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借走我家拖拉机三年不还,我起诉到法院,他儿子跪在我面前!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5-18 18:33 1

摘要:村子里的冬天来得比往年早。十一月中旬,北风已经把树叶吹得满地都是,我院子里的柿子树光秃秃的,只剩几个倔强的柿子还挂在枝头,像是不愿意认输的孩子。

村子里的冬天来得比往年早。十一月中旬,北风已经把树叶吹得满地都是,我院子里的柿子树光秃秃的,只剩几个倔强的柿子还挂在枝头,像是不愿意认输的孩子。

这个早上和往常一样,我五点半就醒了。农村人的生物钟,比鸡还准时。屋里有点凉,但我不想开暖气,一来电费贵,二来这点冷对我这把老骨头来说不算什么。我摸黑起床,打开收音机,听着早间新闻,煮了一锅小米粥。

收音机里说最近城里又有什么新政策,说是支持农民什么创业贷款。我笑了笑,这些事情离我远着呢。我今年五十八岁,种了一辈子地,除了院子里的几亩薄田,就剩下那台拖拉机是值钱的家当了。

想到拖拉机,我心里又涌上一股火气。

那是三年前的事了。我那台东方红拖拉机是我攒了十年钱买的,花了三万二,从来没舍得让它淋雨,每次用完都擦得干干净净。村里人借东西的事情常有,但像王长贵那样借了不还的,还真是头一回见。

王长贵家和我家隔着两户人家,他本来在煤矿上班,退休金不少,日子比我们过得宽裕。前些年他家翻了新房子,两层小楼,漆成大红色,村里人都说气派。

“老张,能借我用两天拖拉机不?我要拉些建材,给小孙子做个书房。”三年前的一个下午,王长贵敲开我家门,手里还提着两条烟。

我那时刚从地里回来,手上还有泥。拖拉机借人不是小事,但转念一想,我们都是几十年的邻居了,再说他手里还拿着烟,这是来示好的。

“行啊,你明天来开吧,我给你加满油。”我接过烟,痛快地答应了。

哪知道从那天起,我的拖拉机就再也没回来过。

头一个月我没太在意,偶尔在村口遇到王长贵,他总是说:“再用两天啊,这不是盖书房,材料多嘛。”

半年后,我直接登门,看到我那拖拉机停在他家院子里,车轮上沾满了泥,车身上还有刮痕。

“长贵啊,拖拉机我得用了,你看…”我站在他家门口,有点不好意思直说。

王长贵抽着烟,眯着眼睛看我:“老张,再等等,我这书房还没完工呢。”

我心里不舒服,但还是点点头走了。在农村,面子这东西比什么都重要。大家都在一个村里生活,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闹翻了多不好。

转眼就是三年。这三年里,我找过他七八次,每次他都有借口。春天说等收完麦子,秋天说等打完柿子,冬天说太冷了开不动。我眼睁睁看着我的拖拉机从崭新变得破旧,车轮都快磨秃了。

最过分的是去年冬天,我碰到他在村口小卖部买酒,他竟然说:“老张啊,那拖拉机我都用了这么久了,你干脆卖给我得了,我给你一万块。”

一万块?我攒了十年买的拖拉机,就算旧了也值两万多。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

我回家越想越气,连晚饭都没吃下去。夜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自己一把年纪了,种地离不开拖拉机,这日子可怎么过。

我老伴走得早,儿子女儿都在外打工,一年回来两三次。家里就我自己,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第二天一早,我破天荒地没去地里,而是收拾了一下自己,骑着电动车去了镇上的司法所。

司法所的小李是我们村老李家的孩子,大学毕业后回来工作。看到我进门,他赶紧让我坐下:“张叔,啥事啊?”

我把拖拉机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说完,我有点犹豫:“这个,起诉会不会伤和气?”

小李皱了皱眉头:“张叔,这明显是侵占啊。您这么老实,别人才敢这么欺负您。不如这样,我先给王长贵打个电话,调解一下。”

电话接通后,小李客气地说明了情况,却换来王长贵的一顿吼:“什么啊?我跟老张是邻居,借个东西怎么了?现在告我?那我以后也告他家鸡跑我院子啃我家菜叶子!”

