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起因是,一个班里皮的孩子多,随着长大,已经不是简单的纪律问题,出格的行为和苗头也越来越多,并开始有意识地组团。比如上课随意走动、说话、打架,早上学晚放学阻挡其他同学,投铅笔芯到别的同学水杯里,抠鼻屎擦到别的同学身上,吐口水竖中指,成立团队一个个拉同学入伙准备“
前两天参加了特别家长会,校方代表、主副老师以及大部分家长,讨论有学生严重影响班级秩序,怎么办?能有什么措施呢?
起因是,一个班里皮的孩子多,随着长大,已经不是简单的纪律问题,出格的行为和苗头也越来越多,并开始有意识地组团。比如上课随意走动、说话、打架,早上学晚放学阻挡其他同学,投铅笔芯到别的同学水杯里,抠鼻屎擦到别的同学身上,吐口水竖中指,成立团队一个个拉同学入伙准备“火并”,拉女生到男生厕所,伤害到别的同学家长眼睛,又开始了性启蒙,什么做女朋友,露屁股......
其他家长们觉得他们一直没改善,反而越来越觉得自己孩子没有安全,环境变坏也影响自己孩子的成长,出现有样学样的苗头,而且很多课如英语、音乐、外教、美术、书法等因为每学期经常换新老师根本控制不住秩序,几乎停滞状态,如语文这学期换了新班主任、数学是一直的副班还好点,三年级新上的科学课都是实验游戏大部分孩子天然喜欢也还好点。
于是,其他家长们觉得学校还是不重视,想领导层出面有具体措施,给教育局投诉。教育局接到电话,回复同样的问题不用大家都打来了,会反馈给学校的。半天后,学校果然通知开家长会,选7个代表参加。其他家长们觉得以前开过家委会代表参加的会议,没有明显的措施和效果,需要最好校长出面参加,大家互相不代表,尽量都参加。
当天傍晚开始,我因为赶得晚去,快过了家长反馈问题,穿插了正副班主任的反馈,开始汇总要求,到了校方开始解答的阶段,来的是管本年级的年级组长、主任,分管这几个年级教学的相当于副校长吧。
听到班主任说的一点尾巴,从事多年教学没碰到过,这么复杂的多人吵闹体,压力太大,主课语文还基本能管控住纪律,其它时间、场所也没能管控的了。副班主老师说,带孩子们已经两年半了,早先还好,后来越来越力不从心,变着花招对付他们,压力大得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不是精神状态该看医生了。老师们,几乎每节课花很多时间在整纪律。
原先的当了两年的班主任,是名牌大学工学硕士优秀毕业生,热爱文学热爱教育,被校长隆重聘请。刚毕业、跨专业任教就当班主任,激情满怀开始、殚精竭虑过程,最后搞得精疲力竭。据透露,精神压力更大,都不敢怀孕,暑假左思右想,只好申请重新从一年级新生带起。
然后是校方代表发言。
有表达,其他家长每次投诉教育局,暗示“用处不大”,学校还花5个小时时间写报告答复。部分家长表示嘘声。
有表达,部分其他家长的需求,如部分学生轮班、拆开插班,就不是一个班开会,需要一个年级,而且这是学校没这个权力的。如调监控及时反馈坏行为,这是没有权力的,影响儿童保护。
惩罚学生是有法律法规依据和限制的,学校已经在学生家长同意的情况下,实施到了最高边界。比如让其离校听课只能7天,规定不能8天,不然学校就违规了。如果不是能医学证明孩子特殊,也没法安排专业陪读等等。
