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保安一脸冷漠,回应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但这里不欢迎你,你若不离开,别说我要采取措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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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苒摇头,沈淮逸已经疯了,她不搭理他,拉着顾琳就要进去。
沈淮逸急忙也想冲过去,却被保安伸手拦住。
“这位先生留步,请回吧!”保安的态度还算客气。
沈淮逸恼羞成怒,大声吼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保安一脸冷漠,回应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但这里不欢迎你,你若不离开,别说我要采取措施了。”
沈淮逸气急败坏,依然不肯退让:“我倒要看看,你要怎样采取措施?”
就在这时,那保安喊了一声,从屋内又走出两个保安。三个人并肩站在那,气势威严。
沈淮逸本就怒火中烧,正欲训斥,却突然听到三个人恭恭敬敬地说道:“傅总,您来了,快请进。”这态度与对待他时简直是天壤之别。
沈淮逸转过头,只见傅寒舟迈着沉稳有力的大长腿缓缓走来,那强大的气场让人无法忽视。
刚刚在屋内,沈淮逸毫无顾忌地发泄了一番情绪,又与苏雪纭拉拉扯扯纠缠了好一会儿,此刻的他,形象狼狈至极。
而傅寒舟则截然不同,笔挺的西装衬得他身姿颀长,一尘不染的装扮尽显优雅尊贵,那张英俊非凡的脸庞更是令人过目难忘。
此刻,他斜睨着双眼,居高临下地打量着面前的人,那目光仿佛在审视一个可怜又落魄的乞丐。
然而,夏苒对他的爱,便是他的底气所在。
沈淮逸故意高高地昂起头,冲着傅寒舟冷声说道:“傅总,可否找个地方,咱们谈谈?”
傅寒舟听闻,脸上浮现出一抹不屑的冷笑,“我实在想不出有何与你可谈之事,别耽搁我去接我老婆下班,立刻给我滚!”
沈淮逸自出生以来,还从未有人敢以这般强硬的态度与他讲话,心中顿时堵得厉害。
但他依旧强装镇定,冷笑一声,“傅寒舟,与我谈谈就让你如此胆怯吗?难道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夏苒根本不爱你?她与你结婚不过是为了气我罢了。
只要我诚心诚意地向夏苒道个歉,再好好哄哄她,她定会与你离婚。
所以,你现在还在坚持什么?识趣点,赶紧跟夏苒离婚,别在这里自讨没趣,惹人嫌恶。”
傅寒舟听到这番话,眼神瞬间锐利地一缩,“沈淮逸,你这是在痴人说梦吗?夏苒若不爱我,又怎会甘愿嫁给我?你如此行径,到底算什么?
一个不知廉耻的男小三吗?马上滚!若真把我惹恼了,就别怪我对你们沈家不客气!”
沈淮逸竟然笑了,他的笑声中带着几分不屑与挑衅,“傅寒舟,你在怕什么?你可是堂堂傅氏总裁,京圈首富的太子爷,竟能说出对我们沈家不客气这种话,难道不觉得掉价那?”
傅寒舟此刻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控,他心里很清楚,夏苒或许不会再回头。那个“不爱他”的字眼,犹如一根尖锐的刺,直直地扎在他的心间。
这些年来,他一直在自我检讨,年少时的懵懂无知,只因见不得她对别的男孩展露笑颜,便肆意妄为,以至于如今,他需要花费旁人几倍的时间,付出几倍对她的好,才有可能重新赢回老婆的心。
然而,既然他已经成功娶到了苒苒,就绝不会给任何男人可乘之机。
傅寒舟冲着沈淮逸冷冷一笑,那笑容中满是嘲讽与寒意,“掉价?你堂堂沈总当这不光彩的小三就不掉价?
你倒说说这该怪谁?是你,沈淮逸,是你亲手给了我傅寒舟这个机会!
那天是你抱着你的小三决然离开的时候,是我傅寒舟抱着苒苒奔向了医院。
既然你已经做出了选择,还有什么可说的?
你知道医生当时是怎么说苒苒的病情吗?
伤口泡水是会要人命的,而且她后腰的伤,正是拜你所赐!
对了,当你跟小三在病房里浓情蜜意的时候,苒苒在你们隔壁病房可是看得真真切切。”
沈淮逸嘴唇哆嗦,“你是故意的是不是?故意把苒苒送苏雪纭隔壁病房。”
傅寒舟轻蔑一笑,“这重要吗?是你伤了苒苒的心!你这个三心二意、反反复复的渣男,还有脸跟我谈掉价!
你早就颜面扫地,毫无尊严可言。我要是你,早就找个无人知晓的角落躲起来了,哪还有脸来见苒苒。
对付你这种人,就得用些阴狠的手段,不想让你的沈氏倒闭,就赶紧离苒苒远远的!”
沈淮逸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微微颤抖,似乎连一句为自己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夏苒会不属于他,所以当初也未曾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有多么过分。
而此刻,傅寒舟的这一番话,犹如将他置身于熊熊燃烧的火炉之上,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刃,在他的心头狠狠地凌迟。
他回忆起那天,自己的确喝多了,内心的不甘驱使着他做出了那些出格的举动。
可实际上,对于那晚的事情,他的脑海中几乎没有留下任何清晰的印象。
怪不得转天她有些怪,而他毫无察觉还放了他们一起试婚纱的鸽子。
苏雪纭是他首次心动的女子,当她重新出现,他又怎会毫无波澜?
