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次推迟婚期时,听见了男友和好友的对话,我没闹转身取消了婚礼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1-18 11:38 1

摘要:我的总裁男友,眼看就要携手跨入婚姻的殿堂。可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却在公司扔下了一颗炸弹:一条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奇葩规定。

我的总裁男友,眼看就要携手跨入婚姻的殿堂。可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却在公司扔下了一颗炸弹:一条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奇葩规定。

他要求,任何想请婚假的人,必须先拿出一个月滴水不漏的满勤,作为“决心”的证明,否则免谈。

这规矩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的,毕竟他可是连续七年的全勤标兵。可偏偏从那天起,这位“标兵”嘴里就多了句口头禅:

“念念,对不住,我这个月又‘不巧’迟到了那么一分钟。下个月,宝贝,下个月我发誓一定娶你。”

从我32岁到35岁,这黄金一样的三年,我听他这句“下个月”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

他的意外清单长得离谱:撞车10次,急性肠胃炎21次,闹钟离奇失灵5次。总之,他的满勤奖金永远在“下个月”。

我的心态,也从最初的心疼体谅,转变为中期的困惑质疑,最后彻底变成了压不住的火。我甚至开始全程盯防,跟他一起上下班,试图帮他扫清一切“障碍”。

可他总有办法。就在上个月最后一天,他竟然在踏入公司旋转门的最后一秒,直挺挺地在我面前“晕”了过去。

那一刻,我脑子里只剩一句话:“你永远摇不醒一个存心装睡的男人。”

我面无表情地把他送进医院,心已经凉透了,转身就想走。可那点可怜的希望还在折磨我:万一……万一这次是真的呢?我就这么把他丢在医院,是不是太绝情了?

我终究还是心软了,在电梯口掉转了方向。

可就是这一回头,让我在病房门口,听到了足以将我彻底碾碎的对话。

是他发小的声音:“阿骁,你跟那个新来的实习生温晴,是不是有点猫腻?”

我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凌骁的声音带着我许久未见的笑意,甚至有些回味:“那小丫头是挺有意思。多久没这种心跳加速的感觉了?我现在一看苏念那张脸,就跟我看我妈似的,除了烦还是烦。”

“所以你就拿那个破全勤规矩拖着她?不怕苏念知道了,一脚踹了你?”

“她敢?”凌骁嗤笑一声,“她从24岁就跟着我,现在都35了,她耗不起了。再说,她连肾都为我换过,这辈子她还能嫁谁?我随便哄两句,她保证服服帖帖。”

病房里爆发出的哄笑声,像无数根针扎在我胸口。我为了我们的未来,那些近乎魔怔的努力,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凌骁出院,回到了公司,处理他“晕倒”的后续。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又一次握住我的手,满脸歉意:“念念,就差最后一步,我又搞砸了。我保证,下个月,下个月我一定——”

我听着这熟悉的台词,突然笑了:“凌骁,三年了。你觉得你下个月的保证,还有可信度吗?”

他愣住了,随即握紧拳头,演得更用力了:“我下个月就把闹钟调到凌晨三点!我就不信了!念念,你再信我一次!”

就在这时,人事主管突然开口:“其实……凌总今天这个情况,可能也不算迟到。”

一句话,全场安静。

凌骁的表情瞬间僵硬,不是惊喜,而是……我没看错,是惊恐。

他紧张地瞥了一眼站在人群里的温晴。

温晴急了,声音都在抖:“可……可他还有半只脚没进门呢!这怎么能算?”

人事主管一脸为难:“这个嘛,监控显示,凌总半个身子都进来了,就是身体偏了点,感应门没扫到……这真不好判。”

温晴一晃,撞倒了旁边的绿植,一副天旋地转要晕倒的样子。

凌骁想都没想,一个箭步冲过去扶住了她。

两人对视的瞬间,温晴豆大的眼泪滚了下来。我看不到凌骁的表情,只看到他扶着温晴的手,指节泛白。

人事主管还想打圆场:“凌总,您这三年的辛苦大家也看在眼里,要不……这次就算您全勤?”

“不算。”

两个字,冰冷、果决。凌骁打断了人事的话。

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所有同事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同情。

人事也懵了:“凌总,您确定?这可是……”

凌骁松开温晴,站直了身体,一脸正气:“作为领导,我必须以身作则。何况,我想光明正大地娶念念。下个月,我一定能做到。念念这么懂事,她会等我的,对吧?”

