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发小一起创业,成功后他却背叛我,结局让人意外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5-16 18:52 2

摘要:"许总,您看这份资产转移报告,王部长上个月已经把三百万悄悄转到了香港的离岸账户。"财务小李把文件递过来时,我的目光越过宴会厅,正好对上王建国那张笑脸。

生死契阔

"许总,您看这份资产转移报告,王部长上个月已经把三百万悄悄转到了香港的离岸账户。"财务小李把文件递过来时,我的目光越过宴会厅,正好对上王建国那张笑脸。

那是二零零四年的深圳,我和建国的电子厂正在庆祝创业十周年。

谁能想到,我竟是在这样的日子里发现了他的背叛。

我叫许志明,八十年代末从山东烟台一个小镇考到广州上大学,遇见了同乡王建国。

那时候的建国眼神里总有股倔强的光,像极了我爹年轻时的样子。

头回见他,是在学校食堂排队买馒头。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格子衬衫,裤子上打着补丁,却干干净净的。

"老乡?"他听出我的口音,递过来半包"红塔山","来根烟?"

就这样,我们熟络起来。两个北方来的穷小子,在南方城市里惺惺相惜。

大学四年,我和建国同吃同住,一起打小工挣生活费,一起通宵达旦地复习考试。

记得有回冬天,我发高烧到四十度,是建国背着我走了三公里到医院。那时候学校周围路还没修好,他踩着泥泞的小道,一路没歇着。

"大傻子,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跟你爹娘交代!"他抹着额头的汗,语气里满是责备,眼神里全是担忧。

那一刻,我知道这辈子交了个好兄弟。

毕业那年,正赶上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南国。深圳特区刚刚建立不久,到处充满机遇与挑战。

"志明,去深圳闯闯怎么样?"一天晚上,建国趴在宿舍的木桌上,翻着报纸上关于特区的报道,眼里闪着光。

我没多想就点了头:"去就去,大不了饿死在那儿!"

年轻人,就是有这股子不怕天塌下来的勇气。

八九年夏天,我和建国拎着两个破旧的帆布包,坐了三十多个小时的硬座,终于到了深圳。

下火车那天,天气闷热得很,空气里飘着股子潮湿的咸味。站台上挤满了和我们一样,揣着梦想来打拼的年轻人。

"看那边!"建国指着远处高楼林立的景象,脸上是掩不住的兴奋,"志明,咱们的新生活就要开始了!"

开始的日子并不好过。我们在罗湖区一个城中村里租了间不到十平米的小屋,每月房租一百二十元,几乎占了我们初到时工资的三分之一。

屋里只有两张单人铁床,一个四斗橱,连个像样的桌子都没有。夏天的深圳,热得像个蒸笼。每天晚上,我和建国就搬着小板凳坐在楼道里乘凉,一边扇着蒲扇,一边谈着各自的梦想。

"志明,你说咱们要是有十万块,就能开个加工厂了。"建国叼着根冰棍,眯着眼憧憬道。

"十万?咱俩现在的工资,不吃不喝攒十年也够呛。"我倚在墙上,揉着因长时间站立而酸痛的腿。

那时我们在罗湖一家港资电子厂打工,每天工作十二个小时,月薪四百出头。干的是最基础的组装活,又脏又累。

"总有办法的,"建国从不气馁,"我听说有人靠做电子零件配送,两年就挣了好几万呢!"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白天上班,晚上跑业务的双轨生活。

每天下班后,我和建国骑着从二手市场淘来的破自行车,跑遍深圳的大小电子厂,寻找货源和客户。有时忙到深夜,回到住处已是凌晨两三点,倒头就睡,天亮又爬起来上班。

九一年冬天,我们的积蓄终于有了一万多。建国兴冲冲地提出辞职单干。

"太冒险了,"我有些担心,"这点钱连个像样的店面都租不起。"

"先小打小闹呗,咱找个市场摊位,从电子元件配送做起。"建国的眼里写满了坚定。

我拗不过他,只好同意。就这样,我们辞了工作,在华强北电子市场租了个不到三平米的小档口,开始了创业之路。

刚开始的日子,比我想象的还要艰难。有时一整天下来,连一单生意都没有。我们只能坐在档口里,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默默吃着从家里带的咸菜馒头。

"熬一熬总会有出头日的,"建国从不叫苦,总是乐呵呵地说,"听人讲,这华强北原先连条像样的马路都没有,现在瞧瞧,到处都是高楼大厦!咱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就是这股子韧劲,支撑着我们挺过了最艰难的时期。

机会在九三年来了。香港一家电子厂因老板赌博欠债倒闭,设备贱卖。当时报价十二万,首付三万,分期付款。

"咱们手里只有三万多,付了首付,剩下的钱连第一个月的工人工资都发不起。"我犹豫不决。

"赌一把吧!"建国眼里闪着光,"这批设备至少值二十万,不趁现在,等有钱了,这样的好事哪还轮得到咱们?"

