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破那日夫君为保嫡姐,让我替她背负妖妃罪名,重生后我将婚书烧尽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1-12 19:16 1

摘要:我的夫君顾衡玉,他那深邃的眼神中,满是决绝与不忍交织的复杂情绪。他紧紧地攥着我的手,那力度大得仿佛要把我的手嵌入他的掌心,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说道:“听晚在宫里遭受了太多难以言说的苦楚,我实在不忍心让她沦落到那般凄惨的下场。”

国破的那一日,战火肆意地蔓延,浓烟如汹涌的潮水般滚滚翻腾,整个京城都被这令人胆寒的恐怖氛围紧紧笼罩着,仿佛被一只无形的黑暗巨手扼住了咽喉。

我的夫君顾衡玉,他那深邃的眼神中,满是决绝与不忍交织的复杂情绪。他紧紧地攥着我的手,那力度大得仿佛要把我的手嵌入他的掌心,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说道:“听晚在宫里遭受了太多难以言说的苦楚,我实在不忍心让她沦落到那般凄惨的下场。”

他微微顿了顿,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又缓缓说道:“若你能活着来见我,我便许你进入顾氏祠堂。”那一刻,我的心里五味杂陈,有对未来的迷茫,有对这份承诺的怀疑,更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悲凉。

此时,熊熊的火光如一条愤怒的巨龙冲天而起,瞬间映红了半边天空,那炽热的光芒仿佛要把整个世界都吞噬。我眼睁睁地看着顾衡玉,他毫不犹豫地护着嫡姐陆听晚,那匆匆离去的背影,在火光的无情映照下,显得格外决绝,仿佛一道冰冷的屏障,隔绝了我与他之间所有的可能。

我为他耗尽了一生的时光,无数个日夜在等待与期盼中蹉跎而过。我曾无数次幻想过我们的未来,可到最后,我这条命,竟也只是他讨好心上人的一纸投名状。想到这里,我的心仿佛被千万根针同时刺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没有落下。

恍惚间,一阵晕眩如潮水般袭来,我的意识渐渐模糊。等我再次清醒过来,竟惊觉自己重生回到了答应他拿着婚书上门求娶的那日。那一刻,我的心中既有一丝庆幸,又有一丝迷茫,不知道这一世是否会重蹈覆辙。

屋内,布置得温馨而典雅,每一件物品都摆放得恰到好处,散发着一种宁静而祥和的气息。母亲坐在椅子上,脸上带着为难的神色,那紧皱的眉头仿佛承载着无尽的忧虑。她轻轻叹了口气,看向我,缓缓说道:“迢迢,你姐姐回来了,这和顾家定下的婚约……”

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轻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释然和坚定。随后,我将手中的婚书缓缓拿起,凑近烛火。看着那婚书在火焰中逐渐卷曲、变黑,最后化作灰烬,我平静地说道:“与顾家有婚约的,本就是姐姐,理应让姐姐嫁过去。”那一刻,我的心里仿佛放下了一块沉重的石头,感到无比的轻松。

母亲有些惊讶,她站起身,脚步匆匆地走到我身边,仔细地看着我的脸,眼神中满是关切,问道:“你与他青梅竹马,这话当真不是赌气?若真让你姐姐嫁去,你以后哭都来不及。”

我坚定地点点头,目光坚定而清澈,“不是赌气。”经历过国破家亡、众叛亲离的痛苦,我已将个人的私欲看得极淡。曾经的繁华与幸福,都如过眼云烟般消散得无影无踪,如今的我,早已看淡了一切,仿佛看透了这世间的纷纷扰扰。

母亲叹了口气,她抬起手,轻轻摸了摸我的头,那温柔的动作仿佛带着无尽的温暖。她的目光中满是担忧,似乎还在确定我的心意,她缓缓说道:“顾衡玉那孩子虽性子冷了些,但才华出众,将来必定是……”

我没有等母亲说完,便将手中剩下的婚书碎片扔进了火盆,看着火舌在它身上肆意蔓延,仿佛在吞噬着我过去的执念。我认真地说道:“姐姐才是陆家真正的小姐,迢迢身无陆氏血脉,却受父亲母亲抚养长大,已万分知足,更不能恩将仇报,抢了姐姐的婚事。”想到自己曾经的身份和如今的处境,我的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感慨。

