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祖坟边的艳遇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5-19 13:49 1

摘要:咱们今天要讲的这位赵大郎,眼瞅着就要三十岁了,还打着光棍,可把他那老母亲愁得呀,头发都白了一大半。

老话说得好:"三十不立,四十不富,五十等着穿死裤。"

咱们今天要讲的这位赵大郎,眼瞅着就要三十岁了,还打着光棍,可把他那老母亲愁得呀,头发都白了一大半。

"大郎啊,你瞧瞧隔壁王二狗,比你小五岁,娃都会打酱油了!"赵老太太一边纳鞋底一边叹气,"你再不娶媳妇,咱们老赵家可就要绝后喽!"

赵大郎正对着铜镜梳他那几根稀稀拉拉的胡子,闻言撇撇嘴:"娘,您急啥?您儿子我玉树临风,还怕找不到媳妇?只是缘分未到罢了。"

这话说得轻巧,可村里谁不知道赵大郎那点"特殊癖好"?

他啊,对那些白面书生模样的男子格外上心,看见就走不动道。

为这事儿,村里媒婆都摇头:"这赵大郎,怕是月老给他牵红线,他都能给系成裤腰带!"

清明这天,赵老太太拉着儿子上山扫墓。

按他们这儿的规矩,家中独苗必须亲自祭祖,还得在坟前守上三天三夜。

"大郎,把供品都带齐了。"赵老太太往篮子里塞着纸钱、香烛,"你爹走得早,就指望你在祖宗面前多磕几个头,保佑咱们赵家香火不断。"

赵大郎嘴里应着,眼睛却滴溜溜乱转。

这山路他走了二十多年,闭着眼都能摸到祖坟,可今儿个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走到半山腰的岔路口,忽然一阵阴风吹过,赵大郎猛地打了个喷嚏。

再抬头时,就见前方小路上飘来两道白影——没错,就是"飘"!那走路的架势,活像脚底下踩着棉花。

待走近了,赵大郎的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这是两位身着白衣的公子哥儿,生得那叫一个俊!面如傅粉,唇若涂朱,走起路来衣袂飘飘,活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仙童。

"娘、娘!您快看!"赵大郎激动得直扯老太太袖子。

赵老太太眯着老花眼:"看啥?不就是两棵白杨树?"

"不是树!是两位公子!"赵大郎急得跺脚,再定睛一看,那俩人已经飘出去老远。

他灵机一动:"娘,我尿急,您先走着,我随后赶上!"

不等老太太答应,赵大郎一溜烟追了上去。

谁知刚跑出十几步,就被树根绊了个狗吃屎。

等他爬起来时,哪还有白衣公子的影子?只见层层密林,幽深得让人心里发毛。

"可惜啊可惜!"赵大郎捶胸顿足,活像丢了金元宝。

当晚,母子俩在祖坟旁的守墓小屋住下。

赵老太太睡得早,赵大郎却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那对白衣书生的模样。

半夜三更,忽然"砰砰砰"一阵砸门声,震得房梁都在抖。

"谁啊?大半夜的!"赵大郎不耐烦地翻了个身。

那敲门声却越来越急,活像要把门板拍碎。

赵大郎这才觉出不对劲,披衣起身,嘴里嘟囔着:"催命呢这是..."

门一开,外头站着的可不就是白天那对俊俏兄弟!

赵大郎顿时精神了,赶紧把门掩上,生怕吵醒老母亲。

"二位公子,深夜造访有何贵干?"赵大郎眼睛直勾勾盯着人家白皙的脖颈。

年长些的书生急得直搓手:"这位兄台,我们家遭了鼠患!那些畜生个头大得吓人,房子都要被啃塌了!附近就你们一户人家,特来求救!"

赵大郎一听乐了:"老鼠?再大能有多大?还能把房子啃塌?"

心里却暗喜:这可是天赐良机啊!

跟着兄弟俩走了一段,眼前突然出现一座气派的大宅院。

赵大郎眼睛眨了又眨,总觉得不对劲——这路上什么时候多出一座这么显眼的宅子来?青砖黛瓦,阔气得很!可白天路过时明明没有啊?

