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5 月 16 日,浙江理工大学传播系的走廊里,不少学生抱着笔记本站在教室门口发呆 —— 往常这个时间,刘曦副教授总会抱着教案,踩着轻快的步子走来,笑着和大家打招呼。可这天,教室的门始终紧闭,只有讣告上的字冷冰冰地躺着:刘曦老师因病于 5 月 16 日离世,享年
5 月 16 日,浙江理工大学传播系的走廊里,不少学生抱着笔记本站在教室门口发呆 —— 往常这个时间,刘曦副教授总会抱着教案,踩着轻快的步子走来,笑着和大家打招呼。可这天,教室的门始终紧闭,只有讣告上的字冷冰冰地躺着:刘曦老师因病于 5 月 16 日离世,享年 44 岁。
第一次看到刘曦老师的履历,很难不被震撼。澳门大学传播学博士,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上海外国语大学双料访问学者,2006 年入职浙江理工大学后,她用 18 年从普通讲师做到传播系系主任、校新闻传播研究所副所长。同事们记得,她获评 “双高双强” 干部时,上台领奖说的第一句话是:“我只是个爱和学生‘较劲’的老师。” 她的 “较劲” 体现在课堂上:讲《新媒体研究》时,为了让学生理解算法逻辑,她熬夜做了几十张手绘流程图;带学生参加大广赛,她逐字逐句改策划案,连标点符号都不放过。
直到她生前好友的一篇悼念文在校园群里传开,大家才知道,原来这场 “较劲” 背后藏着不为人知的艰辛。去年秋天,有学生发现她常把外套搭在椅背上 —— 后来才明白,是为了遮住化疗后脱落的头发。办公室的李老师回忆:“有次我给她送材料,看到她正用热水杯捂着后腰,问她怎么了,她却说‘老毛病,贴个暖宝宝就好’。” 直到告别仪式那天,殡仪馆工作人员透露,家属曾特别交代:“告别厅的灯光调暗些,别让她的学生看到她太瘦的样子。”
讣告里那句 “谢绝现场吊唁”,让无数学生红了眼眶。5 月 18 日那天,传播系教室的窗台突然摆满了白菊,没人组织,却像是约定俗成 —— 就像她课上常说的 “沉默的螺旋”,有些情感,无需喧哗也能传递。她的硕士生陈雨告诉我:“老师住院时,我偷偷给她发过消息,说想来看她。她回:‘替我看好教室的绿萝,等我回来。’” 后来,那盆绿萝被搬到了她的办公桌上,叶子上还贴着她去年写的便签:“每周浇半杯水,别淹死它。”
走进她的办公室,一切都像她刚离开时的样子:教案本摊开在《传播学概论》第 32 页,红笔批注里还夹着一片干枯的银杏叶 —— 那是去年秋天她带学生拍校园纪录片时捡的。电脑旁放着没吃完的润喉糖,抽屉最深处,整齐码着不同品牌的止疼药空瓶,瓶身上贴着她工整的小字:“2024.3 布洛芬 饭后吃”“2024.11 吗啡 限量”。打扫卫生的赵阿姨说:“上周还见她在改学生的毕业论文,改着改着就扶着额头休息一会儿,我问要不要帮忙,她摇头说‘自己改的才放心’。”
这场突如其来的离别,让我想起校医院墙上的那句话:“健康是 1,其他都是 0。” 刘曦老师的办公桌上,常年放着一个印着 “慢慢来” 的马克杯,可她自己却总是走得太急 —— 急着带学生做项目,急着完成科研课题,急着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教给学生。直到看到她手机里未发送的短信草稿:“小林,论文里的数据引用要再核对一遍……” 才发现,她的 “急” 里藏着多少放不下的牵挂。
她曾在课上问学生:“传播的本质是什么?” 有人说是传递信息,有人说是影响他人。现在想来,她用一生给出了答案:传播是把自己活成一束光,照亮别人的路。办公室的日历停在 5 月 16 日,那页纸的边角被折起,背面写着:“下午两点,和毕业生谈心。” 原来,直到生命的最后时刻,她心里装的还是学生。
窗外的凤凰花又开了,记得去年这个时候,她带着学生在树下拍毕业照,笑着说:“你们要像这花一样,热烈地活着。” 如今,花还在开,可那个教我们 “热烈” 的人却走了。最后想问问大家:在你的生命中,有没有遇到过这样一位老师,用言传身教让你懂得 “责任” 和 “热爱” 的意义?欢迎在评论区分享,让我们一起在回忆中,记住那些曾照亮过我们的人。
(本文素材均来源于公开信息及校方公示,人物事迹经同事、学生等多方印证。文中观点仅基于个人观察,不涉及任何机构立场。若有信息补充或调整需求,请随时与我联系。)
来源:酱子聊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