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能欺负他老婆,就是老婆的亲爹也不行,他得帮老婆报仇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5-22 05:08 2

摘要:王雨芬刚30岁的时候就跟着盛建兴,俩人在一起的时间甚至比原配都多,见到梅兰,不仅不心虚,反倒更有原配的姿态,何况现在她除了盛雪晴还生了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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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建兴如今是在哪个家都没办法待了,梅兰去找了王雨芬。

王雨芬刚30岁的时候就跟着盛建兴,俩人在一起的时间甚至比原配都多,见到梅兰,不仅不心虚,反倒更有原配的姿态,何况现在她除了盛雪晴还生了个儿子。

她更不可能让着梅兰。

两个女人厮打起来,三个孩子哭成一团,家里根本没法待。盛建兴原本打潘潘的时候也挂了彩,两个老婆一打架,他更是被挠得满脸血痕,

吵吵闹闹了好几天,梅兰最后说要离婚,但是必须给她补偿,盛建兴哪来的钱,家里待不下去,这才来找自己大哥。

他也是昏头了,高庭的车停在一楼停车库里,被盛丰的那辆奔驰商务车挡住了,以至于盛建兴只刮了一眼,没细看,他着急上楼。

没想到一开门就看见自己女儿女婿和别人一大家子吃得正开心呢。

要说这几天盛建兴最恨的,还得是盛雪阳,大逆不道就算了,居然还去亲戚群里曝光自己!

他这辈子最要面子,既不肯承认自己生意失败,更不肯承认自己婚姻失败——不断出轨,生孩子,那是他人格魅力和超人精力的展现!

而盛雪阳却专门到亲戚群里去毁他!

这一点彻底触了他的逆鳞!

他一进门看见盛雪阳,第一反应就是想冲过去揪过来再打一顿!

可当着大哥的面儿,最要紧是高庭还在场,他在高庭手里吃过亏,今天这局面是自己势弱,也只能狠狠瞪着。

可嘴上依旧要摆长辈架子:“盛雪阳!你还有脸回来!你群里发的都是什么!翅膀硬了是吧,我看是上次打你打的太轻了!”

大伯当然也知道前几天的事儿,因为今天谈的是喜事,他刻意没提起。

今天高庭在场,他也不希望闹的太难看,因此立马就出面挡了:“建兴,有话好好说,你过来有什么事?”

“还不都是她做的好事!”盛建兴也知道丢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没说明,但大家都猜到了,八成是家里一屁股烂账跑来找人擦屁股了。

潘潘虽然喝了酒,可面对他的时候,仍然态度很明确:“大伯,我们吃的差不多了,先走了吧。”

她晕晕乎乎站起来拉高庭。

大伯也给了台阶:“嗯,你喝多了就早点回去睡觉吧。”潘潘于是拉着高庭就准备要走。

盛建兴哪里肯,这态度明显一点儿也不把自己这个亲爹放在眼里,他怒不可遏:“走什么!你什么态度?老子让你走了吗!还有你,”

他指着高庭:“来干什么?想结婚?我告诉你,老子不同意,门都没有!”

高庭从盛建兴一进门脸阴沉地吓人,他这两天正憋着一股火没地方撒呢。

大伯和潘潘当然也看出来了,大伯赶紧催促:“高庭,潘潘喝多了,你先带她回家吧。建兴,你多大岁数了,跟孩子们计较什么。”

说着还站起来,要送高庭和潘潘出去,很明显,大伯不想起冲突:“盛丰,去把你车挪开。”

盛丰立马冲下了楼,大伯也顺势挡在高庭和盛建兴中间,送他们下楼。

高庭再恼火,这时候他也得给大伯面子,何况潘潘也正拽着他胳膊呢。

俩人就这么拉着高庭顺着户外楼梯往下走。

可盛建兴不肯,仍然追出来:“你们给我站住!”

大伯回头骂了他一句:“差不多得了,你那点儿破事儿等会单独说!还不嫌丢人吗!”

盛建兴稍微收敛了一些,主要还是想着大哥能替自己擦屁股呢,不得不认怂,倒没追上去拉扯,但嘴里还在骂着:“盛雪阳你记牢了,你姓盛的,还断绝关系,老子就是杀人放火了也是你老子!

别他妈的在外面跟野男人鬼混几年姓什么都忘了!你老子不点头,这个婚你别想结!”

潘潘闷着头就是不理,只当是狗叫,大伯已经送了俩人到车边上,盛丰的车也挪开了。

大伯担心高庭被激怒一时冲动,甚至还替他开了车门。

高庭看了一眼别墅门口,盛建兴那辆老旧的小轿车停着,车头突出一点儿,盛丰已经开出去,停在了另一侧。

他在盛建兴的骂声中,回头对上潘潘担忧的眼神,低声说了一句:“去盛丰车那里等我。”

潘潘以为他是准备调整车身让自己先出去等,没多想就跑了出去。

盛建兴盯着潘潘跑出去,抓紧又骂了几句:“没良心的白眼狼,老子白养你这么大了!养你不如养条狗!”

