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年我当兵时,忽收到家里发来的电报,内容仅六字:家母病重速归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5-22 01:52 1

摘要:那是1975年秋天,我入伍才半年多,在北方某炮兵连当兵。刚开始那阵子,每天操练得腰酸背痛,连站军姿都让我这个十八岁的毛头小子吃尽了苦头。班长老张总说我这"豆芽菜"得多吃饭才能扛得动炮筒子。

【本故事部分情节虚构,请师友们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感谢阅读,您的支持就是我继续创作的动力!】

"那个电报,我这辈子都忘不了。"每次战友聚会,几杯二锅头下肚,我总会翻出这段又气又笑的往事。

那是1975年秋天,我入伍才半年多,在北方某炮兵连当兵。刚开始那阵子,每天操练得腰酸背痛,连站军姿都让我这个十八岁的毛头小子吃尽了苦头。班长老张总说我这"豆芽菜"得多吃饭才能扛得动炮筒子。

那天早上,我正在操场跟着班长练习瞄准动作。这活儿看着简单,实际上要保持姿势稳定,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标靶,没一会儿后背就酸得冒汗。食堂飘来的大葱炒鸡蛋香味让我肚子"咕噜咕噜"直叫。

"刘小海!有你的电报!"指导员老李突然在操场边喊我。他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军装,挥着手里的纸。

我一愣,谁给我发电报?从老家到部队,平常都是写信,一封信塞满家长里短,可一来一回得半个月。那会儿没有手机电话,发电报,那肯定是天大的急事。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放下手中的木枪,一路小跑过去,裤腿上的泥巴扑簌簌往下掉。

指导员把电报递给我,脸色有点凝重。我接过那张薄薄的纸,上面只有六个字:"家母病重速归"。

六个字,像六把刀子扎在我心上。我脑子嗡的一声,两腿发软,手里那张纸都拿不稳了。

"怎么了,小刘子?"我的老乡王二蛋小跑过来问。他那张黑黝黝的脸上满是关切。

"我妈...病重。"我声音发颤,手指搓着电报纸角。

在那个年代,能发电报催我回家,那情况肯定不简单。我妈是农村妇女,别说大病,就是发烧感冒都从来不喊苦,总说缓缓就好,最多喝点艾草水。她那双粗糙的手,种了几十亩地,把我和弟弟妹妹拉扯大。这次..."速归"二字压得我喘不过气。

"别急,我这就去找连长。"指导员拍拍我的肩膀,转身就往连部跑。他的胶鞋在水泥地上"啪嗒啪嗒"响。

我在操场边坐下,手里攥着那张电报,脑子里全是我妈的样子。她送我当兵那天,硬是没掉一滴眼泪,只在村口塞给我两个鸡蛋,说"好好干,别给咱村丢人"。然后就转身回家了,背影比平时更佝偻些。

半小时后,连长批了我的假条。"三天假,路上多加小心。"他递给我一张十元的车票钱。那时候我们津贴才六块多一个月,大家都知道十块钱啥概念,能买三十多斤大米呢。连长这举动让我心里一热。

老乡王二蛋从他的铺板底下摸出两块煮鸡蛋:"路上吃,别饿着。这是俺娘上周来看我带的,正好给你。"

战友小李帮我收拾了背包,把我的洗漱用具和换洗衣服塞进去:"快去快回,你妈肯定没事。"

"等着我回来啊,臭小子们!"我故作轻松地喊了一句,生怕自己一松劲就哭出来。宿舍门口的大喇叭正播着《军港之夜》,那歌声现在想起来还特别清晰。

坐在绿皮火车上,我望着窗外飞驰的景色,心急如焚。从北方到南方老家,要转好几趟车,再加上当时交通不便,得走将近两天。卧铺是想都别想,硬座上挤满了人,我只能抱着背包缩在过道的小板凳上。

过道里挤满了人,弥漫着汗臭和烟味。一个带孩子的大婶看我穿军装,主动给我腾了点位置:"小伙子,你们部队驻扎在哪啊?"

"北方。"我含糊地回答,部队番号是不能随便说的。

路上我什么也吃不下,啃了半个王二蛋给的鸡蛋就没胃口了,脑子里不停想象着各种可能。我妈得的是什么病?严重到什么程度?家里有没有钱给她看病?乡下医疗条件差,万一需要去县医院,那可是大花销。

列车员看我一直不安地坐立难耐,问我怎么了。我说家里有急事,她特意帮我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夜里,火车哐当哐当地响,我靠在车窗上,头一点一点地打盹,梦里全是我妈在炕上奄奄一息的样子。

到家那天已经是深夜。我从公社的简易汽车站走了十几里山路,鞋都磨破了皮。终于看到了那盏微弱的煤油灯,从我家土坯房的窗户里透出来。推开门的一刻,我几乎不敢呼吸。

屋里,我爸正坐在床边,妈躺在那儿,看起来...居然气色还行?

