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岁女教师养宠物作伴,20 天未出屋引邻居疑虑,警方破门后惊呆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1-16 09:00 1

摘要:张阿姨的耳朵,是这栋老楼的活体监控。住了三十年,楼上楼下、鸡毛蒜皮,就没有她听不出的动静。王家伯伯的咳嗽声,一听就是老毛病又犯了;李家小子半夜打游戏,鼠标咔咔响,她都能听出是输了还是赢了。可自从半年前,六楼搬来那个姓林的年轻女老师后,张阿姨的耳朵第一次失了灵。

二十天的摇篮曲

楼上的脚步声

张阿姨的耳朵,是这栋老楼的活体监控。住了三十年,楼上楼下、鸡毛蒜皮,就没有她听不出的动静。王家伯伯的咳嗽声,一听就是老毛病又犯了;李家小子半夜打游戏,鼠标咔咔响,她都能听出是输了还是赢了。可自从半年前,六楼搬来那个姓林的年轻女老师后,张阿姨的耳朵第一次失了灵。

林老师叫林晓静,三十六岁,在一所中学教音乐。人长得清清秀秀,戴副眼镜,斯斯文文的,就是太“静”了。静得不像个活人。她住进来那天,搬家公司动静挺大,可她自己,像个影子,悄无声息地就融进了这栋楼。

张阿姨第一次觉得不对劲,是听她的脚步声。这楼板薄,隔音差,楼上的人穿什么鞋、体重多少,张阿姨心里都有杆秤。可林晓静的脚步声,太轻了。不是那种穿拖鞋的沓沓声,也不是高跟鞋的笃笃声,而是一种近乎踮着脚尖的、小心翼翼的挪动。仿佛地板是层薄冰,她生怕一用力就踩碎了。

“这林老师,走路怎么跟做贼似的?”张阿姨端着稀饭碗,跟老伴的遗像嘀咕。遗像里的老头笑呵呵的,当然不会回答。

起初,张阿姨只当是人家文静。可日子久了,怪事越来越多。林晓静几乎没有社交,从不见朋友上门,也从不跟邻居串门。每天清晨出门,傍晚回来,拎着超市的打折蔬菜,低着头,像一阵风似的飘上楼。张阿姨在楼道里碰到过几次,想搭句话,对方也只是怯生生地笑一下,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她太干净了。不是说爱整洁,是那种人际关系上的干净。干净得有点冷。

张阿姨是退休的居委会主任,热心肠了一辈子,看不得这种“脱离组织”的年轻人。她琢磨着,这姑娘一个人住,丈夫听说是搞地质勘探的,常年不在家,别是遇上什么难事了。

端午节那天,张阿姨包了粽子,特地多包了几个肉馅的,端着一碗上了六楼。门敲了半天,才开了一道缝。林晓静的脸从门缝里露出来,脸色有些苍白,眼神里带着一丝警惕。

“小林啊,阿姨自己包的粽子,给你尝尝鲜。”张阿姨把碗往前递。

林晓静愣了一下,眼神里的警惕松动了些,但还是没把门完全打开。“谢谢张阿姨,太麻烦您了。”她的声音也和她的脚步声一样,轻飘飘的。

“麻烦什么,邻里邻居的。”张阿姨想透过门缝往里瞅瞅,屋里暗着,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清。“一个人住,可别老是凑合,该吃的要吃好。”

“嗯,我知道的。”林晓静接过碗,手有些抖,“阿姨,我……我有点不舒服,就不请您进来了。”

“哦哦,那你多休息。”张阿姨碰了个软钉子,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下楼的时候,她又听见那门“咔哒”一声,轻得像羽毛落地。

从那天起,张阿姨对林晓静的关注,从居委会主任的“职业本能”,悄悄变成了一种掺杂着好奇和担忧的复杂情绪。她总觉得,那扇紧闭的门背后,藏着什么秘密。那轻飘飘的脚步声,像是在守护着一个不能被惊扰的梦。

直到一个月后,一个巨大的快递箱子被送到六楼,张阿姨才算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那天,快递小哥累得满头大汗,说里面是活物,死沉。没过两天,楼上开始传来极轻微的、像小奶猫一样的叫声。