高庭已经上了车,启动,他看了一眼门口那辆老爷车突出的车头,他只要方向盘稍微一打就能避开,但他却握紧了方向盘,盯了盛建兴一眼。

盛建兴也正骂骂咧咧地看过来,对上了眼神,高庭下巴微微昂起,眼睛微眯,眼里全是狠劲儿,一脚油门下去!

“砰!”一声巨响,盛建兴的车直接被撞开两米多,车头一边变形,车身那扇门整个凹进去!

他那辆老爷车本来就老旧了,脆得很,面对高庭的大路虎,就像玩具车一样被轻松撞开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盛建兴心疼自己的车,反应最快冲出去:“他妈的!”

大伯和盛丰也紧跟着过去,盛建兴看了一眼自己的老车,太过惨烈,他冲到高庭车边上:“你个王八蛋,你…”

高庭的车前脸也挂了彩,但他无所谓,他缓缓摇下车窗,眼神又冷又狠,像是心里有无尽的怒火,只发泄了冰山一角,把盛建兴也震住了一两秒。

“不好意思,刹车当油门踩了,走保险吧。”

“你他妈就是故意的!”

只见他下巴微昂,用余光看人,轻蔑又压迫感十足地回了一句:“你挡路了。”

他是话里有话,挡了路,我他妈管你是谁,一脚油门撞开,钱他赔得起!

盛建兴怔愣了一两秒,刚才有盛建国拦着,他还觉得高庭不敢怎么样,可他没想到高庭会这么凶,真是一点儿情面都不讲!

不止他,就连盛丰夫妇和大伯夫妇也都吃了一惊,其实盛建兴也不过就是骂骂咧咧,现在没户口本也能结婚。

可高庭竟然当众报复,八成是为了前几天盛建兴打了潘潘,他这不仅是找盛建兴麻烦,也是告诉她娘家人,要欺负盛雪阳得先问问他!

盛建兴微张着嘴,退后了两步,高庭冲着车窗外喊了一声:“盛雪阳,上车!”

潘潘过于震惊,又喝了酒,人还是懵的,但是盛丰反应快,从背后轻推了一下,她立马反应过来,跑着上了副驾驶。

高庭调整方向,避开盛建兴的车,一脚油门就开走了。

“你他妈的算什么东西!”

盛建兴还追在后面骂,盛丰过去拉住他:“叔叔,别追了别追了,你赶紧拍照片,我帮你走保险吧。”

盛建兴再去看自己的车,高庭撞的是驾驶室的门,短距离的冲击,虽然不至于彻底报废,但表面上看起来确实挺惨,起码要送修一段时间,这也就意味着,盛建兴家回不去,车也没得开了。

“我操他妈的,王八蛋,狗娘养的东西!他就是故意的!我要报警!”

盛建国听他骂骂咧咧,也走到车子边上看了一圈:“报什么警,修修几天就好了,你这车都十几年没换了,本来也老旧了。下次车停停好,别突出半个车头。”

“我怎么没停好,这么宽的路,盛丰的商务车都能倒出去,他开不出去?”

“行了行了,人家都说了走保险了,你这么大岁数,跟年轻人计较什么。快说正事,你来到底干什么的?”

盛建国到底是了解自己弟弟的,眼下他最麻烦的可不是车,而是一屁股纠纷,他来这里,无非是希望大哥替他收拾残局,因而盛建国只问这一句,他再恨高庭,也得先处理自己的一身麻烦。

他又看了自己的车一眼,愤愤地对盛丰说:“阿丰,帮叔叔拍仔细点!保险多赔点。”

说完跟着走进了客厅。

晓月抱着孩子来到盛丰身边,悄悄说:“吓我一大跳。高庭也太凶了。”

盛丰见怪不怪:“他没动手算给我爸面子了。”

晓月却笑着说:“可我觉得他挺好的,起码他是真喜欢你妹妹。他俩要是能结婚,也挺好的。我嗑他们cp。”

盛丰无语却又笑了:“什么都嗑只会害了你。”

“我觉得不会,高庭刚才撞你叔叔车的时候,真的好帅,男友力爆棚!入股不亏。不信我跟你打赌。”

盛丰翻了个白眼:“怎么他就帅了?那我每天晚上泡奶哄孩子,伺候你们就不帅了?”

晓月笑嘻嘻说:“没有没有,你是另一种帅嘛,奶爸的帅。”

“都一样,过几年他也得是奶爸。我看他还飘得起来。”

晓月撇撇嘴,心说他还挺小气呢。

另一边高庭的车开出去没多久,就在路边找了个临时的停车点停下来。

潘潘一路上晃晃悠悠,感觉醉意更浓了,红酒的后劲儿上来了,她还是努力让自己清醒着。

高庭身上的气好像还没散,她也不敢多说,就这么默默地坐着,一张小脸因为酒精,红扑扑的。

高庭找了个树荫停车,叹了口气,主动伸手过来揉揉她的小脑瓜子,卸下一身狠劲儿,柔声问:“吓到你了?”

