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报复丈母娘,用维生素换了她的避孕药,几个月后她小腹胀痛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5-22 09:51 4

摘要: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所用图片仅用于故事叙述,请知悉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所用图片仅用于故事叙述,请知悉

我好像做了一件蠢事,一件可能永远无法挽回的蠢事。

那天我从药店出来,手里捏着一瓶维生素,它们和避孕药长得那么像。

我在想,如果有一天,她发现自己被愚弄了,会是什么表情。

我在想,这是不是一种复仇的方式,能让我不再感到无力。

但现在,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她,我开始怀疑,到底是谁在愚弄谁。

1

我与闵芝兰的第一次见面是在一家普通的小餐馆。

那天周雅郑重其事地说要带我见她母亲。

她母亲穿着一身深灰色的连衣裙,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

我伸出手,露出我认为最真诚的笑容。

“阿姨好,我是林墨远。”

她的手冰凉,像一条没有温度的鱼,在我掌心轻轻一触就收了回去。

“听说你在一家小公司上班?”这是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是的,一家软件公司,我是程序员。”

“程序员啊,”她的嘴角微微上扬,但眼睛没有笑意,“现在这行不好做吧,听说裁员很厉害。”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已经转向周雅,“你爸刚认识的朋友,市中心那个新商场的老板,说可以给你安排个不错的工作,比你现在做编辑强多了。”

周雅只是笑笑,握住了我的手。

我知道那一刻,闵芝兰已经在心里给我打了分,而这个分数,远远不及格。

后来的日子里,我和周雅的感情稳定发展,但闵芝兰对我的不满似乎与日俱增。

她总是能找到方法,提醒周雅她本可以找到更好的人。

“李家那个男孩,现在在国外当医生,每年回来都要看望我,多有心啊。”

“王总的儿子上次问起你,说一直记得你。你知道他家在城东有三套房子吧?”

这些话语像钝刀子,一点一点割着我的自尊。

2

我和周雅结婚那天,闵芝兰穿了一身紫色的礼服,笑容僵硬地站在我们身边合影。

婚礼前夜,她曾单独找到周雅,我后来才知道那次谈话的内容。

“妈,别说了,我决定了。”周雅的声音从半掩的门缝传出。

“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吗?他家什么条件你知道,以后你要跟着吃苦了。”

“我不在乎这些,墨远对我很好。”

“好?什么是好?他能给你买得起学区房吗?能让你不工作专心带孩子吗?等你生了孩子就知道了,男人的好有多不值钱。”

那晚周雅哭着回到我们租住的小公寓,我紧紧抱着她,什么也没说。

婚后我们住在城西的一个小区,远离闵芝兰的家,但这并不能阻止她对我们生活的干涉。

“你们什么时候要孩子?”婚后第三个月,她开始追问。

“妈,我们还想再等等,都刚工作没几年。”周雅回答。

“等什么等?我看是他不想要吧?”闵芝兰的目光刺向我,“现在不生,以后可能就生不出来了,你知不知道现在多少人排队做试管?”

周雅安抚着说:“妈,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

“你们两个人的事?你以为结婚是过家家啊?不生孩子算什么家庭!”

我低着头,数着碗里的米粒,一言不发。

之后的每次聚餐,生育问题都成了闵芝兰的必讲话题。

3

事情的转折发生在去年春节。

闵芝兰在饭桌上已经喝了不少酒,脸色泛红。

周围坐着周雅的姑姑、舅舅和几个表亲,气氛原本还算和谐。

“雅雅,今年你们总该有好消息了吧?”周雅的大姑问道。

周雅笑着摇摇头:“再等等吧,公司最近项目多。”

闵芝兰突然放下筷子,声音提高了八度:“等什么等!都结婚三年了!”

饭桌上瞬间安静下来。

“妈...”周雅想打圆场。

“我看不是不想生,是生不出来吧?”闵芝兰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我,“你是不是有问题啊?”

我的手在桌下攥紧,指甲陷入掌心。

“阿姨,这种事急不得,我们有自己的计划。”我试图保持平静。

“什么计划?我看你就是没本事!没本事赚钱,没本事给我闺女一个孩子!雅雅当初要是听我的话,现在孩子都会跑了!”

周雅猛地站起来:“妈!你太过分了!”

