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妹妹都是公主 那日,敌国士兵要凌辱我们,妹妹将我推了出去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1-15 08:09 1

摘要:然而此刻,父兄已经被羌戎的铁骑兵屠杀干净,我们的手被锁上镣铐,人被扔进帐篷,就像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我和妹妹都是亡国公主。

城破那日,敌国士兵要凌辱我们,妹妹将我推了上去。

她以为我必死无疑,孰料我被敌国少主救下,还成了他的贵妃。

妹妹则沦为奴隶,每日苦不堪言。

1

染血的月亮升了起来。

远处一片片的惨叫声也渐渐停息。

男人们都被杀光了,活下来的,是我们这些帐篷中的女人们。

此刻,每张美丽的小脸上都带着无尽的绝望和恐惧。

曾几何时,这都是宫中最尊贵的金枝玉叶们。

然而此刻,父兄已经被羌戎的铁骑兵屠杀干净,我们的手被锁上镣铐,人被扔进帐篷,就像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帐篷的帘子被掀开,几个羌戎士兵走了进来。

他们全都五大三粗,满脸横肉,身上是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嘴角带着淫邪的笑。

“总算能尝尝南唐贵女的滋味了。”

“这里面有好几个还是公主呢,不知道这公主哭叫起来,会不会比寻常娘们更骚情。”

女孩们全都吓得哭起来,有人在喊爹娘,有人要自尽,一片混乱中,一个迫不及待的声音响了起来。

“几位军爷,我跟你们走。”

说话的人是我妹妹,玉禾。

我立刻知道,她和我一样重生了。

2

前世,同样是这般场景。

羌戎士兵在帐篷里肆意挑选人带出去满足私欲。

那时的玉禾,拼了命地往后缩,还把别人往前推。

眼看着一个年仅八岁的小姑娘就要被推到最前面,我挺身而出护住了她:“要带走就带我走吧。”

就这样,我被士兵们拽出了帐篷,其余姐妹们因此逃过一劫。

临出帐篷时,我还听见玉禾拍着胸脯庆幸:“幸好幸好,死的是玉粟。”

有其他女孩愤愤不平地说:“玉粟姐姐用性命护住了我们,同为公主,你的担当何在?”

玉禾恼怒地喊道:“我和玉粟怎能相提并论!

我是父皇和母后唯一的女儿,她不过是宫女生的贱货,怎配和我比?”

玉禾以为我这次必死无疑。可她没料到,士兵们把我拖进树林时,正好碰上前来巡查的羌戎少主慕容瑾。

慕容瑾一眼就看中了我。他把我带回他的帐篷,一夜宠幸过后,我成了慕容瑾的侍妾。

他对我宠爱有加,回到羌戎后马上封我做了侧妃。

羌戎王年事已高,慕容瑾是西域最有权力的男人,更何况他身材高大、容貌俊美,是无数女子心中的理想情人。

等他登基,我就能成为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贵妃。

而玉禾,则跟其他贵女一样沦为了奴隶,吃着和马一样的饲料,天没亮就得带着满手血泡劳作。

玉禾身为皇后的独生女,从未吃过这样的苦,心中充满恨意。

在我去看望奴隶时,她杀害了我。

……其实,如果她不杀我,那次我是打算把她们都解救出来的。

好在这一世,我们都重生了。玉禾高高兴兴地跟着羌戎士兵走了。

临走前,她悄无声息地在我耳边说:“睁大眼睛看着吧,我一定会比你更受宠。”

