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曼被抓后,遭到如何对待?当年审讯官:我终生忘不了那惨叫声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1-01 04:33 1

摘要:今年是反法西斯战争胜利80周年,走在一曼街上,看着放学的孩子攥着辣条跑过,路边的公交报站声混着小贩的吆喝,很少有人会特意停下看路牌上“一曼”两个字的来历。

“生为人民干部,死为革命英雄。临敌大节不辱,永记人民心中。”

这是陈毅元帅对她的评价,她就是中华民族抗日英雄,赵一曼。

今年是反法西斯战争胜利80周年,走在一曼街上,看着放学的孩子攥着辣条跑过,路边的公交报站声混着小贩的吆喝,很少有人会特意停下看路牌上“一曼”两个字的来历。

可89年前,就是这个叫赵一曼的女人,在这条街附近的地下室里,忍着腿骨碎裂的剧痛,把“中国人”这三个字,刻进了侵略者的梦魇里。

她并不是天生的英雄,只是四川宜宾白杨嘴村一个叫李坤泰的普通姑娘。

1905年出生时,家里还是当地有点名气的地主,父亲花钱买了个“监生”的名分,平时给乡亲们看看中医,母亲兰明福操持着一大家子的吃喝。

可就是这样一个“锦衣玉食”的姑娘,从小就透着股“叛逆”。10岁那年,母亲拿出缠足布和尖尖鞋要给她缠足,她哭着抢过柴刀,把那些束缚女人的东西砍得稀烂,任凭家人怎么骂,就是不肯低头。

赵一曼的童年没少跟家里“闹别扭”。13岁父亲去世后,大哥李席儒和大嫂管家,硬是不让她继续读书,说“姑娘家认得几个字就行,迟早要嫁人”。她不服气,偷偷找大姐夫郑佑之诉苦。

这个姐夫可不是普通人,是四川早期搞马克思主义的,手里总揣着《新青年》和《共产党宣言》。郑佑之没多说大道理,只把这些进步刊物塞给她:“你自己看,路是自己选的。”

就是这几本书,让李坤泰第一次知道,原来除了家里的灶台和私塾的四书五经,外面还有“反帝反封建”“妇女解放”这样的新鲜事。

1923年,18岁的她瞒着家人加入了社会主义青年团,还在村里组织了个“妇女解放同盟会”,拉着邻村的姑娘一起说“不裹足、不早嫁”。

1924年,她实在憋不住对兄嫂的不满,以“一超”为笔名,在向警予主编的《妇女周报》上写了篇文章,文章发表后,好多革命青年给她写信支持,当地团组织也找到了她,这才算真正踏上了“追光”的路。

1926年是她人生的转折点。这年2月,她考上了宜宾女子中学,开学没多久就因为带头宣传反帝思想,被选为学生会常委;5月又成了宜宾学联的常委,负责宣传工作,连妇联主席的担子也压到了她肩上。

也是这年,经郑佑之推荐,她从共青团员转为共产党员,正式改名叫李淑宁,那时候她还没料到,后来在东北的冰天雪地里,她会用“赵一曼”这个名字,让日寇闻风丧胆。

这年11月,党组织派她去武汉中央军事政治学校学习,也就是大家常说的“黄埔武汉分校”。在那里,她第一次摸枪,第一次学战术,每天跟着男学员一起跑操、练射击,皮肤晒得黝黑,却笑得比谁都亮。

1927年9月,她又被派去苏联莫斯科中山大学留学,在那里认识了湖南小伙陈达邦,这个后来成为她丈夫的男人,和她一样满脑子革命理想。

1928年春天,两人在莫斯科结婚,不久后赵一曼怀孕,组织上考虑到她的身体,让她提前回国

回国后的日子过得颠沛流离。1928年11月到上海,12月又被派到宜昌,1929年2月,在宜昌一间简陋的民房里,她生下了儿子,取名“宁儿”。抱着襁褓里的孩子,她第一次尝到做母亲的柔软。

