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80大寿突然给我跪下;脑子瞬间冒出一句话:老人跪小孩,是借寿!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1-18 15:31 1

摘要:接着,她颤巍巍地跪在我面前,声音发抖:“乖孙女,以前是奶奶不对。过去那些事,咱就当没发生过。奶奶的好孙女,今年二十五了吧?”

本篇故事为虚构内容,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回村参加奶奶八十大寿。

一向重男轻女的她,破天荒塞给我一个厚厚的红包。

接着,她颤巍巍地跪在我面前,声音发抖:“乖孙女,以前是奶奶不对。过去那些事,咱就当没发生过。奶奶的好孙女,今年二十五了吧?”

可我才刚满二十岁。

我张了张嘴想纠正,忽然想起村口王瞎子总神神叨叨念的那几句:

“借阳寿,老跪幼。想活命,千万别说出任何一个数字!”

1

如果有一天,那个曾经恨不得你死的人,突然对你示好,你会怎么反应?

奶奶八十大寿那天,我回了村。

一进门,就发现家里人全都怪怪的。

一向看我不顺眼的二婶,居然对我热情得反常。

她早早站在门口张望,

一看到我,立刻高声喊起来:「回来了!二丫回来了!」

连平时总跟我针锋相对的堂妹宋佳,也笑嘻嘻地迎上来。

她们抢着帮我拿行李,一左一右挽住我的胳膊往里走。

说是挽,其实更像是架着我,

那架势,外人看了真会以为她们怕我跑了。

到了正厅,二婶不由分说把我拉到主位,硬按我坐下。

那位置,从来都是奶奶专属的。

我刚想站起来,又被她用力按回去。

她装作若无其事地给我揉肩:「二丫累了吧?来,婶给你揉揉。妈!二丫回来啦!」

她又朝屋里大声喊了一遍。

奶奶慢悠悠从里屋走出来,

看起来根本不像传言中那么虚弱。

趁我没注意,她突然“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开始磕头,

双手捧上一个厚厚的红包,嘴里不停道歉:「乖孙女,以前是奶奶不对。过去的事咱翻篇了。奶奶的好孙女,今年二十五了吧?」

她眼神热切,却让我心里直发毛。

我猛地想起村口王瞎子常念叨的话:「老跪幼,借阳寿。想活命,千万别报年龄。」

我不知道是不是巧合。

正犹豫时,一旁看热闹的堂弟诚诚突然冲过来,一把抢走奶奶手里的红包。

他冲我吐舌头:「略略略,凭什么你有红包我没有?奶奶说了,你们家的东西以后都是我的!这钱你不准拿!」

他晃了晃红包,嘟囔道:「这么厚一沓,可真大方啊。奶奶对你可真舍得。」

说完就要拆。

二婶脸色骤变,惊恐地一巴掌打掉他手里的东西:「不许碰!」

红包掉在地上,露出里面一小撮白发。

我还没看清,诚诚已经捡了回去。

他狠狠推开二婶,怒吼:「坏妈妈!你们都骗我!说好二丫赚的钱也是我的,现在连个红包都不让拿?

你们不让拆,我偏要拆开看看!」

他伸手就要撕。

二婶绝望大叫:「别动!红包绝对不能拆!」

连一向宠他的奶奶都厉声呵斥:「胡闹!快把红包还回来!

这是我专门给二丫准备的,谁都不能碰。谁坏了我的事,我跟他没完!」

最后那句,带着一股阴冷的狠劲。

原本撒泼的诚诚立刻蔫了,

缩到二婶身后,狠狠瞪了我一眼。

奶奶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又把红包塞回我手里,

笑眯眯重复刚才的问题:「乖孙女,你今年二十五了吧?」

那笑容让我后背发凉。

我强压住慌乱,故意避开数字回答:「奶奶,你忘啦?我就比堂妹大几个月而已。」

被点名的宋佳像被踩了尾巴,

立马跳起来:「你直接说你几岁就行,扯我干嘛?你活不成,别拖我下水!你……」

话没说完,就被二婶一把捂住嘴:「闭嘴!」

她勉强笑着解释:「妈,我先带他们去休息。孩子起太早,脑子不清醒,净说胡话。」

我打了个哈欠,顺势跟上:「奶奶,我也去躺会儿,坐了好几个小时车,困死了。」

他们没发现,我后背的衣服早已被冷汗浸透。

2

我回到了以前住过的房间,里面全是灰尘,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正屋那几间,早在几年前就被二叔一家占了。

