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状元未婚夫让我代替堂妹,嫁给绝嗣的太子,我一宝三胎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1-13 20:50 1

摘要:“恭喜陛下!太子殿下脉象强健,肾气充足,绝无半点亏损之象!之前的传言纯属无稽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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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山奈

太医院院首战战兢兢地上前,在众目睽睽之下为太子诊脉。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大殿内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梁王紧握着酒杯,指节发白。

谢砚礼目光闪烁,不时看向我。

叶绾柔则死死盯着太医的动作,仿佛想从其中看出什么端倪。

7.

终于。

太医收回手,跪地禀报,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

“恭喜陛下!太子殿下脉象强健,肾气充足,绝无半点亏损之象!之前的传言纯属无稽之谈!”

这一结果如同惊雷炸响在大殿之中。

皇帝顿时龙颜大悦:“好!好!太好了!”

太子的目光冷冷扫过梁王和谢砚礼:“现在,你们还有何话说?”

梁王扑通一声跪地:“臣弟⋯⋯臣弟也是受人蒙蔽⋯⋯”

谢砚礼面色惨白,浑身颤抖:“不可能⋯⋯这不可能⋯⋯”

太子收剑入鞘,声音冰冷如铁:“父皇,方才儿臣已经言明,若诊脉结果证明儿臣无恙,诬陷太子妃清白者,以谋逆论处。请父皇下旨!”

皇帝面色沉肃,目光在梁王和谢砚礼身上扫过:“梁王听信谗言,罚俸一年,闭门思过三个月。谢砚礼——”

他顿了顿,看向面如死灰的谢砚礼:“诬陷太子妃,动摇国本,削去官职,押入大牢候审!”

侍卫上前将谢砚礼押下时,他仍不可置信地望着我,嘶声道:

“书颐,你早就知道⋯⋯你早就知道太子已经康复,是不是?”

我平静地看着他,一字一句道:

“是,我知道。”

叶绾柔尖叫着扑上来:“堂姐!求您饶了砚礼哥哥吧!他只是一时糊涂!”

我冷冷地看着她:“这一切,不都是你们自己选的吗?”

太子轻轻握住我的手,温热的掌心传递着无声的支持。

在这一片混乱中,我抚上尚未显怀的腹部,心中一片清明。

这一局,我们赢了。

但我知道,朝堂之上的风波,这才刚刚开始。

8.

马车在东宫门前缓缓停下,太子先一步下车,转身向我伸出手。

我犹豫一瞬,将手放入他掌心。

他紧紧握着,力道比平日更重几分,举止全然不像小时候那般冷淡,反倒让我觉得有些过分亲昵了。

回到寝殿,宫人悄无声息地退下。

我坐在妆台前拆卸发饰,铜镜中映出太子站在我身后的身影。

“今日陛下对梁王的处置,实在偏袒得明显。”

我轻声道,从镜中观察他的神色,“闭门思过三个月,罚俸一年,这样的惩戒对谋逆之嫌来说,未免太轻了。”

太子在我身旁的绣墩上坐下,神色平静:

“梁王的母亲是父皇最宠爱的贵妃。自母后去世后,后宫无人能与之争锋,父皇爱屋及乌,对梁王自然也格外宽容。”

我见他语气轻松,不由挑眉:“看来殿下早已料到如此?”

他淡淡一笑,指尖轻轻敲击桌面:“意料之中。”

我看着他这副从容模样,忽然想起小时候。

那时他便总是这样,明明比我们大不了几岁,却总是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凡事都能料定先机。

看来这些年过去,他这份城府只增不减。

“既然如此,臣妾便不多虑了。”

我转身继续卸妆,将最后一支珠钗取下,青丝如瀑般垂落肩头。

铜镜里,他的目光始终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太过专注,让我有些不自在。

“殿下还有事?”

我回头问道。

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我,眸色深沉:“你就没有别的要说了?”

我怔了怔,不明所以:“殿下英明神武,想必早已布好局,臣妾就不必多言了。”

我本想再夸他几句,说他从小便聪明过人,定有后手。

可话未出口,他却突然俯身而来,一手撑在妆台上,将我困在他与妆台之间。

“殿下?”

