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出狱后只有我愿意收留他,我被裁员后他开奔驰来我家:跟我来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1-14 19:41 1

摘要:他比我父亲小了整整十岁,性格却截然不同。父亲唐建国是个老实巴交的机关小职员,一辈子循规蹈矩,最大的愿望就是我能考个好大学,然后也捧个铁饭碗。而小叔,用爷爷的话说,就是个“混世魔王”,脑子里全是些离经叛道的念头。

01

我的童年记忆里,小叔唐建军就像一棵参天大树,为我遮挡了所有的风雨和无趣。

他比我父亲小了整整十岁,性格却截然不同。父亲唐建国是个老实巴交的机关小职员,一辈子循规蹈矩,最大的愿望就是我能考个好大学,然后也捧个铁饭碗。而小叔,用爷爷的话说,就是个“混世魔王”,脑子里全是些离经叛道的念头。

在我还是个穿着开裆裤到处跑的年纪,小叔就已经是镇上最有名的“万元户”。他倒腾过服装,开过录像厅,甚至还从南方贩来最新潮的电子表,总能踩在时代的浪尖上。他每次回家,都会像变戏法一样从他那个破旧的人造革手提包里掏出各种新奇的玩意儿——会唱歌的塑料小鸭子,包装精美的巧克力,还有我最喜欢的《圣斗士星矢》漫画书。

他会把我高高举过头顶,用他那长满胡茬的下巴扎得我咯咯直笑,然后豪气干云地对我说:“小风,以后想干啥就跟小叔说,天上的月亮叔给你摘下来!”

那时候,父亲总会皱着眉头在一旁念叨:“建军,别老惯着孩子,也别搞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找个正经班上才是正道。”

小叔只是嘿嘿一笑,搂着我的肩膀说:“哥,时代不同了,光靠死工资能干啥?人得往高处走。”

爷爷更是气得吹胡子瞪眼,指着小叔的鼻子骂:“你迟早要栽在你这些歪门邪道上!”

可惜一语成谶。

我努力学习,不负众望地考上了省城的重点大学,毕业后顺利进入了一家颇有名气的广告公司。工作没两年,我和大学时期的恋人林悦结了婚,在城市里租了一套两居室,日子虽然不富裕,但充满希望。我以为,我会像父亲期望的那样,安安稳稳地走下去,然后用自己的努力,让小叔和爷爷看看,我这条“正道”也能走出个名堂来。

然而,就在我儿子乐乐出生的第二年,家里的天,塌了。

小叔出事了。

他和一个生意伙伴合伙开了一家贸易公司,结果被人设计陷害,卷入了一场经济诈骗案。因为涉案金额巨大,他被判了五年。

消息传回家里,爷爷当场就犯了心脏病,被送进医院抢救了三天才缓过来。他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唐家没有这种丢人现眼的子孙!就当他死了!”

父亲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只能唉声叹气,一夜之间仿佛苍老了十岁。整个家族都因为这件事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亲戚们在背后指指点点,我们家在镇上几乎抬不起头来。

我接到父亲电话的时候,正在公司为了一个重要的项目提案焦头烂额。电话那头,父亲的声音疲惫而沙哑,我听着听着,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那个曾经能为我摘月亮的小叔,那个永远意气风发的小叔,怎么会沦为阶下囚?

那五年,为了给乐乐更好的生活,为了让妻子能过得不那么辛苦,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扑在了工作上。我拼命加班,陪客户喝酒,绞尽脑汁地想创意,一步步从一个底层设计师做到了创意组长的位置。生活像一个高速旋转的陀螺,逼得我不敢有片刻停歇。

而小叔,则成了我们家一个绝口不提的禁忌。

02

五年时间,弹指一挥间。

乐乐已经上了幼儿园,能摇摇晃晃地跑过来扑进我的怀里,奶声奶气地喊“爸爸”。我和林悦也攒下了一些钱,开始计划着是不是该考虑买一套属于自己的小房子。我的职位又往上提了提,成了部门副总监,手下管着十几号人,年薪也还算可观。

日子仿佛又回到了正轨,甚至比以前更好。

小叔出狱那天,是个阴沉的秋日。

父亲提前给我打了电话,声音里满是犹豫和挣扎:“小风,建军……他今天出来。你爷爷的意思是,不准他进家门。”

我沉默了片刻,问:“那您的意思呢?”

