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昨天到 底还是跟领导去参加了那个饭局,被逼着喝了几杯白酒,然后就有点儿喝多了。家也没回去,跟领导在附近的酒店住了一宿。
声明:本文为半分雨今日头条原创首 发,禁止抄袭搬运。
感谢您点赞,评论,转发。
本故事是以第 一人称来写的,纯属虚构,请不要过度解读
一
昨天到 底还是跟领导去参加了那个饭局,被逼着喝了几杯白酒,然后就有点儿喝多了。家也没回去,跟领导在附近的酒店住了一宿。
别误会哈,虽说是住的一间房子,却什么也没发生,只是很纯洁地睡了一宿觉,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
不是不想脱,是喝的太多了,看见床就扑了上去,然后就人事不知了。
早上起来渴的不行,一口气喝了一瓶矿泉水。又匆匆洗了一把脸,就催着领导去了单位。
今天来单位有点儿晚了,同事们的订餐又多,急得我出了一脑门子汗。
领导还在边上揶揄我:“你不是找来两个人吗?怎么回事儿,人呢?”
我胡说八道:“都不合适,让她们走了。”
领导:“再去找两个人来,何苦把自己累成这样儿!”
我着急干活儿,不想让他在边上捣乱,就说:“头儿,你快走吧,小心把你衣服弄脏了。”
领导:“衣服脏了怕什么?洗就是了。”
我哀叹,“洗也是我洗,您就少给我派点儿活儿吧。”
领导这才往门外走,“不是用洗衣机吗?”
我不想跟她掰扯,等他出了门,赶紧把屋门关上干活儿。
还好,掐着点儿把订餐都做出来了。
又是我去给领导送餐。
领导一边吃饭一边跟我说:“我发现你还真没有别的特长,就是做饭还行。”
我忙了一早上,懒得听他这些不知道是贬是褒的话,就自嘲道:“是啊,我天生就是伺候人的命。”
领导:“谁让你想不开了?你要跟了我,我保管你变成享福的命。”
我:“算了吧,跟你也得伺候你,我还没了挣钱的机会。”
领导:“这话说的,只要你跟了我,我的钱就是你的钱。”
我:“说的好听。怎么叫你的钱都是我的钱?”
领导:“你买什么随便买,想怎么花钱都随便,这还不行?”
我:“得了吧,你们男人就靠着这两句话,不知道骗了人家多少小姑娘。”
领导不悦,“这话有问题吗?”
我:“当然有问题了。这种话乍一听,好像有道理,什么我的就是你的。其实只有我们这种有了一点儿生活阅历的人,才明白这话就是坑。”
领导:“你说说。”
我:“别人我不说,就说我跟你。咱俩在一起差不多有一年的时间。我得着什么了?”
领导:“你还没得着?啊?爷给你买了两套房,这就多少钱了?”
我鄙视他:“是,房子是给我买的。可是一旦咱俩分手,我还不是照样要还回去吗?”
领导也不高兴了,“我跟你分手了吗?我让你还东西了吗?是你自己搬走不住了,单方面宣布要还给我。我可连去都没去过一趟。”
我:“这是尊严问题。咱俩都分手了,我还住着你给买的房子,那算怎么回事儿!”
领导:“这也不是尊严问题,是你清高,要面子。你也不看看其他女人,哪儿有俩人一吵架,马上就跟对方划清界限的?”
“你得知道,你是个女人。女人即便是抓住了男人的把柄,也应该一哭二闹三上吊,想办法来挽留住男人。”
“你看看你,我还没有什么把柄被你抓住呢。就靠猜疑,你自己就先撤了,哪儿有一点儿女人该有的样子!”
我被他义愤填膺地样子差点儿给逗笑了,说:“我当然有你的把柄了。你以为我是无理取闹啊!”
领导:“你的那些个把柄,都是别人做过手脚的,没有一样是真实的。”
我冷不丁地问他:“韩语呢?她在哪儿?”