他不由分说地吻住我的唇,这个吻来得突然而凶猛,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我下意识地伸手推他,却被他握住手腕按在胸前。

他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带着淡淡的龙涎香气,几乎让我窒息。

就在我快要喘不过气时,他忽然放开了我。

我们额头相抵,呼吸交错,他的眼神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晚些再来看你。”

他声音低哑,替我理了理微乱的衣领,转身离去。

我怔怔地望着他离去的方向,指尖无意识地抚过还有些发麻的唇瓣。

这三个月来,他几乎夜夜留宿正殿。

起初我以为他只是需要一个子嗣来打破那些谣言,可那些夜晚的缠绵,他时而温柔时而霸道的索取,让我渐渐看不清他的心思。

记得有一晚我染了风寒,他彻夜守在床边,亲自喂我喝药。

还有那次我熬夜看兵书,他命人送来参汤,却板着脸说我不知爱惜身子。

那些细碎的温柔,我一直以为是出于责任。

可方才那个吻,那样汹涌而克制,分明带着某种压抑已久的情感。

一个念头不由自主地涌上心头,又被我强行压下。

不可能。

他那样的人,从小便冷静自持,怎会⋯⋯

这一夜,我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眠。

窗外月色如水,洒在空荡的床榻上。

我抚上尚未显怀的小腹,忽然想起三个月前的新婚之夜。

那晚他喝得微醺,挑开盖头后盯着我看了许久,然后轻声说:“叶书颐,你终于成了我的太子妃。”

当时我只当是醉话,现在回想起来,却品出了别样的意味。

夜色渐深,我依然毫无睡意。

9.

太子一夜未归。

清晨,伺候先皇后的老嬷嬷来为我梳妆时,目光落在我腕间的金镶玉

镯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这镯子到底还是到了娘娘手上。”她轻柔地为我梳理长发,“先皇后在世时常说,这镯子要传给未来的太子妃。太子殿下一直收着,老奴还担心⋯⋯”

我怔了怔,转头问道:“担心什么?”

嬷嬷叹了口气:“娘娘可还记得当年闹着要换亲的事?其实那时候,殿下才刚向陛下请旨,说要等您及笄就完婚。谁知没过几日,就听说您要换亲嫁与谢家公子。”

我手中的玉梳险些滑落。

这么巧的吗?

他请旨完婚?

怎么可能?

他小时候可是很不喜欢我的,我跟他说十句话,他一句都不回。

要不然⋯⋯

要不然就凭着他那张长到我心坎上

的脸,我也不可能跟他退婚的。

嬷嬷的声音还在继续:

“那几日殿下闭门不出,政务都搁置了。”

嬷嬷的声音带着心疼:

“老奴记得清清楚楚,殿下在东宫喝得酩酊大醉,把先皇后留下的那对玉如意都摔了。那是先皇后最心爱的物件啊⋯⋯”

我心头一紧,想起当年在府中听闻太子抱恙的消息,还以为是寻常风寒。

“后来殿下突然就同意了换亲,”嬷嬷继续道,手法轻柔地为我绾着发髻,“可没过多久,就传出他⋯⋯不能人道的消息。老奴当时就觉得蹊跷,太医院的太医都这样说,药石无医⋯⋯”

她忽然收住话头,像是意识到说了不该说的。

“嬷嬷,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话尽管说便是。”

我捏紧了手中的帕子。

嬷嬷犹豫片刻,压低声音:“老奴有一日清晨去收拾书房,看见殿下站在窗前,手里拿着娘娘小时候落下的一个香囊。那香囊都旧得发白了,殿下却还留着。老奴听见他自言自语,说‘虽然这是你不想要的,孤偏要强求。”

强求?

我怔怔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忽然想起那些年被忽略的细节。

为何太子“抱恙”的时间恰好在我定亲之后?

为何太医院众口一词,唯独让我发现了破绽?