3

玉禾的判断没错。和前世一样,羌戎少主来巡查,看到被士兵拉扯着的玉禾。

玉禾满眼含泪,青丝散乱,尽显亡国公主的楚楚可怜与破碎美感。

慕容瑾立刻制止了士兵。他把玉禾抱上自己的马,带回了帐篷。

此后三天,慕容瑾每晚都和玉禾在一起。

玉禾学着我的样子,讨好慕容瑾。

前世,我嫁给慕容瑾后,从未展露过笑容。

慕容瑾为了让我笑,想尽了办法,甚至干出烽火戏诸侯那样的蠢事,但我心系亡国,始终无法开心起来。

这一世,玉禾依样画葫芦,每天也愁眉苦脸。

慕容瑾果然更加着迷。他放出话来——能让玉禾公主展露笑颜者,赏金万两。

一个月后,我们到了羌戎。曾经的世家贵女们,如今都成了宫中地位最低的奴隶。

我被分配的差事还算轻松——做侍茶宫女,给慕容瑾端茶送水。

那天,我低着头,给慕容瑾和他身旁的玉禾奉上茶水。

给玉禾递茶时,她装作要接茶盏,手却突然一松。

于是茶盏掉落,滚烫的茶水全泼在了她的裙子上。

玉禾疼得惊呼,慕容瑾的脸色瞬间变得冰冷。“来人。”他说,“把这个奴隶拉下去喂狗。”

人人都知道,羌戎少主慕容瑾喜怒无常、心狠手辣。

上一世,他愿意花万两黄金博我一笑。这一世却毫不留情地要杀我。

我还没开口,玉禾就跪了下来。她温柔地说:“这是妾身在南唐的同胞,虽然笨手笨脚的,但还请少主看在妾身的份上,饶她一命。”

慕容瑾面色冷淡,过了许久才说:“既然玉禾为你求情,就把你发配到马厩去吧。”

玉禾微笑着看着我。我明白,这是她故意为之。

玉禾不想让我在慕容瑾身边伺候,她怕我找机会勾引慕容瑾。

但她也不想让我过早死去。毕竟,她还想让我见证她如何登上贵妃之位。

把我发配到马厩是她早就谋划好的,毕竟上一世她被分配的工作就是在马厩喂马。

这份工作异常辛苦,羌戎的骏马大多脾气暴躁,很容易伤人。

玉禾为了不被马踢到,只好少喂草料,结果一个月后,有一匹小马驹饿死了。

那匹马是羌戎公主养的雪龙驹。

事情败露后,羌戎公主狠狠毒打了玉禾,还毁了她的脸。

后来,慕容瑾和我到马厩选马,让已经毁容的玉禾给我当上下马的凳子。

玉禾彻底崩溃了。她是南唐唯一的嫡公主,从小到大,只有我伺候她的份。

如今我高高在上,她却成了低贱的奴隶,她怎么能忍受得了。

于是玉禾冲上来,把马刺刺进了我的喉咙。“贵妃!我让你当贵妃!”

重来一世,我们的身份如她所愿发生了逆转。

她成了慕容瑾的侧妃,而我成了马奴。

“等你养死了雪龙驹,也尝尝被公主打得皮开肉绽的滋味吧。”

玉禾扔下这句话,把我留在了马舍。

离我最近的马,浑身雪白长毛,不停地蹬地、甩头,鼻孔喷着粗气。

我马上确定,这就是公主的雪龙驹。

雪龙驹继承了野马的烈性,很难被驯服。玉禾认定,我会死在公主手里。

可她不知道,我阿娘曾经是御兽园的驯兽宫女。

驯马对我来说轻而易举。

4

驯养雪龙驹的第二个月,玉禾又来到了马舍。此时的她,已是慕容瑾身边最受宠的贵妾。

羌戎女子大多性格豪爽、明艳动人,而我们南唐女子,温婉如玉,柔情似水,慕容瑾自然喜欢这种别样的风情。

更不用说玉禾确实长得漂亮,她从小被皇帝和皇后捧在手心里养大,每天用玫瑰露水沐浴,用茉莉花膏熏香,养得皮肤比羊脂玉还美。

羌戎奴隶殷勤地为她搬来软凳,她笑着在我面前坐下。

“来,给我按摩脚。”我只是动作稍微慢了一点,玉禾的脸色就变了,紧接着,她身边的侍从一鞭子狠狠地抽在我身上。

和我一起在马厩干活的女孩哭着跑过来,想护住我:“都是姐妹,玉禾公主为何要这么对待……”