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我忽然觉得,答应回来是个错误的决定。

其实我本来没打算回来的。

就在奶奶八十大寿前一天,我接到了她的电话。

电话那头,她声音虚弱地说:「二丫,医生说我撑不了多久了。没几天活头了,临走前,我想再见你一面。」

我对这个奶奶没什么感情,她只会让我想起那些难堪的往事。

就在我准备挂电话时,她急急忙忙补了一句:「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亲妈在哪儿吗?只要你明天回来,我就告诉你当年的真相。」

那一刻,我迟疑了。

我从小没见过我妈。

村里的孩子因此嘲笑我,叫我“野丫头”。

他们说,我妈生下我后就跟别的男人跑了。

我爸借口找我妈,常年在外,有家不回。

他们都说我是个没人要的野孩子。

连奶奶也怪我,说如果我是个男孩,家里就不会变成这样。

从记事起,我就活在她的打骂里。

她心情不好就拿我出气,骂我是灾星,害得全家支离破碎。

我妈到底去了哪里,一直是我的心结。

我问过无数次,没人肯说实话。

所以这次奶奶主动提起,我答应了回家。

只是没想到,事情远比我想象的复杂。

天色渐渐暗下来,我正打算简单收拾一下屋子,堂弟诚诚突然出现在门口。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奶奶之前给我的那个红包。

我知道,他又想抢走。

从他懂事起,就习惯了抢我的东西。

只要是我有的好东西,他总要想办法弄到手。

没想到,明明大人们已经警告过他好多次,他还是不死心。

既然这样,我不介意利用他一次。

我笑着对他说:「怎么,还想要?奶奶这次可真大方,这里面的钱,够买好几个玩具了。」

一听能买玩具,诚诚立刻嚷起来:「快给我!我要买新玩具和零食,你不许拿!」

我笑眯眯地看着他:「想要红包也不是不行。姐姐这次从城里带了不少好东西,不过,你得帮我一个小忙。」

他犹豫了一下,点头答应了。

我把提前准备好的东西递给他,

又凑到他耳边小声交代了几句。

他高高兴兴地拿着东西跑开了。

我悄悄跟在他后面,看他进了屋。

很快,屋里传来一声惊叫:「诚诚,你怎么了?身上怎么这么烫?脸上怎么全是疹子?

「红包!你怎么又把这个拿回来了?你这是中招了!不行,我得去找你奶奶,她最疼你,肯定不会害你的……」

其实只要他们冷静下来仔细看看就会发现,红包根本不是原来那个,而诚诚身上的疹子,也只是普通的过敏反应。

3

躲在暗处的我,看着他们手忙脚乱地把诚诚抱进奶奶的房间。

二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边哭边给奶奶磕头:“妈,求你救救诚诚!现在只有你能救他了!他可是我们宋家唯一的孙子啊!”

此时的诚诚吓得只会哭,

不停地抓挠身上的红疹,一边喊:“妈妈,我好难受,全身都痒死了。”

坐在凳子上的奶奶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仔细看了看,然后低声自语:“不应该啊……”

二婶根本顾不上别的,死死抱住奶奶的腿不放:“妈,我求你了,你不能见死不救!诚诚是我们宋家的希望!

你要找替身,也绝不能选他!他是无辜的!我有办法让你满意,就像当年那样……”

奶奶猛地瞪大眼,凶狠地盯着她:“这话可不能乱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二婶吓得缩了一下,但为了诚诚,还是鼓起勇气凑到奶奶耳边,压低声音说了几句。

我看见奶奶脸上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趁他们没注意,我悄悄溜回了自己的房间。

刚换的衣服,又被冷汗浸湿了一大片。

替身?当年?我脑子里不断回放他们刚才的对话。

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难道真和我想的一样?