"妈!"我冲过去,背包"咚"一声掉在地上。

我妈一见我,眼泪就下来了:"儿啊,你可回来了!路上没耽误吧?"她的声音中气十足,手也热乎乎的,哪有半点病危的样子。

这时我才发现,屋里还坐着几个村里的长辈,王婶、李大娘都在,气氛怪怪的,像是在办喜事。桌上摆着几碟花生、瓜子,还有半瓶汾酒。

"到底怎么回事?"我看着我爸,心里又疑惑又松了口气。

我爸抠着烟袋锅子,支支吾吾:"你妈...前两天是有点不舒服,现在好多了..."他眼神闪烁,明显有事瞒着我。

我一头雾水。村里王婶这时插嘴:"你爸不好意思说。是这样的,村里给你相中了一个对象,丁家的闺女,模样俊,人也勤快。会织毛衣,能下地,还会做一手好豆腐。你爸怕你在部队不同意,就..."

"就让我给你发了电报。"我妈终于开口,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得意,"我这不是怕你错过好姑娘嘛!再说了,当兵的小伙子都吃香,晚了让别人给抢了去多可惜!"

我当场愣住了。千里急归,耽误训练请假,结果竟然是为了相亲?!

"我差点吓死了!"我又气又笑,瘫坐在小板凳上,"我还以为你真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呢!一路上心都快揪出来了!"

"这不是怕你不回来嘛。"我妈笑着说,拍拍炕沿让我坐过去,"人家丁家姑娘多好,织了一双毛线袜子要给你的。再说了,找对象这事,比什么病不病的都重要!你都十九了,再不定下来,好姑娘都让人家抢走了!咱村老赵家儿子没当兵,都定亲了。"

那晚,我又好气又好笑。睡在久违的土炕上,听着院子里的老黄狗叫唤,居然感到一种荒唐的踏实。

第二天,在村里长辈的安排下,我真见了那姑娘一面。她穿着件蓝底碎花棉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见了我羞得满脸通红,只顾低头绣鞋垫。说实话,人确实不错,但我心里总有个疙瘩:我才入伍半年,还想好好在部队闯出点名堂呢。连队里还要评选"训练标兵",我正攒着津贴想买个收音机听广播提高文化水平呢。

最尴尬的是,假期只有三天,我还得赶回部队。临走前,我妈拉着我的手说:"儿啊,妈这不是骗你,是真心为你好。部队里的事要紧,可咱家的事也耽误不得啊!你看看人家闺女,多好的!"她偷偷塞给我一个小布包,里面是丁家姑娘织的毛线袜。

回到部队,战友们都担心地围过来。宿舍里的铁架子床"嘎吱"直响,大家七嘴八舌地问着情况。

"你妈怎么样了?"老乡王二蛋最关心我,给我倒了杯热水。

我支支吾吾地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连队里立刻炸开了锅。

"哈哈哈!刘小海,你妈这招高啊!比咱指导员的战术还厉害!"

"速归相亲,这比紧急集合还严格!"

"赶紧的,把丁家姑娘的照片拿出来让兄弟们开开眼!"

连长听说后,板着脸说:"下次再有这种电报,先汇报清楚情况再批假!部队纪律不是儿戏!"但转身时,我分明看到他憋笑的样子,肩膀一抖一抖的。

从那以后,我成了连队的笑料。每逢有新战友来,老兵们就会说:"来,给你讲讲我们连'电报小王子'的故事..."食堂打饭,炊事班的老李见了我就笑:"来来来,多吃点,回去相亲好有精神!"

夜里站岗,战友们都哼着小曲改编版:"小海同志你别慌,站岗站好不要忙,等你退伍回了乡,丁家姑娘进洞房..."

每次收信,传达室老刘都故意大声喊:"刘小海,看看,是不是丁家姑娘的信,要不要我给你念念?"

那年冬天特别冷,早操时呵气成霜。王二蛋看我穿着丁家姑娘织的毛线袜,眼睛都红了:"羡慕死我了!我媳妇啥时候才能给我织双袜子啊!"

如今快五十年过去了,我早已退伍转业,成家立业。那个因"病重电报"而见面的姑娘,最终没能成为我媳妇。后来我转业到县城一家机械厂,经同事介绍认识了现在的老伴。但每次回忆起当兵岁月,这段插曲总让我忍俊不禁。

我妈去世那年,我已经四十多岁了。收拾她的遗物时,在一个小布包里,我发现了那张泛黄的电报回执和那双已经起毛的毛线袜。她一直珍藏着,仿佛那是她对儿子的一片苦心。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一个农村妇女用尽心思让儿子能有个好归宿,是怎样的爱与期盼。想当年,村里有多少人一辈子没出过县城,而我因为当兵,算是见过世面的。

如今每到战友聚会,大家吃着花生米,喝着二锅头,谈起各自的军旅故事,我总会讲起这个又气又笑的"病重电报"。战友老王的头发都白了,还会笑着说:"你这故事越听越有味道,比你那支连长奖你的英雄钢笔都值钱!"

但只有我知道,笑过之后,心里有多少感动和怀念。那个年代的军营生活,艰苦却简单;那时的亲情表达,笨拙却真挚。如今科技发达了,电报早就成了历史,可那份牵挂,却是一辈子的财富。

师友们,这个故事最打动你的地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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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李德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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