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在国际交往中,日本给人的表面印象往往是彬彬有礼——鞠躬问候、谦逊客套,仿佛将“和”的理念刻进了日常。但回溯历史便会发现,这种外在的克制之下,隐藏着根深蒂固的矛盾性:既有着向强者学习的极致谦逊,也有着恃强凌弱的残暴本性,而武士道精神与樱花崇拜中“宁为刹那灿烂而毁
在国际交往中,日本给人的表面印象往往是彬彬有礼——鞠躬问候、谦逊客套,仿佛将“和”的理念刻进了日常。但回溯历史便会发现,这种外在的克制之下,隐藏着根深蒂固的矛盾性:既有着向强者学习的极致谦逊,也有着恃强凌弱的残暴本性,而武士道精神与樱花崇拜中“宁为刹那灿烂而毁灭”的价值观,正是这种矛盾性的核心根源。
武士道精神将“牺牲”与“荣耀”绑定,樱花花期短暂却绚烂绽放的特质,被解读为“宁为玉碎”的生命哲学。这种价值观逐渐异化为对生命的漠视,认为个体价值可随时为所谓“大义”献祭,这也为其历史上的暴力行为埋下了伏笔。二战期间的南京大屠杀中,日军的暴行堪称人类文明的耻辱:士兵以刺刀挑杀婴儿为乐,军官开展砍杀百人的杀人竞赛,将残暴当作“勇武”的证明;在占领区,其性侵行为突破了战争伦理的底线,即便找不到年轻女性,也会对老年妇女施暴,手段之残忍远超普通战争行为,尽显兽性本质。这些并非孤立事件,而是其民族性中暴力基因的集中爆发。
这种“吃软不吃硬”的特质,在千年历史中反复显现。唐朝鼎盛时期,日本多次派遣上千人的遣唐使,带着厚礼来华学习茶道、花道、瓷器烧制、汉字与兵法,甚至模仿唐朝妆容,将中华文明的精粹尽数吸纳;彼时的日本君主接受“倭奴国王”封号,尽显臣服姿态。可当唐朝衰落,倭寇便开始骚扰明朝沿海,这种侵扰持续至清朝。其扩张野心从未熄灭:丰臣秀吉时期便提出“大弘一宇”的构想,妄图征服中、韩统一亚洲;二战时期,所谓“大东亚共荣圈”不过是换汤不换药的侵略口号,实质是想将亚洲各国变为其殖民地。这种“强者面前匍匐,弱者面前跋扈”的行事逻辑,贯穿了其对外交往的历史。
而唯有真正的实力压制,才能让其收敛锋芒。二战后期,苏联击败关东军后,将数百万日军战俘押往西伯利亚服劳役,最终仅有数十万人返回日本,这段经历让日本从心底产生敬畏;美国在二战后对日本实施全面占领,麦克阿瑟主导的改革彻底掌控日本军政,彼时的日本放下所有身段,甚至依靠服务美军维持经济,尽显卑微。但当日方认为对手实力衰弱时,便会露出獠牙:近代中国国力衰退,日本发动全面侵华战争,造成中国3000万同胞死伤,国民经济被彻底拖垮;殖民台湾期间,更是实施血腥统治,制造了多起屠村惨案;甲午战争后,日本逼迫清政府签订不平等条约,若不是李鸿章遇刺,赔款数额还将大幅增加。
更令人无法接受的是,日本对历史罪行的态度与德国形成鲜明对比。德国总理为犹太人大屠杀下跪道歉,以实际行动求得谅解;而日本不仅拒不承认侵略历史,将“投降”歪曲为“终战”,其靖国神社更是供奉着二战甲级战犯,多位政要频繁参拜,将战犯奉为“护国英雄”。这种对历史的漠视,本质上是对暴力基因的纵容,也让亚洲受害国难以真正释怀。
值得强调的是,谴责历史暴行并非针对当代日本民众,而是要警惕其政客对历史的歪曲与军国主义的复苏。历史是最好的教科书,日本民族性中的矛盾与警示,时刻提醒着我们:国家强大是安身立命的根本,唯有自身实力足够硬,才能抵御外来侵略;而铭记历史不是为了延续仇恨,而是为了以史为鉴,守护和平。那些被南京照相馆留存的暴行照片、被强掳至浙赣地区的英国战俘仅三成幸存的史实,都是不容篡改的历史铁证,也让我们更加明白“勿忘国耻,振兴中华”的深刻意义——唯有自身强大,才能让历史的悲剧不再重演。
来源:知行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