只是,一直定格在他脑海中的这个身影,他未曾知晓那并非苏雪纭,而是夏苒罢了。
这一切的混乱皆因苏雪纭而起,就算前段时间被苏雪纭的谎言所蒙蔽,他也不知不觉间爱上了夏苒。
更何况如今真相大白,他又怎么可能不将夏苒重新追回?
沈淮逸朝着傅寒舟急切地争辩道:“我清楚这所有的过错都在我,是我因苏雪纭而误会了苒苒,我会向她诚恳道歉,祈求她的原谅。
但傅寒舟,苒苒爱的是我,我也爱她,不被爱的那个人才是小三,难道你就不能成全我们吗?”
傅寒舟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荒唐的笑话,冷笑道:“苒苒爱你?沈淮逸,你还真是自我感觉良好。
也许她曾经爱过你,但如今已然不爱了。一个真正爱你的女人会是怎样的表现?她会吃醋,会在乎。
你知道当她看到你俩接吻时的感受吗?之前我也曾担心她会伤心难过,可她没有,没有一丝一毫的难过与委屈。
她与我一同喝酒,讲述了许多小时候的事情,却只字未提你。
她根本就不在意你了,沈淮逸,是你亲手让苒苒不再爱你。”
沈淮逸一脸煞白,怒不可遏争辩,“傅寒舟,你胡说!苒苒怎么可能不爱我,她为我付出了那么多,你这是嫉妒!她不可能不爱我。”
傅寒舟已懒得再与他多费口舌,转头对保安说道:“沈总若是存心找事,直接打出去。出了任何问题,都由我负责。”
“是。”保安们齐声应道,手中握紧棍棒。
沈淮逸不顾形象破口大骂,但最终还是在棍棒的逼迫下,被撵出了半里地。
傅寒舟走进电梯,用力地揉了揉自己的脸,努力调整出自然的微笑,而后才轻轻呼出一口气。
不得不说,他向来都是运筹帷幄的存在,哪怕在国外置身于那般血雨腥风的局势之中,也能够镇定自若,面色不改。
然而,面对沈淮逸,这位天之骄子却失控了。
他深知夏苒不会回头,可内心依旧怯懦了,那份自信也悄然消散。
毕竟,在他与夏苒毫无交流的六年时光里,那个男人充斥着她全部的青春岁月,是她深深爱着的人。
他又怎能毫不介意?又如何能够始终保持冷静?
随着电梯缓缓上升,他强迫自己必须调整好心态。
当他刚踏入嘉怡,前台接待的小姐姐瞬间两眼放光,激动地说道:“傅总,您稍等,我先给夏总打电话说一声。”
“不用,我直接去她办公室找她。”傅寒舟果断拒绝。
“行,您先请吧!”
傅寒舟微微颔首,随后转身离开。
小丫头望着他的背影犯了好一会儿花痴,这才想起给夏苒打电话告知她傅寒舟来了。
夏苒放下电话,心中暗自思忖,也真是难为傅寒舟这位大总裁了,天天往她这小小的公司跑。
她刚迈出自己的办公室,便瞧见傅寒舟迎面而来。
他的气质非凡,简直让人移不开眼,用蓬荜生辉来形容此刻的场景再恰当不过了。
“你怎么来了?”夏苒询问道。
傅寒舟眉眼带笑,打趣地说:“老婆吩咐的事情都完成了,得过来汇报,顺便邀功请赏。”
夏苒忍不住笑了出来,不得不承认,在傅寒舟面前,她真的感到无比轻松自在。
“赶紧进来。”
傅寒舟闻言靠近,突然伸手揽住她的腰,打了个旋她将她带进屋内抵在墙边,而后用脚轻轻一勾,便将她办公室的门阖上。
两个人以壁咚的姿势站立着,傅寒舟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夏苒莫名觉得此刻的傅寒舟有些异样,可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却又难以确切地指出。
她就这样斜倚在墙上,微微上挑着眉眼,故意拖着长腔,“傅总,您这是……”
傅寒舟没有回答,只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夏苒不由自主地搂住他的脖颈,感受着唇边的炽热。
她心里始终觉得他似乎与平日有所不同。
良久,傅寒舟终于松开了她。
夏苒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而后拉着他走向一旁的沙发坐下,“看到沈淮逸了?”
傅寒舟的身体猛然一僵,心中不禁感叹,自家老婆也太敏锐了!
