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亲生女儿的归来,像一滴滚油溅入平静的水面,在养父母脸上炸开一片尴尬与为难。我却极有风度地展露一个理解的微笑,转身,步履生风地奔向了隔壁顶流竹马宴颂的家。“宴颂,你今天必须收留我,不然我就把你高中时给我写情书的事儿抖出去!”我捏着嗓子,用尽全力喊出这句话。客厅中央,正在直播的宴颂在一片灯光和器材中猛然回头,英俊的脸上满是纯粹的懵圈,下意识地吐出一个字:“哈?”下一秒,他手机屏幕上的弹幕如火山喷发,滚动的字符密不透风,将整个画面淹没在无数的惊叹号里。后来,为了平息这场意外掀起的舆论风暴,我们被迫一同登上了一档
亲生女儿的归来,像一滴滚油溅入平静的水面,在养父母脸上炸开一片尴尬与为难。我却极有风度地展露一个理解的微笑,转身,步履生风地奔向了隔壁顶流竹马宴颂的家。
“宴颂,你今天必须收留我,不然我就把你高中时给我写情书的事儿抖出去!”我捏着嗓子,用尽全力喊出这句话。
客厅中央,正在直播的宴颂在一片灯光和器材中猛然回头,英俊的脸上满是纯粹的懵圈,下意识地吐出一个字:“哈?”
下一秒,他手机屏幕上的弹幕如火山喷发,滚动的字符密不透风,将整个画面淹没在无数的惊叹号里。
后来,为了平息这场意外掀起的舆论风暴,我们被迫一同登上了一档真人秀,名义上是为了澄清那段被误解的关系。可宴颂在镜头前,一举一动都仿佛被无形的线牵引着,视线始终牢牢锁在我身上。饭桌上,那双桃花眼就没从我脸上挪开过。有一次我不慎划伤了手指,他像一道离弦的箭,瞬间就冲到我面前,紧张的神情不似作伪。
粉丝们的心碎裂成千万片,弹幕里哀嚎遍野:“宴颂,你看看自己这副不值钱的样子!”“小姐姐,求你了,就从了他吧!”
路蔓蔓回来的那天,养父母的喜悦几乎要从每一个毛孔里溢出来。
他们从清晨就开始守在门口,引颈期盼的姿态,像等待神祇降临的信徒。门铃终于响起,路蔓蔓穿着一身剪裁精良的香奈儿套装,妆容完美得像一尊橱窗里的娃娃,静静地站在门外。
“蔓蔓!”养母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一个箭步冲上去,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养父跟在后面,不住地叹息,反复说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我靠在客厅的廊柱边,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静静观赏这幅感人肺腑的重逢画卷。直到路蔓蔓的目光巡视完整栋别墅,最终像一枚图钉,精准地扎在我身上。
“她是谁?”她的声音清脆,却带着一丝不容错辨的警惕,像一只捍卫领地的猫。
养父母交换了一个眼神,脸上的喜悦迅速褪去,浮上一层窘迫的灰色。养父干咳两声,试图打破僵局:“这是朝朝,你走失后,我们收养的女儿,也算是……你的妹妹。”
路蔓蔓的眉头蹙了起来,毫不掩饰她的不满:“你们之前可没提过,我还有个妹妹。”
她的视线像探照灯一样在我身上来回扫射,那份审视里的轻蔑几乎要化为实质:“既然我这个正主回来了,她为什么还不走?”