她睁着微醺的大眼睛,摇摇头:“你的车也坏了,好贵的。”

他摸摸她红扑扑的脸,哄着说:“没事,等会4s店的人会来提车帮我处理的。”

潘潘有些心疼,毕竟他的车可比盛建兴的贵多了:“其实没必要,下次你就当没听见。”

高庭眼神一凛,反问她:“你一身伤我也当没看见?你当我是什么?缩头乌龟王八蛋?”

“不是,我只是……”

“盛雪阳,你听好了,我不管他是谁,碰你就是不行!这口气我要是咽下去,那我算什么东西?我每天跟你扯结婚定亲买房,结果这种事情我忍了躲了,我他妈有什么资格跟你谈这些?”

潘潘哑然,无言以对地凝视着他的眼睛,他说话虽然凶,可眼底却满是情意,她怎么可能不动容?

“车无所谓,钱也无所谓,你既然想断绝关系,那就彻底点儿,今天就当是个开始,以后我也这态度。”

正说着呢,眼前人眼底雾气弥漫起来,猛然扑过来搂住了他。

高庭也愣了一下,他闭眼叹了口气,有些自责,明明不想吓到她,怎么说着说着语气又重了!

他大手拍了拍潘潘的后背,沉声说了一句:“抱歉。我语气重了点。”

潘潘忽然就松手拉开距离,用力锤了他两下,也不知道是被他的话激得,还是酒精作用,平时努力克制着的情绪忽然就有些失控,又委屈又软糯地责怪他说:“明明你更凶,比盛建兴还凶……”

英雄硬骨,遇上温柔软刀,真是戾气尽消。高庭噎了一下,连忙哄着说:“怪我怪我,不生气了行吗?”

“不行……”她脸蛋红扑扑的,说话间也有酒气,高庭靠得近,知道她是有些醉了,忽然觉得又可爱又好笑,脾气是全没了,伸手捏捏她的脸说:“那你说,怎么才能原谅我?”

她眼神软了,又对他张开了双手,软萌萌地撒着娇说:“那抱抱吧。”

他满含笑意地拥抱住她:“抱了,就这样吗?”

她小猫似的用脸颊蹭着他的耳朵,吐出的气也热烘烘的,缓慢地说:“高庭,谢谢你,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

平时从她嘴里极少能听见这样的话,他就知道她动情了,于是也不打扰她,就任她抱着,耐着性子听她说:“你第一次和我说结婚的时候,我根本想都不敢想,我一直想的是,就这么往下走吧,走到走不下去为止。

可是今天,你爸爸妈妈和我大伯,当着我的面把定亲的事情已经说定了。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这一天全是好事,我遇见你以后全是好事,你爸爸妈妈也都对我好好。

所以盛建兴来的时候,我根本都不想理,我只想赶紧走,我不要他破坏我们的幸福……

高庭,你不要理他,不要生气,不要把关心我的话说得这么凶,好不好?”

最后三个字“好不好”,又哑又酥,哄得他心都快化了,哪里还说得出个不字,稍稍分开,他就吻上去,混合着酒气,缠绵极了。

她也从未有过地积极回应着,仅仅只是接吻,竟然就让高庭有些意乱情迷。

他知道自己快失控了,于是及时中止,捧着她的脸,抵住了额头,哄着说:“潘潘,我错了,我不该凶你,但是4s店的人快来了,我们先处理事情,回家再继续好不好?”

她看着他的眼睛,爱意满目,总算有些满意了,这才乖巧地点点头:“嗯。”

高庭把车交给4s店的服务人员,他们开车先送高庭和潘潘到小区,再去处理事故。

时间过去了一小时,潘潘其实有些醒了,可又不愿意醒。她清楚地记得,自己对高庭说了什么,她心里其实很开心,借着酒意把心里的话都告诉了他。

回去的路上,她和高庭坐在后排,她就将脑袋靠在他肩头,手十指相扣地紧握着,依恋极了。

有工作人员在,他们俩谁都没说话,可掌心和肩头传来的温度,却快将彼此的心里填满了……

回家刚出电梯,高庭单手开门,另一只手拽着人就往里挤,门刚关上,他就将人抵在门后。

没有多的话,继续着刚才车里的事情。

潘潘少见地积极回应他,不是讨好的,配合的,而是热烈的,缠绵的……

她忽然有些理解了,高庭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热衷,对一个人的爱意到达顶峰,语言也无法表达的时候,好像唯有这种方式才能交流……

她稍稍分心,在想,他每次那么热切地吻自己的时候,是不是也怀着和自己此刻同样的浓烈的爱意呢?