还读了很多教育规定,学校是很受限无奈的。有家长也搜索了法规,跟着念,的确如此。但也有一条规定,如果证据充分证明,有欺凌霸凌、性别侵犯、故意伤害行为等,可以报警公安处理,有少改所等措施,其中一些行为是否有构成?学校认为也快达到了,每件事内部会鉴定定义,但出于有教无类,不要太早给孩子贴标签,他们会有改善、成为有用的人的可能,并且总体还没有达到司法介入的地步。大家部分理解、部分嘘声。
三者都表达的,这两个月,都有特别关注关心这个班,已经花了大量的时间,很努力在做工作,也很辛苦包括:多来这个班巡查,在辅课时多站一会吵的孩子还是老师的,叫这些孩子家长来校沟通、一起想办法,甚至有些祖辈也叫来,停课,授权授课老师在边界内即时处罚等等。我们也调研过班里5个学生,说他们在进步。回答有家长问为什么分到这个班的吵鬼比例高?一校方代表说这是缘分。部分家长嘘声。
校方代表重点讲到了,孩子教育作为家长是主要责任,虽然违规不应该这么说,但叫孩子家长来沟通时也说了,过格的行为该严肃批评甚至该打就打呀。其他家长也表示,我们这些乖的孩子从小该体罚也体罚的,才能约束不好行为的苗头。
这些“问题孩子”家长除了一个,其他也都到场了。一半人表示,一边口头教育,一边也体罚过的。另一些家长,强调和孩子分析过每次错误的行为,都在认真的教育,还会找网上视频播放危害,而且比较听我的,可能不太听祖辈啊、另一半啊等等。
总体感觉这其中有的家长的教育方式太“理性”,还全面分析,找视频播放的。我认为这样的孩子往往都还不懂对错界限,你一通坏事分等级、正反分析描述、再加视频示范,可能起到反作用、推波助澜之嫌。还不如,遇小错时,家长偶尔神经质的对孩子痛骂一顿甚至“打”一顿再说,然后再讲道理。这样既让孩子有时摸不着你的脾气,然后也让孩子体会错误的边界是很严肃的。“打娃教育”要趁早,我感觉有些妈妈体型和力量都快跟不上孩子了。
部分其他家长表示,证明仅这些措施没有效果,孩子越来越长大,察言观色比如为什么会怕你这个所谓主任老师?这老师也觉得他代表学校的某种可以“惩罚”的力量。
特别家长会当场没有结果,结果就是等过两天的反馈结果。
今天,我私底下给其中两家的建议是,两个小孩在学校要好,一起干“坏事”。其中一个喜欢听对方、跟着干的大块头同学的家长,我建议一是不是故意干扰断绝朋友的前提下,需要你们两家家长让孩子心里上分离起来试试,具体行动、活动时,都注意慢慢分开些。二是,觉得跟着干的孩子,没想法,朋友不多要珍惜的,就鼓励他在团队、朋友那要表达独立意见,不是是非曲直的辩论(他们还不懂,懂的话也不至于此),而是直接鼓励就是要经常对着干、要辩论、或禁止对方干,才能体现你男子汉,好朋友间的互相平等、认可。
对方委婉的说了两次,要不和你家孩子周末一起玩,学习乖的。我也无语,我倒不排斥,这是第二阶段的方案,另外和这一家暂时也不熟悉。我家比较喜欢运动,户外一起玩的话,比较适合爬山以及一些场地要求不高的体育游戏。
还有点想法,学校除了有教无类,还应该因材施教。这些孩子的家校专班管理,除了管控纪律行为,个人以为还应该对这一班的吵鬼,具体团体结构分析、具体个体分析。学校义务教育是一刀切,“问题孩子”应该因材施教。我发现这些孩子中,部分非常聪明,甚至可能“天才”级,部分可能开窍晚喜欢跟从,都会有各自亮点,应该庖丁解牛,结构重塑。
另外,还发现一个特点,这些吵鬼身体体型发育都不错,很适合大体育运动,比如组成篮球队。运动游戏,既有规则教育、秩序教育,也能找到新朋友、新兴趣点,还能消化掉过多体力和精力,也不会耽误学习,碰上为班级比赛征战,还能获得其他同学的好感。这种情况存在,需校长级管理层牵头,为学校类似孩子和家长,不影响学籍机制规定等,多开设“行为专业课”、“走班课”,比如上体育、还是道德法制、慈善礼仪、学科竞赛、活动竞赛、家庭教育课都行。间接岔开一些正常的秩序。把“问题学生”改善好、培养好,也是学校“功德”。