话语里的敌意尖锐而直接,仿佛我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占据了她位置的赝品,一件必须被立刻清理掉的杂物。
养父母的脸色愈发难看,像是乌云压顶。我看着他们,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只化作一声无声的叹息。
“没事,爸妈,我懂的。”我笑得格外温顺,心脏却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喘不过气。
其实,在路蔓蔓回来之前,我已经无数次在脑海中预演过这一幕。
十六年前,六岁的路蔓蔓被人贩子拐走,养父母的世界瞬间崩塌。不久后,他们收养了因车祸而成为孤儿的我。
这十六年,我努力扮演一个完美的“路家千金”,将自己活成了豪门圈子里人人称羡的范本。
直到上周,一个刚出道的新人女演员,在访谈节目中声泪俱下地讲述了自己被拐的惨痛经历,以及如何凭借顽强的意志逃出魔爪,一步步走到今天。
“路蔓蔓”这个名字,一夜之间红遍全网,成了励志与坚韧的代名词。她的DNA样本,也随之被送入了全国数据库。
我刷到那条新闻时,看着屏幕上那张与养母有几分相似的脸,心口猛地一沉。
没过几天,养父母便接到了警方的电话——他们失散多年的亲生女儿,找到了,正是那位风头正劲的新人演员,路蔓蔓。
消息在N市的豪门圈子里投下了一颗深水炸弹。
短短几天内,我收到了无数或明或暗的“问候”。那些曾被我这个“别人家的孩子”压得黯淡无光的同龄人,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经历过那些淬了毒的嘲讽,此刻再面对路蔓蔓毫不客气的质问,我的内心竟出奇地平静,像一池深秋的寒潭。
“既然蔓蔓不喜欢我,那我搬出去住就好了。”我微笑着对养父母说,心底却还残存着一丝微弱的期盼。十六年的养育之恩,难道就真的如此不堪一击吗?
养母和养父看着我,脸上写满了为难。沉默良久,养母才叹了口气,走过来,用微凉的手握住我:“好孩子,委屈你了。”
我想问她,为什么。可对上她那双躲闪的眼睛,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你哥哥那边……我们还没跟他说。”养母提起远在国外的养兄,声音里多了一丝迟疑。
“他最近项目忙,我跟你爸也不好打扰他。蔓蔓的事,我们想等他年底回来再慢慢说……”她话里的潜台词清晰得像一根针,扎在我心上——别去向路邵告状。
养兄路邵,路家的独子,比我大三岁。从小到大,他都把我当亲妹妹一样疼。半年前,他被派往海外分公司,年底才能回来。
我听懂了她的暗示,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没事,我明白。蔓蔓这些年吃了太多苦……”话一出口,眼泪却先于意志,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
路蔓蔓是受了委屈,可我呢?我又做错了什么?
我慌乱地伸手去抹,再抬眼时,养母愣了一下,随即迅速移开目光,假装没有看见。
养父站在一旁,重重地叹了口气,算是默认了这一切。
反倒是路蔓蔓,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既然这样,那就别等了,你今天就搬吧。”
“不好意思,我这些年吃了太多苦,太渴望爸爸妈妈的爱了,所以说话可能直了点。”她话音刚落,养父母立刻心疼地将她拥住,低声安慰。
我被排挤在外,像一个突兀的局外人,衬得他们一家三口的画面愈发和谐圆满。
那一刻,亲生与领养的界限,被划得前所未有的清晰。
我吸了吸鼻子,转身快步上楼收拾行李。
在我拖着箱子准备离开时,养母叫住了我,将一张银行卡塞进我手里。