一想到这些,什么盛建兴,什么皮肉伤,全都忘在脑后了,她眼里只有高庭,也只有高庭……

他一个人就可以填满她的空旷的人生了……

另一边盛建兴当晚留宿在了自己大哥家,盛丰心里其实不大痛快——他又何尝不知道这个叔叔劣迹斑斑,现如今搞得整个亲戚圈子里名声都臭了,自己女儿也不要他了,可盛丰自己老爹却还是顾着兄弟情。

他看着心烦,原本当晚是留宿的,临时改了主意,带着老婆孩子走了。

大伯母见盛丰一家走了,心里当然也有气,这些年来,他这个小叔子一来准没好事,从前是两兄弟挨着住没办法,现在都已经分开了,居然还上门来。

晚饭后,大伯母进了房间不跟他多说半句,甚至锁了门。她想起今天高庭撞他那一下,别说,还真解气呢。

偌大的别墅里,就剩下俩兄弟,坐在客厅里抽着烟。

盛建兴垂丧着脑袋,可怜巴巴地说着自己的难处:“大哥,我这辈子是荒唐了点儿,但说到底,我跟每个人都结婚了呀,我也算有责任心了,没有一个是玩玩的。

可是现在呢,好不容易把一个女儿供养出山了,她倒好,回过头来就反咬我一口!她日子好过了,竟然就来拆我的家,你说天底下有这样的道理吗?”

大伯不听他那套歪理,冷淡地说:“你装不知道不就好了,偏偏要去找潘潘做什么,找她就算了,居然还动手打人!你自己这几年对她怎么样你自己心里有数,你觉得你自己占理吗?”

“我怎么不占理?是不是我生的她?我去找她那是关心她,就她这个条件人家凭什么看上她,还说要签什么婚前协议。

那摆明了是玩玩她,财产一分都不想给。也就我是她爹,我才跟她说这个话,让她趁机多要点儿。换了别人谁管她!”

大伯挑了挑眉,眼里带了嘲讽和鄙夷:“你什么心思你自己清楚,人家感情好得很,用不着你操心。”

盛建兴敏锐地捕捉到什么,老狐狸嗅到骚味儿似的,盯着问:“大哥,你跟我说句实话,他们今天来干什么了?是不是又谈结婚的事儿?彩礼谈了吗?”

这回大伯不上当了,轻描淡写地说:“就他们几个小年轻来,能谈什么?上回在厂里太不正式了,人家给我送那么多东西,我今天请人家回来吃顿饭而已。”

盛建兴将信将疑:“大哥,你可别骗我。她要是敢背着我办事儿,我就是一分钱不要,也得给她搅黄了。”

大伯脸色一黑,立马骂了一句:“我看你敢!我警告你,潘潘从小就放在我这里养的,人家好不容易熬出头了,你这个当爹的不帮一把就算了,要是还敢来搅和,别说高庭找你麻烦,我也跟你没完!”

“大哥!”

“这事儿没得商量,我今天话就放在这里,你好好想想你自己现在什么情况,梅兰那里你交代得了吗?王雨芬你养的起吗?现在也就我还肯搭理你,你要是再去找潘潘麻烦,我也不会再管你了,你找个地方自己去死好了!”

盛建兴也难得见大哥这么生气,立马就换了软话:“大哥,我这说得不也是气话吗?我的情况你最清楚了,梅兰现在要跟我离婚,离婚我无所谓,但是她跟我要抚养费和房子,我哪还有钱?

她这是知道我没钱,故意的!王雨芬为了生儿子,两年没工作了,孩子还那么小,我要是把钱都给梅兰了,我儿子怎么办?

大哥,我这几年点背,做什么亏什么,我们家就出了盛雪阳一个有出息的,我好歹养了她二十多年吧,别的不说,她那个金鱼店,我要是不给她30万,她拿什么开?现在我有难了,他们有能力,我想她帮帮家里,不过分吧!”

“放屁!没钱你生什么儿子?你干那些事儿是潘潘逼你干的?你养儿子要钱,女儿出嫁就不要钱?人家没问你要钱,你还好意思上赶着?你好歹也50的人了,别他妈的什么事儿都怪别人,想想你自己都干了什么!”

盛建兴也属于是好话说尽了,可大哥还是这个态度,他索性就摆烂:“那我怎么办?我就是没钱,车他妈的还让高庭给撞了,我怎么办?我不找你们这些至亲,我外头要饭去吗?还是我死去?”

大伯深深叹了口气,真是恨铁不成钢。

怎么办?

能怎么办!

他缓缓开口:“你真要跟梅兰离婚?”

“真的,你看她给我挠的。”

“那你把房子给她吧,反正你给王雨芬也买了一套。至于雪婷的抚养费,今年场子年终结算,我多给你2%分红。就当给雪婷的。但从今年起,你也得有业务考核,这钱我不白给,还是得靠你自己挣!“

盛建兴脑子快速飞转,大哥没说具体数额,说的是百分比,那也就是说厂子赚的越多他拿的也就越多,这帐不亏。

至于业务考核,不及格也无所谓,都是自家人。

他脸色阴霾逐渐散开,喜笑颜开:“谢谢大哥!到底是亲兄弟牢靠啊!”

