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场外,消防车鸣笛时我抱着断气女儿,丈夫却在温泉馆给情人揉肩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5-15 04:29 1

摘要:骨灰盒沉甸甸的,不是分量,是里头那个小小的、曾经活蹦乱跳的人,让我手抖。外面雨下得湿冷,打在黑色伞面上,噼里啪啦的响,像谁在拿指甲刮玻璃。傅皓站我旁边,也穿着黑衣服,脸上没什么表情,就僵着,像个被线吊着的木偶。

骨灰盒沉甸甸的,不是分量,是里头那个小小的、曾经活蹦乱跳的人,让我手抖。外面雨下得湿冷,打在黑色伞面上,噼里啪啦的响,像谁在拿指甲刮玻璃。傅皓站我旁边,也穿着黑衣服,脸上没什么表情,就僵着,像个被线吊着的木偶。

“你当时到底在干什么?”他突然开口,声音压得很低,但每一个字都像冰碴子往我耳朵里钻,“就出去买包烟的时间,孩子在家都能出这种事儿?!”

血瞬间冲上脑子,我感觉不到雨,也感觉不到冷,只听到自己心脏咚咚擂鼓似的响。他还在说,什么我太粗心,什么如果我在家,如果我稍微注意一点……每一句都在把那盆火泼我身上。我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只盯着他那张在雨里模糊的脸,像看个陌生人。

送走了骨灰,送走了那些客套的、带着同情又带着探究的眼神,我一个人回了那个家。不,不是家了,只是一堆烧焦的废墟。空气里还有一股子呛人的味道,混着雨水和泥土的湿气,闻着就恶心。我没进去,就在门口站了很久,看着那扇漆黑的窗户,仿佛还能看到火光舔着窗棂。

然后,我鬼使神差地,绕到了屋后。那扇窗户是苒苒卧室的,平时为了安全,我总锁着。消防员破门进去,屋里肯定翻了个底朝天。我就想看看,看看那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

蹲在烧过的床架子边,地上全是碎玻璃、焦黑的木头渣子。我手杵在地上,摸到个硬邦邦的东西。拿起来,黑黢黢的,是个打火机。款式很眼熟。是傅皓平时用的那个,上头刻着他的名字缩写,FH。他总随手乱放,客厅茶几、床头柜、车里……怎么会在苒苒的床底?

心脏又开始擂鼓了,这次敲得更狠,咚咚咚,不是愤怒,是一种极度的、瞬间凝结的寒意。打火机。怕火的苒苒。紧锁的卧室。出差的傅皓……不对,他出差去了哪里?那天的行程是什么来着?

指甲抠着打火机上的灰烬,抠得生疼,像要把傅皓的名字从上面抠掉。一种可怕的念头像藤蔓一样缠上来,越缠越紧,勒得我喘不过气。我看着手里的打火机,又看向那扇黑洞洞的窗户,再回想傅皓葬礼上的话……

傅皓。你让我失去苒苒。好,很好。你欠我的。我发誓,要你血债血偿。

我把打火机攥紧,揣进兜里,指尖摸到那冰凉的金属外壳,像握着一把刀。

从废墟回到暂时住的酒店,我感觉自己像游魂一样飘着。门铃响了,是傅皓。他没带钥匙,大概是没想到我会换锁。打开门,看到他站在门口,头发有点乱,眼睛下面一圈青黑,看起来很疲惫。

“我回来了。”他声音听着很低落。

我没说话,让开了门。他走进来,身上带着股陌生的烟草味。家里一片狼藉,沙发上堆着还没收拾的衣物,茶几上是吃剩的盒饭。这几天我就这么凑合着。

他扫了一眼屋子,眉头皱起来。“你就不能收拾收拾?跟个猪窝似的。”

我抬眼看他,胸腔里那股火又往上蹿了点。“我女儿刚死,你让我收拾什么?收拾你给我留下的烂摊子吗?”

