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新欢被开除,妻子慌忙回家想要挽回我,我冷哼:你演够了吗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1-13 08:05 1

摘要:我刚结束一个冗长的视频会议,脑子里全是代码和项目进度条,眼睛干涩得像撒哈拉沙漠。

电话是周五晚上十一点半打来的。

一个陌生的号码,尾数四个八,透着一股子暴发户式的张扬。

我刚结束一个冗长的视频会议,脑子里全是代码和项目进度条,眼睛干涩得像撒哈拉沙漠。

“喂?”我的声音带着加班后的沙哑。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然后是一个我刻在骨子里的声音,只是此刻,它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

“陈阳,是我,林薇。”

我愣住了。

像一尊被瞬间风化的木雕。

空气里还残留着我刚泡的速食豚骨拉面的味道,廉价的香精味和窗外闷热的夏夜湿气混在一起,黏糊糊的,让人喘不过气。

林薇。

她已经从这个家里消失了整整三个月。

三个月,九十二天。我数得清清楚楚。

“有事?”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冷得像块冰。

她似乎被我的语气噎了一下,顿了顿才说:“也没什么大事……就是,那个,我们一起办的那个视频网站的会员,密码你是不是改了?”

我的怒火“噌”地一下就上来了。

不是因为一个会员密码。

而是因为她这种理所当然的语气。

她走的时候,开着我婚前买的车,拉走了她所有的名牌包包和衣服,甚至连我送她的那个戴森吹风机都没落下。

留给我的,是一个空了一半的衣柜,和满屋子散不掉的、她最爱的那款香水味。

哦,对了,还有冰箱里一排过了期的进口酸奶。

她从来不看保质期,只负责“点菜”。

我就是那个负责采购、烹饪、收拾,还得盯着保质期的“厨子”。

“我忘了。”我面无表情地吐出三个字。

“怎么会忘了呢?你记性不是最好吗?”她的声音开始带上了一丝熟悉的娇嗔和不耐烦,“那个账号是我一直在追剧用的,你快想想。”

我被她这种逻辑气得直想笑。

一个为了所谓的“高品质爱情”,头也不回地奔向新欢的女人,在三个月后,为了一个几十块钱的视频会员,给我打来了电话。

她是不是觉得,我陈阳还是那个她一勾手指,就屁颠屁颠什么都办妥的男人?

“忘了就是忘了。”我加重了语气,“你要用,自己再注册一个。”

“你什么态度啊?”她终于破防了,“一个破会员你至于吗?我们好歹夫妻一场,你就这么小气?”

夫妻一场?

我简直要被“夫妻一场”这四个字给气炸了。

是谁在提出离婚,不,是通知我离婚的时候,眼睛里全是奔向新生活的憧憬和对我这个“累赘”的不屑?

是谁在朋友圈里晒着新男友送的限量版手表,配文是“终于遇到了对的人”?

那个新男友,我也知道,是她公司新来的总监,年轻有为,开着保时捷,据说是她职业生涯的“贵人”。

现在,她为了一个视频会员,跟我提“夫妻一场”?

“林薇,”我一字一顿地说,“我们正在走离婚程序,从法律上讲,我们现在是即将解除婚姻关系的两个人。我的财产,包括虚拟财产,都跟你没关系了。”

我把话说得又冷又硬,像一块刚从冰柜里拿出来的冻肉。

电话那头彻底安静了。

我能想象到她此刻的表情,一定是那种难以置信的、被冒犯的愤怒。

因为在她的世界里,我陈阳就该是那个永远为她托底、予取予求的“老实人”。

“陈阳,你变了。”她终于开口,声音里充满了失望和控诉。

我笑了。

是的,我变了。

这三个月,我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加班,一个人在深夜里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发呆。

一开始是心酸,是委屈,是想不通我究竟哪里做得不好。

我把工资卡交给她,家务我全包,她父母那边我比她自己还上心。

可换来的,却是她一句“你很好,但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我需要能带我飞的伴侣,而不是一个保姆”。

那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扎在我心上。

现在,我的心上结了疤,又冷又硬。

“人总是会变的。”我说,“尤其是在被人狠狠上了一课之后。”

“你……”她气得说不出话。

“没事我挂了,项目组还等着我复盘。”我不想再跟她多说一个字。

“等等!”她急忙喊住我,“我……我下周想回家一趟,拿点东西。”

回家?

她管这里叫“家”?