不管是不是,我都不打算再待下去了。

回到房间后,我慌乱地收拾行李,准备趁天黑逃走。

刚走到门口,就被一个人拦住。

“站住!你害了我弟,就想这么一走了之?告诉你,没门!妈!二丫……”

幸好宋佳声音不大,二婶他们还在忙着照顾诚诚。

没等她喊完,我一把捂住她的嘴,硬生生把她拖回屋里。

她惊恐地看着我,生怕我会对她动手。

我压低嗓音,轻声警告:“别出声,听我说。你只要点头或摇头就行——奶奶的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次他们是不是故意骗我回来的?”

宋佳犹豫片刻,终于不再挣扎,

乖乖地点了点头。

我松开手,再次警告:“别想着叫人。对你没好处。现在的我,就是将来的你。”

这句话果然奏效。

她害怕地哭起来:“姐,你千万别逃!不然奶奶就会拿我当替身……我怕,我不想死……”

我们认识二十年,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叫我“姐”。

换个时候,我或许会有点触动。

但现在,她这么做,纯粹是为了自保。

那一刻,我怒火中烧。

他们果然是早有预谋。

既然他们不顾念一点情分,那我也用不着再心软了。

就在我琢磨怎么处理宋佳时,

她忽然讨好地冲我笑了笑:“姐,我知道你一直想知道大伯母的事,我可以帮你找到真相。”

说完,她偷偷观察我的表情。

见我没反应,又接着说:“我记得大伯母有个笔记本,我在我妈抽屉里见过。只要你答应带我一起走,我就去偷来给你。

不过,在那之前,我得先跟你拿点东西。”

话音刚落,她突然朝我扑过来。

就在她差点抓住我头发的瞬间,我抬手一掌把她劈晕了。

又是头发。

把前后的事情串起来,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那个红包,果然有问题。

4

我迅速把宋佳抱到床上,给她换上我的衣服。

趁他们还没发现,我关掉灯,借着月光翻窗溜了出去。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我径直走到王瞎子家门口。

灯光下,他正悠哉地喝着小酒。

我还没开口,他先说话了:“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等我很久了?我反复琢磨这句话。

回想起之前经历的种种,我忽然意识到,事情远没那么简单。

我忍不住问:“所以你早就知道了?那天我回村,你故意唱那段词,就是为了提醒我?可我不懂,他们明明是我的亲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王瞎子猛地睁开眼睛盯着我。

一直以来他都闭着眼,村里人才叫他“瞎子”。

可此刻他的眼神清亮,和普通人毫无差别,这让我更加困惑。

难道他一直在装瞎?那目的又是什么?

“亲人?他们也配!”他冷笑一声,“既然来了,坐下吧,我给你讲个故事。”

他又抿了几口酒,慢慢开了口。

故事讲的是一个女孩因善良被人拐卖的经历,可我越听越心惊。

很多细节,简直像我自己经历过一样。

就在那一瞬间,我忽然全明白了。

很多事情,根本不是巧合。

长久以来压在我心里的疑问,此刻终于有了答案。

但我还是搞不清,他在整件事里到底扮演什么角色。

现在的我,谁都不敢信。

我强作镇定地说:“故事听完了,我该回去了。”

刚要走,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香囊递给我。

“你是个聪明人。他们不会轻易放过你。拿着这个,或许能帮上忙。走之前,先喝一杯吧!”

他把酒和香囊一起推到我面前。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

迅速把香囊塞进口袋,仰头一口干了那杯酒。

很快,我感到全身发软,直接瘫坐在地上。

迷糊中,耳边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孩子别怕,睡一觉就好了。”

我想睁眼看看是谁,却怎么也睁不开。

不知道睡了多久。

醒来时,桌上摆着几块糕点,还有一张小纸条。

王瞎子已经不见了踪影。

我心里越发不安,赶紧跑回家,从后院悄悄翻了进去。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我住的房间还透着微弱的光。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确认屋里没动静,便蹑手蹑脚摸了进去。