是啊,今日之前,谁能想到,做了十几年陆家小姐的我,原来是被抱错的假千金。而失而复得的姐姐,才是陆府真正的千金。那一刻,我的心中既有对自己身世的惊讶,又有对姐姐的愧疚。

我当然也知晓,顾衡玉日后必定会位极人臣,权倾朝野。上一世,我借着自己的私心,顶替姐姐陆听晚的位置,成了顾氏主母。在顾府的日子里,顾衡玉给了我所有夫妻之间该有的礼数,他会在节日时精心挑选礼物送我,会在出门时告知我行踪,让我心中多少有些安慰。然而,他的眼神中却始终缺少一丝属于夫君的温度,那冰冷的神情,仿佛一道无形的墙,将我拒之门外,让我感到无比的孤独和失落。

因为他一直爱着的,是我的姐姐陆听晚。从姐姐被侯府认回,再到入宫为妃,顾衡玉的心思从未停歇,他的心中始终只有姐姐一人。

那一日,姐姐入宫,街道两旁挤满了人,大红的宫轿缓缓前行,那鲜艳的色彩仿佛在诉说着姐姐的荣耀。顾衡玉站在人群中,望着宫轿,眼神中满是落寞与深情,他喃喃自语道:“若当初听晚没被人换走,她该嫁的人是我……”那声音低沉而哀伤,仿佛穿越了时空,刺痛了我的心。

我站在他身旁,苦涩地垂眸,睫羽遮住了眼底的不堪。那一刻,我的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痛苦,却只能默默承受。

可毕竟还有十五年的情分在。我收敛起自己活泼的天性,努力试着当个温顺贤良的主母。我每天早起晚睡,将顾府打理得井井有条,府中的下人对我也是称赞有加。我以为这样就能得到顾衡玉的心,可现实却总是那么残酷。

顾衡玉虽依旧寡言,但待我却有些不同了。他偶尔会与我谈及朝堂趣闻,虽然话语不多,但却让我感受到了一丝温暖。得了江南进贡的新茶,他也会默不作声地让人先送一份到我房里。那一刻,我的心中涌起一丝喜悦,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夜晚,书房内,烛光摇曳,那微弱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我们之间的故事。顾衡玉在案前批阅公文,我则在一旁安静地刺绣。他会突然停下手中的笔,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温柔。我们也曾在书房肆意沉沦过无数个夜晚,那激情与缠绵仿佛还在空气中弥漫。

他指尖卷着我的发丝,温热的唇贴在我的耳畔,轻声唤道:“迢迢……有时候我在想,若是当年嫁进来的是她,定不如你这般让我尽兴……”那一刻,我的心中既有一丝甜蜜,又有一丝苦涩,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悲伤。

然而,此刻,火焰攀爬得极快,很快便吞噬了中央那两个并排的名字。连带着上一世我对顾衡玉的痴心,一同化作了尘埃,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窗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我透过窗户的缝隙,瞥见一角熟悉的衣裙闪过。是陆听晚。她总是喜欢在这样的时刻“恰好”出现,然后红着眼眶,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妹妹别误会,我只是路过。”那声音娇柔做作,让我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厌恶。

果然,下一刻她便怯生生地走进来,双手绞着衣角,脸上带着不安的神情:“母亲,妹妹,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那模样仿佛一个受惊的小鹿,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悯。

母亲招手让她近前,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柔声道:“来得正好,迢迢说……愿意把婚约让给你。”

陆听晚猛地抬头,眼中的惊喜一闪而过,她迅速低下了头,转而摆出一副惶恐不安的模样。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声音带着哭腔:“这怎么行?妹妹与顾公子自幼一起长大,情分非比寻常,我怎能夺人所爱?”那声音仿佛带着无尽的委屈,让人听了心疼不已。

她说着,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双手不停地擦拭着。“母亲,万不可因为怜惜我而委屈了妹妹!这婚约既是自幼定下,便是天意。”

“听晚……听晚不敢有任何妄念。”那声音低低地,仿佛在诉说着她的无奈和谦逊。

母亲伸手将陆听晚搂进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好了,莫要再推辞了,这门婚事本就是你的,母亲会为你做主。”那一刻,陆听晚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却很快被她掩饰了过去。

陆听晚抬起泪眼朦胧的脸,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我抿了抿唇,平静地看着相拥的二人,真诚地说道:“妹妹在此预祝姐姐与顾公子鸾凤和鸣,永结同心。”这祝福,我说得真心实意,因为我知道,这一世,我不会再重蹈覆辙,我要为自己而活。