最终,我被他说服了。我们东挪西借,加上手里所有的积蓄,勉强凑齐了首付,又租了间两百多平米的厂房,开始了真正的制造业之路。

厂子刚起步那会儿,困难比我们想象的更多。质检不合格、客户拖欠货款、工人流失……几乎每天都有新问题冒出来。

最艰难的是九四年夏天。一笔大额货款被客户拖欠,我们连给工人发工资的钱都没有。就在这节骨眼上,建国接到家里电报,说他爹得了胆囊炎,需要手术。

"你先回去吧,厂里我顶着。"我对建国说。

"不用,我妈会照顾的。"建国摇头,眼里闪过一丝痛苦,却又很快掩饰过去。

三天后,我无意中听财务说,建国把家里汇来的五千块手术费先垫付给了厂里周转。听说他跪在他妈面前,求老人家从亲戚那借钱给他爹治病。

那天晚上,我们俩一反常态地喝了酒。烟台老家带来的高粱酒,辣得嗓子冒烟。

"建国,对不住,是我连累你了。"我端起酒杯,声音有些哽咽。

"说啥呢,咱们是什么关系?"建国拍拍我的肩,"咱爹那手术费已经凑齐了,你别瞎担心。"

"你说咱俩这辈子还能翻身吗?"他突然问道,眼神迷离地望着窗外深圳的夜色。

"咬牙挺过去,肯定行!"我答得斩钉截铁,心里却也没底。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们省吃俭用,把能省的钱都投进厂子。住的地方从城中村的小屋,变成了厂里的仓库隔间。

冬去春来,转机在九七年亚洲金融风暴后出现。许多跨国企业为了降低成本,把订单从韩国、台湾转移到了内地。我们凭着过硬的质量和低成本的优势,接到了台湾一家大客户的订单。

那是我们接的第一个百万级订单。为了按时交货,我和建国带着工人连续工作了一个月,几乎没合过眼。

"这下咱们可真要出头了!"当最后一批货装上货车时,建国兴奋地像个孩子,一把抱住我原地转了个圈。

从那以后,订单越来越多,厂子也从最初的二百平米扩大到了两千多平米。到了二零零零年,我们的电子厂已有员工三百多人,年产值过千万。

生活也好起来了。我和建国各自在福田区买了套商品房,又都成了家。建国比我早结婚两年,娶了厂里的会计小王。两年后,他们有了个女儿,取名小雨。

"志明,你得当干爹!"建国抱着满月的小雨,硬把孩子塞进我怀里。

看着那个皱巴巴的小生命,我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这么多年,我和建国一路走来,从两个穷小子变成了有家有业的人,这份情谊早已超越了血缘。

就在一切看似顺风顺水的时候,变故发生了。

二零零四年,公司十周年庆典那天,财务小李拿来了一份资产转移报告,显示建国在过去半年里,陆续将三百多万公司资金转移到了香港的一个离岸账户。

那一瞬间,我感觉天塌了。十五年的情谊,在这份冰冷的报表面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我没有立即对质,而是回到家,坐在阳台上抽了一夜的烟。窗外是灯火辉煌的深圳湾,二十年前我们刚来时,这里还是一片荒滩。

"建国,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看着满天繁星,心中充满疑问。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开始暗中调查。我先是查了那个香港账户的资金流向,发现大部分钱被转去了美国,收款方是波士顿的一家医院。

这让我更加困惑了。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去医院看望一个生病的员工,在儿科病房的走廊上,我看到了建国的妻子小王。她没发现我,神色匆匆地走进了一间病房。

出于好奇,我悄悄跟了过去,从门缝看到了令我震惊的一幕:建国的女儿小雨,那个我看着出生的孩子,正躺在白血病治疗室的病床上,小小的身体插满了管子,脸色苍白如纸。

旁边的病历本上写着"需赴美治疗"几个大字,费用预估一百五十万美元。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许多事情。

回到公司,我翻看了近两年的财务记录。建国虽然转移了资金,但每一笔都详细记录在他的个人账本上,甚至计算了利息。他不是想侵吞公司财产,而是急需用钱救女儿。

"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呢?"我自言自语道,心里既心疼又难过。

原来在小雨确诊白血病的那天,建国曾想向我开口借钱。但那时我刚刚投资了一个新项目,几乎押上了全部流动资金,正处于资金紧张期。

建国知道我的处境,不忍心再给我增添负担,便选择了这种方式。

一天深夜,我正在书房处理文件,门铃突然响了。开门一看,是建国站在门口,眼睛通红,像是哭过。

"你早知道了是不是?"他声音嘶哑,"志明,我对不起你,可我真的没办法…小雨她需要..."

