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救了首富5次命退休就给100块,到门口才明白这钞票是银行密钥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1-15 12:03 1

摘要:陈总把一张皱巴巴的百元钞票塞到我手里:"老张,二十年了,辛苦你了。这是给你的。"

陈总把一张皱巴巴的百元钞票塞到我手里:"老张,二十年了,辛苦你了。这是给你的。"

我看着手里的一百块钱,整个人都傻了:"陈总,您这是……"

"一点心意,收下吧。"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打发要饭的。

会议室里爆发出哄堂大笑。

我叫张卫国,今年四十八岁,退伍军人出身。

二十八岁那年,我从部队退役,凭着一身过硬的本事,进入了私人保镖行业。机缘巧合之下,我成了陈启明的贴身保镖。

陈启明,当时国内排名前三的富豪,身家过千亿。他需要一个可靠的人保护他的安全,而我,需要一份能养家糊口的工作。

第一次见面是在1997年5月20日晚上8点。

那天他穿着笔挺的西装,看着我的退伍证明和履历,点了点头:"小张,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贴身保镖了。我只有一个要求——忠诚。"

"陈总放心,我一定尽职尽责。"我立正敬礼。

他笑了:"不用这么严肃,以后我们相处的时间会很长。"

那一刻,我以为我遇到了一个值得追随的老板。

我错了。

但我要等二十年后才明白这一点。

刚开始的几年,日子过得还算平静。我的工作就是24小时贴身保护陈启明,无论他去哪里,我都要跟着。

商务谈判、高层会议、私人聚会、出国考察,我像他的影子一样,始终在他身后三步的位置。

我很少说话,只是观察周围的环境,确保没有任何危险。

陈启明对我也还算客气,偶尔会问我:"老张,累不累?"

"不累,陈总。"我总是这样回答。

"辛苦了。"他会拍拍我的肩膀。

就是这样简单的关怀,让我觉得自己的付出是值得的。

但很快,我就见识到了陈家其他人的嘴脸。

陈启明的儿子陈俊,那年二十岁,刚从国外留学回来。

第一次见面,他上下打量着我,轻蔑地说:"你就是我爸新请的保镖?看起来也就那样。"

"陈少好。"我礼貌地点头。

"行了,以后你就跟着我吧。"他挥挥手,"我爸那边有其他保镖,你主要负责我。"

"这个……要听陈总的安排。"我说。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陈俊不耐烦了,"一个保镖,还跟我讲条件?信不信我让我爸开除你?"

我沉默了。

从那天起,我不仅要保护陈启明,还要应付陈俊的各种要求。

"张叔,去给我买包烟。"

"张叔,开车送我去夜店。"

"张叔,帮我把这个人打一顿,他得罪我了。"

我忍着。因为这是工作。

更让我难以忍受的是陈启明的侄子陈刚。

陈刚比陈俊大三岁,是陈启明弟弟的儿子。陈启明没有兄弟姐妹了,陈刚就成了陈家的二号继承人。

他对我的态度比陈俊还要恶劣。

有一次,陈启明出差,让我跟着陈刚处理一些事情。

陈刚在车上点了根雪茄,吞云吐雾地说:"老张啊,你知道你在我们陈家是什么吗?"

"保镖。"我说。

"错。"他弹了弹烟灰,"你是条狗。一条忠诚的狗。"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

"怎么?不服气?"陈刚冷笑,"你以为我堂叔会感激你?做梦吧。在我们这种人眼里,你就是个工具。用得着你的时候叫你一声张叔,用不着你的时候,你连个屁都不是。"

"陈少,话别说得太过分。"我压着火气。

"过分?"陈刚大笑,"我这是在教你认清现实。老张,别以为你能攀上我们陈家。你一个当兵的,一个月就挣那么点工资,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我没有说话。

因为我知道,说什么都没用。

我只能忍。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在陈家的地位却越来越低。

公司的高管们也看人下菜碟。

有一次公司年会,所有人都坐在豪华的宴会厅里,觥筹交错。

我站在角落里,像个隐形人。

一个高管走过来,手里拿着酒杯:"哟,这不是张保镖吗?怎么不坐下来喝一杯?"

"我在工作。"我说。

"工作?"他哈哈大笑,"保镖就是保镖,永远上不了台面。老张啊,你跟着陈总这么多年,也该明白自己的位置了吧?"

