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所有的温柔和体贴,都给了不爱我的男人,他却把我伤得体无完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1-17 17:49 1

摘要:我刚把熬了四个小时的莲藕排骨汤从火上端下来,准备放凉了装进保温桶。

电话是凌晨一点打过来的。

我刚把熬了四个小时的莲藕排骨汤从火上端下来,准备放凉了装进保温桶。

周宴说明天一早就回来,从邻市出差回来,肯定累坏了。

他说他想喝我煲的汤。

手机在沙发上震动,屏幕亮起,是周宴。

我笑着擦了擦手,走过去接电话,心里还想着,他是不是也想我了,这么晚还打过来。

“喂?”

电话那头很安静,只有一点细微的、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周宴?怎么不说话?”我问。

几秒钟的沉默后,传来他带着一丝疲惫和不耐烦的声音,“啊,蔓蔓,我就是跟你说一声,明天项目上有点事,回不去了。”

我的心,咯噔一下。

不是失望,是一种更奇怪的直觉,像一根冰冷的针,扎进后颈。

“出什么事了?严重吗?”我压下那点异样,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一样温柔。

“没什么大事,就是客户那边临时要调整方案,我得在这边盯着。”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逻辑也很清晰。

可我就是觉得不对劲。

就在这时,电话那头,一个娇滴滴的、带着睡意的女声,很轻,但足够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里。

“宴哥,谁啊……大半夜的……”

我的血,在那一刻,几乎凝固了。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只剩下我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擂鼓一样,震得我耳膜发疼。

周宴那边明显慌了一下,我听到一阵手忙脚乱的声音。

“一个同事,问方案的事。”他飞快地解释,声音压得极低,像是在对那个女人说。

然后,他对着话筒,语气恢复了之前的镇定,甚至多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强硬。

“行了,就这样,我这边忙,先挂了,你早点睡。”

“周宴。”我叫住他。

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

他“嗯?”了一声,带着催促的意味。

我看着满屋子为他归来而准备的痕迹,新换的床单,阳台上他最喜欢的白衬衫,还有厨房里那锅冒着热气的汤。

我突然觉得很可笑。

“你那个‘同事’,睡得还好吗?”

电话那头,死一样的寂静。

然后,是“嘟”的一声,他挂了电话。

我握着手机,站在客厅中央,站了很久很久。

久到厨房里的那锅汤,从滚烫,到温热,再到彻底冰凉。

汤面上凝结起一层白色的、油腻的浮沫。

就像我这五年毫无保留的爱。

我叫林蔓,今年二十八岁。

和周宴在一起五年。

从我二十三岁大学毕业,到如今快要奔三,我人生中最美好的青春,都给了他。

所有人都说我瞎了眼,是个不折不扣的“恋爱脑”。

我的闺蜜萧潇,不止一次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林蔓,你是不是上辈子欠他的?他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我只是笑。

因为他们不懂。

不懂周宴在我最狼狈的时候,是怎么像一道光一样照进我的生活里的。

那是我刚毕业,工作不顺,被上司穿小鞋,租的房子还漏水,一个月里,我几乎天天都在哭。

是周宴,我们公司的合作方代表,偶然撞见我在楼梯间里哭得抽噎。

他没说那些“别哭了”的废话,只是默默递给我一包纸巾,和一瓶温热的柚子茶。

他说:“刚毕业都这样,熬过去就好了。”

就这么一句话,一个简单的举动,轻易地击溃了我所有的防线。

从那以后,我开始疯狂地对他好。

我知道他胃不好,就变着法地给他做养胃的菜,每天中午算好时间给他送饭。

我知道他有雄心壮志,想自己创业,我就拿出我工作两年攒下的所有积蓄,五万块,眼睛都不眨地给了他。

他说:“蔓蔓,等我公司上市了,我一定给你买最大的钻戒,办最风光的婚礼。”

我信了。

后来,他的公司没开起来,我的五万块也打了水漂。

他颓废了很长一段时间,天天在家喝酒,抽烟,打游戏。

是我陪着他,给他做饭,洗衣,收拾屋子,听他发牢骚,鼓励他重新振作。

为了更好地照顾他,我甚至辞掉了我那份虽然辛苦但还算有前途的工作,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家庭主妇。