"公子,这宅子..."

"哦,我们家祖上留下的,平时就我们兄弟二人住。"年轻些的书生说着推开朱漆大门。

进门一看,赵大郎差点吓尿裤子。

好家伙!这哪是老鼠?分明是成了精的怪物!个个有半人高,龇着明晃晃的大板牙,正"咔嚓咔嚓"啃房梁呢!被咬碎的木头渣子混着糕点屑,撒了一地。

"兄台快想办法啊!"兄弟俩急得直跳脚,"再啃下去屋子就要塌了!"

赵大郎咽了口唾沫,忽然想起老辈人传的驱鼠口诀,把裤腰带一勒,壮着胆子喝道:"呔!你们这些孽畜!"

说着抄起门边的扫把就抡了过去。

这一扫把下去可不得了,就跟捅了马蜂窝似的。

十几只巨鼠"吱吱"尖叫着炸了窝,其中一只特别肥硕的,背上毛都秃了,显然是鼠王。

这畜生竟人立而起,龇着两寸长的门牙朝赵大郎扑来!

"我的亲娘哎!"赵大郎一个懒驴打滚躲开,顺手抓起供桌上的烛台。

要说这赵大郎平日虽不务正业,可到底是个庄稼汉,有把子力气。那铜烛台少说五六斤重,他抡圆了照着鼠王脑门就是一下。

"当!"的一声脆响,鼠王被砸得眼冒金星,踉踉跄跄往后退。

赵大郎乘胜追击,抄起香炉里的香灰就往鼠群里撒。这招可是老辈人传的绝活——老鼠最怕香灰呛鼻子。

果然,那些巨鼠被呛得"吱哇"乱叫。

年轻书生见状,赶紧递来一壶老酒:"兄台,用这个!"

赵大郎会意,含了一大口酒,"噗"地喷在火折子上。

霎时间一条火龙窜出,吓得鼠群四散奔逃。

那鼠王却不死心,突然窜上房梁,"咔嚓"一口咬断了悬着的灯笼绳——好家伙,那灯笼足有磨盘大,直直朝赵大郎头顶砸来!

说时迟那时快,年长书生突然甩出水袖,"唰"地卷住灯笼。

赵大郎这才发现,书生的袖子竟比寻常人长出一大截,轻飘飘就把灯笼甩到了院外。

"兄台当心!"年轻书生突然惊呼。

赵大郎回头一看,那鼠王不知何时绕到背后,正张着血盆大口扑来!

情急之下,赵大郎使出了看家本领——他娘教他治田鼠的绝招:一个旱地拔葱跳起来,双腿一夹,正夹住鼠王脖子,活像骑了匹小马驹!

"吱——"鼠王被夹得直翻白眼,带着赵大郎在屋里横冲直撞。

供桌撞翻了,屏风撞塌了,最后"轰"地撞开窗户摔进院里。

赵大郎被甩出老远,屁股着地滑到墙角,怀里还死死抱着那只晕过去的鼠王。

"好汉饶命..."恍惚间,赵大郎竟听见鼠王开口说话了!

再定睛一看,哪有什么鼠王?怀里抱着的分明是块雕着老鼠纹的房梁木雕!

"兄台神勇!"兄弟俩从屋里跑出来,一个递汗巾一个打扇子。

赵大郎这才发现,满院子的老鼠死的死逃的逃,那宅子虽然被啃得千疮百孔,总算保住了。

年长书生指着东倒西歪的家具苦笑道:"这些红木家具还是先祖留下的..."

赵大郎突然发现,那些被咬坏的家具裂缝里,都渗着暗红色的液体,闻着竟有股血腥味!

他心头一颤,再仔细看那兄弟俩——月光下,他们的影子怎么比常人淡了许多?