他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我这么直接。然后他叹了口气,走到沙发边坐下,双手捂住了脸。“别闹了行吗?苒苒的事儿,谁也不想这样。可生活还得继续。”

生活还得继续?我脑子里回荡着这句话,觉得荒唐又可笑。我的生活,我的未来,我的全部,都烧没了啊。

“我们谈谈吧,”他把手放下,看着我,眼神里有种让我恶心的平静,“谈谈我们的事。还有,离婚。”

离婚。这两个字像两块石头砸在我头上。苒苒的骨灰还没凉透,他张口就是离婚?

我退后一步,看着他,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离婚?傅皓,你真行。孩子刚走,你就要跟我离婚?你怎么这么急?是怕我碍着你什么事儿吗?”

他脸色变了变,很快又恢复正常。“你别胡说八道。我们的感情早就有问题了,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借着这个机会,分开对我们都好。”

“好?对你好吧!”我再也忍不住,冲他喊了起来,“傅皓,你告诉我,火灾那天,你到底在哪儿?!”

他眼神闪烁了一下,很快又坚定起来。“我说了,出差啊。公司临时让我去外地开个会。”

“外地?!”我提高声音,“你去外地,怎么你的打火机会出现在苒苒的卧室里?!在她的床底下!”

傅皓的脸色刷地白了。他猛地站起来,看着我,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你、你说什么?打火机?不可能!”

他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嘴唇哆嗦了一下,却死咬着不承认。“打火机?我的打火机一直在……在我身上啊。你是不是看错了?或者,或者是在外面捡的什么东西?”

他语无伦次,眼神飘忽,再也没有了刚才那副镇定的模样。我就盯着他,看着他拙劣的表演。那一刻,所有的悲伤都被一种更深的、刺骨的寒意取代了。像有什么东西,在我心里轰然坍塌,露出了底下一片漆黑的深渊。

“外面?傅皓,那在苒苒的床底下!烧焦的床底下!”我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

他额头开始冒汗。“不可能!我从不把那玩意儿放她房间!孩子怕火,我怎么会……”

孩子怕火。对,苒苒怕火。连生日蛋糕上的蜡烛,她都要捂着眼睛吹。怎么可能自己玩打火机?而且那个位置,床底,小小的她根本够不着。

那打火机是怎么去的?是谁放的?

我脑子里嗡嗡作响,像有无数蜜蜂在里面乱飞。火灾后,我强忍着恶心和恐惧,进去过一次。想看看她最后待过的地方。在烧得不成形的床架子下,除了那把打火机,我还摸到了一瓶东西。一个小小的、塑料瓶。上面的字烧得模糊,但能看出“安眠”两个字。当时太乱了,我以为是烧毁的什么药瓶,没多想就扔到一边了。现在想来……安眠药?在孩子的房间?在打火机旁边?

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不是冷,是一种极致的恐惧和愤怒。我看向傅皓,他的表情已经从最初的震惊变成了戒备,甚至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阴狠。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问,声音低沉而危险。

我没回答他。脑子飞速运转,拼凑着那些被我忽略的片段。傅皓最近不对劲,已经很久了。回家越来越晚,电话总是不离手,洗澡都要带着。以前他大大咧咧的,手机随手扔。那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了。

大概,是在火灾前一个星期吧。我鬼使神差地,拿了他的手机。他手机屏幕指纹锁,用的我的指纹。我看到微信里,有个头像昵称很奇怪的人,聊天记录被删得很干净。但有一个红包记录没删,转账金额很大。我心里咯噔一下。

女人的直觉准得吓人。我找了个借口,说我妈身体不太舒服,得回老家住几天照顾。他竟然立刻同意了,还表现得很体贴,帮我收拾东西。我“回老家”后,没真的回去。找人偷偷在我们家装了微型摄像头,客厅、书房、卧室……各个角落都装了。我当时只是想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没想到,那些摄像头,拍下了让我永生永世都无法忘记的画面。