挂了电话,小李脸色不好看:“张叔,看来只能走法律程序了。您要是决定起诉,我帮您准备材料。”

我咬了咬牙,点了点头。我这辈子没跟人打过官司,却被逼到了这一步。

回家路上,我骑着电动车,心里乱糟糟的。路过王家时,刚好看见王长贵站在院子里。他见了我,冷笑一声,扭头就进屋了。

那一刻,我心里的火气噌地就上来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跟着小李准备材料、填表格、取证。这些事对我来说太陌生了,拿笔的手都是抖的。村里人知道后,有人劝我:“老张,算了吧,大家都是邻居,告来告去多不好。”

也有人支持我:“不能忍,忍一次,他们就会得寸进尺。”

开庭那天是去年冬天最冷的一天,北风呼呼地刮,我穿着唯一一件像样的衬衫,外面套了件旧棉袄,早早到了县法院。王长贵没来,他派了他儿子王建军代表他。

王建军在县城开了家小超市,平时回村的次数不多。他西装革履,一副城里人的派头,见了我只是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法官是个中年女人,戴着眼镜,看起来很严肃。她先让我陈述情况,我紧张得直搓手,把这三年的事情断断续续地说完。

轮到王建军发言,他一开口就是商量的语气:“法官,我爸确实借了张叔的拖拉机,但不是不还,是一直在用,打算用坏了赔钱给张叔。再说,我们家和张叔家是多年的邻居,这点小事没必要弄到法院来。”

法官问:“你父亲打算什么时候归还或者赔偿?”

王建军顿了顿:“等我爸不用了就还。实在不行,给一万块钱买下来。”

我气得手发抖:“东方红拖拉机,我买时三万二,就算旧了也值两万!”

法官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王建军:“既然是借用关系,期限已过,应当立即归还。如果无法归还原物,应按照市场价值赔偿。”

最后,法官判决王家必须在一周内归还拖拉机,或者按照评估价赔偿。

走出法院,王建军叫住了我:“张叔,你非得这样?”

我看着他锃亮的皮鞋,想到自己的拖拉机,硬着头皮说:“我只想要回我的东西。”

一周后,拖拉机终于回来了,但已经破旧不堪,轮胎都快磨平了,发动机启动时声音嘶哑,冒着黑烟。我看着心疼,但总算是回来了。

这事本该就此结束。但村里人的闲言碎语却没完没了。

“老张这人太不近人情,为了一台破拖拉机告人家。”

“王家不也挺过分的嘛,借了人家东西不还。”

“话是这么说,但毕竟几十年的邻居啊…”

我左右不是人,干脆闭门不出,专心种我的地。拖拉机修了好几次,勉强能用,但那油耗比以前大了一倍。

日子就这样过着,直到前天下午。

那天我在地里刨土豆,准备过几天卖到镇上去。地里泥泞,拖拉机又出了毛病,熄火了好几次。我正满头大汗地修着,忽然听见有人喊我。

抬头一看,是王建军。

他站在田埂上,穿着干净的衬衫和牛仔裤,手里拎着个塑料袋。我没吭声,继续低头摆弄拖拉机。

“张叔…”他走到我跟前,欲言又止。

“有事?”我头也不抬地问。

“我…我是来道歉的。”

我愣了一下,这才仔细看他。王建军比上次见面瘦了,眼下有两团黑眼圈,整个人憔悴了不少。

“道什么歉?”我站起身,擦了擦手上的机油。

“为拖拉机的事,还有…我爸住院的事。”

我这才知道,王长贵前段时间突发脑梗,住进了县医院。医生说恢复得不错,但左半身还是有些不灵便。

“那挺不巧的,节哀。”我说完就后悔了,这话听着像是人死了似的。

王建军苦笑了一下:“我爸他…其实他一直挺内疚的,就是那人倔,不肯承认错误。”

我没说话,心里却想,这话鬼都不信。

“张叔,我带了些东西,您尝尝。”王建军打开塑料袋,是两瓶白酒和几包烟,还有一个红色的信封。

“这是什么意思?”我皱眉问道。

“医院查出我爸还有点糖尿病,医生说他以后不能喝酒了,这两瓶是他珍藏的,让我带给您。烟是我买的,信封里是两万块钱,算是赔您拖拉机的。”

“不用了。”我摆摆手,“拖拉机还能用,法院也判了,这事就算完了。”