“卡里有一百万。”她的手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动作温柔,却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疏离。
“朝朝,是爸妈对不起你。你先出去住一阵子,等过几个月,蔓蔓情绪稳定了,你还是可以回来的。”
原来我的去留,取决于路蔓蔓的情绪。我心中泛起一阵冷笑。
我看着手里的卡,犹豫片刻,还是收下了。在这个世界上,钱或许是唯一不会背叛我的东西。
“没事的妈妈,我理解。”我说得云淡风轻,心里却像压着一块巨石。
我终于明白,我不过是他们用来填补失女之痛的替代品。需要时,我是路家的骄傲;不需要时,便可以被轻易舍弃。
我拿过的所有奖杯,听过的所有赞美,在路蔓蔓一句轻飘飘的“不喜欢”面前,都变得一文不值。
最后,我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个生活了十六年的家,然后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一分钟后,我红着眼眶,像一头被激怒的幼狮,一脚踹开了邻居宴颂家的大门。
“宴颂,给你个机会收留我,否则我把你高中时给我写情书的事爆出去!”我用尽全力嘶吼。
宽敞的客厅里,一群工作人员闻声齐刷刷地转过头,目光惊愕地聚焦在我身上。
沙发中央,我的青梅竹马宴颂正对着一个手机支架,俊朗的脸上瞬间凝固。
手机屏幕上的弹幕静止了一秒,随即以一种疯狂的速度开始滚动。
“朝朝?”他惊愕地喊出我的名字,“你怎么来了?我在直播。”
听清他的话,再看到满屋子的工作人员和摄像机,我眼前瞬间一黑。完了,路朝朝,你好像把最后一条“金大腿”也给得罪了。
十分钟后,宴颂的直播间在一片惊叹号的海洋中,被紧急中断。我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站在一旁,对着他的经纪人宋茵不停地鞠躬道歉。宴颂则在一旁无奈地叹气,眼神里混杂着担忧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纵容。
“朝朝,到底怎么了?你怎么会突然跑过来?”他拉着我坐下,轻声问道。
我这才想起,宴颂昨天确实提过他下午两点有直播。可我被路蔓蔓回家的事搅得心烦意乱,像一只没头苍蝇,竟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热搜现在肯定已经爆了。当红顶流在直播中被青梅竹马爆料曾写过情书,这种话题,足够冲上热搜榜首。
更何况,爆料人还是当事人,路朝朝。我感觉自己命不久矣。
幸好宋茵和我相熟,震惊过后,并没有多说什么,立刻走到一旁打电话联系公关团队。
我望着眼前满脸关切的宴颂,原本想倾诉的委屈,此刻却伴随着决堤的泪水,一同涌了出来。
“宴颂,我爸妈不要我了……我成了一个没人要的孩子……”我哭得浑身发抖,仿佛要把十六年的隐忍都哭出来。
宴颂被我突如其来的崩溃吓了一跳,连忙将我揽入怀中,手足无措地拍着我的背:“怎么回事?叔叔阿姨怎么会不要你?别哭了,慢慢说……”
“路蔓蔓回来了……她不喜欢我,呜呜呜……”
“然后你就被赶出来了?”他听完,又气又笑,“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叔叔阿姨怎么能由着她胡来?”
“我爸妈都听她的……我真的没人要了,宴颂,呜呜……”我哭得更凶了。
“我去找他们理论!”宴颂说着就要起身。
“别去!”我死死拉住他,胡乱地抹着眼泪,嘴硬道,“我丢不起这个人!”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什么丢人?”他一脸恨铁不成钢,“路朝朝,你就知道在我面前哭,是不是仗着我心疼你?”
“你混蛋……”我被戳中心事,哭得更大声了,“我都这么惨了,你还凶我!”