结果发现,原本躺在床上的宋佳,居然还没醒。

更没想到的是,房间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

那人猛地转过身,我吓得差点叫出声——她的脸,竟然和我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我刚要开口,她立刻做了个“嘘”的手势。

她迅速关掉手里的电灯,压低声音说:

“没时间解释了,你快躲好,千万别出声。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都别说话。真相马上就要揭晓了。”

她的声音很好听,而且莫名熟悉。

5

就像六岁那年我发高烧,被奶奶一个人丢在家里不管。

黑暗里,有个人一边照顾我,一边轻声讲故事。

那声音,听起来跟她一模一样。

我知道,她不会伤害我。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不自觉地放松了戒备。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轻轻推开了。

奶奶的声音传进来:“你确定二丫睡熟了?”

二婶压低嗓音回答:“我确定。刚才进来时没敢开灯,还故意喊了几声,那孩子一点反应都没有。

为了保险,我还给她用了点迷香,这会儿就算打雷,她也醒不过来。

妈,你之前说的那个仪式,还需要什么?是要放血还是扯头发?你只管说,我一定照办。

这小贱人明明知道红包有问题,还敢害我家诚诚,我也没必要对她客气了。我先去开灯。”

二婶刚伸手要开灯,就被奶奶一把拦住:“你疯啦?大半夜的,万一被隔壁听见看见怎么办?不用开灯,借着月光我也看得清。”

我震惊地捂住嘴——怪不得宋佳一直没醒,原来二婶动了手脚。

仪式?难道是找替死鬼那种?

我不敢出声,继续缩在暗处盯着她们。

虽然没开灯,但月光下,两人的动作清晰可见。

只见奶奶对着床上的人鞠了一躬,嘴里低声念叨:“乖孙女,把你的命借给奶奶好不好?奶奶还不能走,得亲眼看着诚诚结婚生子呢。

别怪奶奶心狠,你们几个孩子里,就属你命最硬。

好多回我都想让你自生自灭,可你偏偏又活过来了。这就是天意啊。既然这样,不如让我替你活下去,更合适些。”

她的笑容忽然变得阴森诡异。

接着,她拿出一把剪刀,剪下床上人的一缕头发,塞进一个像荷包的小布袋里。

然后抓起对方的手,猛地一划。

疼痛让宋佳闷哼了一声,但她们完全没注意。

血一滴一滴落进碗里,二婶有点不忍心:“妈,不是说只要一点点血就行吗?你看都快半碗了,再这么放下去,这丫头怕是要……”

奶奶充耳不闻,像着了魔一样。

她兴奋地说:“快了,马上就成了。”

她根本不管床上人的死活,端起碗就大口喝了起来。

那副样子,让人毛骨悚然。

连二婶都被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喝完后,奶奶满意地抹了抹嘴,还咂了咂舌头。

“还傻站着干嘛?赶紧给这丫头止血!就算要死,也不能让她死在咱们家。”

二婶这才回过神,慌乱地抓起一块破布,胡乱裹在宋佳手上。

她一边包扎一边哆嗦着念叨:“二丫,我也是没办法啊……你要真出什么事,千万别来找我!我是被迫的!”

奶奶不屑地嗤了一声:“行了,现在知道怕了?还不快扶我回去。我现在感觉整个人轻松多了。

那个瞎子还真有点本事,我看用不了多久,我就能下地干活了。”

就在她们转身要走时,那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突然冲了过去。

灯“啪”地一下被打开,女人的脸瞬间暴露在灯光下。

二婶吓得尖叫起来:“啊——鬼啊!”

6

二婶突然晕倒,整个人直挺挺地摔在地上。

奶奶也浑身发抖,惊恐地大喊:“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那女人轻笑了一声:“妈,我是人是鬼,你不是最清楚吗?

“别怕,我是来接你一起走的。”

这话一出,原本还勉强镇定的奶奶,瞬间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我僵在角落,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直到她朝我喊:“快出来,帮忙处理后面的事。”

我心里有无数问题想问,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她似乎看穿了我的迟疑,直接说道:“没时间了。你现在照我说的做。

“我们分头行动,我马上去柴房点火,你去隔壁拍门。记住,一定要在门口大声喊‘着火了’,把动静闹大,把全村人都引过来。剩下的交给我。

“香囊你还带着吧?快了,一切就要结束了。”

我不知道她到底打算做什么,但下意识地选择了相信她。

小院的柴房很快冒起了浓烟。

我装作惊慌失措地冲出去,一边哭一边猛拍隔壁大叔的门:“国庆叔!救命啊!我家着火了!”