“哦——原来是养了只猫。”张阿姨恍然大悟,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一个人孤单,养个宠物作伴,太正常了。怪不得走路那么轻,是怕吓着小猫。怪不得拉着窗帘,是怕猫跑了。

这么一想,林晓静所有的古怪行为,似乎都有了答案。张阿姨甚至有点自责,觉得是自己想多了,把人家一个单纯的小姑娘想得太复杂。

可她没想到,这只猫的到来,不是谜底的揭晓,而是一个更深、更黑的谜题的开始。

一只叫“安安”的猫

自从养了猫,林晓静变得更“静”了。如果说之前她只是个安静的邻居,现在,她几乎成了一个隐形人。她辞掉了学校的工作,彻底过上了深居简出的日子。唯一的活动,就是每天傍晚,等太阳落山,光线变得模糊不清时,她会戴上帽子和口罩,下楼扔一趟垃圾。

垃圾袋总是扎得很紧,但张阿姨还是能从重量和形状上判断出一些东西。里面几乎全是猫砂、猫罐头的空盒,还有各种进口猫粮的包装袋。那些牌子,张阿姨的儿子也养猫,她见过,贵得吓人。可人的食物垃圾,却少得可怜,偶尔只有一两个泡面盒子。

“这哪是养猫,这是供祖宗呢!”张阿姨又开始跟老伴的遗像念叨,“自己吃泡面,给猫吃进口粮,本末倒置嘛。”

有一次,张阿姨在楼下碰到她扔垃圾,看她瘦得脸颊都凹下去了,忍不住多说了两句:“小林啊,养宠物是好事,可也得顾着自己身体。看你瘦的,得多吃点好的。”

林晓静拉了拉口罩,声音隔着一层布,闷闷的:“谢谢阿姨关心,我没事。安安它……肠胃弱,得吃好点的。”

“安安?”

“嗯,我的猫。”提到“安安”两个字,林晓静的眼睛里,第一次透出一种奇异的光彩,那是张阿姨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一种混合着温柔、骄傲和无限爱意的光。“它很乖,特别乖。”

张阿姨想,这得是多名贵的猫,才这么金贵。她笑着说:“什么时候方便,抱下来给阿姨看看?我也喜欢小猫小狗的。”

话音刚落,林晓静眼里的光瞬间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惊恐的防备。她把垃圾袋往桶里一扔,几乎是落荒而逃:“不了,它怕生。我先上去了,阿姨再见。”

看着她仓皇的背影,张阿姨愣在原地。那反应,不像是怕猫怕生,倒像是怕别人抢了她的宝贝。

这事过后,张阿姨的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她开始更留意六楼的动静。奇怪的是,那只叫“安安”的猫,除了最初几天,之后就再也没叫过。一只猫,怎么能这么安静?

更让张阿姨觉得匪夷所思的,是林晓静的消费习惯。她几乎每天都有快递,有时是巨大的猫爬架,有时是智能猫砂盆,有时是一箱箱的矿泉水,说是要给猫喝。送货上门的,还有顶级的羊奶粉和各种营养膏。张阿姨有次看到一个外卖单,上面备注写着:“羊奶粉请务必用40度温水冲开,送到门口打电话,不要敲门。”

一个大活人,过得还不如一只猫。张阿姨想不通。

她把这些事当成奇闻,说给楼下棋牌室的老姐妹们听。大家七嘴八舌,有的说这林老师是精神有问题,有的说她是被男人骗了,拿养猫麻痹自己,还有更离谱的,说那屋里养的根本不是猫,是别的什么东西。

流言蜚语像藤蔓一样,在老楼的墙壁上悄悄蔓延。

有天下午,张阿姨在阳台收衣服,无意间一抬头,看见林晓静房间的窗帘拉开了一条缝。她赶忙拿起老花镜,眯着眼往上看。

透过那条缝,她看到了林晓静。她抱着一只通体雪白的猫,坐在窗边的摇椅上,正轻轻地晃着。那只猫很大,毛茸茸的,像个大号的毛绒玩具,一动不动地趴在她怀里。林晓静低着头,侧脸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异常柔和。她的嘴唇在动,似乎在哼着什么。