“我不是那个意思……”宴颂彻底没辙了,头疼地揉着太阳穴。
旁边的工作人员看着我们这堪比偶像剧的一幕,想笑又不敢笑,一个个憋得脸都红了。宴颂回头瞪了他们一眼,大家立刻眼观鼻鼻观心。
哭了许久,我终于渐渐平复下来,接过宴颂递来的纸巾,擦干了眼泪。
“宴颂,对不起。”我红着眼睛,小声说,“要不我发个微博澄清,就说是朋友间开玩笑,把责任都揽到我身上。”
宴颂又被我气笑了,刚想说什么,宋茵打完电话走了过来。
“宴颂,你跟我上楼一趟。”宋茵的表情很平静,她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上了楼。
宴颂对我说了句“去客房等我”,便跟了上去。
我看着脚边的行李箱,长长地叹了口气。
那天,宴颂和宋茵在书房谈了很久。最终的解决方案是,让我以青梅竹马的身份,陪宴颂参加一期真人秀。
在节目上,顺势提及直播里的乌龙,就当是朋友间的玩笑,变相澄清关系。这个安排合情合理,我本该接受。可当我拿到那档综艺的嘉宾名单时,我所有的理智瞬间崩塌了——嘉宾名单上,赫然印着路蔓蔓的名字。
借着“豪门真千金归来”的东风,路蔓蔓的热度居高不下,竟然能和宴颂这样的顶流同台。我心里百般不愿,可这祸是我闯下的,我没有拒绝的余地。
那天晚上,我在客房的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犹豫再三,还是起身,轻手轻脚地走到宴颂的主卧门前,敲了敲门。
宴颂的父母三年前就移居国外,这栋别墅只有他一个人住。我敲了两下,里面毫无动静。
“睡这么早?”我抿了抿唇,正打算离开。
“朝朝?”浴室的方向传来开门声,伴随着哗哗的水声和宴颂略带沙哑的嗓音。
“等我一下,在洗澡。”
话是这么说,可不到两分钟,卧室的门就开了。
宴颂裹着一件白色的浴袍,湿漉漉的黑发还在滴水。他打开门,额前的碎发晃动,一滴水珠顺着发梢滑落,悄无声息地没入敞开的领口。
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往下,隐约能看到他紧实的胸肌轮廓,再往上是线条分明的锁骨。用漂亮来形容一个男人或许有些奇怪,但我实在找不到更贴切的词。
“宴颂。”我悄悄咽了下口水,脸上努力维持着镇定。
“把衣服穿好,别感冒了。”
“嗯?”宴颂一脸无辜地眨了眨眼,装作没听懂,“怎么了,找我有事?”
“没、没什么……”该死,我的舌头打结了。
“就是睡不着,想找你聊聊天。”
他见我这副窘迫的样子,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侧身让开一条路:“进来坐吧。”
我心里哀嚎,这简直是男妖精的盘丝洞。
作为青梅竹马,我不是第一次进他的房间,但这一次的感觉,格外不同。
“头发不擦干吗?”我坐在床沿,看着他滴水的发梢,心想他肯定是急着出来开门,连浴袍都只是随意地系了一下,心里不禁有些过意不去。
“下次让我多等一会儿也没关系。”
“怕你等不及,走了。”他笑着,转身从浴室拿了条干毛巾,在头上胡乱地揉搓了几下。
手臂抬起的动作,让本就松垮的浴袍领口开得更大了。
我默默吐槽:他今天就是存心要感冒的吧!
“咳,不管怎么说,宴颂,谢谢你收留我。”我收回视线,真诚地看着他。
“你放心,我很快就搬走。我已经拜托小叶帮我找房子了,简历也投了几家公司。爸妈给了我一百万,够我生活很久了。”
小叶是我的大学室友。我本该毕业后就进入路氏集团工作,现在因为路蔓蔓,一切都成了泡影。
“才一百万?”宴颂的眉头皱了起来,“路家什么时候这么抠门了?不行,我得去找叔叔阿姨谈谈。”
“你先把衣服穿上!”我哭笑不得地拉住他,“而且什么叫‘才’一百万?很多了好吗?你这个大明星,是不是对金钱没有概念?”
