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死后,总裁丈夫将我送入狱,5年后真相大白,他红眼求复合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1-11 13:00 1

摘要:“经过详尽的多方调查与取证,认定乔阮阮故意谋杀的罪证不够充分,法庭经过深入讨论后,决定予以无罪释放。”

“经过详尽的多方调查与取证,认定乔阮阮故意谋杀的罪证不够充分,法庭经过深入讨论后,决定予以无罪释放。”

监狱里的广播一遍又一遍地循环播放着这一消息,铁门伴随着“吱吱呀呀”的声响,缓缓地开启。

明媚且温暖的阳光再次洒落在乔阮阮的眉眼之间,那一刻,她只觉鼻头一阵酸涩。

乔阮阮微微仰起头,她渴望这温暖的阳光能够洗刷掉过去那些不堪的回忆。

她那一双黑黝黝的眸子,此刻显得空洞无神,呆呆地看向前方。

尽管眼前空无一物,但在她的内心深处,那却是希望的色彩在闪耀,嘴角微微上扬,绽放出无比灿烂的笑容。

“阿寒哥哥,你看,阿乔真的没有双手染血。”乔阮阮在心中默默念叨着。

“夫人。”

一个声音在背后突然响起,听上去竟有些熟悉。

乔阮阮下意识地转过头去,“你是白秘书?”

“夫人,是我,我扶您去车里,薄先生已经在等您了。”

白悠语拉住乔阮阮的手,微微用了些力气。

“有劳白秘书了。”

乔阮阮露出一丝感激的笑容,然而,她的心却好似要从喉咙里猛烈地跳出来。

她略显紧张地试图理顺自己的长发,抬起手才突然想起来,那一头曾经秀丽无比的秀发,早就已经不复存在。

阿寒哥哥最喜欢她的秀发了,可是现在,头发早已不再。

白悠语小心翼翼地打开豪车的门,谨慎地将她推进后座。

乔阮阮轻轻吸了吸鼻子,那熟悉的沉木香瞬间萦绕在她的身边。

她略显紧张地扯着衣角,心中满是忐忑。

“阿寒哥哥,我无罪释放,你知道杜晚晴的死跟我没有关系,所以你特意来接我了,对不对?”

她的话语仿佛石沉大海,车厢里安静得可怕,甚至安静到连呼吸声都难以听闻。

气氛瞬间降至冰点,若不是那股特殊的馨香萦绕在周围,她似乎都能够真切地感觉到周围空无一人。

就当她伸出手四处摸索,马上就要碰到薄渊的时候。

她突然被人用力推开。

“夫人,总裁有洁癖,你刚刚从监狱出来不太方便,还请您见谅。”

白悠语冷漠地开口,她的话语就好似一把尖刀,直接插进乔阮阮的心脏。

乔阮阮顿时觉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手也僵在半空中。

虽然对方的话客气得很,但意思分明就是在说她脏,让她注意,不要乱摸。

她下意识地往车厢的一边的角落里面缩了缩。

薄渊手里的手串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他微微抬眸,看了看乔阮阮。

她进监狱那一年,还是花儿一样的年纪,完全可以迎风绽放,尽情享受青春的美好。

可现在,也不过才过了五年,她看上去却已经苍老得不成样子。

原本是一张娃娃脸,如今已经没有了昔日的水嫩光滑,一头乌黑秀丽的及腰长发也已经变成了寸头。

开裂的嘴唇毫无色泽,干涩起皮,脸上被人打出来的伤痕还没有完全好转。

一双纤细的手上布满了老茧,甚至还有些开裂。

这哪是一个23岁的精致姑娘该有的模样。

她早就已经被监狱生活磨得不成人样。

薄渊漠然地收回冷凝的目光,从开始到现在,他甚至都没有正眼瞧过乔阮阮。

车子辘辘前行,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来到了北边的高档小区。

“阿乔,我的阿乔呢?”