我心里冷笑,嘴上却说:“可以,提前半小时通知我。”

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

把手机扔在沙发上,我看着碗里已经泡得发胀的面条,一点胃口都没有。

愤怒过后,是巨大的疲惫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悲哀。

她根本没意识到她对我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在她眼里,我大概只是一个被替换掉的、功能过时的旧款手机。现在,她想从旧手机里导点资料出来,仅此而已。

行,你想来,就来吧。

我也想看看,你到底还想从我这个“前夫”身上,薅走多少羊毛。

接下来的几天,我照常上班,下班,健身。

健身是这三个月新养成的习惯。

汗水从额头滑落,砸在跑步机上,那种身体被掏空后的极限疲劳感,能暂时麻痹心里的空洞。

周三下午,我正在跟客户开会,林薇的微信弹了出来。

“我到楼下了,你开下门。”

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命令的语气,一如既往。

我皱了皱眉,跟客户说了声抱歉,然后给物业管家打了个电话。

“王管家,麻烦你帮我开一下1单元1201的门,我太太回……我前妻回来拿东西。”

我刻意用了“前妻”这个词。

有些界限,必须从现在开始,一寸一寸地划清楚。

等我开完会回到家,林薇已经在了。

她坐在沙发上,姿态优雅,仿佛她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茶几上放着一个崭新的爱马仕包,颜色是我没见过的。

屋子里又充满了那股熟悉的、甜腻的香水味,盖过了我点的檀香。

“开个会要这么久?害我等了半天。”她抬头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审视和不满。

好像在检查一件属于她的物品,看看最近有没有被保养好。

“公司忙。”我淡淡地回应,换了鞋,径直走到厨房去倒水。

“你瘦了。”她跟了过来,倚在厨房门框上,“也黑了,看着倒比以前精神点。”

我没理她,自顾自地喝水。

“哟,还买了个这么贵的咖啡机?”她眼尖,看到了我新添置的半自动咖啡机,“你不是从来不喝咖啡吗?”

“现在喝了。”

“啧,男人啊,没人管着就是乱花钱。”她撇撇嘴,语气里带着一种“你看吧,没我你不行”的优越感。

我差点把嘴里的水喷出来。

这台咖啡机,花的是我自己的钱。

在我自己的房子里。

她一个即将成为“外人”的人,凭什么来指手画脚?

“你到底要拿什么?”我放下水杯,不想再跟她兜圈子。

“别急嘛,”她笑了笑,走回客厅,“就是一些换季的衣服,还有我那个祖母绿的耳环,上次走得急,忘了。”

她一边说,一边熟门熟路地走向卧室。

我跟在她身后,看着她打开那个空了一半的衣柜,从角落里翻出一个首饰盒。

打开盒子,她捏起那对精致的耳环,在耳边比了比,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得像朵花。

“还是这个好看。”她满意地说。

然后,她话锋一转,看似不经意地问:“对了,我妈前两天是不是给你打电话了?”

来了。

这才是她今天回来的真正目的。

“打了。”

“她跟你说什么了?”她一边把耳环小心翼翼地放回包里,一边用眼角的余光观察我。

“没什么,就是问我,什么时候把那五十万给你弟打过去。”我直截了当地说。

那五十万,是我们婚后攒下的积蓄。

说是“我们”,其实百分之九十都是我的工资和年终奖。

林薇的工资,基本上都贡献给了她的包包、衣服和下午茶。

她弟弟最近要买婚房,首付不够,她妈就把主意打到了我这儿。

林薇的表情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自然。

“小涛买房子是大事,我们当姐姐姐夫的,帮一把也是应该的。”她说得理直气壮。

“第一,我不是他姐夫了。”我纠正她,“第二,那笔钱是婚内共同财产,现在正在走分割程序,我无权单方面动用。”

我把之前在电话里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这一次,是当着她的面。

她的脸色终于变了,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上,浮现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陈阳,你什么意思?”她拔高了音量,“那是我家里的事!你非要在这个时候跟我算得这么清楚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以前眼瞎心盲,活该。”我自嘲地笑了笑。

以前,她弟弟上大学的生活费是我给的,她爸妈每年出去旅游的钱是我出的,她家里的七大姑八大姨,谁没来我家“打过秋风”?

我以为,我对她的家人好,就是爱她的表现。

现在我才明白,我只是一个被他们全家寄生的宿主。

“你!”林薇被我这句话彻底激怒了,“陈阳,你别给脸不要脸!那钱本来就该有我的一半,我现在就要我那一半,给我弟救急,有什么问题吗?”

“有问题。”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分割协议没签,一分钱也别想动。这是律师的建议,也是我的决定。”

“律师?你还找了律师?”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陈阳,为了这点钱,你至于跟我动真格的吗?”

“这不是钱的事,林薇。”我摇了摇头,“这是尊重。”

“你走的时候,没有尊重过我。”

“你妈打电话来要钱的时候,没有尊重过我。”

“你现在回来,用这种施舍的语气跟我说话,更没有尊重过我。”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钉子,钉进她虚伪的笑容里。

她愣住了,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也许是我的反抗来得太突然,太彻底,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

“行,陈阳,你行。”她深吸一口气,拿起沙发上的新包,“东西我拿到了,我们法院见!”