领导:“这个你不用管,知道那么多对你没好处。”
我:“谁想知道了!就是随便问问。”
领导哂笑:“她跟我没关系,你不用胡思乱想。”
我:“那谁跟你有关系?”
领导:“我只跟你有关系。”
我不上他的当,又问:“我听人说,老毕前妻生的孩子~”
领导挥手,“你不要听别人瞎说,要真是我的孩子,我还能不认?”
我好不容易抓到他话里的漏洞,就问:“这么说,你确实跟她发生过关系了?”
领导变了脸色,大声斥责我:“敢情你跟这儿等着我呢。”
我才不怕他呢,说:“所以说,男人的嘴,跑马的腿。你不是说,你俩没发生过关系吗?”
领导:“你不懂,那是特殊情况。”
我:“为了保险起见,你还是去跟那孩子做一个亲子鉴定吧。万一真是你的孩子,那不是等于白捡了一个大儿子吗!”
领导跟我发脾气,眼珠子瞪得跟铜铃那么大,“我说不是就不是!”
……
从领导办公室出来,回到自己的工位上坐下。
C的位置上还是乱糟糟的,从昨天到现在,她也没来收拾一下。估计是还抱着希望,想还回来做以前的工作。
感觉有些人是真蠢,根本认不清形势。这要是我,我是决不会跟领导作对的。哪怕是随便一个普普通通的同事,我都不会跟他硬杠。因为你不知道他背后隐藏着怎样的势力和背景。
C以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不会跟她翻脸,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对她妥协,那她是想错了。我现在特别烦她,甚至跟以前烦我前弟妹比起来,我更烦她。
我前弟妹人家好赖有本事,再说她家里是真穷,贪财是有原因的。C是家里的独生女,从小到大不知道缺钱是什么意思,居然也这样儿,这就很让人恼火了。
小食堂里没人帮忙了,中午做饭的时候,刘颖就又来帮忙。
这还不算,心刚也来了。
他俩还真是冤家聚头。工作性质需要他俩相互配合,俩个人却每天争吵不断。或者说是刘颖单方面在跟心刚吵。
心刚采取的是非暴力不合作运动,你打任你打,你骂任你骂,我自岿然不动。
这样的死硬做派更让刘颖抓狂。
刘颖无数次跟我告状。
“姐,昨天的会议记录是心刚负责的。他记得不符合规范,我让他重新整理。他居然说没时间,非要推给我做。”
“姐,心刚擅自改变了头儿的日程,也没有跟你打个招呼,这是眼里没有你。”
“姐,心刚说是去给市场部送材料。这都去了二十分钟了,还没回来呢。他肯定是偷着开溜了,怎么办?”
我被她吵得头疼,就说:“要不咱们不要他了,还让他回电工班。”
刘颖又说:“那也不用吧?他学习能力还是挺强的,再给他一次机会,让他改过自新。”
我就给了她这个顺水人情,“听你的,只要你觉得他不行,咱们就重新换人。”
刘颖就高兴了。
我在小食堂忙得热火朝天,刘颖还在和心刚斗嘴。
刘颖:“心刚,木耳还没洗呢,你就往锅里放?”
心刚:“我洗了。”
刘颖:“你没洗。我一直看着你的。”
心刚:“你不做事儿,看我干嘛?我长得好看?”
刘颖:“嘁,自作多情。我是怕你不会做饭,做出来的菜,连狗都不吃,再砸了姐的招牌。”
心刚:“我会做饭,不仅会做饭,还会洗衣服,收拾屋子。”
刘颖:“你一个大男人,学这些干什么?娘 们儿几几的。”
心刚:~
二
下午上班的时候,我妈给我打电话。
我妈:“二丫头,你爸让你今天回家来一趟,说是有话问你。”
我说:“今天没时间,等周末吧,周末我回去。”
我妈:“我也有事儿找你。”
我:“那您就跟电话里说,我听得见。”
我妈:“就你带来的那个小伍,她不行。”
我:“哪儿不行了?”