一位端庄优雅的贵妇看到车子停在门口,立刻匆匆跑了过来。

白悠语打开车门,不疾不徐地等着薄渊下车。

陆笙娟有些急切地开口,薄渊很是不耐烦地皱了皱剑眉。

“薄姨,我……”

听到陆笙娟的声音,乔阮阮脸上透出一丝喜色,她赶紧应了一声,抬起手摸索着车门,想要慢慢走下来。

陆笙娟马上走上前去扶住了她的手臂,看到她这副模样,陆笙娟立刻红了眼眶,“我可怜的宝贝,都是我没好好照顾好你。”

乔阮阮听她这样讲,眼中也含着泪水,“薄姨,这不能怪你,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对,都过去了。”陆笙娟抬手抹了一下眼角,笑着拉住乔阮阮的手,直接把她带进了主屋。

这样一个简单的举动,却温暖了乔阮阮的心。

陆笙娟是薄渊亲生的母亲,也是薄家的夫人。

她还有一层身份,那就是乔阮阮的养母。

乔阮阮9岁的那一年,父母出了意外去世,母亲当场死亡,父亲变成了植物人。

所有的亲戚朋友都嫌弃乔阮阮,觉得她是扫把星,只有母亲的闺蜜陆笙娟愿意把她带回家。

那年也是9岁的乔阮阮第一次见到薄渊。

当时已经18岁的薄渊长相清俊,刀凿斧刻的俊脸透着疏离。

远远看去,一副清风朗月的模样。

他走到乔阮阮面前蹲下来,“以后我就是你哥哥。”

就在那一刹那,面前那个清俊的男孩子好像一缕灿烂的阳光。

他彻底驱散了乔阮阮心底的雾霭,照亮她前行的方向。

直到乔阮阮十八岁。

眼看快要到而立之年的薄渊也到了娶妻的年纪,可是他的未婚妻杜晚晴却因为一次意外双目失明。

杜晚晴失去了眼睛之后,存了求死的心,薄渊放出消息,无论如何要治好杜晚晴的眼睛,无论用什么方法。

于是在那个时候,乔阮阮捐献了自己的眼角膜,她的条件是要嫁给薄渊。

陆笙娟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反对的情绪都写在脸上。

可是当时薄渊只想着让杜晚晴能够重见光明,他甚至想都不想就同意了这个条件。

陆笙娟苦口婆心劝说,奈何乔阮阮一意孤行,没办法,最终只能点头同意。

当时乔阮阮只有18岁,还不能合法地结婚,只能简单地举行了一个仪式,根本就算不上婚礼,但那样一个简陋的过场已经让乔阮阮很是满足。

薄渊跟她有了夫妻之实,第二天她就被送进了手术室,进行眼角膜活体剥离。

麻药之前乔阮阮还在想,即便日后失去双眼,她也心甘情愿。

可是手术的第二天,杜晚晴竟然死了,死于车祸,车子烧得面目全非,取下来的新鲜的眼角膜也已经毫无用处。

恰巧她在死前接通的最后一通电话就是乔阮阮打给她的。

可是乔阮阮的手机在几天前就已经丢了,她不停地跟人家解释这件事情跟她没有关系,但是没有人相信她。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设计了这场车祸。

当时她跪在地上,苦苦地哀求薄渊。

可对方冷漠地把她送进了监狱。

过往的一幕幕好似幻灯片一样在眼前不断呈现。

乔阮阮深吸了一口气,那冷冷的沉木香让她的头昏昏沉沉。

在监狱里这五年,反复回想很多事情,她以为一辈子都不可能记得,但是想要忘记谈何容易。

眼看着她跟着佣人上楼,陆笙娟的声音低了许多。

“寒儿,当初娶她我知道你是有苦衷的,你把她送进监狱,我没有多说什么,现在她出来了,你就不能好好跟她在一起吗。”

母亲的语气近乎哀求,可对方却依旧冷漠。

“她没有定罪,缺的只是证据。”

听到他这么说,陆笙娟的脸色瞬间一变。

她下意识地转头看向乔阮阮,发现她并没有留意这边,才悄悄地松了口气。

可她不知道两人的对话早就已经一字不落地传入到乔阮阮的耳中。

她低着头,一步一步地摸索着走上楼梯,原来那个男人从来就没有停止过追查真相。

他来接自己,不是因为相信她,而是因为要再一次亲手把她送入地狱。

乔阮阮嘴角扬起一丝苦笑。

薄渊就这么恨她吗?