我瞥了一眼他那张堪称女娲毕设的脸,又觉得一切合理了。“也对,你现在是顶流,一个活动的通告费就不止这个数了。”
从十八岁那年起,我就清晰地认识到,我和宴颂之间的差距,只会随着时间越拉越大。
如今,我不再是路家大小姐,而他,已经是万众瞩目的明星。
除了青梅竹马这层关系,我们之间,似乎再无可能。
“朝朝,我不喜欢你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宴颂的表情严肃起来,“如果你缺……”
“宴颂。”我立刻打断他,故作轻松地移开视线,心底那股自卑感却像潮水般涌了上来。
“我已经不是路家大小D姐了。现在坐在你面前的,只是路朝朝。”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宴颂沉默了几秒。
我抬头看他,发现他正抿着唇,似乎有些生气。
“行,路朝朝,既然你要跟我算得这么清楚,那我们就好好算算。”他说着,突然朝我逼近。
我本就坐在床边,被他吓了一跳,身体下意识地向后仰倒在床上。
他也跟着欺身而上,一边靠近,一边细数我的“罪状”:
“今天下午,你闯进我的直播间,让我喜提热搜第一,我没怪你。”
“等等,你先别说了……”
“我收留你,让你住进我家,晚饭还特意给你点了你最爱吃的那家佛跳墙。”
“不是,你别靠这么近……”
“我洗澡洗到一半,听见你敲门,立刻冲出来,头发都没吹干就陪你聊到现在。”
“宴颂,你能不能正常点,我害怕……”
话音未落,我已经从床边被他逼到了床头,退无可退。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路朝朝。”他俯下身,双臂撑在我身体两侧,将我困在他的方寸之间。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此刻像淬了火的星辰,灼热而专注,牢牢地锁住我。
我被他看得浑身发烫,刚想翻身逃离,他却更快一步,双手精准地按住了我的肩膀。
随着他的动作,那件本就岌岌可危的浴袍彻底敞开,露出他白皙紧实的胸膛,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
一滴水珠从他额前的发梢坠落,不偏不倚地滴在我的脸颊上,带着微凉的触感和一丝痒意。
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到呼吸可闻,他身上清新的柠檬薄荷沐浴露香气,霸道地钻入我的鼻腔,让我的心跳瞬间乱了节拍。
我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声音不受控制地发颤:“宴……宴颂,你先放开我,我们有话好好说……”
他却置若罔闻,继续用那低沉磁性的嗓音在我耳边控诉:“朝朝,就像你说的,我一个活动的通告费就超过一百万。”
“那你现在欠我的这些,打算怎么还?”他微微歪头,语气里竟带上了一丝委屈,仿佛我才是那个始乱终弃的负心人。
“况且现在,全网都知道我给你写过情书了。我的名声,都被你毁了。”
“朝朝,你要对我负责。”他眨了眨眼,一脸无辜地看着我。
我终于忍无可忍,气急败坏地喊道:“宴颂!你说这些话的时候,能不能把你眼睛里的笑意收一收!你那点得意都快从嘴角溢出来了!”
说实话,宴颂这人,多少有点偏执。十八岁那年,他鼓起勇气向我告白,我因为清楚自己的身份,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后来的几年,他嘴上虽然不再提,但行动上却愈发直白。那毫不掩饰的、带着侵略性的眼神,好几次都让我觉得,下一秒自己就会被他生吞活剥。
为了避嫌,我开始下意识地躲着他。但我们毕竟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两家又是世交,在外人看来,关系依旧亲密无间。
宴颂,无疑是一个完美的恋爱对象。科班出身,大一参演的第一部电影就获奖无数,出道三年零绯闻,是娱乐圈公认的“高岭之花”。
但没人知道,从出道那天起,他的所有行程,都会由经纪人整理好,发我一份。我从未主动问过,他却执着地将自己的一切,毫无保留地摊开在我面前。
如果我们是情侣,这会是极致的安全感。可惜我们不是。所以,我只能选择视而不见。
第二天一早,我睡眼惺忪地下楼倒水,门铃却突然响了。我揉着眼睛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众扛着摄像机的工作人员,其中一个镜头直直地怼在我脸上,吓得我瞬间清醒。
“你好,我们是《发光的日常》节目组。应广大粉丝要求,本期节目将进行突击直播,镜头已经打开了,跟大家打个招呼吧!”一个工作人员热情地说道。
弹幕瞬间被引爆:
“前排!让我看看宴顶流的家是什么样的!”
“卧槽,一大早这么刺激!这声音我认识,不就是昨天直播里那个女生吗?宴颂的情书对象!”
“酸了酸了,真的酸了!”
“就这么个普女拿下了我们哥哥?看着也没什么特别的啊。”
来源:门前一群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