大伯却摆摆手:“别谢,我告诉你,这回我帮你,也有个条件,潘潘的事,你再搅和,一分钱都没有,听见没有!”

“听见了听见了。”

大伯暂时安抚了盛建兴,回头就开始盘算潘潘定亲那顿饭要请哪些亲戚,当地的习俗是本家的近亲长辈必须到场。

但是考虑到不让盛建兴参与,本家这边就不好叫太多,于是有自己一家子,再加上自己的亲姑姑,和姑姑的两个女儿,也就是多加了3个长辈。

其实大伯考虑了很久,除了自己家以外,到底还要不要请其他人,最后他思来想去,高庭那边来提亲的肯定亲戚不少,自己这边起码得坐满一桌,否则挺给潘潘坍台的。

他最终亲自登门去了自己亲姑姑家里,说明了来意,也明确说明了,这次定亲是不请盛建兴的。

大家其实也都在群里看见潘潘发的消息了,这么多年,都心知肚明,虽然从前潘潘不爆发,但是是个正常人都能看出来,有哪个女儿会不怨恨这样的爹!?

而且这回是盛建国亲自出面来亲,大家也都愿意给他这个面子,谁也没去通知盛建兴。

至于潘潘妈妈这边,外婆过世得早,她娘家亲戚一个也没请,二婚家里也一个人都没带,就自己出席。

人员名单就这么定下来了,原本定亲时间定在六月初,高庭想提前到520当天,但是因为自家场面大,大家凑来凑去时间,加上要筹备东西,也就推到了六月中旬。

这期间有一个半月的时间,生活又回归到为了事业而奋斗的日常。

潘潘金鱼店正常运转,挂在高庭那的一体化鱼缸卖的特别好,高庭给她做了半年度的利润结算,算是有一笔资金回笼了,加上之前攒的钱,潘潘手上这下有一百多万的现金。

驾照虽然考过了,但还是没着急买车,毕竟还有婚房要买。

高庭之前创业资金压得很厉害,之所以做半年度结算,也是为了把钱拿出来做彩礼结婚——他家里办厂那么多年,自己当然是有些积蓄的,其实艺术工厂虽然卖的不错,但是要回本,最快起码也得再过七八个月。

之前他想拿二期的土地,虽然向银行申请了贷款,但是整体还没开始呢,他和银行以及官方都谈好了,等项目正式开始了,再正式放贷,利息压力也最小。

这样他不着急还贷款,提了一部分利润出来,凑了500万在身上。

筹备阶段,最麻烦的倒还不是钱,而是仪式上的,除了长辈们去准备传统的仪式用品,年轻人的那套仪式也不能少,例如场地布置、定亲妆容、摄影跟拍……

高庭之前就送过一枚钻戒,潘潘打算当天拿出来戴上,让他别再破费去买了,钱她还是想留着买房子。

高庭也没坚持,大家有商有量地准备着。

但有一件事儿高庭特别强硬——那就是定亲宴是中午的饭局,他想吃完饭下午就去领证。

潘潘的户口本还在盛建兴那,但是现在其实不用户口本也能领,各地区的情况不同,有些需要户籍证明,她就找大伯帮忙去户籍所在地一起办了。

一切都按部就班地进行着,为了当天拍照好看,潘潘还增加了游泳的频率,把原来生疏的游泳在短短20天内都学会了。只不过她这回更侧重塑形。

教练没有换,但每回都是高庭陪着去,最后干脆就是高庭自己教,教练最后干脆也就摆烂了。

游泳班毕业那天,高庭心情大好,游泳结束俩人难得出门去吃了一顿宵夜:“游泳而已,有多难,之前学不会,说明教练本事没到家。”

她心里觉得好笑,都准备领证了,他还在吃教练的醋呢——再说了,哪个教练能像他这么“贴身”教学?

他却满不在乎,点了满满一桌的羊肉串牛肉串和生蚝,说是犒劳潘潘的,潘潘却好痛苦——美食当前,直咽口水,但却始终坚持着不肯吃——吃一顿一个礼拜的健身就白费了!

高庭满不在乎地撸串,还劝她说:“吃一串,就一串,没影响的。”

“不行!绝对不行。”说这话的时候,她眼睛就没离开过肉串。

高庭于是拿起一串,递过去:“就咬一口,乖,剩下的我吃总行了吧?”

“也不行,你万一发福秃头怎么办?”

高庭无语回道:“你看我爸就知道,我们家没有发福秃头的基因。所以你也尽管放心,我们生孩子,也不会有。”

“那可不一定,你看我大伯就是秃头。”

高庭却说:“那秃头基因已经被盛丰抢先遗传了,就轮不到你了。”

“哈哈哈哈”潘潘被他逗笑,“你怎么这么坏,我哥哥招你惹你了?”

