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当年留言板里最高赞是“等着看散伙”,点赞数八万三。现在再去翻,原帖早删干净,只剩哈辉去年春节晒的全家福,照片里杨柳端着饺子,两只手面粉,旁边儿子女儿抢着往他脸上抹面粉,像素糊成一片,照样把看热闹的人噎得没话说。
三婚央视男主持再娶女歌唱家,全网唱衰十二年后,俩孩子打碎了所有预言
当年留言板里最高赞是“等着看散伙”,点赞数八万三。现在再去翻,原帖早删干净,只剩哈辉去年春节晒的全家福,照片里杨柳端着饺子,两只手面粉,旁边儿子女儿抢着往他脸上抹面粉,像素糊成一片,照样把看热闹的人噎得没话说。
很多人只记得杨柳之前离过两次,却忘了哈辉也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乖歌手”。她最早在民族乐团唱《春江花月夜》,团里嫌她“声音太冷”,她转身把《关雎》塞进电子鼓点,自己写谱自己找投资,第一场演出票只卖出四成,她把票根贴墙,天天对着练,三个月后孔庙给她发邀约,成为第一个进殿开嗓的流行歌手。那天北京零下七度,她穿薄衫唱完,嗓子哑到说不出话,却在网上留下一条热帖:原来国风不是汉服滤镜,是把古人心跳塞进胸腔里。
嫁给杨柳那年,正是她势头最猛的时候。唱片公司把续约合同拍到她面前,只要她“先别结婚”,违约金有人替她付。她没签字,回家收拾行李搬进五环外租来的两居室。婚礼简单,只摆六桌,圈里人去的不到一半,微博评论里全是“可惜”“不值”。她没回,只把结婚证扫描件存在手机里,演出前掏出来看一眼,上台照样唱《礼》。
后来孩子出生,她推掉商演,微博停更,被写成“隐退模板”。其实她没闲着,把《诗经》里适合儿童唱的篇目挑出来,一首一首改旋律,改到第五十首,儿子会背《蒹葭》,女儿能跟着哼调。她把这些存在硬盘,标签写着“等他们十八岁送”。2023年教育部办诵读大会,有人把她的递上去,主办方找到她,邀请现场唱一段,她带着学生合唱团出场,一开口,台下老师跟着打拍子,视频流出后,评论区风向变了:原来她没消失,是把舞台搬到孩子中间。
杨柳那边也没闲着。离开央视后,他做了《非遗里的中国》第二季,剪片子时经常熬到凌晨,哈辉给他送夜宵,两人坐楼道里分一碗馄饨,吃完再各自回工位。纪录片里有一段拍苗绣,拍摄地山高雾重,团队扛机器上山,杨柳滑了一跤,膝盖肿成馒头,他没叫停,把冰袋绑腿上继续录。节目播出后,那一期收视率涨0.8,广告商追加两千万,他把奖金给组里每人多发了两个月工资。有人问他图啥,他回:以前做直播,观众看的是脸,现在做纪录,观众看的是心,想多挣点,先把心喂饱。
2024年中法建交六十周年,哈辉被文化中心请去巴黎,小音乐厅只能坐两百人,她唱完《蒹葭》,台下法国老太太拉着她手说“听到了河流”。回国那天,她发了一条微博,只有一句话:把古意带出去,把掌声带回来。配图是杨柳抱着孩子在机场接她,儿子手里举着一张画,画里三条线,她问是什么,儿子答:蒹葭、河、还有妈妈的声音。
现在再去搜“哈辉 杨柳”,自动关联的词变成“国学”“亲子”“巴黎音乐会”。当年唱衰的帖子被新内容压到第十页,没人再翻。有人总结他们这十二年:把流言活成了背景音,把日子过成了主歌。听起来像鸡汤,其实过程就是普通夫妻的日常:孩子发烧一起守夜,项目黄了互相打气,老人住院轮流陪床,把“不离不弃”四个字拆成八百次琐碎,再一块一块拼回去。
接下来她打算把儿童唱诗做成专辑,找的是中央院团的编曲,却坚持在小学里录和声,她说童声最诚实,走音也走得到心里。杨柳继续拍非遗,下一站是海南的黎陶,他提前给团队打预防针:可能没信号,可能住农户,可能剪出来没人看,愿意去就报名。报名表发出去,十分钟满额。
有人问她:怕不怕再过几年又没人记得?她回:声音留在孩子耳朵里,就比留在热搜上长久。说完去厨房洗碗,背影和任何一个放学回家的妈妈没两样。窗外天黑了,客厅传来孩子练琴的声音,弹的是《关雎》,节奏慢半拍,却刚好盖住十二年前的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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