简单的梳洗过后,乔阮阮看着那身睡衣,还是以前的尺寸。

五年的时间,她已经从一个花季少女变成了一个皮包骨头的怪物。

过去尺寸正合适的衣服,如今穿在身上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她坐在床上,自从失明之后她就懒得动,因为她也不想给别人添麻烦。

在监狱里,她更是谨慎小心,如果碰到别人,换来的就是一顿毒打。

薄母走进房间,声音有些低,“乔乔。”

“薄姨。”听到声响,乔阮阮又换上了一副标准的笑脸。

陆笙娟叹了口气,这五年的时间,傻孩子吃了那么多的苦,却总还是一副笑脸迎人的模样。

她看了心疼不已。

走上前去摸了摸乔阮阮的头,她的头发有些扎手,也没有了昔日的光泽。

“乔乔,你放心,寒儿已经找到了适合的眼角膜,相信你很快就能复明。”

“真的么?”乔阮阮惊喜地瞪大了空洞的眼睛,这双眼睛如果只能永远处在黑暗当中实在是遗憾。

“当然。”陆笙娟看到乔阮阮那么高兴,心情也就比之前好很多。

直到离开她的房间,陆笙娟脸上的笑容才慢慢凝固。

一直到日薄西山的时候,乔阮阮的心情还是很激动。

现在能重新看到薄渊,她就觉得受再多的苦也是值得的。

不过她没想到阿寒哥哥竟然真的会去帮她寻找合适的眼角膜,毕竟她以为他们之间除了恨没有其他,此时门口传来了车子的熄火声。

乔阮阮凭借记忆里的方向,慢慢地摸索着走向门口。

听到熟悉又陌生的脚步声,她脸上的笑容更加洋溢。

“阿寒哥哥。”

薄渊走进房门,就看到乔阮阮笑脸相迎的模样,他的脸色顿时暗了下来。

“阿寒哥哥,谢谢你愿意帮我寻找合适的眼角膜。”

乔阮阮再次诚心地道谢,可是她没想到她说的每一句话,在那个男人耳中徒增一丝冷意。

直到周围的空气已经完全凝固,乔阮阮才发觉有些不大对头。

她下意识地向后退开,所有的话都卡在喉头。

薄渊伸出手捏住了她娇俏的下巴,那力道好像就要把她的骨头捏碎一般。

乔阮阮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惊呼出声。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重见光明?”

男人的声音好像地狱饿鬼一样从头顶传来。

乔阮阮不自觉地发抖,此时身上的疼痛完全掩盖不了心灵的创伤。

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漾着泪痕,显得无措又迷茫。

“帮你寻找眼角膜也不是不行。”

看着面前如此无助的小动物,男人摆出了一副猎人的姿态。

听他这样讲,乔阮阮的心头升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那个眼角膜该不会是……

“晴晴都没用上的东西啊,你也配?”

听他这样讲,乔阮阮觉得自己此刻就像一只坠入深渊的飞鸟,她既难堪又无助,瞬间觉得呼吸不畅。

她如坠深渊一般,永无翻身之日。

乔阮阮最后一丝力气已经消失殆尽,她拼命地挣脱了男人的束缚,跌跌撞撞地向后退开。

看着她摇晃单薄的背影,男人眼中的厌恶越来越浓烈。

乔阮阮不知道撞到了什么,手肘和膝盖已经疼得她咬紧牙关,终于她跌跌撞撞地摸索到陆笙娟的房间。

推开门,她用力地抓住陆笙娟的手。

那仿佛是她最后一根可以依靠的救命稻草。

“薄姨,你说的眼角膜从来就不属于我,是不是?”