她话还没说完,也被一鞭子抽在背上。

这女孩是清流文官家的小女儿,今年才十三岁,身体一向虚弱,在家里还每天都要喝药,如今哪受得了这一鞭子,当场就晕了过去。

我护住晕倒的女孩,走到玉禾身边。“女君要我按摩脚,我做就是。”“这个力道合适吗?

要是不合适,女君打骂我都行,何苦牵连旁人呢?”

玉禾这才妩媚地笑起来。她用脚背抬起我的下巴,小声说:“怎么样,姐姐,重来一世,你果然只能伺候我。”

上一世,慕容瑾让身为奴隶的玉禾给我当马凳。

这或许是玉禾心中最深的伤痛。

她怎能接受一直被她看不起的我居然成了主子,而她却要永远做奴隶?

重来一世,她自然要报仇。

5

只是……我轻声说:“公主对我有怨气,想要报复也正常。”

“但公主享受万民供奉,危难时刻也该承担公主的责任——您有没有想过,我们真正的仇人是谁?”

玉禾轻蔑地笑了笑。她说:“我当然知道,要不是羌戎攻打南唐,我怎么会失去荣华富贵,跑到这边塞受苦?”

“可是玉粟,父皇死了,皇兄死了,将军死了,御林军统领也死了。”

“那些男人都守不住的江山,我不过是个小公主,能保全自己就已经很不容易了,父皇母后要是活着,肯定也只希望我过得开心。”

“倒是你……我现在抢走了你的侧妃之位,你恨不恨我?”我摇了摇头。

其实我真的不恨玉禾,至少在这件事上不恨。

做慕容瑾的贵妃,未必是什么好事。

前世,慕容瑾专宠了我三个月,然后就娶了西域各个部落的女儿。

他是羌戎少主,不可能只娶一个。

为了争夺正妃之位,羌戎贵女们争斗得你死我活,她们背后是西域十六部错综复杂的势力,谁也不肯让步。

相比之下,已经亡国的南唐公主身后没有母族的支持,却偏偏得到慕容瑾的宠爱。

这简直成了所有妃子共同的眼中钉。

上一世,就算玉禾不杀我,我也中了朱砂部的奇毒、古月国的蛊,活不过一个月。

但这些,玉禾是不会相信的。

她低头看着我的脸:“你这个贱货,倒是遗传了你那个宫女贱母的几分狐媚模样。”

“虽然慕容瑾现在只喜欢我,但万一他对你动了心,我就麻烦了。”

玉禾大声说:“来人!”“把她的脸划破,一点好地方都不许留。”

很快,冰冷的刀尖抵在了我的脸上。我闭上眼睛,默默祈祷。

快来了吧。应该快来了。第一刀眼看就要落下。

就在这时,一匹黑色烈马冲进马舍,上面骑着一个身着鲜艳红衣的人。

“羌戎公主慕容珠驾到——”我终于等到她了。

6

听到侍从的通报,玉禾脸色突变。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玉禾都很怕这个羌戎公主。

即使她现在是慕容瑾最宠爱的侧妃,慕容珠依然是她不敢招惹的人。

要知道,慕容珠的母亲当年是被慕容瑾的母亲害死的。

如今就算慕容瑾贵为少主,慕容珠也从不给他这个哥哥面子。

为了避开慕容珠,玉禾迅速起身,从侧门溜走了。

临走时她还不忘看了我一眼,那意思是,公主的惩罚要来了。

毕竟刚才在马舍里,玉禾没看到雪龙驹。想必是被我养死了。

这时,公主大步走进马舍,她四处查看,没发现雪龙驹后,脸色立刻变了。

“马奴在哪里?”我立刻被侍从揪着扔到公主面前。

慕容珠低头看着我:“你是南唐人?”我低下头说:“是的。”“本公主的雪龙驹呢?”

