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老李家的猪圈被拆 儿子怒斥父亲不争气 拆迁队长看到地契后跪下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5-21 08:11 1

摘要:那天早上,天刚亮,我起床看到村口围了一堆人,这在咱们河沿村可是稀罕事。村口停了两辆黄色挖掘机,村委会主任钱富贵骑着摩托车在前面带路,后面跟着三四辆面包车。水泥厂的刘老板坐在第一辆车里,新来的镇拆迁队长也在。

那天早上,天刚亮,我起床看到村口围了一堆人,这在咱们河沿村可是稀罕事。村口停了两辆黄色挖掘机,村委会主任钱富贵骑着摩托车在前面带路,后面跟着三四辆面包车。水泥厂的刘老板坐在第一辆车里,新来的镇拆迁队长也在。

“李根娃儿家要拆猪圈啊,这回老李头摊上事了!”

我听着赶紧朝村西头跑去。老李家的猪圈建在村口那块荒地上,说是荒地,其实从我记事起就是老李家的地方。那片地有小半亩,前前后后养过猪、羊,还种过一茬烟叶。老李年轻时一直靠着这地方补贴家用,村里人谁不知道。

路口碰到王婶,她挎着菜篮子往村里走,看到我就拉着说:“老李家娃儿回来了,那个在县城做房地产的,可嚣张得很,喊着要告村委会。”

我这才想起来,老李的儿子李国强前年在县城开了个小房产中介,听说混得不错,前几天刚好回村里来看老人。

等我到了现场,挖掘机已经开到猪圈旁边了。老李和他儿子站在猪圈前面,猪圈不大,但收拾得干净利索,一看就是老李的风格。

“这是我家地,祖上传下来的,你们凭什么拆!”老李脸涨得通红,手里紧紧攥着一卷发黄的纸。他个子不高,七十多岁的人了,身子骨还硬朗,虽然腰板挺得直直的,但在挖掘机和那帮人面前显得那么单薄。

钱主任站在车旁边,点了根烟,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老李,这地是集体土地,不是你家的私产。水泥厂要扩建,这块地要征用了,县里、镇里文件都下来了。你那猪圈是违建,必须拆除。”

李国强穿着件半新不旧的西装,看上去有些局促,但语气很硬:“我爸在这地上养猪四十多年了,村里人谁不知道?你们说拆就拆?没门!”

刘老板从车里出来,手里抱着个文件夹:“李老爷子,别闹了,你看看,这是县里的批复,这块地早就规划给我们水泥厂了。我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给你家两万块钱补偿,比市场价还高。”

老李摇摇头:“不行,这是我家的地,祖上留下来的。”

“祖上留下来的?”刘老板笑了,“你有什么证据?地契呢?”

就在这时,李国强突然转身对着他爸喊起来:“爸,您就别闹了!您要是早点把地契找出来,也不至于现在被人欺负到头上来!我从小就说您不争气,什么事都忍着,这下好了,连祖上的地都保不住了!”

周围的人都不说话了。老李被自己儿子当众责骂,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我看了挺难受的,老李在村里一直是老实巴交的人,从不和人争执。他媳妇去世早,一个人把儿子拉扯大,好不容易熬到儿子在县城有出息了,却在大家面前被羞辱。

老李只是攥紧了手中的纸,慢慢从口袋里掏出老花镜戴上,小心翼翼地把手里的纸展开。那是几张泛黄发脆的纸,看上去年代久远,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字,还有几个红印。

“这个,我一直留着,想着没用就没拿出来。”老李的声音有些发抖,“我爷爷传给我爸,我爸传给我的。”

钱主任和刘老板走近看了一眼,互相交换了个眼神,好像在说”又是这种没用的老东西”。

但是那个新来的拆迁队长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他快步走过来,仔细看了那些纸,突然”扑通”一声就跪在老李面前。

“李爷爷,对不起,我们错了!这是民国时期的土地买卖契约,而且盖有官方印章,这地确实是您家的私产!”

全场一片寂静。

钱主任和刘老板赶紧过来查看。那拆迁队长解释说:“这不是普通地契,这是经过民国政府登记在册的私人土地证明,上面有县衙门的印章。按照我国土地法律,这类土地虽然名义上归集体所有,但在征用时必须按照特殊标准补偿,而且需要原主人同意。”

刘老板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挤出个笑脸:“李老爷子,是我们考虑不周到。这样,我给您二十万补偿,您看行吗?”

李国强立刻站出来:“五十万起步,这块地现在是村口黄金地段,再加上我爸几十年的辛苦经营,一分不能少!”

眼看事情的走向完全改变,围观的村民开始窃窃私语。我看着老李,他的眼睛湿润了,但腰板挺得更直了。

“爸,您怎么不早说有这东西啊?”李国强又有些埋怨,但语气软了下来。

老李轻轻叹口气:“我一直记得,只是没想到还有用。你奶奶临终前特意叮嘱我,说这是祖上传下来的宝贝,千万不能丢。那时候刚解放,说什么地都归公了,我就把它收起来了。”

村民们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王婶拉着我的袖子,悄悄说:“李根娃儿打小就死了妈,老李一个人把他拉扯大,再苦再累也没说过一句怨言。这孩子有出息了,就嫌弃老子不争气,现在知道老子厉害了吧!”