他自认为已经掩饰得足够完美,可她还是察觉到了他的异常。
“看到了,被我一顿输出,没脸待着就滚了。”
夏苒抿了抿嘴唇,“他还真是像块狗皮膏药,难道不知道讨人嫌吗?明天我给沈伯母打电话,让她管管她儿子。”
傅寒舟对此举双手赞成,“你直接跟她说,沈淮逸若敢再缠着你,他沈家就别想在京圈立足了。”
夏苒微微一愣,随后就这样静静地注视着傅寒舟。
傅寒舟竟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老婆,我脸上有东西吗?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夏苒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浅笑,“老公,我只是觉得你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傅寒舟轻轻点了点她挺翘的鼻尖,粗声粗气道:“老婆,我不仅会说这样的话,而且说到做到。
沈淮逸惹我不快,我定会让他沈家在京圈消失得无影无踪。”
夏苒竖起大拇指,“老公威武,我双手双脚支持你,要是他还不知悔改,不行就先给他个狠狠的教训。”
“成。”傅寒舟只觉得心头因沈淮逸而起的阴霾消散了不少。
“说说吧!今天具体都做了些什么?”夏苒笑道。
傅寒舟轻轻牵着她的手道:“贺旭已经因为散播不实言论被抓进去了,至于苏雪纭,也已经被带去接受调查了。”
夏苒思索片刻,“若是此事贺旭全部扛下,苏雪纭是不是就不会受到惩罚?”
“应该是,不过她应该也难以完全逃脱干系,毕竟她和贺旭关系匪浅。”傅寒舟低声道。
“啊!”夏苒找愣了一下,然后恍然道:“我们都是一个学校的,沈淮逸跟贺旭是哥们,说她跟贺旭有关系也对。”
傅寒舟“呵呵”一笑,自家老婆简直太单纯了,男女关系一旦到了匪浅的程度,哪还能是什么纯友谊?
他目光深邃开口道:“他俩出国之后就搞到了一块儿,甚至还有个一岁多的女孩。
贺旭好赌成性,早已负债累累。于是,他们就把主意打到了沈淮逸身上,想着从他那里弄点钱来填补窟窿。
本来就是图钱,骗沈淮逸出点血,可苏雪纭居然还上头了。
你想想,一个没钱又烂赌,一个有钱有颜,她能不知道选谁吗?
贺旭其实根本不在乎自己老婆跟谁在一起,只要能把他的债务窟窿填上就行。
但苏雪纭迟迟没能拿下沈淮逸,他就着急了,便使出抹黑你的手段,想让沈淮逸尽快和你决裂,从而选择苏雪纭。”
原来如此呀!
怪不得贺旭总是对自己阴阳怪气,还打包把苏雪纭送给沈淮逸,真是天下第一奇葩,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的。
接着,她开口道:“她孩子若是一岁多,还在哺乳期,应该会缓刑。
我倒是好奇,沈淮逸若是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白月光还有个女儿,不知会作何感想?”
傅寒舟微微一笑,心想,如今沈淮逸的白月光应该是自己老婆了吧!
他像是认错人了。
那个苏雪纭不仅在他心中没了情分,说不定沈淮逸杀她的心都有了。
想到这里,傅寒舟暗暗下定决心,自己可得加把劲守住自家老婆。
“老婆,不管他,你就说你老公我这件事办得漂亮不?”
傅寒舟一脸期待地看着夏苒,眼神中满是求表扬的意味。
夏苒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是挺好的,干净利落,无任何拖泥带水。
但我不是说了吗?午饭我做,还陪老公一起吃,你还想要什么好处?人不能贪得无厌呀!”
傅寒舟的手指轻轻在她的手背上划着圈道:“今晚你跟治恒的云总见面是不是?”
夏苒故意逗他,“你不是说两个女孩晚上那么晚回家不安全,不让我过去吗?”
傅寒舟道:“林睿不是回来了吗?你们一起过去没事,老公我去接你。
岳父岳母年岁大了,说你太晚回去影响他们睡觉,今晚回家好不好?”
夏苒微微凝眸,心头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这话怎么这般似曾相识?
思绪飘回那天醉酒之时,她恍然记起,他似乎曾接了一个电话。
那天是她娘就把她卖了?
要不傅寒舟怎么会知晓她妈妈说她晚回家会影响他们睡觉?
此时,傅寒舟满眼期待地望着她,柔声说道:“老婆,好不好?”
未曾接触过女人之前,他从未有过这般心思,然而一旦开了荤,那简直如食髓知味,抓心挠肝般难耐。
如今的他,见不到她便满心思念,见到她更是情难自禁,随时随地都想将她拥入怀中,嵌入体内。
夏苒想了想道:“我不知道能谈多久,万一九点就结束,这个理由可不充分,我妈肯定拒绝我在外过夜。”
傅寒舟急忙回应:“若是九点结束,我们再去看个电影,老婆,我们虽然结婚了,但都没怎么约会过?答应我好不好?”