我以为,我的付出,他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我以为,我们是奔着一辈子去的。

现在想来,我真是个。

彻头彻尾的。

我走到厨房,面无表情地把那锅已经冰凉的排骨汤,连同那个昂贵的、我特意为他买的保温桶,一起扔进了垃圾桶。

金属和骨头碰撞在垃圾桶底,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像是我那颗死了的心。

我回到卧室,拉开衣柜。

里面满满当当,一大半都是周宴的衣服。

熨烫得平平整整的衬衫,按照颜色深浅挂好。

叠放整齐的T恤和裤子,散发着我精心挑选的洗衣液的清香。

而我的衣服,只有寥寥几件,被挤在角落里,大多是方便做家务的棉质家居服。

我有多久没为自己买过一件新衣服了?

我记不清了。

我的钱,要么贴补了家用,要么就给他买了新手机,新球鞋,新游戏机。

只要他开口,只要他露出一点点想要的表情,我就会想尽办法满足他。

我把他的衣柜门关上,发出“砰”的一声。

然后,我拉开我自己的那个小角落。

我从最底下,翻出一个落了灰的箱子。

打开它,里面是我辞职前穿的职业装,高跟鞋,还有一些设计类的专业书籍。

我曾经,也是我们大学设计系的高材生,拿过奖,有过自己的梦想。

我想成为一名优秀的空间设计师。

可是为了周宴,我把这些,全都放弃了。

我拿起一件白色的真丝衬衫,放在身上比了比。

镜子里的女人,面色蜡黄,眼角已经有了细纹,头发随意地用一根皮筋扎着,眼神黯淡无光。

这他妈是谁?

这不是我。

这不是林蔓。

我把衬衫扔在地上,冲进卫生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这张脸,这张被柴米油盐和无尽的等待消磨得失去光彩的脸。

我有多久没有好好看看自己了?

我打开水龙头,用冷水一遍又一遍地泼在脸上。

冰冷的液体刺激着我的皮肤,也刺激着我麻木的神经。

愤怒,像一头被囚禁已久的野兽,开始在我胸腔里横冲直撞。

凭什么?

凭什么我在这里为他守着一个家,掏心掏肺,他却在另一个女人的床上逍遥快活?

凭什么我的青春和梦想都要为他陪葬,他却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的付出,同时背叛我?

我猛地抬起头,镜子里的我,双眼通红,像一头即将发起攻击的母狼。

不。

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不能像个怨妇一样,在这里独自哭泣,然后等他回来,听他编造更多的谎言,再假装大度地原谅他。

那种日子,我过够了。

我关掉水龙头,用毛巾胡乱擦了把脸。

我回到卧室,从箱子里翻出我以前的手机。

充电,开机。

屏幕亮起,通讯录里,第一个就是萧潇。

我拨通了她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萧潇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显然是被我吵醒了。

“林蔓?你疯了?现在几点了?”

“潇潇,”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周宴出轨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

足足十几秒后,萧潇的声音再次响起,睡意全无,只剩下冲天的怒火。

“操!那个王八蛋!我就知道!他人呢?你现在在哪?”

“我在家。他……在外面。”

“地址!把他捉奸的地址给我!老娘现在就过去,不撕烂那对狗男女的脸,我就不叫萧潇!”

听着闺蜜为我义愤填膺的声音,我的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但我很快就擦掉了。

哭,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

“潇潇,你别冲动。我给你打电话,不是让你去帮我打架的。”

“那你想干嘛?你别告诉我你又要原谅他!林蔓我告诉你,你要是敢……”

“我不会,”我打断她,“我不会再原令他了。”

“这次,我要让他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平静得可怕。

萧潇愣住了,“蔓蔓,你……”

“潇潇,你还记得周宴现在住的那个公寓吗?就是他跟他妈说,公司为了方便他上班,给他租的那个。”

“记得啊,怎么了?”