上一世,顾衡玉至爱陆听晚,爱到宁愿犯天下之大不韪。国破那日,我们被叛军围到绝路。叛军的喊杀声震耳欲聋,“搜!绝不能放走了祸国殃民的陆氏妖妃。”姐姐入宫后极得皇帝宠爱,如今皇帝已死,她成了被清算的第一人。

陆听晚面色如纸般惨白,娇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瑟瑟颤抖着。她双手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揪住顾衡玉的衣袖,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声音带着无尽的恐惧与哀求:“衡玉……我真的好害怕……”

顾衡玉静静地凝望着我的脸庞,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那眼神中隐隐透露出一丝无奈,又带着几分决绝,仿佛下定了某种难以言说的决心:“迢迢,你与你姐姐身形极为相似,你扮作她去引开叛军……”

听到这话,我的心猛地一沉,整个人仿佛坠入了无尽的冰窟之中,寒意从脚底直往上冒。我呆呆地望着他,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仿佛眼前这个熟悉的人突然变得无比陌生,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人了。

他刻意避开我的视线,语气急促且冰冷,如同寒风一般刺骨:“叛军要的是晚贵妃的命!你必须去引开他们!若是……若是你能活着回来……”

他顿了顿,那语气仿佛是在施舍一般,才缓缓说出后半句:“我顾衡玉便准你名正言顺地入我顾家宗祠,享后世香火!”

此时,藏身的偏殿门板被外面的人撞得砰砰作响,那声音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一下下敲击在我的心上。顾衡玉眼中的那一丝犹豫,在这一刻被彻底抹去,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毫不犹豫地扯下陆听晚的外袍,动作迅速而利落,快速地套在我身上,然后猛地一把将我推了出去。

就在那一瞬间,我仿佛如梦初醒,终于彻底看清了。原来,我与顾衡玉近二十年的深厚情分,在他心中,竟然比不过陆听晚的一滴眼泪。我满心悲凉,却又无可奈何。

“夫人,小姐,诸位宾客都已经到齐了,老爷的寿宴马上就要开始了……”思绪被侍女清脆的通报声打断。我微微一怔,思绪从刚刚的痛苦回忆中拉了回来。

回想起上一世,顾衡玉前来拜访父亲,在寿宴上,他第一次见到了归府的陆听晚。一向矜持自律、不苟言笑的他,那日竟难得地饮了许多酒。他的脸颊微微泛起红晕,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仿佛被什么神秘的力量吸引住了。

我满心担忧顾衡玉的身体,生怕他喝多了酒会伤身,便亲自前往小厨房,精心为他熬制醒酒汤。我小心翼翼地端着那碗热气腾腾的汤,一步一步地走向他的房间,心中满是忐忑与期待。

当我轻轻推开房门时,只见他正靠在榻上,衣襟微微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眉眼间带着浓重的酒意,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慵懒而迷人的气息。他看到我进来,低哑地唤道:“迢迢……”那声音与平日里截然不同,带着几分暧昧与诱惑。

“为什么……”我心中满是疑惑与痛苦,忍不住轻声问道。
“为什么是你……”我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在质问命运的不公。

他手上突然用力,一把将我带倒在榻上,带着酒气的吻如狂风暴雨般铺天盖地地落下。我试图挣扎,却在他的怀抱中渐渐失去了力气。

直到翌日清晨,两人才悠悠转醒。顾衡玉看着我,又看向榻上的落红,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仿佛乌云密布的天空。他沉默地起身,背对着我,默默地整理好衣衫,动作缓慢而沉重。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我会负责。”
“三书六礼,镇国公府会如期来聘。”他的语气坚定,却又带着一丝无奈。

可这一世,我早已下定决心,不想再与顾衡玉有任何牵连了。我要为自己而活,摆脱这命运的枷锁。

侯府宴会厅内,灯火辉煌,如同白昼一般。觥筹交错间,欢声笑语回荡在整个大厅,仿佛一场盛大的狂欢。父亲坐在主座上,脸上洋溢着爽朗的笑声,他与宾客们交谈甚欢,气氛热烈而融洽。