火灾发生后,我肝肠寸断,根本没心思去看那些监控。直到今天,看到这个打火机,一切才像被闪电照亮一样。我冲回酒店,手抖着打开电脑,调出了火灾当天的监控视频。

时间一帧一帧地过去。下午,傅皓回家了。他走进苒苒的房间,手里拿着一个水杯,还有……一个小药瓶。他弯下腰,哄着苒苒喝了水。苒苒喝完,没多久就揉眼睛,犯困。他抱着她,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一切看起来像一个慈爱的父亲在哄孩子睡觉。

然后,他没有立刻离开。他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最后走到了床边。我看到他从兜里拿出了什么东西,蹲在床边,捣鼓了几下。监控的角度有点偏,看不清楚具体在做什么。但他站起来时,手里已经没了那个东西。紧接着,他走出了房间。

半个小时后,画面里,苒苒的卧室门缝里冒出了烟……再然后,就是火光冲天。

我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浑身的血液都凉透了。傅皓给苒苒吃了安眠药,然后把打火机留在了她的床底。这哪里是意外?这是谋杀!

我疯狂地翻看他手机的数据备份(我找人做了数据克隆)。很快,我找到了火灾前一天的订单记录:一家温泉酒店的预订,双人房。还有和那个奇怪头像昵称的微信聊天记录,虽然删了大部分,但几句没来得及删的露骨对话,以及定位共享显示的位置,都指向了同一个地方:滨江路。那不是傅皓公司出差的方向。

我接着深挖,那个奇怪的微信昵称背后的人。我找了私家侦探,把对方的信息查了个底朝天。傅皓的小三,叫沈宁。滨江路……那里住着海城最有钱的一批人。沈宁,竟然是海城沈家的儿媳妇。

沈家?沈家的儿媳妇?我记得听人八卦过,沈家那个小儿子,从小有点问题,脑子不太清楚。沈宁竟然嫁给了他?为了钱?

侦探发来的资料里,有沈宁的照片。很漂亮,打扮得很精致。资料里写着,沈宁曾经有个初恋,大学时候的,叫傅皓。

傅皓?沈宁的初恋?为了钱抛弃初恋嫁给傻子,然后又和初恋勾搭在一起?

我看着屏幕上沈宁的照片,再看看房间里傅皓留下的气息,还有脑海中苒苒可爱的笑脸,以及被烧毁的家。

真相像一块块冰冷的砖头,砸在我身上,痛得我几乎要窒息。我的丈夫,为了一个女人,为了钱,杀死了我们的女儿。

一股无法形容的恨意,像岩浆一样在我体内翻滚,灼烧着我的五脏六腑。恨傅皓的狠毒,恨沈宁的贪婪,更恨自己,竟然一直被蒙在鼓里。

离婚?他想净身出户?然后跟他的新欢双宿双飞?做梦!

我把所有证据——监控视频、打火机、安眠药瓶、傅皓的手机数据、沈宁的资料——都整理好,锁进了保险箱。

接下来,我的目标只有一个:让傅皓,付出比我失去苒苒痛苦千倍万倍的代价。

苒苒出殡那天,阴雨连绵。我抱着她的照片,站在墓碑前,雨水模糊了照片上她甜甜的笑。傅皓没有来。打电话,不接。发微信,不回。直到仪式快结束了,他才开着车匆匆赶来。

他下车的时候,头发乱糟糟的,衣服皱巴巴的,脖子上隐约有一块红痕,像吻痕。我看到那红痕的时候,觉得胃里一阵翻腾。他竟然能在女儿出殡的日子,和那个女人厮混?!

他走到我身边,没看墓碑,只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明显的烦躁。“你还愣着干什么?不是都结束了吗?”

“结束?”我看着他脖子上的吻痕,笑了,笑得眼泪和雨水混在一起,“傅皓,你真是个人渣。”

他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我这么直接。“你说什么?你发什么疯!”他声音大了点,带着一股掩饰不住的心虚。

“我发疯?你女儿的葬礼,你跑去哪里了?!”

“我去办重要的事了!”他提高了声音,语气恶劣,“你以为我想?你以为我就不难过?我现在操心的事比你多得多!”

