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转头侯耀华一条视频就掀了桌,说徒弟是“夜猫子进宅”“黄鼠狼给鸡拜年”,还翻旧账质问“我啥时让谁砸过缸”。这话像根刺,扎得谢雷在直播间红了眼,连番托师兄弟带话,字字都裹着委屈,“我好心好意去看他,里子面子都做足了”。
相声界近二十年师徒情,能脆得像摔在地上的瓷瓶。10月中旬谢雷夫妇捧着鲜花从广州奔到英德,陪师父侯耀华围坐聊天的画面,当时多少人以为是冰释前嫌的开端。
转头侯耀华一条视频就掀了桌,说徒弟是“夜猫子进宅”“黄鼠狼给鸡拜年”,还翻旧账质问“我啥时让谁砸过缸”。这话像根刺,扎得谢雷在直播间红了眼,连番托师兄弟带话,字字都裹着委屈,“我好心好意去看他,里子面子都做足了”。
谢雷赌了气,说要“削发明志”,第二天就剃光头,还撂下话“侯耀华八十大寿,我准到”。直播间里他声音发颤,笑着反问“他说从没让人砸过缸,自己信吗”,那笑声里藏着的不是豁达,是近二十年情分被踩碎的涩。
师徒俩的拉扯,早超出对错。谢雷带着诚意上门,要的是师父一句认可;侯耀华冷言相对,或许是积怨或许是流量算计。兰石读书习字说“应当应分,有里有面”,可人心哪是“应当”能框住的,亲近的人捅刀子,最疼的不是伤口,是“我把你当师父,你把我当笑话”的落差。
离侯耀华八十大寿还有一个多月,谢雷会不会真剃光头,会不会真去现场,都成了悬念。只是这出戏看到最后,没人赢。二十年师徒情分,抵不过几句狠话,人心这东西,暖起来慢,凉下去,却快得让人措手不及。
来源:武顺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