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年,一名国军驾登陆艇投靠大陆,获600两黄金,后是什么军衔?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1-18 13:00 1

摘要:1964年10月4日19时许,厦门前线指挥所的雷达屏幕上突然出现一道急速移动的光点。值班军官一愣,这条航迹既不像渔船,也不像惯常出没的巡逻编队,方位却直指本岛。几分钟后,海面上传来马达轰鸣,一艘挂着倒置青天白日旗的登陆艇闯进射灯照射圈——船上仅有一人。

1964年10月4日19时许,厦门前线指挥所的雷达屏幕上突然出现一道急速移动的光点。值班军官一愣,这条航迹既不像渔船,也不像惯常出没的巡逻编队,方位却直指本岛。几分钟后,海面上传来马达轰鸣,一艘挂着倒置青天白日旗的登陆艇闯进射灯照射圈——船上仅有一人。

照灯打过去,那名操舵者紧绷的脸庞显露出来,双手死死抓着舵轮,像在和命运拔河。岸上警戒哨通过扩音器询问信号,他只挥手示意,并把旗帜迅速降下改悬半旗。熟悉内情的值班长立即反应过来:这是起义暗号,不能开炮。

就在岸防部队忙着联络时,台湾方向的螺旋桨声急促逼近,两架F–86战机迅速俯冲。登陆艇上那个人抄起机枪,干脆把枪口举向天空,像是在作最后一搏。正当情势紧张到极点,几架米格呼啸而至,空中短暂拉扯后,F–86掉头离去。操舵者放下枪,整个人瘫坐在甲板。他叫赵宗礼,36岁,山东人,此前是金门港防大队104号艇的轮机长。

赵宗礼的故事得从1947年说起。那年青岛码头乱得很,不少青年一转身就被押上卡车。19岁的他原本在橡胶厂帮工,刚买完齿轮油就被“抓丁”,稀里糊涂成了海军新兵。训练三个月后,他被分配到警卫营四连,把守军械库。没人教什么忠诚,大家只知道长官拿枪械当生意,值夜班比看仓库更像看黑市。

事情终于爆破。1948年春,青岛军法处清查走私,连长靠钱脱身,赵宗礼却背锅,被判十二年。命运却开了另一个玩笑:年底解放军南下,青岛守军崩溃,监狱锁头被切断,他又被抓壮丁塞进“合成号”战车登陆艇,军衔上等兵。这样跌宕的履历,放在别人身上早已心灰意冷,可赵宗礼偏偏还有点倔劲——总得给自己找条活路。

1950年春,蒋介石一路败退到基隆,把部队重新编成两栖部。赵宗礼被派去练“蛙人”,天天跟炸药、氧气瓶打交道。有人说:“多练点本事,将来反攻大陆。”他心里却在盘算另一个方向,“要真有机会,还不如带着技术回老家。”

时间推到1962年。厦门对岸的高音喇叭昼夜播放《回到亲人怀抱》,“架机、驾艇起义有重奖”。金门士兵人人会背那几句承诺:军衔、奖金、优抚。赵宗礼表面不动声色,心里火烧。情报部门曾找他谈话:“是不是想跑?”他把帽檐压得低低的,回答干脆:“想家可以,叛逃绝不。”口音沉稳,眼神平静,侦防处最终把他从“重点怀疑”降回普通观察。

1963年,他调到104号艇,舰体排水量150吨,双柴油机航速18海里,满油续航百余海里。关键是备用燃油整整六桶。看到这配置,他暗自咂舌:只要天气配合,一夜之间就能抵厦门。

机会拖到1964年秋天才真正成熟。当月初,海军副司令曹仲周抵金门视察,两艘登陆艇昼夜值班,锁链暂时解开,甲板加满燃油,守卫只有一名值更兵。赵宗礼决定动手。他特意请假外出,先在镇上小馆子喝了两盅绍兴酒,装出微醺状态晃进码头,与值更兵闲聊天气。确认无人注意后,他悄悄检查机器——燃油、冷却泵、转舵油压,一切正常。

入夜潮水涨,码头防波堤淹没三分,链条空荡。赵宗礼蹲在舷梯下,深呼吸几次,再没回头。他松缆、推车、挂挡,航速立刻飙到十五节。为不惊动哨艇,他先佯装驶向“天山”号补给侧,再猛然横越航道,直取北纬24度线。不到二十分钟,警戒哨终于发现异状。金门塔台的呼叫声在无线电里炸响:“104号艇立即报告航向!”赵宗礼索性拔掉耳机,专心压舵。

危险远未结束,登陆艇五人配员如今只剩他一人,机器故障的概率被无限放大。凌晨一点,一台主机突然熄火,波浪顿时把船身横甩。情况生死一线,他脱下衬衫,打结固定舵链,冲进机舱抢修。十五分钟后,柴油机轰隆复活,航速回升。他顾不上擦油污,只在心里念叨一句:“再撑三十海里,就是大陆。”

厦门灯塔出现时,追兵也到了头顶。F–86在桅杆上盘旋,机炮口火星闪闪。赵宗礼把国民党旗倒挂,升半旗,回身装填甲板机枪。对空射击于事无补,却传递出明确信号:绝不束手。厦门机场紧急起飞的米格赶来驱离,美式战机只好撤出射程。这场惊险追逐划上句号。

10月5日清晨,厦门港汽笛长鸣,码头官兵列队迎接,从政委到水兵都想看看这位“单人驾艇”的硬汉子。清点随艇物资时,人们发现除了个人行李,他还带回了一厚摞台军机密电报、港口潮汐表、火炮阵位图,价值远超一艘登陆艇。

中央军委批准嘉奖:授予少尉军衔,奖励黄金六百两。对36岁的赵宗礼而言,这不仅是安家,更是新生。他主动申请留在东海舰队,从轮机长做起,一步步走上技术干部岗位。1970年代后期,他已是海军上校,主管装备训练。熟悉的人都说,这人脾气倔,遇到机故现场从不远观,总要亲自钻进机舱摸个明白。

1988年,他以正师级军衔办理退役手续,悄然回鲁南老家。街坊知道他的来历后,总爱追问当年的惊险一夜,他只摆手:“那会儿想的就一个字——回。”如今岛岸仍相望,故事成为档案资料,可那艘104号艇在厦门军港的舾装码头上留存了多年,漆色斑驳,螺旋桨锈迹仍在。船停在那里,人们便记得:1964年,一名国军士兵单枪匹马劈浪归来,靠胆识与执念改写了自己的命运。

来源:咸说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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