“重要的事?陪你的情妇?!”我再也忍不住,朝着他低吼。

他瞳孔猛地一缩,脸色变了。他迅速扫了一眼周围的人,压低声音,带着威胁的语气:“你别胡说八道!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

我没理他,只冷冷地看着他。“你放心,该知道的,我都会知道。”

他眼神闪烁,像是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然后他突然问了一句:“你……这几天去过滨江路吗?”

滨江路。沈家就在滨江路。他果然怕了。怕我知道他和沈宁的事,怕影响他离婚后的财产分割。

我房子是他婚前贷款买的,但首付是我出的,这些年房贷基本也是我一个人在还。离婚?想让我净身出户?然后拿着钱去养他和那个女人的孩子?(我查到的资料里,沈宁有孩子,比苒苒小几个月。当时我没多想,现在回想起来,心里又咯噔一下。)

我冷冷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傅皓,你想离婚是吧?好啊。房子归我,你净身出户。否则,我就把你做的好事,一桩桩一件件,都曝光。”

他震惊地看着我,然后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起来。“你曝光?你有什么可曝光的?你以为我那些破事儿见不得人?还是你以为,你能拿到什么能把我送进去的证据?”他笑得前仰后合,眼睛里却全是恶意,“你以为你是谁?你什么都没有!拿什么跟我斗?就凭那个烂打火机吗?消防鉴定都说了,是电器老化引起的!你个蠢女人!”

他笑声很刺耳,在雨里显得格外诡异。我的心像被一把钝刀子割着。他竟然一点愧疚都没有,还这么嚣张。

“蠢女人是吗?”我看着他,眼神冰冷,“傅皓,你等着。我会让你知道,一个蠢女人,能让你跌得有多惨。”

他带着那种轻蔑又得意的笑容,转身离开了,甚至没有看一眼苒苒的墓碑。雨还在下,淋在我身上,凉透了我的骨头,却浇不灭我心里的火。

苒苒出殡一周后,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对方约我见面,在一家咖啡馆。

来人是个年轻女人,长得很漂亮,但脸上带着一种疲惫和哀伤。她自我介绍,叫杨珊。

“你是傅皓的妻子,对吗?”她开门见山。

我点点头。心里警惕起来,她是谁?和傅皓有什么关系?

“我妹妹,叫杨雪。”她声音有些哽咽,“前段时间,她自杀了。”

自杀?我心里一惊。杨珊看着我,眼睛里带着恨意。“和傅皓有关。”

她告诉我,她妹妹杨雪,是傅皓公司的

实习生。傅皓为了拿下一个大项目,竟然把杨雪送给了项目方的老板。更恶劣的是,他还拍下了视频,以此威胁杨雪,不许她报警,不许她对外说一个字。杨雪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和羞辱,最后选择了自杀。

杨珊说,她一直在找证据,想让傅皓受到惩罚。但她妹妹的手机、电脑都被傅皓处理了,什么证据都没留下。直到最近,她听说傅皓家里失火,又听说傅皓和妻子在闹离婚。她开始打听,打听到我这里。

“我听说,傅皓手里有我妹妹的视频,存在一个移动硬盘里。”杨珊的声音带着颤抖,“我一直找不到那个硬盘。如果能找到,交给警察,他至少能被判刑!”

移动硬盘?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我记得在火灾后的废墟里,我在书房的角落里,也找到过一个被烧得有点变形的移动硬盘。当时只觉得是他的工作资料,没太在意,也收起来了。傅皓大概以为那东西也被烧毁了,所以才那么有恃无恐。

我看着杨珊,看着她眼里的绝望和对妹妹的愧疚。她的遭遇,某种程度上,和我失去苒苒一样,都是拜傅皓所赐。

“那个硬盘,我好像见过。”我说。

杨珊猛地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希望的光芒。“真的?!”

“是的。在我这里。”我平静地说。

她激动得站起来,语无伦次地向我道谢。“太好了!我这就去报警!把硬盘给他们!”