我整理好衣裙,迈着从容而优雅的步伐,缓缓步入这片喧嚣之中。我的目光不经意间掠过宾客,恰好撞进一双深邃如潭的眼眸里。是顾衡玉。

此刻他正与父亲交谈,一身墨色常服衬得他身形挺拔如玉,宛如一棵傲立在风中的青松。他的身姿笔挺,气质清冷,仿佛与周围热闹的氛围格格不入,宛如来自另一个世界。

许是察觉到我的视线,他侧首望来,依旧是那副清冷疏离的模样,仿佛一座难以融化的冰山。见到我的瞬间,他的瞳孔微微闪烁,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疑惑,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眷恋。

“迢迢……”他低低地唤了声我的名字,声音轻柔却又带着一丝颤抖。我置若未闻,径直向前走去,仿佛没有听到他的呼唤,心中只有对未来的坚定与执着。

今日侯府双喜临门,不仅是父亲的寿宴,还是他找回女儿的吉日。酒过三巡,父亲站起身来,手中举着酒杯,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向宾客们宣布:“我与陆听晚是因故分离的双生女,如今终于团聚。”

陆听晚适时地端起酒杯,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到我身边,亲昵地挽住我的手臂,动作自然而又熟练。她的脸上挂着灿烂如阳光般的笑容,眼中却泛着感动的泪光,仿佛一颗晶莹剔透的珍珠:“能见到妹妹,听晚心中实在欢喜。”

她顿了顿,接着说道:“虽说我们并非一母所生……”
这话一出,周遭空气瞬间凝滞,仿佛被冻结了一般。宾客们的笑容都僵在了脸上,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仿佛在看一场荒诞的闹剧。

陆听晚仿佛意识到自己失言了,慌忙用绣帕掩住唇,脸上露出尴尬的神情,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瞧我,欢喜得都说错话了,我的意思是……”
“即便我们并非血亲,但既在同一个屋檐下,我定会将迢迢当作嫡亲的妹妹一般疼爱,绝不让她因身世之事受半分委屈。”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仿佛在努力挽回局面。

陆听晚话音落下,席间一片寂静,静得仿佛能听到每个人的心跳声。宾客们皆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回应这突如其来的状况。

一道清朗含笑的声音自武将席间响起。裴淮安原本正在席间自斟自饮,听到陆听晚的话后才抬眸,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与思索。他放下酒杯,站起身来,身姿挺拔如松,朗声道:“陆姑娘此言,倒是让裴某想起一桩边关旧事。”
“去年在北境,有个孩子被狼群所伤,是军中一位老火头兵捡回来养大的。那孩子如今在营中帮着照料马匹,所有人都把他当作自家子侄,对他关怀备至。”
“若按陆姑娘方才的逻辑,莫非我们要日日提醒那孩子非亲生才算善待?”裴淮安的话掷地有声,仿佛一把利剑,直直地刺破了这尴尬的气氛。

裴淮安是裴将军的小儿子,家族世代担任护国重任,年仅十四便随父上战场杀敌,立下赫赫战功。他的眼神中透着坚毅与果敢,仿佛能穿透一切困难与阻碍,身姿挺拔如松,散发着一种令人敬畏的气息。

上一世,我一共见过他两次。一次是十岁那年,我在府内待得无聊,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缠着父亲带我去军营看看。正好碰见营帐中被裴将军督促练字的裴淮安。他当时坐在桌前,认真地写着字,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俊朗的轮廓,仿佛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一次是我生命结束时。宫墙倾颓,叛军的刀锋即将落下,我闭目待死,心中充满了绝望与不甘。却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穿透厮杀声,仿佛来自遥远的天际。
“陆迢迢!”
裴淮安一身浴血戎装,他的铠甲上沾满了鲜血,仿佛一朵朵盛开的红梅。眼神中透着决绝与坚定,仿佛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峰。他用身体硬生生替我挡下了那致命的一击。
利刃穿透甲胄,贯穿了他的身体。他有些踉跄,但依然稳稳地站着,将我牢牢护在他的身影之下,仿佛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
温热的血滴落在我的脸上,带着一丝滚烫的温度。他低头看着我,想对我笑一笑,那笑容却比哭还难看。却牵动了伤口,咳出血来,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襟。
“对不起……我来晚了……我没能护住你……”他的声音微弱而颤抖,仿佛一阵微风。
我麻木地扶着他缓缓倒下,只觉得命运给我开了个天大的玩笑,让我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才看清他的情意。为什么非要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才让我明白他的深情厚意?
“若有来生……”
“你会不会多看我一眼……”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渴望。
宫殿梁柱再也支撑不住,带着漫天火星轰然塌落。我没有躲闪,反而更紧地抱住了他,将脸埋在他尚存一丝温度的颈窝,仿佛要把他永远留在我的生命里。
“会。”
我的泪水终于决堤,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裴淮安,你听着,若有来生,我定会想办法到你身边。”