“那个公寓,是我用我爸妈留给我最后的积蓄,付的首付。房本上,写的是我一个人的名字。”

电话那头,萧潇倒吸一口凉气。

这件事,连周宴都不知道。

当初买房的时候,他正处于创业失败的低谷期,整个人自卑又敏感。

我怕直接告诉他,会伤到他那点可怜的自尊心。

于是我骗他,说这房子是我一个远房亲戚的,空着也是空着,就让我们先住着。

他信了。

还洋洋得意地跟他妈炫耀,说他女朋友多有本事,多会为他着想。

现在想来,真是讽刺到了极点。

“我的天……林蔓,你藏得也太深了。那……那房贷呢?也是你在还?”萧潇的声音里充满了震惊。

“嗯,每个月六千。我之前辞职后,找了些线上的设计私活在做,勉强够还。”

“操!”萧潇又骂了一句脏话,“那个周宴,他简直就不是个男人!他吃你的,住你的,还他妈在外面养女人!他怎么有脸的啊!”

“有没有脸,明天就知道了。”我冷笑一声。

“潇潇,我需要你帮我个忙。”

“你说!上刀山下火海,我陪你!”

“帮我找几个靠谱的搬家公司的人,还有,一个最好的锁匠。”

“明天早上八点,我们在那个公寓楼下见。”

“林蔓,你……你想干什么?”萧潇的语气里透着一丝不安。

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要把属于我的东西,一样不落地,全都拿回来。”

“至于不属于我的东西……”

“就让他,连人带物,一起滚出去。”

挂了电话,我一夜无眠。

天快亮的时候,我给自己化了一个精致的妆。

我用最贵的遮瑕膏,盖住浓重的黑眼圈。

用最红的口红,描出凌厉的唇形。

我穿上那件被我扔在地上的白色真丝衬衫,搭配一条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裤,踩上那双足足有八厘米高的高跟鞋。

镜子里的人,陌生又熟悉。

那是我丢失了五年的,真正的自己。

早上七点半,我准时出现在那栋高级公寓的楼下。

萧潇已经到了,她身后还站着四个穿着搬家公司制服的壮汉,和一个背着工具包的锁匠师傅。

萧diao看到我,眼睛都直了。

“我靠,林蔓,你这是……要去走红毯吗?”

我冲她笑了笑,“不,我是去收复失地的。”

萧潇愣了一下,随即也笑了,她走过来,用力抱了抱我。

“好样的,这才是我认识的林蔓。”

“走,老娘今天给你当先锋!”

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上了电梯。

电梯里光洁的镜面,映出我冷静到冷酷的脸。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狂跳,但我的手,稳稳地握着包带,没有一丝颤抖。

电梯在23楼停下。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2301的门口。

我抬手,准备按门铃。

萧潇拦住了我,“别按,直接让师傅开锁。给他们一个惊喜。”

我点点头,“好。”

锁匠师傅很专业,不到一分钟,门锁就发出了“咔哒”一声轻响。

我推开门。

客厅里,一片狼藉。

男人的外套,女人的裙子,纠缠着扔在沙发上。

茶几上,是喝了一半的红酒瓶,和两个高脚杯。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宿醉和情欲交织的暧昧气息。

真恶心。

我皱了皱眉,对身后的搬家师傅说:“师傅,麻烦你们,把这个房子里,所有不属于我的东西,全都给我扔出去。”

“记住,是所有。”

师傅们愣了一下,面面相觑。

萧潇上前一步,从包里抽出一沓现金,塞给领头的师傅。

“师傅,别担心,这房子的主人就是这位小姐。她让你们扔什么,你们就扔什么,出了事,我担着。”

有了钱,师傅们立刻就有了动力。

“好嘞!您瞧好吧!”

他们开始动手。

第一个被扔出去的,就是沙发上那堆碍眼的衣服。

巨大的动静,终于惊醒了卧室里的人。

卧室门被猛地拉开。

周宴赤裸着上身,睡眼惺忪地走出来,一脸不耐烦。

“谁啊!大清早的吵什么……”

他的话,在看到我的一瞬间,戛然而生。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被恼怒所取代。

“林蔓?你来干什么?你疯了吗!”

我没理他,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这时,一个穿着周宴的白衬衫,露着两条大长腿的女人,也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她揉着眼睛,娇滴滴地靠在周宴身上,“宴哥,怎么了呀?”

她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即,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挑衅和得意。

哦,原来就是她。

长得还行,就是一脸的绿茶味儿,俗不可耐。

周宴下意识地想把那个女人往身后藏。

我笑了。

“周宴,不介绍一下吗?”

“这位……就是你昨晚那个加班的‘同事’?”

