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半夜敲我家门,递来照片:“你妻子在工地 ”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1-17 11:29 1

摘要:邻居半夜敲我家门,递来照片:“你妻子在工地。”我睡得正沉,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摸过手机一看,凌晨两点十七分。心脏猛地一缩,这个时间点会是谁?敲门声又响起来,带着一种不依不饶的急切。我披上外套,趿拉着拖鞋走到门边。透过猫眼往外看,楼道声控灯昏黄的光线下,站着

邻居半夜敲我家门,递来照片:“你妻子在工地。”

我睡得正沉,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摸过手机一看,凌晨两点十七分。

心脏猛地一缩,这个时间点会是谁?

敲门声又响起来,带着一种不依不饶的急切。

我披上外套,趿拉着拖鞋走到门边。

透过猫眼往外看,楼道声控灯昏黄的光线下,

站着住在对门的老张。

他的脸色在灯光下显得异常苍白,

眼神里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慌乱。

“老张?这么晚了,有事?”我拉开一条门缝。

老张没有说话,只是把手里的东西递过来。

那是一张打印在普通A4纸上的照片,

像素不高,有些模糊,像是在夜间拍摄。

但照片上的内容,让我的睡意瞬间烟消云散。

照片背景是一个正在施工的工地,

塔吊的轮廓在夜色中隐约可见。

正中央,是一个穿着浅色风衣的女人的背影,

那身形,那头发,甚至风衣的款式,

都像极了我妻子林薇。

她正弯腰,似乎在查看地上的什么东西。

“这……什么意思?”我的声音有些发干。

老张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

声音压得很低,带着颤音:

“我……我晚上从老同学聚会回来,

打车路过城东那个废弃的机械厂工地,

就……就看见了这个。我觉得像林薇,

就用手机拍了下来,回来打印了……

我觉得,得让你知道。”

我的脑子嗡嗡作响。

林薇?在工地?凌晨两点?

这怎么可能。

她昨天晚上十点就说累了,

早早回卧室休息了。

我因为赶一个设计稿,在书房待到一点多,

临睡前还去卧室看了一眼,

她明明好好地睡在床上。

“你看错了吧老张,”我试图让自己冷静,

“林薇她早就睡了,在家呢。”

老张的眼神更加古怪,他摇摇头:

“小陈,我知道这很难相信。

但我看得清清楚楚,那就是林薇。

而且……那工地上个月就停工了,

听说是因为资金链断了,

晚上根本没人,她一个人在那儿……”

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

“样子看起来,有点奇怪。”

“奇怪?怎么奇怪?”

“说不上来,就是……

感觉不像平时的她,动作有点僵硬。”

我捏着那张单薄的A4纸,

指尖冰凉。照片上的背影如此熟悉,

熟悉到让我心惊胆战。

我必须立刻确认林薇在不在家。

“老张,谢谢你,我先进去看看。”

我关上门,几乎是跑着冲向卧室。

轻轻推开房门,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

能看到床上确实躺着一个人,

被子盖得严实,只露出黑色的头发。

我稍微松了口气,

也许是老张看错了,或者喝多了。

他刚才确实提到是聚会回来。

我悄声走到床边,低声唤道:“薇薇?”

没有回应。只有均匀的呼吸声。

我伸手,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

手下传来的触感有些异样,

不像人体的柔软和弹性。

我心里咯噔一下,

猛地掀开了被子——

被子下面,是两个并排摆着的枕头,

上面盖着林薇的睡衣,

那件她昨晚穿着的淡紫色真丝睡衣。

黑色的“头发”,是一顶她偶尔会戴的假发。

人,不见了。

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我。

她什么时候出去的?

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制造在家的假象?

那张工地照片……难道真的是她?

她去那个废弃工地做什么?

无数个问题像潮水般涌来,

让我几乎站立不稳。

我强迫自己冷静,

拿出手机拨打林薇的电话。

关机。冰冷的提示音。

我冲回客厅,拉开房门,

老张还站在门口,担忧地看着我。

“她不在家,床上是伪装的。”

我的声音不受控制地发抖。

老张倒吸一口冷气:“那……那照片……”

“走!”我抓起玄关上的车钥匙,

“带我去那个工地!”

深夜的街道空旷无人,

路灯发出惨白的光。

我开着车,老张坐在副驾指路。

车厢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的手指紧紧攥着方向盘,

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林薇,我的妻子,

我们结婚五年,感情一直很好。

她是小学美术老师,

性格温和,甚至有些胆小,

晚上从不敢一个人走夜路。

她怎么会深夜独自跑去一个废弃工地?