我回了裴淮安一个感激的眼神,那眼神中充满了温暖与坚定。然后抬起脸,朝陆听晚笑了笑,真诚地说道:“承蒙姐姐厚爱。”
曾几何时,我恨极了自己的身世。恨生母为何要偷换人生,让我陷入这般不尴不尬的境地,仿佛一个被世界遗弃的孩子。恨命运弄人,既让我享受了十五年的侯门荣华,又为何要在我最幸福时残忍收回,让我从云端跌入谷底。
可如今,我释然了。生母的抉择,是她的因果,是她自己种下的种子,无论结果如何,都与我无关。而养父养母十五年的精心抚育与真心疼爱,并非虚假,那是实实在在的温暖与关怀。
他们教我识字明理,给我锦衣玉食,这份养育之恩,我永远铭记在心,如同刻在石头上的字迹,永不磨灭。

但,我心里也明镜似的。这里,终究不是能让我安身立命的归宿了。

顾衡玉端端正正地坐在那儿,嘴唇动了动,像是有一肚子的话想要倾诉。可最终,他只是缓缓垂下了眼帘,那长长的睫毛宛如蝶翼一般,将他眼中的情绪严严实实地遮掩住了。

对于他此刻的沉默,我一点儿都不感到意外。上一世,在我怀有身孕之后,陆听晚以自己无聊为由,把我召进了宫里,还让我在雨中整整跪了一整夜。

那冰冷的雨水,如冰针般无情地打在我的身上,我冻得浑身瑟瑟发抖,身体也渐渐没了知觉。到最后,我体力不支,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没了。

这还不算完,我还因此落下了病根,这辈子都没办法再生育了。

我紧紧地攥着顾衡玉的衣袖,眼眶里的泪水在不停地打转,声泪俱下地向他哭诉陆听晚干的那些缺德事儿。可他脸上,没有一丝痛失亲生骨肉的悲痛神情,眉间反倒隐隐夹杂着一丝不耐烦。

“听晚她心思单纯得很,绝对不是故意这么做的。她当时也是按照宫里的规矩办事,是你自己身子骨太弱,扛不住。”

“况且她现在在宫里也是举步维艰,你何苦还要去诬陷她,这不是让她雪上加霜嘛。”

“失去孩子我也心疼,可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别再提了!”

裴淮安的一番话,让宴会上那微妙的气氛瞬间缓和了下来。陆听晚僵坐在原地,脸上那温婉的笑容都快挂不住了,她的双手紧紧地攥着裙摆,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了。

酒席终于结束了,宾客们也陆陆续续地散了。我跟着人群走出大厅,夜风轻轻拂过脸颊,带着一丝凉意,让我不禁打了个哆嗦。

我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不远处喝得醉醺醺的顾衡玉,他好像有所察觉,抬眼望了过来,那眸色深沉又复杂。但我只是冷漠地转过身,没有丝毫的停留。

我没有像前世那样,担心他喝多了酒,特意跑到小厨房去熬那碗醒酒汤。今夜,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绕过回廊,凭借着记忆朝着男客休息的院落走去。月光洒在地上,在地上投下了斑驳陆离的树影。

在一处挂着“裴”字灯笼的房门前,我停下了脚步,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轻轻地叩响了门扉。

门很快就被人拉开了。裴淮安站在门内,他已经脱去了外袍,只穿着一身墨色的劲装。他身材高大挺拔,肌肉线条硬朗分明,眼神中透着一股英气。

看到是我,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紧接着便化作了一抹和煦的笑意。他微微侧过身子,让出了门口的位置,温和地说道:“陆小姐?这夜深露重的,可是有什么事情?”