陆笙娟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心里暗想不好,不断地埋怨自己是不是太过着急,应该跟儿子好好谈好之后再告诉乔阮阮。

当初杜晚晴死了之后,陆笙娟曾经想让乔阮阮重新移植回自己的眼角膜,可是薄渊不同意。

他不仅亲手把乔阮阮送进了监狱,还把她的眼角膜用先进技术冷冻了起来。

他这么做就是为了让乔阮阮彻底无法翻身。

“薄姨,你快点告诉我呀,那眼角膜到底是不是我的?”

乔阮阮等了许久都没有听到答案,她已经浑身颤抖,胸口剧烈起伏。

难怪刚刚听到她的话,薄渊会是那样激烈的反应,原来在他眼里,自己一直都是一个害死了他心中白月光的杀人凶手。

她怎么还有脸说要移植回自己的眼角膜?她真是一个卑鄙无耻的人。

如果早知道是那双送给杜晚晴的眼角膜,乔阮阮宁可一辈子都暗无天日,也绝对不会再问薄渊多说半句。

慢慢地蹲下来,整个人缩成一团,身体的最后一丝力气也已经被抽干。

这十年的时间,她的心意完全错付,她可以接受这样死去,但不能接受薄渊恶毒怨恨的目光。

她知道这应该不是个误会,她一定要找薄渊把事情问清楚。

乔阮阮站起来,摸索着走向楼下去追疾驰而去的跑车。

可她只是一个看不见的瞎子,怎么可能跟正常人一样。

“夫人?”

刚刚走出门口的时候,她正巧撞上了白悠语。

她一再恳求对方,对方才同意带她来宴会,“夫人,薄总一会儿有很重要的宴会要出席,我这也是出于同情,你可不要说是我把你带来的。”

“白秘书,我都明白,这件事情跟你无关。”她说道。

只是她没有看到白悠语开车的时候脸上闪过一丝狡黠的笑容。

到了宴会厅,白悠语松开了手,乔阮阮一个人跌跌撞撞地摸索着向前慢慢行动。

她站在宴会厅中间,显得与周围格格不入。

“你看那个疯子是谁,她怎么穿着睡衣出现在这样的场合?”

“可不是,她该不会是脑子有毛病吧,你看她眼睛那么漂亮,却动也不动,应该是个瞎子。”

她就好像一个外来的闯入者,站在那一群公主和王子中间,人们很快就发现了她的异常。

周围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的声音不绝于耳。

乔阮阮这才想起来自己身上还穿着真丝的睡裙。

她瞬间清醒,那些议论就好像利刃一样割着她的心。她想找个地方暂时躲一躲,却一下子撞进了一个温暖而厚实的怀抱。

又是那股熟悉的沉木香味,乔阮阮瞬间提高了警惕。

“阿寒哥哥是你在这吗?我有事情想要问你,我……”

乔阮阮急着解释,可她刚刚开口就听到一个娇俏的声音打断了自己的话。

“阿寒哥哥,她……她就是乔阮阮嘛。”

杜晚薇拉着薄渊的手,看着乔阮阮眼底的憎恶慢慢凝结,一张俏脸上满是惊讶。

乔阮阮这才注意到空气中不只有清淡的苍松暮雪的味道,还有一股甜腻的栀子花香。

这个味道她也很熟悉。

“你这个该死的杀人凶手,都是因为你,我姐姐才惨死,你怎么还有脸出现在我们面前?”