这完全不符合逻辑。

“老张,你确定没看错?”

我忍不住再次确认,

心底还残留着一丝渺茫的希望。

“千真万确,”老张语气肯定,

“虽然有点远,光线也不好,

但我认得那件米白色的风衣,

林薇前天遛狗时穿的就是那件。

而且,她在那里弯腰看了很久,

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犹豫了一下,又说:

“小陈,我知道这话可能不该说,

但林薇最近……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不对劲?我仔细回想。

好像没有。

她一如既往地上下班,

做饭,收拾家务,

周末我们一起看电影、逛公园。

硬要说有什么不同,

就是最近这半个月,

她似乎比以前沉默了一点,

偶尔会看着窗外发呆。

我问过她,她说只是学校事情多,有点累。

我以为只是普通的职业倦怠。

现在想来,那沉默里,

似乎隐藏着别的东西。

车子驶入城东区域,

这里的开发尚未完成,

入夜后更加荒凉。

按照老张的指引,

我把车停在一条僻静的小路边。

远处,那个废弃工地的轮廓显现出来,

几栋未完工的建筑像巨大的黑色骨架,

矗立在昏暗的夜空下,

周围围着蓝色的铁皮挡板。

工地上没有灯光,死寂一片。

我们下了车,晚风吹来,带着凉意。

老张指着挡板的一个缺口:“就从这里进去。”

缺口处的铁皮歪歪扭扭,

足够一个人弯腰通过。

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

率先钻了进去。

工地内部一片狼藉,

地上散落着建筑垃圾、

钢筋和废弃的水泥袋。

手电光柱扫过,

照亮凹凸不平的地面和

深不见底的地基坑洞。

空气里弥漫着尘土和铁锈的味道。

“就在那边,”老张跟在我身后,

指着不远处一栋盖了大概七八层的楼,

“我当时在路边,就看到她在那个楼前面。”

我们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过去。

地面泥泞,我的鞋子和裤脚很快沾满了泥点。

来到那栋楼前,空荡荡的,

除了散落的模板和几堆沙子,什么都没有。

“就是这里,她当时就站在这儿。”

老张肯定地说。

我用手电仔细地照射着地面。

这里的地面相对平整,

积着一层薄薄的浮土。

很快,我发现了脚印。

不止一个人的脚印,

有些杂乱,但其中一行清晰的、

相对小巧的脚印引起了我的注意。

看鞋印花纹,像是女式短靴的。

林薇确实有一双类似的棕色短靴。

脚印延伸到楼体的内部入口,

那里是尚未安装门窗的黑洞洞的门口。

里面是未经粉刷的毛坯空间,

充斥着混凝土的气息。

我跟着脚印走进去,

手电光在粗糙的墙壁上晃动。

在一楼大厅的中央,脚印变得凌乱,

似乎有人在这里停留、踱步。

然后,脚印转向通往二楼的楼梯。

楼梯是简陋的水泥台阶,

没有扶手,边缘粗糙。

我小心翼翼地往上走,

老张紧跟在我身后,呼吸有些粗重。

二楼同样空旷,

但靠窗的位置,

地上似乎有什么东西。

我走过去,用手电一照——

那是一小堆烟蒂。

大概有七八个,

牌子很杂,都不是我熟悉的。

林薇不抽烟。

谁会在这里抽烟?

建筑工人?

但老张说这工地废弃一个多月了,

工人早就撤了。

而且这些烟蒂看起来还算新,

没有经过长时间的风吹雨淋。

除了烟蒂,旁边还有一小片区域,

浮土被蹭掉了,露出下面的水泥地,

似乎有人在这里坐过,或者放过什么东西。

我用手机拍下这些痕迹,

心里疑窦丛生。

林薇如果来过这里,

她来做什么?

见什么人?

还是……只是来看什么东西?

我们又上到了三楼、四楼,

除了更多的建筑垃圾和灰尘,

没有再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那个穿着风衣的、像林薇的女人,

仿佛凭空消失了。

站在四楼空荡的窗口,

望着外面漆黑一片的荒地,

一种无力感和深深的忧虑包裹了我。

“走吧,老张,这里找不到什么了。”

我的声音充满了疲惫。

回到车上,两人都沉默着。

我发动汽车,打开暖气,

却驱不散心里的寒意。

“小陈,现在怎么办?报警吗?”