说完,她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走了。

门“砰”的一声被甩上,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刚才坐过的沙发,那里仿佛还留着她的余温和香水味。

但这一次,我没有感到难过。

反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就像一个长期背着重壳的蜗牛,终于把那身沉重的负担给甩掉了。

原来,守护自己的底线,感觉这么爽。

那次不欢而散后,林薇消停了一阵子。

我的生活彻底回归了平静。

早上起来,给自己做一杯手冲咖啡,听着豆子在研磨机里碎裂的声音,闻着满屋的香气,感觉一整天都充满了能量。

周末,我会约上发小李凯去打球,或者去爬山。

李凯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嘴巴毒,但心比谁都热。

“你现在这样,才叫个人样。”他一边擦着汗,一边把水递给我,“以前你活得跟个上门女婿似的,看着都憋屈。”

我苦笑了一下。

“当局者迷。”

“屁的当局者迷,你就是被PUA了。”李凯不屑地撇撇嘴,“那一家子,从老到小,哪个不是把你当冤大头?也就你傻,还以为那是爱情。”

我没反驳。

因为他说的是事实。

“离了也好,你这条件,找个什么样的找不到?非得在她那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不急。”我摇了摇头,“先一个人过着,挺好。”

是真的挺好。

我开始有时间看以前想看的书和电影,有精力去研究复杂的菜谱,甚至还报了个线上课程,学习新的编程语言。

我的世界,在林薇离开后,非但没有崩塌,反而变得更开阔了。

与此同时,关于林薇和她那位“贵人”总监张锐的消息,也断断续续地传到我耳朵里。

大多来自一些我们共同的朋友圈。

今天晒了张锐带她去吃米其林三星。

明天晒了两人去欧洲度假。

每一张照片里,林薇都笑得灿烂夺目,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李凯把截图发给我,附带一个呕吐的表情。

“看她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老黄瓜刷绿漆,还真以为自己是富贵太太了。”

我只是扫了一眼,就把手机锁屏了。

心如止水。

她过得好与不好,都与我无关了。

我只关心我的项目进度,我的代码,我下一次的加薪。

然而,平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

大概一个月后,我接到了林薇妈妈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就是一阵嚎啕大哭。

“陈阳啊!你得帮帮薇薇啊!她被那个姓张的给骗了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但没做声。

“那个天杀的,他在外面有人了!还把我们薇薇给打了!薇薇现在一个人在医院,身边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啊!”

我皱起了眉。

“阿姨,你慢慢说,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那个姓张的就是个混蛋!他跟公司一个新来的实习生搞到一起去了!薇薇发现之后跟他吵,他就动手了!”

“薇薇现在人怎么样?在哪个医院?”

不管怎么说,夫妻一场,她真出了事,我不能不管。

“就在市中心医院,急诊。”丈母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陈阳啊,阿姨知道以前我们家对你不好,但现在只有你能帮薇薇了,你快去看看她吧!”

挂了电话,我心里五味杂陈。

愤怒,同情,还有一丝意料之中的荒谬感。

张锐那种靠着家世背景和一张巧嘴上位的人,本就不是什么长情的主。

林薇被他华丽的外表所迷惑,以为找到了金龟婿,却没想到对方只是把她当成一个战利品。

新鲜感一过,自然弃如敝履。

我叹了口气,抓起车钥匙就出了门。

去医院的路上,晚高峰堵得一塌糊涂。

我看着窗外闪烁的霓虹,和一张张行色匆匆的脸,突然觉得很讽刺。

几个月前,林薇也是这样,义无反顾地奔向她以为的“光明未来”。

现在,她却躺在医院里,等着被她抛弃的我,去给她收拾烂摊子。

到了医院,急诊室里人满为患。

消毒水的味道,病人的呻吟声,家属焦急的脚步声,混杂在一起,让人心烦意乱。

我好不容易才在角落的观察室里找到了林薇。

她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额头上贴着一块纱布,手臂上还有几块明显的淤青。

曾经那个光彩照人的她,此刻看起来狼狈又脆弱。

看到我,她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陈阳……”她声音沙哑,带着哭腔。

我走过去,拉了把椅子坐下。

“医生怎么说?”

“轻微脑震荡,还有些皮外伤,要留院观察一晚。”她哽咽着说。

我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观察室里很安静,只有仪器发出的“滴滴”声。

“他……他就是个混蛋。”林薇终于忍不住,开始控诉,“他早就跟那个实习生不清不楚了,公司里的人都知道,就瞒着我一个!”

“我质问他,他还不承认,说我无理取闹,然后……然后就推了我一把,我的头撞到了桌角上。”

她一边说,一边哭,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我默默地抽了张纸巾递给她。

“他对不起我……我为他付出了那么多,我为了他……”她说到这里,突然卡住了,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

我知道她想说什么。

她为了他,抛弃了我,抛弃了我们的婚姻。

“我真是眼瞎心盲。”她捂着脸,痛哭失声。

这句话,不久前我刚对她说过。

现在,从她自己嘴里说出来,充满了讽刺。

我看着她,心里没有报复的快感,只有一种深深的疲惫。

“报警了吗?”我问。

她摇了摇头。

“为什么不报警?”

“我……”她犹豫了,“闹大了,公司里的人怎么看我?我的脸往哪儿搁?”