我走进客房,随即把房门锁上。我直视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道:“我这次来,是想求你一件事。”

“我想求你娶我,带着我离开京城,去北境边疆。”

他的瞳孔微微一缩,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他愣了一下,随即问道:“陆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和顾世子不是还有婚约吗……”

“婚约已经退了,现在和顾家有婚约的是陆听晚。”我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心里一阵发酸。

“裴淮安,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也不是一时冲动。”

“京城对我来说,已经成了一座囚笼。只有去边疆,或许我还能有一线生机。”

上一世,大雍之所以会被灭国,就是因为边疆混进了北境的细作。裴淮安的生路就是被那个人给断送的。

这一世,我不想再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奸人所害,更不想再看到山河破碎、百姓流离失所的惨状。

裴淮安看着我,没有追问,也没有质疑。他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像是有什么话卡在了喉咙里。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好,你等我。”

“三天之内,我必定堂堂正正地登门求亲。”

裴淮安果然是个言出必行的人。第三天一大早,裴府的聘礼就浩浩荡荡地抬进了侯府。送礼的队伍从街口一直排到了侯府正门,引得半个京城的百姓都跑来凑热闹。

那一排排的聘礼,琳琅满目,有闪闪发光的金银珠宝、色彩艳丽的绫罗绸缎,还有各种珍稀的古玩字画。队伍里的下人个个精神饱满,抬着聘礼,步伐整齐划一。

这声势之浩大,就连见惯了大场面的忠勇侯夫妇都忍不住啧啧称赞。母亲把我拉到内室,她的手紧紧地握着我的手,眼底闪烁着泪光。

她温柔地抚摸着我的鬓发,心疼地说道:“迢迢,娘知道这些日子你受委屈了。”

“裴家军威名远扬,裴小将军又是个有担当的人,你跟着他,娘这心里,总算是能踏实些了。”

门“吱呀”一声被猛地推开。陆听晚提着裙摆快步走了进来,她的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眼中满是兴奋。

“母亲!妹妹!快出来看看呀!”

“衡玉哥哥也带着聘礼来了!比先前裴小将军送来的还要气派呢!”

她说着,意味深长地瞟了我一眼。

“那排场,那气度,才是真正的世家风范呢。”

“裴家虽说现在正受圣上宠爱,可终究是些舞刀弄枪的武将,根基还不深厚,哪里比得上顾家世代清贵,有着累世的簪缨底蕴?”

她轻轻摇着母亲的手臂,撒娇道:“母亲,您说是不是?不过妹妹嫁入裴家,也能一辈子尊荣无忧了……我们快去前厅迎一迎,可别怠慢了衡玉哥哥这番心意。”

忠勇侯府前厅。顾衡玉身着一袭锦袍,身姿挺拔得就像一棵松树。他的锦袍质地精良,上面绣着精美的图案,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华丽的光彩。

见到忠勇侯和夫人,他恭恭敬敬地行礼,姿态无可挑剔。他双手抱拳,微微弯腰,说道:“晚辈顾衡玉,特来拜见侯爷、夫人。”

目光扫过站在一旁的陆听晚时,他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陆听晚立刻回以温婉的一笑,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羞怯与期待。

他的视线最终落在了我身上,停留的时间稍微长了一些。

忠勇侯府担心顾家要是知道新娘换人了,会节外生枝,所以刻意隐瞒了换婚的真相。所以顾衡玉到现在还以为,要嫁给他的人是我。

“区区薄礼,不成敬意。还望侯爷、夫人笑纳。”顾衡玉移开目光,随即抬手示意随从将礼单呈上。

忠勇侯和夫人客气地答应了,后来又因为要叮嘱陆听晚,相继离开了正厅。

厅内顿时只剩下我和顾衡玉,还有几个垂首侍立在远处的丫鬟。

顾衡玉向前走了两步,目光在我的衣裙上停留了一瞬间,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他开口,声音是一贯的清冷:“迢迢。”

“你如今虽说不是陆家的血脉了,但终究是在忠勇侯府长大的姑娘,言行举止代表着侯府的颜面。日后要是入了顾家,衣着得更加端庄一些。”

他的视线又转向窗外庭院里那杆显眼的红缨枪。

“还有那些枪棒,日后也少碰为好。女儿家终究应该贞静贤淑,舞刀弄枪的,成什么样子?”

“日后总要适应新的身份,这些旧习惯,该收敛了。”

我自幼就性情活泼好动,只因为顾衡玉的一句话,就收敛了自己的天性,学着端庄的模样。到头来,也只是白白蹉跎了自己的岁月,真是可笑至极。

我抬眼迎上他的视线,坚定地说道:“忠勇侯府既然允许我习武,就从来没觉得这是失体统的事情。我该怎么做,就不劳烦世子费心了。”

更何况,这一世我又不会嫁入顾家,谈什么规矩?

