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研究中国问题大半辈子的教授对着镜头直搓手:"全球古文明数得着的,埃及金字塔成了打卡地,巴比伦空中花园只在故事里,罗马帝国碎成欧盟的马赛克拼图,偏偏中国从夏商周活到2025年,文明脉络愣是没断过。"
英国老头马丁·雅克最近又在电视上挠头了。
研究中国问题大半辈子的教授对着镜头直搓手:"全球古文明数得着的,埃及金字塔成了打卡地,巴比伦空中花园只在故事里,罗马帝国碎成欧盟的马赛克拼图,偏偏中国从夏商周活到2025年,文明脉络愣是没断过。"
他写《中国震撼》三大本,演讲里却总说没完全搞懂:这片土地凭什么能把数千年的文明统一玩得这么溜?
这片土地的统一密码,得先翻开地形图看老天爷的手笔。
东边是望不到头的太平洋,浪头拍着海岸像道天然城墙;
西边的青藏高原平均海拔四千米,雪山顶子戳破天,翻过去比登天还难;
北边的戈壁滩沙子能埋到马肚子,风吹石头跑,谁也不愿往这儿挪窝;
南边的热带丛林蚊子比拳头大,瘴气能毒倒整队人马。
这一圈屏障把中原裹在中间,不像欧洲被阿尔卑斯山割成碎块,意大利人守着靴子形半岛,德国人窝在中欧平原,谁也管不了谁,活脱脱个“小国俱乐部”。
真正厉害的是两条“文明传送带”——黄河长江。新石器时代起,北边的粟米顺着黄河往下漂,南边的稻种跟着长江往上送,部落为了抢水抢地打归打,打完了还得坐下来商量修水渠,不然谁都别想好好种地。陕西半坡遗址挖出来的陶罐,跟浙江河姆渡的陶器花纹差不离,都是刻着水纹和稻穗,可见那会儿南北早就搭上了线。
秦始皇修长城时没少费力气,如今丈量出来21196.18千米长,4.3万处敌楼烽火台连成串,看着是挡游牧民族,其实也把农耕区的人拢在了一块儿。罗马人在莱茵河修防线,挡得住蛮族的刀,挡不住部落往南跑,说到底还是地理没给他们这个“安全屋”的福气。
秦始皇当年搞“书同文”,可不是拍脑袋定的规矩。那会儿六国文字五花八门,秦国的“马”字写得像匹站着的马,赵国的却画成卧着的,文书往来得找十个翻译。
丞相李斯带着人折腾三年,把大篆改成小篆,又弄出隶书方便书写,这才让全天下的公文都长得一个样。现在广东人说“食饭”,东北人讲“吃饭”,写在纸上都是“民以食为天”,两千多年前埋下的种子,现在还在结果。
不像欧洲字母文字,跟着方言变来变去,法文德文西班牙文,写出来谁也不认识谁,罗马帝国一散伙,文字立马碎成一地玻璃碴。
光有文字还不够,得有让人拼命学文字的理由。科举制度就是这根指挥棒。从隋朝开始,不管你是江南士族还是塞北寒门,只要把《论语》《孟子》倒背如流,能写一手好策论,就能考中进士当官。
元朝98年江山,科举停了又开,录取的1139名进士,考卷全用汉字写就;清朝145个军机大臣里,满汉蒙大臣坐一块拟圣旨,提笔写的都是方块字。
这就像修了条文化高速路,不管你从哪个民族来,会写汉字就能上道,跑到中央去。罗马人也搞过文官制度,可蛮族一进来,拉丁文没人教了,当官全靠刀马硬,文化纽带咔嚓就断了。
这套文化操作系统,连外来统治者都得乖乖安装。
蒙古人骑着马打进中原,一开始把儒生当“臭老九”,可治理州县离不开账本文书,没几年就开科取士,孔子牌位照样供在国子监。
满族皇帝更精,康熙读朱熹注的《四书》,乾隆写四万多首诗,军机处145个大臣里汉官占了64个,朝廷发的谕旨,满文汉文并排写,底下官员看哪个顺溜用哪个。
他们不是忘了自己是哪族人,是发现汉字孔孟这套工具太好用,治理亿万人的大国,总不能靠弓马刀枪过日子。
就像北方游牧民族进了中原,迟早得学种地,不然牛羊吃完了草,大家一起饿肚子。
罗马人倒想让蛮族学拉丁语,可他们自己的文官制度早崩了,征服者进来只会抢粮食,谁耐烦学那些弯弯曲曲的字母?
古代修长城不是堆石头玩,那是拿青砖把农耕区和游牧区隔开,烽火台狼烟一起,千里外的军情当天就能传到咸阳。
秦朝驰道宽五十步,车轮印子都刻着统一尺寸,粮草从关中运到岭南,比翻阿尔卑斯山快十倍。
隋炀帝挖大运河,河南的小米顺着漕运到杭州,船工拉纤的号子从洛阳传到扬州,沿岸码头全用官尺量货物,商贩不用带十几种秤。
现在的高铁更厉害,2025年要突破5万公里,97%的大城市串成网,上午在广州喝早茶,下午到北京吃烤鸭,车票上的简体字全国通用。
脱贫攻坚更实在,云南独龙族老乡搬出竹楼时,政府连太阳能板都装好,四川大凉山的悬崖村架起钢梯,孩子们背书包走的路,是国家拨款修的水泥路。
欧盟搞了几十年,连个统一财政政策都吵翻天,中国从秦朝修驰道到现在建高铁,从大运河漕运到南水北调,都是全国一盘棋。
甘肃的风电往东部送,浙江的电商往西部铺,统一带来的红利,老百姓摸得着、看得见。
可翻开史书看看,分裂的时候哪有这等安稳。
魏晋南北朝那三百多年,中原打成了一锅粥,老百姓躲进深山老林,种地要背着弓箭,收粮得看兵匪脸色;
五代十国更乱,五十三年换了五个朝代,节度使们今天称臣明天称帝,洛阳到开封三百里路,过个关卡要交三次税。
统一了就不一样,隋朝大运河刚挖通,江南的稻米顺着水就到了洛阳粮仓;
唐朝驿站快马一天跑六百里,杨贵妃想吃荔枝,岭南的果子三天就能送进宫。
老百姓心里都有杆秤:合在一起,日子才能过安稳;分开了,谁都别想过好日子。
这片土地的统一密码,从来不是老天爷随便丢的骰子。
黄河长江逼着大家修水渠,汉字科举让各族人写同张考卷,长城高铁把日子拧成一股绳,说到底都是“合则生,分则困”的活法刻进了骨子里。
从甲骨文刻“四方风”,到5G信号连村寨,从都江堰分岷江,到高铁钻秦岭,工具换了一茬又一茬,可“天下一家”的念头,就像老树根往地里扎,越扎越深。
马丁·雅克要是能看懂这层,就不会对着镜头挠头了——这不是文明的巧合,是这片土地上,人活下来的法子。
来源:分享人生值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