杜晚薇走上前一步,用力地推了一下乔阮阮,她脸上满是愤怒,说话带着哭腔。

两个女人瞬间吸引了宴会厅里所有人的目光。

乔阮阮好像一只受惊的小野兽闯入了猎人的包围圈,她向后退开半步,想要挣脱杜晚薇的手。

可是杜晚薇却拉得很紧,乔阮阮的手腕被她长长的指甲掐出了一道血痕。

她疼得吸了一口冷气。

这个女人乔阮阮也认识,她就是杜晚晴的妹妹。

“你这个事跟我无关,你少在这胡说八道。”乔阮阮用力地皱紧了眉头。

说完,她用力地推开了杜晚薇。

可能还没缓过一口气,就听到呲啦一声。

“啊……”

杜晚薇惊声尖叫着,她就这样被乔阮阮推开,撞到了身后的桌子。

香槟塔摇晃着散落一地,酒水洒在她漂亮的裙子上。

“阿寒哥哥,你看她就是故意的,她把我的礼服弄成这个样子。”那女人好像受惊的小白兔一样蜷缩在薄渊的身边。

薄渊紧皱着剑眉,冷若冰霜地看着乔阮阮。

他毫不犹豫地脱下外套,盖在杜晚薇的肩头。

刚刚两个女人之间的拉扯,所有人有目共睹。

站在他们的角度上看,就是乔阮阮这个恶毒的女人扯坏了杜晚薇的裙摆。

大家脸上的鄙夷毫不掩饰。

“这女人是疯了吧,怎么这么恶毒,扯人家女孩子的礼服?”

乔阮阮站在原地,双目茫然而空洞,她这才明白众人是什么意思。

杜晚薇说她弄坏了她的礼服。

这简直是无稽之谈。

自从她失明之后,五感向来比平常人更好。

她能清楚地肯定刚刚她的手没有碰到过任何柔软的布料。

这个女人分明就是想要害她。

乔阮阮的后背已经一层细汗,她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已经恶毒到这个地步。

现在不是惊慌失措的时候,她需要赶快冷静下来解决问题。

“杜晚薇,你别忘了,我是个瞎子,我又没有留长指甲,你的高级定制难道是白纸粘的?”

她声音笃定地反驳,众人听了她的话,目光再次集结到她的手上。

果然,在监狱里养成的习惯,她的指甲圆润,修剪整齐,并没有现在名媛流行的美甲。

再仔细看看,刚刚杜晚薇的衣服好像真的是被尖锐的指甲勾坏的。

难道真的是有人自己弄坏了裙子,污蔑别人?

杜晚薇脸上闪过一丝难看,她没想到乔阮阮这么快就能做出回应。

她心虚地把手握紧,背在背后,音量比刚刚高了几分。

“乔阮阮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撕坏了裙子来污蔑你,你也配,杀人罪都落在你头上,这点还用我来陷害不成?”

她这些话说的又快又急,乔阮阮瞬间觉得好像被扒光了衣服在众人面前展览。

果然下一秒就听到薄渊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行了,乔阮阮敢做敢当,快跟她道歉。”

在薄渊眼中,这件事情无关紧要,却有伤大雅。

“我说过了不是我做的。”乔阮阮急着解释,可是她的双手却被围上来的保安拉住。

嘶啦一声。

布帛撕裂的声音在酒会上显得有些刺耳。

她长袖的睡衣被人撕破,一条雪白的手臂暴露在空气当中。

微凉的触感让乔阮阮陷入无尽的绝望。

薄渊说的敢做敢当,原来是以眼还眼。

乔阮阮不可置信地蹲在地上,把自己缩成一团。

那几个男人不依不饶,她只能不断地挣扎。

一声声布料碎裂的声音仿佛让她重新置身于地狱。

地狱空荡荡,恶鬼在人间。

她看不到,却又逃不开。

正当她想跟薄渊求救的时候,话到了嘴边却又噎了回去,这一切都是那个男人吩咐的,她不甘心地咬住了下唇。

这真的是她过去认识的阿寒哥哥吗?