我明白了。

到了这个时候,她最在意的,依然是她的“面子”。

“陈阳,我知道错了。”她突然抓住我的手,力气大得惊人,“我们……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

她的眼睛里充满了乞求和悔恨,无辜地望着我。

“我知道我以前对你不好,我太虚荣,太自私了。离开你之后我才发现,全世界只有你对我最好。”

“我们不离婚了,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

我静静地看着她。

看着她苍白的脸,和手臂上的伤痕。

如果是在三个月前,听到她这番话,我可能会激动得痛哭流涕,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但是现在,我的心,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我慢慢地,一根一根地,掰开她的手指。

“林薇,”我说,“你知道吗?镜子碎了,就算粘起来,也还是有裂痕。”

她的瞳孔猛地一缩。

“我们回不去了。”

“从你拉着行李箱走出那个家门的一刻起,我们就已经结束了。”

“你现在来找我,不是因为你爱我,只是因为你被张锐抛弃了,你需要一个新的避风港,一个新的备胎。”

“而我,不想再当那个备胎了。”

我的话,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她所有温情脉脉的伪装。

她的脸色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红。

“我没有!”她尖叫起来,“我是真心的!陈阳,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是不是真心的,你心里清楚。”我站起身,“医药费我已经帮你垫付了,你好好休息。明天,我会让我的律师联系你,尽快把离婚手续办了。”

说完,我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

身后,是她歇斯底里的哭喊和咒骂。

“陈-阳!你这个冷血的混蛋!你会后悔的!”

我没有回头。

走出医院大门,一股凉爽的夜风吹来,吹散了满身的消毒水味。

我仰头看着天上的月亮,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后悔?

不,我唯一后悔的,是没能早点认清她,白白浪费了那么多年的感情和精力。

从今天起,我的人生,要为自己而活。

有些人,一旦错过了,就不该再有交集。

那晚之后,林薇又开始疯狂地给我打电话,发微信。

内容无非是两套话术的反复切换。

一套是忏悔。

“老公,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我想你了,想念你做的红烧肉,想念我们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影的日子。”

“没有你的夜晚,我整晚整晚地失眠。”

另一套,是威胁。

“陈阳,你别逼我!你要是真敢跟我离婚,我就去你公司闹!”

“我会告诉所有人,你是个始乱终弃的渣男,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抛弃我!”

“你信不信我让你身败名裂!”

我看着那些信息,只觉得可笑又可悲。

她似乎永远搞不清楚状况。

始乱终弃的,是她。

现在反过来倒打一耙,还用上了以前对我百试百灵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伎俩。

可惜,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会心软、会妥协的陈阳了。

我把她的手机号和微信全部拉黑。

世界,瞬间清净了。

几天后,我的律师给我打电话,说林薇那边拒绝签署离婚协议。

“陈先生,对方的态度很坚决,不同意协议离婚,看来只能走诉讼了。”

“那就走诉讼。”我毫不犹豫。

“好的。不过诉讼的话,周期会比较长,而且在财产分割上,可能会有一些拉锯。”

“没关系,钱的方面,我不在乎多分少分,我只要一个结果——尽快离婚。”

我把我的态度明确地告诉了律师。

对我来说,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我只想尽快从这段泥潭般的婚姻关系里,彻底解脱出来。

就在我以为事情会暂时告一段落,等待法院排期的时候,一个更大的“惊喜”来了。

周一早上,我刚到公司,就看到我们部门的几个同事围在一起,对着手机窃窃私语,还不时地朝我这边看。

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好奇和一丝幸灾乐祸。

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李凯快步走了过来,把手机递到我面前,压低了声音说:“你快看,你们家那位,又出幺蛾子了。”

手机屏幕上,是一个本地生活论坛的帖子。

标题又黑又粗,极具煽动性。

《泣血控诉!凤凰男丈夫飞黄腾达后抛弃病妻,小三竟是公司同事!》

我只看了一眼标题,血压就“蹭”地一下冲上了头顶。

帖子的内容,完全是以林薇的口吻写的。

把自己塑造成一个陪着丈夫从一无所有奋斗到事业有成,却在生病时惨遭抛弃的“糟糠之妻”。

而我,则成了一个忘恩负义、冷血无情,并且婚内出轨的“凤凰男”。

帖子里,她把我塑造成一个出身农村、靠着她家里的扶持才有今天成就的男人。

事实上,我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也是城里的普通工薪家庭,父母都是退休教师。我大学毕业后,靠着自己的努力进的这家公司,一步步做到现在的位置。

她家,才是真正的“凤凰窝”,全家都指望着她这个女儿嫁个好人家,好多捞点好处。

最恶毒的是,她还在帖子里暗示,我的出轨对象,是我们项目组新来的一个女同事,小周。

小周是个刚毕业的应届生,工作特别努力,也很聪明,我确实挺欣赏她,在工作上对她多有关照。

没想到,这竟然成了林薇攻击我的武器。

帖子里还配了几张图。

一张是林薇躺在病床上,额头贴着纱布,眼神哀怨的照片。

另一张,则是我和小周,还有项目组其他几个同事一起在公司楼下便利店买咖啡的照片。

拍摄角度非常刁钻,看起来就像是我和小周单独在一起,举止亲密。

这张照片,瞬间引爆了评论区。

“卧槽,这男的也太不是东西了吧!”

“陪他吃苦的不要了,转头就找年轻漂亮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心疼楼主,这种渣男就该被曝光,让他社会性死亡!”