“不急。”我制止了她。我不能就这样把硬盘交出去。傅皓这个人渣,他伤害了不止我一个人。我要让他尝尝一无所有的滋味,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而不是仅仅坐几年牢就出来。

“杨小姐,傅皓这个人,远比你想象的要狡猾。”我说,“你妹妹的事情,我们不能就这样简单地报警。他有钱有关系,也许很快就能摆平。我要让他彻底完蛋,一辈子翻不了身。”

我把我的计划告诉了杨珊。告诉她,我怎么查到沈宁,怎么知道傅皓和沈宁的勾当,怎么知道他为了钱和女人,不惜一切代价。

杨珊听完,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更多的是一种深埋的恨意。她点点头,表示愿意配合我。

我们的计划开始了。杨珊假扮成一个对傅皓公司项目感兴趣的投资人,主动接触傅皓。她利用自己家里的人脉和资源,伪造了一套看似天衣无缝的身份背景。傅皓果然很谨慎,他反复调查了杨珊的身份,但杨珊做得滴水不漏。

杨珊表现出对傅皓的项目非常有信心,愿意投入巨额资金。傅皓被巨大的利益冲昏了头脑,他觉得这是个翻身的好机会。他向杨珊详细介绍了项目的前景,吹嘘自己的能力,甚至为了表示决心,表示愿意将自己所有的积蓄都投入到这个项目中,甚至可以借贷一部分。

这个过程持续了很长时间,我们没有急于求成,一步一步引傅皓上钩。杨珊不断放出诱饵,吊足了傅皓的胃口。他越来越贪婪,越来越自信,完全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在一步步逼近。

最终,傅皓抵押了房子(虽然房子现在归我,但手续还没完全办好,他还能操作),借了高利贷,甚至从沈宁那里也借了一部分钱,把所有的钱,都砸进了杨珊设计的这个“项目”里。

就在我们以为一切顺利,可以收网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一天早上,我刚出门,就被几个穿着制服的人拦住了。他们出示证件,是警察。

“我们接到举报,你涉嫌经济诈骗,请跟我们走一趟。”

我愣住了。经济诈骗?怎么可能?我的计划还没到收尾阶段啊!

在警局,我被带到一间审讯室。门被推开,走进来的竟然是傅皓。

他脸上带着一种扭曲的、得意的笑容。身后跟着的,是杨珊。

杨珊低着头,不敢看我。

“没想到吧?”傅皓坐在我对面,翘着二郎腿,脸上写满了胜利者的姿态,“以为你设计得天衣无缝?蠢货!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我看着杨珊,她还是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

“怎么回事?”我问,声音有些发涩。

傅皓替她回答了。“怎么回事?当然是她告发你了!”他哈哈大笑,“你以为那个杨珊是真的想报复我?别傻了!她妹妹那点破事儿算什么?我只不过是随便威胁她一下,她就乖乖地配合我演戏了!”

威胁?杨珊的妹妹?我看向杨珊,她慢慢抬起头,眼睛里带着泪水,但又透着一种无奈和恐惧。

“硬盘……视频……你不是以为烧了吗?”傅皓冲我晃了晃手机,“备份!我早就有备份了!我把杨雪那个视频发给了杨珊,告诉她,如果她敢跟我作对,敢把你给她的硬盘交给警察,我就把视频公开,让她妹妹死后也名誉扫地!她没办法,只能乖乖听我的!”

原来如此。我以为我抓住了他的把柄,却没想到,他更狠。他利用杨珊对妹妹的感情,逼她反过来配合他,演了这么一出戏。

“你以为你拿到那个硬盘,就能扳倒我?白日做梦!”傅皓嚣张地看着我,“现在你诈骗了我那么多钱,人证物证都在,你等着坐牢吧!你那个破房子,也得拿来赔我!哈哈哈哈!”

他笑得很得意,很刺耳。他说我诈骗了他那么多钱,他投入的那些,原本就是我计划用来让他倾家荡产的!他竟然反过来以此告我!