老张问道。

报警?

怎么报?

说妻子深夜可能去了一个废弃工地,

但现在人不见了?

凭借一张模糊的照片和我的猜测?

警察大概率会认为是夫妻吵架,

妻子负气离家,

让我先回家等着。

而且,林薇制造自己在家的假象,

这行为本身就很反常,

似乎不想让我知道她出去了。

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

“先不报警,”我深吸一口气,

“老张,今晚谢谢你。

我先回家看看,也许……

也许她已经回去了。”

这话说出来,我自己都不信。

把老张送回小区,

我停好车,快步上楼。

推开家门,里面一片寂静,

和我离开时一模一样。

卧室里,那两个枕头和假发依旧摊在床上,

像一个拙劣的玩笑。

我瘫坐在客厅沙发上,

看着墙上挂着的我们结婚三周年的合影。

照片里,林薇笑得那么灿烂,

眼睛像弯弯的月牙。

那样的她,怎么会和

深夜的废弃工地联系在一起?

我拿出手机,再次拨打林薇的电话。

依旧是关机。

我打开微信,给她发消息:

“薇薇,你在哪?我很担心你,看到速回电话。”

消息如同石沉大海。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窗外的天色开始泛白。

我毫无睡意,脑子里反复回放着

和老张去工地的每一个细节,

那些脚印,那些烟蒂……

忽然,我想到一个问题。

老张说他是在打车路过时,

透过挡板的缝隙偶然看到的。

当时是凌晨两点左右,

光线那么暗,距离也不近,

他怎么能那么肯定

那个背影就是林薇?

仅仅凭一件相似的风衣吗?

而且,他不仅拍了照,

还特意回家打印出来,

在凌晨两点多敲响我的门。

这种热心里,

是不是透着一点不寻常的急切?

老张和我们做邻居两年多了,

平时关系不错,

偶尔会互相帮忙收个快递。

他是个退休的会计,

独居,性格有点内向,

不像是个爱管闲事的人。

这次的行为,似乎有点超出常理。

难道,他知道些什么?

或者,他看到了更多,但没有告诉我?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

就像藤蔓一样缠绕住我的思绪。

我站起身,走到窗边,

看着对面老张家的窗户。

窗帘紧闭,没有任何动静。

天色越来越亮,

新的一天开始了。

但我的妻子,林薇,

依旧下落不明。

我必须找到她。

无论她在哪里,

无论发生了什么。

我回到沙发边,

拿起那张皱巴巴的A4纸照片,

死死地盯着那个模糊的背影。

工地的秘密,

妻子的行踪,

还有邻居那不合常理的举动,

这一切像一团乱麻,

而我,必须从中理出头绪。我盯着照片,试图找出破绽。

像素低,背景模糊,

但那个背影的轮廓太熟悉了。

风衣腰带的系法,

头发披散的长度和弧度,

都和林薇一模一样。

这真的是巧合吗?

还是老张在撒谎?

我决定先不惊动老张。

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林薇。

她手机关机,联系不上。

我得想想她可能去的地方。

娘家?她父母在外省,

平时很少联系。

朋友家?她和同事关系一般,

很少深夜外出。

而且为什么要伪装在家的假象?

我走进书房,打开电脑。

也许能从她的上网记录里找到线索。

林薇平时用这台电脑备课,

偶尔看看电影。

我打开浏览器历史记录。

最近几天的记录都被清空了。

这很不寻常。

林薇没有清理记录的习惯。

我又检查了她的社交账号。

微博最新动态是昨天下午发的,

一张学校的风景照,配文“平凡的一天”。

朋友圈最后更新是三天前,

转发的一篇美术教育文章。

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但在邮箱的已发送邮件里,

我发现了一封奇怪的邮件。

收件人是个陌生邮箱,

发送时间是昨晚十一点零三分。

邮件内容只有短短一行:

“明天老地方见。”

没有署名,没有称呼。

发送时间正好是她“睡觉”后不久。

这个“老地方”是哪里?

我立即回复这封邮件:

“你是谁?和林薇什么关系?”