这堆事,让我想起自己的中小学时代,那年开始在城乡结合部读书。
小学四年级,我的刚毕业的帅气男老师班主任,很用心,但经常被学生堵在门外上不了课,气得男人稀泪弹在教室外,现在回想他那时还没取得编制。他只好离职。隔了几天,我们发挥正义的力量,把吵的却还不认识到错误的同学,也暴打了一顿打哭了。于是那天中午,我们全部哭着跑了四里路,到了老师的村里的家里的门口,继续哭。老师被深深地感动了,答应回来继续上课。
可是一个多月后,积疾难治,老师又被堵在门外上不了课了。老师终于还是走了,心灰意冷,也不知道是对我们,还是对他自己,可能他怀疑起了自己不适合当老师这个职业。也不知道他后来怎么样了。
还有极其印象深刻的是,我的初中的班主任,除了实习、带过前一届一两年也差不多是刚毕业来任教的。我们班聚集了全镇加附近村,能来上初中的差不多五分之三的“问题”学生。不知道老师一开始知不知道,我们自己有一路小学上来的,是知道。
到了初中,体格上来了,情感也懂了。当年的吵绝对不是简单的叫调皮,远高于现在的杀伤力。如打架,都已经不仅是个体,是团体作战,年级作战,甚至是初中去挑战高中的学校大战。
初中英语启蒙老师是中青年,记得是老三届大学生,专业水平很高、教育经验丰富。来了半个学期走了,理由是孺子不可教。实际情况,一是他觉得大家太吵了,那个年代学语言,只能言传身教,教室不安静,的确没法教授;二是有编的不甘心呆在这个小地方吧,后来很快去了一个县规模的大镇交高中去了,说明他的确是当时的稀缺人才。
我们这个班主任,首先最大的特点是极其标准的帅哥、气质青年一枚。刚接手时,估计也是抑郁了好一阵。一个小镇,农村包围,学校破旧,校长在我也印象中没见到过,由教导主任主持工作,其人据说因妻离子散原因疯过意思是精神不稳定。当然,也为职业晋升这个职位有了机会。但不幸运的是,他接手的是最吵的一个班,另外带另一个次吵班的数学。而且还有更内卷的事是,一个初中每届四个班,那两年一下子来了一批想有为、且有想法和专业能力的青年老师。是不是县忽悠局里有“点拨高手”,化腐朽为亮点,鼓动了他们。
他也“沉沦”了一个学期,气得在教室里把大三角尺对着墙砸坏好几个,有时让我们全班同学,一起跟他分解做动作,1、2、3,一起把数学课本撕成两半......
大半个学期下来,前面说的气跑英语老师,打架、和他对打、和年级打、领衔到外校打、打完要养伤旷课等,过去很多课如英语、物理、化学、生物、生理卫生等等都是初中开始启蒙,可想而知,我们班各课成绩都是倒数。对于想有为青年来说,压力山大,环境和现实的残酷,让他一度精神分裂。
经过一个冬天的假期,他还是冷静和振作了起来。新学期开始,加大惩罚和激励双管齐下,就这两个简洁手段,但做到了极致。
手段一有教无类的情怀下,关键是加大惩罚,说白了就是不放弃吵鬼,但以暴力挽救。这一块重点回忆一下,很有趣,因为现在的机制下也不允许了、不会出现了。
和暴力又有力的学生,当场角力,老师不仅帅还很有肌肉,不敢说全胜,因为毕竟占着老师角色有气势加持,老师还是几乎全胜,另外老师还要顾及学生不能伤其要害,说明老师武力值真的挺高的。有时在操场、在教室外、甚至在教室里,对违纪行为直接练武,让这类同学知道天外有天、社会总归会教训你,简称“打服”。