可革命工作不等人,1930年她把宁儿送到陈达邦大哥陈岳云家寄养,临走时偷偷在孩子的小衣服里塞了张自己的照片,她不知道,这张照片后来会被宁儿摩挲到边角起毛,成为母子俩唯一的念想。

1931年“九一八”事变爆发,东北沦陷的消息传到上海,赵一曼坐在出租屋里,盯着报纸上“日军占领沈阳”的标题,眼泪掉了一地。

她找到组织,坚决要求去东北:“我会打枪,会做群众工作,让我去前线!”这年冬天,她化名赵一曼,背着简单的行李,踏上了北上的火车。

刚到东北时,她先在沈阳的工厂里搞工人运动,穿着粗布棉袄,跟女工们一起纺纱,晚上就凑在煤油灯底下讲抗日的道理。

1932年,她调任满洲总工会秘书、组织部长,到了哈尔滨后,又代理哈尔滨总工会书记。

1933年4月,哈尔滨电车工人罢工,她白天躲在电车厂附近的小铺里指挥,晚上冒着风雪去工人家里慰问,工人们都亲切地叫她“李姐”。那时候没人知道,这个说话温和、总帮着解决孩子上学问题的“李姐”,后来会带着游击队在山林里跟日军周旋。

1934年,赵一曼被派到珠河县(今黑龙江尚志市)任中心县委特派员,后来又兼任铁北区区委书记。珠河的冬天冷得能把耳朵冻掉,她穿着胶鞋在雪地里跑,发动农民成立反日游击队,有时候一天要走几十里山路,饿了就啃口干粮,渴了就抓把雪吃。

当地的老乡记得,她总骑着一匹白马,腰里别着两支手枪,打起仗来比男人还勇猛,“红枪白马赵一曼”的名声,就这么在白山黑水间传了开。

1935年秋,她任东北人民革命军第三军第一师第二团政治部主任,带着队伍在哈尔滨以东地区打游击。

有次,他们在春秋岭伏击日军的运输队,赵一曼带着战士们趴在雪窝里,等日军的马车靠近,她一枪打穿了带头日军的帽子,大喊“冲啊!”战士们跟着她冲上去,缴获了好几马车的粮食和弹药。

战斗结束后,一个小战士问她:“赵政委,你不怕子弹吗?”她笑着拍了拍小战士的肩膀:“怕啊,但咱们怕了,老百姓就更没活路了。”

可游击战的艰苦远超想象,日军的“扫荡”一次比一次狠,队伍里缺粮缺药,有伤员只能用草药敷伤口。

赵一曼看在眼里,就带着战士们去山下的村子里跟老乡换粮食,每次都把自己的毛巾、钢笔留给老乡,说“等胜利了,咱们再还你们更好的”。老乡们也心疼她,有时候会偷偷把鸡蛋埋在雪地里,留张纸条写着“李姐收”。

1935年11月,赵一曼带着队伍在珠河县小西北沟跟日军遭遇,为了掩护大部队突围,她主动留下来殿后,左腿被日军的子弹打穿,鲜血很快染红了棉裤。她靠着一棵大树继续射击,直到失血过多昏过去,被搜山的日军抓住。

押她下山的时候,日军用梯子把她抬着,又换牛车颠簸着往县城走。车轮在石头路上咯吱响,伤口疼得她浑身冒冷汗,可路过珠河城时,她还是猛地抬起头,对着街上的老百姓喊:“打倒日本帝国主义!推翻满洲国!”

这一喊,惊动了伪滨江省警务厅特务科的外事股长大野泰治。这个在东北混了多年的老牌特务,专门负责审讯抗日分子,他听说抓了个“红枪白马”的女政委,立马赶了过来。

第一次审讯,大野泰治以为能轻松拿下这个“瘦弱的女人”。他把一张白纸拍在桌上:“说吧,你们的据点在哪?有多少人?”赵一曼瞥了他一眼,编了个假名字应付,问起为什么抗日,她坐直了身子:“我是中国人,除了抗战,没别的路可走!”