她还是第一次看他有如此表情,莫名有些喜感。
夏苒像是故意停顿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天天说我欠你利息,我想知道,我答应了之后,还有多少利息需要我还?我一个讨债的什么时候变成负债的呢?还没完没了?给个痛快话。”
傅寒舟的心情瞬间变得愉悦起来。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纤细柔嫩的手背,眼神中满是柔情蜜意,“老婆,你老公我简直比窦娥还冤呐。
每次上床,我不都让你为所欲为,任你报复回来吗?这债,我可是要还一辈子的。就说那第一次,明明是你主动的,一上来就亲我,占尽了便宜,我也是被你……”
夏苒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将“破了身”这三个字硬生生地给他堵住。
明明女子才更在乎第一次,可他却摆出一副被自己破处的委屈模样,比她这大闺女还要矫情,她真是服了。
“别扯这些没用的,一句话,今晚我跟你回去能还上不?”夏苒嗔了他一眼问道。
“你也可以冲我讨的。”
傅寒舟刚说完这话,便觉出气氛不太对。
只见夏苒嘴角一勾,“哦!那我今晚……”
傅寒舟瞬间捂住她的嘴,以往那些小伎俩用多了,如今她可不会轻易上当了,自己讨了便宜还卖乖的招数已经被她识破了。
他赶忙笑着说道:“今晚你过来,利息清零。但老婆若是再需要老公我帮忙,讨点辛苦费不过分吧!”
原来背负着债务也不是毫无心理负担,如今听他这么一说,夏苒的感觉好多了。
她淡淡一笑,“那行,我就找个理由在外过夜。”
傅寒舟这才彻底放下心来,还有半个月才举行仪式。
明明已经领了证,他俩却还像在偷情似的,他也真是命苦。
另一边,沈淮逸刚回到老宅,就敏锐地察觉到气氛不太对劲。
父母端坐在沙发上,脸色严肃,目光紧紧地盯着他。
他此时心力憔悴,实在不想在这个时候听父母的唠叨,于是说道:“爸妈,我有点累,先回房洗澡休息了。”
沈父怒声喝道:“过来。”
沈淮逸眉头一蹙,无尽的烦闷涌上心头,声音也不自觉地拔高,“爸,我真的很累了,能不能让我清静一下。”
沈母则冷声说道:“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我们问完你再回屋。”
沈淮逸无奈,只得坐到父母身边。他用手摁了摁眉心,一脸疲惫地说道:“你们问吧!”
“你是不是又跟苏雪纭搞到一起去了?”沈母的语气中带着质问和不满。
沈淮逸此时满心愤怒,恨不得立刻将苏雪纭掐死。
这个女人,竟然一直用夏苒的身份欺骗他,还多次故意抹黑她,导致他心中对夏苒的印象恶劣至极。
他与夏苒一直和谐幸福,也即将步入婚姻的殿堂,可就在这关键时刻,苏雪纭回来了,将一切都搅得乱七八糟。
他哪怕瘫痪也没觉得有此刻这样的糟心。
他恨得咬牙切齿,“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大学期间我喜欢的本就不是她是苒苒,就是她冒充苒苒,我才跟她在一起,现在我恨不得把她撕成碎片!”
沈母闻言顿了顿,突然冷笑道:“儿子,之前你妈我是觉得她跟你门不当户不对,所以说过拿钱让她离开你。
你出事的时候,她倒是来过。那时我心想,倘若她对你不离不弃,愿意照顾你,那咱们就默认你们的关系,等你好了就结婚生子。
要是你有个万一,咱们家就拿出一大笔钱补偿她。
你猜她怎么说?她居然问我之前说让她离开你给她一笔钱还算不算数,还说想要出国深造。
那一刻,我算是彻底看清了这个女人的丑恶嘴脸,当时我真想揍她一顿。
但你还在医院里生死未卜,而苒苒又出现了,对你尽心尽力。
我怕她在这个节骨眼上闹事,就答应了她。毕竟你是我们唯一的儿子,若你真有个三长两短,我们留着钱又有何用?打发她出国,至少也能眼不见心不烦。
你醒来后,只字未提她,妈觉得说她负心又能怎样?那时你情绪低落,看到自己瘫痪了甚至寻死觅活好几次。
妈只好说她出国了,她家贫如洗,哪来的钱出国?估计你以为是我用钱把她打发走的,拆散了你们。
看你情绪一天天稳定,我也就没提这个女陈世美,也可能提了你也不信。
谁能想到她一回来,你就像丢了魂似的,把和苒苒的亲事也给弄黄了。
现在既然已经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以后离远点,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沈淮逸满脸痛苦,声音带着哀求:“妈,没有苒苒我怎么能好好过日子?您跟我去夏家道歉好不好?我得把她追回来,她不可能说不爱我就不爱我了。”
沈母凉凉地看了他一眼,无奈地叹息道:“儿子,没用的。苒苒是个好姑娘,你瘫痪的时候她都没有嫌弃你,到现在如此决绝就是不可能回头了。
其实妈妈有时候也觉得,是你配不上她。她说得没错,如果她是我女儿,我也不会让她嫁给你。就这样吧,别再折腾了。”
沈淮逸使劲摇头,一脸痛苦,“不,妈,不能,我真的不能没有苒,我爱苒苒。
没有她我活不了了,妈我求求你,你帮帮我,苒苒心很软的,我们去求她她会回头的。”
“混账!”沈父怒不可遏地吼道?
沈母赶忙给沈父轻轻摸着胸口,满脸的担忧与焦急,“老沈,你有心脏病,千万不能激动,咱们好好说。”
沈父努力克制着自己那即将爆发的怒火,说道:“你是不是认为我们就你一个儿子,都得以你为主?
我还没老!那个时候,你生死未卜,我想着只要你活着怎么都好,对你的要求也松了。但你看看你如今都做了些什么?