"我明白。"我说。

"明白就好。"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里满是轻蔑,"记住了,保镖就该有保镖的样子,别总想着往上爬。你一个大老粗,懂什么商业?站好你的岗就行。"

说完,他转身离开,留下我一个人站在角落。

那天晚上,我站了整整四个小时,看着那些人吃喝玩乐,说笑风生。

没有人在意我。

没有人记得我的存在。

我就像一件摆设,一个工具。

但我还是忍了下来。

因为陈启明偶尔还会对我说一句:"老张,辛苦了。"

就是这一句话,让我觉得一切都值得。

我以为,只要我足够忠诚,总有一天会得到应有的尊重。

我又错了。

五年过去了。

我错过了女儿的小学毕业典礼,因为那天陈启明要去谈一笔重要的生意。

我错过了父亲的六十大寿,因为陈启明临时决定出国考察。

我错过了结婚纪念日,因为陈俊半夜叫我去接他。

我的妻子越来越不理解我。

"卫国,你到底把家当什么?"她哭着问我,"女儿想你,你爸也想你,可你呢?整天围着陈家转!"

"我这是在工作。"我说。

"工作?"她擦着眼泪,"你知道女儿开家长会的时候,别的孩子都有爸爸陪,就她没有吗?你知道你爸生病住院,我一个人照顾他多辛苦吗?"

"对不起……"我说不出别的话。

"对不起有什么用?"她摇着头,"卫国,我累了。我真的累了。"

一年后,她提出了离婚。

我没有挽留。

因为我知道,她说得对。我确实不是一个好丈夫,也不是一个好父亲。

离婚那天,她看着我,说了最后一句话:"卫国,你会后悔的。"

我没有说话。

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离婚的事传到公司,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笑料。

"听说了吗?张保镖离婚了。"

"活该,整天围着老板转,老婆跑了也正常。"

"就是,一个保镖,能有什么出息?"

陈俊听说后,笑得前仰后合:"张叔,你老婆跑了?哈哈哈,这下好了,你可以专心给我爸当狗了!"

陈刚也在一旁冷嘲热讽:"老张,你看看你,连个家都保不住,还能保护我堂叔?"

我握紧了拳头,但最终还是松开了。

我不能发作。

因为我还要这份工作。

我还要养女儿。

十年过去了。

我的头发开始花白,身上的伤疤越来越多。

第一次为陈启明挡子弹,是在一次商务谈判中。

对方派来的杀手突然掏枪,我毫不犹豫地扑了上去。

子弹打穿了我的大腿,鲜血直流。

陈启明安然无恙。

在医院里,他来看了我一次。

"老张,谢谢你。"他说,"好好养伤,医药费我全包了。"

"应该的,陈总。"我忍着疼痛说。

"你是个好保镖。"他拍了拍我的手,"我不会亏待你的。"

我信了。

我以为,这次之后,他会对我更好。

结果呢?

出院后,陈俊见到我的第一句话是:"张叔,腿好了?那晚上陪我去打台球吧。"

陈刚则说:"老张,你这条腿以后不会有问题吧?别影响工作啊。"

高管们在背后议论:"张保镖这次算是立功了,不过也就这样了,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没有人真正关心我。

没有人在意我的付出。

我就像一个工具,用完了就被随手扔在一边。

第二次挡子弹,是在一次绑架事件中。

歹徒冲进陈启明的别墅,我和他们搏斗,身中两刀。

鲜血染红了地板,我差点死在那里。

但我还是护住了陈启明。

第三次,是在一次车祸中。

对方的车直直地朝陈启明的车撞过来,我猛打方向盘,用自己这一侧去撞击对方。

那一刻,我以为自己会死。

但我没有。

我只是断了三根肋骨,在医院躺了两个月。

陈启明又来看了我一次。

"老张,你真是我最信任的人。"他说。

"陈总,这是我应该做的。"我说。

"等你好了,我一定好好谢谢你。"他说。

我又信了。

十五年过去了。

我的女儿长大了,考上了大学,然后工作,然后恋爱,然后准备结婚。

她打电话给我:"爸,我下个月结婚,你一定要来。"

"好,爸一定来。"我说。

可是婚礼前一天,陈启明说要去外地谈生意,必须带着我。

"老张,这次的生意很重要,你必须跟着。"他说。

"可是,陈总,我女儿明天结婚……"我小心翼翼地说。

"结婚?"陈启明皱了皱眉,"改天不行吗?这次生意很重要。"

"可是……"我还想说什么。

"老张,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应该知道什么是轻重缓急。"他的语气变冷了,"你是想让我自己去冒险吗?"

我沉默了。

最后,我还是跟着他去了外地。

女儿的婚礼,我没能参加。

她在电话里哭着说:"爸,你为什么不来?你知道我等你等了多久吗?"

"对不起,宝贝,爸爸有工作……"

"工作工作!你眼里就只有工作!"她哭着挂了电话。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在酒店房间里坐了一夜。

我开始怀疑,这一切到底值不值得。

但第二天,我还是像往常一样,站在陈启明身后三步的位置。

因为我没有别的选择。

婚礼的事情传到公司,又成了笑料。

陈俊当着我的面说:"张叔,听说你女儿结婚你都没去?哈哈,你可真是个好爸爸啊。"

"不过也对,"陈刚接话,"像你这种人,女儿结婚重要还是我堂叔重要,你肯定分得清。"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陷进肉里,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后来,女儿很久都不理我。

直到她生孩子的时候,才主动打电话给我。

"爸,我生了,是个男孩。"

"好,好。"我哽咽着说,"爸爸有空就去看你。"

"算了吧。"她的声音很平淡,"你还是好好工作吧。反正你也不在乎我们。"

说完,她挂了电话。

我站在原地,眼泪流了下来。

二十年了。

我为陈家付出了二十年。

我的青春,我的家庭,我的健康,全都给了陈家。

可我得到了什么?