“求人肉这个渣男和小三的公司和姓名!”

舆论,已经完全一边倒。

我拿着手机,气得手都在发抖。

我没想到,林薇能无耻到这个地步。

为了不离婚,为了报复我,她竟然不惜用造谣诽谤的方式,来毁掉我的声誉和事业。

“陈阳,你打算怎么办?”李凯的表情也很凝重,“这事儿在公司传开了,对你影响太大了。”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愤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现在,我必须反击。

“第一,联系论坛管理员,要求删帖,并提供发帖人的IP地址。”

“第二,马上联系我的律师,以诽谤罪起诉发帖人。”

“第三,我要在公司内部,澄清这件事。”

我的思路异常清晰。

林薇以为用舆un来压我,就能让我屈服。

她太小看我了。

她也太小看法律了。

我立刻给律师打了电话,说明了情况。

律师的反应很迅速,告诉我立即截图保留所有证据,他会马上发出律师函。

然后,我拿着手机,走到了我们部门的办公区中央。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到了我身上。

“各位同事,”我开口,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相信大家已经看到了论坛上的那个帖子。”

“在这里,我只说三点。”

“第一,帖子内容纯属捏造。我和林薇女士正在办理离婚,原因是她的个人问题,而非我出轨。”

“第二,帖子中提到的所谓‘小三’,是我们的同事小周。这张照片,是上周我们项目组一起去团建时拍的,当时还有其他五位同事在场。用这种偷拍和裁剪的方式来污蔑一个年轻女孩的清白,极其卑劣无耻。”

“第三,我已经委托律师,正式起诉发帖人。对于在公司内部传播、讨论这些不实信息,对我和同事造成名誉损害的行为,我同样保留追究法律责任的权利。”

我的话说完,整个办公室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我这番强硬又直接的回应给镇住了。

包括刚才还在窃窃私语的那几个人,也都低下了头,不敢再看我。

一直躲在角落里,急得快要哭出来的小周,此刻也抬起头,用一种感激又崇拜的眼神看着我。

我朝她点了点头,示意她安心。

做完这一切,我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我知道,这只是战争的开始。

林薇,你既然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就别怪我,不念任何旧情。

这场仗,我奉陪到底。

事情的发酵,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当天下午,HR总监就把我叫到了办公室。

“陈阳,论坛上的事,公司已经知道了。”总监的表情很严肃,“虽然这是你的私事,但已经对公司的声誉造成了不良影响,尤其是还牵扯到了其他同事。”

“我明白。”我点了点头,“我已经报警,并且请律师介入了。很快就会有结果。”

“公司希望你能尽快处理好这件事。”总监看着我,“在事情没有澄清之前,你手上的核心项目,先暂停一下,交给副经理跟进。”

我的心,猛地一沉。

这,就是林薇想要的结果。

通过制造舆论,影响我的工作,逼我就范。

尽管心里憋着一股火,但我还是平静地接受了公司的决定。

“好的,我服从安排。”

从HR办公室出来,我感觉整个后背都湿透了。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

我兢兢业业工作了这么多年,凭自己的能力做到了现在的位置。

却因为一个女人的谎言和诬陷,就要被暂停工作,接受调查。

凭什么?

回到座位,我看到小周眼眶红红地走了过来。

“陈哥,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她声音里带着哭腔。

“不关你的事。”我摇了摇头,“你是受害者,我也是。该说对不起的,是那个躲在键盘后面造谣的人。”

“可是……”

“别可是了。”我打断她,“清者自清。你安心工作,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

我的冷静,似乎也感染了她。

她用力地点了点头,转身回去了。

我看着电脑屏幕上暂停的项目进度条,心里一片冰冷。

林薇,你真的成功地,把我彻底惹怒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这场名誉保卫战中。

在律师的帮助下,我们很快通过技术手段锁定了发帖人的IP地址。

地址,正是林薇目前租住的那个公寓。

证据确凿。

律师正式向法院提起了诉讼。

同时,我也在公司内部,做了一系列澄清工作。

我找到了那天一起团建的其他同事,请他们为我和小周作证。

我把林薇之前是如何抛弃我,又是如何在我拒绝给她弟弟钱后,恼羞成怒的全过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HR总监和我的直属领导。

当然,我也隐去了她被张锐家暴的细节。

我不是为了保护她,我只是不想让这件事变得更复杂,不想让人觉得我是在卖惨博同情。

我要的,是堂堂正正的清白。

我的领导听完后,拍了拍我的肩膀。

“陈阳,委屈你了。公司相信你的人品。你先好好处理家事,项目组这边,我帮你盯着。”

领导的支持,像一股暖流,注入我冰冷的心。

让我觉得,这场仗,我不是一个人在打。

法院的传票,很快就送到了林薇的手上。

接到传票的那一刻,她估计是彻底懵了。

她大概做梦也没想到,我竟然真的敢告她。

她的电话又一次打了过来,是借她母亲的手机打的。

这次,她的声音里没有了之前的嚣张和歇斯底里,只剩下惊慌和恐惧。

“陈阳,你疯了吗?你竟然真的告我?我们好歹是夫妻,你非要闹到法庭上,让所有人都看笑话吗?”