但邮件很快被退回,

显示地址不存在。

看来对方很谨慎。

天已经大亮了。

我看了眼时间,早上七点半。

林薇任教的学校八点上班。

我决定去学校看看。

也许她只是有什么急事,

直接去学校了。

我快速洗漱,换好衣服。

出门前,我又看了眼对门。

老张家门紧闭,没有任何动静。

我悄悄走到他家门前,

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

里面很安静,像是没人在家。

开车去学校的路上,

我一直在想那个“老地方”。

我和林薇有很多老地方:

第一次约会的咖啡馆,

常去的公园,最喜欢的书店。

但废弃工地绝对不在其中。

到了学校,我直接去美术组办公室。

林薇的同事王老师正在备课。

“陈先生?这么早有事吗?”

她看到我,有些惊讶。

“王老师,林薇来了吗?”

“林老师?她今天请假了啊。”

“请假?”我愣住了,“什么时候请的假?”

“昨天下午放学后说的,

说家里有事要请假一天。”

王老师打量着我的表情,

“怎么,您不知道吗?”

我强装镇定:“知道,知道。

就是确认一下她到学校没有。”

王老师眼神里带着怀疑:

“林老师没事吧?她最近状态不太好。”

“状态不好?什么意思?”

“就是经常走神,上课也没精神。

我们问她,她只说睡眠不好。”

王老师压低声音,

“上周我还看见她在楼梯间抹眼泪。

问她怎么了,她说是沙子迷了眼。”

我的心沉了下去。

林薇确实有事瞒着我。

离开办公室,我找到林薇带的班级。

学生们刚结束早读。

我问了几个和林薇关系近的学生。

一个扎马尾的女孩说:

“林老师昨天放学后留了我们一会儿,

说要早点走,让我们明天自觉画画。”

另一个胖胖的男孩补充:

“林老师最近总是看手机,

好像很着急的样子。”

所有线索都指向一个事实:

林薇早有准备。

她提前请假,安排好工作,

然后在深夜悄悄出门。

这绝不是临时起意。

回到车上,我感到一阵眩晕。

五年的婚姻,我以为我们足够了解彼此。

现在却发现,我可能根本不了解她。

那个温柔体贴的妻子,

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

我决定回家等。

如果林薇是故意离开,

也许会回来取东西。

或者会联系我。

到家时已经九点多。

对面的门依然关着。

我开门进屋,第一件事就是检查卧室。

枕头和假发还保持着原样。

林薇没有回来过。

我坐在客厅,开始仔细回想最近的生活。

林薇的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约一个月前?

对,就是那时候。

她开始晚睡,说是在备课。

周末也经常出门,说是学校有活动。

我当时完全没起疑。

现在想来,破绽太多了。

中午十二点,林薇还是没消息。

我饿得胃疼,却吃不下东西。

泡了杯咖啡,继续坐在沙发上等。

手机一直握在手里,

生怕错过她的电话或信息。

下午两点,门铃突然响了。

我猛地站起来,冲向门口。

是林薇回来了吗?

透过猫眼,我看到的是老张。

他提着一个塑料袋,神色不安。

我打开门:“老张,有事?”

“小陈,林薇回来了吗?”

他往我身后张望着。

“没有。你找她有事?”

老张把手里的塑料袋递过来:

“这是林薇的东西。

昨天她忘在我车上了。”

我接过袋子,里面是一本素描本。

封面是林薇最喜欢的淡蓝色。

“你的车?昨天林薇坐你的车了?”

我感到血液往头上涌。

老张局促地搓着手:

“不是,你听我解释。

昨天下午我出去买菜,

在小区门口碰到林薇打车。

看她很着急的样子,

我就顺路捎了她一段。”

“什么时候?去哪了?”

“大概下午四点左右。

她说去城东的百货商场。

就在商场门口下的车。”

城东?离那个废弃工地很近。

“她说什么了吗?”

“就说去买点东西,很急的样子。

下车时把这个本子落车上了。

我昨晚回来才发现,

本来想今天送过来的。”

我翻开素描本。

前面都是林薇平时的练习作品:

静物,风景,人物速写。

但翻到后面几页,我愣住了。

画的都是同一个工地场景。

未完工的楼房,塔吊,水泥堆。

虽然只是铅笔素描,

但我认出就是昨晚去的那个工地。

最后一页画的是一座烂尾楼内部,

楼梯转角处,用铅笔画了个圆圈,

旁边打了个问号。

日期标注是三天前。

原来她早就去过那里。

“老张,”我盯着他的眼睛,

“你昨晚真的只是偶然路过吗?”