“你害死苒苒的事呢?你别以为能瞒过去!”我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他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那种无所谓的表情。“苒苒?那是个意外!你没有证据!那个打火机?消防鉴定可不是那么说的!安眠药?谁知道是什么东西!监控视频?谁知道是不是你伪造的!你个疯女人!”

他一口咬定是意外,否认一切。他知道我手里的证据,但是他觉得自己能压下去,能用“诈骗”这顶帽子把我彻底压垮。

我在看守所里待了三天。那三天像在地狱里一样煎熬。我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不知道我的计划是不是彻底失败了。我恨自己,恨自己的自以为是,恨自己低估了傅皓的恶毒。更恨杨珊,恨她的懦弱,恨她毁了我的复仇计划。

就在我以为自己完了的时候,事情又有了反转。

我被无罪释放了。

走出看守所大门,看到外面站着的律师。律师告诉我,我被释放了,而傅皓被扣下了。

我震惊地问为什么。

律师告诉我,是杨珊。她在配合傅皓演戏的过程中,偷偷留下了证据。她录下了傅皓威胁她、强迫她做伪证的录音。她把这些录音,连同她妹妹被威胁的证据,一起交给了警察。

在巨大的恐惧和愧疚中,杨珊最终选择了正义。她虽然害怕傅皓的报复,但她更无法忍受妹妹的清白被玷污,更无法忍受自己成为傅皓的帮凶。在关键时刻,她反水了。

杨珊提供的录音,坐实了傅皓威胁、恐吓、作伪证的罪名。警察顺藤摸瓜,重新调查了我提交的关于苒苒火灾的证据。我的监控视频、打火机、安眠药瓶,这些原本被傅皓嘲笑没有用的证据,在傅皓人品和动机被证实有问题后,都被警方认真对待了。

我把傅皓出轨、和沈宁的勾当、以及他通过监控喂苒苒安眠药等证据,全部提交给了警察。我希望他们能彻查,希望傅皓能因为害死苒苒,被判重刑。

傅皓因为威胁、恐吓、作伪证等罪名,以及涉嫌纵火谋杀(警方还在调查中,但已经有了初步证据),被羁押了。我以为他会一直在里面,直到审判。

没想到,几天后,我接到通知,傅皓被保释了。

保释?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杀了人,竟然还能保释?!律师告诉我,因为纵火谋杀的证据链还没有完全闭合,而且傅皓的律师团很强,以各种理由申请了保释。可能最终判下来,也只是缓刑几年。

我的心像被狠狠攥了一下。缓刑几年?他害死了我的女儿,就只用坐几年牢?!

我怒火冲天,冲到警局,想问个清楚。刚到门口,就看到傅皓从里面走出来。

他穿着一身还算整洁的衣服,脸上虽然还有些疲惫,但已经没了前几天的狼狈。他看到我,眼神闪过一丝不自然,很快又恢复了那种冰冷。

他身边站着一个女人,打扮得很贵气,但脸色不太好。是沈宁。

沈宁怀里抱着一个孩子,孩子看起来有些虚弱,头上戴着一顶小帽子。

我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的样子,觉得无比讽刺。傅皓害死了我的女儿,现在却和他的情妇,带着一个孩子,堂而皇之地出现在我面前。

沈宁看到我,眼神里带着明显的敌意。

“你来干什么?”傅皓看着我,语气不善。

“我来看看杀了我女儿的人,是怎么逍遥法外的!”我咬牙切齿。

沈宁听了我的话,冷笑一声。“别满嘴喷粪!苒苒的死是意外!是你自己没看好孩子!”

我看向沈宁,看到她怀里的孩子。孩子长得有点像傅皓。

“这个孩子是谁的?”我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

傅宁顿了一下,然后搂住了沈宁的肩膀,对我说:“我的孩子。比苒苒小几个月。”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比苒苒小几个月?也就是说,在苒苒还活着的时候,甚至在我怀着苒苒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在一起了?!甚至,在苒苒死之前,这个孩子就已经出生了?!

