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溥仪的顶配人生:从末代皇帝到终身学习者!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31 15:32 1

摘要:户口本上写着“初中”,可这人3岁进宫读的是状元教的汉文,牛津学士教的英文,6岁退位后没停过学,19岁骑自行车时还在背英语单词,50岁在战犯管理所啃《相对论》,60岁临死前日记里还写“读量子力学略懂皮毛”——这位精通满汉英三门语言的“初中生”,到底算什么文化程度

户口本上写着“初中”,可这人3岁进宫读的是状元教的汉文,牛津学士教的英文,6岁退位后没停过学,19岁骑自行车时还在背英语单词,50岁在战犯管理所啃《相对论》,60岁临死前日记里还写“读量子力学略懂皮毛”——这位精通满汉英三门语言的“初中生”,到底算什么文化程度?

1959年溥仪从抚顺回北京,派出所登记户口,问学历,他说“私塾”,工作人员提笔就写“初中”。

溥仪瞅着那俩字乐了:“同志,你见过能翻译《论语》的初中生?能读《泰晤士报》原版的初中生?”

这话把办事的问住了,可户口本上没“私塾”这栏,最后还是按“初中”落了档。

后来有人问他憋屈不,溥仪说:“憋屈啥?我学的那些,又不是给户口本学的。”

这“三门语言”的底子,早在他3岁进宫那年就打下了。

龙椅还没坐热,书案先摆进了养心殿,清廷给他凑的“先生班子”,放整个近代教育史都算顶配——汉文老师是同治状元陆润庠,光绪进士陈宝琛,还有京师大学堂总监督朱益藩,三个老头轮流盯着他背《四书》《尚书》;满蒙文更讲究,满文翰林伊克坦手把手教他写满文奏折,蒙文国师阿旺却吉带着银质经筒,教他念蒙古文《甘珠尔经》;后来又添了个穿西装的,牛津大学文学士庄士敦,讲英语、算学、世界地理,连骑自行车都算他的“体育课”。

每日寅时刚过,太监就来掀被窝,5点准时跪在蒲团上诵读,嗓子哑了也得把《中庸》背完,接着磨墨练小楷,陆润庠定的规矩,一天写够300字,少一个就拿红笔圈出来。

早膳后朱益藩捧着《地理大纲》进来,用象牙尺子在地图上划“赤道”“回归线”,说“陛下看,英国在这儿,离咱们十万八千里”。

午后去箭亭骑射,陈宝琛站边上数“射不中靶心,罚抄《孙子兵法》十遍”,偶尔也画几笔山水,伊克坦却说“满人的根在骑射,画画是汉人的玩意儿”。

傍晚最累,庄士敦用英语讲《西方通史》,完了还得默写《资治通鉴》,经常写到深夜,烛火映着他小小的影子,书案上堆着经史子集,连砚台里的墨都冻成了冰碴子。

那时候他不懂什么叫“教育银河战舰”,只知道天不亮就得爬起来念书,直到太监来催“陛下该歇着了”,书案上的《论语》还摊在“学而时习之”那页。

6岁退位那天,龙椅没了,书案却没撤。

庄士敦带来的不仅是自行车,还有牛津版的《英语语法大全》,溥仪把单词卡塞进车座皮袋,骑车时单手扶把,另一只手捏着卡片背“politics”“revolution”。

1922年大婚那年,他用英文给庄士敦写感谢信,字迹比印刷体还工整,随手翻《泰晤士报》国际版,连社论里的双关语都能批注明白。

伪满时期困在长春,他在缉熙楼开了间小私塾,教随侍读《史记》,也教代数方程式,黑板上一边写“之乎者也”,一边画xyz坐标轴。

日本人送来《明治宪法》,限他三个月内吃透,他干脆搬个小桌到关东军司令部,白天听训,晚上啃原版法条,硬是把拗口的日语敬语背得比日本军官还流利。

1959年秋,溥仪从抚顺战犯管理所出来,回北京办户口。

派出所的同志问学历,他想了想说“私塾”,那人抬头看他一眼,手里的钢笔顿了顿。

“私塾?那是啥学历?”

溥仪解释“就是先生教的,汉文满文英文都学过”,工作人员翻了翻表格,“我们这没这栏,要么小学要么初中,你这私塾……算初中吧。”

溥仪乐了,指着自己鼻子:“同志,你见过能读《泰晤士报》原版的初中生?能翻译《论语》的初中生?”

办事的也无奈:“规定就这样,我这表格上就这几个格子。”

最后还是按“初中”填了。

溥仪瞅着户口本上那俩字,没再说话,他知道争也没用,这小本子装不下他那些年在养心殿背的经史、在长春啃的宪法、在抚顺翻的词典。

到了抚顺战犯管理所,溥仪的行李里最重的是《辞海》《英汉大词典》和半箱自制卡片。

他用牙膏皮卷的“钢笔”蘸着紫药水在书页上划重点,把牛顿三大定律抄在烟盒纸上,连看守送药的间隙都在背元素周期表。

晚上别的战犯打扑克,他蹲在墙角啃《相对论》,说“爱因斯坦这脑子咋长的”;后来又跟着苏联专家学俄语,三个月就能磕磕绊绊读《真理报》,笔记上标满了汉语注音。

有次管教检查内务,发现他枕头底下压着《资本论》,书页里夹着写满公式的草纸,溥仪赶紧解释“就是随便看看”,其实那本《量子力学史话》的空白处,早已被他用铅笔涂满了演算过程。

所里组织学马列,别人念报纸打瞌睡,他却拿俄文版对照着看,说“原文比翻译的准确”,最后硬是啃完了《资本论》第一卷,笔记本上的批注比正文还多。

冬天暖气不足,他裹着棉被在煤油灯底下写满了公式和批注,说“脑子不用会生锈”。

这些学问没白学。

1946年东京审判,他用英语自辩八天,法官问他“是否懂日语”,他当场用日语背了段《明治宪法》,把翻译都惊着了;满语更不用说,故宫藏的满文老档,他瞅一眼就知道写的是哪年的请安折。

后来写《我的前半生》,四十万字初稿交上去,编辑改得最少的就是涉及宫廷典制和文物鉴定的章节,那些关于“乾清宫正大光明匾后藏密诏”的细节,连清史专家都得请教他。

最绝的是鉴定珐琅彩,1962年故宫办展览,有件“乾隆款珐琅彩碗”,专家们争论不休,溥仪上手一摸,说“胎釉衔接处的火石红是后仿的,真的乾隆珐琅彩,圈足弧度没这么愣”,后来果然在碗底暗刻处发现了民国仿造的痕迹。

那句“你见过学贯中西的初中生吗?”的反问,终其一生都在被他自己回答。

1964年,溥仪在日记里写“读《相对论》略窥门径”,那年他五十八岁,离去世只剩两年。

从紫禁城的龙椅到抚顺的战犯管理所,从穿龙袍读经史到裹囚服啃公式,身边的身份换了又换,案头的书却没断过。

户口本上的“初中”二字早被岁月磨得发白,可他用牙膏皮钢笔写满批注的《相对论》、藏在牛津东方学院的《论语》译稿、故宫专家请他鉴定珐琅彩时说的那句“这釉色浮了,是民国仿的”,都在说:身份会随时代崩塌,唯有对知识的执着,能穿透岁月。

来源:分享人间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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