事情最后是这样解决的:水泥厂给了老李45万补偿金,条件是必须搬走猪圈。李国强不同意,非要按商业用地标准算。老李却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够了,儿子。这地方本来就是养猪种菜的,咱不能太贪心。”

钱主任走的时候,悄悄跟我说:“老李这人啊,一辈子老实,没想到关键时刻比谁都硬气。那拆迁队长也真是,用得着下跪吗?”

我笑了笑没说话。其实我知道,那拆迁队长姓张,是老李当年带过的学生。老李年轻时在村小教了几年书,后来学校撤并了,他才回家专心务农。这事儿他从来不提,但村里老人都知道。

拿到钱后,老李的生活变化不大,还是每天在那小院子里忙活。倒是李国强,开始频繁回村,说是要给老李翻盖房子。

那个夏天特别热,知了叫得震天响。我去老李家送西瓜,看见他坐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正在看一个褪色的相册。地上放着个收音机,里面传出《沂蒙山小调》,音量不大,但在午后的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老李,看啥呢?”我把西瓜放在石桌上。

老李合上相册,笑了笑:“没啥,老照片。”他顿了顿,“最近村里都传我发了财,其实我这辈子,最值钱的不是那块地。”

我也不追问,只是切开西瓜,递给他一块。西瓜很甜,汁水顺着老李的手指滴在地上,引来几只蚂蚁。

“那份地契是我爹临终前给我的,说是祖上的命根子。我爹也是从他爹那儿得来的。”老李慢慢地说,眼神望着远方,“我们老李家祖上是读书人,会念会写的。到了我这代,家道中落,连学都上不起了。我就想,再穷也要让娃儿读书。”

西瓜吃完了,太阳偏西了点,老李院子里的影子拉长了。他站起来,把相册小心翼翼地收进柜子里。

“看我儿子,现在有出息了,嫌我不争气。”老李笑了笑,脸上的皱纹更深了,“可我这辈子,最争气的事就是把他养大,让他有书读。”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岔开话题:“你那块地,最后怎么处理?”

“给了国强做投资。”老李拿了把扫帚,开始打扫院子,“我这把年纪了,要那么多钱做啥?只要他过得好,我就满足了。”

扫帚”沙沙”的声音在安静的院子里回荡。我注意到老李的扫把是新的,但他还是弯着腰,像几十年如一日那样,把院子里的每个角落都打扫得干干净净。

“对了,”我想起一事,“那拆迁队长张队长后来有联系你吗?”

老李停下了扫帚,眼里闪过一丝光亮:“来过一次,带了些东西,我没收。我教书那阵子,他是我最用功的学生,识字快,脑子灵光。现在有出息了,挺好。”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烟,动作有些笨拙地抽出一支,在鼻子下闻了闻,却没点燃,又放了回去。

“以前舍不得抽,现在有钱了,又戒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国强说抽烟对身体不好。”

临走前,我帮老李把院子里的杂物整理了一下。在角落里,我看到了那卷黄色的地契,被塑料袋包着,又裹了层油纸,放在一个生锈的铁盒里。

“这么贵重的东西,要好好保存啊。”我说。

老李点点头:“是啊,这是祖宗留下的,要好好传下去。”

一个月后,李国强真的开始给老李翻盖房子了。他请了县里最好的施工队,设计了两层小楼,还专门设计了个大阳台,说是让老李晒太阳用的。

奇怪的是,老李不同意拆老房子。他只让儿子在院子另一边建新房,自己还是住在那间老屋里。

“爸,那房子都多少年了,墙都裂了,冬天冷得很,您怎么还舍不得拆?”李国强不理解。

老李只是笑笑:“习惯了。再说了,这房子是你妈在世时候住的,有些东西,丢不得。”

李国强拗不过父亲,只好妥协。但他私下对我抱怨:“我爸这人就是固执,明明可以过好日子,非要受罪。”

我没接话,只是想起老李看相册时的眼神。每个人心里都有放不下的东西,那不是固执,而是守候。

施工队在建新房时,意外地在老房子地基附近挖出了一个铁盒子,里面装着一些发黄的照片和一本日记。老李看到后,双手有些发抖。

“这是你妈的东西。”老李对李国强说,声音很轻,“她走得急,什么都没来得及交代,原来都放在这里了。”

李国强接过铁盒子,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有几张他母亲年轻时的照片,还有一张全家福,照片上的母亲抱着小小的他,父亲站在一旁,脸上带着腼腆的笑。

“你妈走时,你才三岁,不记事。她生病那阵子,整天担心的就是你。”老李的声音有些哽咽,“她留了这本日记,说是等你长大了给你看。可后来我忙着生计,加上也不大识字,就忘了这事。”