我妈:“哎呦,哪儿都不行,给我洗澡也不会洗,使劲儿揪我胳膊,你回来看看,我胳膊都让她给揪红了一大片。”
我耐着性子问:“还有哪儿不行啊?”
我妈:“长得也不行,那么大一块儿,往我眼前一站,好家伙,跟座小山似的,看着都堵得慌。”
我:“还有哪儿啊?”
我妈:“她干活儿也不行,磨磨蹭蹭的,让她给洗条毛巾,她能给洗了差不多一个小时。”
我无奈道:“妈,您就凑合着点儿不行吗?她除了长得不行,其他的都不是毛病。您就忍几天,慢慢习惯就好了。”
我妈:“我是想忍着,可是忍不了啊!我看见她就堵心。她还是专 业的呢,一点儿都不合格。”
我说:“那我晚上过去一趟,教她怎么给您洗澡,我肯定给她教会了。”
我妈:“你就给换个人不行吗?给她那么多钱,她还什么都不会。”
我说:“我去哪儿给您找那么十全十美的人啊?您这条件也太高了,还得长得好看的。要是长的好看,C能答应吗?”
我妈:“你管她干嘛呀?请人来又不是为了伺候她的。”
我说:“那柳眉长得好看,还不是让她给轰走了吗?”
我妈带着哭音儿,说:“二丫头,你说我这是缺了什么德了,怎么那么命苦啊?”
我说:“您命不苦,是我命苦。”
挂了电话,我继续上班。
……
快下班的时候,突然接到那敏打来的电话,这让我有点儿不知所措。
我拿着电话去了领导办公室,给他看来电显示。
领导示意我接电话,我就按了免提。
那敏:“你好,我想跟你见个面,商量点儿事情。”
我:“有什么话,就在电话里说吧。我很忙。”
那敏:“确实不方便在电话里说,我就几句话,五分钟就能说完。”
我看领导,他朝我点了点头。
我说:“那行,五点十分,我在我们单位门口等你。”
那敏:“我记得离那儿不远,就有一家咖啡馆,我们去那里说吧。”
我只好答应。
挂了电话,我心情郁闷,问领导:“头儿,她找我什么事儿啊?”
领导:“她那个孩子现在病情挺稳定的,应该是有关她那个厂子的事儿。”
我:“她那个厂子跟我有什么关系啊?都停工了,难不成想让我接手?我可没有那么大本事。”
领导哂笑:“她不好意思直接找我,可能是想让你给我带话。”
我:“真烦人,我就应该拒绝她。我又不是你们的传话筒,凭什么管她的闲事儿啊!”
领导瞥了我一眼:“这多好啊,你没听说过中间商赚差价这种话?”
我如醍醐灌顶,高兴地说:“对呀?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哈哈哈,估计我又要小赚一笔了。”
领导看着我,笑而不语。
出了办公室,迅速地收拾了自己的东西。等五点一到,马上就背着书包出了单位的大门,进了那家咖啡馆。
用眼睛扫视了一圈儿,那敏还没有来。我就找了一个位置先坐下。
五点十分,那敏翩然而至。
她穿一间非常考究的黑色羊绒大衣,下面是半高跟黑色加绒皮靴。里面是一条棕色连袖长裙,头上是同色贝雷帽。
眉目如画,鼻梁小巧,唇上涂着暗色唇膏。全身气质冷艳。
所以说,人长成什么样儿,不重要,会打扮就赢了一半儿。
我没有任何表示,就静静地看着她坐到我面前。
那敏坐到椅子上往下摘手套,眼睛看着我,说:“我住的离这儿有点儿远,让你久等了。”
我说:“不晚,刚到五点十分。”
那敏四处望了一圈儿,问我:“喝点什么?”