高管们依然瞧不起我。

陈俊和陈刚依然把我当狗一样使唤。

就连陈启明,也只是偶尔说一句"辛苦了"。

我开始感到疲惫。

深入骨髓的疲惫。

终于,在我四十八岁那年,陈启明说我该退休了。

那是在我最后一次为他挡子弹之后。

那次暗杀来得很突然,对方的枪已经瞄准了陈启明的心脏。

我扑上去,子弹打穿了我的肩膀,差点打中心脏。

在医院里躺了三个月,陈俊和陈刚一次都没来看过我。

只有陈启明来过一次。

"老张,你年纪大了。"他坐在病床前,叹了口气,"是该退休了。"

我愣住了:"陈总,我还能干。"

"我知道,但你身体不行了。"他摇摇头,"好好养伤吧,等你出院,我给你办退休手续。"

"陈总……"我还想说什么。

"就这样吧。"他站起来,拍了拍我的手,"老张,这些年辛苦你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

那是他最后一次来看我。

三个月后,我伤好了,回到公司办理退休手续。

公司为我举办了一个退休仪式。

说是仪式,其实就是在会议室里,当着所有高管的面,象征性地说几句话。

陈俊坐在主位上,懒洋洋地说:"张叔,您也老了,该享享清福了。这些年辛苦您了。"

他的语气里满是嘲讽。

陈刚在一旁接话:"是啊,老张,你以后就安心养老吧,别再回来了。公司已经请了新的保镖,年轻力壮,比你强多了。"

高管们纷纷鼓掌,但眼神里都是轻蔑。

我站在那里,像个小丑。

然后,陈启明站了起来。

他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百元钞票,递到我面前。

"老张,二十年了,辛苦你了。这是给你的。"

我愣住了。

一百块钱。

二十年的忠诚,二十年的付出,三次挡子弹,五次生死关头,错过的家庭,失去的婚姻……

换来的,是一张一百块钱。

"陈总,您说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一点心意,收下吧。"他把钞票塞到我手里,语气平淡得像在打发乞丐。

会议室里爆发出哄堂大笑。

陈俊笑得前仰后合:"一个保镖而已,给一百块已经不错了。我爸心善,换我连一分都不会给。"

陈刚也笑着说:"就是,老张,你以为你是谁?我堂叔能养你二十年,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知足吧。"

高管们纷纷附和:

"对啊,一百块不少了。"

"保镖嘛,能有多大价值?"

"老张,拿着钱赶紧走吧,别耽误大家时间。"

我看着手里的一百块钱,看着陈启明冷漠的眼神,看着周围人嘲讽的笑容。

我的心,彻底凉了。

"陈总,就这些?"我的声音在颤抖。

"老张,你这是什么态度?"陈启明皱起了眉头,"做人要知足。你跟了我二十年,我给你开工资,给你买保险,还给你报销医药费。我对你不薄。现在给你一百块做纪念,你还不满意?"

"对啊,别得寸进尺。"陈俊不耐烦了,"行了行了,该走了。保安,送客。"

两个保安走过来,一左一右架着我的胳膊。

"等等!"我挣扎着,"我为陈家付出了二十年!我挡了三次子弹!我差点死了好几次!你们就这么对我?"

"那又怎样?"陈刚冷笑,"这是你的工作,你拿了工资的。老家伙,别不识好歹。"

"我不识好歹?"我的声音提高了,"我错过了父亲的葬礼!错过了女儿的婚礼!我妻子因为我离开了我!这些,你们知道吗?"

"知道又怎样?"陈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张卫国,你听清楚了,你就是我们陈家的一条狗。这二十年,你吃我们的,用我们的,我们已经够仁慈了。现在我们不需要你了,你就该滚蛋。懂吗?"