他深情地望向我,我面无表情地避开了。

人群散去。我隔着百叶窗,看到凌骁快步追上了温晴,把她拉到拐角。

“哭什么?我不是没娶她吗?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她就是责任,我爱的人是你。”

温晴破涕为笑,噘着嘴等他哄。

那种极具耐心的温柔,我真的太久没见过了。

我没有再看下去,那太像自虐。我回到工位,拿起了电话,开始取消三年来,被一推再推的婚礼。

“苏小姐,您确定要取消吗?这个宴会厅再定可就要等明年了。”

也难怪对方惊讶。三年前我定下这里时,有多么意气风发。而这三年,我推迟了几十次,现在,我亲手取消了它。

我看着凌骁桌上那束“赔罪”的鲜花,语气平静却坚定:“确定取消。”

在医院听到真相前,我设想过无数种可能。感情淡了?恐婚?我唯独没想过背叛。

我更没怀疑过温晴,那个在凌骁嘴里“蠢到家”的实习生。

“那个温晴,简直是猪脑子,一份材料搞三天!”

“人力招人是没带眼睛吗?”

一向稳重的凌骁,唯独在温晴的事情上,像个炮仗,一点就着。

从医院回来,我去查了心理学。书上说,这叫“防御机制”。当一个人无法控制对某人的强烈好感时,会用贬低和攻击来掩饰内心的真正欲望。

无法控制……那得是多喜欢?

我想起我们刚在一起时。我多看了一眼商场橱窗的项链,他转头就去跟人赛车,赢回了那条限量款。那年夏天城市内涝,他从山顶别墅逆行几百万的豪车,最后车废了,他就徒步,趟着齐腰深的脏水来我家。见到我时,他狼狈得像个乞丐,却第一句话问我:“宝宝,吓到了吗?”

我们明明那么爱过,怎么就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我回到家时,凌骁已经在了。

他一见我,立刻张开双臂抱住我:“身上怎么这么冰?又为了风度不要温度。”

我没回应,目光越过他,落在一桌子的网红零食和甜点上。

“我听公司小姑娘说,你们女孩就爱吃这个。特意买来给你赔罪的。”

这些,都是温晴桌上的常备“口粮”。

见我没反应,他拉着我坐下,开启了洗脑模式:“念念,我们跟真夫妻有什么区别?领不领证,不就是一张纸?我们不该被那种形式束缚,对吧。”

早些年,我就是被他这套“大格局”的鬼话,洗脑成了别人口中的“圣母”。

“凌骁。”

我刚要开口,就看到他死死盯着手机,嘴角的笑意怎么都藏不住。

“念念,公司有点急事,我必须过去一趟。你先吃,乖。”

他抓起外套,几乎是落荒而逃。

我看着他买来的那满桌油腻食物,默默地把它们全倒进了垃圾桶。

给我捐肾之后,医生千叮万嘱,要我饮食清淡,忌油忌腻。

十一年了,他一次都没记住过。

凌晨,我被刺耳的电话铃声吵醒。

是凌骁的母亲。

刚一接通,她尖利的声音就刺穿了我的耳膜:“苏念!我不管你睡没睡,三分钟之内,去所有群里给阿骁澄清!”

我一头雾水。点开微信,才发现公司群、合作方群,全都炸了。

几十张凌骁和温晴在酒吧的“艳照”被传疯了。照片里,凌骁的手探入温晴的短裙,两人吻得难分难解,极尽暧昧。

凌骁是银行董事长,这种桃色新闻足以摧毁他的信誉。难怪他妈这么急。

“阿姨,”我冷冷开口,“他敢做,还怕人说?”

凌母在电话那头炸了:“苏念你什么意思!要不是你这个扫把星,我家阿骁一向全勤,怎么一说要跟你结婚,就天天出事?你也不想想,一个连父母都跟你断绝关系的人,能有什么好命?”

“也就我儿子傻,把你当个宝!娶个没肾的儿媳妇回家,我还不如要块叉烧!你不知好歹,还敢说风凉话!”

