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朝倍受敬仰的武将,为何到了宋朝却成了“贱职”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1-17 10:49 1

摘要:“那些披坚执锐、立下赫赫战功的武将,为何到了宋朝,却成了人人喊打的‘贱职’呢?”这是一个耐人寻味的问题。盛唐时,武夫是镇边卫国的中流砥柱;可在北宋,握着权杖的,却是寒窗出身的文儒,而手持长矛的,却成了最卑微的角色。

“那些披坚执锐、立下赫赫战功的武将,为何到了宋朝,却成了人人喊打的‘贱职’呢?”这是一个耐人寻味的问题。盛唐时,武夫是镇边卫国的中流砥柱;可在北宋,握着权杖的,却是寒窗出身的文儒,而手持长矛的,却成了最卑微的角色。

先说盛唐。安史之乱前后,唐朝的府兵制如日中天。府兵既是常备军士,又是乡里田亩的耕读子弟。他们随岁入营,平时务农务学,战时秣马厉兵。朝廷对他们礼遇有加——加官晋爵、赐给良田、赏赐骏马。武将们在战场上披荆斩棘,夺取城邑,人人都想结交。他们的名字,被刻在石碑上,写进文集里,百姓街头巷尾津津乐道。

“郭子仪从一名军中校尉,因镇压安史之乱功高,先后拜为同平章事,几乎成了朝堂主心骨。”“李光弼挥军入蜀,三战三捷,却能储民粟粮,镇边有方,声名远播。”在那个年代,武将手中的权力,堪比宰相;他们的家族,往往掌握着几千户的田地和商税,子弟可以在京师开馆讲学,也能在军中任职,成为“双料贵胄”。

可到了宋朝,情况翻了个个儿。北宋建国后,赵匡胤主政,他用了“黄袍加身”的一招鲜,换来真正的中央集权;再用“杯酒释兵权”的一手狠,把边疆重镇的藩镇将领一一架空。更要命的是,募兵制全面取代府兵。原来那些耕读兼备的平民子弟,不再是定期入营的府兵,而成了朝廷随时雇佣、也能随时裁汰的士卒——阵亡了,没人家属抚恤;退役了,也拿不到良田。战马、军装、武器,全是朝廷拨给的公有财产,离开军营的人,连带着尊严都丢光了。

与此同时,科举制度如狂风般席卷全国。寒窗十年,只为那一纸金榜题名。秀才、举人、进士,文人学士成了朝野新贵。文官、大学士、枢密使……一个个官职头衔,都与读书人的才识画上等号。可曾在沙场拼杀的武将?只能拿“武状元”作笑谈。朝堂上,谁还敢让一位长戟大将与翰林学士平起平坐?再加上“兵无常将,将无常兵”的调兵策略——昨日还在黄河岸挥戈跃马的将军,明日就被调到南疆汴梁,又调到方腊剿乱,无固定部曲,连铺给随从的旅店也要自己掏钱。要问哪来尊严?只有一天到晚的报账、请销假和查岗。

“岳飞曾数次上书,请求恢复旧制,让家乡良田入军,以安士卒可耕可读。却被朝廷以‘意在树党’为由,直接解除了兵权。”武林至尊的岳家军,在皇帝眼里成了“党羽”,更别说民间将领了。韩世忠、刘锜,他们纵横江南,击退金军,前线立功,回朝犹如“犯科”,政绩要经过层层考评,连一封奏折的字句都要被批改三遍。战功与爵位收入,对比唐代武将可谓天壤之别。

经济因素也在一旁推波助澜。宋代市舶司开得热火朝天,茶盐贸易、茶马互市,大大小小的商人撑起了金瓯无缺的财政。商税、渡口、茶坊……谁赚钱多,谁就能在官场买文凭。那些依靠军事封爵的武将家族,田地被“两税法”牢牢盯住,花费在军饷上的国家支出,一年比一年缩水。文官们指着簿册上的数字说:“镇边一员重臣,不如一名富商在家兴学来得实在。”于是,家大业大的武将世家,纷纷把儿孙送进书院,学龟毛礼仪、做八股文章,只为鱼死网破的战场外,换来点分文俸禄。

文化观念的变化,就更把武人推向“下坐”。朱子理学把“文以载道”放在最首位,把“武断刚勇”看做偏激之举。民间趣谈里,武将成了“好勇斗狠”的代名词;文人课堂上,武夫更像是“粗人”的典型。教坊里,文戏大行其道;武戏围场渐成贵族消遣。一度被视为“立功立德”的武将,成了“还没入学门,就拿了刀剑”的野蛮人。

当然,也有人逆流而上。宋徽宗时,曾推行“武举”,让武林世家之子参加类似科举的武试,但光有试场,不给田宅;光有元帅印,不让参政议政。武举烂尾后,真正走到前台的,还是那些能卖文案、善谈诗词的文人。边疆战事愈发艰险,募兵又成了“临时工”,到头来,守边将士成了“日俸一钱”的临时工,哪还有声望可言?

盛唐武将,挟战功与疆域,与宰相并肩;宋朝武将,却成了需要科举门槛才能“混口饭吃”的底层职业。时代变迁,谁也无法阻挡。制度工程、经济秩序、文化价值,从根本上改变了武人的命运——从“皇权柱石”到“朝廷廉价劳工”,仅是一纸政令与文化导向间——看似微小,却足以颠覆一个阶层的荣光。信息来源:[黄仁宇,《万历十五年》];参考资料:[王树增,《宋史演义》]。

来源:盛世流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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