周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林蔓!你别无理取闹!有什么事我们回去说!”他压低声音,试图控制局面。

“回去说?”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回哪个家?回我们那个被你当成免费旅馆,而我被你当成免费保姆的家吗?”

我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搬家师傅们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看周宴的眼神里,都带上了一丝鄙夷。

那个女人也变了脸色,她挣开周宴的手,抱着胳膊,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周宴,她是谁啊?”她明知故问。

周宴的额角冒出了青筋,“你闭嘴!”

他转向我,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哀求,“蔓蔓,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哦?不是我想的那样?”我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每一下,都像踩在他的心上。

“那是哪样?”

“难道昨晚,是我耳朵出了问题,幻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还是说,你昨晚其实是在跟一个男同事讨论方案,只是那个男同事的声音比较……嗯,比较娘?”

我的话,句句带刺,扎得周宴哑口无言。

他憋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我只是喝多了,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

“啪!”

我抬手,狠狠地给了他一个耳光。

这一巴掌,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清脆的响声,在整个房间里回荡。

所有人都惊呆了。

包括周宴自己。

他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在他眼里,我一直都是那个温顺、听话、从不大声说话的林蔓。

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我会有动手打他的一天。

“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我冷笑着,看着他脸上迅速浮现的五指印,“那我是不是也该犯一个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

“比如,把你这种垃圾,从我的人生里,彻底清除出去?”

我的眼神,冰冷得像刀子。

周宴被我看得打了个寒颤。

他终于意识到,我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在闹脾气。

我是真的,要跟他一刀两断。

他开始慌了。

“蔓蔓,你别这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我保证,我再也不会了!”

他想来拉我的手。

我嫌恶地躲开。

“别碰我,我嫌脏。”

我转身,对还在发愣的搬家师傅们说:“师傅们,继续。”

“把他的东西,一件不留,全都给我扔到楼下去!”

“尤其是卧室里那些!”

师傅们回过神来,立刻行动起来。

他们冲进卧室,开始把周宴的衣服、鞋子、游戏机、电脑……所有属于他的东西,都往外搬。

周宴急了,他冲上去想阻拦。

“你们干什么!别动我的东西!这是我家!”

萧潇上前,一把将他推开。

“你家?周宴,你还要不要脸了?”

“你住的这房子,首付是蔓蔓付的!房贷是蔓蔓在还!房本上写的是蔓蔓的名字!”

“这里,从头到尾,就跟你们周家没有一毛钱关系!”

“你,不过是一个鸠占鹊巢,还不知感恩的寄生虫!”

萧潇的话,像一颗重磅炸弹,在房间里炸开。

周宴彻底懵了。

他呆呆地看着我,嘴巴张了张,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个小三也惊呆了。

她看周宴的眼神,从刚才的看好戏,变成了震惊和鄙夷。

大概在她眼里,周宴是个事业有成,有房有车的“优质男”。

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优质男”,居然是个吃软饭的。

周宴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男人的自尊,在这一刻,被我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他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瘫坐在地上。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没有一丝快感。

只有无尽的悲哀。

我爱了五年的男人,我付出了全部青春和真心的男人。

到头来,不过是个自私、懦弱、满口谎言的废物。

东西很快就被清空了。

整个公寓,变得空空荡NDAY,除了那些我买的,无法搬走的大家具。

搬家师傅们拿着钱,心满意足地走了。

锁匠师傅也按照我的要求,换上了新的锁芯。

他把三把崭新的钥匙交给我。

我走到那个还愣在原地的女人面前。

她穿着周宴的衬衫,显得有些滑稽。

“小姐,”我把周宴那些被扔在地上的脏衣服,踢到她脚边,“这是你男人的衣服,麻烦你,帮他还给我。”

“顺便,也请你,带着你的男人,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

说完,我不再看他们一眼。

我挽着萧潇的胳膊,转身,走出了这个让我恶心的地方。

走出公寓大楼的那一刻,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

我深吸一口气,感觉像是获得了重生。

身后,传来周宴撕心裂肺的吼声。

“林蔓!你这个毒妇!你会后悔的!”

我笑了。

后悔?