"进来喝点吧。"我打断他,倒了两杯老家带来的高粱酒。

客厅里静得能听见时钟的滴答声。建国坐在沙发上,双手紧握,手背上青筋暴起。

"当年我爹生病,是你把工资借给我家;九八年厂子快垮了,是你卖了那块地救的厂子。"建国声音哽咽,"志明,这些年,你知道我有多愧疚吗?"

他从怀里掏出一份文件,放在茶几上:"这是我的股份转让书,全部给你。公司的钱我会还的,给我点时间..."

我没有去接那份文件,只是问:"小雨的病情怎么样了?"

"美国那边说有个新的骨髓移植技术,成功率能到百分之六十,但费用..."建国的声音越来越低。

"明天我约了波士顿儿童医院的李医生,咱们一起去看看。"我起身拍拍他的肩膀,"建国,咱们是什么关系?你有困难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建国愣住了,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志明,我..."他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别说了,当年要不是你,我早饿死在深圳了。"我给他递了张纸巾,"小雨是我干女儿,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那晚,我们又像当年在城中村的屋子里一样,喝到了大半夜。

第二天,我和建国一起去了医院。李医生确认小雨的病情还有救治的可能,但需要尽快前往美国接受治疗。

回到公司,我立刻调集资金,安排小雨和小王赴美就医。建国想留下来处理公司事务,被我推了回去。

"公司有我在,你放心去照顾小雨。"我对他说,"家人才是最重要的。"

那一年,我独自扛起了公司的重担。白天处理公司事务,晚上还要跟踪小雨在美国的治疗进展。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一年的治疗,小雨的病情逐渐好转。

二零零五年冬天,建国带着完全康复的小雨回到了深圳。在机场接他们的那天,我惊喜地发现小雨已经长高了不少,脸上也有了健康的红晕。

"干爹!"她一见到我,就扑进我怀里。

那一刻,所有的辛苦都值得了。

建国回来后,执意要把他的股份转给我,被我拒绝了。

"咱们还是按原来的分配,你五我五,谁也别跟谁客气。"我把转让书撕得粉碎,丢进了垃圾桶。

"志明,这辈子我欠你太多了。"建国眼中满是感激。

"瞎说什么呢,"我笑着锤了他肩膀一拳,"咱俩谁跟谁啊?"

二零零七年春天,我和建国站在新落成的"志国儿童医疗基金会"门前。这是我们用多年积蓄创办的,专门帮助那些和小雨一样患重病的贫困儿童。

"志明,你原谅我了吗?"建国轻声问道,眼里还有一丝愧疚。

我望着这座写着我们名字的大楼,笑了:"人这一辈子啊,总有些事情比钱重要得多。"

深圳的阳光正好,照在我们这两个已经不再年轻的创业者身上。

多年后的今天,我们的电子厂已经发展成了上市公司,年产值过亿。小雨也长大成人,在美国读完医学院后回国,成了儿童医疗基金会的主治医生。

有时夜深人静,我会想起那个炎热的夏天,两个北方来的穷小子,怀揣着梦想来到这座陌生的城市。那时候,我们除了一腔热血,什么都没有。

我常对年轻人说,创业路上,最宝贵的不是资金,不是机遇,而是那个能和你风雨同舟的伙伴。

去年春节,我和建国带着各自的家人回了趟烟台老家。多年不见的故乡已经物是人非,只有那片渤海依旧。

我们坐在海边的礁石上,喝着老家的高粱酒,看着远处的渔船归港。

"志明,要不是你,小雨早就没了。"建国突然说道,目光望向远方。

"要不是你,我现在可能还在某个厂子里做零件呢。"我笑着回应。

夕阳西下,海风吹拂着我们花白的鬓角。这么多年过去,我们已不再年轻,但那份患难与共的情谊,却比岁月还要长久。

人生在世,最难得的是遇到一个懂你、信你、与你共度艰难的人。我们这辈子,都没有辜负彼此的信任。

回深圳的火车上,建国的外孙和我的小儿子玩闹着,一如当年的我们。看着他们,我突然明白,这就是生命的传承和延续。

"老许,想啥呢?"建国递给我一罐啤酒。

"想咱们刚来深圳那会儿,"我接过啤酒,笑道,"那时候多苦啊,住着城中村的小破屋,每天骑着破自行车满城跑。"

"可不嘛!"建国咧嘴一笑,"记不记得那年夏天,咱俩为了省钱,一天只吃一顿饭?"

我们相视一笑,那些曾经的艰辛,在今天看来,都成了最珍贵的回忆。

人生啊,起起落落,跌跌撞撞,能有个真心相待的兄弟,已是三生有幸。

窗外,是飞速掠过的华南大地,车轮的轰鸣声,像极了我们奔腾不息的人生。

来源:人格魅力放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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