说起盛丰,高庭不免又想起,上回去他家吃饭商量定亲的事情,没过几天,周云飞就给高庭回了消息,说是找人打听到了盛建兴的情况——那经济情况真叫一个乱七八糟惨不忍睹。

周云飞的原话是:“你这个未来老丈人,我真是服了,纯纯没福硬享。你知道他为什么经济情况这么差吗?”

“为什么?”

“找女人生孩子倒还是其次,他这几年一直在外面偷偷跟人家合伙办厂呢。有些厂里的业务员会翘单自己做,但是没有机器设备,他就在把自己家厂里的老机器拉出去,偷偷跟人家合作,接私单。

但是这种事情,今天有肉明天就只能喝汤了,根本不长久,而且他也没钱换新设备。所以就勾搭了好几个业务员,想让人家给他拉生意。

他也算点背,厂里的机器太老,做出来的东西不合格,甲方找到厂家理赔,结果事情捅穿了,人家工厂也发现了,开除了业务员,还让他赔了好多钱。

我就这么跟你说吧,他这个人,做生意偷偷摸摸见不得光,急功近利,找女人,找来找去就是四十多那几个老女人,就是条老泥鳅,瞎蹦跶。”

高庭听完心里有数了,对周云飞说:“谢了,我回头请你吃饭。”

周云飞犹犹豫豫,没着急挂,问了他一嘴:“你现在什么情况?该不会准备替你老丈人擦屁股吧?”

“你想多了。”

“那就好,我提醒你一嘴,一分钱别给,这种事情就是你开了个头,就是无底洞。”

“行,我有数,挂了吧。”

高庭没告诉潘潘情况,独自下了楼,还是去小区花园的那个沙袋边上,双手插兜,用脚尖一下一下踩着那沙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他掏出手机给盛丰打了个电话。

“什么事儿?”

高庭对盛丰说话向来挺直白的:“就是想问问你,以后是不是打算给你叔叔养老。”

盛丰愣了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阳台上去,表情也严肃许多:“你什么意思?”

“他上次去你家,应该不是去找你爸叙旧的吧?”

提到这个盛丰脸色更加难看,他也没瞒高庭,直接说:“要离婚,又跟我爸要了2%的分红。”

高庭调侃一句:“你爸挺仗义啊,2%说给就给了?”

“我给你说实话吧,现在我叔叔那条生产线,其实是单独给他算分红的,其他生产线的另算。当初他离婚把厂拆了,机器没地方卖,我爸就收了,除了工资以外,这条生产线给他10%股份。

不过这两年他这条线机器老旧了,跟不上,业务也不多了。我爸今年把机器都换新了,增加产能,所以2%他才愿意呢,换成老的机器,他哪会接受。”

高庭却说:“你别管是哪条生产线,不都是在动你的蛋糕吗?盛老板,你就愿意这么一直养他?”

“高庭,你到底什么意思?怎么?上次撞车撞得还不够过瘾?还想给我叔叔下套呢?”

“我的意思就是,这样的人,很明显,你爸控不住,这么多年了,他都被吸血吸麻了。但我觉得你可以试试。”

盛丰沉默了一会,烟在手里燃了半根,问他:“你想搞他?”

“我是想帮你。”

盛丰冷笑一声:“我劝你别冲动,我爸刚把人按住,你把人逼急了,到时候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日子好过才不会去折腾你们,明不明白?”

高庭眼神一凛,却说:“他今天日子好过,明天呢?不好过就来要钱?我和潘潘现在这个态度,以后岂不是都得吸你的血?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缺钱?”

“为什么?”

高庭于是把盛建兴私自在外面接单子的事情给盛丰说了:“你爸才给他10%,他自己在外面翘私单利润可比你们厂大多了。但是这种事情,偷摸干的,风险也大,亏得也多。我还是那个意思,做人别赶尽杀绝,但是也别给自己留隐患,你把他控住了,我们日子都好过。”

盛丰听见盛建兴还在外面接私单的事情,就气不打一处来,前几年厂子淘汰的旧机器丢过好几次,看来也是他干的,既然都接私单了,能翘别的厂的,当然就能翘自己家的。

他越想越气,也终于有了几分认真:“你有办法?”

高庭听见他上钩了,嘴角也勾了一下说:“不敢说百分百有用,但我觉得你可以试试。”

盛丰只是这两年忙着照顾老婆孩子,厂里有些顾不上,但不代表他真是草包。

高庭这话明显是想让自己出面,逐渐代替老爸管理厂子,他跟盛建兴只是叔侄,他完全可以不给他,吊着他。

他也知道高庭想拿自己当枪使,但这几年盛建兴的所作所为盛丰也确实有点看不过去了。

“说来听听。”

高庭在花坛边的长椅上坐下,笑着说:“我网上发货也需要包装,我需要一个年框服务商。让周云飞出面找工厂。”

盛丰一听就明白了:“你想做局钓他?”