我最后悔的,是为什么没有早一点看清他的真面目。

为什么要把我最宝贵的五年,浪费在这么一个不值得的男人身上。

不过,现在也不晚。

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我和萧潇找了一家咖啡馆坐下。

她给我点了一杯最甜的焦糖玛奇朵。

“怎么样?爽不爽?”她一脸兴奋地问我。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

“不爽,但是很解气。”

看着周宴那副丧家之犬的样子,我心里没有报复的快感,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疲惫。

这场持续了五年的独角戏,终于落幕了。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萧潇问。

“把我们之前住的那个房子也收回来,卖掉。然后,重新开始找工作。”

“我得把我丢掉的东西,一点一点,都找回来。”

我说的,不只是钱,还有我的事业,我的梦想,我的人生。

萧潇握住我的手,“好,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钱要是不够,跟我说。”

我笑了,“放心,饿不死。”

我还有手艺,还有脑子。

离开男人,我只会活得更好。

事情的后续,比我想象的还要狗血。

周宴和他那个小三,被我从公寓里赶出去后,无处可去,只能灰溜溜地回了他妈家。

他妈,那个从一开始就看我不顺眼,觉得我配不上她“优秀”儿子的老太太,在得知事情的真相后,彻底炸了。

她给我打来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辱骂。

“林蔓!你这个扫把星!!你安的什么心啊!”

“你骗我们家周宴!你图我们家什么了!你把我的儿子还给我!”

我听着电话那头尖利的叫骂声,只觉得好笑。

“阿姨,你是不是搞错了?”

“第一,我没有骗周宴。买房子的事,是他自己蠢,没看房本。我从头到尾,没说过房子是他的。”

“第二,我图你们家什么?图你儿子吃我的,住我的,还花我的钱在外面养女人吗?阿姨,你儿子这么优秀,我可高攀不起。”

“第三,你儿子不是三岁小孩,他是个有手有脚的成年人。他自己做错了事,就要自己承担后果。你与其有时间在这里骂我,不如好好教育教育你的宝贝儿子,什么叫‘责任’,什么叫‘廉耻’。”

“你……你……”老太太被我怼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最后,只能气急败坏地挂了电话。

没过多久,周宴又给我打来了电话。

他的声音听起来疲惫又颓丧。

“蔓蔓,我们谈谈吧。”

“没什么好谈的。”

“你非要这么绝情吗?五年的感情,你说断就断?”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控诉。

我笑了。

“周宴,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感情?”

“在你抱着别的女人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过我们五年的感情?”

“在你用我辛苦赚来的钱,给别的女人买礼物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过我们五年的感情?”

“在你对我撒谎,把我当傻子一样耍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过我们五年的感情?”

“绝情?我最后悔的,就是对你这个白眼狼,太多情了!”

我一口气说完,觉得胸口堵着的那股恶气,终于顺畅了一些。

电话那头,周宴沉默了。

良久,他才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蔓蔓,我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跟她断了,我以后一定全心全意对你好。房子……房子我不要,只要你回来,我们……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

像以前一样?

像以前一样,我当你的免费保姆,免费提款机,免费出气筒吗?

我真是谢谢你啊。

“周宴,你知道吗?你最让我恶心的一点,不是你出轨,而是你的理所当然。”

“你理所当然地享受着我的付出,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回报。”

“你理所当然地认为,无论你做错了什么,我都会无条件地原谅你。”

“你凭什么这么自信?”

“凭我爱你吗?”

“可是周宴,我的爱,在你一次又一次的背叛和消耗中,已经没有了。”

“我对你,只剩下恶心。”

我说完,直接挂了电话,然后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

世界,终于清净了。

我用最快的速度,处理了那两套房子。

那套写着我名字的公寓,我挂在中介,很快就找到了买家。

另一套我们之前同居的出租屋,我联系房东退了租。

我把属于我的东西打包带走,剩下的那些,充满了我和他回忆的零碎物件,我一件都没要。

我请了保洁,把房子打扫得干干净净,还给了房东。

房东阿姨是个热心肠的人,她看着我,叹了口气。

“姑娘,想开点。离开错的人,才能遇到对的。”

我笑着点点头。

处理完所有的事情,我拿着卖房子拿到的一大笔钱,给自己放了一个长假。

我去了西藏,看了布达拉宫。

我去了云南,逛了丽江古城。

我去了海边,看了一场壮丽的日出。

我把这五年里,所有想去但因为要照顾周宴而没去成的地方,都走了一遍。

旅途中,我遇到了形形色色的人。

有背着吉他环游中国的流浪歌手。

有辞掉高薪工作来开客栈的都市白领。

有年过六十还手牵手一起旅行的老夫妻。

我听他们的故事,也思考自己的人生。

我发现,世界那么大,人生有那么多种活法。

我为什么要把自己困在“周宴”那个小小的、令人窒息的世界里?