她骂得理直气壮,仿佛我才是那个天理不容的罪人。

可我当初为什么“断亲”?不就是为了不顾一切地跟着他凌骁,从一线城市辞职来到他这里。我以为我赌上了一切,是奔赴爱情。

现在看来,我赌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凌母还在那头咒骂。

我平静地打断她:“阿姨,您别急。我马上就会和凌骁分手。”

说完,我没理会她倒抽一口凉气的声音,直接挂断了电话。

刚躺下,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是我许久未联系的父亲。

我的心猛地一沉。

“念念……回……回家吧。你妈……快不行了。”

父亲的声音苍老、颤抖,带着哭腔。

大脑瞬间空白。离家时那个中气十足骂我“不孝女”的妈妈,怎么会……

我抓起包就往外冲。

一开门,却和凌骁撞了个满怀,他身后还跟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温晴。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个裹着风的巴掌,重重扇在我脸上。

“苏念!谁准你跟踪我?还敢P图污蔑我跟檬檬?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歹毒!”

我被打得踉跄,扶住门框才站稳。脸颊火辣辣地疼。

“污蔑?你和温晴那点破事,全公司谁不知道?”我低吼道,“跟踪?凌骁,那是爱你的人才干的蠢事。我不爱了。我只要分手。”

“分手”两个字,让凌骁明显一慌。

温晴却哭得更凶了:“念姐,你别误会凌骁哥……他就是看我笨,才多照顾我一点……你在群里发那种照片,我以后怎么做人啊……”

“你用分手来玩欲擒故纵,凌骁哥会难过的,我不想看他难过……”

说着,她突然捂住胸口,一副上不来气的样子:“凌骁哥,我的‘苏苏症’好像犯了……我好难受……”

凌骁一听,心立刻化了。他看向我的眼神,瞬间变得狠厉:

“分手?你以为用这个就能威胁我,让我放过你对檬檬下的毒手?”

“苏念,我告诉你,不可能。你现在,立刻,跪下给檬檬道歉!”

我妈快死了。

我没时间跟这两个疯子纠缠。

我膝盖一弯,“扑通”一声,非常干脆地跪下了。

“对不起,我不该发虚假照片污蔑你们。可以了吗?我要走了。”

我这么“配合”,反倒让凌骁愣住了。

温晴却又开始喘气:“为什么……为什么行凶的人可以这么理直气壮?凭什么他们一句没诚意的道歉,受害者就必须原谅?我没法见人了……除非,让姐姐也跟我一样,没法见人!”

她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寒光闪闪的美工刀。

“姐姐,我就在你脸上刻几个小字,你就是丑一阵子。可我受到的伤害,是一辈子的。我这算小惩大戒,你该谢谢我。”

我惊恐地看着那把刀,本能地向凌骁求助。

凌骁却猛地别过头去:“苏念,是你做错事在先。你就忍一下吧。”

忍。

这是我爱了十一年的男人,对我说的话。

下一秒,冰冷的刀锋刺入我的脸颊。

我不知道刀上涂了什么,除了切割的剧痛,还有一阵火烧火燎的刺痛。

我惨叫着挣扎,却被凌骁像按牲口一样死死按住。

“念念,忍一下,马上就好了……”

他的声音在我耳边,比魔鬼还可怕。

剧痛激发了我所有的潜力,我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挣脱凌骁,一把将温晴推倒在地。

她只是跌坐在地上,却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凌骁看都没看我脸上淌血的伤口,第一时间冲过去检查温晴,确认她没事后,才松了口气。

他站起来,指着我:“苏念!你太狠毒了!你害人在先,人家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你还敢还手?”

“你再这样,我真的不跟你结婚了!”

“哈哈哈哈……”我笑了,眼泪混着血水流下来。

“凌骁,我妈快不行了。你如果还念这十一年的情分,求你,放我走。我要见她最后一面。”

我的狼狈似乎让他有了一丝动容。他刚要开口——

温晴又尖叫起来:“姐姐,你这种拙劣的谎言,凌骁哥会信吗?你不过是想逃避惩罚!”

“我没有!我没传播过视频!”

话音刚落,又一个巴掌,狠狠抽在我溃烂的伤口上。

我痛得眼前一黑。

凌骁看着自己满手的鲜血,眼神冰冷:“苏念,既然你死不悔改,那就送你去该去的地方反省。”

“送局子。”

我的心跳停了。“凌骁,不可以!我妹妹!我妹妹刚考上公/务员,还在政审期!我不可以有案底!”

我疯了,爬过去拉住温晴的手:“你刺,你刺我,我不反抗了!求你,求你们,别送我去坐牢!”

