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又失一老戏骨，港片辉煌余痛挥之难去

摘要：刚过去的半个月，对香港演艺圈来说，就像是阴霾天里接连被重重锤了一记又一记。你知道那种感觉吗？明明已备好了伞，却还是躲不过整个世界翻云覆雨的一场滂沱。好像今年让人伤感的事还不够多似的，港圈的黄金配角们竟也一个接一个地离开了。

刚过去的半个月，对香港演艺圈来说，就像是阴霾天里接连被重重锤了一记又一记。你知道那种感觉吗？明明已备好了伞，却还是躲不过整个世界翻云覆雨的一场滂沱。好像今年让人伤感的事还不够多似的，港圈的黄金配角们竟也一个接一个地离开了。

起初是甄志强，曾是模特大赛冠军，那脸一看就是洋娃娃似的。后来在《展昭》里火了，甄大侠的形象立住了，他本人也稳稳地在圈子里攒下了一份好名声。近五年，他几乎淡出了大众视野，搬到中山生活，有时也会飞去上海打打高尔夫，闲适又规律。你多半想不到吧，他去世前一天还更新了短视频，分享自己的日常，怎么看也不像一个“行将走远”的人。可生命就是这么让人捉摸不透的东西——甄志强走了，只是短短的58岁。

然后，就是许绍雄。许绍雄那个笑容，你总能在港片里看到。他是人环绕之中的“黄金配角”，但总有种谁都抢不走的存在感。今年，他竟还有4部作品上线，身影一直忙忙碌碌。这么一个大忙人说走就走，也是个让人咋舌的事。这位老戏骨经常在社交平台上感慨，说什么“人生苦短，趁年轻，多吃点好吃的，多见点想见的人，别等到来日方长。”他走的时候，圈里好多老朋友都发文缅怀。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冯淬帆那句：“贤弟那边等，愚兄随后来。”你看这话，既是带着故作的豁达，也是藏着满满的人生孤寂吧。

说巧也真是巧，短短三天后，写了这话的人——冯淬帆，真的也走了。他是《五福星》里让人笑了又笑的犀牛皮，仍记得谢霆锋和他曾竞争金像奖男配角时的风光。当时，看着屏幕上的他，哪能想到，老来的冯淬帆还得靠呼吸机维持生命。肺炎确诊后，他就一直病病歪歪，连自己都感慨不再如从前，是苟延残喘不是活着。可惜再豁达人，到底也敌不过生命力的枯竭。

如果你以为这是这个故事的结局，那你明显低估了这段时间对香港演艺圈的“暴击”。没几天，演员林尚武又走了。这名字可能听着没那么响亮，但熟悉港片的人总会认得他。他的丘处机，是多少人的荧幕记忆啊。其实，31年前他就因患鼻咽癌隐退了，这次离世倒不是什么老毛病复发，而是因为急性心脏病。生命薄如纸，这真不是说着玩儿的。

半个月，四位黄金配角。还不够？你把时间线拉长成一年三年，你就会发现，港圈里这种事铺得还真是密密麻麻。吴孟达、廖启智、李香琴、林聪……有时你会忍不住琢磨，这是怎么了，一整个圈子似乎被套进了一个“退场名单”。也许这就是人世间的规矩吧，这些名字最辉煌时，正是港片飞黄腾达的年代，他们三四十岁，正当拼命。如今都已步入人生暮年，疾病和意外难免要来敲门。

不过你真正细思，会发现另一层冰冷的现实。好像港星的去世，常常让人觉得结尾有点惨。癌症，可以说是这个群体里常见的死因了。吴孟达、廖启智、许绍雄，病魔来了，能拖的时间有限，最多留下几句没有机会完全讲完的话。更早一些，沈殿霞、梅艳芳、林正英……让观众恨不能透过屏幕去拉住他们，但无力的遗憾总是次次上演。

更令人唏嘘的是一些自杀的案例。有人可能闪过画面，想到翁美玲青春年少，却在26岁时用煤气结束了自己；或是陈宝莲那高空一跃，把29岁年华狠狠地摔碎；还有张国荣，最让人唏嘘的一跳，碎了46岁的一切，也碎了一代人对他的爱与念。那么多人，不约而同地让心碎画了句点，留下的是旁人猜不透的遗憾和疑惑。

这不是偶然。你知道香港电影辉煌背后的那段癫狂吗？八九十年代，港片是东南亚的毒药，TVB训练出来的人才，加上一茬茬的港姐，又打又唱，能推到台前的演员不计其数。听起来好像人人都有机会出头，但事实却是个个踩着油门，谁都不敢停下来。演员们连轴转，剧组拍不了几天就杀青。至于薪水？大部分人这辈子都得演着配角，拼命存钱还不够，生病了硬顶着拍戏，倒也合理——不敢休息，你不去片场，别人马上就能补上你的位置。

这代演员换钱的野心太旺盛了，可换来的健康代价却更惨烈。那些年，港片是风头无限，现在再一回头，就像是看到了伤痕累累的生产线。那些小人物，没名字，没镜头，却也没退路，拼命演戏，到最后只剩下患病的躯体。在观众眼里，也许电影里的动作戏是令人陶醉的桥段、笑声至于金曲的高潮。可对一代配角来说，这是难以自己的一场生死博弈。

转过头看当下，香港电影，香港电视，确实变得陌生了。TVB风头不再，一部《新闻女王》炒得再高调，也不过是孤灯一盏。而那些老掉牙的廉政行动、法证先锋挣扎着延续，也已经像纪念馆自娱自乐。至于电影，几类型帝合拍仍挡不住票房惨淡，即便是徐克和梁家辉也架不住市场冷漠。港片的魅力正在内地竞争中慢慢流失，逐渐成为一曲告别的逐渐苍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