我被这句话砸得头晕目眩。

一条狗。

原来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条狗。

"还愣着干什么?"陈刚挥挥手,"快把他弄出去,别影响我们开会。"

两个保安用力拖着我往外走。

我被推出会议室,推出公司大楼,推出大门。

最后,我被推倒在台阶上,重重地摔在地上。

身后,公司的大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那一声,像是关上了我二十年的人生。

我坐在台阶上,看着手里那张皱巴巴的一百块钱。

二十年。

整整二十年。

我把最好的年华给了陈家,把最忠诚的心给了陈启明。

换来的,就是这一张一百块钱,和一句"你就是一条狗"。

我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不是因为委屈,不是因为愤怒。

是因为心寒。

彻骨的心寒。

我终于明白,这二十年,我错了。

我不该相信陈启明那些虚伪的关心。

我不该忍受陈俊和陈刚的羞辱。

我不该为了这份工作,牺牲掉我的家庭。

可是现在明白,已经太晚了。

我一无所有了。

没有工作,没有家庭,没有尊严。

只有一张一百块钱的钞票。

我擦干眼泪,准备离开这个让我心碎的地方。

就在我站起来的时候,那张钞票从手里滑落,飘到了地上。

我弯腰去捡,随手看了一眼上面的编号。

CH8964197520。

我愣住了。

这串数字……

CH——陈启明的名字缩写。

89641975——1989年6月4日19点75分?不对,应该是1997年5月20日……

等等。

1997年5月20日,晚上8点。

那是我和陈启明第一次见面的日子和时间。

我的心跳突然加快了。

为什么钞票上的编号,会是这个日期?

这只是巧合吗?

还是……

我盯着那串数字,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头。

这不可能是巧合。

陈启明那么精明的人,他给我的最后一样东西,怎么可能只是随便一张钞票?

我立刻拿出手机,搜索这串数字。

"CH8964197520 瑞士银行"

搜索结果让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是瑞士银行账户密钥的标准格式。

我的手在颤抖。

难道……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但心跳已经快得像要跳出胸膛。

我立刻拦了辆出租车,报出了这座城市最近的瑞士银行分行地址。

"师傅,开快点。"

"好嘞。"

车子在城市里穿梭,我握着那张钞票,手心全是汗。

如果我猜错了怎么办?

如果这只是一个巧合怎么办?

可是,如果我猜对了呢?

三十分钟后,我站在瑞士银行的大门前。

这是一栋低调奢华的建筑,门口站着保安,大理石台阶一尘不染。

我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前台小姐用标准的普通话问道。

"我……我想查询一个账户。"我把那张钞票递过去,"这是密钥。"

前台小姐接过钞票,看了一眼编号,表情立刻变了。

"先生,请稍等。"

她拿起电话,低声说了几句。

不到一分钟,一个穿着考究西装的中年男人快步走了过来。

"先生,请跟我来。"他的态度非常恭敬。

我跟着他走进了一间豪华的贵宾室。

"先生,请坐。"他给我倒了杯水,"我是这家分行的经理,姓林。请问您是……"

"张卫国。"我说。

"张先生。"林经理在电脑上输入了那串数字,然后看着屏幕,眼神变得更加恭敬,"请您稍等,系统正在验证。"

我的心跳得飞快。

几秒钟后,电脑发出"滴"的一声。

林经理站了起来,对我深深鞠了一躬。

"张先生,欢迎您。账户验证成功。"

我的喉咙发干:"账户里……有多少钱?"

林经理转过电脑屏幕,让我看清楚上面的数字。

¥5,000,000,000.00

五十亿。

整整五十亿人民币。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完全空白了。

"这,这不可能……"我喃喃自语。

"张先生,账户是真实有效的。"林经理说,"而且,账户里还有一封信,是陈启明先生亲笔写给您的。需要我读给您听吗?"

"信?"我猛地抬起头,"在哪?"

林经理点开了另一个文件,屏幕上出现了陈启明手写的信,已经被扫描成电子版。

他开始读:

"老张,如果你看到这封信,说明你已经发现了那张钞票的秘密。"

"首先,我要向你道歉。今天在会议室对你说的那些话,对你做的那些事,都是我故意安排的。"

"你一定很恨我,很想骂我,我都理解。但请你听我解释。"

"老张,这二十年,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也是唯一真心对我好的人。你为我挡了三次子弹,救了我五次命,你付出的,我都记得。"

"但你不知道的是,我儿子陈俊和我侄子陈刚,早就想害死我。"

"这三次暗杀,幕后黑手就是他们。"

"我查了很久,终于找到了证据。但我不能声张,因为他们是我的亲人,我还需要时间来安排后事。"

"老张,我得了癌症,晚期,医生说我最多还有半年时间。"

"我知道,如果我明着把钱给你,陈俊和陈刚一定会对你下手。那两个畜生什么都干得出来。"

"所以我设计了今天这出戏。"

"我在所有人面前羞辱你,让你拿着一百块钱离开,让所有人都以为你一无所有,这样你才安全。"

"这五十亿,是我这二十年为你存的。每年我都会往这个账户里存钱,一分一分攒下来的。"

"这是我欠你的。"

"老张,对不起,这二十年委屈你了。"

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林经理继续读:

"另外,我已经修改了遗嘱。我死后,陈俊和陈刚只能分到象征性的遗产——陈俊一栋别墅和一千万现金,陈刚一个车库的车和五百万现金。"