“其实娘娘小时候常来东宫时,殿下虽然面上不显,心里却是高兴的。”

嬷嬷的声音带着怀念,“每次您来过之后,殿下待人接物都会温和很多。有次您生病没来,殿下整整三天都阴沉着脸,把上书房的师傅们都吓得不轻。”

我轻轻抚过腕间的镯子,这冰凉触感此刻却让我心头发烫。

“嬷嬷,”我轻声问,“您觉得殿下他⋯⋯为何要这么做?”

嬷嬷为我簪上最后一支珠钗,慈爱地笑了:“娘娘这么聪明,怎么会想不明白呢?殿下从小就是这样,越是放在心上的人事物,越是不肯轻易表露。先皇后在世时常说,这孩子把什么都藏在心里,总有一天要吃亏的。”

她用梳子轻轻理顺我鬓角的碎发:“这镯子殿下珍藏了这么多年,如今终于戴在了该戴的人手上。老奴看着殿下长大,从未见他对谁这般上心过。”

我垂下眼帘,心中百感交集。

用过早膳,我径直往书房去。

远远就看见几个官员垂头丧气地从里面出来,个个面色灰败。

“殿下今日心情不佳,娘娘还是进去看看吧。”

守在门外的内侍看我来了,如同看到了救星。

原来这么多人都知道他对我的心思吗?

我站在书房门前,深吸一口气,还是没勇气推门进去。

10.

又过了半个月,京城突然传来消息——梁王劫囚,将谢砚礼救了出去,随即起兵逼宫。

只是,这场叛乱来得快去得也快,几乎在起兵的同时就被早有准备的禁军拿下。

一切都巧合得像是精心编排的戏码。

我看向马车上坐在身边的太子,今日我们要去天牢,他去看梁王,我则要去见一见同样被打入天牢的谢砚礼。

我去见他,不是因为还对他有情。

只是因为他传信出来说想见我,再者就是太子要去见梁王,我顺道看看。

天牢里阴暗潮湿,谢砚礼蜷缩在角落,早已不见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状元郎模样。

他抬头看见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

“你终究还是喜欢上他了,是吗?”

他的声音嘶哑。

我静静地看着他,忽然觉得无比疲惫。

原来写信说要见我,就是要说这句话。

早知道,我就不来了。

“难道你不是从一开始对我就是虚情假意吗?”

他看着我的眼神逐渐暗淡,颓然倒地,不再言语。

我转身离开,在天牢外看见了等候的太子。

他站在阳光下,身姿挺拔如松,与牢中的阴暗形成鲜明对比。

回程的马车上,他又恢复了那副沉默寡言的模样。

我忍不住轻笑,主动凑近他:“殿下不想知道我去天牢做了什么?”

“不想。”

他别过脸,语气生硬。

我故意叹了口气:“那一会儿回东宫,那些要来回禀政务的官员岂不是又要遭殃了?”

他愣住,转头看我:“谁跟你说的?”

随后,反应过来,道:“你故意去见谢砚礼的,你在试探孤?”

“谁让你小时候总不理我,”我眨眨眼,“我要换亲你也不拦着,活该自己生闷气。”

他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像是夜空中骤然点亮的星辰。

聪明如他,怎么会不明白我话中的深意。

“孤现在改了,”他握住我的手,掌心温暖,“对你一点都不冷了。这样⋯⋯你还喜欢吗?”

我歪着头想了想,故意拖长了语调:“现在是喜欢的,以后⋯⋯看殿下表现吧。”

他低笑一声,将我揽入怀中。

梁王和谢砚礼很快被问斩,谋逆大罪,就连皇上也护不住。

不久后,皇上退位,太子登基。

我顺利生下一个健康的皇子,立刻被立为太子。

叶绾柔选择出家为尼。

我去寺中送她,她穿着朴素的僧袍,神情平静。

“堂姐,”她轻声道,“我现在才明白,有些东西强求不来。”

我看着她,终究没有说出接她回府的话。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回宫的路上,新帝亲自在宫门前等候。

他接过我怀中的小太子,另一只手紧紧握住我的手。

“书颐,这一生,孤绝不会再让你有机会离开孤。”

夕阳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交织在一起,再难分离。

(全文完)

来源:颜言读故事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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