闵芝兰不依不饶:“我过分?我哪句不是实话?他三十多岁了,还在那个小公司拿那点死工资,买房子靠的是你的钱,生孩子又拖着不生,我闺女嫁给他算是嫁错了人!”

我放下筷子,起身离开了饭桌。

那天晚上,周雅和我一言不发地回家,她试图道歉,但我们都知道有些伤口已经无法愈合。

一周后,周雅告诉我她妈妈和爸爸已经分居多年,最近闵芝兰似乎有了新的交往对象。

“她总说我们的事,其实她自己的生活也一团糟。”周雅叹息道。

我没有回应,但一个念头在我心中生根发芽。

4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下午。

周雅的外婆生病,闵芝兰请我和周雅去她家吃晚饭,然后一起去医院看望。

闵芝兰去厨房准备菜肴,我去卫生间洗手。

路过她的卧室时,门正巧半开着。

我本无意窥探,但桌上一个特殊的包装盒吸引了我的注意。

那是一盒避孕药。

我愣在原地,思绪纷乱。

她分居了,有了新欢,却对我们的生育问题如此咄咄逼人?

我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拿起那盒药仔细看了看。

普通的短效口服避孕药,一个月的量。

我放回原处,心中却升起一股无名火。

回到客厅,闵芝兰正好端出一盘红烧鱼。

“林墨远,去叫雅雅来吃饭。”她的口气依然像对待下人。

我点点头,转身时却听见她小声嘀咕:“没用的东西。”

那一刻,心中有什么东西断裂了。

几天后,我独自去了药店。

“有维生素片吗?最好是和这个大小形状差不多的。”我掏出手机,给药师看了我偷拍的闵芝兰避孕药的照片。

药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但还是给我推荐了几种维生素片。

我选了一瓶颜色、大小最接近的复合维生素B。

回家路上,我一直在想这个计划的可行性。

一方面,我知道这是错误的,甚至可能违法。

另一方面,被她羞辱的屈辱感和无力感折磨着我。

“做了又怎样?”我自言自语,“她那个年纪,怀孕几率本来就很低,最多就是让她和她的新欢多些'意外惊喜'的可能性。”

5

闵芝兰会发现吗?如果她怀孕了,会不会猜到是我做的?我到底要不要这么做?我是不是疯了?

周雅加班的那个周五,我知道闵芝兰会去参加她退休同事的聚会。

我用周雅给我的备用钥匙,轻手轻脚地进入了闵芝兰的公寓。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手心全是汗。

我直奔她的卧室,找到那盒避孕药。

小心翼翼地打开包装,我开始一粒一粒地替换。

避孕药放入口袋,维生素片放入包装。

整个过程大概持续了十分钟,但我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

完成后,我仔细检查确保包装没有明显痕迹,然后放回原处。

离开公寓时,我的双腿发软,额头冒着冷汗。

走在回家的路上,罪恶感如海浪般涌来。

我把那些避孕药冲进了马桶,看着它们消失在水流中。

“完了,我做了什么?”我靠在墙上,感觉自己正在坠入某种黑暗。

之后的日子,我开始焦虑。

每次见到闵芝兰,我都小心观察她的状态,生怕露出马脚。

但她似乎毫无察觉,依然我行我素。

甚至在一次家庭聚会上,她又提起了我们的生育问题。

“你们两个到底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外孙?我同事的女儿结婚两年就生了,现在孩子都会叫外婆了。”

周雅无奈地说:“妈,我们有我们的计划。”

闵芝兰冷笑一声:“计划?我看是他不行吧。”

我低头吃饭,心中却想:你很快就会明白谁不行。

6

三个月过去了,我几乎忘记了这件事。

直到那天周雅突然打电话给我。

“墨远,我妈好像生病了,说腹部疼痛,我现在去接她去医院,你能不能也过来?”

我的心一沉:“怎么回事?严重吗?”

“不知道,她说这两天小腹一直胀痛,今天特别厉害。”

挂了电话,我在办公室坐立不安。

是不是因为我...不,不可能,维生素不会导致腹痛。

但如果她真的怀孕了...我的呼吸变得急促。

医院里,闵芝兰躺在检查室外的椅子上,脸色苍白。

周雅焦急地在一旁等待。

“医生怎么说?”我强作镇定地问。

“还在等检查结果。”周雅握着母亲的手,“妈,你最近有没有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闵芝兰微微摇头:“没有...就是这两天小腹疼,今天特别厉害。”

我的喉咙发紧:“阿姨,您最近有没有...其他不舒服的症状?”