"我的公司和剩余财产,30%交给信托基金,由你全权管理。剩余的70%,我会按照遗愿逐步处理。"

"我知道你是个正直的人,你会比我那些不成器的后代更懂得如何用这笔钱。"

"还有,老张,我已经查清楚了,三次暗杀我的幕后黑手就是陈俊和陈刚。所有的证据我都整理好了,放在我的私人保险柜里,密码是你女儿的生日——20030815。"

"里面有转账记录、聊天记录、视频录像,还有他们贪污公司资产的证据。"

"陈刚这些年贪污了五亿,转移到海外账户。"

"几个高管也跟着他们一起做假账,侵吞公司利益。"

"所有的证据都在那里。"

"老张,复仇吧。"

"替我,也替你自己。"

"那些年对你的羞辱,对你的不尊重,我都记在心里。但我必须忍,因为我要麻痹他们,让他们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现在,轮到你了。"

"把那些畜生送进监狱,让他们付出代价。"

"老张,这二十年,真的辛苦你了。"

"如果有来生,我一定会对你更好。"

"陈启明。"

林经理读完了信,整个贵宾室里一片寂静。

我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间流下来。

"陈总……"我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原来,一切都是他安排的。

那些羞辱,那些冷漠,都是为了保护我。

他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他知道陈俊和陈刚会对我下手,所以他用这种方式让我全身而退。

"张先生,您还好吗?"林经理递过来纸巾。

我擦了擦眼泪,深吸一口气。

"我很好。"我站起来,"林经理,这笔钱,我现在可以动用吗?"

"当然可以,这是您的钱。"林经理说。

"好。"我的眼神变得坚定,"我现在要去办一件事。陈总交代的事。"

"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我自己来。"

我走出瑞士银行,站在阳光下。

此时此刻,我不再是那个被羞辱、被践踏的保镖了。

我是掌握着五十亿资产的人。

我是掌握着陈家所有秘密的人。

我要让那些曾经羞辱我的人,付出代价。

第一站,我去了陈启明的私人别墅。

那是他平时很少去的地方,钥匙我一直保管着。

我打开保险柜,输入密码:20030815。

"咔哒"一声,保险柜打开了。

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几个文件袋。

我打开第一个,里面是转账记录。

陈俊三次雇凶杀人的转账记录,金额、时间、账户,一清二楚。

第二个文件袋,是聊天记录。

陈俊和陈刚的微信聊天截图,他们商量着如何杀掉陈启明,如何瓜分财产。

"堂哥,老头子最近身体越来越差了,咱们的机会来了。"

"嗯,这次一定要成功。那个张卫国太碍事,到时候连他一起解决。"

"没问题。反正他就是条狗,死了也没人在乎。"

看到这些文字,我的手在颤抖。

原来,他们不仅要杀陈启明,还要杀我。

第三个文件袋,是视频录像。

陈启明的书房里装了隐藏摄像头,拍到了陈刚和几个高管在商量如何做假账、如何转移资产。

"这次做干净点,别让老头子发现。"

"放心,我们都是专业的。"

"等老头子一死,公司就是我们的了。"

第四个文件袋,是陈刚的海外账户信息。

五亿人民币,分批转移到开曼群岛的账户。

每一笔转账都有详细的记录。

我把所有文件装进一个背包里,转身离开了别墅。

接下来,就是等待。

等待陈启明去世的那一天。

我没有等太久。

一个月后,我接到了陈启明去世的消息。

官方公告说是因为癌症晚期,在医院去世。

葬礼办得很盛大,来了很多政商界的名人。

我也去了。

我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站在人群的最后面。

陈俊穿着黑色西装,站在灵堂前,假惺惺地擦着眼泪。

陈刚也在,满脸悲伤,但眼神里藏不住的兴奋。

高管们站成一排,表情肃穆,但我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

他们在想,陈启明死了,该怎么瓜分公司了。

葬礼结束后的第三天,律师通知所有人,宣读陈启明的遗嘱。

会议室里坐满了人。

陈俊坐在主位上,陈刚坐在他旁边,高管们分列两侧。

我站在角落里,没有人注意到我。

律师打开遗嘱,开始宣读:

"我陈启明,在神智清醒的情况下,立下此遗嘱。"

"我的财产分配如下:"

"一、位于市中心的别墅一栋,价值两千万,归我儿子陈俊所有。"

"二、现金一千万,归我儿子陈俊所有。"

陈俊的脸色变了:"什么?就这些?"

律师继续读:"三、车库内所有车辆,共计八辆,价值约一千万,归我侄子陈刚所有。"

"四、现金五百万,归我侄子陈刚所有。"

陈刚"腾"地站了起来:"这不可能!我堂叔的财产上千亿,怎么可能只给我们这么点?"