我开始重新拿起画笔,在速写本上,记录下沿途的风景和人。

我的画技,有些生疏了,但我的心,却是前所未有的自由和快乐。

旅行回来后,我租了一个带落地窗的小公寓。

我买了很多绿植,把家里布置得温馨又充满生机。

我给自己买了很多漂亮衣服,化精致的妆。

我开始健身,练瑜伽,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到最好。

然后,我整理了我的作品集,开始向各大设计公司投递简历。

凭着我扎实的专业功底和独特的创意,我很快就收到了一家知名设计公司的offer。

入职那天,我穿上了我最喜欢的那件白色真丝衬衫。

走进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闻着空气中淡淡的咖啡香,看着同事们忙碌而专注的身影。

我感觉,我终于活过来了。

工作很忙,但很充实。

我每天都在接触新的项目,学习新的知识。

我的才华,得到了上司和同事们的认可。

我很快就从一个新人,成长为可以独立负责项目的设计师。

我拿到了我离开职场五年后的第一笔奖金。

那天,我请萧潇去吃了最贵的日料。

我们喝着清酒,聊着天。

萧潇看着我,感慨地说:“蔓蔓,你现在,真的在发光。”

我笑了。

是啊,不用再围着一个男人转,不用再看任何人的脸色。

靠自己的努力,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这种感觉,真的太棒了。

就在我以为,周宴这个名字,已经彻底从我生命中消失的时候。

他又出现了。

那天,我刚下班,在公司楼下,看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他瘦了,也憔悴了很多,胡子拉碴,穿着一件皱巴巴的夹克。

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意气风发,注重形象的周宴了。

他看到我,眼睛一亮,快步走了过来。

“蔓蔓!”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他。

“你来干什么?”

“蔓蔓,我……我就是想来看看你。”他搓着手,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我听说你在这里上班,你……你过得好吗?”

“我过得好不好,跟你有什么关系?”我的语气很冷淡。

“蔓Màn,我知道我以前对不起你。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

“离开你以后,我才发现,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才是真心对我好的人。”

“那个女人,她知道我没钱没房之后,就把我甩了。”

“我妈……她也天天骂我没出息。”

“我找工作也处处碰壁,没人看得起我。”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自己的不如意,眼眶都红了。

我静静地听着,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甚至觉得有些可笑。

他现在这副惨状,不都是他自己作的吗?

他以为,跑来我这里卖惨,我就会心软,就会同情他吗?

他把我当成什么了?

废品回收站吗?

“所以呢?”我打断他,“你跟我说这些,是想让我可怜你吗?”

他愣住了,大概没想到我会是这种反应。

“不……不是……我只是……”

“周宴,收起你那套可怜兮兮的嘴脸吧。”

“你过得不好,是你活该。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我们已经结束了。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说完,我转身就走。

他却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

“蔓蔓!你别走!”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你了!”

他的力气很大,抓得我手腕生疼。

我用力挣扎,却挣脱不开。

“放手!周宴,你放开我!”

就在我准备大声呼救的时候,一个身影挡在了我面前。

“先生,请你放开这位女士。”

一个低沉而有力的男声响起。

我抬头,看到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高大男人。

他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气质儒雅,但眼神却很锐利。

是我公司的老板,陆泽。

周宴看到陆泽,愣了一下,随即,眼神里迸发出一股嫉妒的怒火。

“你是谁?我跟我女朋友说话,关你什么事?”他宣示主权般地,把我往他怀里拉。

我被他恶心得差点吐出来。

“谁是你女朋友!周宴,你别血口喷人!”