可我还是被拖走了。

温晴向“帽子叔叔”提交了“证据”——一份我刚刚被逼迫时承认“散播谣言”的录音。

而我曾经在公司里帮助过的同事,一个个站出来,指认我对温晴的种种“霸凌”和“恶行”。

我还是被逼着给温晴磕头道歉。

凌骁亲手按着我的头,一下,两下,三下……往冰冷的地板上撞。

血流进了眼睛。

一百个头磕完了,温晴笑着反悔了。

“我觉得,这种情绪不稳定的人,还是关进去比较好。免得她再出来害人。”

最终,我被送进了看...所。

在里面的半年。

妈妈走了。

妹妹的工作黄了。

没有人来看我。娘家说我冷血无情,凌家说我是不祥的灾星。

半年后,我走出了那扇大门。

进去时,我衣服上所有的扣子和腰带都被收走了。

再出来,我连裤子都提不上,几乎衣不蔽体。

我给爸爸发信息,求他给我寄一件衣服。

没有回复。

我像个游魂,还没走出几步,突然被几个流浪汉拖进了漆黑的深巷。

我疯狂地挣扎,拼命拨通了凌骁的电话——那个我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接通了,传来的却是温晴带着娇喘和笑意的声音:

“姐姐,好好享受我给你安排的‘极乐服务’吧。”

电话被挂断。

下一秒,我被死死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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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出绝望的嘶吼,眼泪和额头旧伤渗出的血混在一起,染红了肮脏的地面。

几个流浪汉一拥而上。

我不再挣扎了。

我空洞地望着一线天的灰色天空,任由那些肮脏的、恶臭的男人在我身上进出。

整整一夜。

天亮了。

我从那条地狱般的小巷里,爬了出来。

我的一边R...头被咬掉了,肠子从后面脱垂出来,挂在身下。

我快死了。

昨夜打给凌骁的那个电话,这时,竟然回拨了过来。

是公司人力的声音,她很兴奋:“苏念!苏念!天大的好消息!凌总他这个月终于拿到全勤啦!你们可以——”

她的声音突然卡住了。

因为话筒对面,传来了凌骁温柔的、我曾幻想了十一年的声音。

“温晴,嫁给我,好吗?”

世界安静了。

只有那句“温晴,嫁给我”,在我脑海里反复回荡,像一把钝刀,割着我最后一口气。

我死了。

(尾声·男主视角)

凌骁将温晴紧紧拥入怀中。

求婚成功,他本该欣喜若狂,却不知为何,这几天总是心神不宁。

苏念入狱时那双死灰色的眼睛,总在他脑海里闪现。

他心脏抽痛,第一次开始后悔——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他算着日子,苏念今天出狱。他想,他应该去接她。

电话就在这时响了。

“凌总!您快看新闻!苏小姐……苏小姐她出事了!”

“本市快讯:今晨在城南一隐蔽小巷内发现一具女尸,疑遭先奸后杀,手段残忍……死者全身上下共计八十七道伤痕……”

凌骁一字一句地读着那条弹窗新闻,伟岸的身躯开始发颤。

那个地址……

那个地址,离苏念被关的看...所,不过几百米。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喃喃自语,可新闻配图里那具(已打码)尸体,身形是那么熟悉。他红着眼,发了疯一样冲向案发现场。

现场早已拉起了警戒线。他冲不进去。

凌骁抓着我的照片,声音嘶哑地请求着:“让我进去……让我看一眼……发生意外的……很可能……是我的未婚妻。”

警察狐疑地盯着他:“意外?同志,这可不是意外。”

好的,交给我了。作为一名专业的知乎故事博主,我将对这个故事进行精细的润色和改写,强化戏剧冲突和人物细节,同时保留你要求的核心要素。

###正文:

门“砰”地一声被撞开,凌骁裹着一身寒气冲了进来,眼底是压不住的怒火。

客厅里,温晴正背对着他,压低声音和什么人通着电话。

听到这巨大的动静,她肩膀猛地一缩,像是受惊的兔子,慌忙挂断通讯,随即挤出一个甜腻又带点怯懦的笑脸迎上来。

“凌骁哥,你……你回来了?姐姐呢?你没找到她吗?”

凌骁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他周身的低温仿佛能把空气冻结。

“苏念没回来。这个结果,你不是早就料到了吗?”

温晴立刻切换出一副受惊小鹿般的无辜表情,拼命摇头:“我不知道……凌骁哥,你在说什么呀?”