律师面无表情:"五、其余财产,包括公司股份、房产、现金、投资等,共计价值约1200亿,其中30%,约360亿,交给信托基金,由张卫国先生全权管理。剩余70%,按照我的遗愿,逐步处理。"

"六、张卫国先生将担任信托基金的唯一受托人,拥有对基金的完全控制权,包括但不限于投资决策、资产分配等。"

全场炸了。

"这不可能!"陈俊拍着桌子站起来,"我是他儿子!他凭什么把钱给一个保镖?"

"这遗嘱一定是假的!"陈刚指着律师,"你们串通起来骗我们!"

高管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说话。

律师平静地说:"这份遗嘱是陈先生在三个月前,在公证处公证的,具有完全的法律效力。如果各位有异议,可以向法院提起诉讼。"

"我要告!我一定要告!"陈俊怒吼。

就在这时,我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告?告什么?"我的声音在会议室里响起。

所有人都转头看向我。

"张卫国?"陈俊看到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已经被赶走了吗?"

"是啊,我被赶走了。"我走到会议桌前,把背包放在桌上,"拿着一张一百块钱被赶走的。还记得吗,陈少?"

陈俊的脸色变了。

"但你们不知道的是,"我拉开背包的拉链,"那张一百块钱,是一把钥匙。"

我把文件一份一份地摔在桌上。

"这是陈俊三次雇凶杀人的转账记录。"

"这是陈俊和陈刚商量如何杀死陈总的聊天记录。"

"这是陈刚贪污五亿元的证据。"

"这是几位高管做假账、侵吞公司资产的视频录像。"

每摔下一份文件,陈俊和陈刚的脸色就白一分。

"陈总在临终前,把这些都整理好了。"我冷冷地看着他们,"他早就知道你们想害他,他只是在等一个机会。现在,他把这个机会给了我。"

"不,不可能……"陈刚的声音在颤抖,"我爸怎么可能知道……"

"他当然知道。"我冷笑,"陈总是什么人?他能从一无所有做到身家千亿,你们以为他是傻子吗?你们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他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你们以为他真的那么冷血,真的只给我一百块钱?"我拿出那张钞票,"这张一百块钱,是五十亿的钥匙。是陈总二十年为我存下的钱。"

"五十亿?"陈俊的眼睛瞪得滚圆。

"对,五十亿。"我说,"还有那30%的信托基金,360亿。加起来,410亿。陈总把这些都给了我,而你们,只能分到一千五百万。"

"为什么?"陈俊咆哮,"我是他儿子!为什么要把钱给你?"

"因为你想杀他。"我一字一顿,"因为你雇凶杀人,三次想要你父亲的命。因为你是个畜生。"

"你胡说!"陈俊冲过来想打我。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拧。

"咔嚓"一声,他的手腕脱臼了。

"啊——"陈俊惨叫着跪在地上。

"陈少,忘了告诉你,我可是退伍军人。"我松开手,"对付你这种纨绔子弟,一只手就够了。"

陈刚想跑,被两个保安拦住了。

"放开我!"他挣扎着。

"放开你?"我走到他面前,"陈刚,你贪污五亿,你以为能跑得掉吗?"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警察局吗?我要报案。有人雇凶杀人,有人贪污公款。对,陈氏集团。对,证据我都有。好,我在公司等你们。"

挂了电话,我看着陈刚煞白的脸。

"十分钟,警察就到。"我说,"你这辈子,都要在监狱里度过了。"

"不,不要……"陈刚瘫坐在地上,"张叔,求你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现在知道错了?"我冷笑,"当初你说我是条狗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今天?"

会议室里一片死寂。

高管们个个脸色惨白,有几个已经偷偷往外溜了。

"站住。"我说,"谁都不许走。警察来了一起处理。"

保安拦住了门口。

十分钟后,警笛声响起。

一队警察冲进公司,冲进会议室。

"谁报的案?"为首的警察问。

"我。"我举起手,"我叫张卫国,这些是证据。"

我把所有文件交给警察。

警察快速浏览了一遍,脸色变得严肃。

"陈俊、陈刚,你们涉嫌雇凶杀人、贪污公款,现在跟我们走一趟。"

"我没有!我没有!"陈俊挣扎。

"证据确凿,反抗无效。"警察给他戴上手铐。

陈刚已经吓瘫了,被两个警察架着拖走。

高管们也被带走调查。

整个会议室,只剩下我和律师。

"张先生,"律师走过来,"陈总临终前跟我说过,如果有一天您动用了那些证据,就说明该结束的都结束了。"

"结束了。"我点点头,"都结束了。"

"还有一件事。"律师拿出另一份文件,"这是陈总留给您的另一封信。"

我接过信封,拆开。

里面是陈启明手写的信:

"老张,如果你看到这封信,说明那两个畜生已经被抓了。"

"做得好。"

"我知道你心里还有恨,恨我这二十年对你的冷漠,恨陈俊和陈刚对你的羞辱。"