“我有需求是事实,上不上钩是他的事。”

周云飞出面,面上说是想通过盛建兴找盛丰家工厂做,一旦盛建兴翘了这笔单子私下自己做——一般这种情况,要么就是介绍人和盛建兴合伙,签合同的时候偷摸把主体换了,要么骗人家是子公司,反正都是十几二十万的小单子,工期短,赚笔快钱,人家没反应过来,合作就结束了,只要货质量合格,那就没人找麻烦。

但要是被发现了,他翘自己厂的单子,盛丰不光能开除他,高庭也可以告他合同欺诈,如果货物不合格还得赔偿经济损失,他只要敢动这个心思,就算是被高庭和盛丰按死了。

盛丰沉默了一会,认真说:“他那些机器太老了,达不到你的出货要求,你没办法用,怎么办?”

“我当然跟你签实际年框,你替我做。”

“那你拿什么钓他?”

“他这笔单子我就当打水漂了。”

两手准备。

盛丰抽完了剩下的烟,掐灭了烟头,吐出来长长的烟雾,他半张脸蒙在烟雾中,烟很快被风吹散,脸又清明起来。

“高庭,心别这么急,听我一句劝,先把亲定了,证领了,你有这套路,留着以后用。”

高庭也思索了一会:“你再考虑考虑吧。”

既然要考虑,那就是暂时按兵不动了。

高庭也理解,这事儿不是小事儿,盛丰确实得考虑考虑。真要是办起来,到时候是真要撕破脸的。

他也没催促,但是盛建兴这种人,要跟他做切割,其实很麻烦——怎么才算有效切割?如何定义切割边界?

这都是没有明确界线的事情,这种人既然躲不掉,那干脆就拿住他的把柄,一下子按死了,躲着他,不如让他乖乖听话。

他掸了掸裤子上的灰,站起来,没什么可犹豫的,只等盛丰答应了。

不过盛丰说的也有道理,先定亲,领证,一切就定了。

潘潘游泳课程毕业后一周,就是他们定亲的日子,6月16。

饭店是高庭爸爸提前半个月就安排好的,包了距离大伯家半小时车程的,一栋高端私厨小别墅。

定好后主要仪式时高庭的妈妈在安排,场地的布景她找了一家婚庆公司,因为私厨小院的别墅后有一个小花园,高庭妈妈还特意约了潘潘和婚庆公司的人一起去现场,看看她喜欢什么样风格的,中式的,还是西式的,又或者森系的,以及位置的摆放,细节的处理。

这些高庭妈妈全都以潘潘的意见为主。

潘潘其实没有特别想要的风格,对她来说,只要仪式顺利完成就非常满足了。

于是她问高庭妈妈:“阿姨,当天你和叔叔的服装准备穿什么款式的呀?”

高庭妈妈也快人快语:“这个我也没想好呢,他爸爸给自己准备了中山装,叫我穿旗袍。我自己还在纠结呢,所以我就想,看你主要想办什么风格的,我回去也好搭配一下。”

潘潘心想,高庭的父母不用做粗活,外形上很清秀,其实是适合旗袍的,而且老一辈传统,应该是更想要中式的仪式吧。

她于是说:“阿姨,要不我们一起穿旗袍吧。”

高庭妈妈短暂考虑了一下:“也好,中式喜庆。”她又想了想,“潘潘,你旗袍应该还没准备吧?”

“嗯,还没。”

“那正好,等下你跟我一起去裁缝店里,我们去定做一套,”高庭妈妈实际上挺热心的,既然决定要让他们结婚,之前的芥蒂也就放下了,拉着她说,“你放心奥,你网上看到的款式,都可以做的,而且裁缝给你量过三围,做出来更合身一点。要么这样好了,你今天先跟我一起去,把尺寸量一下,款式你可以网上再看看,发给那个裁缝阿姨都可以的。”

潘潘其实有些幸福过头,说话都快不利索了:“好…好的。”

高庭妈妈又想到什么:“对啦,你要不要和你妈妈还有大伯母也说一声,我们当天不是要拍全家福么?”

“嗯,我和他们说一声,不过不做要求,还是看他们自己想穿什么吧。”

“嗯,这样最好了。那我们走吧。”

场地的事情就这么说定了,下午高庭妈妈就带着潘潘去了一家经常光顾的裁缝店,店开在隔壁县,开车过去要50分钟。店面就在农贸市场附近,但却是二十几年的老店了。

高庭妈妈一进门就笑着打了招呼:“芳姐,今天有空吗?帮我儿媳妇量尺寸,做旗袍,定亲当天穿的。”

芳姐是个有些富态的阿姨,笑嘻嘻走出来,眼睛立马就落到潘潘身上:“老板娘,这个就是你儿媳妇啊,这么漂亮的。”

“是啊,他们定亲想搞中式的仪式,穿旗袍,我网上那些不合身,还是来你这里做最好了。哦对了,他们下午要去领证的,拍照也是这身,帮我做做好看一点奥。”

芳姐笑着对潘潘说:“小姑娘,你网上有没有看中的款式,有的话你直接给我看,我帮你找料子照着你身材做,肯定合身的。”

潘潘其实没有任何头绪,之前也并没有了解过旗袍,但是她不想辜负高庭妈妈的一片好意,于是说:“阿姨,这个我不是很懂,其实也不用看网上的吧,你们比较有经验,能不能给我推荐一下。”

芳姐看了高庭妈妈一眼,打趣说:“还叫阿姨的啊?还没改口啊?都带你来定旗袍了,这么好的婆婆哪里去找,好改口叫妈了呀!”