连续几天审讯,大野泰治没问出一句有用的,急得拿鞭子抽打她左腕的伤口,又戳她腿上的伤处,可赵一曼哪怕脸色煞白,也只说“不知道”。

日军见硬的不行,又怕她死了没口供,就把她送到哈尔滨市立医院治疗。这可不是好心,是想等她伤好点再接着审。

负责治疗她的医生,是个有爱国心的中国人,偷偷给她用了最好的药;看守她的警察叫董宪勋,护士叫韩勇义,一个看不惯日军的蛮横,一个因为父亲被日寇害死,心里憋着恨。

赵一曼看出了两人的心思,没说什么大道理,只是在换药的时候跟董宪勋聊:“你也是中国人,看着同胞被欺负,心里好受吗?”又跟韩勇义说:“我儿子以后也会长到你这么大,要是他知道他妈在跟日本人打仗,肯定会骄傲。”

20多天后,董宪勋和韩勇义下定决心帮她逃跑,这个被日军折磨得只剩半条命的女人,用她的信念,点燃了两个普通人心里的反抗火种。

1936年6月28日,哈尔滨下着暴雨。董宪勋背着赵一曼从医院后门溜出来,坐上事先雇好的小汽车,往抗日游击区赶。

赵一曼腿上的石膏还没干,雨水泡得药味混着血腥味直往鼻子里钻,司机回头看的时候,却见她在笑:“快了,再走点就到了。”不幸的是,后来她还是被抓了

第2次被俘后,赵一曼被带回哈尔滨拘留所,这次日军彻底没了耐心。特高股长林宽重亲自审讯,老虎凳、灌辣椒水、电刑,甚至用烙铁烫她的胸部,把指甲拔到第3颗,她咳着血,还是摇头。

日军的宪兵在日记里写:“她像块铁,越冷越硬。”

1936年8月1日,日军决定把她押回珠河“游街示众”,想震慑老百姓。火车上,赵一曼知道自己没时间了,跟押送的伪警要了纸笔,她要给宁儿写封信。

手因为酷刑抖得厉害,字写得歪歪扭扭,可每一句都戳心:“母亲对于你没有能尽到教育的责任,实在是遗憾的事情。母亲因为坚决地做了反满抗日的斗争,今天已经到了牺牲的前夕了。希望你,宁儿啊!赶快成人,来安慰你地下的母亲!在你长大成人之后,希望你不要忘记你的母亲是为国而牺牲的!”

写完信,她把纸叠好塞进贴胸的口袋,指尖摸了摸口袋里那张宁儿的小照片,那是她从苏联回来时带的,一直没舍得丢。

8月2日,珠河县城的街上挤满了人,日军把她绑在大车上“游街”,她却昂着头,对着乡亲们喊:“打倒日本帝国主义!中国共产党万岁!”

到了小北门外的草坪,日军军官问她还有什么话要说,她把怀里的信递过去:“把这个传给我儿子。”枪响的时候,她看着远处的山,好像在等什么,这年,她31岁。

赵一曼牺牲后,那封信被日军当成“罪证”收了起来,直到新中国成立后,政府才从日本的档案里找出来。

1956年,26岁的陈掖贤(宁儿)到珠河的纪念馆,第一次看到母亲的遗书。工作人员不让他碰玻璃展柜,他就把手按在玻璃上,小声喊了句“妈”,眼泪砸在柜门上。

1982年,陈掖贤因为过度思念父母和妻子,选择了自杀,临死前把自己和父母、妻子的照片抱在怀里。

有人说他活得太苦,可他曾跟朋友说:“我妈是英雄,我不能给她丢脸。”

来源:轩亦二胡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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