夏苒已经结婚了,她的老公是傅寒舟,京圈的首富,你就不能消停点?难道真想让沈氏倒闭不成?”
沈淮逸一脸的冷毅,“爸,我知道我让你失望了。今天不管是什么事情,儿子都会答应你,但苒苒不行,我真的不能没有她。
这几天,我天天失眠,一闭眼都是她的身影。
屋内都是她的气息,我实在熬不住才回家的,她若再不回到我身边,我真的会疯的,爸,你就成全我吧!让我把苒苒找回来。”
沈父气得浑身颤抖,抬起手就想找东西打他,就在这时,沈父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沈母轻柔地给他顺着气,沈父则定了定神,目光落在那不断闪烁的号码上,显示的是公司助理,他赶忙接通了电话。
“沈总,企发实业刚刚取消了一批咱们的订单,上亿的合同没签成。”
手机一接通,助理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带着些许焦急与无奈。
沈父愣了一瞬,满脸震惊地问道:“为什么?”
“胡总问了好久,开始人家根本不肯说,最后好不容易悄悄跟他透露,说是咱们是不是得罪傅家那边的人了?
还说这仅仅是个小小的教训,倘若沈家公子还继续作妖,那就不止这一个合同的事儿了。”
沈父的脸色骤然变得阴沉,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半晌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行了,我知道了,我会解决。”
“是。”助理应了一声,电话随即被切断。
沈父猛地站起身来,沈母心头莫名一紧,紧接着便是“啪!”的一声清脆响声回荡在房间里。
沈淮逸捂着被打得生疼的脸,满脸错愕,难以置信地喊道:“爸?”
“老沈。”沈母也忍不住惊呼出声。
“你个不孝子!明天开始别去公司了,以后公司由我接手,否则沈家就要毁在你手里了!
傅寒舟出手了,这上亿的合同不过是他给咱们的一个小小警告。
一旦他插手咱们沈家其他的生意,咱们沈家就会面临倒闭的危机。
你们把他送上楼,关到他的房间,将房门反锁。这段时间没有我的允许,绝对不许他踏出家门一步!”
沈父怒不可遏,声音都在颤抖。
几个训练有素的保镖立刻走上前,对着沈淮逸微微躬身,恭敬却又坚决地说道:“沈总,得罪了。”
说完,便不由分说地摁住他的胳膊,往楼上送去。
“爸,你这是干什么?傅寒舟怎么了?他还真以为自己是京圈的太子爷吗?
他这样做是搅乱市场,他自己也不会有好下场的,爸!”
沈淮逸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声嘶力竭地喊道。
沈父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强硬地一摆手。
很快,沈淮逸就被保镖带到了二楼自己的房间,房门“砰”地一声关上,随后传来反锁的声音。
沈淮逸不停地用力敲着门,试图让外面的保镖放他出去,“爸,你不能这么对我!快开门!”
然而,外面的保镖面无表情,语气冷淡地回应道:“少爷,没有沈总的吩咐我们也不敢放您,您再怎么叫也没用的。”
沈淮逸深知父亲此刻正在气头上,自己这般闹腾也无济于事,只能暂且作罢。
他气呼呼地走到床边,恨恨地将自己的手机摔到了床上。
他狠狠摁了摁眉心,他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怎么也没想到傅寒舟竟会如此卑鄙无耻。
居然靠着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在他背后搞小动作,简直令人发指!
这股怒气在他心中翻腾汹涌,可此刻的他却又无能为力,满腔的愤怒无处宣泄,只能暂且去浴室洗漱,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而另一边,夏苒在准备出门的时候,才跟父母提及自己要去见治恒的云总。
夏母满脸疑惑,转头向夏父询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夏苒神色平静,轻描淡写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夏母听闻,眉头紧蹙,担忧地说道:“你个女孩家大晚上过去做什么?让你大哥去!”
夏言绍在一旁忍不住腹诽,妈,我谢谢您。
夏苒却是一脸淡然,说道:“妈,公司如今已经由我接手,让大哥出面算怎么回事?这次我们公司去三个人,不会有问题的。若是没谈拢,你们再给我兜底。”
夏言绍看着妹妹,心中感慨,觉得她似乎成熟了许多,于是开口道:“妈,让苒苒去吧!若是她喜欢,以后还可以接手家里的产业。”
夏苒轻轻摇头,“大哥,我就对珠宝设计有兴趣,别的不做。”
夏母却认同自家大儿子的看法,想着先让女儿锻炼锻炼,若是真有能力,管理公司也未尝不可。
在夏母的心中,从来没有重男轻女的想法,对儿子女儿向来都是一视同仁。
“等你晚上谈完,我让你大哥去接你。”夏母还是不放心地说道。
夏苒笑着摆手:“妈,不用,寒舟约我去看电影。”
夏母一脸的不太乐意:“这么晚了去看什么电影,不赶紧回家。”
夏苒淡淡一笑,嗔怪道:“妈,我还没找您呢?上一次是你把我卖了,怎么现在又担心我不回家?”
夏母想说,那能一样吗?那时候是撮合,撮合上了也没多少天就出嫁了,在家能陪父母几天?