但他没功夫细想,一屁股坐在地上,累得直喘粗气。

"多谢恩公!"年长的书生提来一篮银元宝,"小小谢礼,不成敬意。"

赵大郎盯着对方递银子的手——那手指修长白皙,指甲盖都泛着粉光。

他咽了口唾沫,突然抓住书生的手腕:"二位若不嫌弃,咱们交个朋友如何?"

兄弟俩对视一眼,勉强笑道:"自然好说。不如先用些酒菜?"

说来也怪,这宅子里明明不见仆人,转眼却摆出一桌丰盛酒席。

赵大郎三杯黄汤下肚,色胆包天,竟伸手去摸年轻书生的脸:"小公子这皮肤,比豆腐还嫩..."

"放肆!"兄弟俩同时拍案而起,脸色铁青,"原以为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是个登徒子!"

赵大郎被赶出门时,还听见年长书生怒喝:"拿着你的臭钱快滚!"

话音刚落,那篮银元宝就砸在他后背上,大门"砰"地关上,震得他一个踉跄,慌忙中扶了门框才没摔倒。

回到小屋,赵大郎把银元宝塞到床底下,倒头就睡。迷迷糊糊间,觉得肚子一阵绞痛...

"大郎!大郎!醒醒!"

赵大郎被一阵剧烈的摇晃惊醒,睁眼就看见老母亲那张皱得像老树皮的脸凑在跟前,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惊疑。

他刚要起身,突然感觉下身一阵黏腻冰凉,紧接着一股恶臭直冲鼻腔。

"哎哟我的祖宗!"赵老太太捂着鼻子倒退三步,手里的油灯差点打翻,"你这是尿炕还是拉稀?三十岁的人还..."

话没说完,老太太突然噤声,脸色变得煞白。

赵大郎低头一看,被褥上一片黄褐色的污渍正慢慢晕开。

他顿时臊得满脸通红,活像只煮熟的大虾米:"娘...我、我昨晚可能吃坏肚子..."

"放屁!"老太太突然抄起扫炕笤帚就往儿子身上招呼,"清明祭祖的规矩都忘到狗肚子里去了?秽物冲撞祖宗要倒大霉的!"

笤帚把儿雨点般落下,赵大郎抱着脑袋直躲。

"今儿个最后一天守墓,你给我老实待着!"老太太气呼呼地系上围裙,"我去去就回,你要敢再把屋子弄脏,看我不揭了你的皮!"

赵大郎诺诺应着,等老太太一走,立刻跳下炕。

被褥上的污秽物已经渗到床板上,他捏着鼻子卷起铺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趴在地上往床底下摸——那篮银元宝可别被屎尿泡了!

"咦?"手指碰到个硬物,拖出来一看,赵大郎顿时傻了眼。

哪有什么银元宝?竹篮里静静躺着七八块青灰色的石头,形状倒是规整,活像被人精心打磨过。

"见鬼了..."赵大郎后脊梁突然窜上一股寒意。

他手忙脚乱地套上裤子,连屁股都没擦干净就往外跑。

山路上的晨雾还没散尽,赵大郎深一脚浅一脚地跑着,裤裆里残留的秽物蹭得大腿内侧火辣辣地疼。

凭着记忆找到昨夜那座宅院的位置,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两腿一软,"扑通"跪在了地上——

哪有什么雕梁画栋?只有两座汉白玉砌成的气派坟墓,坟头被啃得七零八落。

左边那座墓碑上赫然刻着"先考陈公长生之墓",右边是"先考陈公永寿之墓"。

赵大郎哆嗦着凑近,突然发现"长生"的墓碑上有个清晰的泥手印,看那形状熟悉得很!

"这、这是我昨晚..."赵大郎猛然想起昨晚被赶出门时扶门框的那一下,顿时浑身发抖。

再细看坟头破损处,果然沾着糕点碎屑,几只肥硕的老鼠正窸窸窣窣地啃食。

其中一只特别大的突然人立而起,绿豆眼直勾勾盯着他,竟有几分像昨夜那只鼠王!