“是你先让我看的笑话。”我冷冷地回应。

“我……我那也是一时糊涂!我不是故意的!”她开始狡辩,“你快去撤诉!不然……不然我们真的就撕破脸了!”

“从你在网上发帖污蔑我的那一刻起,我们的脸,就已经撕破了。”

“陈阳!”她急了,“你到底想怎么样?你非要逼死我吗?”

“我不想怎么样。”我说,“我只要你,为你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公开道歉,然后,痛痛快快地在离婚协议上签字。”

“否则,我们就法庭上见。诽谤罪一旦成立,会留下案底。林薇,你是个爱面子的人,应该不希望自己的人生,有这样一个污点吧?”

我的话,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她的心上。

电话那头,传来了她压抑的哭声。

这一次,我没有再心软。

我知道,对付林薇这样的人,任何的同情和退让,都只会被她当成得寸进尺的资本。

唯一的办法,就是用比她更硬的手段,一次性把她打怕,打服。

“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

说完,我再次挂断了电话。

我相信,她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因为她比谁都清楚,一个有案底的女人,在这个社会上,意味着什么。

她赌不起。

事实证明,我猜对了。

两天后,林薇在那个生活论坛上,发布了一篇道歉声明。

声明里,她承认了之前帖子的内容均为她个人因情绪激动而捏造的谎言,对我本人,以及对小周同事造成了极大的名誉损害和精神伤害,并在此表示最诚挚的歉意。

写得情真意切,声泪俱下。

但这还不够。

我让律师通知她,必须用她的实名账号,在朋友圈和微博,同步转发这篇道歉声明,并且置顶一周。

她一开始不同意,觉得这样太丢人了。

但在律师“否则就按原计划开庭”的通牒下,她最终还是屈服了。

当我在朋友圈里,刷到林薇那条置顶的道歉声明时,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我把截图发给了HR总监和我的领导。

很快,公司内部也发布了通告,澄清了这次的“网络谣言”事件,恢复了我的所有职务。

小周也终于洗清了冤屈,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感激和敬佩。

一场由林薇掀起的风暴,就这样,被我用最快、最有效的方式平息了。

而这,仅仅是开始。

解决了名誉问题,接下来,就是离婚。

林薇大概是被我这一连串雷厉风行又毫不留情的手段给吓怕了。

当我的律师再次把离婚协议递到她面前时,她没有再提任何无理要求,乖乖地签了字。

财产分割,完全按照我方的方案来。

房子、车子,都是我的婚前财产,归我。

婚后存款,一人一半。那五十万,我一分没多要,也没少给。

我不是贪图那点钱,我只是要拿回属于我的尊严。

拿到离婚证的那天,天气格外晴朗。

我走出民政局的大门,看着头顶湛蓝的天空,感觉整个人都像是重生了一样。

纠缠了我这么多年的枷锁,终于,被彻底斩断了。

我给李凯打电话,约他晚上出来喝酒。

“必须的!今天我请客!庆祝你脱离苦海,喜提单身!”李凯在电话那头比我还激动。

晚上,我们在常去的那家烧烤店,点了一大桌子菜,开了好几瓶啤酒。

“真离了?”李凯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离了。”我把红色的离婚证在他面前晃了晃。

“牛逼!”他朝我竖起大拇指,“说真的,我以前一直觉得你太软弱,这次,我对你刮目相看。”

我笑了笑,跟他碰了一下杯,一饮而尽。

冰凉的啤酒滑过喉咙,带着一丝苦涩,但更多的是畅快。

“人都是被逼出来的。”我说。

如果林薇只是单纯地离开,我或许还会念及旧情,在财产上多做一些让步。

但她千不该,万不该,用那么恶毒的方式来伤害我,甚至牵连无辜的人。

是她,亲手扼杀了我们之间最后一点情分。

“对了,你听说了吗?”李凯压低了声音,一脸八卦,“那个张锐,好像出事了。”

“出事?”

“嗯,听说他们公司最近在竞标一个大项目,结果方案被爆出抄袭,捅了个大篓子。现在他们公司焦头烂额,那个张锐作为项目负责人,估计要被祭天了。”

我愣了一下。

张锐的公司,还有那个大项目……我怎么觉得有点耳熟?

我突然想起来,我们公司最近,似乎也在竞争同一个项目。

而且,这个项目,正是我之前被暂停工作前,一直负责跟进的。

我的心,突然“砰砰”地狂跳起来。

一种奇妙的预感,在我心底升起。

难道,我的反击,才刚刚拉开序幕?

第二天一上班,我就被领导叫到了办公室。

“陈阳,你来得正好。”领导的表情,既严肃又兴奋,“你之前跟的那个‘智慧城市’的项目,出新情况了。”

果然。

“我们最大的竞争对手,创科集团,他们的技术方案,被曝出核心算法存在严重的抄袭问题。”

“现在,甲方要求所有竞标单位,在本周五,进行一次补充技术陈述。”

“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领导的眼睛里闪着光,“陈阳,这个项目从一开始就是你负责的,没有人比你更熟悉。现在,我把指挥权,重新交给你。”

“我只有一个要求,周五的陈述,必须拿下!”