王建军突然跪在了我面前,把我吓了一跳。田里都是泥,他那裤子一下子就脏了。

“张叔,我求求您了。我爸他…”王建军眼圈红了,“他说他亏欠您,这几天睡不好觉,总做噩梦。他让我一定要给您送来这些东西,算是赔礼道歉。”

我愣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您不知道,”王建军低着头继续说,“我爸刚住院那会儿,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一直念叨着什么’对不起老张’、’拖拉机’这些话。护士还以为他在说胡话,我听了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田间的风吹过来,有点凉。我沉默了一会儿,伸手把王建军扶起来:“你这是干什么,大男人跪什么跪,起来说话。”

“张叔,您就收下吧。我爸说了,这钱您不收,他在医院就不安心。”

“你爸真这么说的?”

“千真万确。”王建军点点头,眼里有恳求的神色。

我叹了口气,弯腰捡起那个红信封,掂了掂重量:“行吧,那我就收下了。不过这酒和烟就算了,我这把年纪也不怎么抽烟喝酒了。你带回去,等你爸好了,我去看他,咱们再聊。”

王建军的眼睛一下子亮了:“真的吗,张叔?您不生气了?”

“年纪大了,气也生不动了。”我摆摆手,又指了指不远处的拖拉机,“这玩意儿坏了也好,我正好可以买辆电动三轮,省油又环保。”

王建军笑了,湿润的眼睛里有感激的神色。

回家路上,我骑着那台老旧的拖拉机,慢悠悠地在乡间小路上行驶。夕阳的余晖洒在田野上,金黄一片。我想起小时候父亲告诉我的一句话:“人活着,不就是为了个心安嘛。”

拖拉机的发动机还是那么吵,突突突地响,震得我耳朵疼。但不知为什么,今天听起来,这声音竟然有点悦耳。

晚上,我把那两万块钱数了数,然后装进一个旧铁盒里,塞进了床底下。我打开电视,随便调了个频道,是个法制节目,讲的正好是邻里纠纷。我笑了笑,关了电视,早早睡下了。

这一夜,我睡得特别沉,连做梦都没做。

第二天一早,我骑着拖拉机去了县城。先是到医院看了王长贵,他躺在病床上,看见我进来,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老张,你来了。”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洪亮。

“来看看你,听说病得不轻。”我把带来的水果放在床头柜上。

病房里静了一会儿,王长贵忽然说:“老张,对不起啊。”

我摆摆手:“都过去了,人没事就好。”

离开医院后,我去了农机市场,看中了一辆电动三轮车,八千块,全新的。售货员问我要不要旧的抵押,我想了想,说不用了。

下午回村的路上,我骑着新买的电动三轮,心里有说不出的舒坦。拖拉机留在了农机市场,老板说会找人收了零件。也好,让它在那里干干净净地结束自己的使命,总比在田里风吹日晒要强。

路过王家的时候,我放慢了速度。他家门前的柿子树已经结果了,火红的柿子挂满枝头,像一盏盏小灯笼。

人这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和气才能生财,这话一点没错。我想起今早王长贵跟我说的那句”对不起”,心里的那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回到家,我把剩下的钱分成两份,一份存进银行,一份准备寄给在外打工的儿子女儿。想了想,又从床底下的铁盒里取出五千,准备明天去镇上给老伴的坟头买些东西。她生前最爱吃糖果,每次我从镇上回来,都要给她带上几块。

电视里在播报天气预报,说明天要下雨。我看了看窗外,天空确实阴沉沉的。不过没关系,有了这辆电动三轮,下点小雨也不怕了。

生活,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向前走的。就像我家那株老柿子树,年年结果,年年落叶,从不停歇。人也一样,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互相帮衬着,才能把日子过好。

想到这里,我又想起那台老旧的拖拉机。它陪伴我这么多年,见证了多少个春种秋收。它现在大概已经被拆解了吧,发动机、轮胎、方向盘,各归各处。

有点像我们的人生,到最后,什么也带不走,只留下一些回忆,和一些教训。

电动三轮的钥匙还放在兜里,我摸了摸,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喜悦。明天,我要骑着它去县城,买一箱王长贵最爱抽的那种烟。

不是所有的故事都有完美的结局,但至少,我们可以选择原谅。

后院的狗叫了起来,大概是闻到了饭菜的香味。我起身去厨房,今晚想做点好吃的,犒劳一下自己。

生活还要继续,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来源:笑料百宝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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