“呵。”凌骁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像是在嘲讽她拙劣的演技,“警方那边已经确认了,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意外’。苏念的手机里,清清楚楚录下了你最后对她说的那些话!”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雷霆之怒:“温晴,你还要演到什么时候?你到底把她怎么样了!”

凌骁的嘶吼让她瞬间红了眼眶。温晴见抵赖不过,索性“扑通”一声跪下,死死抓着凌骁的裤管,开始哭诉求饶。

“对不起,凌骁哥!我……我真的只是想跟姐姐开个玩笑,就是想吓唬吓唬她而已!”

“我发誓,我绝对没有要伤害姐姐的意思!”

见凌骁不为所动,她话锋一转,抛出了准备已久的重磅炸弹:“而且……而且姐姐她好像……早就和别的男人有染了。”

凌骁的呼吸一滞,牙关紧咬,眼中的火焰几乎要喷薄而出:“你胡说什么?”

温晴立刻颤抖着解锁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上面是一段精心偷录的视频。

画面中,一个高大的男人正将赤身裸体的我从地上抱起,动作间带着一丝不易察察的怜惜。

凌骁将那段视频反复播放了三遍,神情专注得仿佛在研究一份生死攸关的合同。

视频里的男人,他认得。是如今商界风头最劲的沈氏总裁——沈砚修。

凌骁的心脏一阵抽痛。苏念只是个普通职员,她怎么可能和沈砚修这种人物扯上关系?

还……如此亲密?

强烈的嫉妒与酸涩瞬间淹没了理智,凌骁什么也顾不上了,发疯似的冲到沈氏集团总部。

可他连沈砚修的影子都没摸到,就被闻讯而来的大批媒体堵了个水泄不通。

“凌先生!听说您为了新欢女下属,抛弃了相伴十一年的未婚妻?”

“传闻您还向女下属下跪求婚,请问您把苏念小姐置于何地?”

闪光灯与质问声交织,凌骁喉头发紧,刚想辩解,公司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凌总,董事会刚开过会。鉴于你严重的个人作风问题,即刻起暂停你的一切职务。”

凌骁彻底急了:“什么作风问题?不参加会议也就算了,凭什么停我的职!”

对方的语气没有丝毫波澜:“温晴小姐已经在朋友圈晒出了您在她家做早餐的照片,现在全公司都知道了。”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凌骁这才让人调取了温晴的所有社交动态。

看着那些刻意营造的“恩爱”日常,他如遭雷击。

怪不得,怪不得苏念会那么决绝地离开,甚至不惜找个男人来刺激他。

原来温晴早已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将他们的“荒唐”炫耀得人尽皆知。

而他,居然还傻傻地以为她只是个不求名分的乖巧学徒!

他根本就错怪了苏念!

与此同时,这出闹剧的“导演”,正在沈氏大厦的顶层俯瞰一切。

我握着望远镜,清晰地捕捉到了凌骁那副被愧疚和惊慌淹没的狼狈模样。

若是放在以前,我大概早就心疼得冲下去了。

可现在,我的内心平静到连自己都感到诧异。

沈砚修递来一杯温牛奶,神色有些复杂:“事态发酵到这一步,凌骁基本是毁了。你……有没有一点后悔?”

“后悔了。”

沈砚修高大的身躯明显一僵,吐出的字眼都带上了酸味:“现在后悔也行,你马上下去跟记者解释,说昨晚你也在温晴家,你们三个玩得很开心,皆大欢喜。”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我还不至于这么作践自己。”

“我后悔的是,为什么没有早点看清他的真面目,非要等到被他彻底抛弃,才肯狠心离开。”

我真是可笑,居然会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全然寄托在一个早已变心的男人身上。

如果不是沈砚修意外出现,及时救下了我,恐怕我的下场,就和那具无人认领的女尸没什么两样了。

我转过头,认真地注视着沈砚修:“谢谢你。”

这种突如其来的郑重似乎让他有些无措,沈砚修愣了一下,棱角分明的脸颊竟染上了一层薄红。

“你我之间,还谢个屁!”

沈砚修是爸妈故交的儿子,严格来说,我们才是真正的青梅竹马。

我甚至想过,如果当年他没有选择出国深造,或许,今天站在我身边的人,早就是他了。

楼下的凌骁已被媒体逼得落荒而逃。我轻笑一声,我和他认识十五年,相爱十一年,这场荒诞的纠葛,是时候画上句号了。

隔天,一段沈砚修从阴暗小巷中救出我的监控视频,被精准地投放到了网上。

凌骁看到视频时,得知我没死,先是松了口气;但在确认救我的人是沈砚修后,他额角的青筋瞬间暴起。

舆论,顷刻反转。

我成了那个在恋情中劈腿、甚至不惜策划“奸杀”戏码来构陷前任的“渣女”。

“听说凌骁为了她,连她肾不好都甘愿娶她,她居然还出轨!”