我的血液,瞬间沸腾了。

“保证完成任务!”我立正站好,声音洪亮。

从领导办公室出来,我感觉自己浑身都充满了力量。

之前被林薇泼的脏水,被公司暂停工作的憋屈,在这一刻,全都转化成了无穷的斗志。

这不仅仅是一个项目。

这是我的正名之战。

我立刻召集了项目组的所有成员,开了个紧急会议。

“各位,情况就是这样。我们只有不到四天的时间,必须拿出一套比之前更完美,更有说服力的方案。”

“创科集团倒下了,但我们不能掉以轻心。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展现出我们的专业和实力。”

“从现在开始,所有人,取消休假,进入战时状态!”

没有人有怨言。

所有人的脸上,都写着兴奋和期待。

尤其是小周,她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像淬了火的星星。

“陈哥,我们都听你的!”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整个项目组,几乎都吃住在了公司。

我重新梳理了所有的技术文档,和团队一起,逐一优化每一个细节。

我们针对甲方之前提出的几个疑虑点,设计了全新的解决方案。

我们模拟了所有可能出现的提问,并准备了详尽的解答。

那几天,我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咖啡当水喝。

但我不觉得累。

我感觉自己像一台上满了发条的机器,高速运转,不知疲倦。

我太渴望这次胜利了。

我不仅要赢回这个项目,更要向所有人证明,我陈阳,不是靠女人上位的凤凰男,而是一个有真才实学的项目经理。

周五,决战的日子到了。

我们一行人,西装革履,带着厚厚的标书和笔记本电脑,走进了甲方的会议室。

会议室里,坐着甲方的各位领导,还有几位行业内的技术专家。

气氛,庄严肃穆。

我看到,创科集团的席位上,只来了两个副手,脸色灰败,全程低着头。

张锐,没有出现。

看来,李凯的消息是真的。

他已经被牺牲掉了。

我心里没有丝毫的同情。

靠抄袭和投机取巧得来的东西,迟早要加倍还回去。

这是他应得的下场。

轮到我们陈述了。

我深吸一口气,走上台,打开了PPT。

“各位领导,各位专家,下午好。”

“我是星河科技的项目经理,陈阳。”

我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回荡在安静的会议室里。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我的背后,站着我们整个团队,站着我这十年来所有的努力和积累。

我从项目的背景,讲到我们的技术优势,从解决方案,讲到我们的服务保障。

我的思路清晰,逻辑严密,每一个数据,都烂熟于心。

PPT上的每一页,都凝聚着我们团队的心血。

讲到核心算法时,我特意放慢了语速。

“我们的这套算法,是完全自主研发的,拥有完整的知识产权。我们不仅在理论上进行了充分的论证,更在我们的实验室里,进行过上万次的模拟测试。”

“我们尊重每一个原创的技术成果,也坚决抵制任何形式的学术不端和抄袭行为。因为我们相信,只有真正的创新,才能推动行业的进步。”

我的话,掷地有-声。

我看到,台下的几位技术专家,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我们赢了。

陈述结束,是提问环节。

专家们的问题,一个比一个犀利,直指技术的核心。

但我对答如流。

因为这些问题,我们早就预演过无数遍。

我们团队的每一个人,都参与了进来,补充细节,展示数据。

我们展现出的,不仅仅是一个人的能力,而是一个团队的专业和凝聚力。

当最后一个问题回答完毕,会议室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甲方的总负责人站起身,走到我面前,紧紧握住我的手。

“陈阳经理,恭喜你们!你们的方案,你们的团队,都给我们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这个项目,我们决定,交给你们星河科技!”

那一瞬间,巨大的喜悦,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我们成功了!

我们赢了!

项目组的成员们,再也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欢呼起来,拥抱在一起。

小周激动得眼泪都流下来了。

我看着他们,也忍不住笑了。

这场胜利,来得太不容易了。

它洗刷了我所有的委屈,也证明了我所有的价值。

我没想报复谁,我只是想赢回我自己。

庆功宴上,我喝了很多酒。

但这一次,我没有醉。

我的头脑,异常清醒。

我知道,从今天起,我的人生,翻开了崭新的一页。

然而,我没想到的是,林薇的故事,还没有彻底结束。

项目拿下的第二周,我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

是林薇公司的HR打来的。

“您好,是陈阳先生吗?我是创科集团HR部门的,我们想跟您做个背景调查,关于您的前妻,林薇女士。”

我愣了一下。

“背景调查?”

“是的,林薇女士最近因为个人原因,被公司辞退了。但在办理离职手续时,她提出了一些不合理的赔偿要求,并声称她在职期间,为公司带来了巨大的价值,尤其是在这次的‘智慧城市’项目中。”

“据我们所知,您是这次项目最终中标方的负责人。所以,我们想跟您核实一下,林薇女士,是否真的在这个项目中,起到了她所说的那么关键的作用?”