“行,去看吧!晚上让寒舟把你送回家。”夏母终究还是妥协了。
夏苒再次笑了笑:“妈,我不是十八岁,我都二十七岁了,今晚太晚了就不回家了。”
夏母有些恨铁不成钢,半天又无奈道:“行,反正你心里有数就好。”
夏苒乖巧地应道:“知道了。”
夏苒换了衣服出去,一辆熟悉的车子缓缓驶来,停在了她的面前,车窗摇下,露出傅寒舟那俊朗的面容。
夏苒错愕不已,惊讶地问道:“你也要去吗?”
傅寒舟微微一笑,说道:“一起过去,我今天也有个局,等散的时候,我去接你。”
夏苒略作思索,然后问道:“行,那你今晚跟谁聚会?”
傅寒舟的嘴角微微一翘,无奈道:“老婆,我不要面子吗?”
夏苒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地回了一句:“啊?”
傅寒舟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语气带着几分宠溺:“没人,就是专门等你行不行?”
夏苒眨了眨眼睛,提议道:“要不你也去,云总应该不认识你。”
傅寒舟微微皱眉,认真思考了片刻,问道:“那你怎么介绍我?”
“第二大股东。”夏苒毫不犹豫地回答。
傅寒舟不禁笑出声来:“十几个人的公司去四个人,人家会不会认为我们是去找事的?”
夏苒抿唇淡笑,眼神中透着自信:“这说明我们重视呀!毕竟治恒是我们唯一的供应商。”
“老婆这样说,似乎也没毛病。”傅寒舟笑着应和。
“走吧!顺便去接顾琳。”夏苒说道。
傅寒舟调侃道:“我成你们公司司机了?”
夏苒忍不住捂住偷笑,说道:“第二大股东的责任!”
“老婆,你这饼画的有些大。”
傅寒舟嘴上虽这么说,脸上却满是纵容的笑意。
两人一路开着玩笑,气氛轻松而融洽。
然而,他们浑然不知,蕴慕夜总会,不久前发生了两件足以令人震惊的事。
其一,蕴慕的第一公关男模竟遭人暴打,打得那叫一个惨,鼻青脸肿,险些毁容。
其二,蕴慕易主了,前老板在第一时间跑路国外,而新的买家神秘莫测,无人知晓其身份。
当然,夏苒跟傅寒舟自然也不清楚。
顾琳看到夏苒坐着傅寒舟的豪车前来接她,着实被吓了一跳。
司机还是傅寒舟,她哪敢坐上去,连忙说道:“夏总,傅总,我等下要先去买个东西,坐你们的车不太方便,我先走啦。”
还没等夏苒出声挽留,顾琳就已经迅速拦出租车离开了。
傅寒舟看着顾琳匆匆离去的背影,笑着对夏苒说:“我看可以提拔她了,你这朋友相当靠谱。”
夏苒轻轻摇了摇头,娇嗔道:“我们今天是来谈判的,你以为是约会呀?”
傅寒舟顺势偷了个香吻,而后笑道:“两不耽误,咱们走吧。”
云铮到达时,已全然不见之前的傲慢之态,反倒格外客气:“夏总好。”
距离他们上次见面,已然过去了一年半的时间,彼此都感到有些生疏。
不过,当云铮看到夏苒身边的三人时,不禁心生疑惑,这是来打仗?这么多人。
夏苒落落大方地介绍并解释道:“这是我新招揽的管理林睿,业务能力超强,是公司的二把手。
这是我的设计总监顾琳,您也是知道的,我才重回公司,众多业务尚未熟练上手,所以需要他们二位协助。”
云铮表示能够理解,但当他的目光投向傅寒舟时,便觉十分奇怪。
像傅寒舟这样的人物,不用细想也能知道其身份尊贵,毕竟他也清楚夏苒的出身不低,不过是大小姐深入基层,体验生活罢了。
“这是我老公,公司的第二大股东。”
夏苒率先笑了起来,倘若有人知晓堂堂京圈首富竟和他的妻子一同经营这般规模的小公司,恐怕真会让人笑掉大牙。
“你好。”
“你好。”
两人相互打过招呼,云铮的心里直突突,夏总这位老公莫名地让人发怵。
包厢内,酒已斟满,菜也陆续上桌。
云峥脸上挂着歉意的笑容,说道:“其实啊,原本这顿饭根本不用吃的,因为我们可以不用违约了。
但这次,我想当面向您道歉,今日我做东,实在是我误听了谗言,这才闹出这么一出荒唐事。”
夏苒听闻,不禁愣了一下,这般出乎意料的反转让她始料未及。
傅寒舟则直接皱起了眉头,原本想着来找麻烦,没曾想对方来了个如此大的反转,竟让他连找事的由头都没了。
顾琳跟林睿同样一脸懵然,心中暗想,难道白跑这一趟?
夏苒很快恢复镇定,微笑着问道:“能跟我讲讲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吗?”
“苏雪纭,您知道吗?”
怎么又是她?夏苒眉头紧蹙,“她是我的大学同学,她做了什么?”