听到动静,左邻右舍纷纷亮起了灯。

很快有人拎着水桶跑了出来。

围观的人越聚越多。

火势没多久就被控制住了。

就在大家刚松口气时,我突然大叫一声:“糟了!”

转身又冲回屋里,放声哭喊:“奶奶!二婶!你们快醒醒啊!快来人救救她们!”

几个爱凑热闹的婶子一直跟在我后面。

她们一进门就看见奶奶和二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奶奶嘴角还残留着没擦干净的血迹。

旁边一个小孩吓得直往妈妈怀里钻,小声嘀咕:“妈妈我好怕,诚诚奶奶看起来好吓人,像电视里的吸血鬼一样。”

就在这时,二婶慢慢睁开了眼睛。

她一看到我,立刻哭着喊起来:“冤有头债有主,不关我的事!二丫,婶婶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

“要找就去找你奶奶!是那个老太婆为了多活几年,才想出那些阴招。我都是为了诚诚,才帮她的!”

她一边哭一边朝我磕头。

我察觉到她不太对劲。

她身上飘出一股奇怪的香味,让人有点晕乎乎的。

但我怀里的香囊,把那股味道压下去了不少。

我假装听不懂,大声问:“二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人群里突然有人尖叫:“血!好多血!出人命了!宋佳割腕自杀了!”

一听到“割腕”两个字,二婶像被电击了一样。

她激动地嚷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们家佳佳一直在家睡觉,她怎么会在这儿?你们肯定看错了!”

嘴上说着不信,她还是急急忙忙上前查看。

等看清宋佳的脸,她瞬间崩溃,嚎啕大哭:“怎么会这样?我可怜的佳佳,怎么是你啊?”

7

她这话一出口,在场看热闹的婶子们脸色都变了。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她猛地冲到我面前,一把揪住我的衣领:“你这个人,怎么出事的不是你?”

我忍不住笑出声:“二婶这话听着怪怪的,好像巴不得我出事似的。难不成,从头到尾都是你们设的局?”

“哈哈哈……”二婶忽然神经质地大笑起来。

“你以为你奶奶真是想你了?太天真了!她一看见你的脸,就想起你那个不要脸的妈,恨不得你立刻消失。”

“我不妨告诉你,本来她是打算给你下跪磕头,再让你收红包,借你几年阳寿的。结果你这丫头太精,死活不上套。”

说到这儿,她眼神骤然阴狠。

“你这个小贱人,跟你那死鬼妈一样招人厌。明明知道红包有问题,还故意塞给诚诚!”

“他要是真出了事,我跟你没完!可不对啊……就算你没拿红包,你奶奶在她大寿那天给你磕了头,你也该有反应才对,怎么一点事儿没有?”

她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她又自言自语起来:“不对,佳佳,我的佳佳怎么办?谁来救救她!”

“她绝对不能有事,我都给她安排好婚事了,聘礼眼看就要到手,不能黄了!不行,妈,你快醒醒!”

她一把拽起还在昏迷的奶奶,疯狂拍打她的脸:

“妈!你赶紧醒!别睡了!快把佳佳的血吐出来,快点!”

说完,她开始用力掐奶奶的脖子。

眼见奶奶的脸越来越肿,隔壁的婶子最先回过神,大喊:

“你们还愣着干嘛?诚诚妈疯了!快把她拉开!”

发疯后的二婶力气大得吓人,三四个人才勉强把她从奶奶身上拽开。

直到她被控制住,奶奶才慢慢睁开了眼睛。

一看到我,她吓得尖叫起来:“鬼啊!二丫她娘,当年害你的人不是我,是你弟妹干的!你去找她!”

“我不想死!我还想活着看诚诚结婚生孩子!你要带走就带走他们,别缠着我!跟我没关系!”