那不是在逗猫。张阿姨看得真切,那姿势,那神情,分明是一个母亲在抱着自己熟睡的婴儿。

一股寒意顺着张阿姨的脊背爬上来。她突然觉得,自己可能猜错了。林晓静不是在养猫,她是在养一个幻觉,一个关于“母亲”身份的幻觉。

这个念头让她心惊肉跳。她想起了林晓静苍白的脸,凹陷的眼窝,还有那种与世隔绝的孤寂。她不再觉得林晓静是个“怪人”,而是觉得她是个“病人”。一个需要帮助,却把自己包裹在厚厚硬壳里的可怜人。

她想做点什么,却又不知从何下手。只能每天听着楼上那轻如羽毛的脚步声,心里五味杂陈。她知道,那脚步声守护的,不是一只猫,而是一颗已经破碎的心。

门缝里的歌声

转折点发生在初冬。天气刚一转凉,林晓静就像冬眠的动物一样,彻底不出门了。

起初的一两天,张阿姨没在意。可连续一个星期,她都没再看到林晓静下楼扔垃圾,也没看到快递员或外卖小哥上楼。六楼那个单位,像被按下了静音键,彻底沉寂了。

张阿姨开始坐立不安。她每天竖着耳朵听,楼上静得可怕,连那轻微的脚步声都消失了。她试着给林晓静打过一次电话,是空号。她这才想起,林晓静登记在居委会的那个号码,似乎早就不用了。

她跑到楼上敲门,敲得手都红了,里面也没有一丝回应。门上那个老式的猫眼,黑洞洞的,像一只窥探不到任何秘密的死鱼眼睛。

“会不会出事了?”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在张阿姨心里疯狂地生根发芽。一个独居的女人,精神状态看上去又不稳定,万一……她不敢再想下去。

她去找了物业,物业说这是人家的私事,没有确凿的证据,他们不能破门。她又想找林晓静的丈夫,可除了知道他叫赵建国,是搞地质的,其他一概不知。

日子一天天过去。第五天,第十天,第十五天……楼道里的邻居也开始议论纷纷。有人说闻到六楼飘出奇怪的味道,说不上是香是臭,就是怪。有人说半夜听到楼上有女人在唱歌,很轻,像哼摇篮曲。

张阿...姨也听到了那歌声。

那是一个深夜,她起夜上厕所,迷迷糊糊中,听到天花板上传来断断续续的旋律。那旋律很温柔,也很悲伤,像一首没有歌词的摇篮曲。她贴着墙壁仔细听,歌声是从林晓静的房间传来的。

是林晓静在唱歌。她还活着。

张阿姨松了一口气,但随即,更大的恐惧攫住了她。一个把自己关在屋里半个多月,半夜唱摇篮曲的女人,她的精神状况,到底到了什么地步?

她开始每天假装在楼道里打扫卫生,其实就是想守在六楼门口,看看能不能发现点什么。门缝里什么也看不到,但那股奇怪的味道越来越浓了。那是一种混杂着奶味、香薰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气味。

她终于拦住了一个外卖小哥。小哥一脸不耐烦,说这家客户怪得很,半个多月前订了一大堆东西,有婴儿用的奶瓶、奶粉,还有个小蛋糕,备注说二十天后送到。今天正好是第二十天,他来送蛋糕,结果打电话没人接,敲门也没人应。

“婴儿奶瓶?蛋糕?”张阿姨的心猛地一沉,“她家不是只有一只猫吗?”

“谁知道呢。”小哥耸耸肩,“客户要求,我们照做。反正钱已经付了。既然没人收,我就放下咯。”他把一个精致的蛋糕盒子放在了602的门口。

张阿姨看着那个蛋糕盒子,上面用粉色的奶油写着一行字:安安,满月快乐。

满月……

一个可怕的猜想,像闪电一样劈开了张阿姨脑中的所有迷雾。

林晓静不是在给猫过生日。她是在给一个“孩子”过“满月”。一个只存在于她想象中的孩子。而今天,就是她幻想中,那个孩子满月的日子。

她把自己关在屋里二十天,不是生病,也不是自闭。她是在“坐月子”。

张阿姨浑身的血液都凉了。她再也顾不上什么隐私、什么规矩,她颤抖着手,掏出手机,拨通了110。

“喂,派出所吗?我要报警。我们这栋楼,可能要出人命了!”