她逐渐听不清周围的声音,耳边都是不怀好意的笑声和指责声。

她被按在地上,不知道自己的衣服已经变成了什么模样。

她想逃,却又逃不掉。

突然,一件带着体温的外套丢在她身上。

她好像溺水的人一下子抓住了救生圈。

她用力地把衣服牢牢地裹紧。

这衣服是薄渊的吗?

她刚刚已经绝望的心又重新死灰复燃。

“薄渊你别太过分。”

一道熟悉的嗓音响起,那人直接把她连带着西装外套一起揽入怀中。

可是听到这个声音,乔阮阮只觉得比刚刚更冷。所有的希望瞬间消失殆尽,因为她知道那个人不是薄渊。

薄景南看着无助彷徨的乔阮阮,他心里仿佛被人扎了一刀。

他还像以前一样伸手揉着她一头短发。

“薄渊,你是不是疯了?她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你怎么可以让人这样侮辱她?”

看着堂弟为这女人出头,薄渊嘴角微微上扬。

自从那个女人死了之后,薄渊就变得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好像疯子一样。

“看,我就说她手段高明,竟然连薄家的二少都能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

薄渊怒极返笑,他微微抬眸,看着乔阮阮满是惊慌的笑脸,云淡风轻地吐出这一句话。

乔阮阮的脸色惨白,没有一点血痕。

她下意识地开始挣扎。

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走上前去拉住了薄渊的袖子,想要解释。

可对方一个甩手,她差点再次摔在地上。

薄渊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就带着杜晚薇转身离开。

“阿寒哥哥,你别走,你听我解释。”

她还想继续追上去,可是那一粒的香槟碎片让她举步维艰。

后面的笑声嘲讽声不绝于耳,薄渊从没有回头多看她一眼。

直到那抹熟悉的沉木香渐渐消失。

薄景南走上前去拉住乔阮阮的手。

他很怕这些玻璃碎片把她划伤。

看着她眼巴巴地朝着薄渊离去的方向瞪大了眼睛。

薄景南只觉得心头一痛。

“好了,别看了,他已经走了。”

薄景南的话好像兜头一盆冷水,直接把乔阮阮心头那一点微弱的火苗再次熄灭,她颓废地停在原地。

二楼楼梯的转角处,白悠语看着楼下宴会厅里发生的一切,她鲜艳的红唇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她手里的香槟不断地摇晃,微一仰头,琥珀色的液体顺着红唇滑入喉咙。

薄景南赔偿了宴会所有的损失,又把乔阮阮带出了宴会大厅。

乔阮阮这才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还让薄景南替她收拾了烂摊子。

“谢谢你帮忙,不好意思,让你破费了。”

“你应该知道在我面前有六个字你永远不必多说。”

乔阮阮抓着对方的西装外套,手指骤然收紧,她艰难地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没想到再次见面,你看到的还是我这么狼狈的样子。”

乔阮阮的眼睛虽然看不见,但是她能感受得到对方同情怜悯的目光。

她自嘲地笑着。

“这辈子谁还没爱上过几个人渣,你没有必要这么难过。”

薄景南企图安慰乔阮阮。

可是乔阮阮却紧锁着秀眉,再次郑重地开口,“不,阿寒哥哥根本就不是人渣,我们之间只是有些误会。”

杜晚晴死之前,他们两个可以说是两小无猜。

薄渊对她的好,让她觉得今天这个男人她好像不认识一般。

薄景南只觉得呼吸不畅,过了许久他才勉强地勾动唇角,“时间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