高庭妈妈立马就说:“哎,你不要这样说,我今天改口红包没带在身上。”

“那有什么关系啦,你们定亲当天不就要领证,迟早的事情。小姑娘,你说是不是啊?”

潘潘也不敢插嘴,只好僵着张开双手让芳姐帮着量尺寸。

高庭妈妈怕她尴尬,又说:“仪式感你不懂的,就是要当天那个氛围下,我们把红包拿出来,两个小年轻当场改口,才有意义好吧。潘潘,你放心,我给你准备的改口费,肯定比高庭爸爸多,到时候你先叫我,再叫他。”

芳姐哈哈大笑:“你们俩夫妻这么不齐心的啊,这个还要攀比的啊?”

“那是的咯,这种讨好儿媳妇的机会,我怎么好被老高比下去啊。”

这话听了,就连潘潘也忍俊不禁,从前她还觉得高庭妈妈会不会不太好相处,现在发现完全是自己多虑了——有些人就是这样,一开始的时候觉得很难接近,可她一旦把你当自己人了,就会实心实意地对你好。

高庭妈妈就是这样的人。

芳姐的尺寸已经量好了,手从腰围上撤出来,还顺手拍了拍潘潘的后背:“我这个人会看相的,你福气好的,高庭着牢靠的小伙子都被你找到了,还有这么好的公公婆婆,结婚以后早点生个大孙子,幸福得嘞。”

潘潘微微红了脸,不好意思接话,看了一眼高庭妈妈:“阿姨,高庭快下班了。”

高庭妈妈回道:“那你让他晚上也过来吧,开开车一个多小时的事情。你们明天要是没事么,今天住到家里去好了,我们家你还没去过吧。刚好,今天去我带你看看新房怎么布置。”

芳姐一听,又插进话来,俩人聊的热络,根本就没给潘潘说话的机会:“老板娘,你儿媳妇不是本地人啊?我听口音是本地的呀。”

“她是隔壁县的,高庭的新厂在那边。”

“哦,那你儿媳妇是干什么的?是高庭厂里上班认识的?”

说起这个,高庭妈妈语气忽然兴奋了一些:“不是,我儿媳妇自己也是做生意的。你别看她比我们高庭小6岁,生意做的很好的。”

说着还从手机上翻出了潘潘直播的社交媒体账号:“喏,你看,这个店就是我儿媳妇的,她是开金鱼店的,你别小看这个,做的够精够专,都不会差的。我们高庭那个艺术工厂,最火的景观墙,就是她做的,你看,大吧,漂亮吧。”

芳姐眼神重新回到潘潘身上,颇有种识别三日刮目相看的味道:“哦呦,小姑娘这么厉害的,高庭有眼光的,会挑人的。”

高庭妈妈接着又说:“我跟你说,高庭那里就是旅游卖东西的呀,全靠这个大鱼缸给他吸引游客,这种东西我们又想不到的,我们家卖木头的,人也跟木头一样的,还是他们年轻人脑子活,他们结婚买房子,都不要我们出钱,500万,她自己出200多万,你说有几个二十六七岁的小姑娘自己能拿得出这个钱?”

“那是相当厉害了,现在年轻人做的好,两三年就起来了,一年赚我们一辈子的钱呢。”

芳姐第一眼见到潘潘,心里就觉得,八成是高庭挑挑拣拣,岁数大了,就找个漂亮的,脾气好的。女方条件估计也一般,全都靠着男方家里。

但听高庭妈妈这一说,芳姐看潘潘的眼神完全不一样了,她心想,还是这些当老板的会挑人,眼睛真毒,连挑的儿媳妇,都是潜力股。

但潘潘心里却知道,高庭妈妈这么说,其实是在故意给潘潘抬身价呢。

她心里有些感动——她家庭一团糟,事业也比不了高庭,结婚的出资也完完全全是她占了便宜的,可高庭妈妈对待她的时候,从来没有一点儿傲慢,反倒是给足了她体面。

一想到这些,她心里就温暖又惭愧,原生家庭造成的习惯性不配得感常常浮上心头,但潘潘都忍住了,她不断告诉自己,不要觉得自己不配得,那不仅是对自己的轻贱,也辜负了对方的心意。

与其患得患失,自我贬低,更应该积极地回应这份尊重和善意才对!

来源:辰星文摘分享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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