我说:“不了,你有话还请快说,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办。”
那敏:“那我就开门见山了。你应该也听说了,我那个厂子现在停工了。”
我轻点头,“是听说了。”
那敏:“我知道你跟着他(我们领导)干这行已经有年头儿了,不管是在技术上还是在经营上都不算是外行。我想问问你,你有没有兴趣接手这个厂子。”
我耷拉下眼皮,摆弄着手里的水杯。看似镇定,其实心里面已经破涛汹涌。没想到我刚才跟领导开玩笑的话,竟然一语成谶。
那敏居然问我有没有兴趣接手她的厂子,这这也太搞笑了。
也只是过了两三秒钟,我就有了答案。
我说:“没兴趣。”
那敏嫣然一笑,“怎么会没有兴趣呢?我希望你能接手,而且你是zui佳人选。如果你还需要时间考虑,我也可以给你时间。”
我再次拒绝,“不必了,我已经考虑好了。我没有那么大的野心,你还是找别人吧。”
那敏淡然一笑,笑容魅惑。她说:“你性格很好,唯 一的不足就是太过谨慎。对你来说,接手这家厂子是个翻身的机会,你应该抓住。”
我第 三次拒绝,“不了,我了解我自己,我不是做生意的料。”
那敏:“凭你跟他的关系,你也可以只管生产,把销售给他做。”
我笑了,“别逗了,只要我接手你的厂子,我跟他之间就没有关系可言了。即便有关系,那也是对头。”
那敏挑拨离间,说:“这只能说明你俩之间的情义,薄的像纸。”
我:“你错了。情义这两个字是要靠双方来维系的,过界的事儿不做,情义才能长远。”
那敏:“你辛苦维护了这段情义,注定他永远在你之上,你们就没有平等可言。”
我:“这有什么不好的?我自甘在他之下,崇拜他,膜拜他。”
那敏:“我不信。没有人不想站到高处,让别人膜拜。”
我:“我也没必要让你相信,我们都做自己就好了。”
那敏又把话往回拉,说:“如果你是担心钱的问题~”
我摇头,“不是,你知道的,我有办法搞到钱。”
那敏还是功夫不到家,脸上露出几分失望之色。
我:“要是没有别的事儿,我就先走了。”
那敏忽然自言自语:“我就是把厂子毁了,卖废品,我也不会把厂子给他经营。”
我忍不住心疼那个倾注了领导和老毕无数心血的厂子,说:“我劝你三思,你不把厂子交给他,他不会有什么损失。你损失可就大了,兴许连今后的生活都成问题。”
那敏颓然,“我不想一辈子都仰他鼻息过日子。”
我:“那就没办法了,我觉得仰一个人的鼻息过日子,总好过靠路人的施舍过日子。当然了,能自立自强是zui好的。”
那敏:“你去忙吧,我还要再待一会儿。”
我离开咖啡馆,出门就看见领导的车停在路边上。
我主动走过去,坐到他的副驾驶座位上。
领导正在抽烟,车厢已经被他的烟雾给浸满了。
我把车窗按下来,烟雾找到出口,争先恐后地涌出去,片刻间就无影无踪了。
领导这才说话:“她怎么说?”
我把手机拿出来给他放录音。
放完了,他久久无语。
我急着回家,就问他:“要不要我给你发过去,你回去慢慢听?”
领导忽然笑起来,扭头看我,问:“你自甘在我之下?”
我真是服了他,难道别的话他都没有听进去吗?也不知道他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我气愤地问他:“还有事儿没事儿,没事儿我回家了。”
领导讪笑着,朝我俯身过来,“回什么家!今天就是咱俩维护关系的日子。”
我恼羞成怒,“滚。”
领导大义凛然地质问我:“你就是这么对待你崇拜对象的?”
我不想跟他斗贫嘴,一个劲儿地催促他开车走人。
领导忽然说:“你去答应她,就说你同意接手。”
图文无关
来源:半分雨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