我听完,差点笑出声。

林薇啊林薇,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被张锐拖累,丢了工作,不想着好聚好散,竟然还想在临走前,再讹公司一笔。

还把我抬出来,当她的挡箭牌和证人?

她是不是忘了,她之前是怎么在网上污蔑我的?

她是不是以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为了她的“面子”,去帮她撒这个谎?

“这位HR女士,”我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极其公式化的口吻说,“首先,林薇女士已经是我的前妻,她的任何事情,都与我无关。”

“其次,关于‘智慧城市’这个项目。据我所知,林薇女士在创科集团,担任的是行政主管的职位,对吗?”

“是的。”

“那么,一个行政主管,在这样一个纯技术驱动的竞标项目中,能起到什么‘关键作用’,我想,你们作为专业的HR,应该比我更清楚。”

“最后,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们,我们星河科技之所以能中标,靠的是我们过硬的技术,专业的团队,和完全自主的知识产权。跟林薇女士,或者创科集团的任何一位行政人员,都没有任何关系。”

我的话说得滴水不漏,既撇清了关系,又暗暗地讽刺了对方。

电话那头的HR,显然是个聪明人。

“我明白了,陈阳先生。谢谢您,打扰了。”

挂了电话,我摇了摇头。

我几乎可以预见到林薇的下场。

失去了工作,失去了爱情,现在,连最后的体面,也要被她自己亲手撕碎了。

果然,没过几天,我就收到了林薇的微信。

是用一个新号加的我。

验证信息是:求求你,见我一面。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通过了。

我倒想看看,她还能演出什么新花样。

她的信息,立刻像洪水一样涌了过来。

“陈阳,我被开除了。”

“公司说我敲诈勒索,一分钱赔偿都没给我。”

“我现在找不到工作,房租也快交不起了。”

“我真的走投无路了。”

每一句话,都透着绝望和凄惨。

我没有回复。

过了一会儿,她又发来一张照片。

是她站在我们曾经住的那个小区楼下。

照片里的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T恤,头发凌乱,神情憔悴,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光鲜亮丽。

“我回来了,陈阳。我想回家。”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让我回家。”

我看着那张照片,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家?

这里早已经不是她的家了。

我没有回复,直接把手机扔到了一边。

但她没有放弃。

半小时后,我的门铃响了。

我通过猫眼,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林薇。

她看起来比照片里还要狼狈。

脸上没有化妆,眼袋很重,眼神里充满了恐慌和不安。

她不停地按着门铃,一遍又一遍。

我没有开门。

我就那么静静地,通过猫眼,看着她在外面表演。

她开始哭。

从一开始的低声啜泣,到后来的嚎啕大哭。

“陈阳,你开门啊!我知道你在里面!”

“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都是假的吗?”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后悔了,我后悔离开你了!”

她的哭声,引来了邻居的探望。

我听到隔壁的王阿姨在问:“小林啊,你这是怎么了?跟小陈吵架了?”

“王阿姨,”林薇哭着说,“他不要我了,他要把我赶出去。”

她又在扮演那个被抛弃的、无辜的受害者。

可惜,她的观众,只有不明真相的邻居。

而我,这个唯一的知情者,只觉得这场戏,演得拙劣又可笑。

我终于拉开了门。

林薇看到我,眼睛一亮,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立刻就要扑过来。

我后退一步,用身体挡住了门。

“有事?”我冷冷地看着她。

她愣住了,眼泪还挂在脸上。

“陈阳,我……”

“如果你是来要钱的,我前两天刚给你转了二十五万,那是我们婚内财产的一半,我一分没多占你的。”

“如果你是来求复合的,那更不必了。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不回收垃圾。”

我的话,像两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她的脸上。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陈阳,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她哆嗦着嘴唇,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我冷笑一声。

“你当初为了张锐那个‘冒牌货’,是怎么抛弃我的?你忘了?”

“你被他打了,被他甩了,走投无路了,才想起我这个‘备胎’的好,对吗?”

“现在,工作也丢了,想回来继续让我养着你,吃我的,住我的,是不是?”

我每说一句,她的脸色就白一分。

“林薇,你是不是觉得,我陈阳天生就该被你踩在脚下,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我告诉你,以前那个眼瞎心盲的陈阳,已经死了。”

“死在你拉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出这个家门的那一天。”

我看着她,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恨,只有一种彻底的漠然。

就像在看一个与我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你演够了吗?”

我轻轻地问出这句话。

林薇彻底崩溃了。

她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脸,发出了绝望的哀嚎。

周围的邻居,看着这一幕,也都明白了什么,纷纷摇着头散去了。

我没有再看她一眼。

我关上了门。

“砰”的一声,隔绝了门外所有的声音。

屋子里,又恢复了安静。

我走到窗边,看着楼下车水马龙的街道,和远处城市璀璨的灯火。

我知道,林薇的人生,或许会跌入谷底。

但那是她自己的选择,造成的后果,也理应由她自己承担。

而我,终于可以,毫无负担地,走向我自己的光明未来。

有些门关上了,就再也不会为同一个人打开。

来源:热情的小羊isfhh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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