闵芝兰看了我一眼:“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感觉胀,有时候会恶心。”

恶心?胀痛?我的心跳加速,这不就是怀孕的早期症状吗?

医生叫号,闵芝兰被推进了检查室。

我在走廊上来回踱步,脑子里全是最坏的设想。

更可怕的是,如果她发现避孕药被换了...

周雅看我神色不宁:“墨远,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就是担心阿姨。”我擦了擦额头的汗。

检查持续了近一个小时,闵芝兰终于被推了出来。

医生叫我们去办公室。

“医生,我妈妈怎么样?”周雅急切地问。

医生翻看着检查结果:“闵女士的情况有些复杂,她的卵巢有一个囊肿,大约5厘米,这是导致她腹痛的主要原因。”

我松了一口气,但马上又紧张起来。

“囊肿?严重吗?”周雅问。

“目前看不是恶性的,但需要进一步检查,可能需要手术切除。”医生说,“她最近有服用什么药物吗?”

7

周雅摇头:“我不太清楚,妈妈你有吃药吗?”

闵芝兰犹豫了一下:“就是一些...调节内分泌的药。”

“具体是什么药?”医生问。

闵芝兰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尴尬:“避孕药。”

周雅惊讶地看着母亲:“妈,你吃避孕药干什么?”

闵芝兰生硬地说:“医生建议的,对我这个年龄的女性调节内分泌有好处。”

医生点点头:“是的,有些情况下我们确实会建议使用口服避孕药来治疗某些妇科问题。但现在考虑到囊肿的情况,可能需要暂停使用,我会给您开一些其他药物。”

我站在一旁,感觉腿脚发软。

她吃避孕药不是因为有新欢,而是治病?

那我做的事情...

“需要住院吗?”周雅问。

“建议住院观察几天,然后做进一步检查决定是否手术。”医生说。

安顿好闵芝兰住院后,我和周雅回到家。

周雅叹了口气:“我都不知道我妈在吃避孕药,她从来不跟我说她的健康问题。”

我感到喉咙发干:“可能...她不想让你担心。”

“她总是这样,什么事都憋在心里,生病了也不说。”周雅躺在沙发上,“明天我请假去照顾她。”

我点点头,内心却在天人交战。

我应该告诉周雅真相吗?我应该向闵芝兰认错吗?

但如果这样做,我不仅会失去周雅的信任,还可能面临法律后果。

更重要的是,如果闵芝兰的病情因为没有正确服药而恶化怎么办?

我整夜未眠,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去了公司。

8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行尸走肉一般生活着。

闵芝兰的检查结果显示囊肿需要手术切除,手术定在一周后。

每次周雅提起母亲的情况,我都感到一阵眩晕。

“医生说可能是长期不规律的生活习惯和压力导致的,”周雅说,“我妈退休后一直闲不住,到处参加活动,也不注意休息。”

我机械地点头,内心却在怒吼:不,可能是因为我,因为我那愚蠢的报复!

手术前一天,周雅值夜班,我独自去医院看望闵芝兰。

本来只是想放下水果就走,但走到病房门口,我听到里面有谈话声。

“...所以这个囊肿和我服用避孕药有关系吗?”是闵芝兰的声音。

“不完全是,”医生回答道,“实际上,口服避孕药在某些情况下反而有助于预防卵巢囊肿。您的情况可能是更年期激素水平变化导致的。”

“那我之前吃的那些药...”

“从您的检查结果看,那些药物确实在一定程度上控制了您的内分泌紊乱。如果没有服用,可能症状会更早出现。”

我站在门外,感觉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

我替换掉的药物,本来是在帮助她控制疾病的。

而我,出于可悲的报复心理,反而可能加速了她的病情恶化。

我无法面对闵芝兰,悄悄离开了医院。

回家路上,我决定必须做些什么。

第二天,手术前,我再次来到医院。

周雅去办手续,病房里只有闵芝兰一人。

我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妈。”我轻声叫道。

闵芝兰看着我,脸上没有往日的锋芒,只有疲惫:“你来了。”

我在她床边坐下,双手紧握:“手术...会顺利的。”

她点点头,沉默了一会儿:“林墨远,我知道我对你不好。”

我抬头,有些惊讶。

“我对你有偏见,从一开始就有。”她看向窗外,“我和雅雅爸爸的婚姻不幸福,我不希望她重蹈我的覆辙。”

“阿姨...”

