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这句话在芭提雅跑车群里炸了锅。司机老周把照片甩群里:巷子口那栋两层小楼,铁门掉漆,门口停着一辆白色本田,车灯还亮着。照片附时间戳,2025年11月5日0点47分。五分钟前,他刚把21岁的阿梅从这条巷子拉出来,目的地是农普鲁警察局。阿梅坐在后排, mascara
“凌晨一点,她上车时裤子扣子少了一颗,司机以为她喝醉了,结果她开口第一句:‘我被三个中国人轮了。’”
这句话在芭提雅跑车群里炸了锅。司机老周把照片甩群里:巷子口那栋两层小楼,铁门掉漆,门口停着一辆白色本田,车灯还亮着。照片附时间戳,2025年11月5日0点47分。五分钟前,他刚把21岁的阿梅从这条巷子拉出来,目的地是农普鲁警察局。阿梅坐在后排, mascara 糊成黑条,手里攥着一千泰铢,纸币皱得跟擦过眼泪似的。
警察局的值班记录写得冷淡:报案人女性,21岁,泰籍,声称被三名中国男性性侵,时间凌晨,地点诺蓬村出租屋。记录没写她进门时腿软得差点跪瓷砖,也没写她反复问警察“我能洗澡吗,我身上很臭”。警察先让她签同意书,再带她去芭提雅医院。医生拿棉签时她直哆嗦,说“轻一点,他们掐我脖子”。法医报告后来只有一句:颈部表皮轻微擦伤,会阴部无撕裂。数字冷冰冰,擦伤长度0.5厘米,像指甲盖划过。
涉案的出租屋第二天就被房东换锁。房东对泰国记者说,房子月租八千泰铢,租客是两个中国男生,做电商,平时晚上打包发货,白天睡觉。监控硬盘被警察拆走,门口摄像头只剩一根线头晃啊晃。邻居只听到半夜狗叫,没听到救命,他们说“这里狗见谁都叫,不稀奇”。
阿梅的朋友小蜜桃在TikTok发视频,说当晚自己也在KTV,亲眼看到阿梅跟其中一个男的贴得很近,“她笑得挺开心,还喝交杯酒”。视频下面吵翻天,有人骂她“受害者有罪”,也有人说“笑就能代表同意?”小蜜桃两天后把视频删了,签名改成“别网暴我,我只是在场”。
警察把三名中国男子叫到局里,第一次笔录做了七个小时。两人承认“发生了关系”,但咬定“事前谈好价格”,说阿梅在KTV就点头,还主动加微信。警方翻他们手机,聊天记录被删得只剩一句“今晚一起喝酒吗”,时间停在23点11分。第三个人全程在客厅打游戏,说自己“耳机戴着,啥也没听见”。警察问他为什么屋里丢着一千泰铢,他说“她走的时候嫌少,扔回来的”。口供对不上,时间线像被狗啃过,缺一段。
阿梅的索赔单很快流出:每人三十万,一共九十万,现金,三天内付清。泰国律师在网上开直播,拿计算器啪啪按:强奸罪法定罚款上限四十万,精神损失一般二十万,医疗费另算,九十万明显超标。弹幕刷“狮子大开口”,也有人说“疼不是钱能买,她敢要就敢给?”律师最后耸肩:私下和解不违法,只要双方签字,法院就撤案,钱多少全凭胆子。
中国驻宋卡总领馆没发通报,只在官网挂旧提醒:遵守当地法律,理性娱乐。评论区有人冷嘲“别玩脱线”,也有人喊“等待真相”。三名男子的护照被扣,人暂时放回去,每周得去警局报到,门口小吃摊老板说“他们来买炸鸡,一次买六只,吃不完喂狗”。
11月15日,警察把案卷送检,检察官一看证据就皱眉:没有精液混合报告,没有撕裂伤,没有第三方目击,连那台网约车里的录音也只录到阿梅哭,没录到施暴过程。检察官发回补查,说“再找不到新证据,只能不起诉”。消息一出,中文论坛炸锅,有人喊“活该被讹”,也有人贴2019年泰国刑法第276条截图:强奸罪判四年到二十年,罚款最高四十万,但前提是有“强迫”证据,否则连案都立不住。
阿梅的律师放话,准备民事起诉,哪怕刑事不成立,也要索赔精神损失。泰国法庭民事赔偿没上限,只要法官信,一百万也能判。但民事得自己举证,阿梅得先交诉讼费,一口价五万泰铢,她拿不出,网上发起筹款,目标二十万,一周只收到三万多,最大一笔来自新加坡匿名账户,备注“加油”。
案子卡在证据真空,像一条抛锚的船,潮水来回推,就是靠不了岸。警方说还在查,却没人说得清下一步往哪走。酒吧街依旧霓虹,KTV里换了一批新面孔,出租屋贴出“已出租”中文广告,月涨到一万二。阿梅回老家帮妈妈卖炸香蕉,被认出来就低头,油锅滋啦声盖住提问。三个中国男子重新上线直播卖乳胶枕,评论区刷屏“强奸犯滚”,他们当没看见,依旧喊“三二一上车”。
泰国旅游体育部年底更新数据:2025年外国游客性侵报案127起,比前年增18%,定罪只有9起,其余不是证据不足就是庭外和解。数字背后,有人拿钱闭嘴,有人拿不到钱也闭了嘴。芭提雅夜晚还是热,海风裹着啤酒味,巷子深处狗继续叫,灯继续闪,谁也不知道下一千泰铢会落在谁脚下。
你说,要是那天晚上她没上那辆车,或者他们没删聊天记录,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来源:李幺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