五年的时间,大家都跟从前大不相同,他也一样。

唯一没变,就是这个外表看上去有很大变化的女人。

她为什么还是那么一厢情愿地袒护薄渊?活在自己的臆想当中。

乔阮阮不想麻烦薄景南。

但她想到自己现在这个鬼样子,确实不方便走在街上,只能选择跟他一起上车。

车子停下来,薄景南却并不打算进去。

乔阮阮不想让养母看到她这副样子,她摸索着,按照记忆走进小花园,准备偷偷绕路溜回自己楼上的房间。

可是刚走进小花园,就听到陆笙娟正在喝下午茶,还哼着小曲。

两人也算是撞个正着,乔阮阮转身想要离开,可是已经晚了。

“乔乔,你怎么在这?”陆笙娟转身就看到衣衫褴褛的乔阮阮,她身上还披着一件男士的西服。

她顿时急切地走过来,拉住乔阮阮上上下下地仔细检查。

“是不是那个混小子做的?”过了许久,陆笙娟拉着乔阮阮的手,声音冰冷,但更多的是心疼。

“你别瞎说,薄姨,都是我自己不小心弄到的,跟他没关系。”乔阮阮急着为他开脱,可就是她这样一心的袒护,在别人眼中看来就像个傻子。

陆笙娟第一次怀疑当初自己点头同意这门婚事是不是做错了?

此时,一辆豪车朝小花园的方向飞驰而来。

陆笙娟的脸色沉得能滴出血来,她直接挡在了跑车前面。

薄渊打开车门,看到母亲正狠狠地瞪着他,旁边还站着乔阮阮,他哪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的目光扫过乔阮阮,那时的冷意让人心凉。

“你跟我解释解释,你到底要做什么?你是不是疯了?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乔乔?就算你们不是夫妻,怎么说也是从小一起青梅竹马长大的妹妹。”

陆笙娟看到儿子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瞬间怒火中烧,这也是她第一次如此呵斥儿子。

“呵。”伴随着一声冷笑,男人的字里行间尽显凉薄,“一个整天想着爬床的好妹妹么?”

听他这么说,乔阮阮整个人都在颤抖。

陆笙娟还想再说些什么,薄渊却抢先一步扯住了乔阮阮的肩膀。

“妈,有些事情你最好还是不要管,要不然我不敢保证我接下来会做什么。”

他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寒芒,原本就气势凛然的脸上更带了一丝恨意。

作为他的母亲,陆笙娟也是心头一颤。

房门落锁的声音响起,乔阮阮只觉得心头一震。

突如其来的恐惧让她下意识地发抖。

“你……”

她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瞬间身上的西装外套就被扯了下去,直接丢在地上。

“别这样……”

“别的男人的外套你就这么舍不得?”薄渊的目光灼灼,看着瑟瑟发抖的小白兔。

“当然不是,你怎么会这么想?”

乔阮阮立刻摇头否认。

看着她这副模样,薄渊直接捏住了她的下巴,眼神中带着不屑。

“你到底怎么想的?穿着睡衣去参加宴会,还扯碎了杜晚薇的衣服,你这是在逼我,你想要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怎么在我面前反而这么放不开了。”

“你胡说。”

他的话好像一把利刃,一下子划破了乔阮阮所有的自尊。

她竭力反驳,却只能让薄渊看笑话。

呲啦一声。

她身上原本就破破烂烂的布条,瞬间荡然无存。

这是她最后的遮羞布。

她很是难堪,想用手遮掩重点部位,可那男人好像发了疯一样,用破碎的布料直接把她绑在床头。

他的目光落在乔阮阮的身体上。

上帝造物显然,对乔阮阮格外优厚。

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材就这样展现在男人面前。

她的皮肤上有许多因为挣扎留下的痕迹,让人看了更觉得血脉喷张。

薄渊的喉结随着她的挣扎慢慢地滚动了一下,琥珀色的眸子又暗了几分,他凑到乔阮阮的耳边,声音低哑地开口。

“这五年,在监狱里,没想到你保养得还不错,你说下一个看到的人会是谁?”

“别……别这样。”

乔阮阮现在已经完全明白薄渊心里在想什么,她一双空洞的大眼睛里满是恐惧,想要求他放过自己。

可此时门已经关上,对方走得义无反顾。

她就这样衣不蔽体地被拴在床头。

门随时会打开,走进来的人会看到她如此不堪的样子。

这个男人就是要用这样的方式践踏她的自尊,彻底把她的骄傲和尊严丢在地上碾压。

乔阮阮浑身颤抖,她知道是因为羞耻而不是因为寒冷。

薄渊刚走,乔阮阮就听到了陆笙娟敲门的声音。

“乔乔,那个不孝子是不是欺负你了?”