我说:“我把它放到野外去了。”慕容珠瞪大了眼睛。

“你把它放了?”她完全没想到一个奴隶竟敢这么大胆,气得声音都颤抖了。

“这匹雪龙驹是本公主花六千两银子买来的,你把它放走了?

谁给你的胆子?”侍从们同情地看着我,都觉得我死定了。

我抬头,表情十分平静:“请公主跟我来。”

或许是从没见过犯错的奴隶如此镇定,慕容珠竟然真的跟着我来到了野外。

“禀告公主,雪龙驹是野马配种生的,野性难改,关在马厩里,肯定不吃不喝,不到半个月就会死。”

“唯一能让它活下去的办法,就是放到野外。”

慕容珠气极反笑:“所以本公主花六千两银子,就是为了让你放生的?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活不长了,想为下辈子积德?”

话刚说完,我把手指放在嘴边,吹了一声长长的口哨。

没过多久,远处就出现了一匹雪白的马。

公主惊呆了。那正是她的雪龙驹。雪龙驹飞奔而来,到我面前时,我翻身上马。“驾!”

我骑着雪龙驹绕着草场跑了三圈,发号施令,雪龙驹都完美配合。慕容珠的眼睛越睁越大。

三圈跑完,我在慕容珠面前勒住缰绳,下马后恭敬地低头:“马已经驯好了,公主随时可以骑。”

慕容珠看我的眼神和刚才截然不同。“你在南唐是什么身份?”

“在下楚玉粟。”慕容珠微微眯起眼睛:“原来是个公主。”

当初,皇爷爷给我们取名时,一生重视农耕的他,给子女都取了与谷种有关的名字。

所以慕容珠一听名字就知道我是皇室血脉。

“你骑马好像挺厉害。”慕容珠淡淡地说,“敢不敢和我比一场?”“遵命。”

一刻钟后,我们下了马,都汗流浃背。

慕容珠喘着气说:“你居然赢了我。”我擦了擦头上的汗:“慕容公主骑术高超,我赢这场比赛非常艰难。”

慕容珠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笑了。

“西域十六部,你是第一个敢赢本公主的人。”“明天带着雪龙驹,在这里等我。”

7

随后的半个月光景,我与慕容珠赛了十场马,彼此有胜有负。

作为奖赏,她赏赐给我药品、食物,甚至还有金银。

我很快就把这些东西转手分给了同样身为奴隶的女孩们。

“多谢慕容公主的恩赐。”

慕容珠用马鞭轻轻挑起我的脸,说道:“本公主能给你的赏赐,可不止这些。”

“楚玉粟,你想不想成为我哥哥的妃子?”

对于一个女奴来说,这无疑是再好不过的机会了。

8

毕竟女奴每日都要干最苦最累的活,吃着发馊的饭食,还动不动就会遭到主子的打骂。

而就算是一个不受宠的妃子,也会有人伺候,有华丽的衣裳和精美的食物。

慕容珠满心期待我会受宠若惊地跪下谢恩。

我却只是平静地回应道:“不想。”

慕容珠的眼神瞬间充满了极度的疑惑。

“那你想要什么?”

我望着慕容珠。

草原上的天光云影映照在我们彼此的眼眸之中。

许久之后,我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我想辅佐公主。”

最初的那一刻,慕容珠没弄明白我在说什么。

但仅仅过了一瞬,慕容珠的脸色就变了。

她听懂了。

“荒谬!”

