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韩国把日本驻首尔的外交官约到外交通门,摆着脸色把人当面问个明白,要求把那个“领土主权展示馆”给关了。日本没有答应,反而把展馆面积扩到原来的七倍,展品更多了,参观形式也教学化——还装了影院、加了课堂环节,规定学生参观要做“研究”,限定时间四十分钟,像上课一样走流
韩国把日本驻首尔的外交官约到外交通门,摆着脸色把人当面问个明白,要求把那个“领土主权展示馆”给关了。日本没有答应,反而把展馆面积扩到原来的七倍,展品更多了,参观形式也教学化——还装了影院、加了课堂环节,规定学生参观要做“研究”,限定时间四十分钟,像上课一样走流程。
这展览不是突然冒出来的。最早版本是2018年建的,但日本以前也有类似做法。现在这版把独岛、钓鱼岛,还有和俄国争的北方四岛,都标成“日本领土”,配上大量影像资料和讲解,参观不只是看展板那么简单。官方把它设计成能进校园、能成为课堂补充的素材,让学生去看、去讨论、去记笔记,目的就摆那儿:把这些岛屿当成理所当然的“一部分”灌输给年轻人。
韩国看得清清楚楚,很生气。外交层面不断提出抗议,还把日本外交官请过去当面交涉。韩国外交部在声明里直说,日本重复提出缺乏依据的领土主张,只会伤两国关系。日本方面的口径是,他们有史料撑腰,动作上则是继续扩建和扩大传播。
这些岛屿本身大小差别挺明显。独岛面积只有大概0.2平方公里,钓鱼岛合计差不多4平方公里,而和俄方争的北方四岛加起来有五千多平方公里,规模差得很远。北方四岛指的是齿舞群岛、色丹岛、国后岛和择捉岛,位置就在北海道东边。要说紧张的话,关于北方四岛的争议几乎能算上“主战场”级别的事情。
说到这些岛屿的来龙去脉,得拉回到列强角力和几十年前的战争痕迹。1855年,日本和俄国签过条约,把千岛列岛的一部分划给了日本。进入20世纪,双方都有机会就对方虚弱时出手。上世纪二十年代,俄国内战让苏俄顾不上远东,日本就趁机插手,曾占了库页岛南部(即南萨哈林)和在西伯利亚的部分据点。等苏联重新整顿后,很多地方被夺了回来,但关于南库页岛的纠纷从此也成了历史遗留问题。
二战末期,形势又发生大变。1945年8月9日,苏联对日宣战。日本在8月15日宣布投降后,苏联军队在八月底到九月初占领了南库页岛和北方四岛。有史料显示,苏联当时曾经考虑过登陆北海道的计划,但最终没有推到那一步。那会儿日本作为战败国,很多版图问题在战后被重新划分,留下一堆难啃的硬骨头。
朝鲜半岛的分裂也不是突然间形成的。1945年8月,苏军推进到朝鲜北部,时间节点上是8月18日越过鸭绿江进朝鲜北部。美国当时最强的部队还在冲绳附近,出于实际操作的考虑,三八线被选为暂时接收日军投降的分界线。杜鲁门把这个建议交给斯大林,后者点头同意。苏军一度推进到接近汉城的位置,后来按莫斯科的命令撤回到三八线以北;直到9月6日,美国军队才陆续进入汉城。在那段紧张的通信和博弈里,斯大林曾提出两项要求:整个千岛群岛都归苏联,以及把北海道北部也划入苏军占领范围。杜鲁门没有马上同意,等美国在朝鲜半岛南部完全掌控之后,最终拒绝了苏联的这些扩张性要求。这些交锋在当时埋下了后来冷战对峙的种子。
把这些历史往回拉一看,就能理解为什么现在一些国家对“把领土问题放进学校、放进展览”这么敏感。教育和公共展示不是无害的事,像是在下一代心里种下一棵树,时间久了根就扎深了。民意一旦形成,政策和公众支持之间的链条就更容易搭起来。日本现在把展览做成课堂化、研究化,等于是在用制度化的方式去影响年轻人的认知,这让和日本有领土争议的国家尤其警惕。
韩国这次把事情摆到外交桌上、当面质问,并不只是想让对方闭嘴那么简单。把外交官约到外交通门、当着媒体和官员的面交涉,更像是把这件事暴露在国际视线下,让日本的动作没有太多“灰色地带”可钻。这样做有两个意图:一是让国内舆论看到政府在行动,二是把问题放到国际社会的讨论里,增加外部压力。
日本方面不光在口头上辩护,实际上在做更系统的事情。把展馆面积扩大七倍、加进影院和教学流程、设定学生参观需要做笔记和研究,都是把“叙事权”变成可复制的教学内容。这种做法一旦在学校体系里常态化,影响面远远超过外交部的声明或单次的抗议。
看着这一系列动作,就像两国在玩一场没有硝烟的竞赛——不是比谁炮火更猛,而是看谁能把自己的叙事和记忆更牢地传给下一代。韩国担心的是,今天的课堂就是未来的民意基础;日本则是在用历史材料和展览把自己的主张公开化、正规化。外界能做的就是盯着,别让事情在低调里悄悄改变既定的认知框架。
领土问题从来不是简单的地图标注,背后牵连着历史记忆、战争后果、外交博弈和民族情绪。现在这场争端的战场之一,是展示馆里的地图和学校里的课堂;另一边,是外交厅里的交涉和舆论场上的角力。韩国把日本外交官叫来谈了很久,表达了不满和抗议;日本没答应关馆,争执还在继续。
来源:成熟风铃ZB3b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