“能嫁给凌骁这种青年才俊还不知足,拿男友的钱养小白脸,恶心!”

就连凌骁对温晴的求婚,也被强行洗白成了“为了向我求婚而提前演练”。

看着评论区“小白脸”的字眼,我终于忍不住笑出声。

一旁的沈砚修,脸色已经黑如锅底。这大概是他这位沈氏总裁,这辈子第一次获此“殊荣”。

“你还笑得出来?”他没好气地瞥我,“我去安排公关帮你澄清。”

我抬手拦住他,目光重归冷静:“不必。既然他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这件事,我亲自来。”

再次约见凌骁,他倒是毫不意外。

只是,他脸上再也没有了那天的愧疚,甚至连一句解释都吝于给予,只剩下了高高在上的傲慢。

“念念,别闹了,跟我回家。你那个奸夫……我不介意。”

我被他气笑了:“凌骁,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颠倒黑白的能力这么强?”

“温晴对我做了什么,你真的不知道?如果不是你口中的‘奸夫’及时赶到,我差点就死了!”

“被温晴安排的人欺负了?”凌骁讥讽地挑起眉毛,“苏念,我倒真没想到,你居然被温晴给说中了。”

“你什么意思?”

凌骁幽暗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仿佛在审视一件商品:“沈砚修早就对你虎视眈眈,你们还是青梅竹马。我合理怀疑,你根本就是和他去小巷通奸,不巧被人撞见,才编造了这套被强暴的谎言!”

他肮脏的想象力让我彻底爆发。

我端起面前的咖啡,猛地泼在了他那张自以为是的脸上。

“凌骁,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龌龊吗?”

“打着带徒弟的幌子,和年轻女同事搞暧昧,你可真是半点边界感都没有!”

提到这个,凌骁的眼神终于闪过一丝心虚。他擦着咖啡渍,语气软了下来:

“那件事,是我不对,我不该心软……可你也不能因此就背叛我啊!”

我冷笑着,他脖子上属于温晴的吻痕还历历在目。

罢了,跟一个不爱的男人争辩这些,毫无意义。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凌骁,你完了。我说的。”

在随凌骁来到这座城市之前,我本就是传媒专业出身,手里的人脉和资源并不少。

查清那个发布视频、恶意引导舆论的账号,轻而易举。所有的IP地址都指向了温晴。

视频转发百万,虚构事实损害他人名誉,早已构成了诽谤罪。

在沈砚修的帮助下,我收集了其他证据,并且,还挖到了一个意外之喜。

看着监控截图上的画面,我勾起唇角,开始期待凌骁的表情了。

发布会当天,温晴挽着凌骁的胳膊,容光焕发地出现在现场,眼里的得意几乎要溢出来。

她甚至还朝我比着口型:“阿姨,我又赢了。”

是吗?

我微笑着拿起话筒,手稳稳地指向她:“央企的工作压力巨大,温晴小姐如今有孕在身,恐怕不太适合这么劳心劳力吧?”

一石激起千层浪,全场哗然。

凌骁立刻皱眉:“苏念,这种场合别胡闹!温晴连男朋友都没有,怎么可能怀孕?”

温晴也强作镇定:“姐姐,你不能因为嫉妒凌骁哥对我好,就这么凭空污蔑我!”

“污蔑?”

我轻笑一声,示意助手开始播放PPT。

大屏幕上,一张张酒店监控的截图开始滚动,时间戳清晰可见。里面的男人高矮胖瘦各不相同,但女主角,始终是温晴一人。

媒体的快门声瞬间响成一片。

温晴只是个实习生,但她顶着“凌骁最宠爱徒弟”的光环,自带流量。为了这种私生活混乱的女人,凌骁不惜和原配闹翻,这绝对是年度爆点!