她一边喊,一边拼命往里缩。

被点到名的二婶,忽然阴森森地笑了:

“老东西,要不是当年我给你出主意,你那个好吃懒做的儿子,能娶到那么漂亮的媳妇?”

“说真的,你也真够狠的。人家小姑娘看你可怜,给你买饭送药,你倒好,恩将仇报把她迷晕,硬塞给你儿子当老婆,真是厉害。”

一直没说话的村长,慢悠悠抽了几口旱烟,突然开口:

“刚才她们说的话,大家都听清楚了吧?”

“二丫,不管你奶奶和二婶讲的是真是假,这事你怎么打算处理?”

我闭上眼,把所有线索串在一起,终于拼出了当年的真相。

原来,王瞎子故事里的那个少女,真的是我妈。

恨意几乎要把我吞没,我恨不得亲手了结这两个所谓的亲人。

但理智拉住了我。

“报警!”我毫不犹豫地说出这两个字,语气异常平静。

在村民的帮助下,失血过多的宋佳被紧急送往医院。

而奶奶和二婶,则被警察带走了。

没想到,刚上警车那一刻,二婶突然清醒了。

她完全不记得刚才发生的事,一个劲喊冤,可没人替她说一句话。

最后,她被人硬生生塞进了警车。

8

从警局做完笔录后,我又回了村里,直奔王瞎子的住处。

他好像又提前知道了,正站在门口等我。

我急切地问:“人呢?我妈呢?我要见她!”

我想见我妈,这个念头从小就在心里扎根。

没人知道,当我听说她还活着时,心里有多激动。

可王瞎子接下来的话,像一盆冰水浇下来,让我浑身发冷。

“她现在还不想见你。快了,就差最后一步。等事情彻底结束,她自然会出现在你面前。”

我不知道那个“到时候”是什么时候,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等到。

我从出生起肾就不好,前几天复查,情况更糟了。

我奶奶绝对想不到,她打算拿我的命去换她的命,是个多么愚蠢的决定。

但这些,我并不打算告诉他们。

想了想,我失望地转身离开了。

几个月后,我在上班路上晕倒,被路人送进了医院。

醒来时,感觉腹部隐隐作痛。

刚想坐起来,就被一只手按了回去:“小姑娘,别乱动,好好躺着。有什么事你开口,我帮你做。”

我惊讶地看着她。

她赶紧解释:“你刚做完手术,得静养。放心,这段时间我来照顾你。”

我更困惑了——手术?我做了什么手术?

而且,这人我完全不认识,为什么主动来照顾我?

旁边换药的护士似乎看穿了我的疑惑。

她笑着告诉我:“你刚做了肾移植手术。是你妈妈安排她来的。这位阿姨是医院的护工,经验很丰富。”

“我妈妈”这三个字一出来,我立刻挣扎着要起身:“她在哪?谁捐的肾给我?”

护士摇了摇头。

我失望地低下头。

“不过,她走之前留了封信给你,还在护士站,我现在去拿。”

我一遍又一遍地读那封信,那是我妈写给我的。

从信里,我终于明白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但还有一个疑问,我始终想不通。

在医院休养几天后,我悄悄出院回了村。

再次来到王瞎子家门口。

看到我的瞬间,他一脸震惊:“你不是住院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一个瞎子,怎么会知道我住院的事?

一个可怕的猜测在我脑子里炸开。

我冲他笑了笑:“妈,别装了,我知道是你。”

听到这话,他——不,她,整个人僵在原地。

过了好一会儿,她抬起头看向我:“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眼前这个人,就是我失踪多年的妈妈。

我声音哽咽:“为什么?你一直在我身边,为什么要瞒着我?”

没有外人,她摘下头套,卸掉脸上的伪装。

面前的女人,有一双和我一模一样的眼睛。

但她满头白发、满脸皱纹的样子,却让我感到陌生。

我捂住嘴,忍不住哭出声。

她蹲下来,轻轻拍着我的背:“别怕,也别担心,快结束了,一切很快就能真正了结。

我已经给过他们机会,可他们还是动了不该动的心思。所以孩子,这次我不会再手下留情。

当年伤害过我的人,一个都跑不掉。就剩最后两个了!”