陆泽的眉头皱了起来。

他没有跟周宴废话,直接出手,干净利落地扣住了周宴的手腕,用力一拧。

周宴吃痛,惨叫一声,立刻松开了我。

陆泽扶住我,把我护在身后。

他看着周宴,眼神冰冷。

“这位先生,我想你搞错了。”

“林蔓,是我的员工,也是我的……朋友。”

“如果你再骚扰她,我不介意让我的律师来跟你谈谈。”

周宴被陆泽的气场震慑住了。

他捂着手腕,又惊又怒地看着我们。

“好啊……林蔓,你行啊!这么快就找到下家了!”

“还是个有钱的老板!”

“你当初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就图我的钱?现在看我落魄了,就一脚把我踹了,去傍大款了?”

他的话,恶毒又伤人。

我气得浑身发抖。

我没想到,他竟然能无耻到这个地步。

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我身上。

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被拜金女抛弃的受害者。

我正要反驳,陆泽却先开了口。

他的声音不大,但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力量。

“周先生,据我所知,林蔓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是你最落魄的时候。”

“她拿出自己所有的积蓄支持你创业,在你失败后不离不弃地照顾你。”

“甚至,你住的房子,都是她买的。”

“我不知道,你哪里来的底气,说她图你的钱?”

“一个靠女人养着,还心安理得在外面出轨的男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责别人?”

陆泽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剖开了周宴最后一块遮羞布。

周宴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他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周围已经有路人开始围观,对着他指指点点。

他终于承受不住这种羞辱,怨毒地瞪了我一眼,然后,落荒而逃。

看着他狼狈的背影,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谢谢你,陆总。”我转身,对陆泽说。

“举手之劳。”陆泽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关切,“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没事。”

“上车吧,我送你回去。”他说。

我没有拒绝。

坐在陆泽宽敞舒适的车里,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情有些复杂。

“陆总,你怎么会知道……我跟他的事?”我忍不住问。

陆泽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

“萧潇告诉我的。”

“萧潇?”我愣住了。

“嗯,她是我的大学同学。”

我恍然大悟。

原来,萧潇那个神神秘秘,说是“在世界五百强当高管”的男神同学,就是陆泽。

这个世界,还真是小。

“抱歉,让你见笑了。”我有些不好意思。

“没什么好见笑的。”陆泽说,“你做得很对。”

“及时止损,是成年人最该学会的一课。”

他的话,让我心里一暖。

从那天起,陆泽开始频繁地出现在我的生活中。

他会以“顺路”为由,送我回家。

他会在我加班的时候,给我带一份热腾腾的夜宵。

他会在我遇到工作难题的时候,耐心地给我指导。

他从来不说任何暧昧的话,做的每一件事,都恰到好处,让我无法拒绝。

公司里开始有流言蜚语。

说我靠着不正当关系上位。

我没去解释。

嘴长在别人身上,我管不了。

我只能用我的工作能力,去堵住那些悠悠之口。

我拿下了公司一个非常重要的项目。

在庆功宴上,我喝多了。

是陆泽送我回家的。

在公寓楼下,我借着酒劲,问他:“陆泽,你是不是喜欢我?”

他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了。

他才轻轻地“嗯”了一声。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又问。

“很久了。”他说,“从萧潇第一次在我面前,提起她的那个,为了爱情奋不顾身的傻瓜闺蜜开始。”

我的心,漏跳了一拍。

“可是……我离过婚。”我低着头,有些自卑。

虽然我和周宴没有领证,但在我心里,那段关系,跟离婚没什么区别。

我甚至觉得,自己是“不干净”的。

陆泽却笑了。

他伸出手,轻轻地揉了揉我的头发。

“林蔓,那不是你的污点,那是你的勋章。”

“它证明了,你是一个勇敢、善良、值得被爱的好姑娘。”

“只是,你之前,把你的好,给错了人。”

他的声音,温柔得像四月的春风。

吹散了我心底最后一丝阴霾。

我的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不是伤心,是感动。

原来,真的有人,会透过我那一身伤痕,看到我灵魂深处的闪光。

原来,我所有的付出和牺牲,在另一个人眼里,是那么的珍贵。

陆泽没有给我递纸巾。

他只是伸出手,用他温暖的指腹,轻轻地,为我拭去眼泪。

“林蔓,”他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地说道,“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来爱你,好吗?”