说着她就要转动门把手,想要把门打开。

正当陆笙娟要下一步行动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尖叫。

“薄姨,我正准备洗澡,现在不方便,你先不要进来。阿阿寒哥哥什么都没做,我只是累了,想要赶快休息一下。”她的声音抖得厉害,她用力地握紧拳头,让自己看上去平静一些。

她生怕门外的陆笙娟听出有什么不对劲,从而推门而入。

这小丫头向来自尊又敏感,陆笙娟微微一顿,只能无奈地开口。

“那好,你也早点休息。”

转过转角,陆笙娟还是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她想到刚刚乔阮阮那狼狈的样子,决定要给她一些独处的空间。

乔阮阮这才松了口气,可她的心一直提在嗓子眼,始终不敢掉以轻心。

晚风袭来,带着悠悠凉意,天边一阵炸雷声,瓢泼大雨倾盆如注。

卧室的窗户也没关,躁动的风雨席卷着卧室内外。

乔阮阮微微发抖,她还被绑在床头,此时,她已经双腿酸麻。

在监狱里这么长时间,她染上了风湿,一到阴天下雨的时候,腿脚就阵阵疼痛无法忍耐。

她这样的姿势很是别扭,整个人站不直也没办法坐下。

全靠两条腿支撑着板凳在床边。

此时她只觉得疼痛异常,鬓角已经慢慢渗出了点点冷汗,整个人也开始变得一时昏沉。

她现在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不能被别人看见。

在她彻底失去意识的那一刻,突然听到一阵尖叫。

“我的天,少夫人,你怎么了?你快醒醒。”

张妈早上起来准备叫乔阮阮起床吃早饭,这果她在门口敲了许久都没有应答。

实在是怕她出事,推门而入,就看着她狼狈地倒在床头。

她这才忍不住惊呼出声。

她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把乔阮阮的手从床头上解开,只见她整个人像一个破败的娃娃一样直接滑倒在地上。

迷迷糊糊之间呢,听到有人在喊她,她艰难地撩开眼皮,就看到张妈担忧地站在一边。

“我……”

她想开口说话,可是声音却哑得好像几天没喝过水的沙漠旅人。

她只觉得头疼欲裂,整个人都在发热。

“少夫人,你可算醒了。”

“不要告诉薄姨。”

她强忍着喉咙的疼痛,说出了这句话,此时她脸色苍白,说话间还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声。

乔阮阮知道这是她和薄渊之间的事情,如果有别人横插一脚,只会给她惹来更多的麻烦。

听她这么说,张妈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最终只能叹了口气,把她扶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又倒了一杯热水。

吃过药之后,乔阮阮的意识渐渐回笼。

她让张妈帮她放了热水。

她摸索着走进浴室,准备跨进浴盆舒舒服服地泡个澡。

可一条腿泡进热水,她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昨天晚上一直被绑着手腕上,已经出现了两道血痕。

在浴泡泡里有灼烧感,疼得她咬牙。

她看不到,疼痛更加剧烈,她也不敢用力,只能强忍着疼痛洗了一个战斗澡。

准备穿衣服的时候却没有摸到睡衣。

难道张妈就都没有帮她准备?

她的手僵在半空中,摸索着向门口走去。

可是抬手摸到的是一件短袖。

她从来不穿短袖,要是陆笙娟看到她手臂上的伤口,一定会多想。

过了许久,她才摸到了一件长袖,勉强套在身上。

她几乎是彻夜未眠,换好衣服之后躺回到床上,她整个人陷入沉睡当中。

薄渊直到深夜才回到家中。

来源:小蔚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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