"但老张,请你相信,我对你的每一次冷漠,都是在演戏。我必须让所有人以为我不在乎你,这样你才安全。"

"这二十年,你是我唯一信任的人。"

"现在,我把一切都交给你了。"

"那410亿,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你可以拿去享受生活,可以拿去投资,可以拿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我只有一个请求。"

"好好活着。"

"不要像我一样,为了事业牺牲了家庭,为了面子失去了真心。"

"去找你女儿吧,好好补偿她。"

"去找你的前妻吧,如果她还愿意原谅你的话。"

"去做你想做的事吧。"

"老张,这辈子,委屈你了。"

"下辈子,如果还有下辈子,我们做真正的兄弟。"

"陈启明。"

我看完信,眼泪又流了下来。

"陈总,你放心。"我对着窗外的天空说,"我一定会好好活着。"

接下来的几天,整个商界都炸了锅。

陈氏集团的继承人陈俊,因雇凶杀人被抓。

陈启明的侄子陈刚,因贪污五亿被抓。

几个高管,因做假账、侵吞公司资产被抓。

而所有人都在猜测,那个拿着一百块钱被赶出公司的保镖,现在掌握着陈氏集团30%的股份,还有五十亿的私人资产。

媒体疯狂报道这件事。

"首富临终前的惊天布局!"

"保镖逆袭,掌控410亿资产!"

"陈家太子爷锒铛入狱,背后真相令人震惊!"

我没有接受任何采访。

我只是安静地处理着陈总留给我的事情。

一个月后,法院正式开庭审理陈俊和陈刚的案子。

证据确凿,他们无法狡辩。

陈俊被判处十五年有期徒刑,罪名是雇凶杀人。

陈刚被判处十二年有期徒刑,罪名是贪污公款。

几个高管也分别被判刑,从三年到八年不等。

宣判那天,我坐在旁听席上。

陈俊被带上法庭的时候,看到了我。

他的眼神里满是恨意:"张卫国,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我平静地说,"陈少,好好改造吧。十五年后出来,你也老了。"

陈刚被带上来的时候,已经完全崩溃了。

他哭着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张叔,求你帮帮我……"

法官宣判完毕,陈俊和陈刚被押走了。

我站起来,走出法院。

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

一切,终于结束了。

那些曾经羞辱我的人,全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而我,终于可以抬起头,堂堂正正地活着了。

但事情还没有完全结束。

陈俊和陈刚的家人,开始来找我。

陈俊的妻子带着孩子来了。

"张叔,求求您,看在孩子的份上,帮帮我们吧。"她哭着说,"俊哥虽然犯了错,但孩子是无辜的啊。"

我看着那个十岁的小男孩,想起了什么。

"你还记得我女儿结婚那天吗?"我问。

她愣住了。

"你儿子在婚礼上说什么来着?"我看着她,"他说,'一个保镖的女儿,也配穿婚纱?这婚纱是租的吧?真寒酸。'"

她的脸刷地白了。

"你当时在旁边笑得很开心。"我继续说,"现在,你来求我?"

"我……"她说不出话来。

"走吧。"我转身,"我不会帮你们。陈俊的罪,是他自己造的,让他自己承受。"

"张叔!"她跪了下来,"求你了!"

"别跪我。"我冷冷地说,"你们陈家人,从来没把我当人看过。现在出事了,才想起来求我?晚了。"

我走了。

没有回头。

陈刚的父母也来了。

"老张,我们是一家人啊。"陈刚的父亲说,"小刚虽然犯了错,但他还年轻,不能就这么毁了啊。"

"一家人?"我冷笑,"陈伯伯,当年您说我是什么来着?'老张啊,你就是我们陈家养的一条狗,要懂得感恩。'这话,您还记得吗?"

陈刚的父亲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现在您跟我说一家人?"我摇头,"陈伯伯,人要脸,树要皮。您这么大年纪了,还要我教您做人吗?"

"你,你……"陈刚的父亲气得浑身发抖。

"请回吧。"我说,"我不会帮你们。陈刚的罪,是他自己造的,与我无关。"

他们走了。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陈家人来找过我。

因为他们知道,我不会心软。

我不是圣母,我不会原谅任何伤害过我的人。

他们对我不仁,我对他们不义。

这才是公平。

三年后的某个下午,我站在陈启明的墓前。

墓碑上刻着他的名字和生卒年份,照片里的他依然是那副精明干练的模样。

"陈总,您交代的事,我都办完了。"我把一束白菊放在墓前,"陈俊在监狱里服刑,听说每天被其他犯人欺负,过得生不如死。陈刚也一样,十二年的牢狱生涯才刚开始。"

我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

"那些曾经嘲笑我、羞辱我的高管们,有的在坐牢,有的破产了,有的被列入失信名单,再也翻不了身。您让我复仇,我做到了。"

