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点进去才发现,主角高丽雯把直播间干成了500万一场的生意,还顺手揣了个二胎,丈夫薛皓文直接停工陪产,一副“戏可以不买,老婆不能不买账”的架势。
“影后女儿不拍戏,跑去卖童装?
”——刷到这条热搜的人,十有八九以为又是哪个星二代玩票。
点进去才发现,主角高丽雯把直播间干成了500万一场的生意,还顺手揣了个二胎,丈夫薛皓文直接停工陪产,一副“戏可以不买,老婆不能不买账”的架势。
故事得从一句“我不想让女儿在镜头里找妈妈”说起。
高丽雯自己就是镜头里长大的孩子,王姬拍戏三个月不回家是常态,她放学先奔的是剧组而不是厨房。
弟弟高晓飞出生即被判定先天智力障碍,家里所有注意力像聚光灯一样打过去,她成了灯影里那个自己搬板凳、自己签家长会的“小大人”。
成年后再进组,她能把宋庆龄演得端庄悲悯,却演不好“回家”两个字——一收工,酒店房间空得能听见回声。
2019年女儿落地,她干脆把剧本反扣在桌上,谁劝都没用。
别人替她可惜:正是女演员最黄金的年纪。
她摇头:黄金也得先拿来换时光,不然等女儿会写“妈妈”了,只记得手机里的脸。
这一退,就退到了短视频赛道。
第一条视频没脚本,她把镜头怼在厨房,一边煮烂糊面一边讲弟弟第一次拿画笔——高晓飞30岁才学会把颜料涂在纸上,却涂成了别人愿意掏钱买的画。
播放量三小时破百万,评论区一水儿“看哭了”。
流量来得猝不及防,她顺势把“雯悦时光”童装店开了起来。
款式不复杂,棉麻纯色,标签上印着一句话:让小孩先做自己,再做爸妈的漂亮摆件。
首场直播她没喊“321上链接”,只把弟弟的画投影在背景墙上,说每卖出一件衣服,就捐出5块钱给智力障碍者家庭支持基金。
那场卖了500万,她下播后把数字截图发给妈妈:你看,我不用化妆也能养活一家人。
薛皓文那边更“离谱”,直接跟经纪人摊牌:以后每年只接一部戏,剩下的时间留给老婆孩子。
朋友调侃他“恋爱脑”,他耸肩:我爹薛飞当年播新闻播到全国认识他,回家照样给我妈洗碗,基因里写着“老婆第一”。2024年春节,北京卫视把这一家子请去拍《我的梦想我的家》,节目组原本想要“星二代光鲜日常”,结果拍到的是高丽雯蹲在地板擦女儿打翻的酸奶,薛皓文把高晓飞画的“全家”贴歪了,三个人笑得像偷吃了糖。
导演在监视器后抹泪:原来“人间烟火”四个字真的会烫人。
当然,她没把话说死。
国家话剧院的编制还挂着,每年回去演满最低场次,过足戏瘾;爱奇艺那部亲子微短剧,她既是制片人也是客串,剧本里埋了自己童年的影子——小女孩把妈妈的奖杯当玩具,奖杯里养的是一只小乌龟。
母亲王姬看完剧本只回了一句:你终于把咱们家的“秘密”写成了故事。
有人替她算账:拍戏一年千万轻松到手,卖衣服得卖多少件?
她笑笑,把账算成另一种算法——女儿第一次完整喊“妈妈”那天,直播间刚好卖出第10万件T恤,她关麦抱着孩子在仓库转圈,弟弟在旁边拍着手,节奏全乱却好听得要命。
那一刻她明白,所谓“黄金年纪”从来不是年龄,是能自己挑剧本的人生。
戏可以重拍,童年不会重播,她只不过把聚光灯调了个方向,让灯影里的人也亮一次。
来源:凡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