沈宁看着我,脸上带着一丝炫耀。“对。这是傅皓的孩子。傅皓现在出来了,我们会好好在一起,再也不会被你这种疯女人缠着了。”

“好好在一起?”我看着他们,觉得恶心透了。“你们谋杀亲女,现在还想逍遥法外?你们等着吧!”

“谋杀?你有什么证据?”沈宁轻蔑地说。

就在这时,沈宁怀里的孩子突然咳嗽起来,小脸憋得通红。沈宁赶紧轻拍他的后背。

“孩子怎么了?”我问。

沈宁的脸色变了变,眼神里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疲惫和焦虑。“白血病。需要骨髓移植。”

白血病?我心里一颤。虽然恨他们,但听到孩子生病,还是觉得有些复杂。

“沈家不是很有钱吗?怎么不治?”我问。

沈宁咬着嘴唇,脸上露出屈辱的神情。“沈家……沈家知道孩子不是沈峰的,把我赶出来了。孩子也不认。治病需要很多钱,还要配型……他们不肯管。”

孩子不是沈峰的?那不就是傅皓的?

“沈峰是个傻子,我嫁给他,本来是想借他的钱给傅皓投资,让傅皓东山再起,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沈宁脸上带着扭曲的表情,“没想到被你撞破了。沈家知道孩子不是他们家的,一分钱也不肯出!现在孩子只有靠傅皓了!”

我看着傅皓,又看向沈宁怀里那个虚弱的孩子。原来,他们的孩子,也不是通过什么光明正大的手段得来的。沈宁为了钱嫁给傻子,又和傅皓勾搭,生下孩子。现在孩子病了,沈家不要了,她又指望傅皓。

傅皓的劣迹很快在公司里传开了。虽然他没有被定罪,但名声已经烂了。公司找了个由头,把他辞退了。

我把房子卖掉了。反正那也是个伤心地,留着只会让我更痛苦。卖房子的钱,我一分都没给傅皓。

傅皓没了工作,没了房子,带着沈宁和孩子,日子过得非常拮据。他们住在一个破旧的出租屋里,整日为了钱和孩子的医药费争吵。

有一天,傅皓竟然找到了我。他看起来很憔悴,衣服上沾着油污。他站在我面前,第一次,我看到了他脸上出现了哀求的表情。

“我错了。”他低着头,声音嘶哑,“我知道我错了。苒苒的事……我不是故意的。是沈

宁出的主意,她说这样我们才能……”他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清楚。是为了钱,为了和沈宁在一起。

他抬起头,看着我,眼睛里竟然有泪光。“求求你……帮帮我吧。孩子需要钱治病。你看在苒苒的份上……她也是你曾经的丈夫啊。我愿意在苒苒墓前跪下,向她赎罪。”

我看着他,心里没有一丝波澜。赎罪?害死了自己的女儿,为了另一个女人和另一个孩子,现在又来向我求情?

“你看在苒苒的份上?”我冷冷地说,“你配提苒苒的名字吗?你害死她的时候,想过她吗?”

“我当时不是人……”

“你从来就不是人。”我打断他的话,“你只是一条卑鄙无耻的毒蛇。”

他脸色涨红,但很快又蔫了下去。“钱……真的没办法了。苒苒没了,我不能再失去这个孩子了。”

“失去孩子?他不是你的孩子。”我说。

他猛地抬头看我,眼神里带着震惊。“你说什么?”

我平静地看着他,把我查到的资料里关于沈宁生育能力受损,无法生育,以及她孩子生父的调查结果,一字不差地告诉了他。

“沈宁为了嫁入豪门,做过手术,她根本无法生育。她的孩子,是她和一个富二代的情人生的。她把孩子算在你头上,是为了找个人帮她养。你当初净身出户去跟她,她看中的是你能从我这里分到钱,以及你那个虚头巴脑的项目。现在你一无所有,她只是在勉强维持,把你当成唯一的指望。而你,傅皓,因为身体原因,早就失去了生育能力。你所谓的‘你的孩子’,根本不是你的。”