“我一直觉得你不够好,不能给她幸福。但这段时间住院,我看到你每天来,看到你对雅雅的关心...我知道我错了。”

我感到喉咙哽咽,内疚感如同海浪般涌来。

9

“妈,我有事情要告诉您。”我艰难地开口。

闵芝兰疑惑地看着我。

“您的药...避孕药...”我的声音在颤抖。

就在这时,周雅推开门走了进来。

“墨远,你们聊什么呢?”她笑着问。

我迅速调整表情:“没什么,就是祝阿姨手术顺利。”

闵芝兰看了我一眼,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但没有说破。

护士进来通知准备手术,我们被请出病房。

手术室外,我坐立不安。

“墨远,你今天怎么了?”周雅关切地问。

“没事,就是有点担心阿姨。”

周雅握住我的手:“别担心,医生说是常规手术,风险不大。”

三小时后,闵芝兰被推出手术室。

“手术很成功,”医生告诉我们,“囊肿已经完全切除,病理会在几天后出结果,但初步判断是良性的。”

我和周雅都松了一口气。

那天晚上,周雅去医院照顾母亲,我一个人在家,内心的挣扎达到了顶点。

我必须承认我的错误,无论后果如何。

第二天一早,我独自去了医院。

周雅刚好去取早餐,病房里只有刚刚转醒的闵芝兰。

“阿姨,”我走到床边,深吸一口气,“我有事情必须告诉您。”

闵芝兰看着我,微微点头。

“三个月前,我...我换掉了您的避孕药,”我的声音在颤抖,“我用维生素替换了它们。我当时以为您...以为您是为了约会才吃那些药。我很生气您总是批评我和雅雅不生孩子,而您自己却...”

我低下头,无法继续说下去。

病房里一片寂静,只有监测仪器发出的规律声响。

我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责骂、愤怒,甚至是报警。

但闵芝兰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

10

“我知道。”她平静地说。

我猛地抬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知道?”

闵芝兰微微点头:“那天我回家后发现药片的颜色有些不对,尝了一下,没有往常的味道。我拿去给医生看了,他告诉我那是维生素。”

我感到天旋地转,血液仿佛凝固在血管里。

“那您为什么没有...”

“揭穿你?”闵芝兰苦笑了一下,“起初我很生气,想立刻找你算账。但后来我冷静下来,想明白了一些事。”

她看向窗外,声音低沉:“我知道自己一直对你不公平。雅雅的父亲,表面上是个成功人士,实际上婚内出轨,对我和雅雅漠不关心。我嫁给他时他也是个'有前途'的人,但那又如何?”

我静静地听着,不敢打断。

“我害怕雅雅重蹈我的覆辙,所以处处针对你,想证明你不够好。”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感到眼眶湿润。

“我去配了新的药,没有耽误治疗,”闵芝兰继续说,“所以你不用自责。这个囊肿是早就有的,跟药物关系不大。”

“阿姨,我真的很抱歉,”我哽咽着说,“我不应该那么做。”

闵芝兰看着我:“我也该向你道歉,这些年对你的苛刻和不公。雅雅很爱你,而我现在明白了,你也很爱她。”

就在这时,病房门开了,周雅端着早餐走了进来。

“你们在聊什么呢?”她笑着问。

闵芝兰和我对视一眼,她轻轻摇了摇头。

“没什么,”闵芝兰说,“只是在谈未来。”

“什么未来?”周雅好奇地问。

闵芝兰微笑着看向我:“关于你们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外孙的未来。”

周雅顿时脸红:“妈!你才刚做完手术!”

我忍不住笑了,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轻松。

闵芝兰出院那天,我主动提出搬到她家附近居住。

周雅惊讶地看着我:“你确定吗?”

我点点头:“确定。”

闵芝兰听到这个消息时,眼中闪过一丝温暖的光芒。

她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那个动作中,包含了所有无法言说的谅解与接纳。

有时候,我们需要犯下错误,才能学会如何正确地爱一个人。

而有时候,我们需要被原谅,才能学会如何原谅自己。

来源:一只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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