听到她说最后一个目标是谁,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我坚定地留在她身边,只想亲眼看着那些人付出代价。

9

几天后,那个消失很久的爸爸和二叔,突然回村了。

他们看到我在家,一点都没觉得意外。

明明知道我受了伤,我爸却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

他还是像小时候一样支使我:“快去,买点好酒好肉回来,咱们得好好庆祝一下。”

“房子总算卖出去了,我早说该早点卖,你奶奶偏不听。现在出了这种事,少卖了不少钱。”

这就是我生物学上的父亲——家里天塌了,他眼里只有钱。

我压下心里的烦躁,顺从地答应了他们的无理要求。

直到天黑,我才把一桌子菜做好。

看到那些菜时,我爸原本带笑的脸色忽然变了。

他警觉地盯着我:“你怎么会做这些?真是你做的?”

“不然呢?来,爸,咱父女一场,我敬你一杯。”

我爸别的毛病没有,就是特别爱喝酒。

一见到酒,他立马把刚才的怀疑忘得一干二净。

旁边的二叔早就忍不住动筷了:“好吃!就是这个味儿!自从嫂子走了以后,再也没尝过这味道了,真香……”

二叔这话让我爸的眼神闪了闪。

他拉下脸,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行了,大喜的日子,别提那个扫把星。喝!咱哥俩好久没一块吃饭了,今天吃好喝好。”

看着他们狼吞虎咽地吃肉、大口大口地灌酒,我心里异常平静。

吃吧,喝吧,这大概会是他们最后一次在清醒状态下吃饭喝酒了。

等他们喝得差不多了,我悄悄关掉了灯。

我爸立刻察觉不对,骂骂咧咧:“搞什么鬼?怎么突然黑了?二丫,快去看看是不是跳闸了!”

我没出声,躲进了暗处。

我爸醉醺醺地推开房门。

刚迈出去一步,又猛地缩回来,惊叫道:“有鬼啊!”

二叔哈哈大笑:“大哥,瞧你这怂样!世上哪来的鬼?要说有,那也是你这个风流鬼,哈哈哈……”

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我妈穿着当年出嫁时的衣服,慢慢走了进来:“宋老大,宋老二,好歹夫妻一场,你们怎么这么狠心,一直不来见我?你们不来,我只好亲自来接你们了。”

“啊——”二叔尖叫起来,“嫂子,你饶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那天喝多了,才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

原本吓呆的我爸一听这话,酒瞬间醒了大半。

他踉跄着扑过去,一把揪住二叔的衣领:“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哥,我可是你亲弟弟啊!你不能为了一个女人坏了兄弟感情。都怪我一时糊涂,才干出那些缺德事。不过你也别装清白,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诚诚他妈早就认识,你们……”

话还没说完,我爸一拳砸在他鼻子上。

两人立刻扭打成一团。

可惜那一桌饭菜,全被掀翻在地。

隔壁大叔听到动静,赶紧带人冲了进来。

眼前一幕让人头皮发麻:我爸和二叔正死死缠斗,手里都攥着刀,刀上有血,两人身上也全是伤口。

后来,他们被送去了医院。

我爸因失血过多,当场去世。

二叔活了下来,却因故意伤害罪被逮捕入狱。

正好和同样涉嫌谋害他人的二婶做了“狱友”。

得知消息时,我那一直装糊涂的奶奶,毫无反应。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特意凑到她耳边轻声说:“奶奶,告诉你个秘密——我们几个,其实都不是你的亲孙子。因为你两个儿子,根本不能生育。”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奶奶嘴里反复念叨这句话,一口气没上来,彻底走了。

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是希望彻底破灭。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无偿捐肾的人,竟然是我那个苦了一辈子的妈妈。

虽然她身上还有很多谜团,我心里也有不少疑问,但那些都不重要了。

一切尘埃落定,所有伤害过我们母女的人,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而我们母女,离开了村子,开始了新生活,没人知道我们去了哪里。

来源:霜霜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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