对打服还吵的或者用鬼脑子吵、动手少的,老师直接逼其或抓其站上高高的讲台,当全班面进行“审判”,或请其他同学谴责或直接戒尺斥候。孤零零站在一米二三的讲台上,还要被“羞辱”,渐渐的,这些同学产生恐惧感了,而且毕竟青春期孩子,也懂害羞,也懂点事的。于是有和老师对打力量的学生,首先屈服,被抓上讲台几乎能摸到天花板,滋味太怪了,开始转性、安分下来。
对于大面积的中间派的,老师就大面积的“暴力”。比如每批10个同学,面对面站成两排,老师和其他同学喊:1、2,1、2。让喊1时,左边排的同学抽右边排的同学的耳光;喊2时,右边排的抽左边排的耳光。前两次大家还有点新鲜,好玩,边笑边打。后来开始,大家带起了怨气,让你害我被羞辱,耳光互相抽得加重,再后来,中间派越来越少,因为谁也受不了这样的又疼又尬,有时挺要好的同学互抽变得无趣,有时对面是你懵懂的女生被抽多了你又下不了手自己都感到委屈无聊了。
大半个学期下来,人心终于服气了,觉得老师应该是“精神失常”了,他也可怜,我们还是让着他一些吧,不让的话吃亏的真的也是自己。当然那个年代父母几乎的理念是孩子全托给学校的,不像现在的情况。纪律终于稳定了下来,至少达到了正常的水准。
手段二在建立激励机制的耐心下,关键是因材施教。
我们班纪律相对稳定下来后,针对好同学或有些潜质的同学陆续开始了各科的竞赛小班培养。那时候的所谓学科竞赛,可不像现在外面有机构或者老师鼓励家里去自己学或者学校另外开课,我们各科老师甚至各班老师都是花自己额外的时间和材料,自己免费另教学生。
今天,回忆起来,真有些古代私塾带核心弟子的精神,甚至说圣学精神也不为过。
那时候,一门课老师,带两个班,那么就是说同一个年级同一门课有两个老师,形成了职业业绩竞争,有时老师间的工作成绩对比、竞争关系都表面化、公开化了。
估计没有读者能够臆想到的,我们那一届,参加的相当于国内各钟奥数级别的,在那个乡下交通不便、教育基础应该落后的一所小规模初中,取得了匪夷所思的好成绩:
数学竞赛,全市5名一等奖,申报为全省一等奖,发奖为全国一等奖,我们这一届四个班分两边,各占了一个,忘了二、三等奖有几个。
物理、化学、英语等,都有市级、甚至省级竞赛大奖。甚至化学老师喊出,全省初中看我们市,我们市看我们县,我们县看我们镇的竞赛成绩。
想想,天理难容,现在家长花这么多钱和精力培养,好像也没见过这么好的高比例成绩。足见当年这种任课老师的专业水平高和良性职业竞争的重要性、更关键是能够“带徒制”培育的最关键作用。
手段三建立因材施教的兴趣体系。那个年代,那个穷乡僻壤的小镇中学,学校和家里的软硬件娱乐都很缺乏的。老师按照他自己会的各种活动安排起来,比如篮球、中国象棋、军旗、长跑、运动器材、书籍等。后来,每个学生交了一次5元班费,除了买材料,剩下的还设立了定期棋牌球类比赛,设置了一些奖金奖品。那个年代,记得一碗面是要1.5元,加个鸡蛋还是什么料的是2元。班费这个事,也成了最后老师被投诉批判的主要罪状之一。
这个故事的最后定格在,初中会考后的几天。
我们班通过以上手段的调整,包括老师苦口婆心叫回所有同学,因为那个年代学习成绩无望或差点的学生经常会被家里特别是村里,有成就的打工人回乡时,就退学跟着去打工的。在老师的指导下,学习好和学习差的同学形成了补习扶持氛围,那年全班竟然一个不落地都参加了初中毕业会考,我印象中都通过了且拿到了毕业证,这也是作为整个一个班的奇迹。
这之前的一年多,班里和教学相对理顺了,也有些成绩和骄傲,老师也完成了结婚,师母也是他老家的老师,很美丽温柔的那种。那一年,老师需要两地跑,这里的宿舍也装饰和添置了不少物品,他让我每周六晚上睡他宿舍,帮他看守一下,除了师母偶尔跑来看他的周末。
