,接着又练一趟形意拳。
听着外面大喇叭的声音响起,张红旗才收势。
擦拭一下身上的汗水,张红旗开始洗漱。
先到地窖里,从狼尸上砍下一块狼肉,用水泡上化冻。
来源:小蔚观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