成亲的日子定在了半个月之后,时光就像白驹过隙一般,转瞬即逝。

吉日来临,天色还没有破晓,整个世界仿佛被一层银白的纱幔轻轻笼罩着,到处银装素裹。

忠勇侯府内,我和陆听晚各自在闺房之中精心地梳妆打扮。母亲一大早就匆匆赶到了陆听晚的房中,她的眼神中满是疼爱与关切,亲自为陆听晚描眉点唇,嘴里还轻声说着那些贴心的话语,仿佛要把所有的祝福都倾注在这一刻。

而我的房间里则显得格外安静,只有心腹丫鬟轻轻地为我梳理着乌黑亮丽的长发。我静静地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那眉宇之间,少了寻常新嫁娘的娇羞与怯意,反而多了几分敏锐与坚毅。

鲜艳如火的嫁衣静静地放置在一旁,仿佛在静静地等待着我穿上它,开启全新的人生旅程。

突然,“咚咚”的敲门声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

“小姐!大事不好了!”丫鬟的声音带着一丝惊恐和急切。

我心中一紧,急忙问道:“怎么了?慢慢说。”

丫鬟喘了口气,说道:“外面……外面突然来了一队官兵,说是要搜查府邸,说是有要犯潜逃至此。”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我站起身来,说道:“走,出去看看。”

来到前厅,只见一群官兵正气势汹汹地站在那里,为首的是一个面色阴沉的将领。他看到我,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然后大声说道:“我等奉命搜查,还望侯府众人配合。”

忠勇侯和夫人也赶了过来,忠勇侯皱着眉头说道:“不知将军要搜查何人?我忠勇侯府向来奉公守法,怎会有要犯藏匿?”

那将领冷笑一声:“有没有,搜过便知。”

就在这时,陆听晚突然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她眼神闪烁,说道:“将军,我听说那要犯是个女子,说不定就藏在女眷的房间里。”

我心中暗叫不好,这陆听晚分明是想借机搞鬼。我正要开口,那将领却一挥手,说道:“搜!”

官兵们立刻分散开来,朝着各个房间冲去。不一会儿,就听到一阵喧闹声从陆听晚的房间传来。那将领脸色一变,带着人冲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那将领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包裹,他冷冷地说道:“这是什么?侯府还想狡辩吗?”

忠勇侯和夫人脸色大变,忠勇侯说道:“这……这绝不是我们侯府之物,定是有人陷害。”

那将领却不听解释,说道:“来人,把侯府众人带走,听候发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裴淮安带着一队人马赶了过来。他大声说道:“住手!我看谁敢动忠勇侯府的人。”

那将领看到裴淮安,脸色微微一变,说道:“裴小将军,这是上头的命令,还望你不要阻拦。”

裴淮安冷笑一声:“上头的命令?我看是有人假传圣旨吧。我已经查清楚了,那要犯根本就不在侯府,这是有人故意陷害。”

那将领还想狡辩,裴淮安却一挥手,他身后的人立刻上前将那将领控制住。裴淮安走到忠勇侯和夫人面前,说道:“侯爷、夫人,让你们受惊了。此事我已经禀明圣上,圣上英明,定会还侯府一个清白。”

忠勇侯和夫人感激地说道:“多谢裴小将军救命之恩。”

裴淮安又走到我身边,温柔地说道:“迢迢,让你受委屈了。我们走吧。”

我点了点头,看着裴淮安坚定的眼神,心中充满了安全感。我们告别了忠勇侯府,踏上了前往北境边疆的路。

在北境边疆,我们过上了平静而又幸福的生活。裴淮安带领着裴家军守护着边疆的安宁,我也凭借着自己的武艺,和将士们一起训练,成为了他们心中的女英雄。

而陆听晚,因为她的恶行,最终受到了应有的惩罚。顾衡玉也明白了自己曾经的错误,他看着我和裴淮安幸福的样子,心中充满了悔恨。

多年后,当大雍的边境再次面临威胁时,我和裴淮安带领着将士们奋勇杀敌,保卫了国家的领土和人民的安全。我们的故事,也成为了大雍百姓口中传颂的佳话。

来源:英姐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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