她厉声呵斥道,而我脸上的神情却丝毫未变。

心中怀揣着一个坚定的想法——这一世,慕容珠是我必须要争取到的人。

来到羌戎之后,我才发觉,慕容瑾的兄弟们大多碌碌无为,却有这么一个出众的妹妹。

慕容珠出身极为高贵,是羌戎王与古月国长公主唯一的女儿,自幼跟着外祖父在军中成长,对中原书籍熟读于心。上马能够持刀作战,下马能够识文断句。

可惜,上一世我是慕容瑾的宠妃,不管我怎么向慕容珠示好,她都认定我是她哥哥派来的奸细,始终不肯与我坦诚相待。

但这一世,我不过是个没有阵营的奴隶。

获得慕容瑾的宠爱根本没有出路,唯有投靠慕容珠,才有复国的希望。

“慕容公主,论出身,论才能,你都不输给你哥哥慕容瑾。”

“你是古月国国君的外孙女,西域最为精锐的铁骑兵,是你外祖父送给你母亲的嫁妆。”

“然而自从你母妃被害死后,这支铁骑兵就落入了慕容瑾的手中。”

“再过几年,慕容瑾会找个藩属国,把你嫁过去,之后他凭借你母妃留下的兵力成为天下之主,而你只会是史书中一个默默无闻的和亲公主。”

“你甘心吗?”

慕容珠的脸色愈发难看。

最后她直接打断了我。

“住口。”

“楚玉粟,你是在挑拨我们兄妹的感情吗?”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说的每一句话,都够你死一百回了?”

说完,慕容珠转身策马,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站在原地,露出了微笑。

没错。

9

我说的话,足以让我死一百次。

可她却没有杀我。

那就足以表明。

她心动了。

半个月的时光转瞬即逝。

转眼间,便是羌戎少主慕容瑾的生辰大宴。

有内官为了讨好他,特意把南唐的女奴们聚集起来,打算排练一支江南有名的竹枝舞,为慕容瑾的生辰增添喜庆氛围。

许多女孩都不愿意。

“慕容瑾是杀父灭国的仇人,想让我们跳舞给他看,没门!”

内官立刻变了脸色:“违抗命令的女奴,全部就地用马鞭绞杀,拖去喂野狗!”

我赶忙走上前去,把手中的一块金子塞进内官的手里:“大人别生气,她们年纪小又笨,哪里会跳舞啊。”

“不是奴婢自夸,这南唐都城里竹枝舞跳得最好的,非我莫属。”

内官十分高兴,便不再追究其他女奴的事情,只让我好好准备表演。

大宴开始前,内官给我送来了一套云纹舞衣和一双织锦舞鞋。

“要是能讨得少主的欢心,少不了你的好处。”

内官走后,和我一起在马厩干活的小姑娘帮我换衣服。

她是李尚书家的独生女,从小就受到父兄的诗文韬略教导,有京城第一才女的称号,如今在马厩待了几个月,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了。

她自己都快支撑不住了,却心疼得为我落泪:

“玉粟公主金枝玉叶,为了保护我们,竟然要去献舞。”

我微微一笑,摸了摸她的头:“别哭,这样的日子,我们不会再过太久了。”

今夜,一定会有转机。

李姑娘只当我是在安慰她,流着泪点了点头,帮我把鞋穿上。

哪知道脚刚伸进鞋子,我就疼得打了个哆嗦。

抽出脚的时候,鞋里藏着一根雪亮的银针,上面已经沾满了鲜血。

李姑娘吃了一惊:“这是……”

我咬着牙说:“是玉禾。”

她知道我要去慕容瑾的大宴上献舞。

要是我在大宴上出了风头,对她来说,就是个威胁。

李姑娘看着我被血染红的罗袜:“伤口很深,公主要不先包扎一下……”

“不用了。”我站起身来,提起裙摆,“原本还担心这风头出得不够,如今倒是要感谢她了。”

胡弦奏响乐曲,金帐之中人声喧闹。

羌戎王和慕容瑾这对父子坐在最高的位置,慕容瑾的身旁是作为宠妾的玉禾陪伴着。

10

宾客席上,慕容珠依旧穿着一身红衣,独自喝酒,不与旁人交谈。

我收敛衣袖走上台,轻盈地行了一礼。

“楚氏玉粟,为羌戎王与少主献舞。”