老张的脸色变了变:

“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薇这几天一直在画那个工地。

你又说在工地看见她。

这太巧了,不是吗?”

老张叹了口气,显得很疲惫:

“小陈,我理解你的心情。

但我真的只是碰巧。

我和林薇根本不熟,

为什么要骗你?”

他说完就转身回自己家了。

关门的声音在楼道里回响。

我回到屋里,继续翻看素描本。

在画着圆圈的那一页背面,

发现用铅笔轻轻写着一行小字:

“第七层,东侧房间。”

字迹很轻,像是随手记下的。

第七层?东侧房间?

昨晚我们只上到四楼。

也许答案在更高的楼层。

我立刻给老张打电话:

“老张,抱歉刚才怀疑你。

但我需要你帮忙。

林薇可能还在那个工地,

我们得再去找找。”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

“好,我跟你去。”

这次我们做了准备。

我带上了强光手电和充电宝,

老张从家里拿了个哨子。

“万一走散了可以联系。”

他解释说。

再到工地是下午三点多。

阳光很好,但工地依然阴森。

我们直接从上次的缺口钻进去。

白天的工地看起来更加破败。

地上散落着各种垃圾,

还有流浪狗在远处警惕地看着我们。

“直接上七楼。”我说。

老张点点头,脸色依然苍白。

我们进入那栋主楼,

沿着水泥楼梯往上走。

楼梯上没有扶手,

每上一层都能看到不同的景象。

五楼堆满了废弃的模板,

六楼有个临时搭建的工棚。

到了七楼,视野开阔许多。

这一层已经封顶,但墙面都没粉刷。

东侧有几个房间,门框已经装好,

但没有门板。

我们挨个房间查看。

在第三个房间,我发现了异常。

墙角堆着几个矿泉水瓶和面包包装袋。

看起来有人在这里待过。

地上还有一张折叠的报纸,

日期是前天。

最让我注意的是墙上的涂鸦。

用红色喷漆画的一个箭头,

指向天花板方向。

箭头旁边写着一个字母“W”。

是“王”的缩写?

还是“薇”?

我抬头看天花板。

那里有个检修口的痕迹,

但盖板不见了,露出黑漆漆的洞口。

“上面是阁楼空间。”老张说。

我踮起脚,用手电往洞里照。

隐约能看到一些横梁和管线。

“我上去看看。”我说。

老张拉住我:“太危险了。

上面结构不一定牢固。”

“林薇可能在上面。”

我甩开他的手,

抓住洞口边缘,用力攀了上去。

阁楼空间很矮,要弯腰才能行动。

到处都是灰尘和蜘蛛网。

手电光扫过,我看到角落里铺着一条毯子。

毯子旁边放着一个小背包。

我认得那个背包,是林薇的。

心跳加速,我快步走过去。

背包是开着的,里面装着几件衣服,

洗漱用品,还有一个小钱包。

钱包里有几百块钱和她的身份证。

她真的在这里住过?

毯子旁边有个硬皮笔记本。

我翻开第一页,是林薇的笔迹:

“如果有人在看这个,说明我出事了。

请把本子交给陈默,他是我的丈夫。”

我的手开始发抖。

继续往下看:

“一切都始于三个月前。

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对方说我弟弟林浩还活着。”

林浩?林薇的弟弟?

我记得林薇说过,

她弟弟十年前就意外去世了。

“电话里的人说,

林浩当年没有死,

而是被人带走了。

现在他们需要一笔钱才肯放人。

一开始我不信,

但他们发来了林浩的照片。

虽然长大了,但我认得出来,

那确实是我弟弟。”

我翻到下一页,字迹开始凌乱:

“他们要五十万,我拿不出这么多。

陈默的公司刚起步,我们不能动那些钱。

我只好答应帮他们做别的事。

他们让我来这个工地,

说这里藏着一些证据。

只要找到,就可以抵一部分赎金。”

接下来的内容让我脊背发凉:

“但我渐渐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

工地的项目经理上个月失踪了。

警方来调查过,但什么都没找到。

我觉得林浩的失踪和这个工地有关。

那些人不是在勒索,是在灭口。”

最后一页写着:

“今晚我必须再来一次。

老张说他有新线索。

我不知道该不该信他,

但我没有别的选择了。

如果明天我没回来,

请报警,并把这个本子交给警方。

小心老张,他可能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老张。”

笔记本从我手中滑落。

老张?他到底是谁?