“我会让你知道,真正的爱,不是消耗,而是滋养。”

“不是索取,而是给予。”

“不是让你变成一个围着我转的保姆,而是让你成为更好的,闪闪发光的你自己。”

我看着他真诚的眼睛,听着他动人的情话。

我终于明白,我把所有的温柔和体贴,都给了不爱我的周宴,他把我伤得体无完肤。

而陆泽,他什么都没做,只是站在那里,用他的理解和尊重,就治愈了我所有的伤。

我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唇。

我想,这一次,我不会再爱错了。

和陆泽在一起后,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以前,我的世界只有周宴和厨房。

现在,我的世界,是星辰大海。

陆泽会带我去听音乐会,看画展,参加各种有趣的文化沙龙。

他会鼓励我重拾我的专业,支持我成立自己的设计工作室。

他从不要求我为他做什么。

他总是说:“蔓蔓,你只要做你自己喜欢的事,就够了。”

在他面前,我不用伪装,不用讨好。

我可以是我自己。

可以是那个在工作中雷厉风行的女强人。

也可以是那个在家里穿着卡通睡衣,素面朝天的懒姑娘。

他爱我的全部。

我的坚强,我的脆弱,我的优点,我的缺点。

有一次,我们一起去逛超市。

我习惯性地,就往生鲜区走,想着要买些什么菜,回去给他做饭。

陆泽却拉住了我。

他把我带到零食区,拿了一大堆我喜欢吃的薯片、巧克力和冰淇淋,放进购物车。

然后,他笑着对我说:“林蔓,以后,家务我们一起做,饭我们一起做。”

“或者,我们也可以不做。”

“我们可以出去吃,可以叫外卖。”

“我不想你再为了任何人,把自己变成一个只知道柴米油盐的女人。”

“你的手,是用来画图纸,创造美的,不是用来洗碗的。”

那一刻,我站在堆满零食的购物车旁,看着他温柔的侧脸,突然就哭了。

我终于明白。

一个男人爱不爱你,不是看他说了多少甜言蜜语。

而是看他,舍不舍得让你受委屈。

周宴爱我吗?

或许,他也曾有过那么一瞬间的真心。

但他的爱,太廉价,太自私。

他的爱,是建立在我的牺牲和付出的基础上的。

一旦我无法再满足他的需求,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抛弃我。

而陆泽的爱,是尊重,是成全。

他把我当成一个独立的,有思想的个体。

他希望我快乐,希望我发光。

他愿意和我一起,分担生活的风雨,也愿意和我一起,分享成功的喜悦。

这,才是真正的爱。

我的工作室,在陆泽的支持下,很快就步入了正规。

我接的第一个大项目,是一个度假村的整体设计。

为了这个项目,我熬了好几个通宵。

陆泽心疼我,却从不阻止我。

他只是默默地,陪在我身边。

我画图的时候,他就在一旁看书,或者处理工作。

我累了,他会给我端来一杯热牛奶,或者帮我按按肩膀。

项目成功交付的那天,客户非常满意。

我拿到了我创业以来的第一桶金。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商场,给陆泽买了一块他看中了很久的手表。

当我把手表递给他的时候,他愣住了。

“蔓蔓,你……”

“这是我送你的礼物。”我笑着说,“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陆泽看着我,眼眶有些发红。

他没有说谢谢,只是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

“傻瓜,是我该谢谢你。”

“谢谢你,愿意相信我,愿意给我一个爱你的机会。”

后来,我听萧潇说,周宴的日子,过得很不好。

他换了好几份工作,都做不长久。

高不成,低不就。

他妈也因为他没出息,天天跟他吵架。

他后来又谈了几个女朋友,但都因为他没钱没房,很快就吹了。

有一次,他在街上偶遇了我和陆泽。

那天,我们刚从电影院出来,陆泽牵着我的手,我笑得很开心。

周宴就站在马路对面,定定地看着我们。

他的眼神,很复杂。

有嫉妒,有不甘,还有一丝……后悔。

我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他于我而言,已经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我的温柔和体贴,曾经毫无保留地给了他。

他却把我伤得体无完肤。

而现在,我把我的爱,给了那个真正懂得珍惜我的人。

他把我宠成了,连我自己都羡慕的模样。

所以,姑娘们,永远不要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委屈自己,放弃自己。

你的温柔和体含,很贵。

要留给那个,把你捧在手心里的人。

你要相信,你若盛开,蝴蝶自来。

你若精彩,天自安排。

来源:侠影PJ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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