第二十天

警察来得很快。一个年轻的王警官,带着两个协警。

张阿姨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添油加醋又颠三倒四地说了一遍。从奇怪的脚步声,到那只叫“安安”的猫,再到门缝里的摇篮曲和门口那个“满月快乐”的蛋糕。

小王警官很年轻,脸上还带着点没褪干净的稚气。他听完张阿姨的叙述,眉头皱了起来,显然也觉得事情透着一股邪乎。他走到602门口,先是礼貌性地敲了敲门,高声喊道:“里面有人吗?我们是派出所的,社区民警,了解一下情况。”

屋里死一般地寂静。

他又敲了一遍,声音更大了些,结果还是一样。他凑到门边,闻了闻,脸色也变了。那股混杂着奶香和甜腻的味道,让他感到一阵生理性的不适。

“不对劲。”他回头对张阿...姨说,“张阿姨,您确定她一个人住?”

“确定,她丈夫常年不在家。”

“联系得上她家人吗?”

“联系不上啊!警官,这都二十天了,再不开门,真怕……”

小王警官当机立断,对身后的同事说:“联系开锁公司。同时上报指挥中心,申请强制破门。”

等待开锁师傅的时间,每一秒都像被拉长了。楼道里挤满了看热闹的邻居,大家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张阿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紧紧攥着衣角,手心里全是冷汗。她既希望门打开后一切正常,又隐隐觉得,一个巨大的悲剧,即将被揭开。

开锁师傅很快就到了。在警察和张阿姨作为见证人的情况下,他开始作业。锁是老式的,并不复杂,几分钟后,“咔哒”一声轻响,门开了。

门被推开的一瞬间,一股浓郁到近乎凝滞的气味扑面而来。那股奇怪的味道,在密闭的空间里发酵了二十天,变得无比醇厚,呛得人头晕。

小王警官第一个冲了进去,张阿姨紧随其后。

屋里的景象,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这不是一个正常的家。这是一个被精心布置过的、粉色的、童话般的世界。客厅的天花板上,挂满了五颜六色的气球和彩带。墙上贴着“宝宝满月快乐”的横幅。茶几上,摆满了各种各样崭新的婴儿玩具、拨浪鼓、小摇铃,连包装都还没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奶味,来源是桌上几十个已经冲好了奶粉、但一口未动的奶瓶。那些奶水已经变质,散发出甜腻的酸味,与香薰的气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这股令人窒息的味道。

整个客厅,就像一个盛大派对的现场,却诡异地没有一个客人。

“小林?林晓静?”小王警官高声喊着,一边往卧室走去。

张阿姨腿都软了,她扶着墙,不敢跟过去。她的目光,被客厅角落里的一样东西吸引了。那是一个崭新的、铺着柔软垫子的婴儿床。

一切都和她最坏的猜想吻合了。

卧室里传来了小王警官一声压抑的惊呼。

张阿姨咬着牙,挪了过去。当她看到卧室里的情景时,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

一间没有客人的婴儿房

卧室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

林晓静就躺在床上。她穿着一身干净的白色连衣裙,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脸上甚至还化了淡妆。她的表情很安详,嘴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仿佛只是睡着了。

她的身体已经冰冷僵硬,显然已经去世多时。

在她的怀里,趴着一只雪白的布偶猫。猫还活着,但已经极度虚弱,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它似乎是感觉到了陌生人的闯入,只是微微抬了抬头,蓝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林晓静的一只手,还保持着轻抚猫咪后背的姿势。

整个房间,被打扫得一尘不染。床头柜上,放着一本摊开的日记。

赶来的法医和刑警很快封锁了现场。初步鉴定结果是,林晓静死于营养极度不良和器官衰竭,排除了他杀的可能。简单来说,她是把自己活活饿死的。她把所有能买到的、最好的食物,都给了那只猫,而自己,却在长达二十天的时间里,几乎没有进食。

张阿姨被请到楼下做笔录,她整个人都是懵的,脑子里反复回响着那首悲伤的摇篮曲。

后来,小王警官把那本日记拿给了她看。他说,你是最关心她的人,也许有权知道真相。

日记本很厚,前面记录的,是一个准妈妈的喜悦和期待。

“第九周,今天第一次听到了宝宝的心跳,像小火车一样,噗通,噗通。建国在电话里激动得哭了,他说,等他回来,要给宝宝做个小木马。”