电话那头是一阵长长的叹息:“我……我能有什么意思?你爷爷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明白,父亲不敢违抗爷爷。在那个传统的家庭里,爷爷的权威至高无上。

挂了电话,我心里堵得慌。我能想象到那个画面:一个在铁窗后度过了五年光阴的中年男人,满怀期待地走向家门,迎接他的却是一扇紧闭的冰冷大门和父亲为难的脸。

晚上回到家,我把这件事告诉了林悦。

林悦正在给乐乐讲睡前故事,她听完后,放下故事书,看着我,眼神温柔而坚定:“老公,要不……我们把他接过来吧?”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她。我们的房子是租的,面积不大,乐乐正是活泼好动的年纪,家里本来就显得有些拥挤。而且,接一个刚出狱的亲戚同住,无论是经济上还是精神上,都是不小的压力。

“可是……这会很麻烦。”我犹豫道,“而且,我爸和爷爷那边……”

“麻烦也得接。”林悦打断了我,“他是你小叔,是你的亲人。当年他对你那么好,现在他落难了,我们不能不管。至于爸和爷爷那边,我们先不告诉他们,免得他们生气。等以后事情慢慢过去了,他们总会理解的。”

看着妻子明亮的眼睛,我心中的石头落了地。是的,我不能不管。在那个物质匮乏的童年,是小叔用他并不宽裕的肩膀,为我撑起了一片五彩斑斓的天空。现在,轮到我了。

第二天,我请了半天假,根据父亲给的地址,开车去了市郊的监狱门口。

秋风萧瑟,卷起地上的落叶。我看到一个瘦削的身影独自站在路边,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夹克,背着一个简单的帆布包,头发理得很短,夹杂着些许银丝。岁月和牢狱生活在他脸上刻下了深刻的印记,但他站得笔直,眼神依旧明亮,只是那份曾经的张扬和不羁,被一种沉淀下来的平静所取代。

是我小叔。

我把车停在他面前,摇下车窗,喉咙有些发干:“小叔。”

他转过头,看到我时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绽开一个熟悉的笑容,那笑容和记忆中一样,带着一丝玩世不恭,却又无比温暖。

“臭小子,都长这么大了。”他走过来,拉开车门坐了进来。

车里一阵沉默,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是该问他在里面过得好不好,还是该告诉他家里的情况?

反倒是他先开了口,语气轻松得像我们昨天才见过面:“听说你都当爹了?混得不错嘛,都开上车了。”

“……还行。”我发动了车子,“小叔,我先带你……去我那儿住吧。”

我小心翼翼地措辞,生怕刺伤他的自尊心。

他只是“嗯”了一声,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眼睛,仿佛只是一个远道而来的旅人,去亲戚家借宿一晚那么简单。他没有问爷爷和父亲为什么没来,也没有问任何关于家里的事情,平静得让我有些心疼。

03

我把小叔带回了家。

林悦已经提前把靠阳台的那间小书房收拾了出来,里面放了一张单人床,铺上了干净的被褥。虽然狭小,但窗明几净,很是温馨。

乐乐对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叔公”充满了好奇,眨巴着大眼睛躲在妈妈身后偷偷看他。

小叔看到乐乐,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他蹲下身,从那个破旧的帆布包里摸索了半天,掏出一个用手帕仔细包着的东西。打开一看,竟然是一个用碎布头和棉线精心缝制的小老虎,虽然手工粗糙,但形态可掬,憨态十足。

“来,乐乐,叔公给你的见面礼。”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乐乐看了看林悦,在妈妈的鼓励下,怯生生地接过了小老虎,小声说了一句:“谢谢叔公。”

就这样,小叔在我家住了下来。

他没有说过一句感谢的话,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寄人篱下的局促不安。他就那么自然而然地融入了我们的生活,仿佛他本就该在这里。

他每天和我们一起吃饭,林悦做什么他吃什么,从不挑剔。吃完饭,他会主动收拾碗筷,把厨房打扫得干干净净。闲下来的时候,他会陪乐乐玩,给他讲一些我闻所未闻的奇趣故事,或者用几根简单的木棍和绳子,就能做出让乐乐玩上半天的精巧玩具。

乐乐很快就喜欢上了这个神奇的叔公,整天跟在他屁股后面。

我对父母和爷爷那边,则暂时隐瞒了这件事。每次打电话回家,我都只报喜不报忧,说自己工作顺利,家庭和睦。我知道,这根刺,需要时间来慢慢抚平。

然而,小叔的平静生活下,似乎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04

小叔在我家住了半年。这半年里,他大部分时间都待在那间小书房里。

他从旧货市场淘来了一台二手电脑,整天都关着门在里面不知道捣鼓些什么。我偶尔路过,能听到里面传来噼里啪啦的键盘敲击声,有时深夜还能听到他压低了声音在打电话,语气听起来很专业,像是在和什么人谈论着复杂的商业项目。

我很好奇,但出于尊重,我从未主动去问过。他不说,我就不问。我只是觉得,我那个不甘平凡的小叔,似乎又回来了。

更让我和林悦感到奇怪的是,他每隔一两周,就会出一次门。

每次出门前,他都会把自己收拾得一丝不苟。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套裁剪得体的深色西装,配上锃亮的皮鞋和一块看起来价值不菲的手表。他会对着镜子仔细地打好领带,用发胶把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

这样打扮一新后,他完全不像一个刚刚刑满释放、寄居在侄子家的人,反而像一个要去参加重要商务会议的成功企业家。

他总是下午出门,深夜才回。回来时身上会带着淡淡的酒气,但眼神依旧清明,看不出丝毫疲惫。

林悦悄悄问我:“你小叔……到底在外面做什么啊?该不会又在做什么不靠谱的生意吧?”