玉禾看到我竟然还是上了台,脸色立刻变得煞白。

而慕容瑾则饶有兴致地看向我。

上次他因为玉禾惩罚我时,我穿着破旧的奴隶服,低着头,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但此刻经过精心打扮,他看清了我的容貌。

玉禾娇艳妩媚,我清冷淡雅,给慕容瑾的感觉截然不同,于是他兴致勃勃地说:

“那就跳吧,要是跳得好,必有重赏。”

我却摇了摇头:“跳不了。”

慕容瑾不禁扬起眉毛,眼中隐约透露出不悦:“你是在戏弄我吗?”

我垂下眼眸:“此舞必须要有江南古琴伴奏,才能起舞。”

“奴婢听说,羌戎之中会弹奏这种琴的,只有慕容珠公主,然而公主身份尊贵,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奴隶,实在难以开口相求。”

慕容瑾笑着说:“这好办——妹妹,你去为她伴奏一曲吧。”

慕容珠猛地抬起头。

她冷冷地说:“王兄这是要我和一个奴婢同台表演吗?”

慕容瑾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指尖在案几上轻轻叩了两下,发出沉闷的声响。殿内原本热闹的气氛瞬间凝滞,众人纷纷垂首,连呼吸都放轻了些。

我站在殿中央,手里还攥着那柄未收的琵琶,指尖被琴弦勒得发疼。慕容珠的目光像冰锥似的扎在我身上,她今日穿了件月白绣金的长裙,发间步摇随着她起身的动作晃出冷冽的光。

“珠儿,”慕容瑾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她是本王请来的客人。”

“客人?”慕容珠冷笑一声,广袖一拂,案上的茶盏应声而碎,“一个连户籍都没有的乐籍女子,也配称客人?王兄莫不是忘了,前朝就是因为宠幸乐伎,才……”

“放肆!”慕容瑾猛地一拍案几,震得香炉里的青烟都晃了晃。他站起身,玄色锦袍上的金线蟒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本王的事,何时轮到你来置喙?”

慕容珠脸色煞白,嘴唇微微发抖,却仍倔强地扬着下巴:“臣妹只是……不愿辱没慕容家的门风。”

我看着她通红的眼眶,忽然想起初见时她藏在袖中的手——那时她刚及笄,被我用琵琶声引到后园,还偷偷塞给我一块桂花糕,说“姐姐的曲子比教习先生的好听多了”。如今她鬓边的珍珠耳坠晃得人眼疼,倒映着满殿烛火,却照不进她眼底半分。

“世子爷,”我忽然开口,指尖在琵琶弦上轻轻一拨,铮然一声,“奴婢不才,愿为郡主伴奏一曲《破阵乐》。”我转向慕容珠,屈膝行礼,“只是不知,郡主可敢与奴婢同台?”

满殿哗然。

慕容珠死死盯着我,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她当然不敢——《破阵乐》是太祖亲征时的军乐,向来只有皇室宗亲能奏,我这是在逼她犯忌。

可她更不敢退。

慕容瑾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他踱到我们中间,一手按在我肩上,一手抚过慕容珠发间的步摇:“好,很好。”他目光扫过殿内众人,“今日便让你们开开眼——看看我慕容家的郡主,是如何与乐籍女子同奏《破阵乐》的。”

慕容珠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我却笑了,指尖在琵琶弦上轻轻一挑,起手便是战鼓般的急响。烛火摇曳间,我看见她袖中的手在发抖,却仍倔强地走向那架古琴。

琴声响起时,我忽然想起初见那日的桂花香。那时她踮着脚够枝头的桂花,发间的珍珠耳坠晃啊晃,像极了此刻殿内的烛火

来源:如果萌也是一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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