傅皓听完我的话,整个人都傻了。他瞪大了眼睛,嘴唇颤抖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的“希望”,他的“未来”,他拼命想要守护的“孩子”,竟然不是他的。

他最引以为傲的“血脉”,其实只是那个女人为了钱编织的谎言。

他像个被抽走了魂的木偶,跌坐在地上。我没有扶他,只是看着他,眼神里没有同情,只有无尽的冰冷。

“你说的……是真的?”他喃喃自语,像是在问我,又像是在问自己。

“自己去查。或者,去问你的沈宁。”我没有多说,转身离开了。

傅皓像疯了一样跑回去质问沈宁。他把我的话告诉沈宁,沈宁矢口否认,两人扭打起来。

沈宁原本指望着傅皓卖掉房子能拿点钱出来,没想到房子被我卖了,钱一分没捞着。现在傅皓又没工作,整天只知道要钱给孩子治病。她自己的情人,也因为怕惹麻烦,躲得远远的。她所有的计划都落空了,所有的指望都破灭了。

那个出租屋里,争吵声、打砸声不断。沈宁怨恨傅皓毁了她的人生,傅皓怨恨沈宁欺骗了他。

有一天,傅皓像往常一样,没日没夜地在外面打零工,想多赚点钱给孩子。他提前回了出租屋,想给孩子做点吃的。

推开门,看到沈宁和一个陌生男人在客厅里。傅皓瞬间明白了什么。

怒火瞬间冲上脑子,他冲上去想打那个男人。沈宁为了护着情人,和傅皓撕扯在一起。争吵升级,扭打变得更激烈。

混乱中,沈宁抓起厨房里的一把菜刀。

“你去死!都是你害得我!”沈宁歇斯底里地喊着,菜刀挥向了傅皓。

傅皓倒下了,血流了一地。

沈宁因故意杀人罪被捕。那个被确诊白血病的孩子,最终找到了合适的骨髓配型,做了移植手术,活了下来。

我接到通知去认领傅皓的尸体。在殡仪馆,看着躺在冰冷台子上的傅皓,我心里竟然没有预想中的痛快,只有一种深深的空虚。

他脖子上的刀痕,触目惊心。他死得那么狼狈,那么不堪。

收拾他的遗物时,我看到了他的手机。手机壳是透明的,里面夹着一张小小的照片。我拿出来,是苒苒的。苒苒坐在草地上,冲着镜头笑得很甜。

看着那张照片,看着傅皓苍白的脸,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真的爱过苒苒吗?也许爱过,但那份爱,终究抵不过他的贪婪和自私。

我让殡仪馆的人火化了傅皓的尸体。骨灰盒捧在手里,轻飘飘的,不像苒苒那个,沉甸甸的。

我把他的骨灰撒向了大海。海水卷着灰烬,很快就看不见了。就像他这个人,最终消失得无影无踪。

很久以来,我总是会梦到苒苒。梦里她穿着那条粉色的裙子,笑着朝我跑过来,然后在我快抱到她的时候,化作一团火,消失了。每次醒来,我都哭得全身无力。

傅皓死后,我偶尔也会梦到他。梦里他站在苒苒的墓碑前,低着头,像是在道歉。然后苒苒出现了,远远地看着他,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

苒苒去世一周年那天,我没有去墓地。我去了郊区的一家孤儿院。

我在那里看到一个很小的女孩,大概也就两三岁。她坐在角落里,抱着一个破旧的布娃娃,眼睛很大,很漂亮,但眼神里带着一种我熟悉的,孤单的忧伤。

我走过去,蹲下来,轻轻地抱住了她。她有些抗拒,但很快,就软软地靠在了我怀里。她身上有一种淡淡的奶香味,闻着很安心。

我抱着她,心里突然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不是替代,不是忘记,而是一种生命的延续,一种责任,一种新的希望。

也许,我不能让苒苒回来,但也许,我可以让另一个孩子,感受到温暖和爱。

我没有对任何人说,但我知道,我的生活,会因为这个小小的拥抱,慢慢地,重新开始。

来源:短篇故事会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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