“她在我面前说了您许多坏话,而我当时觉得您是夏家的千金,便误以为她说的那些都是真话。
直到下午,我刷视频时看到她原来是个小三,而且因为造谣生事和抄袭事件进了局子,她的公司还没正式开张就倒闭了。
这时我才明白,说谎的是她,您这边完全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傅寒舟那纤细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神色慵懒却透着威压,:“云总,如果您总是这样偏听偏信,我认为我们这合作没必要继续下去了。”
夏苒赶紧扯了扯傅寒舟的胳膊,眼神示意不行。
毕竟现在她只有这一个供应商和一个买家,这生意还得继续做。
傅寒舟冲着她微微一笑,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你何必非要守着这个小公司呢?你老公我可以给你投资呀。你忘了,你的偶像弗朗斯要来举办作品展览了,如果能跟他合作,你就能一飞冲天。”
能跟弗朗斯合作?夏苒感到难以置信。
但傅寒舟是什么人?他又怎么可能说谎?
夏苒突然觉得自己嫁的这个老公的形象瞬间高大起来,仿佛整个人都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她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就在两人咬耳朵之际,云总尴尬地笑了笑,说道:“的确是我的过错,但这些年来咱们的合作一直都很愉快,还希望夏总您能再考虑考虑。”
傅寒舟此时突然不想再与他周旋,一个小小的公司竟然还想拿捏自己的老婆,简直是不知死活。
他刚要开口直接拒绝,手机却“叮”的一声,弹出了一条信息。
“傅总,云铮可以帮您弄到您想要的东西,他是……”
傅寒舟猛然怔住,目光中满是震惊,迅速地看了云铮一眼。
眼前的云铮,约摸三十岁左右,相貌虽说端正,但乍一看去,并无特别突出引人注目的地方。
然而,此刻的情形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人不可貌相。
傅寒舟轻轻抿了一口手中的红酒,不紧不慢地说道:“你们的原石我有打听过,是从国外进口,质量也属上乘,但我现在要求有点高,想要红宝石。”
此话一出,不仅夏苒愣住了,就连云铮也愣住了。
“您怎么称呼?”半晌,云铮开口询问道。
“姓傅。”傅寒舟简洁地回答。
“傅总,红宝石可以。”云铮语气笃定道。
傅寒舟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红酒杯,身子微微前倾,“我所说的红宝石跟你口中红宝石的成色可不一样吧!”
云铮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猛然一怔,“您要的是?”
“古龙之星那样的成色,云总有吗?”
傅寒舟目光灼灼地盯着云铮,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看穿。
云铮自嘲地笑了笑,“傅总太看得起我了!我怎么会有那种成色的鸽血红!”
“我要它是想给我夫人做一枚鸽血红婚戒,其实我费点劲也能弄到,但那个人似乎跟云总是……”
傅寒舟话说到一半,却突然停住,留下的半截话弄得剩下几个人都莫名其妙,一头雾水。
“我要不先撤?”顾林突然道,她觉得她不适合听。
“吃完饭再走。”夏苒道。
“夏总。”
林睿笑着看向夏苒,夏苒知道他儿子今天发烧,本以为要谈判才把他弄过来,没想到事情解决了。
“行,你先回去照顾孩子,明天放你一天假。”夏苒爽快地说道。
“谢谢夏总,傅总,我先走了。”林睿满脸感激道。
“捎上我。”顾琳提了提黑框眼镜,然后拿起包说道。
“行,我俩就先走了。”林睿道。
他们似乎有重要的事情谈,他们留这里不合适。
夏苒只能笑道:“行,你负责把小琳安全送到家。”
“放心吧!”
随着两人的离开,包厢里只剩下傅寒舟、夏苒和云铮三人。
夏苒用胳膊肘轻轻捅了捅傅寒舟,娇嗔地问道:“老公,究竟是什么东西?你怎么神神秘秘的。”
傅寒舟宠溺地笑了笑,“云总知道。”
云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目光看向傅寒舟,说道:“傅总,既然您有能力弄到,那为何还要找我?”
傅寒舟神色淡然,语气平静地回答:“我与那个人存在一些过节,一直以来的沟通并不顺畅,那人愈发得寸进尺,我不想让他称心如意。
但云总你不同,一句话就能到手,价格你随便提。”
云铮心里清楚,傅寒舟想必早已将他的底细摸得清清楚楚,此刻也无需再伪装,他干脆利落地开价:“十六个亿。”
“没问题。”傅寒舟毫不犹豫地应下。
一旁的夏苒听到这个天文数字,忍不住拉了拉傅寒舟的胳膊,瞪大了眼睛,压低声音说道:“我已经有永恒之吻了,你疯啦,带那么贵的宝石钻戒做什么?不怕被人打劫呀?再说了,什么宝石不加工能值十六个亿?
永恒之吻之所以昂贵,不单单是因为材质,还有弗朗斯大师那巧夺天工的设计艺术,你这……”
傅寒舟脸上泛起一抹温柔的笑意,轻声说道:“项链是项链,戒指的意义可大不相同。我曾经就梦想着,要亲自为我的老婆设计一款独一无二的新婚戒指。”
夏苒惊讶地看着他,“你还会自己设计?”接着又忍俊不禁地调侃,“你设计的会不会很丑?”
