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老照片:6名男子拍合影表情滑稽搞笑,青楼女子其貌不扬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1-17 17:30 1

摘要:摄影术来到中国的那会儿,可真算个新鲜玩意儿。到了晚清,东南沿海几个通商口岸影楼就冒了好几家。要拍张合影,先得定妆,再得稳住动作。可就是这么个“昂贵”服务,竟成了众人展示身份地位的方式。

这两张老照片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故事?一边是六个扭捏做怪的汉子,一边是面无惊艳的青楼女子——为啥一张看似搞笑,一张看似平凡,却都能把人看得出神?

摄影术来到中国的那会儿,可真算个新鲜玩意儿。到了晚清,东南沿海几个通商口岸影楼就冒了好几家。要拍张合影,先得定妆,再得稳住动作。可就是这么个“昂贵”服务,竟成了众人展示身份地位的方式。

先说那张六个人的合影吧。他们站在木质支架前,身后是一幅画着秋山远岫的布景。左起第一个穿着交领长袍,还戴了顶瓜皮帽,是个地痞口碑的土豪庄主;第二个则是一身青布褂子,肩挎木桶,大概是挑粪的;中间那个胖墩儿,圆脸带疤,好像是个镖局镖师;第四位削瘦,却抿着嘴好像在憋笑;第五个拿了把蒲扇,态度最正经;最后一个连衣带帽,一脸严肃。

你可能想不到,这六人原本没半个交情,却因为一桩生意凑到一块。那年西江大期开采银矿,庄主想雇镖局保镖,结果镖师领着捕快兼差,又招了挑粪的土工,挑活完结后,众人执念不下,就跑去影楼“留个念”。

可别小看他们那副表情:因为照相要憋气,还是得两个钟头才能显影。你忍得住不笑吗?当胖镖师故意在鼻子底下打个响气,挑粪的啪地一声捂嘴,嘴角都撩起来了;捕快则眯着眼,像极了嫌弃你带了苍蝇。雕花木门吱呀作响,影楼小二还在一旁催:“快点,快点,媳妇们都等着领片呢!”

就在咔嚓一声光面板定格瞬间,时间仿佛也笑了。你看这个表情,像是背后刚掀了个冷笑话;再看那位抿嘴者,明明想给镜头留个威严形象,偏偏先被隔壁富绅的恶作剧逗乐。后来他们的这张合影,还真成了矿区酒肆里常翻的酒令题:“看这六颗头,哪一颗是真正能忍住不笑?”

转头再说那位青楼女子。她不像咱们平日想象的那样浓妆艳抹;就算有妆,也淡得像兰花点嘴。她叫翠芳,人送外号“白面小调”。影棚里,她穿件素色织锦直襟,上面绣着纤细的水竹;头顶只插了根碧玉簪。这张照片就是她自己掏钱拍的——在苏州观前街的“绣影阁”,收费不高,可得把原片留给店家翻制,一张给自己,一张贴在楼里给客人瞧。

有人好奇:青楼女子还能拍照?答案是可以的。到那时候,有钱有势的翁先生带队在里头开演唱会,翠芳唱的昆曲《牡丹亭》一声板,足足拉了半夜。旺场后,她为了攒足归乡的路费,拿出几两银子,请人把自己拍下来,写了封家书:“阿娘可省得到秋塘那儿接我,带着影子回家即可。”

你瞧她那表情,双颊微含笑意,双眼半掩,像是不想让人一眼看穿心事。其实她心里有个大盘算:一来,一个看似普通的影像能吸引回头客;二来,她还打算拿这些影子去上海挂票子,换点积极分子送过来的新式戏票。她明白,人脸之于影纸就像银两之于布票:成交的筹码。

这两张看似毫不相干的照片,其实都折射出晚清社会的一角。一个是群体间的嬉笑怒骂,一个是个人的自我标注;前者是男性社会里的硬汉与痞子在新技术面前的笨拙,后者是女性世界里游走于“名声”与“生存”之间的技巧。

有趣的是,这六个男子多年后竟然各自翻了身。庄主成了小煤矿老板,镖师开了镖局,捕快调到衙门当了佐领,而那挑粪的居然一脚踏进了宣统朝的邮政局,摇身变成了县城里负责电报的“票号内应”。而那位青楼女子,仕途倒没走上,可在20世纪10年代,她却成了上海一家唱片公司的签约歌伶,换下青楼衣裳,改穿旗装,坐在留声机前录了一张唱片。她本来不惊艳的面孔,通过唱片的旋律,反倒让无数城里人记住——那抹声音,穿越了小小戏楼,传到灯红酒绿的弄堂深处。

摄影术让历史变得可触可感,却也留下了无数未说完的故事。镜头没能捕捉到的,或许是他们压在礼帽下的秘密,或许是她深夜唱腔里暗涌的哀愁。可正因如此,才更让人浮想联翩。

当我们坐在电脑前放大每一个褪色斑驳的像素,会不会问一句:“百年之后的我,还能像他们一样,在镜头前留下些什么?”下次看到一张老旧照片,你会不会放大眼睛,寻找那一个意外的神情,然后再想想:你是想留给后人一个威严的面孔,还是一个会笑的瞬间?

信息来源:中国摄影博物馆;清末矿区档案;《苏州青楼史话》。

来源:音乐途行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