李国强翻开那本发黄的日记本,第一页写着:

“国强,妈妈可能看不到你长大,但我要告诉你,你爸是这世上最坚强最顾家的人。他答应我会让你读书,会照顾好你,我信他。希望你长大后别嫌弃爸爸老实,那份老实里藏着多少心酸,只有我知道。”

李国强的眼眶红了。他不说话,只是把日记本紧紧抱在怀里。

晚上,李国强留在了老李家吃饭。我送些自家种的蔬菜过去,看到父子俩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头挨着头看那些老照片,倒是难得的和谐。

走出老李家的院子,夜色已经深了。村口的老槐树下,几个老人坐在一起乘凉,谈论着村里大大小小的事。我走过去,听到他们正在聊老李家的事。

“老李命苦啊,媳妇走得早,一个人把儿子拉扯大,再没续弦。”

“可不是,那阵子村里有寡妇想嫁给他,他都没答应,一心扑在儿子身上。”

“听说他儿子以前不懂事,嫌弃老子没本事,现在知道老李家有地契,态度好多了。”

“哎,子女啊,不经事不知父母恩哪。”

从老人们的闲聊中,我听出了更多关于老李的故事。他年轻时曾是村里少有的读书人,县里中学毕业,分配到村小当老师。他媳妇也是老师,两人郎才女貌。后来学校撤并,他媳妇又得了重病,积蓄花光后,老李不得不回村务农养猪,再没回到讲台。为了给儿子攒学费,他什么苦活累活都干,从不叫苦。

第二年开春,老李家的新房子终于建好了。新房很气派,在村里算是最好的了。但老李还是常常一个人坐在老屋的门槛上,看着院子里的一草一木发呆。

村里搞乡村振兴,规划在村口建个农家乐,老李那块地成了关键位置。李国强回来后,主动提出投资建设,说是要带动村里发展。

“看老李家这风水转得,先是地契值了钱,现在又搞开发,真是时来运转啊!”村里人议论着。

那个农家乐开业那天,外地来了不少记者,说是报道乡村振兴的典型。县里领导也来了,还特意找老李合影。老李穿着儿子给买的新衣服,显得有些局促,但眼睛里闪着光。

记者问他感受,老李只说了一句:“能看到村子变好,心里踏实。”

晚上,村里办了个庆祝会,唱大戏,老李被请到主桌上坐。席间,李国强站起来敬老李的酒,当着所有人的面说:“爸,是我不懂事,以前总嫌您不争气,现在我明白了,您才是最有骨气的人。今天我敬您一杯,谢谢您这么多年的付出。”

老李有些不习惯这样的场合,只是微微点头,端起杯子抿了一小口。但我看到,他放在膝盖上的手在微微发抖。

席散后,我送老李回家。夜色中,他突然停下脚步,看着远处村口的灯火,问我:“你说,我这辈子,算争气吗?”

不等我回答,他又自言自语地说:“我爹临终前交代我,家里的地契千万别丢,说是咱们老李家的根。我一直记着,藏了大半辈子。没想到真有用上的一天。”

老李的声音很平静,但我听得出其中的欣慰。对一个老实了一辈子的人来说,能在儿子面前挺直腰杆,或许是最大的争气吧。

回到家,老李站在院子里,看着老屋和新房,笑了笑说:“等国强结婚了,这新房子给他住。我还是住老屋子,习惯了。”

我知道,对老李来说,那老屋子里藏着太多回忆,是他舍不得丢弃的过去。就像那卷发黄的地契,看似不起眼,却是几代人的坚守。

村口老李家的猪圈早已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座漂亮的农家乐,招牌上写着”根娃农庄”,那是李国强给爸爸的礼物。而在农庄的大厅里,最显眼的位置,挂着一张老李全家老照片的放大版,照片下面是那卷发黄的地契的复印件,旁边写着:“不忘祖宗,不忘根本。”

时过境迁,村子变了样,老李的生活也变了样。但有些东西,比如那份珍贵的地契,比如父子之间的血脉亲情,比如对土地的朴素情感,却一直传承着,在岁月的长河中熠熠生辉。

那个拆迁队长后来又来过几次,每次都带些礼物,老李总是婉拒。直到有一天,那队长带来了一沓档案材料,说是从县档案馆找到的,关于老李当年教书的记录和学生名册。老李接过来,手指轻轻抚过那些泛黄的纸张,眼里有光芒闪动。

“张老师,您还记得我们啊。”老李突然改口,用了老师的称呼。

拆迁队长红了眼眶:“李老师,是您教会我认字,我怎么会忘记?”

两代人,在时光的两端相望,一个是曾经的乡村教师,一个是如今的拆迁队长。命运的轮回,就这样在不经意间完成了。

而那卷曾让拆迁队长下跪的地契,如今被李国强镶在相框里,挂在农庄的墙上,告诉每一个来客,这片土地的故事,这个家族的历史。

那是老李最大的财富,也是他一生最大的争气。

来源:张富强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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