我猛地转身,发现老张不知何时也上来了。

他就站在我身后,静静地看着我。

“你都看到了?”老张问。

他的声音完全变了,

不再是平时那种温和的语气。

“你到底是谁?”我慢慢站起来。

老张笑了笑,那笑容很陌生:

“我是来帮林薇的。

可惜她太着急了,打乱了计划。”

“林浩真的还活着吗?”

“活着,但不在我们手里。”

老张向前走了一步,

“这个工地是个幌子。

真正的问题在地下。”

他指了指脚下的方向。

“地下有什么?”

“你最好自己去看。”

老张的表情变得严肃,

“但我要提醒你,

下去可能就回不来了。

林薇就是因为知道得太多才失踪的。”

我捡起地上的笔记本:

“你要阻止我吗?”

“不,”老张摇头,

“我是来给你指路的。

但这条路很危险。

你确定要继续?”

我看着林薇的背包和毯子。

想到她一个人在这里躲了多久。

想到她面对怎样的恐惧。

我没有任何犹豫。

“带路。”我说。老张领着我回到七楼。

他走到西侧的一个房间,

掀开地上铺着的破毡布。

下面露出一个方形铁盖,

像是检修井的入口。

“这是施工时的应急通道。”

老张用力拉开铁盖,

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

下面是一段陡峭的铁梯,

深不见底。

老张打开手机照明:

“跟紧我,下面很复杂。”

我紧随其后,

铁梯发出吱呀的声响。

下到约两层楼深,

我们站在一条混凝土通道里。

空气浑浊,温度明显降低。

通道很窄,仅容一人通过。

墙壁上布满水渍,

地上有积水。

“这个工地其实是个掩护。”

老张边走边说,

“地下才是他们真正要建的东西。”

“他们是谁?”

“一个跨境诈骗团伙。

利用工地做掩护,

在地下建数据处理中心。”

通道尽头是一扇厚重的铁门。

老张输入密码,门开了。

里面是个宽敞的空间,

摆放着成排的服务器机柜。

指示灯闪烁,发出低沉的嗡鸣。

“林薇是怎么发现的?”

我震惊地看着这一切。

“她弟弟林浩,

曾经是这个工地的会计。”

老张在一个控制台前坐下,

“他发现了账目问题,

准备举报,然后就失踪了。”

“所以你早就知道?”

“我是经侦支队的警察。”

老张掏出证件,

“卧底调查这个案子已经半年了。”

我愣住了:“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为了钓出更大的鱼。”

老张表情凝重,

“林薇的擅自行动打乱了计划。”

控制台突然发出警报声。

老张脸色一变:

“有人进来了。

快,跟我来!”

他带我躲进一个储藏室。

透过门缝,我看到几个人走进来。

为首的是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

“检查所有设备,

今晚必须完成数据转移。”

他的声音很冷。

“老板,警察那边……”

一个手下小心翼翼地问。

“不用担心,

王会计已经处理好了。”

金丝眼镜冷笑,

“那个多管闲事的女人也一样。”

我的心猛地一沉。

他们说的女人,难道是林薇?

等他们走远,老张低声说:

“那个戴眼镜的就是主犯,

王明。”

“他们说的女人……”

“应该是林薇。”

老张神色严峻,

“她可能被关在别处。”

我们在储藏室找到一些文件。

其中有一张施工图,

标注着几个隐蔽的房间。

“去这里看看。”

老张指着一个标红的位置。

沿着图纸指示的路线,

我们来到一扇伪装成墙体的门前。

老张用特殊工具打开门锁。

里面是个狭小的房间。

林薇被绑在椅子上,

嘴被胶带封住。

看到我们,她睁大眼睛,

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冲过去帮她解开绳索。

“快走!”

她刚获得自由就急切地说,

“他们在每个出口都装了监控!”

话音刚落,警报声大作。

老当机立断:

“走应急通道!”

他推开房间另一面的隔板,

露出一个狭窄的管道。

我们依次爬进管道。

里面漆黑一片,只能匍匐前进。

身后传来追赶的脚步声。

管道突然开始倾斜,

我们顺着坡度向下滑去。

最后掉在一个软垫上。

这里像是个废弃的地下站台。

老张打开手电:

“这是战时防空洞的一部分,

他们不知道这个出口。”

站台尽头有台阶通往地面。

我们顺着台阶向上爬,

顶端是个伪装成井盖的出口。

推开井盖,重见天日。

我们竟然在工地两公里外的一个公园里。

“先报警。”老张拿出手机。

“等等。”林薇按住他的手,

“警方有他们的内应。”

她从衣服内袋取出一个U盘:

“这是我找到的证据。

包括资金往来和行贿记录。

王明亲口说,

上面有人保护他们。”

老张脸色变得很难看:

“你知道是谁吗?”