“第十六周,宝宝开始踢我了!虽然很轻,但我感觉到了。我给他取名叫‘安安’,平安的安。我希望他一辈子平平安安。”

“第二十五周,我给他唱我自己写的摇篮曲,他好像能听到,会动得更厉害。我每天都给他唱。”

日记的字里行间,都洋溢着幸福。然而,翻到某一页,字迹突然变得潦草而混乱,被大片的泪痕浸染得模糊不清。

“第二十八周,下楼梯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医生说,宝宝没了。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的安安……我的安安还没有看过这个世界……”

后面的日记,充满了绝望和痛苦。直到有一天,她丈夫为了安慰她,给她买了一只布偶猫。

“它有一双和安安一样蓝的眼睛。我抱着它,它那么小,那么软。建国说,以后就让它陪着我吧。我给它取名叫‘安安’。”

从那天起,日记的内容开始变得诡异起来。

“安安今天会笑了。虽然别人都说猫不会笑,但我看到了。”

“我开始给他喂奶粉,他很喜欢喝。他长得很快,比别的孩子都快。”

“今天,是安安出生的日子。我要开始坐月子了,我要把他健健康康地养大。谁也不能打扰我们。”

日记的最后一页,字迹娟秀而平静,写于昨天。

“宝宝,今天你满月了。妈妈给你准备了蛋糕,还有好多好多的礼物。妈妈好累,想睡一会儿了。你要乖乖的,平平安安地长大。”

张阿姨捧着日记本,泪如雨下。她终于明白了所有的事情。那轻柔的脚步声,是怕惊醒熟睡的“婴儿”;那紧闭的门窗,是在为“孩子”营造一个无菌的环境;那二十天的闭门不出,是她为自己设定的“月子”;那首摇篮曲,是唱给一个永远无法听到的灵魂。

她不是疯了。她只是一个失去了孩子的母亲,用自己能想到的、最偏执、最悲壮的方式,为她的孩子,补办了一场迟到的、盛大的人生典礼。

而她自己,就是这场典礼唯一的祭品。

无声的葬礼

林晓静的葬礼办得很简单。她的丈夫赵建国从遥远的新疆戈壁滩上赶了回来。那是个被风沙侵蚀得黝黑干瘦的男人,眼神里满是疲惫和无法言说的悲痛。他告诉警察,一年前妻子流产后,就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和妄想症,一直在接受治疗,但她总是抗拒。他没想到,自己这一次出任务时间太长,竟然成了永别。

他处理完所有的后事,准备离开这座伤心的城市。那只叫“安安”的布偶猫,被送到了宠物救助站。

赵建国走的那天,张阿姨把他送到了楼下。男人红着眼圈,对张阿姨深深鞠了一躬:“阿姨,谢谢您。要不是您,晓静她……可能到最后都没人发现。”

张阿姨摆摆手,说不出话。

看着赵建国远去的背影,张阿姨做了一个决定。她去了宠物救助站,把那只同样叫“安安”的布偶猫,领了回来。

猫因为长期被喂食人类的奶粉,肠胃受损严重,瘦得只剩一把骨头。但在张阿姨的精心照料下,它慢慢地好了起来。它很安静,从不乱叫,也从不抓挠家具,只是喜欢趴在阳台上,怔怔地看着窗外。

张阿姨的儿子从深圳打来电话,听说了这件事,很不理解:“妈,您都多大岁数了,自己还顾不过来,领只病猫回来干嘛?图什么呀?”

张阿姨抱着怀里温顺的猫,阳光暖暖地照在身上。她对着电话,轻声说:“图个心安吧。”

她没告诉儿子,她收养的,或许不只是一只猫。而是一个年轻母亲,留在人世间最后的一点念想。

有时,夜深人静,张阿姨看着趴在自己脚边睡得正香的安安,会忍不住轻轻地哼起一首旋律。

那是她从门缝里听来的,那首没有歌词的、悲伤又温柔的摇篮曲。

歌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楼上,那间曾经被布置成婴儿房的屋子,已经空了。但张阿姨知道,有些东西,永远不会消失。比如一个母亲的爱,哪怕它曾经被扭曲,被误解,但它的底色,永远是世界上最纯粹的东西。

来源:一个人很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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