凌骁的身体开始微颤,他难以置信地瞪着温晴:“你……我每次让你去对接项目,你都是在酒店和这些男人……”

温晴面色惨白,下意识地去抓凌骁的衣角:“不是的,凌骁哥,你听我解释……”

凌骁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厌恶地甩开了她的手。

“别再叫我的名字,你不配。”

温晴还想故技重施,她嘟起樱桃小嘴,泪珠在眼眶里打转,试图用撒娇蒙混过关。

“凌骁哥,人家错了嘛……人家只是太寂寞了,你总陪着姐姐,我没有安全感才……”

这番逆天言论连凌骁都受不了了,他被臊得满脸通红:“我是苏念的男朋友,陪她是天经地义!你自己不检点,还想把脏水泼到谁身上!”

温晴见他毫不留情,彻底撕破了脸皮,转而恶狠狠地盯向我:“是你!是你害我!你嫉妒凌骁哥对我好!”

“抹黑?”我看戏般地望着她,“大家可都听见了,你刚才亲口承认自己‘太寂寞’了。”

“你又有什么资格说我?你自己出轨在先,和奸夫卿卿我我,你更不要脸!”

温晴话音刚落,当初她雇佣的那两个男人,被沈砚修的保镖押着出现在了会场门口。

温晴的气焰瞬间熄灭,面如死灰。

为首的王武拿过话筒:“温小姐,好久不见。拿钱办事,我们本不该回来。但在网上看你这么造谣抹黑,我们兄弟俩也良心不安啊。”

他转向媒体,字字清晰:“是温晴指使我们去侮辱苏念小姐!”

凌骁亲耳听到我被羞辱的全过程,心口剧痛。他想起来了,苏念打来求救电话时,他正在温晴的公寓里,甚至……他让温晴接了那通电话!

媒体彻底炸锅了。

就在场面即将失控时,几名警察同志的到来,终于恢复了秩序。

“温晴,你涉嫌故意伤害罪、诽谤罪,现在正式逮捕你!”

温晴瘫软在地,她亲手断送了自己的一切。

温晴被带走,凌骁立刻冲了上来,眼含热泪地抓住我的手:“念念,我不知道她会这么对你!你受苦了!我不嫌弃……我们现在就结婚,好吗?”

“沈总他人呢?我一定要当面感谢他!”

沈砚修推门而入,慢悠悠地开口:“我在这儿,凌先生有话直说。”

凌骁刚想鞠躬道谢,话就噎在了喉咙里。他僵硬地看着沈砚修搭在我腰间的大手,脸色瞬间铁青:“沈总,你这是什么意思?放开她!”

“你的?”沈砚修挑眉,“可念念明明是我女朋友。”

我配合地踩了他一脚,示意他收敛点。

凌骁看着我们的小动作,只觉得头顶绿得发光:“苏念,你真的背叛了我?”

我挽住沈砚修的手臂,笑得甜蜜:“先说说你吧,你和温晴,该做的都做了吧?”

凌骁急忙辩解:“没有!我只把她当徒弟!我做不出出轨的事!”

“停。”我打断他,“我们早就分手了。”

我拿出了另一段视频。从医院回去那天,凌骁满身酒气和吻痕,我清清楚楚地对他说:‘凌骁,我们分手吧。’

视频里,他想都没想就点头说:‘好。’

只是我没想到,他第二天酒醒,竟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凌骁的身形剧烈颤抖:“这……这不可能……我们怎么可能分手了?”

看着他茫然的样子,我最后一点情分也消失了。

凌骁痛哭流涕,不顾全场媒体,“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念念,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一辈子对你好!”

“凌先生,”沈砚修紧了紧我的腰,宣示主权,“我有必要提醒你,苏念现在是我的女朋友。当着我的面挖墙脚,不太合适吧?”

凌骁咬牙:“我跟我女朋友说话,关你这个趁虚而入的小人什么事!”

沈砚修轻笑:“我就趁虚而入了,怎么了?而且纠正一下,是前女友。”

这场发布会,以我的完胜落下了帷幕。

后来听说,温晴在狱中因为沈砚修的“特别关照”,过得生不如死,没多久就彻底疯了。

凌骁因为作风问题和重大失误,被公司开除。他整日酗酒,在一次酒后驾车中,迎面撞上了泥头车,当场毙命。

至于那几个执行者,出狱后也被沈砚修的人“处理”掉了,从此人间蒸发。

而我,彻底摆脱了过去的阴霾,重拾了自己最爱的传媒事业。

几年后,我的公司成功上市。庆功宴上,沈砚修站在我身后,笑得像个傻子。

“念念,祝你前程似锦,一路峥嵘。”

来源:哈哈爱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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