林薇摇头:

“他只说是‘大人物’。”

远处传来警笛声。

“我们先离开这里。”

老张领着我们从公园后门出去。

他的车就停在路边。

上车后,老张说:

“去省公安厅,直接找厅长。”

路上,林薇讲述了经过。

三个月前,她接到陌生电话。

对方声称她弟弟还活着。

开始她以为是诈骗,

但对方发来的照片很真实。

她偷偷调查,

发现弟弟的死亡证明是伪造的。

工地项目经理的失踪,

让她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老张找到我,

说他是警察。”

林薇看着开车的邻居,

“他让我继续假装配合,

引出幕后主使。”

“那你为什么昨晚独自去工地?”

我问。

“我收到一条短信,

说弟弟在那里。”

林薇拿出手机,

“现在想来是个陷阱。”

老张接话:

“我发现她中计了,

赶紧去找你。

但已经晚了一步。”

车子驶入省公安厅大院。

老张直接带我们见到厅长。

出示证件和证据后,

厅长立即部署行动。

“这个案子我们盯了很久。”

厅长看着老张,

“辛苦你了,张队。”

专案组迅速成立。

我们被安排在安全屋。

第二天,新闻播出特大破案消息。

王明及其团伙全部落网。

牵扯出的保护伞令人震惊,

包括市公安局副局长。

案件审理期间,

我们终于见到了林浩。

他被关在邻省的一个黑工厂。

十年非人生活,

让他变得沉默寡言。

但总算活着回来了。

一个月后,事情基本平息。

我们搬回了自己的家。

对面换了新邻居,

一对年轻夫妇。

整理物品时,

我找到林薇的那个素描本。

翻到最后一页,

发现背面还有一行小字:

“无论发生什么,

我都相信爱能战胜一切。

——给最爱的陈默”

林薇走过来,握住我的手: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我搂住她的肩膀:

“都过去了。”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

温暖而真实。

经历了这场风波,

我们更加珍惜彼此。

晚上,我们请老张吃饭。

他现在恢复了警队工作。

“还要继续卧底吗?”我问。

他笑了:“暂时不用。

该过几天正常日子了。”

送走老张,我和林薇在小区散步。

夜色宁静,路灯柔和。

“以后有什么事,

一定要告诉我。”我说。

她点点头,握紧我的手:

“再也不会瞒着你了。

我们要个孩子吧。”

我停下脚步,看着她。

月光下,她的眼睛闪着光。

“好。”我轻声说,

把她拥入怀中。

这一刻,所有的恐惧和不安,

都化作了对未来的期待。

生活终于回归正轨。

虽然伤痕还在,

但时间会慢慢治愈一切。

重要的是,我们还在彼此身边。

第二天是周末。

我们一起去医院看林浩。

他的精神状态好多了。

见到我们,露出难得的笑容。

“姐,姐夫。”

他轻声打招呼。

林薇的眼圈红了。

这是十年来第一次听到弟弟的声音。

回家的路上,林薇一直握着我的手。

“谢谢你没有放弃。”

她说。

“永远不会。”我回答。

车窗外,城市依旧喧嚣。

但我们的心很安静。

经历过黑暗,才更懂光明的珍贵。

这份平静来之不易。

我们会好好珍惜。

用余生,守护这份幸福。

晚上,我做了个梦。

梦见我们在阳光下散步,

林薇抱着孩子,

老张在旁边逗孩子笑。

林浩也在,脸上带着笑。

醒来时,天刚蒙蒙亮。

林薇还在熟睡。

我轻轻起身,准备早餐。

新的一天开始了。

生活就是这样,

总会有风雨。

但只要彼此信任,

就能度过任何难关。

我把早餐端到床边。

林薇醒了,微笑着坐起来。

“好香啊。”

她说。

“新学的煎蛋。”

我得意地说。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

在地板上投下温暖的光斑。

一切都刚刚好。

这就是我们的故事。

关于爱,信任,

和永不放弃的勇气。

它会继续,直到永远。

来源:快乐钢笔IRq6z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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