海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

"至于您留给我的那些钱,我用得很好。"我笑了笑,"410亿,我拿出一部分做了投资,现在已经翻了两倍。剩下的,我买了一栋海边别墅,每天看海、钓鱼,日子过得很舒坦。"

我弹了弹烟灰。

"您让我去找女儿,我去了。给了她两千万投资她的公司,现在她的事业蒸蒸日上。虽然她还没完全原谅我,但至少我们开始说话了。这就够了。"

"至于前妻……"我摇摇头,"她听说我发达了,想复婚。我拒绝了。有些事,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我把烟蒂踩灭。

"陈总,谢谢您。不仅是那笔钱,更是您让我明白,有些人不值得付出,有些仇必须要报。"

我鞠了一躬,转身离开。

回到海边别墅,阳光正好。

我躺在躺椅上,听着海浪的声音,端起一杯红酒。

这就是我现在的生活。

没有人呼来喝去,没有人把我当狗看,没有人羞辱我。

陈俊的妻子前几天又给我发了消息,说陈俊在监狱里被打断了两根肋骨,求我看在孩子的份上帮帮忙。

我看都没看,直接删除了。

陈刚的父母上个月来别墅门口跪了一整天,保安都看不下去了,问我要不要让他们进来。

"不用。"我说,"让他们跪着。"

他们从早上跪到晚上,最后被保安赶走了。

我站在二楼的落地窗前,看着他们蹒跚离去的背影,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当年他们怎么对我,现在就得承受什么后果。

这叫因果报应。

那张一百块钱的钞票,我用精致的相框裱了起来,挂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

每次看到它,我都会想起那个坐在公司门口台阶上流泪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

从一无所有到身价数百亿,从被人践踏到让人仰望,这一切都源于那张钞票。

女儿上周来看我了,是她主动来的。

"爸,你现在过得怎么样?"她问。

"很好。"我带她参观别墅,"你看,这里面朝大海,每天都能看日出。"

"挺好的。"她笑了,"爸,以前我恨你,恨你不陪我,恨你只知道工作。但现在我明白了,你也有你的难处。"

"对不起,宝贝。"我说,"那些年是爸爸不对。"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她拉着我的手,"我们还有未来。"

那天晚上,我们父女俩第一次坐在一起,好好吃了顿饭。

她跟我说起她的工作、她的生活,我听得很认真。

这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刻之一。

至于陈氏集团,我把30%的股份交给职业经理人打理,自己当甩手掌柜。

三年时间,公司不仅没有垮,反而业绩翻了三倍。

原来没有陈俊和陈刚那些蛀虫,公司反而发展得更好。

前几天,有记者想采访我,被我拒绝了。

我不需要出名,不需要让所有人知道我的故事。

我只想安安静静地过自己的日子。

每天睡到自然醒,去海边散步,钓钓鱼,看看书。

晚上给女儿打个电话,聊聊天。

偶尔去陈总的墓前坐坐,跟他说说话。

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

简单、平静、自由。

没有人可以再命令我,没有人可以再羞辱我,没有人可以再把我当工具。

我是我自己的主人。

昨天,我收到一封律师函。

是陈俊从监狱里寄来的,说要起诉我侵占陈家财产。

我看完,笑了。

然后把律师函扔进了壁炉。

起诉我?凭什么?

所有的财产都是陈总合法留给我的,有公证、有遗嘱、有法律效力。

他一个杀人犯,还想翻天?

做梦。

至于陈刚,听说他在监狱里已经彻底崩溃了,每天就是哭,说自己不该贪心,不该害陈总。

但有用吗?

没用。

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

这是规矩。

今天下午,我坐在海边,看着夕阳慢慢落下。

天空被染成了金红色,海浪一波一波地打在沙滩上。

我端着酒杯,想起了这二十三年的经历。

从28岁到48岁,从一个退伍军人到陈家保镖,从一无所有到身价数百亿。

这一路走来,有辛酸、有委屈、有愤怒、也有释然。

但我不后悔。

因为这一切,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永远不要小看任何人,也永远不要让别人小看你。

那些曾经践踏你的人,总有一天会跪在你面前。

而你,只需要冷眼看着他们,说一句:

"晚了。"

我喝完最后一口酒,站起身,走回别墅。

明天,我要去见女儿。

她说要带她男朋友来见我。

我这个当爸的,得好好把把关。

至于陈俊、陈刚、还有那些陈家人?

他们的下场,与我无关。

我只想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这就是最好的复仇。

不是让他们死,而是让他们活着,活在后悔和痛苦中,眼睁睁看着我过得比他们好一万倍。

这才是真正的报应。

夜幕降临,别墅的灯亮了起来。

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大海。

海风吹来,带着咸咸的味道。

我笑了。

陈总,您看到了吗?

我没有辜负您的信任。

我活得很好。

比任何时候都好。

来源:城市套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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