傅寒舟眉眼间满是笑意,“希望老婆大人不要嫌弃。”
虽然傅寒舟的心意让她十分感动,可这个价格实在太过高昂。
夏苒连连摇头,“我不是已经有钻戒了嘛,这东西又不能增值,咱不要。”
傅寒舟微微俯身,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道:“这种鸽血红你未必见过,算是最顶级的了,就算是边角料也能给你练手,真的不要?”
他这么一说,夏苒不禁有些心动了。
但一想到那惊人的价格,她觉得就算把自己卖了都还不起,心中不免犹豫起来。
就在两人交头接耳,云峥莫名觉得气氛尴尬暧昧,似乎他俩什么都不做,坐到那里,都觉得四周往外冒粉红泡泡。
他忙开口打破了这种氛围,“傅总,那我和嘉怡的合作?”
傅寒舟将目光转向云铮,注视着他说道:“你就不打算回去了?”
云铮微微一笑,从容回应:“夏总在这边不也做得很开心吗?一个人最重要的是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不是吗?”
傅寒舟微微点头,接着说道:“既然如此,那顺便给嘉怡进一些坦桑石,我要成色最高的,不经过热处理的。”
云峥后知后觉,终于觉的眼前人不是普通人了,他试探着问道:“傅总,您的名字......”
“傅寒舟。”傅寒舟的回答干脆利落,他深知云峥与那个人有关系,眼下的合作至关重要,那东西他太想要了。
云铮先是一愣,然后确定他就是首富家的太子爷,激动万分:“傅总好。”
傅寒舟微微点头,“货到,货款会一次付清,没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
怪不得如此财大气粗,原来是首富傅家公子,他是谁?绝对不会不守承诺。
从蕴慕出来后,夏苒与傅寒舟一同上了车。
傅寒舟微微俯身,动作轻柔地为夏苒系上了安全带。
夏苒看着傅寒舟坐好,这才忍不住开口询问:“云铮到底什么身份?感觉神神秘秘的。”
傅寒舟嘴角上扬,耐心地解释道:“棉北有个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的珠宝大亨,祖籍是咱们国家的。
云铮就是他的私生子。他的大儿子不幸离世,二儿子也成了废人,如今就只剩云铮这个儿子健全。
所以,那大亨一直希望云铮跟他去国外,可云铮哪都不肯去,这让他十分恼火。
不过,云铮向他父亲要颗宝石并非难事。他自己也想通了,虽然我不过去帮他,但东西我还是想要的。
那大亨现在巴不得把所有财产都给云铮,那红宝石对云铮来说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所以他回答得那么痛快,我自然也不能拖泥带水。”
夏苒的眼中满是惊讶和崇拜,不由得感叹道:“傅寒舟,你怎么什么都清楚啊!”
抛去他之前总爱欺负自己的那些过往,夏苒突然觉得傅寒舟这个人还真是厉害。
傅寒舟心中莫名涌起一股得意,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笑着说:“老婆,你也不瞧瞧,我是谁的老公呀!老婆太好,我也不能差了。”
夏苒嗔怪道:“去你的,你这嘴巴是抹了蜂蜜吗?以前你可没这样!天天欺负我。”
傅寒舟轻轻低笑,说道:“那时候不是年纪小不懂事嘛!还望老婆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
夏苒白了他一眼,说道:“那还是得看你今后的表现。”
“那是肯定的!”傅寒舟连忙应道。
夏苒像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神色变得认真起来,问道:“对了,你跟你说的云铮的父亲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
傅寒舟一脸平静,轻描淡写地说:“他二儿子的腿是我打断的。”
“啊?”
夏苒瞬间愣住,在她的印象中,傅寒舟总是油腔滑调、嬉皮笑脸的,怎么也无法将他与这种暴力的行为联系在一起。
傅寒舟见她沉默不语,似乎在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自己,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怕了?”
夏苒猛地一瞪眼,不服气地回道:“我能怕你?”
傅寒舟调侃道:“这就对了,在老婆大人面前,我永远都是温顺的小绵羊。”
夏苒忍不住笑了笑,嗔道:“好了,看电影了。”
“行,找找上学的感觉。”傅寒舟笑道。
“看样子还挺浪漫,上学的时候没少请女同学看电影是不是?”夏苒歪着头,目光中带着几分调侃。
傅寒舟闻言,冲她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吃醋了?”
夏苒翻了个白眼,心里道:“吃你个大头鬼醋。”
她冲他没好气道:“赶紧走了,还看不看电影了?再拖下去,天都晚了。”
傅寒舟却突然靠了过来,眼角含笑,语气暧昧地说:“老婆是怕看电影后时间不够了,要不我们不去看电影了,早点回家留出时间办正事。”
夏苒的脸瞬间红透,比起脸皮厚,她真的自愧不如傅寒舟。
“看电影。”她有些恼羞成怒地喊道。
傅寒舟见她这般模样,心中暗自好笑,也不敢再过分逗她,连忙说道:“老婆,遵命。”
电影是一部喜剧,夏苒被逗得前俯后仰。
傅寒舟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听着她欢快的笑声,只觉得内心无比满足,仿佛为了这一刻,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值了。
……
续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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