我摇摇头,让她别担心:“小叔吃过一次大亏,他心里有数。我们能做的,就是相信他。”

转眼半年过去,初夏来临。

一天晚饭时,小叔突然宣布,他要搬出去了。

“小风,林悦,”他放下筷子,笑着对我们说,“这半年多谢你们照顾。我这边有个新项目要启动了,也找到了新的住处,不能再麻烦你们了。”

我和林悦都有些措手不及。

“小叔,你说这话就见外了,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说。

“是啊小叔,是不是我们有哪里做得不好?”林悦也附和道。

“没有没有,你们做得太好了。”小叔摆摆手,眼神里是真诚的感激,“正因为太好了,我才不能一直赖着。放心吧,以后叔会经常回来看你们和乐乐的。”

他的态度很坚决,我们也不好再多挽留。

第二天,他就收拾好了自己简单的行李。临走前,他塞给乐乐一个厚厚的红包,然后郑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小风,记住,你是唐家的男人,任何时候都别趴下。”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没有回头。

从始至终,我父母和爷爷都不知道小叔曾在我家住过半年。他就这样,像一阵风一样,悄无声息地来,又悄无声息地走了。

05

小叔离开后的两年,我们的生活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我偶尔会接到他的电话,他总是问问我和家人的近况,却绝口不提他自己在做什么。我只知道他似乎很忙,电话背景里总是传来嘈杂的人声和机场的广播声。

然而,平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一场席卷全球的经济寒冬,悄然而至。

我们广告行业首当其冲,成了受冲击最严重的领域之一。公司开始大规模裁员,人心惶惶。我虽然身处管理层,但并非不可替代。我的顶头上司,老板的小舅子,早就看我不顺眼,一直想把他自己的亲信安插到我的位置上。

最终,那把裁员的刀,还是落到了我的头上。

老板王总把我叫到办公室,假惺惺地泡了一杯茶,然后开门见山:“小唐啊,你也知道,现在公司效益不好,只能精简人员,开源节流。你呢,为公司也服务这么多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样,公司给你N+1的补偿,今天就把手续办了吧。”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只是在打发一个无关紧要的下属。我辛辛苦苦为公司奋斗了近十年,熬了无数个通宵,牺牲了无数陪伴家人的时间,最后换来的就是这么一句冷冰冰的通知。

一股怒火从我心底燃起:“王总,公司项目哪个不是我带队拿下的?现在行业不景气,你就拿我开刀?裁掉我,换上你那个什么都不懂的亲戚,这就是你的开源节流?”

王总的脸瞬间沉了下来,撕下了伪善的面具:“唐风,别给脸不要脸。公司决策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给你补偿金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别不知好歹!”

他摆明了就是欺负我,仗着我需要养家糊口,不敢把事情闹大。

我气得浑身发抖,最终还是忍住了。我签了字,拿着那笔少得可怜的补偿金,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离开了这个我曾倾注了所有青春和热血的地方。

回家的路上,我心中一片茫然。房租、孩子的学费、一家人的生活开销……像一座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不知道这件事怎么就传到了小叔的耳朵里。那天下午,我正坐在沙发上发呆,他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喂,小风,听说你被裁员了?”他的声音听起来依旧那么云淡风轻。

“……嗯。”我无力地应了一声。

“行了,别在家待着了,下楼,我来接你。”

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挂了电话。我将信将疑地走到窗边,只见楼下那条狭窄的巷子里,竟然停着一辆崭新的黑色奔驰S级轿车,与周围破旧的环境格格不入。

一个穿着定制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从驾驶座上下来,靠在车门上,对我笑了笑。

那个人,赫然就是我的小叔。

我大脑一片空白地走下楼,坐进了散发着高级皮革香气的车里。

小叔一边熟练地操控着方向盘,一边笑着说:“怎么,被裁员了,天就塌了?”

我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他载着我一路疾驰,最后在市中心一座高耸入云的顶级写字楼前停下。这里是这座城市的金融心脏,能在这里拥有一间办公室的,无一不是行业翘楚。

我跟着他走进金碧辉煌的大厅,心中充满了困惑。

小叔带着我走进一部高速电梯,按下了顶层的按钮。他看着电梯镜子里我那张茫然的脸,神秘地笑了笑:“小风,别急。有些专业的事情,还是得找懂行的人来办,跟我来。”

我更加莫名其妙了。

电梯门打开,眼前是装修得极具现代感的公司前台。小叔熟门熟路地带着我穿过办公区,最终停在一间挂着“董事长会议室”牌子的门前。

他推开了那扇厚重的实木门。

我愣住了。

会议室里,正襟危坐的那个人,正是我之前的老板,王总。

他也看到了我,同样一脸懵逼,惊讶地站了起来:“小唐?你……你来这儿干啥?”

岂料,我身边的小叔,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代的是一种不怒自威的冰冷。他沉声对王总说道:

“‘小唐’也是你叫的?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这是我们公司新晋的唐总!”

前老板顿时傻眼了,

来源:城市套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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