学校里好像也没什么食堂饭菜之类的,可能老师们会有人烧一顿,但这些年轻有为的老师经常错过。那些年我住小镇上,初中时家里早饭和中饭都不太有人弄,家里经济略好了点,我有了早上吃大饼夹油条、中午街上买手拉面的固定的钱。老师经常特别是忙的吃不上中饭,就让我带拉面,偶然他会忘了给我钱,我就用早饭省下不喝豆浆的钱帮他买面。
我感觉从小学四年级到初三,我每天干嚼油条,对我发育成长中的记忆力这一块影响很多,特别是人到中年后。
我还比较清晰的记得,帮他看守宿舍新房,琳琅满目的各种各样的书籍,偶尔还夹杂着我翻了翻让年少我心浮脸燥知识的书。那年初三快会考前的一段时间,老师不停的在纸上写着自己的姓加一两个字,最后慢慢落在自己的姓加一个字上,不停的练这几个字。
昏暗的灯光下,小书几靠着床头,有些凌乱的教学书,一本新华字典,几页方格纸上,墨水印出不断重复的那三两个字,已不局限在方格中。我四年级偶然机会和语文老师老公他赋闲在家,省级水准吧,有练过两个月的字,更多的是学了一些书法见识。我看的出老师,字不错,结构笔顺间,既有即将喜得儿子(以前能提前知道)的狂喜,又有一些莫名的焦虑。
那年会考后放假的两天,老师竟然被班里学生的家长叫上七大姑八大舅的、堵在宿舍打伤了。这个学生在我们班,属于中间派、跟随吵闹和耍坏的、不想学习也学不好、平时没有什么主见、还有些娇气的男同学。这个学生接着也没来学校了。具体缘由也不是很清楚,无外乎是这学生两三年来受的“惩罚”都和家里抱怨,家里长期抱着“士可杀、不可辱”的心里压抑,而最后一次老师又逼着他家孩子一定要最后冲刺学习争取会考通过拿到毕业证,让他可能错失了出去打工的好机会之类的。于是那天又不知点燃了哪根爆竹,学生全家族有扛着锄头的暴打了老师。等我们假期回来,老师不在,期间据说县局去调研,估计又有阴阳怪气指责老师乱收班费涉嫌贪污之流言蜚语。老师心伤玉碎,医院急诊救治两天后,他的家人和师母们就把他转移回老家了。我们都没看到他当时的最后一面。
再一个多月后的中考,我们班其实也不负他望,有考了全校第一的,两个他教的数学班都不错,有好几个进地级市第一中学的,其他重点高中、普通高中入学率都不错。很多不想学习的学生,在老师的“暴力”要求下,勉强学习通过会考拿了毕业证的,长大后都唏嘘不已,感激他的严厉而又耐心。不少成人后,能够吃苦耐劳,从小工做成老板,从不爱读书写字到练成半个书法家,从那个混乱的年代地方,走向城市走向健康,不能说没有初中这一段共同的奇特的师生经历。
老师和他那一批年轻又想有所为的老师们,最后都没有把成长留个这个小镇,或者当时的小镇没能容纳给与他们成长和更高的职务,他们都陆续转校、或大半不在教学,有的考上公务员走上其它岗位、有的从事期货、有的企业HR,但都成就不浅,也算是人生努力总有回报。
他们没能立刻改变小镇,麻木的小镇当时也没有宽容接纳他们,但小镇总归因为他们的故事一代代的在改变在清醒。二十多年后,小镇的同一个初中就培养出了如又美又飒、成绩优秀、工作优异的中国新一代C位女飞行员。
回到这两天孩子班发生的事。学校反馈了做出的决定,从今天周一起,一三五,这三天几大吵鬼的家庭轮流出1-2名家长陪读,协助学校专班控制班级纪律。作为其他学生家长,走一步看一步,会有其它什么好办法吗?
来源:天哥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