"大郎!你个杀千刀的跑这儿来做甚?"老太太的怒喝从身后传来。

赵大郎回头,看见母亲挎着空祭品篮子,脸色铁青地站在三步开外。

"一身秽物就跑到人家祖坟撒野,中邪了是不是?"

老太太冲过来揪住儿子耳朵,"这可是陈家祖坟!人家后人昨儿个才来祭拜过,供品摆得比咱家年夜饭还丰盛!你..."

她突然压低声音,"你该不会偷吃供品了吧?要不怎么拉成这样?"

赵大郎耳边嗡嗡作响,突然想起昨夜那桌丰盛的酒菜,下意识摸了摸肚子,不知该回答母亲是与不是...

"回、回家..."赵大郎牙齿打颤,裤裆又湿了——这回是真尿了。

老太太骂骂咧咧地拽着他往山下走,没注意儿子频频回头张望。

忽听身后"咔嚓"一声雷响,回头一看——半山腰那两座华贵坟墓的位置,竟腾起一股青烟!

"阿弥陀佛!"赵大郎两腿一软,"扑通"跪在地上连磕三个响头,"二位公子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再不敢动歪心思了!"

回家后第三天,赵大郎正在院里晒裤子——这三天换下来的裤子够开个布庄了。

忽听门外铜锣"咣咣"响,村里的王媒婆扭着水桶腰进了院。

"哎哟喂!大郎啊!"王媒婆甩着红手绢,"听说你清明上山撞了邪?"

赵老太太赶紧端来红糖水:"他王婶儿快别提了,这孩子..."

"我懂我懂!"王媒婆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隔壁村张铁匠的闺女,八字硬得很!专克这些邪祟!要不要..."

"要!要!"赵大郎突然从晾衣绳后头窜出来,把两人吓一跳。

只见他眼睛亮得跟灯笼似的:"我娶!我这就娶!"

王媒婆和赵老太太面面相觑。

要知道,以前给赵大郎说亲,他不是嫌姑娘手粗就是嫌嗓门大,今天怎么转性了?

"大郎啊,"赵老太太摸摸儿子额头,"没发烧啊?"

赵大郎"扑通"跪下:"娘,儿子想通了!那日...那日我在山上梦见爹了,他说咱老赵家不能绝后啊!"

说着还挤出两滴眼泪。

其实啊,他是被那两座鬼坟吓破了胆。

现在别说白面书生了,就是天仙下凡的男妖精,他也不敢多看一眼!

而这张铁匠的闺女翠花,模样虽不算顶漂亮,但赵大郎却做出一副看见仙女的样子,"痴迷"得不得了,去提亲时盯着躲在帘布后面的翠花看了又看,生怕人跑了似的。

说来也怪,自从向翠花提亲之后,赵大郎便觉得浑身一轻,肚子里那股绞痛劲儿说没就没了,可算不用再整天洗裤子了。

成亲那天,赵大郎喝得醉醺醺的,被众人推进洞房。

掀开红盖头,新娘子浓眉大眼正冲他笑呢。

赵大郎刚要说话,忽见窗外飘过两道白影——可不就是山上那对书生兄弟!

"娘子救我!"赵大郎"嗷"一嗓子钻进被窝,把新娘子逗得直乐:"相公这是喝多了?哪有人啊?"

赵大郎探出头再看,窗外月光如水,哪有什么白影?

正纳闷呢,新娘子一把将他拽出被窝:"春宵一刻值千金,相公别磨蹭了!"

自打成亲后,赵大郎就像变了个人。

往日里最爱往县城书院跑,专盯着那些年轻书生看。

现在可好,见着穿白衣的就躲着走,连自家晾的白床单都要让媳妇收。

第二年开春,翠花给赵家生了个大胖小子。洗三那天,全村人都来贺喜,赵大郎抱着儿子乐得合不拢嘴。

此后,赵家的小日子越过越红火。赵大郎彻底收了那些花花心思,成了远近闻名的模范丈夫。

只有清明节那天,他总会多备两份纸钱,悄悄烧在那两棵白杨树下。

来源:月醒醒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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